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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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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曾阿宝被押走之后,徐朝虎对温诗言说道:“看来,我们要重新审审周老爷才行。”温诗言经他一提醒也想到,曾阿宝若说的是实情,那周老爷有可能就是令四姨太真正死亡的人,但曾阿宝若是又撒了谎,问问周老爷当时的情况,也属正常。
她理清头绪,便要跟徐朝虎走,突然想起自己身后一直跟着的尾巴,阮缡。她眨着对阮缡说道:“我们要去周府,你还要来?”阮缡听说又要去周府,他本能的想拒绝,但此案从头至尾他都有参与,现在眼看要水落石出,好奇心早就将阮缡的心紧紧地勾住了。他不去理睬温诗言话中的挑衅,淡淡地扫过她一眼,回道:“当然要去。”
温诗言得到这样一个回答,心想也算是情理之中,此时她也理解阮缡一早跟出来,那是为了一口气,但现在跟着去周府,纯粹是为了看热闹,其实她又何尝不是为了热闹而去的呢?她对阮缡笑了笑,调侃道:“好吧,好吧,你就跟着我吧,等哪天老娘把你卖了,你还要帮我数钱呢!”
阮缡算是习惯了温诗言这种不正经的说话方式了,他也不与她动怒,轻“哼”了声,淡笑了下,表情中大有“等你卖我”的意味。这个表情让温诗言心花怒放,她在心间暗道:啧啧,阮美人貌似有几分上我的道了,如此的表情,真是让我心神荡漾啊!
阮缡见温诗言一副乐滋滋的表情,他猛地醒悟,越是顺着温诗言,她就越闹不起来,要是与她拎着扭着,反而让她闹腾得不行。
阮缡与温诗言的眉来眼去,虽不是调情,却被徐朝虎收进眼中,他惆怅但不敢表露出来,于是隐忍之下,脸上的表情扯得有几分抽搐。
离得不远处路过的许元见了,不由摇头低叹:头儿的春天还没来,冬天就先到了。
闲话少说,废话不说,两男一女商量着便来到周府。按原计划还是由阮缡出面打招呼,所谓伸手不打熟人脸,周老爷不好意思拒绝,便请了坐看了茶,将大家安顿到了堂厅之中。
接下来徐朝虎左右看了看几个服侍着的丫环,冲周老爷使了个眼色。周老爷扫了阮缡一眼,又只好把丫环遣了出去。于是乎,这堂厅之中,除了周老爷,便只有温、徐、阮三人了。
这时,徐朝虎才清了清嗓子,道:“周老爷,有一件事情,我们要与你确认一下。”
周老爷知道徐朝虎走了又来,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他本能地拒绝道:“什么事要确认,本老爷什么都不知道。”说完摆出一副不欢迎众人的表情,希望三人知难而退。
徐朝虎不悦地蹙了下眉头,他的身份是捕头,虽然官不大,但是周府家发生命案,周老爷又是知情之人,他以捕头的身份想再次确认一下,却得到这么个答案,顿时面子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加上他一直又有极重的心事,此时两股气一冲,他便少有地发起脾气,徐朝虎沉下脸,不悦地说道:“周老爷,你家出了命案,徐某敢请你到衙门中走一趟,好确定一些事情。”此时他打着官腔,倒让周老爷愣了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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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38章 为何当日不说?
