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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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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萦尘轻叹一声:“我们与鲸城一同对抗连珠寨,本是同盟,想不到我们只是离开了两个月,徐东形势便直转急下。”

刘桑却也是心中疑惑,道:“这是没有道理的事,与连珠寨作战时,鲸城一直都是最前线,损失比我们多得多,就算他们再有野心,也没有理由这么快就与我方作战。况且徐东路原本就没有多少战略空间,且不说鲸城能不能真的灭掉凝云城,就算他们做得到,北有羽山山脉,南有枝江,他们能够做些什么?若是与我们拼得两败俱伤,徒给外人作嫁衣。”

正是因为觉得徐东路形势极稳,短期内不会有什么变化,他和夏萦尘才敢同时离开凝云城,却没有想到竟会生出这般变化。

夏萦尘道:“按信上说,我们与鲸城之间的裂痕,首先是因贾星而起,父亲向鲸城要人,谁知鲸城不但不念我方解救鲸城之恩情,反将贾星杀了,至此两方嫌隙越来越多,直至水火不容。”

刘桑心想,这是没有道理的事,鲸城在被连珠寨攻城之后,城池破损严重,人马也有极大损耗,而岳父更不是那种会无端生事的人,两方实在没有打起来的道理。

牵一发而动全身,凝云城与鲸城一动手,其它各城也只能跟着乱成一片,或是站队,或是趁机弄鬼,徐东路的形势,一下子就变得极不明朗。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一切的背后,必定有一个人在做推手,那个人是谁?

刘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安安静静、双目皆瞽的女孩的身影不会吧?

如果是忧忧的话,那真的很有可能做到,她可是星门的文曲星主,在阴阳家三宗的内斗中应付自如,最后玩死了整个星门的腹黑小姑娘。

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刘桑一阵阵的头疼。

他无奈的道:“娘子,看来你要早点回去。”

夏萦尘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

他们去向老夫人告辞,老夫人得知凝云城有急务,夏萦尘必须赶回去,于是道:“你们与其从原路折回,经由涂山回到海口,倒不如往西至三花江,乘船沿江而下,到达震泽。震泽乃是扬洲第一大湖,周围又有游湖、莫湖、胥湖、贡湖四湖拱卫。你们从震泽南下,经胥湖至海口,又或是经由游湖至道家天玄宗,都快上许多。”

刘桑道:“娘子,既然如此,我就先与你们一同到震泽,到那里后,再分别上路。”虽然很想跟夏萦尘一起回和洲去,但南明娇之事未了,他和月夫人暂时无法离开扬洲,更何况他既已答应千玄子要上御皇山,自然不能失信。

以娘子之能,只要她回到凝云城,自能镇得住场面。

既然已经决定下来,也就没有多待,当下,他们与月夫人、夏召舞,带着小婴、黛玉等人一同上路。

夏召舞得知到了震泽后,师父和姐姐便要分开,一阵犹豫,终是叫道:“师父,我也跟你一起去。”

刘桑道:“你还是跟着你姐姐来。”

夏召舞气道:“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我和你师父恩恩爱爱的,你插进来做什么第三者啊?

好吧,开开玩笑虽然这确实是跟月姐姐培养感情的好机会。

夏召舞幼时总是缠着姐姐来,现在渐渐大了,开始向往闯荡江湖,做个江湖侠女,不过平常时候,夏萦尘总是将她看着来,不肯让她离开自己身边。

不过这一次,夏萦尘却是不置可否,有月夫人看着,自然是不用担心太多。

离开桃丘,他们乘着马车,往西而去。

第288章兔子耶

桃丘有月无日,也并不觉得寒冷,桃丘之外,却已到了秋末,即将入冬。

大家都是修玄习武之人,自然并不如何害怕寒冷,不过还是多少加了些御寒衣服。

马车共有两辆,月夫人师徒二人乘坐一辆,驾车的是小凰和鸾儿,刘桑则与夏萦尘乘同一辆,黛玉和宝钗在外头充当车夫,小婴则像猫咪一般,睡在夏萦尘腿上。

刘桑悄然看去,以往的夏萦尘,不管秋冬,穿的都是一如既往的深衣,但是此时此刻,她穿的却是绣金百蝶穿花翡翠衣,外罩玫瑰紫石青银鼠褂,下穿一件石榴红绫棉裳,她胸脯饱满,体格风骚,纵然穿着深衣,已是自自然然的散出媚态,此刻这般穿法,双房不经意间从襟内鼓出,纵连外罩的银鼠褂,也掩不住那诱人的形状,衣领抹过锁骨略下方的位置,露出一小截桃红色的里衣,与隐隐可见的精美浅沟。

