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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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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变成适合妖神夺舍的“人鼎”,但没有六魂星阵对他们的锁魂固魄,他们便能全力相抗。
这两人能够如此年轻,便修至宗师境界,其意志和斗志,自然都远胜常人,又心知,他们此番机会乃是靠着夏萦尘一人所创,若是夏萦尘受伤被擒,白神王再布六魂星阵,他们也会跟着完蛋,于是拼尽全力,终于成功驱除体内妖神。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道阴风发出凄厉嚎叫,从他们体内脱出,也恰恰在这个时候,夏萦尘遇险,他们立时施援。
前后危险尽去,夏萦尘纤手一旋,爆出绚丽无匹的剑花,剑光中,冰与火两道剑气,绽出万千光华,那两只妖物大惊失色,提身欲逃,雷剑中却又有疾风爆出,推着冰与火两道剑气,轰向这使棍与使斧两只妖物。
使棍妖物炎气焚体,惨叫一声,抛在石壁上,变成飞灰。
使斧妖物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冻成冰柱,被剑风一吹,崩裂开来,碎散成无数冰屑。
屈汩罗回过头来,心中一震:“想不到她竟是炎武双修、冰武双修、风武双修,一剑之内,藏有其他人梦寐以求也难以寻到的三种上乘功法。那次,刘兄弟说我若与他娘子交手,全无一丝机会,那时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她娘子果然胜我许多。”
夏萦尘集合女魃惔焚法、太玄冰晶法、上霄飞廉法三种玄功,以一剑击杀双妖,群妖心怯,纷纷退散。
旁边却传来一声怒叱,亮起一道剑光。
剑光如黄练,闪电般击向白神王。
出手的正是楚洲小剑圣、“旭日公子”倪金侠,他痛恨白神王弄出这等诡计,又心知周围妖物众多,而白神王为“狰杀”之首脑,固擒贼先擒王,以天剑掠空法之“长虹贯日”,一剑刺向白神王。
屈汩罗心知白神王实力强悍,他与倪金侠不算朋友,但此刻却是同仇敌忾,亦纵身而起,凶刀闪耀,化作烈日,一刀劈向白神王,此正是夸父劈日法之杀招。
天剑掠空法,夸父劈日法,两相结合,势不可挡的击向白神王。
白神王先是发出阴阴冷笑,继而发出咯咯怪声,左袖一拂,刹那间生出七种变化,一指点中岩剑,右手五指如蛇,催动无形劲气,一拳轰出,击中凶刀所化烈日。却听两声闷哼,屈汩罗与倪金侠竟然气血翻腾。同时被震退。
以屈汩罗和倪金侠宗师级高手的实力,白神王一招迫退双敌,其实力之强,令人震撼。
屈汩罗、倪金侠俱是心中暗凛,虽然早已知道此贼强悍,固不惜两人联手,同时施出杀招。却仍没有想到白神王之强,还要超出他们预计,只怕已是接近大宗师之境。
群妖士气大震。再次攻上玉台,想要将夏萦尘、屈汩罗、倪金侠一同擒下。
三人被迫抵挡。
白神王愤恨地看着夏萦尘。
天启姬元神再度封印,适才闯入屈汩罗和倪金侠肉身的吸水狮狂章、肥遗黄魔。因六魂星阵被破,元神逃走。而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实是让他看不清,摸不透,他到现在都无法明白她是怎么逼退天启姬、破出六魂星阵的,这原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白神王怒容满面,化作一道白光,如吞蚀月亮的天狗,冲向夏萦尘。
屈汩罗、倪金侠暗吃一惊。他们俱已看出白神王对夏萦尘动了杀心,适才他们两人联手,尚且被白神王轻易击退,此刻,白神王对着夏萦尘一人。全力出手,夏萦尘如何还有活路?
