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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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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珠菲菲轻叹一声:“三位宫主还在扬洲之时,公主先行回来,亦曾来蟾宫一坐,以我看来,公主武道之进步,几可算是神速,单是看她现在成就,实难以想象她晋阶宗师之境,不过是一年两年。”
炫雨梅花道:“不错,世间最年轻的宗师,已是令得人人钦佩,但却无多少人知道,世人仍然小看了她。”目光缓缓扫视一圈,道:“一年之内,她必将晋阶大宗师。”
四月使心中惧是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炫雨梅花,若非知道炫雨梅花绝非妄言之人,此时此刻,她们必定会觉得她是在开玩笑。
若在以前,三十岁前的宗师便已是难以想象,但近年来,随着夏萦尘、屈汩罗、倪金侠等一批年青高手相继出现,二十多岁的宗师,已不再是奇迹。只是,二十多岁的宗师虽已被人慢慢接受,但二十多岁的大宗师。却仍然让人不敢想象。
而炫雨梅花居然断言,一年之内,夏萦尘必将突破至大宗师之境,二十岁出头的大宗师,这真的可能有人能够做到么?
暖珠菲菲喃喃道:“花主莫非是在逗趣儿?”
炫雨梅花淡淡道:“你们若觉得是,那便是了。”
霏月飘飘道:“花主怎能说得这般肯定?我虽不知‘大宗师’到底是怎样一种境界,却也知道,即便是月夫人、雄涂霸、又或是墨门巨子各大洲上有限几位已是无限接近大宗师之境界的高手,亦不敢肯定他们何时能够突破。或许一年。或许十年,没有到那一刻,他们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也许突然间有所领悟,一日功成,也许碍于某种心结,明明像是隔着一层薄纸,却是终生无望。花主却是如此断言,这个有些不合情理。”
炫雨梅花道:“其实所谓‘宗师’与‘大宗师’之划分,才是最为不合情理。大秦之前,强者不可胜数,何人这般划分过?更早之前,大神通者更是数不胜数,又何曾有什么宗师又或大宗师?自上古以来,武道曾出现过两次断绝,现在的武道,才发展了六百年不到,远未到凡人之极限。”
霏月飘飘道:“但公主学的。岂非也是今人的武学?”
炫雨梅花淡淡道:“她现在正在修炼的,乃是两次武道中断之前的上古武学。”
霏月飘飘惊讶地道:“那武学是”
炫雨梅花道:“忘、情、天!”
四月使对望一眼,却都不曾听过这套功法。
炫雨梅花道:“萦尘妹子已得到‘忘情天’。突破至大宗师,几乎是必然之事,你们若是让她离开蟾宫,将会是你们最大的损失。”
四月使见她说得这般凝重而认真,俱是又喜又忧。一名大宗师,对任何门派,都是不可多得的强大支撑与机遇,当年扶桑教之所以能够在绝冀洲快速发展。压得星门与蟾宫喘不过气来,很大程度上便是由于“东圣”尤幽虚的存在,尤幽虚身为七位大宗师之一,在绝冀洲上近乎无敌,连带着其座下十二弟子,亦纷纷突破至宗师境界,大齐之所以能够立国,“火皇”姜狂南的作用自不用说。
反过来,道家好不容易有复兴之象,却被虚无道人带着混天盟一下子灭了三宗,剩下几宗也不得不让出基业,试想,若是当年虚无道人没有叛出道家,而是全力带领道家复兴,以虚无道人隐隐为天下第一高手的地位,加上逐渐振起的道家七宗,道家之兴隆几可想见,何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夏萦尘原本就是世所罕见之天才,就算未突破至大宗师,对蟾宫来说也已是一大助力,若她真的能够修至大宗师之境,带领蟾宫,复兴阴阳家,实是不在话下。
但是她现在却要跟着大宫主离开蟾宫。
银月玄玄低声道:“若是大宫主执意离开蟾宫,有没有可能请得公主,接任宫主之位,主掌蟾宫?”