温诗言在一旁瞧着徐朝虎,心里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怒,但在她的心目中,这徐捕头没什么官架,而且有时还有几分秀逗,这突然间摆出架子,也倒像那么回事。他们在路间时就商量好,再次去周府,为了要知道真相,而不是去得罪周老爷,所以要以软的方法来套话,但现在徐朝虎脾气一上来,显然把商量的事情给放到了脑后。
这个时候,温诗言插班打混的本领使出来,软硬兼施的便起了个推波助澜的作用。她突然捂嘴笑起,令徐朝虎与周老爷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身上,然后她才说道:“哎呀,一点儿小事也要往衙门跑,那衙门的门槛儿岂不是要被踩破了?徐捕头,你现在越来越会说笑话了。对不对,阮二少?”她有意把事儿抛给阮缡,存心是看一旁快要睡着的阮缡没事为他找事。
阮缡不着痕迹地扫过温诗言,责备的目光中带着戏谑,心中暗道:你道是会丢包袱。收到温诗言甜甜的笑容间夹杂着的幸灾乐祸,他暗咬了咬牙,笑着答道:“徐捕头,有什么就在这里问吧,周老爷又不是那种缄默之人。”
周老爷是何等聪明之人,明白二人明着是在帮着打圆场,暗着是在僵他一棋,他当然也就不好再拒绝什么了,便接着阮缡的话说道:“对呀,对呀,有什么尽管问吧。”但话语中能感觉出丝丝违心。
徐朝虎只是火气冲上来了才说了那么一句话,说完后心中就在暗悔,好在温诗言外加阮缡在一旁和稀泥,才让这硬僵的气氛缓了过来,周老爷也识趣地表了态,他当然也不好再坚持什么,但脸上的表情不像温诗言那么圆滑多变,便严肃地点了点头,但出说口的话要温和了许多:“如此最好。其实徐某只是想了解一件事情……”当下便把路间想好的话问了出来。
徐朝虎本来的问题挺简单,只是想知道周老爷随曾阿宝其后进房间,那个时候四姨太还有没有呼吸,但在路间的时候,温诗言便觉得此问题问得不够尖锐,不够深刻,便让徐朝虎改了问法,此时成形的问题出口,便是:“据府上之人透露,昨日,周老爷外出办事,中途却回来了一次,然而就是这一次,正巧发现四姨太死亡的事,麻烦周老爷把昨日之前的事好好回忆一下,以方便徐某锁定方向。”
周老爷听了此话,再看了看在座的三位,知道今天这老爷架子是再摆不得了,他不满地哼了哼,但仍然乖乖地说了起来……
其实四姨太的一举一动,都在周老爷的监视之下进行着,包括她是怎么与木匠曾阿宝勾搭上的,包括她每周与曾阿宝约会几次等等。但周老爷觉得只要二人不要太过份,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闻不问了。但是这对狗男女的想法并非那么单纯,二人尝到偷情的甜头,却还想将关系更深一层地发展,四姨太曾多次与曾阿宝商量着逃离周家,但又因种种原因,一直没得以实施。就这么一拖再拖,终于被周老爷发现了两人密谋的事情。
都说抓贼抓脏,捉奸捉双。周老爷虽然知道奸夫的存在,却没有抓到现形,于是乎便想了个办法,*夫再次现身。
四月初六这日便是周老爷为了捉到奸夫,专门设的一个套。他先假意离开,再等机会又折了回来,谁知曾阿宝为人机警,如此都被他跑掉,周老爷没抓到奸夫,却见到自己的四姨太没了气息。
这下子不得不惊动衙门,但又不愿意让衙中之人看到四姨太赤身裸体的样子,所以才有了请温诗言来验尸的一幕。
按照周老爷所讲,明显就是在指曾阿宝杀了四姨太,但温诗言却觉得周老爷在讲述之时,双眸神色不定,只怕其中还有隐情。等周老爷讲完了,她才忍不住地问道:“你既然一早就知道曾阿宝此人,而且还怀疑杀人者就是曾阿宝,为何当日不说?”