只是,虽然有心支援夏萦尘,但周围妖物层层叠叠,他们根本腾不出手来。
白神王劲气狂卷,汹涌的扑向夏萦尘。他看着似人,其实乃是半人半妖,这一出手,妖力与精气卷成一块,排山倒海,势不可当。
夏萦尘心知,对方实力远胜于她,只能紧咬皓齿,娇躯半退,雷剑在身前划出圈圈剑影。
浪一般的妖力与气劲,如海啸般将她淹没,她却像是浪上的一叶扁舟,虽然凶险万分,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却又总不倾翻。
白神王狂躁、烦闷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气劲已是紧紧压制着她,若是寻常人,气势被压迫至此,败亡不过是倾刻间的事。但她却在这小小的方寸之间,功法不断切换,时炎时冰,时风时雷,一次次的从钢丝间走过。
屈汩罗、倪金侠抽空看去,亦是心中佩服。
白神王的攻击如暴风、如骤雨,变化多端,诡异莫名。每一时,每一刻,凝云公主的处境都是千钧一发,险恶得无以复加,但她却总是能从那一次又一次的危机中,找出一线的生机,并以最快速的反应、最冷静的思绪,毫发无伤的从危险中走过。
而即便是在这种动辄香消玉殒、肢残体断的绝境中,她依旧是那般的冰清与冷艳,无惊无喜,无虑无忧,只以最平常的心境,最决断的反应,面对着这一场明明对手比自己强大了不知多少的艰苦战斗。
白神王开始抓狂,他不相信这样一个双十年华的姑娘,就能接下自己如此强劲的攻势。他蓦的纵起,整个人都化成白色的肃杀之气,招还未发,地动壁摇,那凛烈至让人发寒的杀意,惊得屈汩罗、倪金侠脸色俱变,周围群妖惶惶。
为了杀夏萦尘,他已用出压箱底的最强杀招
***
刘桑往涂山后峰飞掠。
嫦夫人竟然就是小姨子的师父、灵巫山的月夫人?
这还真是出人意料。
当然,若是从一开始就费心去猜,其实也是可以猜到,五彩星兰蝶舞法分明就是结合了五彩灵巫顺逆法和三寸金霞法的升级版本,而像她这般几近于大宗师之境的实力,自也不可能真的藉藉无名。
但是因为,她一直没有把真名告诉他,所以他也一直不愿意去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她不愿意说,自己又何必去强求?
却没有想到,真相一揭穿,却是这么的古怪。
义姐居然是小姨子的师父,我居然跟小姨子的师父有一腿?
月夫人带着夏召舞,飘在他的身后,心里却也是五味瓶打翻,什么滋味都有。
他居然是夏萦尘的丈夫,召舞的姐夫?他口中经常提到的娘子,居然会是萦尘?
本想在事了之后,像过客一般,好聚好散,却没有想到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一想到徒儿若是知道,自己竟然失身给她的姐夫,刚才也不知被她的姐夫“弄”了多少次,在无措的同时,不知怎的,竟然还有一种既是羞愧,却又刺激的微妙感觉,而这种感觉,更是让她一阵阵的脸红。
刘桑来到后峰山脚,抬头一看,整个太景幽微紫苑都已消失,到处都是狂火斗士,这些狂火斗士无头苍蝇般四处搜寻,几乎是掘地三尺,却又显得全无头绪。
远处掠来五女,分别是胡翠儿、黛玉、宝钗、小凰、鸾儿。小凰急不可待:“附马,小姐她、小姐她”
刘桑赶紧问起详细,才知娘子接到白神王的子夜之邀,赴会之前,让小凰和黛玉等人前去找他,只可惜那个时候,他并不在涂山脚下,让她们找了个空。而就在子时之后没有多久,整个紫苑竟都消失不见,连带着娘子和胡月甜甜,也失了踪影。
在娘子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竟然不在身边,刘桑心中涌起一丝痛恨。
他看向那些狂火斗士,问:“他们为何如此焦急?”胡翠儿低声道:“原来那楚云羽,本是姓姜,乃是齐国太子,此刻,他与夏姐姐、甜甜、屈汩罗屈公子、恒远求恒公子,还有楚洲的小剑圣倪金侠,六个人一同消失,也不知被白神王掳到了哪里。”
。。)
第262章六魂星阵:五得颠倒!
心中担心夏萦尘安危,刘桑想要前往山腰,那些狂火斗士却将他们挡了下来。
刘桑心中大怒,不过这种时候,若是还没有找到娘子,就先与他们生出冲突,那不但毫无意义,且会惹出更多事端。
他强忍着气,问:“不知何人可以做主,让我们到山腰去?”
