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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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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召舞坐在姐夫边上,双手夹在腿间,看着慢慢移上夜空的明月:“还有这样的事啊?”
刘桑笑道:“不过在凝云城的时候,我们也有过一次,一起坐在屋檐上喝酒聊天,你好像还跟我说过什么事来着,太久了,记不得了。”
夏召舞低下头,双手叠在膝上,羞涩地以额压臂死姐夫,居然还敢说?
那个时候,她告诉姐夫,她有喜欢的人了现在想想,她说的那个人不就是姐夫吗?他根本就是在捉弄她嘛。
他真的是坏死了。
刘桑转头看去,见她鸵鸟一般埋在那里,心中好笑。
这丫头还真是越来越容易害羞了。
用右手环住她的肩,在她耳边喁喁细语,说了许多挑逗的话。美少女脸热热的,半偎在姐夫胸口,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月照屋檐,星光隐现,高低起落的屋檐在月下反射着雪白的月光,炎热的夏夜,分外的让人躁动。少女的羞怯,极是让人陶醉,刘桑轻轻的,将她抱入怀中,抚摸着她玲珑的身体。
少女有若胆怯的兔儿,想要反抗,又不敢逃,只一会儿,峰一般的左乳已隔着衣裳,被姐夫握在掌中,轻轻揉动。感受着圆圆的豆儿在手心处的滑动,刘桑的身体仿佛也随着手掌与少女乳儿的摩擦而暖了起来,看来“摩擦生热”确实是经过无数次经验验证的真理。
热得无法忍受,干脆将美少女压在檐上,想着“摩擦生热”已经被证明是对的。就不知“钻木取火”怎样?
少女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娇羞无力。宫绦轻解,亵衣尽呈,刘桑大力往她吻去,同时将手往她裤头解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忽的,强烈的破空声传来,刘桑生出感应,急急抬头,只见一团烈火疾轰而至。
居然在这种时候被人偷袭。他吓了一跳。抱住小姨子急纵而起,烈火轰在屋檐上,轰然一响,撞开一个大洞。
***
同一时间。潇晴馆内。
青影秋郁香对镜而坐。轻梳秀发。
秀发乌黑。有若瀑布,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眸里闪动着星光。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淡中。
竟能够做出这般纵览古今,大气而又极具感染力的佳作,刘公子果然是与众不同。
忍不住又轻叹一声,来和洲已有三四个月了,按理说,是时候该回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竟是一点也不想离开。中兖洲虽是自己的家,但待在那里,就像是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不管是父母还是姐妹,都好像是陌生人一般。
看着镜中孤独的自己,她心中忖道:“刘公子文武双全,诗画俱绝,在他身边,总有知己之感,甚至觉得不管是什么事,他都能理解一般。既然不想回去,倒不如留在这里,若是能够嫁给他只是他已有妻子,而我在名义上亦有丈夫,虽然只是配的冥婚,终究是无法再嫁。”
不由得又惆怅起来。
取来台上唇纸,用双唇抿住,忽又好笑,夜已深了,马上就要睡去,还抹口红做什么?放下唇纸,檀唇轻张,唇色鲜红如血。她本就多愁善感,看着这血一般的红唇,心中不由想到:“自幼时大病一场后,总觉得,自己仿佛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爹娘说我那个时候差点死去,谁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在尘世间寻寻觅觅了这么多年,恍恍惚惚,尽是忧愁,好不容易找到知音,却又无法嫁给他,而那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家,我也不想再回去了,既然如此,倒不如找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悄悄寻死,反正,也许我小时,其实就应该死去”
一念既起,看着台上的剪刀,只觉分外诱惑,更是想着,若自己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许这般死去,便能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世界。于是轻轻拿起剪子,心想反正都是一死,无人知道也好,有人知道也好,又有什么区别?何不就在这里寻个了断?