玫瑰紫的外褂、翡翠色的襦衣、再露出一小截桃红色的里衣,同样也是“三重衣”的传统色调和穿法,其实许多人莫说出门在外,就算在家中也无如此讲究,尤其是襦裙之所以比深衣流行许多,原本就是因它穿着方便,但夏萦尘却是一丝不苟惯了,纵然是换上襦裙,也是最传统的穿法。

小婴穿的却是一件鹅黄色的束胸连衣裙,外罩精致比肩,腰间系了一条五彩丝绦,挂上夏萦尘送给她的双衡比目玫瑰佩。她双手叠在夏萦尘腿间。当作枕头,安安静静的睡在那里,让刘桑觉得异常的温馨,毕竟这两个人,一个是他娘子,一个是他女儿,从某种角度来说,三个人在一起,正好是一家人。

当然,忧忧也是他的女儿。但谁家里不会出一个疯疯癫癫不肯听话的丫头或者小子?

马车向前行驶,他坐在车中,无事可做,干脆盯着娘子看,娘子本就好看,穿成这个样子更是好看,反正是自己娘子,不看白不看。

夏萦尘不苟言笑,虽玉面含春。却是不怒而威,偏偏刘桑现在一看到她。就想起她扮成兔女郎,趴在自己身上摇着玉臀说“妾身也有尾巴”的俏模样,脑中更是意淫起来。

夏萦尘被他看得无奈,自己在夫君心目中已是形象全毁,往常的高贵地位想必也是一落千丈,虽然夫君看着她怪笑,也不知想到哪里去的样子,让她恨不得把他抓来大打一顿,不过她终究是位有礼有节的公主。做不出这等事来,只好用充满威胁的眼神瞅他一眼。

刘桑指着窗外:“娘子快看,兔子耶?!”

夏萦尘头疼。

刘桑心知,以前的娘子,纵然再怎么挑逗她,也很难起到作用,那时候的娘子。因常年修习女修功法,心冷如冰,能让她的脸红上那么一点点,已经是难能可贵。但是现在,停止修习玉女玄经,又有“把柄”落在他手中的娘子,自制力显然已是差了不知多少个档次,正好趁胜追击。

回过头来,他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夏萦尘:“娘子”

夏萦尘竟被他看得有些发慌。

刘桑道:“娘子,你我成亲也有好久了”

夏萦尘的心一下子乱跳起来:“那又怎样?”

刘桑慢慢的凑过去:“我们没有行过周公之礼也就算了,我却连亲也没亲过娘子”

夏萦尘被逼得侧移:“那又怎样?”

“我想亲一下娘子!”刘桑以期盼的目光,注视着她的眼睛。

夏萦尘竟是无法回视:“是你自己立下那个赌约的。”

“我知道啊,”刘桑嘿笑道,“但我现在又没有对娘子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我就是想亲一下娘子,你我都是夫妻了,要是让别人知道我连娘子都没有亲过,会被人笑死的。”

奇奇怪怪的事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啊?

夏萦尘咬了咬嘴唇。

刘桑觉得她这个样子特别好看。

那不需要抹上胭脂便已是红润润的嘴唇,不知道会不会被咬出蜜汁来?