夏召舞亦是心急姐姐安危,双手插腰道:“要是不让我们上去,我们就打上去。”
拦住他们的几名狂火斗士对望一眼,问清他们来历,得知这少年乃是和洲凝云公主的丈夫,少女则是凝云公主的妹妹,而凝云公主乃是与太子一同失踪的几人之一,于是派人上山禀报。
不一会儿,有人下山,答知他们可以上去。
来到山腰处,刘桑见道家天玄宗宗主千玄子、森罗万象城恒天君、“日火侵天剑”北野树、花渐月都在这里。此外,还有一名中年男子,锦袍玉带,峨冠剑履,看着前方空旷之处,沉吟不语,又有几名侍卫立他身后,俱是铜筋铁骨,显然都是玄武二道的高手。
千玄子看到刘桑,略一点头。
恒天君却全然没有心情,花渐月亦是一脸忧色。
锦袍玉带的男子转过身来,扫视他们一眼。
千玄子代为介绍道:“这位便是凝云附马刘桑刘贤侄。”
刘桑立时知道,他们之所以被放上来,多半是这位天玄宗宗主帮他们说话。
锦袍男子略一额首。眼睛却自自然然的扫向刘桑身后那凤髻褙裙、雍容华贵的女子:“这位是”以他的眼力,自是一眼看出这个女子的实力非同小可。
华贵女人还未说话,旁边已是传来一个声音:“这位便是灵巫山的月夫人。”
锦袍男子、千玄子、恒天君俱是一震竟是那位自创五彩灵巫顺逆法的月夫人?
月夫人往一旁看去,见说话的乃是阴暗处一矮小男子,讶道:“原来你也在此?”
矮小男子道:“月姐,许久不见。”
这矮小男子,却是道家玄关显秘宗宗主鬼影子。他年纪其实不小,个头却是不高,立在阴暗处。几乎难以被人注意。
刘桑心想,原来这位玄关显秘宗宗主,与嫦姐姐与月姐姐是认识的?
又看向那锦袍男子。千玄子低声道:“这位乃是大齐皇帝、明皇陛下。”
刘桑心想,果然是齐明皇姜玉,只看北野树和周围将士对他的态度,便已可想见。忙与夏召舞、胡翠儿等人施礼。
他们乃是和洲人士,并非大齐子民,齐明皇自然管不到他们,但这里却是扬洲,得罪了齐明皇,他们只怕也没有好果子吃。
施礼完毕,刘桑看向另一边。那里本是太景幽微紫苑所在之处,然而现在,那里却一片空阔,连残砖碎瓦也无,只在地上残留下被紫苑压过的痕迹。
齐明皇看向鬼影子。道:“不知鬼影兄,对此事有何看法?”
鬼影子缓缓道:“太景幽微紫苑,原本是中兖洲的蜀王行宫,在它消失之前,恒天君、北野将军分别陪伴恒公子和太子在内,众多将士守护于外。按理说,不管是什么样的障眼法,要想让这样大的一座行宫,在恒天君和北野将军、狂火斗士众将面前消失,都是不可能的。”
齐明皇皱眉道:“但他确实做到了。”
鬼影子道:“唯一可以解释的是,这涂山内部,原本就藏有某种秘密,或是暗藏某个不为人知的机关阵法,或是隐着某些难以捉摸的鬼谷秘术,而太景幽微紫苑之所以迁到这里,便是为了利用这些机关阵法,又或鬼神秘术。”他的眼眸闪过兴奋的光芒。
道家七宗里,玄关显秘宗创宗最迟,名气和实力俱是最弱,却洞悉许多人难以知道的隐秘和内情,只因玄关显秘宗,其宗旨便是“显秘”二字,是以,一旦涉及到天地间的各种隐秘,他便忍不住兴奋起来。
齐明皇、千玄子等深知,若是连鬼影子都无法找出紫苑消失之谜,其他人只怕更是别想做到。
鬼影子道:“若是说起涂山,不知诸位首先想到的,却是什么?”