炫雨梅花面无表情地道:“几无可能。萦尘妹子虽已得到‘忘情天’,但在她前往扬洲之前,我也绝不敢断言她如此快便能突破。然而她这次回来,却似是已放下心中一切负担,全情投入,而她之所以能放下心结,似与大宫主有关,大宫主若是不肯留在蟾宫,她必定也会离开。”
四月使俱是无奈,刘桑精通古今未有之“符咒”,夏萦尘很可能会成为世间最年轻的大宗师,眼看蟾宫兴盛在即,他们却要在这个时候离去。
含珠梦梦低声道:“大宫主为何非要离开蟾宫?”
其他三月使亦是不解。炫雨梅花却道:“如此简单的事,你们为何还看不出来?凝云城已经决定投入争霸和洲之大业,蟾宫只是江湖门派,大宫主自然不希望将你们牵扯进来。更何况,从另一方面来看,大宫主原本就非阴阳家的人,对蟾宫并无多少感情,萦尘妹子亦是如此,蟾宫需要他们,但他们却未必需要蟾宫,他们凭什么要放下他们自己的事,致力于蟾宫之未来?”
四月使彼此对望,俱有忧色。
霏月飘飘道:“花主觉得,我们当如何做?”
“想要人报之以桃。自己便先投之以李,”炫雨梅花淡淡道,“以大宫主之才华,终不可能一辈子藉藉无名,而萦尘妹子若真的突破至大宗师,以她为中心,亦不知会掀起多少腥风血雨。你们若只是想带着蟾宫众弟子平平安安的过完余生,最好现在就跟他们脱离关系,若想振兴蟾宫。跟着他们。既有凶险,又是机遇。”
紧接着冷笑道:“其实这种事,你们早就应该多想想,当年蟾宫被迫四处隐藏,保持低调,实是因为在阴阳家三宗里,蟾宫最为弱小,但蟾宫越是躲藏,越是弱小,越是弱小。便越只能东躲西藏。但是现在,金乌谷与星门尽灭,本该是蟾宫开始振兴的最好机会,你们却是躲藏惯了,依旧怕这怕那。既想振兴蟾宫,又想安稳度日,世间哪有这般多的好事?该如何做,你们自己商量便是。”
话一说完,便飘了出去。
***
刘桑与夏萦尘。带着小婴乘着小船,到了海边。
他们一同走在海滩上,月亮已从海天一线间升起。海水发出亘古不灭的回响。
夏萦尘道:“夫君真的打算离开蟾宫?”
刘桑道:“是,也不是。”
夏萦尘道:“怎么说?”
刘桑道:“今后要做的事,大体上已经决定下来了,我既然是蟾宫宫主,又有忧忧在那推波助澜,蟾宫想要不牵涉其中,基本上已不太可能。但我却不希望利用自己蟾宫大宫主的身份,逼着蟾宫跟我走。所以我想给她们选择的机会。而反过来想,我其实原本也就不欠她们什么,在绝冀洲时,若不是有我暗中帮助她们,蟾宫早就已经被灭了,所谓礼尚往来,我既已帮过她们,她们又能帮我什么?”
夏萦尘道:“夫君变得势利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刘桑道,“既然已经决定要做大事,可以用到的力量,自然都要用到,因为一旦失败,动辄就是国破家亡的下场,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前途,而是关系到一家、一族、一国的生存与死亡,自然要从全盘来考虑。”
夏萦尘点了点头。
刘桑道:“这么迟了,娘子怎突然跑到蟾宫来找我?莫非有什么急事?”
夏萦尘道:“也没有什么急事。”
刘桑笑道:“原来娘子想我了。”
夏萦尘道:“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脸皮太厚。”
两人打情骂俏一般,边说边走。小婴奇怪地看着他们,爹爹和娘亲损来损去的,好像是在吵架,却又吵得很开心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真的很奇怪,吵架也能吵得很开心,还有那一次,爹爹把那个有尾巴的女人脱光光的,在她身上狠狠揍她,她好像也很开心。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知不觉,行到一处山腰,夏萦尘略一沉吟,道:“你跟我来。”往山上纵去。
刘桑牵着小婴,跟在她的身后。
他们掠至山头,夜风清冷,周围一片安静。
夏萦尘立在那里,转过身来,道:“昨日夫君告诉我,你就是‘暗魔’。”
刘桑道:“不错。”
夏萦尘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夫君身为‘暗魔’的本事。”
刘桑讶道:“娘子要跟我比试一番?”