双手握着剪子,对准自己的咽喉,忽听外头一声巨响。她一个错愕,想着外头发生了什么事?虽觉反正已是要死之人,外头发生了什么,又与她何干?终究还是忍不住移到窗边,揭帘看去,却见远处屋檐破开一个大洞,一个少年冲天而起,怀中还抱着一个半裸的少女。
她睁大眼睛那个不是刘公子和集羽郡主么?
刘桑抱着夏召舞,急急腾起,美少女将衣裳紧紧捂在胸口,生怕它被夜风吹走。
远处的某个角落里,一个女孩,持着红、蓝两色的灵旗,喃喃地道:“爹爹,你不要怪我女儿实在是忍不住啊。”
刘桑抱着小姨子急腾而起,凭着超强的感知力,一眼看到远处街头生怕被他发现、快速遁走的女孩忧忧,你真的是坑爹啊。
眼见许多人听到异响,跑到街上,甚至还有兵士赶来,赶紧抱着小姨子在檐上几个纵跃,逃窜而去。
窗口处,青影秋郁香张口结舌地看着狼狈逃掉的两个人,呆了好半晌,忽的扑嗤一笑他们在做什么啊?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
抱着小姨子,一直逃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这才将她下来。
夏召舞赶紧穿好衣裳,系好腰绦,回想起刚才的情景,若不是受到突然攻击,在刚才那种气氛下,怕是真的会在那种地方失身给姐夫。
刘桑朝她看来:“召舞”
夏召舞“嗖”的一下,先跳到半丈外。
刘桑抬头看星星。
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刘桑心想。今晚是没有机会了,话又说回来,刚才那种气氛也怪不得他啊,小姨子刚才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可口了。
夏召舞不敢看他:“我们回去吧。”
刘桑道:“好。”
夏召舞纵上屋檐,往蜻宫跃去。
刘桑追在她的身后,欣赏着她的身姿,秀发飘动,那浑圆的翘臀也随着秀发飘动的节奏,一晃一晃的。觉察到姐夫那坏坏的目光。少女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跳到一旁,回头瞪他:“你先走。”
刘桑呵笑两声,纵到前方。
美少女跟在他的身后,心想这该死的姐夫。既让人喜欢。又让人生气。
悄悄偷看姐夫的后臀。很想找个什么东西戮他
***
回到蜻宫,明月已是移上中天,领兵守在东门的玄彩为他们开了城门。
进入宫中。花香虫鸣,柔美而又静谧,春末夏初的虫鸣是一种很qiguài的感觉,明明始终不绝,却又让人觉得天地异常的宁静,单是听着,便让人觉得自己会做个好梦。
园林中,刘桑蓦一回身,在他身后的美少女差点撞入他的怀中。
“召舞,”刘桑轻搂着她,“去我房间睡好不好?”
“啊?”夏召舞惊得呆了,这一路上,姐夫规规矩矩的,她还以为姐夫已经放弃了。
她却哪里知道,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逗起,是没有那么容易压下的。
她弱弱地道:“姐夫,你、你就那么想要?”
刘桑道:“嗯那你想不想给?”
夏召舞想了想,咬了咬嘴唇,转过身来,背对着姐夫,将自己柔软的臀向后翘起,轻摩着姐夫的腹下,经过这几次jiēchu,她早已知道,只要这般做,姐夫很容易就会膨胀起来。
虽然隔着少女的下裳,刘桑却觉得异常的舒服。
夏召舞羞涩地道:“姐夫,你还想不想要?”