夏萦尘深知,既已被他看到自己那副模样,想要让他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又敬又爱,实不可能,爱或许依旧是爱的,“敬”却早已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无奈之下,她只好雌虎般,回瞪着刘桑:“虽也可以,但这以后,你必须将那件事儿从此忘了,不许再提。”

哇,娘子,你这是牺牲色相啊。

若是以前的娘子,清清冷冷,不怒而威,根本不需要摆出这般雌虎发威的态势,现在她摆出这个样子,分明心虚,就像是小姨子一般,再怎么双手插腰跺脚骂娘,就是不让人害怕。

刘桑想,不许再提就不许再提,至于有没有忘掉,那是我肚子里的事,我不说你怎么知道?所以不妨答应下来,亲到娘子再说。

“好啊,娘子!”他缓缓逼上前去。

夏萦尘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坐在那儿,俏面微抬,闭上眼睛。

刘桑先停了下来,欣赏着她含春待吻的诱人模样,那白里透红的玉颜,就像是水蜜桃一般,吹弹得破,柳叶一般的眉随着紧闭的凤目轻轻颤动,饱满的胸脯缓缓的起伏着,似乎也在压制着纷乱的思绪,让人很想将手伸入她的衣襟,将那一对玉乳握住,制止它们的跳动。

感应到他的视线,夏萦尘瓜子型的脸蛋,泛起前所未有的嫣红,一对酒窝极是可爱。

娘子果然也跟她妹妹一般,羞起来是有酒窝的。

刘桑轻轻的吻了上去。

两人的嘴唇方一接触,就像有轰雷在他们彼此的脑海间穿过,这种感觉极是奇怪。就像是多年的夙愿在这一瞬间终于得到了满足,世间所有的一切都被抛在了脑后。

感受着身前绝世美女双唇的湿润和呼吸的急促,刘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狠狠的压了上去,舌头肆无忌惮的闯入她的口腔,挑弄那香软的玉舌。这种感觉极是美妙,就像是被火山炙烤得近乎着火的身体,突然间被清凉的海水没过,是那样的柔软,那样的温馨。是哪怕被大海淹没就此窒息,也不愿回头的最极致的诱惑。

已是失去自制力的美女,回应着他的欺负,柔软的玉舌缠绕着强闯而入的霸道,双手更是蛇一样搂上了他的脖子。

觉察到她的回应,刘桑更是大胆,身子前趴,左手勾住她的玉背,右手滑入银鼠褂。隔着中衣直接摸上她的雪乳,那鼓胀的双峰。任一峰也无法用手完全掌握,而充满弹力的触感,更是让他忍不住去各种揉捏。

两人在这里一团火热,睡在绝世美女腿间的女孩儿发现空间突然变小,疑惑的睁开眼睛,然后便越睁越大他们在做什么?

无意识的将手指头放入自己的嘴儿,小婴不解的想,他们为什么要亲嘴儿?是为了要生孩子吗?是不是这样子亲了,明天孩子就会生下来?爹爹为什么要去抓娘的胸?娘的胸都要被他抓坏了

替娘打抱不平的好女孩伸出手来。按住两个人的胸口,要把他们分开,免得爹爹把娘弄坏了。

两人一下子清醒过来,夏萦尘不由得也跟着小婴一起推搡。刘桑恋恋不舍的退开,见小婴坐了起来,双手挂在夏萦尘脖子上,保护她一般。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与夏萦尘交换了一个眼神,夏萦尘的脸更加的红,而他在温馨的同时。竟也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就像是刚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对心目中的女神做了不好的事,羞愧而又刺激。

车厢里的气氛变得极是暧昧,夏萦尘侧过身去,轻轻揉着发疼的玉乳,又回过头来,瞅了夫君一眼人家胸都被你摸了,以后不许再在人家面前提兔子

刘桑呵呵的挠着头知道了,知道了

***

前方的马车上,夏召舞闲着无事,用剪纸剪着什么。

虽然是徒弟,却被视作女儿一般,月夫人只有她这么一个亲人,在那陪着她来,笑道:“你还是这般喜欢兔子?”

夏召舞道:“因为兔子可爱啊。”

月夫人道:“可爱的小动物多了去了,但也就见你喜欢兔子。”

夏召舞道:“因为姐姐也喜欢兔子”

月夫人道:“是么?”

