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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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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拿她没什么办法,最后只好哄了一阵,把她抱回屋中,放在床上,陪她睡觉

***

第二天上午,朝会上,各官先向流明侯禀报各郡事务。

丘丹阳禀道:“由于开仓放粮和减租减税的双重作用,百姓大体上已经稳住,只是越来越多的流民涌入南原,虽已紧急调派粮草,仍有些难以兼顾。”

一名官员道:“我南原粮食亦是有限,许多乱民被原属地方的官商克扣剥削,却跑到我南原来寻求救济,我南原当地许多百姓亦有不满,为何不将那些流民直接挡在外头,免去粮草的空耗?”

刘桑道:“那些流民原本就是逃到西海镇,又被西海镇世家豪门驱赶而来,我们若是再将他们往回赶,只怕大半都要饿死路上。”

丘丹阳道:“南原当前资源亦是有限,而要救济这些流民,势必要影响本地百姓的生活。百姓并非铁板一块,流民中也并非全是好人,到时治安不稳,本地百姓亦会有怨言,且调运物资容易受到天气与各种不可控的因素影响,一旦救济无法跟上,再有别有用心的人煽动起哄,容易引起暴乱。”

刘桑道:“怎可看着那些百姓去死?”

丘丹阳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当前最重要的是,稳住南原的局势,争取本地百姓的民心向背,只要过了这个夏天,到了收成季节。各地混乱,唯独南原安定,民心自会向着南原。接济外地流民,却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不但消耗了有限的粮草。花费更大的财力。且容易引起南原各地百姓的不满,而这些流民初来南原,无地可种,并不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反是祸乱之源,且南原有太多的事要做,我们也无法调出那么多的人手。”

刘桑道:“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与墨门合作,由我们提供粮食。由墨门分发派送,墨家在百姓间颇有威望,有他们出面引导,那些流民亦不至于闹事。”

丘丹阳道:“如此做,空自壮大了墨门,对我们仍无好处。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自曹安帮覆灭之后,墨门在南原发展太快。也到了该压制压制的时候了”

刘桑道:“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好与坏的问题,而是数万百姓的死活,这些人被一路驱赶到这里,眼见酷暑将至,若连我们都不去救济他们。他们将只能成为路上的饿殍。”

丘丹阳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们现在能管好南原,让南原上百万百姓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已不容易。还做不到兼济天下。而且,接收了这一批。将会有更多的难民涌入,我们又该如何处置?”

坐于左上角的夏萦尘抬起头来,惊讶地看了夫君与丘丹阳一眼。这两个人,自对付曹安帮起,彼此合作,又里应外合,助徐东军攻下有翼城,彼此惺惺相惜,出谋划策,无不合拍。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两个人生出争执,而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阶下两人显然也意识到,他们一个身为军师,一个身为南原最主要的谋士,当着众将的面争吵,并非好事,于是也都闭口不言。

流明侯看向女儿,夏萦尘略一摇头。流明侯便先抛开这个话题,道:“此事暂且放下,不知还有何它事?”

主客员外郎上前禀道:“朝廷的诰书已经进入南原,朝廷使臣正由吴副将护送,还有三日便可来到有翼城,这是臣等研究出的礼节”

***

朝会结束,流明侯、夏萦尘、刘桑、丘丹阳、西门常等重要官员在甘渊殿后方小殿聚集。

夏萦尘看向刘桑:“关于接济流民之事,我觉得,丘先生所言更有道理。”刘桑本是她夫君,两个最重要的谋臣意见上第一次出现分岐,她自不能一下子就站在刘桑这边。更何况,以她的聪慧,自也知道,丘丹阳的建言更符合实际一些。

流明侯却道:“这个将那些流民赶回去,似乎也有些残忍。”

“既然如此,这一批不妨接收下来,”丘丹阳道,“此外,也不能平白救济,可挑选精壮加入军队,又或是安排城防、沟渠等事供他们劳作,让流民有事可做,也不至于整日聚齐。这一批安定下来,后面再有流民,也只能挡在外头,不可再接收了。”