刘桑道:“想”
还未说完,身前少女已如猫一般窜走:“我就是不给,急死你。”竟然就这般娇笑着跑了。
臭、臭丫头
没有想到小姨子居然会这般捉弄他,将他勾起欲火,却又一跑了之,刘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体内热流涌动,实是在难以忍受。
不过没有关系,他想着,妹债姐偿,妹妹跑了,那就去找姐姐好了。
疾掠而去,掠了一阵,却看到一个女孩立在那里。他顿了一顿:“小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小婴一手抱着睡枕,一手搓着眼睛:“我想跟爹爹睡。”
呃
没有办法,刘桑只好牵着她,回到自己房间,抱她上床,陪她睡觉。夜越来越黑,他欲火难耐,翻来覆去无法睡着,有心去找外屋的小凰消解一番,小婴却搂着他的胳膊,睡得香甜,而他又不好对这样的小罗丽兼养女下手,只好硬生生憋了一夜。
唉,小婴,你跟忧忧yiyàng,都是来坑爹的
***
第二日一大早,刘桑用冷水洗了个澡,勿勿赶去参加朝会。
朝会刚一开始,便有惊人消息传来,竽郡乱民暴动,甚至有杀人放火等恶事发生。
一名官员道:“失了田地的百姓有若蝗虫,只有破坏,毫无建设,从一开始就应该将他们驱逐出境,而不该收留他们。此外,大多数百姓,都只知畏威,而不知恩德,施恩太多,他们不知怀德,反索求更多,索求不得,心中生怨四处闹事,扰乱秩序。”直指刘桑这些日子打压豪门,过于倾向百姓的政策。
丘丹阳却道:“不然,春季已过,百姓大多已种下小麦,又有朝廷的减租和放粮,其它各地乱象连连,南原却是相对稳定,再加上南原原本就是江多田多,今年天气亦未见异常,可以对秋季收成有良好期待,百姓固有许多无知者,但大多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目前南原形势比外地已不知好了多少,百姓心中并无怨言。而外地流民固然也有为非作歹者,但竽郡靠近有翼城,目前并无多少流民进入,且大多得到救助,纵然有人带头,也难以生事。”
刘桑亦道:“竽郡有暴乱是真,但这些‘暴民’从何而来,却值得商榷,打着‘民’之旗号的,未必就真的是民。”
在接纳流民这件事上,刘桑与丘丹阳一向分岐严重,此刻却是同一立场。
夏萦尘沉吟道:“暴乱既起,应该如何解决?”
丘丹阳道:“若真是百姓闹事,反而好办,少数百姓成不了气候,大批聚集,也大多有所诉求,一开始无非图个安定生活,只要恩威并施便可解决。但若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闹事,情形却极是不同,此事不可不重视。”
刘桑道:“贺翔贺将军此前本是竽郡郡守,可紧急调派过去,前往竽郡镇压。”
夏萦尘点了点头:“就这般办。”
***
景珠阁中,夏召舞睡了一个香香的觉,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里面,姐夫想要欺负她,被她踹倒在地踩了十八脚,再踢到天上用火狠狠烤焦,虽然后来不知怎么的,还是被姐夫给压在身下,然后梦就变得qiguài起来,但踩他烤他的时候真的很过瘾。
起床后,让鸾儿帮她梳洗更衣,又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鸾儿取笑道:“小姐,你已经很漂亮了,不用再照了。”
夏召舞恨声道:“再漂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给姐夫看光光?都是你这没用的死丫头害的。”
鸾儿委屈地想,这个你怪驸马爷去啊,怪我有什么用?
而且,人家也被驸马爷看光光了,虽然人家只是丫鬟,但丫鬟也是人啊。
说话间,一名彩衣在外头唤道:“三宫主可在?”
鸾儿来到阁外:“什么事儿?”
那名彩衣道:“中兖洲的青影妃子,在外头求见。”
第408章兔子急了会咬人吗?
阁内,夏召舞听在耳中,心想:“那女人找我做什么?”整好衣裳,飘了出去。
来到宫门,见青影秋郁香静静地立在那里,于是掠到她身边,没好气的道:“什么事?”
青影秋郁香有些不安的样子:“只是闲来无事,想找郡主聊聊天,说说话儿。”
夏召舞奇道:“谈诗论画,我不太懂,玄术武术,你又不会,我们说什么?而且你不是喜欢找我姐夫么?跑来找我做什么?”