“应该是吧?”夏召舞却也有些疑惑起来,手指头点着脸颊,抬起头来,“小时候记得姐姐是很喜欢兔子的,那时候家里还养了几只白兔,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再养了。印象里,在我很小的时候,姐姐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的她也是蹦蹦跳跳的嗯,不过也可能是我记错了,蹦蹦跳跳的姐姐?不可能的嘛!”

捧起一堆剪纸,往窗外扔去,上百片剪纸随着秋风翻飞,有若雪飘。

***

后方的马车上,气氛依旧沉浸在奇怪的宁静与暧昧中。

刘桑看向车窗外头,忽见一堆剪纸,如雪花与蝴蝶般洒落而来,不由兴奋叫道:“小婴,快过来看,兔子耶”

夏萦尘大怒,我亲也被你亲了,摸了被你摸了,而且还摸得那么狠,弄得我胸到现在都还是疼的,结果你还要故意在我面前提兔子,这个时节什么兔子也钻到洞里过冬去了,哪来的兔子?

狠狠一脚踹去。

这一脚暗用劲气,刘桑竟被踹着破窗而出。坐在车夫位置上的黛玉和宝钗吓了一跳,赶紧将车停住。

前方,夏召舞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看着栽在草地上的姐夫,一手捂肚笑个不停:“死姐夫,你又做了什么?”

刘桑栽在路边的草地上,看着漫天的剪纸,欲哭无泪娘子,真的是兔子耶!

夏萦尘牵着小婴,破帘而出,看着从前方被风吹来,各色各样的纸兔,不由得红起了脸原来真的是兔子!

秋意缠绵。竟是温暖

***

马车往西行了几天,路上自有一些驿站又或村庄可供落脚打尖,倒是不需要露宿荒林。

每日一大清晨,月夫人便会弹起《玄鸟》,又或是《萦尘》、《集羽》、《旋怀》。

《萦尘》、《集羽》、《旋怀》本是春秋之前,有记载的三个仙舞,不过早已失传,又或从一开始就是编造而出,有名无舞。后来有人按着这三个舞名,编出三首曲子。合称三大仙音,其实跟以前的三大仙舞,除了名字相同,已是没有什么关系。

琴声中,月夫人暗用了“心有灵犀”心法,琴声悠扬,洗涤人心。

自停止修习玉女玄经后,每日一早便容易心神不宁的夏萦尘沐浴在琴声中,只觉心清气静。渐渐的恢复了心神的安宁。她心中有些奇怪,问起月夫人。月夫人自然没有告诉她,乃是刘桑托她每日弹奏,只说自己早已养成每日奏上一曲的习惯。

他们先是来到三花江旁的一座城市,相比此刻的和洲来说,扬洲已算是太平盛世,商旅往来,极是热闹。

经过一条街巷,童声朗朗,夏召舞讶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读书?”

刘桑道:“齐国已经在施行科举。就算没有家世背景的人,靠着读书也有机会一步步做上大官,耕读传家的人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白凤国世卿世禄,农夫的子女只能是农夫,再怎么读书也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夏召舞自然无法理解扬洲境内怎会有这么多的小学和童生。夏萦尘却是想着,以夫君之才。若是生在扬洲,参与科举,就算中不了状元,至少也是名列前茅。金榜题名不在话下,难怪他在凝云城时,会想要建起小学,让普通孩子也有读书的机会,只可惜在和洲,普通农家的孩子再怎么读书,也很难有晋身的机会。

要知,不管是在和洲还是在扬洲,世家子弟中,稍有地位的,没有人愿意去做这种附庸于公主、相当于入赘的附马,更何况只是一个藩镇的附马,但在和洲,哪怕是这种没有多少权势地位的附马,非门阀世家的子弟,也根本没有当上的希望。

也正是因此,她当时比武招亲,嫁予一农家少年,才会传为一时笑谈,到现在都还有人说起。

夏萦尘深知,以夫君的学问,若是在大齐这种以科举选拔人才的国度,辉煌腾达理所当然,但在和洲,做个藩镇的附马,基本上已是他最大的成就,而这还跟他的学问本身无关,只不过是意外罢了,以他的出身来历,想要有更大成就,除非和洲换了天日,否则几无可能。