夏萦尘看向刘桑,刘桑道:“这般便好。”夏萦尘点了点头,知道他们两人都不想再为此事争下去,于是达成默契,取了一个折衷的方案。

散会后,刘桑方一来到外头,便见探春迎了过来,福身道:“爷,楚大人说他近来得了一幅先秦仓吴子的画作,却不知真假,想请爷前去帮他看一看。”

仓吴子的画作?刘桑亦是惊讶,又与丘丹阳对望一眼,俱知道朝廷的封诰马上就到,楚坚和暗处图谋的那些人,已经等不及了。

*****

到了傍晚,刘桑方才夹着一幅画,醉醺醺地从侧门回到蜻宫。

走在园中,忍不住又将画作打了开来,欣赏一番,嘿笑两声。楚坚为了巴结讨好他,还真是下了血本,竟然真的找到了近千年前仓吴子的画作,又非要赠送给他,他却之不恭,也就只好受之有愧,陪着楚坚称兄道弟,大喝特喝了一番。

前方有两名少女走来,他摇摇晃晃地定睛一看,来的居然是夏召舞和鬼圆圆,夏召舞本就是青春无敌的美少女,鬼圆圆自那次变成人鱼,又变回人身后,竟也长得娇美可爱,夏召舞襦衣襦裙,鬼圆圆却是将半臂当成背心穿,再穿上一件短裙,手臂和小腿都露在外头。

两个少女在花丛中,沿着夕阳的光线而来,各有姿色。

她们也看到刘桑,夏召舞见姐夫摇摇晃晃的,满身酒味,怀疑他又是要骗她帮他“尿尿”,小脚一抬。刘桑下意识地护住腹下要害。

鬼圆圆却嘻嘻地向他扑来:“夫君!”

夏召舞一把将鬼圆圆拉住,拖了她就走。

鬼圆圆大叫:“不要拉我,不要拉我”可惜架不住师姐比她厉害,直接把她拉走了。

刘桑汗了一下。

回到殿中,看到银月玄玄正在指点夏夏阴阳术法,于是在边上看了一阵,小凰见爷一身酒味,贴心地为爷端上醒酒汤,又与小珠一同服侍爷洗了个澡。

刘桑虽然喝多了些,却也没醉得那般离谱,很快也就清醒过来,休息一阵,便找夏萦尘去了

第404章好大的树!画你妹啊!

楚府深处,秘室之中。

楚坚与三人密谋完毕,那三人趁着夜色,以纵提之术,匆匆离去。

等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楚坚往自己住处走去,还未进门,却听一声低唤:“坚弟?!”

楚坚回过身来,见大姐披着一件貂皮大衣,独自一人立在那里。

四周虫鸣不断,楚乐颖缓缓向他走近,低声问:“坚弟,你刚才去了哪里?”

楚坚道:“我只是随便走走,散散心”

楚乐颖沉声道:“刚才离开的那三个人是谁?”

楚坚不满道:“大姐你跟踪我?”

“坚弟,”楚乐颖看着他,“不管你想要做什么,赶紧收手,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楚坚冷笑道:“夏萦尘不是神仙,刘桑更只是个乡巴佬,难道他们就不会犯错?”

“他们或许会犯错,”楚乐颖轻叹一声,“但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对付得了的。”

楚坚哼了一声:“姐你不过是怕我出事,连累到你。”

楚乐颖责备道:“这种时候了,你还说这样的话?”

“要么去揭发我,要么就不要管我,”楚坚甩袖,从楚乐颖身边走过,“女人,根本就没有一个靠得住。”就这般进入屋中。

楚乐颖黯然

***

刘桑进入羲和殿内室,见夏萦尘身穿一件桃花深衣,慵慵懒懒地斜卧在榻上。屋内檀沉散着清香,窗外轻纱蒙着月色。她身上的衣裳,乃是用最精美的鲛纱制成,在烛光下光彩流萤,而那充满诱惑的胴体,亦随着鲛纱的轻搭,呈现出完美的曲线。

