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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为卿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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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为她收了心。我还以为你在这个世界不会爱上什么人呢，结果居然给她收了。”
“谁给她收了？莫要搞错哦，我这是牺牲自己为民除害好不好！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阿弥陀佛。”
“切。”
“切个毛，我为了谁啊？不感谢我还切我！要不是我勇敢冲上第一线来驯化这只母老虎，你跟你家玉儿能安生么？就说这次，要不是我驯化有功，你们能兵不血刃去取圣莲么……”
她的声音卡住，突然，不说了。
慕容春奇怪，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见——
一个脸色铁青的白衣女子站在那里，冷如僵尸。
正是李心竹。
赵爽吞吞口水，突然觉得口好干涩。
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李心竹冲了出去。
片刻后，一声奇异的钟声，响彻云霄。
“丧魂钟……”赵爽结结巴巴，脸色都苍白了，“糟了……她在发动，驱魔阵……” 东方玉见到李心竹的时候，是吃惊的。
因为不管是从穿着还是表情，她都完全似换了一个人——不再是奔丧一样的全身黑，而的一身柔软的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雅静味道。而她的眼里，也不再只有戾气，多了一份温柔，甚至，有一丝羞涩？
不止东方玉吃惊，就连大管家都有些吃惊了。
一旁的赵爽抱臂傲然自得。
瞧瞧，都是她牺牲小我的成果啊！
屏退了所有下属，五个人沉默。
真要说起来，都是旧相识，一时间，反不知说什么。
悟以往之不谏，觉今是而昨非。
李心竹终于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走上前来：“玉……欢迎回来。”
这个“玉”字，她从未叫过，所以很不熟练。
但，听在东方玉耳里，就是天籁！
自她记事起，就从来没有被真正尊重过，甚至自己的名字都未被承认。每次，母亲都是在夜深人静时将她当成另一个人。因为另一个人是男人，所以母亲总逼她穿男装。无数个夜晚，母亲躺在她怀里，将她当成一个男人。翌日，却总会咒骂着说她肮脏。
尽管，她跟母亲并没有真正做过最后一步，但两人间的氛围却让她自觉羞耻，而母亲每日斥责自己的肮脏，也让她渐渐被洗脑，自觉是一个肮脏乃至恶心的人。所以，这些年，有再多的美女靠近，她都只会避远，一来是因为自惭形秽，二来也是因为自己明明是女人，却要被当做男人来喜欢，这让她更意识到了自己的扭曲与变、态。
她本不变、态，却被李心竹深深塑造洗脑成变、态。无尽的自我否定，包围着她这么多年。
甚至，她都感觉不到自己是活着的。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乐此不疲地闯荡江湖，一有不和就直接杀人，因为，起码，在别人传说她的坏时，会传她的名字——东方玉。
唯有那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活着，东方玉活着。
所以，之前她宁死也不肯接受魔教教主之位，并不是为了不绝情弃爱，在遇到慕容春之前，她本就无情无爱。她不肯受教主之位，只是因为，她不想被彻底困在魔教，困在李心竹身边。她要离开，越远越好。
如今，李心竹居然亲口叫出自己的名字，这让她瞬间眼睛红了。
这么多年，第一次被承认的感觉。
李心竹也红了眼。