青影秋郁香道:“这个、这个”
夏召舞看看周围,见宫门外停了一些豪华马车,又极是安静,立时反应过来,看来她是找过姐夫的,但这个时候,姐姐和姐夫都在朝会上,显然没空。
于是没好气的道:“要找姐夫,下午来就是,我走了。”往宫内走去。
青影秋郁香黯然无奈,自昨晚生出寻死的念头,却被刘桑与夏召舞打扰,事后回想一下,亦是惊出一身冷汗,又心知,这种可怕的念头既已生起,也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再次冒出,竟不敢一个人待着。
想要来找刘桑谈心,偏偏他又在上朝,只好去找夏召舞。
其实她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夏召舞年纪比她小上许多,亦不是很可靠的样子,但与她在一起,却莫名的,会安心许多。
眼见夏召舞就这般离去,她也只能轻叹一声。
夏召舞走了一段,回过头来。见那女人蛇髻褙裙,寂寞地立在那里,无处可去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怜。她终究心软,哼了一声,走了回来:“要聊天也到宫里聊,待在大门口做什么?走吧!”
青影秋郁香欣喜跟随。
***
朝会结束后,刘桑与楚坚走在一起。
楚坚道:“愚兄今晚于川燕楼设宴,驸马可有空闲?”
刘桑笑道:“既然楚兄有邀,我必会到达。”
两人彼此商定。
诸事完毕。刘桑与夏萦尘走在一起。
见周围无人。刘桑在娘子臀上摸啊摸,夏萦尘回眸瞅他一眼,低声道:“我本以为昨夜你会去我那里。”
刘桑泪目本是想的。
一把将她搂住怀中,嘿笑道:“现在去也不迟。”
夏萦尘温柔一笑。牵着他。一同来到羲和殿。让其他人自行玩去。
刘桑道:“娘子,天气好热。”
夏萦尘道:“是有些热。”
刘桑嘿笑:“娘子,穿这件衣裳给我看。”从巫袋里掏出一件。在娘子面前抖开。
夏萦尘道:“又是这种怪衣裳。”
刘桑搂着她:“快点嘛,快点嘛!”
夏萦尘也只好随他心意,闺房之中,乐趣无穷。
***
恩爱完后,相拥睡了个午觉,闲来无事,刘桑让娘子换上那套兔女郎装,自己取出画笔画纸,在那儿帮她画画。
夏萦尘亦是由他,戴着兔耳,穿着紧身的白兔衣裳,跪坐在那儿,细细品茶。
虽然她的动作依旧是那般的优雅高贵,有若天上的仙子,但因穿着这般不成体统的衣裳,反让人看着有趣,只觉赏心悦目,别有韵味。
夏萦尘饮一口茶,道:“楚坚今晚邀了夫君?”
刘桑道:“自然。”
夏萦尘道:“明日使臣便到,然后父亲将名正言顺地管理南原,宴无好宴,会无好会,夫君自己小心一些。”
刘桑道:“我知道,他玩不过我的。”
夏萦尘道:“狗急了亦会跳墙,何况是人急了?夫君不可大意。”
刘桑看着她,道:“兔子急了呢?”
夏萦尘取一杯子,倒一杯茶,轻轻端起,温柔地飘了过来,竟在他身前,轻柔下跪:“夫君请喝茶。”
伸出手,用叩着的指头托起她那美丽的俏脸,取笑道:“兔子急了,就是这个样子么?”
夏萦尘被迫抬头,注视着他:“那该如何?”
刘桑低头笑道:“兔子急了,不咬人么?”
跪在夫君腹前,绝色女子抹过飞红:“夫君想让我咬哪里?”
看着她姣花照水的容颜,风情万种的姿态,画儿一般的红唇,刘桑想不心动都难。于是用手掌托起她的下鄂,淫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咬,本大爷”
却见一声叫唤:“姐姐?姐姐你在吗?”小姨子冲了进来,突然又僵在那里,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这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姐姐会穿成这个样子,在姐夫面前跪下?
从来没有想过姐姐竟会穿成这个样子,头上戴着兔耳,身上穿着兔服,臀上还有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夏召舞整个人都懵在那里。在她身后,亦有一女轻轻走入:“刘公子?夏姐姐????”