夏萦尘看到他,亦未多话,只是露出一个笑颜。

刘桑来到榻边。慢慢的压在她的身上。

***

临川街位于蝶江南侧,乃是有翼城有名的夜市。

远处江上,一艘艘花船来来去去,歌女轻唱,欢笑不断。

近处。灯笼高挂。小摊成排。

夏召舞与鬼圆圆就在这临川街上,到处逛着。由于已是春末,这几日天气也变得炎热起来,太早的话。难以入睡,街上行人颇多,极为热闹,而这里也并非花街,没有多少淫秽之事。自也有一些姑娘结伴游玩。

夏召舞与鬼圆圆,都不怎么闲得住,有翼城又是名城,原本就有许多可玩之处,夏召舞以前并不曾来过有翼城,而迁入蜻宫后,也没有多少事可做,两人便悄悄溜了出来。

看了一会杂耍,正要找个地方去吃夜宵。身后忽的传来女子声音:“三宫主怎跑到这里来?”

夏召舞蓦一回头,于是便看到了炫雨梅花。

她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炫雨梅花并没有住进蜻宫,夏召舞跟着姐夫来到有翼城后,一直不曾见到她,没想到却会在这里撞见。

炫雨梅花道:“本是在深山中修行。这几日修行中遇到一些瓶颈,想要转换一下心情,于是入了城,随便逛逛。”

夏召舞道:“山中修行?修行哪个地方不可以。为什么非要跑到深山里去?”

炫雨梅花轻叹一声:“三宫主真是爱说笑话。”

夏召舞嘀咕道:“我就是问一下,怎的便是笑话了?”

三人离开杂耍圈。随便地在夜市间走着。炫雨梅花道:“三宫主出身侯门,从小便可以接触到许多上乘功法,小时有令姐带着,长大后拜月夫人为师,更有双月王妃赠送天宝灵月,自身亦是天分过人,哪里会知道其他人修行之艰苦?这世间,有多少人虽有过人天分,却出身卑微,连一本寻常武学都接触不到,徒然虚耗一生,又有多少人虽习有上乘功法,却是天分不够,只能耗尽心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寻求一丝半点的突破。”

夏召舞道:“但你原本就是阴阳家的,不存在接触不到上乘功法的问题”

炫雨梅花道:“三宫主以为入了蟾宫,便能轻易学到上乘功法?你本非阴阳家的人,方至蟾宫,一下子就成为宫主,自不知底下弟子的艰苦。蟾宫弟子数百人,以前辉煌之时,更有上千人之多,竞争极是激烈,若不能成为彩衣,马上便会被打成青衣,一辈子无望接触上等术法。我从小进入蟾宫,资质只是一般,若非靠着刻苦用功,比别人花费了成倍的精力与心血,此刻只怕也就是宫中一扫地种花之奴仆。”

又道:“三宫主生而为县主,宫中女弟子,却大多只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进入蟾宫多少还有些机会,否则的话,一生更是毫无希望。”

鬼圆圆道:“所以说,还是我们小说家最好,没有那么多麻烦,想怎样就怎样。”

夏召舞哂道:“你一会儿是道家,一会儿是小说家,由你换的么?”

炫雨梅花道:“这位小妹妹是”

鬼圆圆道:“我是鬼圆圆,你忘了么?我们在凝云城见过面的。”

炫雨梅花错愕就是那个又丑又小的女孩子?

她疑惑地看向夏召舞,夏召舞轻巧地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炫雨梅花正想再问问,却听夏召舞“呀”的一声,炫雨梅花与鬼圆圆看去,只见她瞪大眼睛,额生冷汗,整个人都滞在那里。炫雨梅花心知夏召舞师出灵巫山月夫人,本领已是不小,无缘无故,绝不会惊成这个样子,立时暗提玄气,紧张戒备,然而,不管如何警戒,都未看到任何异常,周围依旧是人来人往,灯火如龙。

鬼圆圆道:“师姐,你怎么了?”

夏召舞的头越抬越高:“树好大的树!!!”