眼前的人，是她的女儿啊，嫡亲的女儿啊。
“玉，我错了，其实，不管你的父亲是谁，我都不该这样对你。你是我的孩子，不管慕容无言爱不爱我，你都是我的孩子。”
她是噙着泪含笑说的。
但那边大管家却震惊了：“你说东方玉是先阁主的孩子？”
或许是她话里的不可置信刺激到了李心竹，李心竹挺了挺胸：“你觉得我会撒谎？”
大管家没说话。
她倒是并不看好李心竹的诚信度，但……想起当年种种，再回看东方玉与慕容无言相貌风度上的相似之处，心下已然相信。
李心竹见她默认，心情大好。
这些年这段感情的见不得光，让她终日郁郁，如今不止自己有了另一番情感际遇，就连东方玉的身份都可以公之于众，这让她不自觉想要更多——
“东方玉不止是慕容无言的孩子，还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望着大管家，眼中露出一丝胜利者的得意，“你以为是唐雪姬怀孕，他才找我消遣的？恰恰相反，是我怀孕在先，我怀孕在先啊！她唐雪姬就算再得意，她的孩子也终究不是长女啊！管红绫，如今我倒要问一问，我玉儿是慕容无言真正的长女，这风云阁，是不是该由她来继承啊？”
这段话信息量太大，在场所有人都需要缓冲一下。
而完全事外的大管家，需要缓冲的时间自然最长。
缓冲完毕，她第一声爆发：“东方玉居然是女的？！”
接着，第二声爆发：“等等，那她跟春儿居然是——亲姐妹？！”
一时情急，连慕容春小时候的昵称都飞了出来。
众人一眼同情地看着她。
到现在还不知道东方玉是女儿身的，在场的只有她一个了！
“天！你们居然还成亲了！”任风云变幻依然泰然处之的大管家彻底不淡定了，“你们是亲姐妹啊！你们知道吗？！”
慕容春点头。东方玉默认。
于是，大管家抚胸，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管姨你忘了，我不是我爹的女儿啊。”
慕容春看着演技浮夸的大管家，无语提醒。
大管家这才想起慕容春原不是慕容无言的亲生女儿。
“而且，管姨，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风云阁阁主之位，我想转让给玉儿。毕竟，她才是慕容老爹真正的亲生女儿，慕容氏唯一的血脉。”慕容春一脸真诚，“所以，以后你们不可以再叫我阁主，要叫我阁夫。”
“阁……夫？”
这是什么鬼？
大管家承认这次又被带歪了，可是……真的很好奇啊。
慕容春笑眼弯弯：“阁主的夫君啊。”
一个阁主之位，换一个名正言顺的夫君名分，太tm值得了好么！
这是当初两人隐居河畔，彼此坦诚秘密时，她就做好的决定。
“应该叫阁妇吧。”
东方玉淡淡开口。
这又是什么鬼？
可怜的大管家望向东方玉，求解释。
“切，你才妇！你全家都妇！”
还未等东方玉科普，慕容春已经嚷嚷着不干了。
于是，可怜着脸的大管家终于懂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老了。
阁夫、阁妇……
可是自己有答应过么？啊喂！
“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女女不合之类的，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帮我取那什么莲吧。其他的，回去再说，啊，乖。”慕容春拍拍大管家的脸，算是安抚。
然后，拖着东方玉的手，向李心竹说明来意。 “还是我去吧。”
东方玉沉吟良久，最终敲定。
风云阁众人对视一眼，觉得可行。
毕竟，东方玉是魔教教主，也是李心竹的孩子，想来李心竹不会为难她。那个传说中的驱魔阵，威力到底如何虽然大家都没见识，但东方玉绝对不是个吹牛的人，与其大家一起去做无谓损伤，确实不如东方玉一人独行，最起码，家贼总比外贼的成功率高。
慕容春可不这么想。
虽然与李心竹并没有过多接触，但只从那次短短的碰面，她就敏感地发现了玉儿对她的抗拒，甚至是恐惧。那样的一个母亲，绝对是不安全的。而平时东方玉虽然没有过多聊过自己的曾经，但只从偶尔不经意的话语里，也能猜出她以前过得很不幸福。