“嗯,”夏萦尘淡淡的道,“不试上一试,如何知道夫君是否在说谎?”
刘桑道:“我怕伤到娘子。”
夏萦尘哂道:“夫君的口气倒是不小。”又道:“夫君可还记得,你我曾经有过约定,若是夫君能够胜我,我便听从夫君吩咐,任由夫君做一件事?”
刘桑道:“这个也算?”
夏萦尘道:“自然算得。”
“好!”刘桑将小婴带到一旁,将她抱到树枝上,让她在这看着,自己回到夏萦尘对面,慢慢的激活体内的第四魂。阴冷黑暗的气息无由而来,似有若无的黑气笼罩着他的身子。
夏萦尘惊讶地看着他,明明是同一个人,但是眼前的刘桑,却像是完全变了一般,冰冷如刀。杀意凛然。
她轻叹一声:“难怪召舞无法将你认出,此刻你未戴面具,我都觉得你像换了个人一般。”
刘桑道:“娘子既已知道我的厉害,那就赶紧认输,任由为夫处置吧。”
夏萦尘道:“夫君虽然气势大涨,但若仅止于此,想要欺负为妻,却还差得太远。”雷剑蓦一出鞘,赤、橙、白、青、蓝五色气流无由而现。绕着她。一圈又一圈的旋转。
刘桑惊讶道:“这个是”
夏萦尘缓缓道:“夫君可还记得我昨日与你说过的‘忘情天’?我虽还未修成忘情天,却已修完太玄冰晶、九天应元、上霄飞廉、青鸟燧天、九渊混黄五法,这五法虽被人为的割裂开来,其实却是相辅相成,一为五,五为一。”
看着夏萦尘的护身五气,刘桑亦是暗自惊讶,娘子原本就是天纵才华,他对她的实力,原本就已往高处估计。没想到开始修炼“忘情天”的娘子,其进步竟还超出他的想象。
夏萦尘道:“夫君小心了。”身子一纵,剑光一闪,刹那间劈向刘桑。
娘子,你这是谋杀亲夫啊!没有想到娘子说动手就动手,眼看着那五气回旋的剑气,势不可当地劈开,刘桑大喝一声,一拳击出。
万物一指也。天地一马。
拳剑想交,本可以消融万物的“无极”,竟无法消解掉夏萦尘的剑气。反被那强大的剑气催逼而来。刘桑大感不妙,不得不进一步放开第四魂,催动魔神之力,乱拳轰出,气劲一波又一波的爆开。
夏萦尘却是剑光一闪,漫天都是剑影,刘桑吃惊的发现,此刻的她。绝不仅仅只是将太玄冰晶、九天应元、上霄飞廉、青鸟燧天、九洲混黄五种劲气融成一体,五行合一,同时更将它们所暗藏的绝招彼此贯通,或纵或跃,或腾或飞,神奇而不可捉摸。
他现在终于明白,岳母为何就算抛夫弃女,也想要得到“忘情天”,一般来说,修至宗师境界者,功法可以快速切换,但切换得再怎么快速,也终究有个先后的问题,而娘子施出的这五套功法,绝不只是切换,根本就是一个人同时施展五套功法,让人挡不胜挡,防不胜防,而这五套功法所自带的绝招,相生相克,有若行云流水,斩之不断。
若不是他的魔神之力,本身也足够强大,只怕连夏萦尘的一招都无法挡下。
单论劲气,修完五种功法的夏萦尘,其劲气绝对可以比得彰龙大圣,但招式之功妙,更在彰龙七圣中任何一人之上。
夏萦尘却也暗自惊讶,在修完这五套功法之后,她才知道,这五种气劲可互想融合,彼此相生,虽然她修至宗师境界其实未久,但这五种气劲修成之后,却生生不息,让她的精气成倍数的增加。
然而,即使如此,刘桑那黑色的气团却像是坚不可摧,汹涌如海,滚滚不绝,其浑厚竟还在她的五色气劲之上。
忽地,她将身一纵,纵上夜空,身后红光一展。
刘桑惊讶地发现,娘子的身后,竟然展开了一双火焰般的翅膀。
夏萦尘火翅一拍,震出点点火星,有若火凤凰一般,迅捷的破空而下。
此正是青鸟燧天法之“青鸟展翅”。
刚才还看到娘子飞到天上,刹那间,娘子便已冲到面前,速度之快,有若瞬移。
雷剑更是带出高速旋转的冰刃,刃上又有雷光闪动,结合了“千刃昙花”与“雷神普化”两大杀招的强大剑光,华丽无匹的破入他的黑色劲气。
刘桑大吃一惊,向后快速地两个空翻。
夏萦尘剑光一闪,一道黄练如长鞭一般劈下。
刘桑下意识的一避,黄练从他身边劈过,将空间劈出焦黑的裂缝,又劈在地上,劈出一条深痕。