好大的树?鬼圆圆在那发怔

***

刘桑趴在娘子身上,恩爱缠绵,又换了许多姿势,最后,夏萦尘伏于榻上,后臀上翘,任由夫君从后头扶臀而入,一番冲刺之后,在她体内爆出热浪。

让夏萦尘这般冷艳动人的女子采用这般姿势。刘桑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恩爱完后,两人相拥而卧,喁喁细语,外头忽有一些吵闹,夏萦尘朝外问道:“出了什么事?”声音悠悠扬扬地传了出去。

不一会儿。宝钗便飘了进来。见大宫主与公主在床上赤裸相拥,自是猜到他们刚才做了什么,红着脸儿,低头道:“郡主被梅花花主送了回来。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夏萦尘与刘桑错愕对望,慌忙起身,掠了出去。

来到外头,只见夏召舞坐在凳上,有些虚弱的样子。炫雨梅花与鬼圆圆、黛玉守在她的身边,远处,鸾儿也赶了过来。

夏萦尘掠上前,道:“出了何事?”

炫雨梅花道:“我在夜集上遇到三宫主,原本只是在说话聊天,不知为何,三宫主突然受了惊吓,像是看到了什么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此时,银月玄玄也带了几名玄彩飘了过来。为夏召舞把脉,检查一番,亦未发现什么异常。夏萦尘蹲在妹妹身边,低声问:“你看到了什么?”

夏召舞喃喃道:“树好大好大的树,树上还吊了一个人就是那个死女人。”

夏萦尘蹙眉:“哪个死女人?”

夏召舞道:“就是去年端午。在三尸山被我杀掉的那个。”

夏萦尘与刘桑惊讶地对望一眼金天玉蟾?

银月玄玄道:“以三宫主的情形来看,若不是练功时走火入魔,多半便是中了魇法,三宫主当时并未练功。且有月夫人指点,以往修的无不是上乘术法。走火入魔的可能性极小。”

炫雨梅花道:“若说当时有人暗中施术,我不可能全无所觉。更何况以三宫主现在的本事,至少在和洲之上,并没有多少人能够轻易的突破她的护身劲气,种术下魇。”

几人讨论了一阵,都未查出什么,几名玄彩为三宫主施用了安神的术法,夏萦尘见妹妹依旧有些恍惚的样子,也不放心她一个人睡,便让其他人休息去,背起妹妹进入羲和殿中,将她放在榻上。刘桑跟了进来,见小姨子极是安静,根本不像是平日的她,自也有些担心,又想起那日鬼圆圆变成人鱼,闻了闻那片艾草,便恢复人身,虽不敢肯定就一定是那片艾草的功效,但还是将它取出,放在美少女鼻息间。

美少女打了个喷嚏,忽的一下子清醒过来:“姐姐?姐夫?”

夏萦尘道:“你怎样了?”

美少女搂着太阳穴:“有些头疼。”

夏萦尘看向刘桑,刘桑低声道:“或许是阴阳家里宗弄的鬼,他们既已对小婴和我出过手,召舞是蟾宫的三宫主,他们很可能也会想要抓她。”

夏召舞道:“里宗?那是什么东西?”

对于里宗,夏萦尘与刘桑也没有太多了解,只能简单地解释一番。

夏萦尘道:“你今晚便睡我这吧。”

夏召舞、刘桑道:“好啊。”静了一下,夏召舞叫道:“你好什么好?”

刘桑笑道:“我和你姐姐才是夫妻,夫妻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么?你才是第三者插足。”

“插你妹啊!”夏召舞抓起枕头往他扔去。

夏萦尘随手抓住枕头,放回床上,道:“别闹了。”让妹妹睡进去些,自己上了榻,道:“夫君,你也睡上来吧”

夏召舞一下子抓住她:“姐,你、你还真的让他上来?”

纵连刘桑也没有想到,娘子竟然真的让他跟她们一起睡,嘿笑一声,脱履上榻,隔着娘子饱满的酥胸,朝小姨子嘿笑。三个人并肩躺在一起,刘桑在娘子胸脯上摸啊摸,又往她腹下滑去。夏召舞一下子将他的禄山之爪抓住,气道:“我在这里,不要乱摸。”

“又不是摸你,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又淫笑道,“知不知道在你来之前,我对你姐姐做了什么?”