在成长阶段不幸福，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亲情缺失。
所以，慕容春绝对不允许东方玉一个人涉险。
“如果要去，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
在场所有人都咋呼。
“你去会有危险，要去也是我们去。”
慕容春认真道：“本来就是我的危险，现在你们为了我涉险，难道反而要我一个人独守太平么？”
大管家沉默了班上，对东方玉道：“还是我们跟你一起去吧。”
东方玉嘴角动了动，最终还是说出真实想法：“人太多，反而累赘。”
“……”
众人集体默。
一排排草泥马在风云阁众人心上肆意践踏。
他们都是顶尖的高手好么？就连慕容先阁主在时，都没说过他们是累赘好么！
“好了，不用说了，还是我跟玉儿一起去吧。”慕容春拉住了东方玉的手，“你是为我去冒险，我也不跟你客气，你也不用跟我客气，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东方玉一阵心神荡漾，终于点头。
两人深情凝视。
是的，既然是最亲最爱的人，一个死了另一个只怕也不会独活，那就一起吧，刀山火海，一起闯。
众人都不自觉想起了自己心里的最爱，对眼前视死如归的两人竟生出一丝羡慕。
好——浪漫。
正当大家沉醉在一片浪漫粉红泡泡里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我一起去。”
不是别人，正是大管家。
“喂，管姨。”慕容春瞬间死鱼眼，“你不觉得你太亮了么？”
一颗硕大的灯泡啊！
大管家自然听不懂灯泡的比喻，毕竟那个时候爱迪生还没有出生。但她还是懂慕容春的不悦，却不容反驳：“我答应过你的父母，要好好照顾你。这是我的职责。也是……我之生存的意义。”
后面的一句话她说得很小声，只有自己能听见。
一旦长辈摆出这是我的“职责”云云，就比较难以说服。
所以说，长辈什么的，总是最麻烦的。
还好，东方玉倒是点了头：“有她去也行，起码可以打发些小喽啰。”
喂！我应该感谢你么？
大管家翻眼望天。
总之，几人敲定行程，便立马实施。
慕容春夫妇偕大管家一起勇闯魔教，其他人其实也有跟随，不过到了魔教归一山下就停下来就地驻扎了，美其名曰给阁主鼓气，顺便等待她们归来。其实，是因为归一山下的小吃他们上次还没吃够==
虽然是在归一山下驻扎，但这么多外人进来，魔教自然是有觉察的。毕竟，哪个门派的暗哨都不是摆设。
而听到暗哨来报的时候，李心竹和赵爽还在床上。
被子盖着，下属看不到她们在干吗，只看到李心竹的脸上有种从未见过的莫名享受。
“唔，知道了，去吧。”
挥手赶走喽啰，李心竹破口大骂：“贱人！你睡觉就睡觉，能不老是抓着那里么？”
赵爽打了个哈欠：“我也想抓其他的凸起部位啊，可你是女的嘛。”
被子下的手仍握着某一对，岿然不动。
李心竹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脸瞬间红了，大骂：“你个死贱人！抓抓抓，有什么好抓的？你没有么？”
“有，但是没你大。”赵爽很坦然，眯着眼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你不觉得手里抓着个东西，睡起来很舒服么？”
“……”
她不觉得啊啊啊！她又没抓过啊啊啊！
自从那次以握住对方咪咪的方式让对方瞬间变僵尸后，赵爽发现这个游戏可以经常玩，于是没事就来把这当副本刷。
李心竹每次都是暴怒痛骂，却并没有真正的实质性动作。甚至，连一个像样的惩罚都没有。
赵爽是谁啊？21世纪穿越过去的资深腐女啊，在网上看那么多年小说，什么重口味没接触过。如今看这bt阿姨的表现，便在心里推测——莫不是，怪阿姨对我怀、春了？
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念头，她就撩拨了一二，从握胸日常，到假装不经意的各种肌肤接触，再到有意无意的吹捧夸奖，最后再使用杀手锏，假装心疼对方这些年孤灯只影的寂寞，化身现代心理咨询师简情圣，对其进行心理按摩，什么心灵鸡汤啊、于丹心得啊、陆琪语录啊，张小娴亦舒吴淡如等等等等，全一股脑儿往李心竹身上招呼……最终，在某个风雨雷电齐作的晚上，她成功拿下了这位怪阿姨！