看着风风火火闯了进来的小姨子,和随她而入的青影秋郁香,刘桑汗了一下。
夏萦尘也没有想到妹妹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脸上一热,装出镇静自若的样子,风清云淡地站起,慢慢地走回案边,很优雅、很镇定地喝着茶儿,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夏召舞在青影秋郁香耳边小声道:“兔子耶!!!”
夏萦尘一口茶喷出
***
夏萦尘进里屋换衣裳去了。
刘桑看着小姨子,叹一口气,这丫头来得真不是时候。
夏召舞瞪他一眼:“要做什么,不会让人在外面守着么?”
刘桑继续叹气就是因为“要做什么”,才把黛玉、宝钗她们全都赶走的。
夏召舞却又恨恨地道:“姐姐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子惩罚她,要她穿成那个样子跪在你面前?”
刘桑道:“谁说我惩罚她了?”凑过去。在小姨子耳边悄悄道:“这个是闺房之乐,你不懂的。”
夏召舞咬了咬嘴唇,斜他一眼:“怎、怎可能有这样的闺房之乐?”
刘桑继续嘿笑:“有闺房之乐,更甚于此!”
夏召舞瞪大眼睛比这个还要更“过分”的闺房之乐?
姐夫你到底要把姐姐折磨成什么样子?
刘桑道:“倒是你,这种时候跑过来做什么?”这时间点也太过分了,就不能晚点来?
夏召舞往远处的青影秋郁香瞅了一眼,小声道:“我跟她讲好了,让她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不过这种事情,自然要跟你和姐姐说一声。”
刘桑错愕道:“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夏召舞嘀咕:“也没有多好。”其实她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青影秋郁香很可怜。然后不知怎么的就答应了。
没过几下,夏萦尘飘了出来,知道妹妹已答应让青影秋郁香搬进来与她同住,也未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留下萦尘、召舞姐妹两人与青影秋郁香在那说话。刘桑回到自己所住殿内。躺在床上,取出群星图,念出心星神咒。只一会儿,神识便进入星界。
星界内,一颗颗流星在他周围不断的转动。
“爹爹!”身后传来轻灵的呼唤声。
刘桑回过身来,看着黑暗天女:“你昨天傍晚在哪里?”
黑暗天女娇小而赤裸的身子摇啊摇,双手捧着脸蛋:“女儿在这里等爹爹啊。”
刘桑头疼:“我说的不是你,是忧忧。”
黑暗天女手指点颊,想啊想。
刘桑叹一口气:“你为什么会在潇晴馆附近?”
黑暗天女低着头:“不如爹爹先告诉我,你们两个在屋顶上,想做什么?”
不让她转移话题,刘桑盯着她:“你在监视青影秋郁香?”
黑暗天女的嘴角溢着冷笑:“爹爹,你不觉得,她实在是太qiguài了么?她明明是中兖洲的人,跑到这里来找爹爹,却又一直都不肯回去,她留在这里无亲无故,她到底想要什么?”
刘桑道:“她虽然有许多不可解的地方,但我也不觉得她有什么险恶用心”
黑暗天女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在绝冀洲的时候,我不也骗过爹爹?爹爹的心肠太好,太善良,善良的人,总是会被坏人骗的,尤其是坏女人。”
刘桑道:“她不是坏女人”
“是么?”黑暗天女冷笑道,“那爹爹知不知道,前日夏召舞被人施术时,青影秋郁香也在那附近,而且一直藏在人群里看着她?”
刘桑怔了一怔,皱眉道:“不过施术的人不会是她,否则的话,炫雨梅花不可能发现不了。”
“我也没说是她,”黑暗天女轻哼一声,“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qiguài了,很多地方都很qiguài,而且她还一直缠着爹爹”
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刘桑叹一口气。
“还有一件事,”黑暗天女道,“今日中午,楚家大小姐与丘丹阳见了面。”
刘桑皱眉:“他们两个见面?”
黑暗天女道:“嗯,楚乐颖在离开蜻宫的官道上拦住丘丹阳,向他下跪,丘丹阳将她扶起,后来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楚乐颖便离开了。”
刘桑冷然道:“忧忧那个时候,你派人监视的是楚乐颖,还是丘丹阳?”