夏召舞往姐姐瞅了一眼,见姐姐的脸也有些红了,而且从手感来看,姐姐的深衣里,分明就是一丝不挂。如何还猜不到他们刚才所做的事?羞得缩在姐姐手臂下,嘀咕:“姐,你也不管着他来?”

夏萦尘道:“昨晚,你不是还跟我说你喜欢姐夫吗?”

夏召舞小小声道:“我、我哪有说啊?”又想着,难道姐姐真的想让我跟她一起嫁给姐夫?

刘桑嘿笑道:“还有这样的事?”

夏召舞埋着头:“说了没有啦。”夏萦尘没好气地斜他一眼:“把你给得意的。”

刘桑倒是大体上能够猜到娘子的心思。召舞小姨子修过玄。习过武,又是月夫人的弟子,双月华明珠的徒孙,原本也就不是个多安分的主。整日里也向往着要去闯荡江湖。现在有月夫人和娘子轮流看着,自然不会闯什么祸,等她再大一些,那就什么都不好说了。

其实以召舞小姨子的本事,就算出去闯荡江湖。也是颇有实力的,寻常的宗师级高手,她都有一战之力,打不过,一般来讲总是逃得了,而更高层次的敌人,也不是说遇到就能遇到。但就像做母亲的,对自己的孩子总是千不放心万不放心,娘子对她这个妹妹。也是一般心理,总想放在身边保护着来。

但是小姨子再大一些,总是要嫁人的,而以她这骄傲的性子,一般人她看不上。她看上的,又未必管得住她,夏萦尘自是怎么想都不放心。

原本,夏萦尘只知道妹妹喜欢那个来历不明的“森大哥”。由于不知道那“森大哥”到底是谁,心中自是多有忧虑。现在知道其实妹妹喜欢的“森大哥”就是夫君,而现在看来,妹妹显然也已经知道了这点,她左思右想,自是觉得,若是效仿娥皇女英,将妹妹也嫁给夫君,既不用斩断妹妹的少女情怀,自己也可以一辈子照顾到她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当然,虽然知道娘子大致上的想法,而姐妹双收,确实也是一件浪漫的事,但这个时候也不能显得太过得意猖狂,毕竟还没到手嘛,万一娘子觉得他太不正经太不可靠,煮熟的鸭子,也是有可能飞掉的。

不好直接去向小姨子下手,于是先将娘子摸啊摸

***

第二天一早,刘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掉下悬崖,于是惊醒过来,发现娘子早已不在,小姨子还在榻上,却是睡无睡相,手抱枕头,小脚踩在他的腰上,也不知是在做什么梦,一边踢一边嚷着“死姐夫、死姐夫”,差点把他踢下榻去。

难怪自己会做梦掉悬崖。

刘桑抓住她的双脚,把它们架到自己腿上,左看右看,娘子不在,于是悄悄的挤了过去,将小姨子搂在怀中,轻手轻脚地,解开她的衣襟,露出艳红的肚兜,又将手伸到她的背部,将肚兜也解了开来,露出一对美丽的玉兔。

玉兔滑嫩而饱满,轻轻的拔一下,立时有若不倒翁般摇动起来。

他将睡梦中的小姨子小心移好,让她平躺在那里,嘿笑一声,翻过身,从巫袋里找出毛笔和丹青,轻轻的跨坐在小姨子腹上,用毛笔沾上颜料,在她的胸口画啊画,把她的一对玉房画成两个大眼睛,玉房上的一对樱桃就是它们的眼珠儿,又从双房之间往下勾去,画了一个大鼻子,再在肚脐周围画嘴巴。

仔细一看,意犹未尽,没有小胡子的大脸真是无趣,于是开始解她裤头,准备找个地方画胡子,忽一抬头,却见美少女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胸脯与肚皮,又像是还没睡醒一般,看向正在脱她袄裤的姐夫。

刘桑心道糟糕糟糕,这下要挨揍了,却见美少女搓搓眼睛,喃喃道:“怎么又做这么奇怪的梦?”脑袋往下一枕,又开始睡去。

刘桑松了口气,正想着要不要继续往下脱,只是低头一看,小姨子的袄裤已经脱了一截,倒三角般白嫩的小腹已经显露出来,再往下拉一些,就能看到

正要继续往下拉,美少女突然一下坐起,一声大叫:“你做什么?”紧抓裤头,双腿往他直踹,硬生生将他踹下榻去,又低头看着自己胸腹上的“大脸”,气得大叫:“死姐夫。”

刘桑跳了起来:“别生气,别生气,这个叫艺术。”

“艺你妹啊!!!”少女将枕头狠狠的往他砸去。

刘桑抓住枕头,一扭头,见娘子已是飘了进来:“大清早的,你们吵什么?”