恒天君道:“自然便是大禹。”
“不错,”鬼影子道,“涂山乃大禹出生与成亲之地,亦是他死后所葬之处,传说中,在涂山深处,藏有大禹禹穴,当然,时隔两千多年,是或不是,也无人知道,至少,这大禹禹穴,传说纷芸,却是从来没有人真正见着。”
齐明皇动容:“禹穴?”
鬼影子道:“诸位且随我来。”领着众人,掠到更高处的坡头,看着下方空阔之处,道:“你们且看,紫苑虽然消失,但它留下来的残痕,恰恰是个完美的八角形状,但是据我所知,太景幽微紫苑原本并非八角,而是完整的圆形。此次初见紫苑时,我原本也有些怀疑,但因太景幽微紫苑建于一百多年前,我既不敢肯定它没有改建过,亦不敢肯定我所知的资料绝无差错,所以仅仅只是放在心头。”
月夫人淡淡的道:“那又如何?”
鬼影子道:“诸位抬头再看。”
众人抬起头来,见夜空中群星隐现。
鬼影子道:“我适才说了,能够让那般大的一座紫苑凭空消失,只能是机关阵法,又或鬼谷秘术,若是墨家机关术的话,虽能让整个紫苑消失,但墨家机关术的运作靠的无非是磁核、水力之类自然之物,不可能全无动静,而这八角残痕中,线条交错,似是杂乱,其实有序,我们可以假设,这多半是某种阵法。而阵法。又有兵阵、咒阵、鬼神之阵等诸多应用,这当然不会是兵家之阵,那不是阴阳家的咒阵,便是极少人会的鬼神之阵,但不管是咒阵还是鬼神之阵,通常都有一些不可或缺的条件,诸位可知道那是什么?”
夏召舞嘀咕道:“直接说出来不就是了?爱现!”
众人心中纷纷赞同。他心中既有答案,还要左问右问分明就是卖弄。
鬼影子干咳两声,正要说话。
刘桑却蓦的动容:“五星连珠?”
鬼影子讶道:“不错。正是五星连珠。”
夏召舞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桑道:“不管是咒阵还是鬼神之阵,运作时,往往都要与时辰方位联系在一起。如果说紫苑座落之处恰好隐藏着一个阵法,那白神王让娘子等人于今夜子时进入紫苑中央,是否因为,那是催动阵法的重要时辰?而今晚子时,按照星象,恰恰是五星连珠之际。”
千玄子沉吟道:“五星连珠,八角之阵震摄幽寞,收束虎豹,呼召六丁,使八地隐沦。使五星颠倒?”
鬼影子道:“看来千玄师兄已是明白了!传言当年大禹治水,洪水泛滥,无处可泻,于是,大禹布八角大阵。于五星连珠之际,使八地隐沦,使五星颠倒,将祸害人间的洪水送入地底深处。涂山既为大禹所葬之处,想必便藏着这样一个八角之阵,而今晚恰好是五星连珠。于是白神王便利用此阵,将紫苑送入地底。”
刘桑沉吟道:“更有可能,涂山深处真有禹穴,而五星连珠,运转八阵,便是进入禹穴的手段,白神王正是知道这种手段,固将娘子他们骗至这里,运转此阵,在重重保护间,将他们瞬间掳走。”
齐明皇沉声道:“那该如何将他们救出?”