在吃饱喝足后，赵爽爽歪歪地靠在枕头上，只问了对方一个问题：“你有多久没被人碰过了？”
“滚！”
那天早上，魔教侍女看到公主被太教主一枕头砸出房门。
从此，太教主和公主，出双入对，携手魔教！
而魔教之所以迁出风云阁总坛，回到归一山，据说也是因为赵爽的耳边风。
很多据说未必是真，但眼见多半为实。
当李心竹和赵爽已经毫不避讳下属的眼光时，就表示她们的关系真的定了。
所以，当喽啰们回报东方玉回来了时，李心竹沉默不语。
赵爽是何等人物，已经摸清这个怪阿姨属性的她略一思索，便找到了症结：“你怕尴尬？”
“啊？唔……”
李心竹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低头揉被子沉默。
怪阿姨害羞起来……唔，可爱也可爱得那么bt。
赵爽一面欣赏对方的别样可爱，一面不以为然笑：“有什么好尴尬的，你就跟他说，你现在不带他玩了，已经喜欢上我了呗。反正，对你来说，都是女儿，差不多啦。”
李心竹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却又反驳不来。
赵爽握着某处的手加大力度，李心竹不自觉“嗯”了一声，整个人的神经也瞬间松了下来。
“好了，不要想那些了。人一生的日子挺短的，及时行乐才是正经。依我说，你就见见她，把两人心结解了，放了她，然后来跟我逍遥快活，岂不胜过再过以前那么变、态的日子？”
赵爽原本说话就无所谓，如今更是不避讳。
李心竹被说得面红耳赤，却依然无法反驳。
在赵爽经年的心灵鸡汤洗脑下，她已经渐渐走出了那种畸形的情感，虽然还是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多少还是意识到很多错误的，她原本其实是个蕙质兰心的温柔女子，只因爱情受了重创才会如此，一旦被人渐渐拍醒，也是能进行自我反省的。
听了赵爽的话，她默然半晌，终于点头。
就然一切的“变、态”，终结吧。她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握拳。 偎翠看着皱着眉头的东方玉，忍不住开口替她解惑：“其实……”
“好了。”慕容春挥手打断，如挥蚊子一般，“哎呀不扯这些有的没的，现在关键是谁去给老身找解药啊？”
某人按自身形象代入的速度很快，让东方玉无语。
好吧，说你老，你还抖上了。
众人也是各自抹了一把汗，才继续回来思考正题。
大管家望向东方玉，询问：“以东方教主之见，我们该如何取魔教圣莲呢？”
此言一出，就等于是将东方玉划入了自己的阵营。
当然，要看东方玉接不接这个绣球。
东方玉既是魔教教主，又是慕容春的爱人，这个时候，她会怎么站队？
所有人都目光炯炯望着东方玉。
唯有慕容春例外。她对她家玉儿很有信心。对方既然能够抛开魔教来陪自己混了半年日子，很明显心里是有自己的。至于自己和魔教以及她母亲，在她心里到底孰轻孰重，慕容春认为并不重要。
经历了上辈子纠缠不清的婚姻婆媳关系后，慕容春发现：其实对对方的母亲再好，男人不喜欢你也依然不会喜欢你；对对方的母亲再疏远，男人喜欢你也依然会喜欢你。其实，每个人的感情都是单轨，从来就没有交叉。君不见，那么多孝顺婆婆关爱孩子的孝顺媳妇贤妻良母，依然会被男人抛弃，那个时候，所谓的婆婆的态度，甚至孩子的态度，都不重要。爱，便是爱，不爱，便是不爱。
所以，人生最自寻烦恼的事，就是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非要跟他背后的各种人事关系纠结。其实，爱很简单，就是两个人，而且，永远都只有两个人！爱了，好好享受彼此的幸福，就对了。
所以，这一世的慕容春很幸福，因为东方玉爱她。这就足够了。
东方玉也果然没有让她失望，蹙眉片刻，道：“魔教圣莲是魔教圣物，只怕不会轻易交出。”
偎翠冷哼一声，插嘴：“你不是魔教教主吗？”
我们阁主那般为你，你居然不肯帮忙！