夏萦尘飘入屋中,只见妹妹双手死死抓着胸前的衣襟,旁边放着她的肚兜,裤头上的绳结早已被人解开,往下扯了一小截,连女孩子最羞人的部位都要被人看到,不由得扭过头来,瞪了刘桑一眼。

刘桑赶紧解释:“娘子,我只是在画画”

这一下,连夏萦尘都忍不住了,虽说我确实有心让妹妹也跟着你,但你怎能这般猴急,一趁我不在,就对妹妹用强?用强就算了,你居然还不认,连她肚兜和裤子都脱了,居然还说是要画画?实在是没好气,道:“画你妹啊。”

刘桑泪目,娘子,我真的只是在画画而且真的是画你妹啊!!!

第405章武场弄巧

梳洗一番,刘桑与夏萦尘一同前往甘渊殿。。

路上,夏萦尘斜斜地看向刘桑。刘桑道:“娘子,我刚才真的只是在画画,你也看到了。”

想起妹妹肚皮上的“人脸”,夏萦尘亦是好笑,却又收敛笑容,道:“虽说妹妹心里其实喜欢你,但不管怎样,你都不许对她用强。”

刘桑道:“娘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又不是子晕傲那厮。”

夏萦尘道:“也不许再无端端脱她衣裳。”

“这个嘛,”刘桑挠头,“她没穿衣服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

居然还敢说?夏萦尘瞪他一眼,却也知道夫君表面对她唯唯诺诺,其实早已不将她的威严当一回事,也只好叹一口气。

刘桑停在那里,搂住娘子,笑道:“娘子只管放心,为夫知道了。”

你要知道才怪!夏萦尘在他额上轻弹一下:“以前真不觉得你是这般的人,果然如他人说的一般,婚前奴隶,婚后将军,男人都是这个样子。”

两人手牵着手,一同往前行去。途中,刘桑道:“娘子,这些日子小心一些,除非跟你我在一起时,也不要让召舞到外头去。”

夏萦尘道:“你也觉得,昨晚召舞看到的幻象,并非无故而起?”

“嗯,”刘桑道,“世间绝没有无缘无故的事,里宗既然已经露了形,必定还会有新的动作。此外,据忧忧说,当日‘紫凤’曾与‘东圣’尤幽虚一谈,谈完之后,尤幽虚放她离开,虽不知他们当时谈的是什么,弄不好也跟‘里宗’有关。”

又道:“若真的牵涉到阴阳家里宗与外宗之争,那连炫雨梅花。都未必可信,当年她可是与娘子的母亲站在同一条船上的,虽说她现在回到蟾宫,但娘子的曾祖母是蟾宫的老宫主,炫雨梅花回蟾宫之事,又焉知不是‘紫凤’的刻意安排?而蟾宫内部,又焉知没有里宗的奸细?”

夏萦尘道:“里宗想要抓走小婴,其他书友正在看:。是因为小婴原本是星门的‘圣’,想要抓你,是因为想要得到‘符咒’之秘术”

刘桑低声道:“唔从这一点来说,炫雨梅花跟里宗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三月三那日,里宗抓我的那些人。与抓小婴的那九个人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显然在阴阳家里宗那些人眼中,我虽然是蟾宫大宫主,但并非什么重要人物,若不是懂得‘符咒’秘术,他们甚至未必会来抓我,毕竟按照‘紫凤’原本的计划。成为蟾宫宫主的本该是娘子,我和翠儿、召舞成为宫主,纯属意外,而炫雨梅花其实一直都在怀疑我就是‘暗魔’。她若跟里宗有联系,只要将这个猜测透露给里宗,里宗就绝不至于只派那种小货色来擒我。”