鬼影子苦笑道:“我虽能推测出这些内情,又猜想,这必定是某种上古咒阵,但该如何破解,心中却是完全没数。不过按我推测,既然要用到五星之力,那天亮之后,星光尽散,他们很可能便会回来。”
齐明皇与恒天君俱是忧虑,此刻离天亮还早,不管白神王将他们的儿子掳去,有何阴谋,到了天亮,他们只怕都已来不及施救。
夏召舞更不用说,纵连胡翠儿,也不由得担心起来,不管她与胡月甜甜平日里如何斗嘴,心里却也不希望她真的出事。
刘桑却突然趴在地上,取出碳笔,先画一个八角之阵,然后便是各种计算。
按鬼影子分析,将娘子他们掳走的,乃是一个上古咒阵,从阴阳家传下来的史料中可以得知,夏禹亦是上古巫祝之后,他所使用的咒阵,与阴阳家之咒阵,本是一脉相承。刘桑对咒阵,已有了一定程度的研究,甚至可以说,单就理论知识而言,蟾宫四月使中,无一人及得上他。在绝冀洲银丘时,折磨银丘狐族数十年的诅咒,就是被他解除。
既是咒阵,其基础原理,必定脱不出伏羲大帝之易理,而阴阳家的《月令》,又是阴阳流转和五行相生相克的完善,万变不离其宗,眼前所秘藏的咒阵,想必也脱不出“三五以变”这一主旨,五星连珠是“天”,八角之阵是“地”,现在需要计算出的,就是“人”这一变数。
齐明皇、恒天君、花渐月等见他突然趴在地上画来画去,不知他在做些什么,千玄子、鬼影子见他所画,却是尽皆动容。计算好后,刘桑蓦一抬头,看向齐明皇:“我有办法让太子他们回到地面,还请陛下助我一臂之力。”
齐明皇看向鬼影子,鬼影子点了点头。
齐明皇心急其子安危,虽不知这少年到底能做什么,但此刻原本就没有其它办法,立时允诺。
刘桑便画出全新咒阵,让一众狂火斗士以人力,将它覆刻在八角之阵上,又请千玄子和鬼影子相助,以符录召唤五气,催动咒阵。
这般大的咒阵,对“五气”的强度要求亦是极高,若是他体内魔丹没有沉寂,其实他一人也能做到,但为了击杀子晕傲,他已使用过第四魂,虽然月夫人以阴阳合生秘术助他,但恢复的只是精元。魔丹暂时仍处于沉寂之中。
虽然如此,符录和咒术,在某种程度上,原本就有相通之处。
五气者:风、暑、湿、燥、寒。
若是用咒术,可以通过五声又或五动影响天地能量,召唤五气,千玄子与鬼影子不懂咒术。但是以符录之术,却也同样可以做到这一点。
五气弥漫于天地间,新的咒阵。开始催动
***
白神王使出压箱底的绝学,整个人都化作白色肃杀之气。
夏萦尘屏息静气,心知自己只怕是难以挡住这一击。
同一时间。胡月甜甜变作银色小狐,倒在地上,浑身发颤。
她本已修至狐仙,论起实力,虽比屈汩罗、倪金侠两人要弱上一些,却也绝不会差上太多。
但论起意志,因狐族的修炼与人类不同,更多时候,考验的是个人的悟性、慧根,而非毅力。只因狐族天性聪颖好动,想要像人类的武者一般,心无旁鹜的常年辛苦修炼,几不可能,所以走的往往是幻术、媚术之类更讲智慧。却对意志没有太多要求的路子。
也正是因此,她的实力虽比恒远求、姜云羽要强,但此刻的处境,却比他们糟糕得多,竟连人身也无法维持,被迫现出原形。
妖神的元神。闯入她的狐身,她那弱小的魂魄在强大的压力下,栗栗发抖。
一个轻柔的女子声音在她心头响起:“孩子,你也是狐族?”
胡月甜甜低低的“嗯”了一声。
“你莫要害怕,”那声音道,“你既是我的子孙后代,我绝不会伤害你的。放心的把你的狐身交给我,等我做完一些事儿,就会将它还给你。”
那温柔的声音,让狐女慢慢的放松下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开始充盈她的全身。
白神王挟着惊人的杀气,泰山般朝夏萦尘直镇而下。
六魂星阵会被破坏,全都是因为这个让他计算出错的女人,就算其他人可以放过,这个女人,他一定要将她杀死。
屈汩罗、倪金侠力战群妖,已是无法施救,而他们更是清楚的知道,以白神王此刻的怒气和杀气,他们就算冲上去,很可能也只是陪着夏萦尘一同毙命。
夏萦尘却是蓦一挥剑,雷剑带着轰呜之气,挟着一团雷电,强行接住白神王的肃杀金气。
只听轰的一响,雷光四闪。
白神王心中一震,没有想到他全力施为的如此杀招,竟也会被她接下。
虽然如此,夏萦尘却也额冒香汗,本是厚重而坚韧的雷剑,竟被面前的强大金气压得,渐渐弯成半圆的弧形。
也幸好,这是天地五剑中最坚最硬的雷剑,若是其它四剑,只怕已经折断。
眼看夏萦尘,就要被那山一般的肃杀之气镇压,却听“嘭”的一声,一道兽影疾扑而去,撞中白神王所化肃杀之气,白神王竟抛飞开来,扑的一声撞上石壁,倒在地上,直喘着气。
夏萦尘讶然看去,见撞飞白神王的,竟是胡月甜甜的狐身。
银狐落在地上,散出惊人的妖气,妖气具现成形,化作一只更凶更大的狐狸,狐狸的后臀,奇诡的窜出一根根狐尾。
一条、两条、三条最后竟有九条之多。
夏萦尘心中一惊,九尾狐虞余既已现形,岂不表示胡月甜甜的魂魄已被吞噬?