不知为何,心中竟也愤愤不平起来。

他们在城里住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刘桑卖了马车,在港口包了一艘豪华商船,这商船本是要运货南下,不过有钱好办事,他直接便让船主把货卸了。

刘桑大体已经弄清,所谓震泽,在他上一世的历史中,应当就是太湖。震泽原本就是古名,但在他上一世的历史变迁中,河道多次改变,人们渐渐的抛弃震泽这个古名,改唤太湖。

但在这个历史上,九州崩裂成八洲,青、徐二州连成一体,在崩裂中又往东移,扬洲反往西北挤压,地势有了极大改变,但震泽周围的湖群分布,却意外的,大体保留了下来。

这座商船,原本就是客货兼用,夏季旅游人多时,改成运客,冬季天冷人稀时,变成运货,也正因此,他们住在里头,并无不适。

商船顺三花江而下,因天气已经变冷,河道上船只不多。

那天夜里,打起霜来,商船上挂着灯笼,在江面缓缓行驶。

天气太冷,船主其实并不想在这样的天气连夜上路,不过租船之人财大气粗,看在孔方兄的份上,只好勉为其难。

在其中一间房里,刘桑躺在床上,悄悄的道:“小凰,这边暖和,你上来。”

小凰躺在木板上,和被而睡,装没听到。

刘桑继续勾引她:“小凰,听爷的话,地上太冷,睡那里会受凉的,乘,到碗里咳,到床上来,我不会欺负你的。”

不会才怪!小凰装作已经睡着。

刘桑心想,有什么好怕的?娘子就在隔壁,他又不敢真的吃了她,只是觉得她一个女孩子睡在地上,自己一个大男人睡在床上,虽然尊卑有别,却还是过意不去。

不过这丫头也可能同样是想到小姐就在边上,不敢上来,你看她都把亵衣送给我了。

见她不肯上来,刘桑心想,算了,你不上来,那我下去吧。

拖被而下,把被子往丫鬟身上一盖,自己也钻了进去。

两层被子叠在一起,自然分外暖和,被窝中弥漫着女孩的处女体香。刘桑用脚碰碰小凰的脚丫子,发现她的脚冰冰凉的,睡在地上果然还是太冷了些,脚都热不起来。

于是靠近一些,用身子给她偎暖。

小凰小小声地道:“爷这样不好。”

果然还没睡着么?刘桑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什么不好的。”用自己的脚夹住她冰凉的脚丫子。

小凰羞得想要往外缩,刘桑干脆被子一裹,把她搂在怀中,免得她害羞,缩到被子外头去。

这丫头也真奇怪,穿过的肚兜都送给我了,这么大胆的事情都做了出来,现在还害羞什么嘛?

小凰却是缩在他的怀中,羞羞的不敢乱动,却又怯怯的想:“爷又摸我头了这、这背后必有深意”

刘桑哪里知道,自己这样子反而让她更加无法睡着,只是打了个呵欠,慢慢的睡了过去。

睡到半途,身心忽的一冷,蓦的睁开眼睛,耳中传来月夫人悄然的示警声:“大家小心。”

他立时翻身而起

第289章妖影幢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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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桑方一翻身而起,身边小凰突然惊叫起来:“爷,不要,不要”

刘桑扭头一看,见她在睡梦中双手乱舞,像是在全力抵抗着什么。

喂,我到底在梦里对你做了什么啊?

小凰一直都在想附马爷为什么要摸她头,是暗示让我主动吗?他说他不会欺负我,但是他又摸了我的头。

就像那个时候,他说他不会做那种偷藏姑娘家亵衣的事,但是他明明就去偷了那些姑娘家的亵衣,然后他又摸了我的头,让我把自己的亵衣送给他

小姑娘想得太多,怎么也无法睡着,悄悄抬头,见附马爷睡得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睡,就这般过了许久,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要睡着,结果开始做怪梦,梦里附马爷把她压在地上,不管她怎么挣扎都要脱她衣服,于是她吓得叫了起来。

没想到会突然吓到小凰,刘桑赶紧把她搂住,安慰着她。

旁边木墙破开大洞,传来召舞小姨子的娇吼声:“死姐夫,你在做什么?”