黑暗天女不敢看他:“这个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两人jihu过”
刘桑有些发火:“你监视的是丘丹阳?你在监视我们自己的人?”
黑暗天女道:“自己人也未必就全都可信,万一自己人害自己人,危险反而更大”
刘桑怒道:“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黑暗天女道:“爹爹,我只是在帮你,我也没做什么,只是”
刘桑叹一口气:“忧忧,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我不反对这种谍报与探子的作法。但只能用在敌人身上,绝不能用在自己人身上。自己人未必全都可信,但这世上,绝无不透风的墙,采用这种把所有人都当成潜在敌人的作法,最终只会让自身内部生出裂痕,要让自己人不敢生出异心,不会生出异心,不是要用这种恐惧的手段对付他们,而是要让他们相信。相信站在这条战线上。才能发挥出他们的才华,才能看到更大的希望。没有什么事会是一帆风顺的,要维系一条战线,唯有靠共同的理想和目标。用恐怖手段来对付自己人。形势好时还无所谓。一旦出现挫折,马上就会出现众叛亲离,墙倒众人推的局面。因为他们看不到希望,看不到信任,只能看到你对他们的怀疑和压迫。”
黑暗天女怔了半晌,低着头道:“我知道了,爹爹,我会把所有对自己人的监视都撤回来。”却又抬起头来,瞅了他一眼:“但是青影秋郁香现在还不是自己人。”
刘桑挠头道:“她虽然不是自己人,但她今天便会住到蜻宫里,我更不能让你跑到蜻宫里监视她。”
黑暗天女扭着脸,看向一旁:“原来爹爹是要把她变成自己人,爹爹你还真是风流呢。”
呃这个不关我的事啊
***
神识回到尘世,刘桑出宫,前往川燕楼参加宴会。
会上莺歌燕舞,楚坚竟是招了不少漂亮歌女前来作陪,与刘桑作伴的,更是一对孪生姐妹,俱是娇艳动人,也不知他是怎么找来的。
会中,楚坚与诸人轮番敬酒,孪生姐妹花更是频频相劝,刘桑左拥右抱,难以自控,竟是喝得酩酊大醉。
酒意上涌,他搂着这对姐妹花,嘿笑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姐姐偎入他的怀中,娇笑道:“我叫葫葫。”
妹妹搂着他的脖子,上身几乎挂他身上:“我叫芦芦。”
刘桑笑道:“葫葫芦芦?好一对葫芦花。”
葫葫举起小杯:“公子,我们喝酒。”
芦芦道:“公子我喂你!”却将姐姐杯中的酒含了过来,往刘桑嘴儿凑去。
众人开始起哄,刘桑本就喝得差不多了,又是美色当前,张开嘴,就着芦芦的樱桃小口,把美酒喝个干净,喝完之后,更是不管那么多,两人当众热情地吻了起来,众人哄笑连连。
葫葫从刘桑怀中爬起:“妹妹你好坏,一个人独享。”凑了过去,与妹妹争食。
楚坚大笑道:“还是楚兄弟了得,连口水儿都有美女争着享受。”
刘桑将二女一起大力搂住,喘气道:“好酒,好酒”身子一软。
葫葫芦芦将他扶住:“公子你醉了。”
刘桑傻笑:“没醉,我没醉”
楚坚道:“你们俩还不扶驸马,到后厢歇息歇息?”
另一人取笑道:“只是让你们陪驸马歇息,可不要越歇越累。”
其他人会心而笑
***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宴席结束,诸客散去。
楚坚来到川燕楼后方的一处废楼里,没过几下,便见到葫葫、芦芦飘了出来。
姐妹花俱是衣裳不整,肌肤甚至还能看到在激昂中被抓破的指痕。
楚坚冷然道:“他怎么样?”