九尾狐发出尖冷的女子怪笑,来回穿梭,狐火乱闪,血光飞溅,周围的众多妖物和那些白袍巫祝,竟被它杀得一只只倒下。
更多、更强的妖气,在整个地下秘穴快速膨胀。
恒远求与姜云羽竟也站了起来。
两人发出悲愤、得意、各种情绪互相交织的怒吼,与九尾狐一般,开始了大肆的杀戮,恒远求以手杀人,双手所抓之处,那些妖物和巫祝的身体或被撕碎,或被扯残,姜云羽来去如风,所过之处,身边活物纷纷倒下,竟是全身溃烂而死。
这些来自“狰杀”的妖物杀手,还有跟随白神王从阳梁洲而来的巫祝高手,竟无他们一合之将。
夏萦尘身子一飘,避开他们,与屈汩罗、倪金侠会在一起。
屈汩罗低声道:“现在该如何是好?”胡月甜甜、恒远求、楚云羽三人,显然都已被妖神夺舍,这三个妖神为了报复被囚禁两千多年的痛苦,不管是人是妖,有见就杀,他们此刻虽然退至一角,但这三个妖神实在太强,他们只怕是难逃覆亡。
夏萦尘低声道:“白神王逃了。”
屈汩罗、倪金侠脸色一变,刚才被九尾狐撞得触壁受伤的白神王,果然已是不见踪影。
倪金侠道:“这里必定藏有机关。”掠至白神王最后停留的位置,一阵摸索,却完全找不出机关的位置。
夏萦尘轻叹一声:“白神王既是巫祝,纵有机关,多半也是封印、禁制,又或咒阵,要用某种咒言又或咒术方能打开。”
屈汩罗、倪金侠尽皆无奈他们对此类东西并不精通,若是这样的话,他们根本无法逃出这里。
恒远求、姜云羽杀尽身边活物,蓦的向他们看来,妖气冲霄,杀气狂劲。
三人凝神以待,想着只能拼死一战。
蓦的,整个空间开始扭曲,旋转,就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拉着这里所有的一切,不停的往上升。
。。)
第263章大宗师:天狐九幻!
整个空间都在往上快速升起,回过神时,他们竟已到了地面。
天空是星辰隐现的夜,他们依旧身处在太景幽微紫苑的中央处。
刚才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梦境一般。
那当然不是梦。
“远儿?!”一个人影疾掠而来,欣喜的掠向恒远求。
夏萦尘失声道:“天君不要过去!”
恒天君掠至恒远求身边,正要查看儿子是否受伤,妖力爆散,血光乱溅,溅出艳丽的色彩。
恒远求的双手,已是硬生生刺入他的胸膛,又发出残忍的怪笑,双手一撕,恒天君的身体,竟被撕成两半。
“恒远求”一击杀死其父,本是紧随在恒天君身后的花渐月受惊顿住。
齐明皇姜玉亦是要掠向其子姜云羽,却见其子阴阴冷冷的立在恒远求身边,浑身妖气,也是赶紧停在那里。
“娘子?!”刘桑纵到夏萦尘身边。
“夫君小心!”夏萦尘将他拉至身后。
夏召舞、黛玉、宝钗、小凰等也纷纷掠了过来。
月夫人飘上前,低声唤她一声,夏萦尘讶道:“原来夫人也在这里?”
视线从夏萦尘肩头越过,看向落在那里的两人一狐,刘桑道:“出了什么事?”