周老爷瞪了温诗言几眼,只觉得这俏皮可爱的姑娘有些不通情理,他沉声不悦地说道:“家丑不可外扬!”这六个字噎得温诗言一口气卡在喉中,半晌没说出得话来。
不论是在温诗言生活的21世纪,还是在她穿越的古代,“家丑不可外扬”在人们的脑中是根深蒂固的观念。周老爷拿出这个理由来搪塞温诗言,说理直气壮也不为过。
温诗言无奈地望向徐朝虎,看他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徐朝虎想到的比温诗言就稍微的多了一点儿,也就是这么一点儿而已。他没去考虑周老爷这翻话的可信度有多少,他只是觉得周老爷在某些方面挺强大的,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这顶绿帽子带了这么久,居然也不声张一声,若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四姨太手中,那就是周老爷的涵养好得有些不正常。他想到“把柄”二字,心里转了几转,扫过温诗言,似乎她也想到了什么正冲自己甩出撤退的目光,于是他说道:“既然周老爷把知道的都说了,接下来就要找出曾阿宝此人了,现在时间也不早,我们先行告辞。”说完率先站起往外走。
温诗言与周老爷没什么话好讲,也跟着徐朝虎走了出去。
周老爷的心情本来是不爽的,听说三人要走,当然不会出言相留,但出于礼貌还是对阮缡寒暄了几句。
于是,温、徐二人都出了周府,阮缡却还没有出来。
站在街边等阮缡的二人,把自己的心得悄声交流了一下。
温诗言皱眉撅嘴说道:“你说,周老头说的‘家丑不可外扬’的理由正当吗?”
徐朝虎偏了偏头,答道:“这个……算吧!”说完顿了下,问道:“不过……他知道自己小妾的情夫是谁,却迟迟没有行动,这是为何呢?”
温诗言沉吟了一会儿,认真地答道:“我估计他是想行动,却没办法行动。”
徐朝虎点头,道:“我也觉得,怕是四姨太握住了他什么把柄……”话到此处,温诗言猛地抓住徐朝虎的右肩,表情兴奋中带着狂热地说道:“我们问问丫环小芸,我觉得她应该知道得挺多。”
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39章 你怎么来了?
徐朝虎不由感叹温诗言思路敏捷,他刚刚把想法说出,就得到了与自己相同的答案。
阮缡好不容易从周府脱身,刚看到二人,就不悦地蹙起了眉。温诗言一副要吞了对方的表情盯着徐朝虎,而徐朝虎还一副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傻呵呵地望着温诗言。
二人感觉到阮缡的视线,同时转过头来,又异口同声地说道:“我要去(回)衙门。”
阮缡被俩人说得愣了下,立即反应过来,不悦地蹙眉对温诗言说道:“去什么衙门,此时间不早,跟我回去,有什么事,明日再过来办。”说着伸手拉住温诗言的手,将她的手拉离徐朝虎,却不敢继续用力拖她走。有了在百味居前的闹剧,再加上阮缡近日心得体会的总结,他不敢强行的控制温诗言。
温诗言的手被阮缡握在大掌之中,感觉还有那么一点儿舒服,对于此案,她心中有了一条线索,心情自然是大好。阮缡只是拉住她,并没有拖她走,她却乖乖地移了两步,眼看要跟着阮缡走了,却突然地停下步子,严肃地看着阮缡说道:“还是不行,今天就要把那事儿搞明白,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儿!”
阮缡眼见温诗言就要顺从自己了,却又突然板起脸来说话,他的第一反应便是什么大的正事明日要办,于是他怔了下,问道:“明日又有什么事?”说着目光飘向徐朝虎,却见他也一脸茫然,顿时有种不祥的感觉爬上心头。
温诗言剜了阮缡一眼,振振有辞地说道:“今日事今日毕,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明天约了隋枫踏青,当然不能耽误!”
黑脸的除了阮缡与徐朝虎,二人心中大同小异的想到:怎么自己就比不上她认识不久的隋枫?
温诗言并没有留意到徐、阮两人的情绪波动,就算留意到了,也没时间去揣测二人的心理活动,此时她的脑中正滑过一个念头,随着这个念头的产生,她便想立即行动起来。温诗言甩开阮缡的手,对徐朝虎说道:“徐捕头,不如我们分头行动,你去请小芸问话,我去问曾阿宝几个问题,如何?”