刘桑扭头看去,见小姨子身穿诃裙,披着一件大红披风,提着油灯立在洞口,恶狠狠的看着他。

喂喂,错了,你发怒的对象错了。

小姨子显然也是被月夫人的示警声惊醒,翻身而起,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便听到小凰的惊叫。以为他要强奸小凰,却被月夫人发现,于是恨恨的踹墙而来。

美少女借着昏暗的灯光盯着他,见他与小凰一同睡在地上,小凰在他怀中拼命挣扎,更是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个死姐夫,就算姐姐把小凰送给你,你也不能不顾小凰自己的意愿欺负她啊,你这也太人渣了。

把油灯往地上一放。卷起袖子就要去揍他。

上方却传来夏萦尘清清淡淡的声音:“召舞,别闹了,到甲板来。”

就是就是,你还不赶快去?事情都没弄清就想揍人?

夏萦尘的声音却又传了过来:“夫君你对小凰做了什么?”

刘桑泪目我什么也没做。

小凰却也醒了过来,睁着大眼睛,没搞清状况。

刘桑披衣而起,带着小凰,跟在夏召舞身后,匆匆上了后方甲板。

商船依旧顺流而下。月夫人随云髻、棉裳、褙袄,静静的立在那里。看着后方流水。

夏萦尘提着雷剑,翠竹一般立在她的身边。

夏召舞道:“师父,姐,出了什么事?”

刘桑道:“这还用问?刚才有敌人想要从水底潜过来偷袭,被夫人发现了。”

月夫人淡淡的道:“妖气,而且还有不少。”

夏萦尘漫步上前:“它们已经退走?”

月夫人道:“它们本是要沉船偷袭,还未接近,我已示警,它们见计谋不成。不欲强攻,于是暂先退走。”

刘桑与夏萦尘对望一眼,俱想着,那些妖怪难道是为转心灯而来?

刘桑抬头看看天色:“天快亮了。”

夏萦尘点了点头:“它们既要用偷袭暗算的手段,显然是没有必胜我方的信心,现在既已退走,短时间内应当不会再来。虽然如此。我们还是要小心一些。”

船主跌跌撞撞的爬了上来:“几位客官,发、发生了什么事?”

夏萦尘清清冷冷的道:“船家不用担心,你们只管开船,其它事。我们自会处理。”

船主抹着冷汗,暗暗后悔,不该见钱眼开,接了这笔生意。

*****

后方岸边,一条条蛇从江里钻出,这些蛇既粗且长,蛇口张开,钻出一个个裸着胸脯的女子。

蛇女蜿蜒上岸,岸上,一个长有双头蛇身的老太婆等在那里,在她身后还跟着一只花妖。

那花妖自然就是延维林的菊娘,她恨恨的道:“月夫人果然厉害,都还没有接近,竟然就被她发觉。”

岑姥姥两颗脑袋齐齐发出声音:“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她如何能够闯出这么大的声名?”

众蛇女伏在岑姥姥身前,菊娘道:“姥姥,现在如何是好?”

岑姥姥淡淡道:“我倒不是怕了月夫人,只是我们与月夫人、夏萦尘那伙拼个你死我活,就算抢了转心灯,黑鹜天的兕老大、雷老二,万天洞的蛛老怪、镜子等两伙人守在背后,作渔人之利,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菊娘怒哼一声,她偷袭夏召舞未遂,反被月夫人重伤,自是恨月夫人入骨,只是现在三方纠葛,她们延维林实是最弱的一方,本想趁着月黑风高,沉船突袭,抢了转心灯,借这里的大江大湖遁走,让兕老大等找不到她们影子,结果还未靠近商船,便已被月夫人觉察。

她道:“黑鹜天、万天洞又有帮手赶到,这般下去,我们更无机会。”

黑鹜天、万天洞在阳梁洲俱是势力庞大,如万天洞洞主万天尊者,更是妖界中著名的四大妖王之一,只不过这里乃是扬洲,有“火皇”姜狂南和大齐皇室坐镇,他们也不敢将事情闹大,只能派人潜入,暗中图谋。

一丝光线从岭间照出。

岑姥姥忽的冷笑:“谁?”