芦芦娇笑道:“还能怎样?先是中了我们的曲沼流樱索魂唇,又被我们喂下天蚌媚丹,变成精虫上脑,只懂得淫欲的淫虫,现在已经软瘫在那里,晕过去了。”
葫葫低笑道:“不过看不出来,他还真是蛮强壮的,虽然有天蚌媚丹的作用,但以我们姐妹的体质,竟也差点被他弄得死去活来。”
楚坚道:“有‘金枪蚀尽、玉烛滴干’的萝薜姐妹花在这,死去活来的只会是他。”
二女娇媚地道:“楚公子过奖了。”
原来,这对姐妹花并不是什么葫葫、芦芦,而是孽海情天翠荒楼的萝萝与薜薜,专以情色诱人,采阳补阴,孽海情天翠荒楼的“曲沼流樱索魂吻”,几乎是中者无解,若再吃了她们特制的天蚌媚丹,与她们欢爱,那就算是金刚大汉,也会被吸尽真阳,精尽而亡。
三人进入屋中,只见刘桑全身赤裸,倒在床上。楚坚冷哼一声,蓦一拍手,一个黑衣人蓦的出现在他身边。
萝薜姐妹花吓了一跳,这个人出现得无声无息,连她们也不知道他是何时到的。这人阴阴沉沉,眼睛是一种倒三角般的怪异形状,内中又有晕黄的光芒轻轻闪动。
萝萝脸色微变:“莫非是‘魔眼’曹契?”
“魔眼”曹契冷冷地道:“哼。”
薜薜亦是动容,“魔眼”曹契乃是江湖上有名的盗匪与杀手,若没有大价钱,根本请不到他,想不到竟会被楚坚找来。
楚坚盯着床上的少年:“你去看看。”
“魔眼”曹契慢慢向前走去。
萝萝冷笑道:“楚公子莫非不相信我们姐妹两人办事的能力?”
楚坚道:“不敢,不敢,只是有备无患。”没有理会她们,却是依旧看着前方。
曹契缓缓移到床头,小心地伸出手,搭在刘桑手腕上,微一沉吟,道:“他确实已阳精亏损,精尽无力。”
薜薜轻哼道:“这是当然的事,他再怎么能干,终究是个男人,以我姐妹两人的冰火体质,只要是男人就经受不住”
话还未完,异变突起,曹契手指一挥,刹那间连点床上少年多处大穴,少年急急跳起,却是躲避不及,一下子栽了下去。
萝薜姐妹花脸色齐变。
楚坚动容:“他刚才果然是装的?”
“不错,”曹契阴阴的道,“他根本没有昏迷,只不过是伪装成不省人事的样子,他确实很能装,只可惜他太过自大,以为能够骗过所有人。若不是他这般自大,我只怕还未必能够这么快就将他击倒。”
第409章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萝萝忍不住道:“但他确实吃了天蚌媚丹,我们也确实采了他的阳精,几乎将他阳精吸了个干净,若不是楚公子还要留他一条性命,早已让他精尽人亡。”
曹契“魔眼”一张,看着刘桑,那诡异的视线仿佛要穿过他的皮肤,刺入他的体内,将他内中的五脏六腑,三魂七魄看个一清二楚,过了一会,他淡淡的道:“蚀魂!”
萝薛姐妹花俱是惊讶:“蚀魂?‘乱日淫魔’子晕傲的蚀魂大法?”
“不错,”曹契道,“虽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到子晕傲的阴阳合生秘术,但他已将阳精与魂魄融成一体,练就蚀魂,你们自以为采集了他的阳精,其实那只是你们的错觉,他既已练成蚀魂,没有反过来将你们的阴精吸尽,已是算你们运气。”
楚坚呼出一口气:“幸好有曹先生在这,要不然就麻烦了。”
曹契冷笑道:“此人确实了得,也很聪明,只可惜聪明人总是容易自大,所以傻人有傻福,而聪明人往往都不得好死。”
***
刘桑终于醒了过来。
此时,他已被人用铁索绑着手脚,吊在昏暗的地窖里。
在他前方,立着楚坚与一个黑衣人。
他看着那黑衣人,虚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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