夏萦尘轻叹一声:“他三人已被妖魔夺舍。”
齐明皇、千玄子、鬼影子、花渐月等听在耳中,俱是一震。
“甜甜”胡翠儿轻声唤道。
月色清冷。秋风萧瑟。
“恒远求”、“姜云羽”、九尾狐定在那里,阴森诡秘,令人心悸。
“日火侵天剑”北野树掠至齐明皇身边,低声道:“陛下?”等他下令。
齐明皇毅然道:“先将他们全都擒下,再作打算。”
北野树将手一招,上百名狂火斗士急涌而上,将两人一狐团团围住。
“恒远求”、“楚云羽”身子一窜。竟是抢先下手,与这些狂火斗士战在一起,“恒远求”力大无穷。“楚云羽”动作迅捷,他们出手狠辣,妖力极强。那些狂火斗士虽然都是经由“火皇”亲手训练的悍将。但齐明皇只命令他们将这二人生擒,他们不敢下重手,尤其是不敢伤到太子,一时间,如何能敌?
杀气凛烈,血水乱溅。
这些狂火斗士一下子就死了十几人。
但他们却是不畏生死,没有丝毫退缩,只是不断尝试着将“恒远求”和“姜云羽”压制、擒拿。
只是,原本就实力悬殊,想要在不伤到对方的情况下。将夺舍妖神擒下,谈何容易?
这样子的战斗,实与送死无异。
北野树喝道:“拿铁索来。”
两名副将取来手臂般粗大的铁索,北野树抢过铁索,纵身而上。右手劲气化作炎炎剑影,侵天日火剑一剑斩向“恒远求”,“恒远求”双手一拍,强行接住日火剑,北野树左手一抖,粗大铁索如蛇一般卷了过去。缠住恒远求。
北野枝已是看出,恒远求和太子两人在一起,更难对付,若是能先解决掉一个,另一个也好办一些。
若是先出手对付太子,自不免束手束脚,而恒远求虽然也是名门子弟,但此刻,其父恒天君已死,就算恒天君不死,一不小心下手太重,错杀恒远求,也比错杀太子要好。是以一出手就攻向恒远求,且下手极重,力求先将他拿下,再缓缓擒拿太子。
北野树铁索缠住恒远求,周围狂火斗士及时跟进,再甩出两根铁索,将他缠个通透。
铁索互相碰撞,锵锵作响,恒远求的身体被勒出道道深痕。
花渐月看得心惊胆战,恒远求乃是她的未婚夫,虽然知道此刻只有先将他擒下再说,但北野树毫无顾忌的出手,这般下去,他就算被擒,只怕也会变成残废。
“恒远求”却是发出充满愤怒的吼声。
夺取恒远求肉身的,乃是涂山六妖神中的背山熊大翳,夺取姜云羽肉身的,则是风狸童律。
三道铁索在他身上不断勒紧,将他的人类之躯勒出深深青痕,连骨头都发出咯嚓咯嚓的声音。
“恒远求”仰天一啸,妖力蓦的涨大,只听一声震响,三道铁索纷纷断裂。而他更是疾扑而上,一瞬间再杀两人,又冲向北野树。
因铁索断裂而被迫倒退数尺的北野树,眼见对方冲来,不再作任何留手,侵天日火剑劈天破地般,朝恒远求当头劈下。
只听嘭的一声,剑气与妖力蓦然相撞,“恒远求”不过是滞了一滞,北野树却是喷出一口鲜血,向后抛飞数丈,勉强落在地上,再喷一口鲜血。
以他接近大宗师级的实力,在硬碰硬的冲击下,竟也不敌这夺取人身的妖神。
另一边,“姜云羽”亦是风一般四处乱窜,“恒远求”力大无穷,几可背山,他却是快若闪电,迅捷如光。
连北野将军都会受伤败退,一众狂火斗士俱是头疼。
一个少年在远处叫道:“不要接近他们,就用劲气和玄气压制他们。”
出声提醒的竟是刘桑。
齐明皇皱眉:“不接近他们,如何将他们擒住?”
刘桑冷然道:“不需要擒住他们,时间一长,他们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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