娘子你真的是在谋杀亲夫啊!刘桑泪目。
夏萦尘剑光一收,五色劲气神秘地收回她体内。她淡淡的道:“夫君的劲气虽然强劲,但招数上,却嫌变化不足。以夫君的‘御气逍遥法’,玄武双修,又通咒法,本不知可以用出多少奇妙绝招,但夫君却是法强而术弱。”
刘桑心想,娘子眼力果然了得。事实上,正是由于他的魔神之力过于强势,对于一般高手,单是靠着劲气便能辗压,对招式和术法没有更高要求,自创出“御气逍遥法”后,也就没有进一步创新和发展的动力,但是现在,他的“天地一指”破不掉夏萦尘的五色劲气,玄武双修的“御气逍遥法”虽然可劲可玄,但娘子绝招的复杂和多变远胜于他,又是集五行于一体,虽然他的劲气依旧更加强大,但在娘子各种绝招层出不穷的攻击下,他除了挨打还是挨打。
当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的幽冥天元之气,要配合强大的杀意,心要猖狂如龙,身要狞恶如虎,但他对夏萦尘却无法生出杀意,无形之中,气势便削弱了许多。
“夫君若是技止于此,”夏萦尘宝剑斜指,有若午夜兰花,“看来今晚是别想对为妻做些什么了。”
第377章扑倒与吓晕
刘桑一咬牙,看来不动真格不行了。
身上黑气腾腾,他将第四魂和魔神之力,一同提升到黄老之气所能提升的极限。
夏萦尘讶道:“夫君的劲气,居然还能增强?”
刘桑哼道:“娘子很快就会知道为夫的威猛。”
夏萦尘道:“就算夫君劲气增强,但绝招不足,想要对付为妻,仍是妄想。”
“花样不够多,刚猛点就好,”刘桑道,“娘子你就等着被推倒吧。”
夏萦尘没好气的道:“就只会口花花。”
“娘子,”刘桑盯着她,阴阴渗渗地道,“我、来、了!”
身子一闪,破出呼呼的风声,恶虎般冲了上去。
刘桑所挟的黑色劲气确实强大,夏萦尘亦非全然不惧,更不敢直接挡其锋芒,身后火翅一拍,火星在她的两侧散开,她冲天而起。
刘桑却蓦的掷出一张咒符,五气催动,咒符猛然炸开,直炸得天昏地暗,万畜皆逃。
这张符咒,乃是他用鬼影子留给他的最后那点灵砂画出,为了画这张符咒,他耗费了不知多少心血,花费了许多时间,本是要留在最关键的时刻用出。但是现在,一来,他已经炼制了新的灵砂,就算用掉这张,也还能再画,不过就是再耗些时间,二来,虽然把这张秘藏的,本是当作“杀手铜”的咒符,用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似乎有些浪费,但是身为男人,无论如何都要在娘子面前保持住自己的尊严,不能让娘子以为他不行。
本是为了对付更强敌人的咒符,在这个时候突然用出,效果立显。夏萦尘飞天之际,上方竟有无形的负荷重重压下,周围五行交错。方位全乱。这种情形,原本只有在大型的咒阵里才会遇到,夫君却只是掷出一张符纸,马上就出现这般神奇作用。令她大吃一惊。
若是给她一些时间,或许终能够破阵而出,但是刘桑却不给她这个机会。趁她被咒阵困住,势不可当地冲到她面前,劲气狂卷。夏萦尘左拙右支,但受困于咒阵,明明往左避,不知怎么的便转到右边,想要往右闪。莫名其妙的就往前冲,待要仗着青鸟燧天法往上飞,上方却像是有无形的屏障紧压着她,无奈之下,她只能立于原地。与她的夫君以硬碰硬,但在这种处境下,刘桑魔神之力的强大终于体现了出来,以力破会,令她空有众多绝招,却是难以应变。
终于,刘桑找着机会,一掌劈开她的雷剑,往她扑了上来。
夏萦尘暗叹一声,心知要死战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再提高战斗强度,两人就真的变成生死相拼了,无奈之下,束手待扑。
男子的气息逼面而来,她终被扑倒在地。
刘桑挟着强大的魔神之力,将夏萦尘压在身下,嘿笑道:“娘子你服不服?”