她虽是商量的语气,却不容徐朝虎反对,先行转身走掉。看着她走得干脆的背影,徐阮二人均是一怔,无意识地相视苦笑,当察觉自己失态之时,二人又同时转开头去。
就算徐朝虎听从温诗言的安排,此时他也要先回衙门去。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先干什么后干什么时,才急急地追了上去。
阮缡却一直怔忡地原地。当温诗言甩开他的手时,他的心中就莫明其妙的痛了一下,虽然知道她的此举非无意之举,但着实的伤了他的心。再听到温诗言只是吩咐了徐朝虎,却把自己给忘在了一旁,心里又暗暗的酸了一下,这一痛一酸,便让他在原地杵了一刻钟左右才回过神来。
他虽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太在乎温诗言的一切,但此时却早就把自己的暗诫忘到了九霄之外了。
阮缡一刻之后回过神来,他见此时天气不早不晚,心中合计了一下,与其在家中等温诗言回来,不如此时直接到衙门中守着她,反正离晚饭时间还有些时候。
他想好便就抬脚到了衙门。因为前一个案子与这个案子的原因,他在衙门也算是熟客,他问了温诗言在何处,便有衙役主动上前将他带到审讯室外,阮缡谢过衙役,将门推开,还没看清里面有几人,就听到温诗言很豪放地问道:“……是不是滑的?”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句话,听得阮缡一头雾水,他静静地走进室中站定,但阮缡的出现明显打断了温诗言与曾阿宝,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温诗言急急赶回衙门,好在徐朝虎跟在其后也回了衙门,不然她也要白跑一趟了。她虽是衙中熟客,但提犯人问话之事,没有捕头与大人的手令,那是谁也不敢随便答应的。徐朝虎知道温诗言不懂其中规矩,才会说出由她审曾阿宝的话,他跟着回来,将一切安排好了,才带着许元又走了。这样子,温诗言才有机会问到曾阿宝的话。
一开始,曾阿宝也挺不配合,因为温诗言问的内容尽是一些关于隐私方面的内容,虽然古人没有保护隐私的意识,却是非常羞于出口,于是温诗言花了一些时间给曾阿宝做了个心理疏导,好不容易才打消了曾阿宝害羞的情绪。这所谓的心理疏导,也可以说是温氏诱供法,这是题外话,暂时不提。
前几个问题,曾阿宝都乖乖的答了,当这个问题问出,按理说,曾阿宝也会如实回答,但因阮缡的出现,曾阿宝顿时闭了口,一副打死也不讲的表情。
温诗言不悦地睨了眼阮缡,语气不爽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阮缡一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又不知是哪儿惹到了温诗言,他虽明白自己注定服下了温诗言的这包毒药,但就是嘴上不认输,听到温诗言如此一问,很自然地回答道:“我不可以来么?”
温诗言白了阮缡一眼,顺口答道:“可以,你还等着老娘卖呢!”她的心中却在思考,如何让曾阿宝把这关键的问题回答出来。
她的俏目一转,拉了张椅子给阮缡,道:“爷,你坐,别站累着了。”这话说得阮缡一愣,心中暗道:这妮子又要搞什么怪?当下稳稳地坐了,不动声色地盯着温诗言。
曾阿宝之前就见过阮缡,但当时徐朝虎没有向他介绍阮缡是何人。曾阿宝见他二十岁上下,相貌出众,且身上带着一种自然的贵气,穿着打扮也不似平常人家,想必不是普通之人,此时再听温诗言喊他“爷”,顿时更不知道他是何人。
温诗言看到曾阿宝眼中的迷茫,猜到他此时正在揣测阮缡的来历,她有意故弄玄虚的乱喊,就是为了扰乱曾阿宝,她见此计基本已成,便微微靠近曾阿宝耳边,压低声音悄悄说道:“这位爷……其实……是来帮你翻案的,一会儿我问什么,你要如实回答,否则……”她也不说完,便离开曾阿宝的耳边,冲他眨了眨眼。
只见曾阿宝茫然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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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40章 还好我反应敏捷!