暗处传来怪笑声:“岑姥姥果然了得。”

一只八只长足,人脸壳身的蛛妖缓缓爬出,在它身后还跟着一个头大身小的侏儒童子。

岑姥姥冷然道:“原来是你们两个。”

来的是万天洞的蛛老怪和镜子。

菊娘哼了一声:“你们来做什么?”

蛛老怪道:“老怪我来这里,只想和你们做个交易?”

岑姥姥道:“什么交易?”

蛛老怪道:“我知道姥姥法力高强。就算是灵巫山的月夫人,也未必放在姥姥眼中。但月夫人毕竟是月夫人,姥姥法力再怎么高强,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夺走转心灯,仍是不可能做到的事。你们只要一弄出动静,我们与黑鹜天两边必定会发现,你们就算抢了转心灯,那也只是白忙一场。”

岑姥姥道:“那又如何?”

蛛老怪低笑道:“所以,老怪我打算与你们做个交易,我们两边联手。一起去抢转心灯。”

菊娘冷笑道:“转心灯只有一个,事后却是归谁?”

蛛老怪道:“自然是归我万天洞所有。”

菊娘怒哼一声,正欲发火,岑姥姥却将她拦住,两颗脑袋一同盯着蛛老怪:“事成之后,我们却又有什么好处?”

蛛老怪将手一招,那个叫镜子的侏儒童子掷出一张清单,岑姥姥随手接过,借着跃出山岭的朝阳仔细查看。

蛛老怪道:“这是事成之后。我方分给延维林的报酬,姥姥可还满意?”

岑姥姥看着清单。暗中忖道:“万天洞这手笔,也不算小了,关键是不与他们合作,我们也很难抢到转心灯,彼此联手,转心灯虽归他们所有,我方终归能得到好处。不过他们与我们合作,应当也是无奈之举,万天尊者再怎么强悍。此刻也无法前来扬洲,而黑鹜天之实力,又远在万天洞之上,若不是万天洞有当年从黑鹜天叛出的万天尊者坐镇,早已被黑鹜天灭了。拖得越久,黑鹜天赶来的人手便越多,万天洞夺得转心灯的机会便越渺茫。只好先与我们合作。”

两颗头颅冷冷一笑:“也罢,只要你们言而有信就好。”

当下,两方一同计议

*****

天色已经完全发亮,商船继续南下。

虽然那些妖怪当不会在白日袭击。不过夏萦尘等自然不会轻易放松,时刻保持警戒。

关键是,他们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些妖怪从何而来,其目的又是否真的是转心灯,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在桃丘时,延维林的菊娘曾偷袭过月夫人和夏召舞,那这次的敌人,是否又是延维林?还是与白神王及其幕后黑手有关?

线索太少,难以做出判断,纵连刘桑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始着手调查,也就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中午时,夏召舞又在逼着刘桑,让他不许欺负小凰。

刘桑气道:“我根本就没有欺负她好不好?”

夏召舞双手插腰:“那昨晚她为什么喊着不要不要?”

刘桑道:“她做恶梦我难道也有办法?”

小凰怯生生的道:“爷真的没有欺负我。”

刘桑道:“是吧是吧?连她都这么说了。”

夏召舞恨声道:“被你欺负了她也不敢说。”

刘桑恨恨的想,你再这么冤枉我,我就欺负你师父去反正她也不敢说。

到了傍晚,商船停留在三花江边的一座小城。

本是想要昼夜赶路,现在既然被来路不明的妖怪盯上,自然要小心谨慎许多,自古人妖不两立,在大齐城镇,人口较多的地方,想来那些妖怪也不敢猖狂。

其他人歇息的时候,刘桑让小婴用她的天樱剑载着他,在附近一边飞行一边搜索。

她的天樱剑确实神奇,竟可化出一团剑气,裹着他们,快速飞在空中,那些剑侠小说中的御剑,想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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