夏萦尘挣扎几下,却是动弹不得,也只能无奈的软在那里,轻叹一声:“今日算你赢了。”
刘桑自然知道,两人此刻的输赢,其实很难证明什么,他固然没有放开手脚,娘子的本事,亦没有真正发挥出来。夏萦尘最可怕的,是她于绝境之中,绝对不会犯错的坚毅和执着,这使得她在还没有修至宗师境界时,便能强挡炫雨梅花,又在三尸山上,击败本领明明远在她之上的岳母大人,在禹穴里,白神王已是接近大宗师级的水准,娘子的实力差了他不知多少,他却仍然拿她没有多少办法,用尽全力也拿不下她。
刚才娘子若是决心一战,那绝不是他想扑倒就能扑倒的。
夏萦尘本是天性媚骨,那火辣的娇躯被他压在身下,给他的感觉份外的诱惑和刺激。
两人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一起,饱满的双峰挤压着他的胸膛,那惊人的弹性,仿佛蕴藏着神秘的力量。刘桑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两人视线相交,此时此刻,竟是心意相通,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花颜红唇,分外迷人。无法忍受这样的诱惑,刘桑往她嘴唇吻去,夏萦尘却突然用手使劲推他。本以为她是不会拒绝的,结果她却拼死反抗,让刘桑很是受挫,夏萦尘却一手挡住他往自己脸上硬凑的嘴,一手往旁边指去。
刘桑一扭头,却见小婴不知何时已蹲在一旁,双手合在一起,撑着花儿般的小脸蛋,睁着水灵灵的可爱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
刘桑:“”好亮的电灯泡。
夏萦尘又开始推他,无奈之下,他只好滚了开来,夜色弥漫,春意却是缠绵。夏萦尘坐了起来,整整衣裳。他悄然看去,见她脸上亦是红红的,早已失去了一贯的端庄和冰冷。
虽然已经入夜,天空却是群星闪烁,新生的野草,在山野中散发着清新,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不想这么快回去,于是就在这山岭之上,生起篝火,刘桑抓来一只野兽,就在这里烤了起来,这种事他已是做得轻车熟路,连巫袋里都准备了许多调料。
夏萦尘坐他一旁,抬头看着星空。
小婴在远处跑来跑去,刘桑扭头看向娘子,心痒难耐。夏萦尘何等人物,不用转头,便已知他在看着自己,道:“夫君要做什么?”
刘桑道:“娘子刚才承认是我赢了。”
夏萦尘脸上晕红更深:“那又怎的?”
刘桑道:“娘子没有忘掉那个约定吧?为夫可是可以让娘子做一件事,什么事都可以的。”
夏萦尘俏面亦是发烫,想起他刚才压在自己身上的情形,从小到大,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隐隐间,猜到刘桑要她做些什么,虽然想要装出高贵端庄的样子,美丽的容颜却是花一般艳红,连腹下都涌出奇妙的湿意。
压低声音,用唯有刘桑才能听到声音。小声道:“小婴也在这,不如”本是想说不如等到明日?