东方玉一怔，扶额。
风云阁的下人的没大没小，是批量生产的么？
而风云阁众人丝毫不以为意的眼神，都显示着一个回答：是的！
倒是大管家站出来替她解释：“偎翠你误会了。我想，东方教主……可能目前没有太插手教中之事吧？”
她斟酌着词句，如此说。
隐居的阁主夫妇携红绿丫头四人组，一脸茫然。
于是，大管家向这一帮out货解释了这半天的天下大势：
自那日慕容春离去，大管家并没有对她穷追，而是转而让阁中精英尽数去寻找神医常百草。因为常百草也是朵奇葩，平时最爱是易容游历天下，且轻功绝佳，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他如今弄成什么鬼样子跑去了哪里！所以，除了左右和东南西北，其他阁中小喽啰就算去了也是白去。
大管家绝不是个浪费资源和时日的人，派精英去找常百草之余，也抓紧时间另行联络了各地分舵，并且给江湖上曾受过风云阁重恩的门派发出召集帖，趁风云阁余威未散，重建风云阁！
她深知人走茶凉的道理，虽然重建得仓促，却不得不为。因为现在风云阁余威犹在，若真过个三年五载，时间上是不仓促了，人心却已经散了。果然，她有条不紊的重组，迅速聚集了阁中子弟的人心，同时也得到了江湖散侠的支持！毕竟，风云阁屹立江湖数百年，是武林中强与义的化身，早已就成了江湖子弟侠客梦里不容损害的圣地。所以，江湖名门大派或许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被魔教策反，那些江湖散侠却不会！
故，一时间投奔风云阁的青年散侠络绎不绝！
而武学一道也需要时间与参悟，名门大派虽然有先祖师留下来的武功秘籍，故而起步高很多，但却输在平时参武的时间相对较少。而那些年轻的江湖散侠，却反而有更多的时间与痴心研究武学，所以他们中反而总能出几个能令天下侧目的奇才。
这次风云阁被少林等门派算计，吃了个闷亏，大管家虽然没明着申饬，却也不是善男信女，招募进来一批江湖少侠后，直接开了风云秘籍库，将阁中典藏的各派武学典籍尽数开放，任那些人挑选练习。
此举，在慕容春听来，就犹如现代大学里开放图书馆，对学生自学的帮助不可限量。她不由得真心佩服大管家这个老古董超越千年的。
果然，此举开了武学不藏私的先河，众散侠原本都是些出身寒微却痴迷武学的年轻人，有此机会，更是受宠若惊感恩戴德兼且发誓努力学习好好向上报答社会……
武林各大门派对此分为两派，一派认为早就应该摒弃门户之见，将武学圣典发扬光大；另一派则认为此举无疑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犯了武林大忌。后者显然占绝大多数。但，因为不少门派参与活默认了魔教的那次围剿风云阁行动，毕竟占着理亏，又多少受恩于历代风云阁主，如今大管家厚着脸皮就是要如此做，他们也不能真的怎样，只能私下狠狠郁闷一把了事。
而风云阁，却再度站在了江湖的顶点，风头一时无两！
大管家励精图治，一心训练新人，磨练队伍，正当自信满满觉得可以带领众兄弟去刷魔教副本打boss的时候，发现——咦，风云阁总坛居然是空的！
魔教的人，走了！
这个意外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大管家一面冷静将新风云阁入住总坛，另一方面立刻着人调查。
这才知道，紧随着慕容春的失踪，东方玉也失踪，甚至有秘闻，说东方玉走时曾想请辞教主之位，只是无人接替。而东方玉走后，魔教再度被李心竹和魔教公主控制。这魔教公主据说是当年的魔教教主赵公明和夫人李心竹的独女，在教中地位尊崇仅次于教主，但一直逍遥教外，不涉武林中，就连覆盖全江湖的《江湖在线》，也只说她是个仙子般不沾人间习性的人（慕容春：自夸者自重==）。但，这次的撤走，听说是那位魔教公主的主意。
而据八卦消息称：向来我行我素的李心竹肯听这魔教公主的，并不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女儿，而是因为……二人之间，居然有不足为外人道的暧昧关系。
好吧，得知这个消息后，大管家打了个哆嗦。