夏萦尘点了点头:“但昨晚召舞看到幻象的时候,梅花恰恰就在身边,而以事后的推测来看。应该是有人在暗中施术,而以梅花的本事,竟然未觉察到异常”

刘桑道:“若施术的是娘子的曾祖母,又是隐藏在人群之中,那就算是她,觉察不到异常,亦非奇怪的事。”

夏萦尘一惊:“你是说曾祖母也到了凝云城?但她以前曾在虚无道人的‘大虚空’之下。。身受重伤”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刘桑道,“谁又能肯定她当年的伤势,一直延续到现在都还未愈?就算是虚无道人的‘大虚空’。想来也并非绝对无药可治。”

又道:“当然,我现在也只是猜测,毕竟就算紫凤真的到了有翼城,我也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对召舞施术。只是,不管紫凤是不是真的跟里宗有关,她也必定隐藏着什么计划,而那个计划,必定跟娘子有关。”

夏萦尘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前方便是甘渊殿,两人未再多说,一同进入殿中。

***

朝会开始没有多久,便起了争执,不过这一次,生出争执的并非刘桑与丘丹阳,而是宗正金天功绩,与主客员外郎何镜。

宗正一职,专为王侯掌管宗庙礼仪,固一向使用自己人,金天一族,与夏氏一般,都为少昊后裔,而夏萦尘的母亲便是出自金天氏,金天功绩本是小美的伯父,亦是萦尘、召舞姐妹两人的堂舅,凝云城夏氏人丁不旺,固在宗庙这一块,启用外戚亦是不得己之事。

而主客员外郎,则相当于九卿中的“典客”,掌管外交与少民等具体事物,只不过流明侯现在还只是郡侯,无法直接将属臣任命为“九卿”,只能使用次一层的职位。

宗正与主客员外郎,在职能上多少有些交叉,但因宗正管的是宗族中的事务,而夏萦尘与刘桑为了避免给人“任人唯亲”之印象,又加了许多束缚,宗族之外的事物,一般不许插手,但后日一早,朝廷的使臣便要到达,而要如何接待,两人却生出争执,意见不一,两方又都有恰当的理由,何镜认为,使臣代表的是朝廷,是上国,应当以属臣对上国的礼仪进行接待,而金天功绩却是认为,使臣代表的是王室,而夏家父女亦是王族,封侯乃是王室对王族成员的恩赏,乃是宗族之间的内部事务。

对于这种礼仪之间的繁琐事务,双方虽然据理力求,连案要如何摆,多少里开始出迎,陪驾有多少马、多少车都要引经据典,上至夏礼、周礼、秦礼,下至白凤国三百年来的各种典故,一丝一毫都有出处,诸将却是听得头大,真是“不明觉厉”,虽然心里想着,这种事怎么都好,差不多就可以了,但真要将这种想法说出,马上又会被两人联手,一通大骂,什么上无君父,下无主公,不知礼仪者等同于禽兽,在这一方面,绝大多数人都是一窍不通,连《周礼》也不曾认真看过一遍。一下子就被他们骂得哑口无言,也只好由他们争去。

流明侯被他们吵得头痛,只好看向丘丹阳,问他有何意见。丘丹阳略一沉吟,道:“虽是朝廷分封,实为王族宗室之事,候爷自己作主便可。”

金天功绩大喜,:。丘丹阳这番表态,看似不发表意见,其实还是认为此事为宗庙礼仪,归他这个宗正管。

楚坚却道:“王侯无家事,更何况,谁都知道当前主掌朝廷政事的乃是大司马敖冠生。派至南原的使臣,持的虽是廪王的诏书,其实却是敖家的亲信,敖家虽是权臣外戚,却非王族,以宗族之礼对待朝廷派出的使臣,敖家必会以为我等刻意刁难。。”

流明侯一想。这话好像也有道理,于是看向女婿。

刘桑道:“若按宗庙之礼当如何,按属臣之礼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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