刘桑却道:“就算她在也没有关系。”
夏萦尘大惊,当着小婴的面做那种事?虽然早已约定。刘桑想让她怎样都可以,但这还是大过无耻和大胆,厚脸皮的夫君还真是不要脸儿。
刘桑嘻嘻笑道:“娘子”
夏萦尘一阵发慌,想要拒绝。但明明是说好的事,而她又确实输了,想要答应下来。但一想到,第一次做那种事儿,就被人在一旁看着,还是小婴这样单纯的女孩子,这种事怎么也无法接受。
心里发下狠来,若是他实在想要的话,那就由他好了。却听耳边传来刘桑的怪笑声:“穿给我看。”
夏萦尘错愕回头。却见夫君提着一套衣裳,冲着她笑。
这不是昨天他想要让她换上,却没能成功的那套露乳装吗?夏萦尘一个错愕,立时气道:“你就要我做这个?”
刘桑道:“娘子,你可不能反悔哟。”
夏萦尘不甘心:“你真的就要我做这个?”人家心里都准备好了。甚至还有些湿了,你就要我做这个?
刘桑道:“娘子,快点,快点。”
夏萦尘一张脸憋得通红,一方面,气他这般不解风情,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另一方面,让她穿这般奇怪的衣裳,实是比她本以为夫君要她做的那件事还更加的难为情。见刘桑不怀好意的冲着她笑,忍不住反瞪着他,刘桑却是一点儿不怕:“娘子,你要说话算话哟。”
夏萦尘气不打一处来,一手抢过衣裳,往石后掠去。
小婴跑了过来:“爹爹,娘亲去做什么?”
刘桑道:“换衣服。”
没过多久,便看到夏萦尘绷着俏脸,慢慢移了出来,她身上这套衣裳,窄袖绕襟,金蝶粉底,看上去正正经经,却唯独那一对浑圆而饱满、有若脂玉一般洁白的**钻了出来,随着她的走动,轻轻地抖动着。
刘桑屏着呼吸,几乎喘不过气来,娘子的双峰弹性十足,虽已失去束缚,却不见一丝下垂,鼓鼓胀胀的,还有峰上那一对嫣红的尖儿,鲜艳如豆,煞是美妙,又随着她的峰摇而颤动,令人目炫神迷。
虽然想要绷着脸,做出生气的样子,羞红却还是一下子飞上了她的花颜,连动作都变得不自然起来。小婴睁着大大的眼睛,娘亲为什么要穿成这个样子?
夏萦尘移了过来,坐在火边,火光晃动,让她胸前的美景更加的显眼。刘桑向她靠去,她将脸绷得更紧,将他那想要向她摸来的禄山之爪一掌拍开,扭过脸去:“不要动我。”
娘子生气了。
娘子真的生气了。
原来娘子生起气来这么的萌?!
刘桑欣赏着她的美色,幸福地笑着,夏萦尘觉得自己连脖子都开始羞红起来。
小婴钻了过去,在娘亲的美胸上捏啊捏。
禽兽小婴,放开我的娘子,让我来
***
一直到天快亮时,他们才回到凝云城。
回到城中时,刘桑激活第四魂的负面效果也开始显现出来,又疲又倦,夏萦尘趁机奚落了他几句,以作报复。
刘桑对此却也没有办法,仔细考虑一下,单纯靠着第四魂和魔丹,实在是很难证明他有多强,强的时候连几位大宗师都能一战,但紧接而来的,却是巨大的负作用,一个小孩子都可以捏死他。
夏萦尘哼哼道:“这就是男人。”
喂喂,娘子你什么意思?