其实只要曾阿宝认真思考一下,就知道温诗言的话中漏洞百出,不说她先前对阮缡的态度,就说她的那翻话,都无法自圆其说。他只是被怀疑杀了四姨太,却还没有明确的被定为杀人凶手,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翻案的事情。但曾阿宝本来就为人老实,再加上此时他的心中也极乱,所以被温诗言这翻那般的一说,就信了八九分,再看阮缡时,越发的觉得他就像某位大官的儿子。
阮缡离温诗言并不远,他被温诗言喊作“爷”时,就知道她又在耍花样,再见她靠近曾阿宝悄悄说话,便有意的仔细听她在说什么。虽然没有听全,只是个大概就让阮缡心中笑得翻腾。阮缡一头在心里想着,这丫头还真是个骗人精,另外一头又感叹起来,难道自己真的就栽在这骗人精的手里了?
阮缡走神之间,温诗言便乘热打铁地又将之前那个问题换了个方式问了一遍:“现在和我说说,当时四姨太的*是不是很滑?”她其实很想问得专业一些,但又怕曾阿宝听不懂,反而成了反效果,所以此话一出,便有一种说不出的猥琐。先不提阮缡惊得瞪眼,连问话的温诗言自己都暗暗吐舌。
曾阿宝因为先前就听惯了温诗方的豪言壮语,此时又一心记着要为自己翻案,便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很正经地把这个问题答了。
答案一出来,温诗言就沉了脸,如果再让她问小芸几个问题,这凶手就要浮出水面了。
温诗言得到了答案,便叫来衙役将曾阿宝又收了监,临出审讯室时,曾阿宝对阮缡抱着希望地说道:“爷,小的可是把什么都讲了,一定要帮小的翻案啊!”阮缡被曾阿宝说得怔了半怔,随即反应过来,淡淡地点了点头,却没有答话。
阮缡的点头,却让曾阿宝误以为摆派头,反而心中更加肯定阮缡就是某大官的儿子了。其实只有阮缡自己才知道,他的点头,只是迫于温诗言炙热的目光之下的不得而为。
等到曾阿宝被衙役带走,阮缡便迫不及待地数落着温诗言来:“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子,怎么能问出如此下流的话来?”
刚刚阮缡配合的表现深得温诗言的暗赞,她正想表扬阮缡几句,却被他抢先如此说了。温诗言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她剜了阮缡一眼,冲他撅嘴说道:“我是不是女子,你不是最清楚吗?”说完得意地走掉,留下阮缡怔忡不已。
阮缡当然清楚万分,她非但是女子,而且还是一个令人心痒、惹人上火的女子,她的挑衅之言出得无意,但阮缡却听之有心。他微微皱眉,心里却在合计要让温诗言清楚明白自己是个正常的男子,她如此挑衅自己,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而已。
温诗言不知道阮缡心中的打算,她只知道阮缡又在自己的口舌之下吃了憋,心情顿时大好起来,她哼着曲子往衙门外走去,走出十来步,又猛地想起自己应该等徐朝虎回来,把刚刚问到的事情告知他才行。她向来行事都是速战速决毫不拖泥带水,刚想到要等徐朝虎,脚步就停了下来,跟在她身后的阮缡,因为走神便撞上了温诗言。
就算阮缡的身体不胖,体重不算重,但好歹也是个男子,与温诗言的小身板一比,就犹如1。5吨的货车与雨燕一般,他这样没留意也没留力的一撞,对方毫无防备,温诗言就被撞了个踉跄,往前冲出几步但没站稳,左脚靠右脚的眼看要扑到地上。
“哎哟……”都快贴到地面,温诗言边喊着还边用手捂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别把脸蛋儿给老娘摔坏了……
阮缡虽是无心的撞上了温诗言,却不忍心看她跌到地上,他快步冲上去将温诗言的身体托起,往自己怀中一拉一带,就这么抱在了怀里,他救了温诗言,心中却在纳闷:她怎么不用手撑地面,反而捂着脸?
但凡有过摔倒经验的人都知道,身体在倒下去时,大脑会给四肢发出命令,也就是说,下意识地会用手部去撑地面,所以温诗言这捂脸的举动令阮缡十分不解,他就这么一愣神,便听到温诗言流里流气地说道:“我说,美人儿,你想摸我也要看准地方啊,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捏着我的胸部不放,是不是有些伤大雅?”