如今说来，听者也无一不哆嗦。
其中，以慕容春拂下来的鸡皮疙瘩最多。
“赵爽不会喜欢那个恶婆娘吧？”
“赵爽？”大管家目中精光一闪，“阁主认识那魔教公主？”
“哦，一面之缘。”
慕容春挥挥手，显然不愿多答。
难道说上辈子认识的么？望天。
于是，继续扯离话题：“我的意思是，那李心竹不是那什么公主的亲娘么？母、女恋啊？这未免太吓人了吧！很变、态的好么！”
赵爽啊赵爽，虽然你一直重口味，但如今你顶着人女儿的身子搞人家母亲……太雷人啊！
众人点头称是。
在这个社会，连女女都是禁、忌，更何况还是母、女呢。简直为所有人所不齿啊！
当然，没有人注意到东方玉的脸色有些苍白。
“所以，现在你们准备怎么拿魔教圣莲？”
东方玉不露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将此八卦生生扼杀。
众人这才想起大事。
东方玉此语，显然已经默认了站在自己这边。
大管家心情大好，于是指点江山：“以我之见，也不需要什么计策，直接硬闯就行。”
在任何领域，都是强弱决定一切。若你真的强过对方很多，根本不需要所谓的计谋，直接碾压，就可将对方一波带走了。
“如今大家都回来了，还进了不少新的武林俊杰，若有东方教主带路，我们直捣魔教，一定可以顺利取回圣莲。”
大管家自信满满。
东方玉却摇了摇头：“想必如今……魔教已经防范了我，未必肯听我号令。纵然有我带路，你们只怕也取不回圣莲。”
她原本想说李心竹防范自己，却终是说不出“母亲”二字，干脆用“魔教”代替。
这些心思，旁人自然不懂，只是都不信。
“难道合我们风云阁之力，竟闯不了魔教？”大管家脸上傲气大盛，脸上依稀有了回忆之色，“想当年，先阁主也是带我们见识过的。”
纵然东方玉站队在了慕容春这边，但这番话当着她的面说，却是不客气了。
东方玉再度扶了扶额，控制自己想点对方眉心的冲动。
为了老婆，我再忍！
“你也说了是你们先阁主带着。”忍得了手，忍不住嘴，“他若去，一人可破；他若不去，你们去再多人，也破不了驱魔阵！”
换言之，吃货去得再多，也代替不了战神，顶多了吃货组团一日游而已。
大管家被噎住，却无法反驳。
当年进入魔教必经的驱魔阵，确实是阁主一人之力破的。
好吧，他们这些所谓的精英，只是后来跟着看喽啰而已==突然觉得好伤自尊。
“其实，只有我的关注点不同么？”
慕容春眨巴着眼开口。
众人都望着她。
除了慕清幽之外，都对她接下来的话不抱任何希望，却都有着犯贱般的好奇。
于是，得到大家眼神的鼓励，慕容春提出了心中的质疑：“管姨你口中的新的武林俊杰，就是……这两只？”
她用指尖嫌弃地点了点唐蜜蜜和慕清幽。
大管家点头。
于是，慕清幽转向东方玉：“玉儿，还是分享一下你的想法吧。” 很多时候，纠结矛盾都是自己给自己的。
真正确定再跟东方玉在一起后，慕容春反而很淡定。反正，事情已经是这么个事，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只能这么着了。现下唯一的愿望就是多活几年，好多陪东方玉几年。介于上辈子差点过劳死的经验，慕容春知道：生命的长度，并不对每个人一样。所以，还是要注重休息保养。
至于东方玉，这方面跟女友步调保持高度一致。
虽然倚红和偎翠说要找神医常百草来治病，但慕容春却对此并不乐观，毕竟常百草治了她多年，若真能治好的话，早就断根了。不过，不放弃任何一个可康复的机会是对的。对此，东方玉也保持了同样的高度一致。
于是，一干人等虽然也加入了寻找常百草的大军，但却也并不怎么急。看她二人的意思，是能治好也好，不能治好也好，日子都是这么过。
其实，两人重新再一起，竟另有一番滋味。
首先，以前的东方玉从来都是冷冷淡淡的，但现在，经过了强力表白，就如同女子过了洞房花烛夜，面皮突然变厚了不少，两人间不知不觉就更进了一步。
同时，因为慕容春以前虽然嘴里说喜欢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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