刘桑回到园中,小凰和小珠都睡在外间,小凰发现他醒来,要起来服侍,刘桑让她只管睡去,不过小凰确实是个贴心的丫鬟,看到他很是疲倦的样子,心里想着爷昨晚做贼去了?却还是起身为他洗弄更衣。
躺到床上,刘桑安心的睡了过去,睡梦里,穿着露乳装的娘子好像为他做了些什么,很是香艳。
不过早上还有例行会议,他回来得太迟,其实已是睡不了多久,好在可以把小凰抱来,用阴阳合生秘术恢复体力,这东西实在是太过好用。让人乐之不疲,阴阳魔神祝羽虽非好人,不过能创出这样一种奇术。还是值得敬佩的。
参加完会议,回到园中,与夏夏讨论了一下易学,然后开始教她符录之术。快到中午时,探春和惜春前来,说是四位月使上门求见。刘桑心想。也差不多该来了,到了外头厅中,与霏月飘飘、银月玄玄、暖珠菲菲、含珠梦梦四月使商谈。
探春与惜春在蟾宫里只是弟子,只能守在门外,也不知大宫主和几位月使大人在谈些什么,虽然如此,心中却不免有些忐忑。她们也已听说了大宫主昨日傍晚想要辞去宫主之位的消息,若爷不再是蟾宫宫主,她们也不得不回到蟾宫,同时也不再是内弟子,地位自是一落千丈。
过了好一阵。大宫主与四月使才一同出来,霏月飘飘、银月玄玄、暖珠菲菲、含珠梦梦拜辞而去,虽不知道他们谈得如此,但见几位月使大人依旧将刘桑唤作宫主,大宫主也未让她们跟着几位月使大人回去,心里倒是放下心来。
下午时,刘桑带着夏夏,在屋子里画符,夏夏在易学这一方面极具天赋,连带着在咒术、符录这种以易理为基础发展出来的术法上,亦是一点即通。有她在一旁帮忙,刘桑省事许多。
到了傍晚,黛玉前来找他。
刘桑来到屋外,黛玉施礼道:“中兖洲青影妃子来到府中,想要见爷,公主正在厅中招待。”
青影秋郁香到了么?
那个时候,青影秋郁香虽然先一步离开有翼城,但她走的是驿道,刘桑却是先乘墨家船只,又让小婴用她的飞剑带着他飞越山岭,再加上他原本就急于赶回来,日夜兼程,自是反而更快。
换了一身衣衫,刘桑来到外头的会客室,见娘子与青影妃子坐在那儿,彼此闲聊。
见刘桑进来,夏萦尘瞅他一眼,淡淡道:“这位便是拙夫!”
青影妃子从扬洲赶来,就是想要见他一面,却直到现在才终于见着,欣喜起身,正要施礼,一眼看清刘桑,忽的一震,整个人呆在那里。
刘桑与夏萦尘对望一眼,俱想着她莫非已认出了他就是“闾雄”?
当日在有翼城中,刘桑原本就是经过易容,青影秋郁香以前并不曾真正见过他,按理说不可能这么容易认出。但青影秋郁香这目瞪口呆的样子,却也极是奇怪,就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整个人都懵住了一般。
夏萦尘疑惑起身:“青影妹子”
青影秋郁香却是看着刘桑:“你、你就是刘桑?你就是凝云驸马?”
刘桑心想,她必定是认出了他,赶紧拱手一拜,歉意的道:“在有翼城,我并非故意欺骗郁芳姑娘,当时实有要事,迫不得已”
青影秋郁香发怔:“有翼城?骗我?”
原来她根本就没有认出他?那她这奇怪的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影秋郁香却是捧着脑袋,一声惊叫,身子一摇,倒了下去。
夏萦尘慌忙将她搂住,发现她竟已晕了过去,赶紧将她抱起,忍不住看了夫君一眼:“你到底对她做过什么?”
刘桑叫屈:“我什么也没对她做过。”最多就是冒充闾雄骗一骗她,她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吧?
夏萦尘蹙眉:“你要是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她怎会吓成这样?你是不是逼她去穿你那些怪衣服,让她把乳儿露给你看?”
刘桑泪目:“娘子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再说了,那些衣裳本来就是你偷来的好不好?
***
园中,一处楼阁。
夕阳的余光从树梢间透下,刘桑等在外头。
过了一阵,夏萦尘莲步而出。
刘桑问:“她怎么样?”
夏萦尘道:“醒过来了。”又道:“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突然间受到刺激,精神上一时承受不住你到底对她做过什么?”
娘子你不要一直问好不好?我真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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