经温诗言戏谑的提醒,阮缡终于注意到自己右手传来的柔软感觉,他心间微微一荡,碍于地点不合适,有些不舍地放开温诗言大小适中又很坚挺的胸部,将右手藏于袖间偏开头,说道:“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害得我差点儿撞倒你。”
温诗言耸耸肩,好像刚刚被吃豆腐之事像没发生过一样,她埋怨了阮缡几句:“走路不看路,还好我反应敏捷,不然就真倒了。”然后她无视掉被自己逗乐的阮缡那揶揄的笑容,继续说道:“我等徐捕头回来,好把情报交流一下。”
徐朝虎带着许元出去,却只是在一旁的茶楼中坐着,而许元却通过他自己的关系把小芸请了出府。经徐朝虎一唬一吓,便得知了四月初六发生的事情的关键,他知道温诗言问完曾阿宝的话一定会等着自己,便不做停留地又回了衙门。于是温、阮二人在衙门中等了不到一会儿,徐朝虎便与许元回来了。徐朝虎在小芸那里问到的内容与温诗言在曾阿宝处得到的答案一对照,二人欣喜万分。
温诗言拉上徐朝虎的手便要走。此举令许元咋舌,他知道自己的头儿,虽然相亲无数,也有许多红颜,但实则是个很纯情的家伙,温姑娘如此大胆的行动,也难怪他会迷失自我。
在一旁的阮缡也挺着急的,眼看可以回家了,她却又要往外冲,阮缡不由问道:“又要走哪儿?”
温诗言双眸闪光地答道:“当然是去抓犯人,这次应该不会有冤情了。”此话让徐朝虎心里一跳,他立马明白温诗言对玉宛儿一案的匆匆完结,有几分不满。
她的话只令徐朝虎有了那样的想法,但阮缡却没想那些,他此时只想早早拉着温诗言回家,然后想在无人之处抱抱温诗言柔软的身体。眼见她一脸兴奋及狂热,只觉得如此的温诗言比装可爱时更加有魅力,不由暗叹了声,无力地说道:“那走吧,我也一起。”
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41章 亲一亲又不会怀孕!
去而复返,一定没有好事。当周老爷第三次看到徐朝虎时,心里的防线终于有些动摇了。此时的徐朝虎一身公服,他另外还带着两个捕快一起进来的,后面跟着的居然还有阮二少以及验尸的温诗言,周老爷心神不宁地坐下,脸上摆出不悦的表情。
徐朝虎平日虽然斗嘴斗不赢温诗言,争风头争不过阮缡,就连在温诗言心目中的地位都不如一个认识不久的隋枫,但此时他却是威风得不得了。他推开企图阻挡他的管家,带着众人大步走进周府,来到一脸不悦的周老爷面前。
徐朝虎多的话没说便先扬手令手下把周老爷绑了。周老爷怒吼道:“姓徐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徐朝虎淡淡地扫了周老爷一眼,没有搭话,对自己手下沉声说道:“带走。”
温诗言此时跟着再来周府,纯粹为了热闹,所以她一直跟在徐朝虎等人身后,安静的看着现场的“表演”。当见到徐朝虎沉脸的模样时,温诗言心里猛地一滞,自她穿越之日起到今天,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徐朝虎如此威严的一面。她的双目猛地睁了睁,兴奋的光芒自她的眼底滑过,唇角泛出笑容。看来就算没有风木来这个小攻,徐朝虎也可以凑合着当一下。
阮缡见到温诗言那熟悉的笑容,知道她又在幻想一些奇怪的内容了。他见捕快们押着周老爷要走,而她却迟迟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没能抽离出来,他不得不长叹了叹,拉了她一把,靠近她的耳边说道:“喂,走了。”
温诗言又在YY,阮缡猜得没错。当她被阮缡打断,心里不爽地转头,大眼一瞪、小嘴一撅,很巧地吻上了阮缡的唇……
温诗言与阮缡同时愣上了一秒,又同时迅速地往后退出一步,温诗言的脸色黑了一下,然后用手捂着嘴,俏目四处扫射,当发现在场的人们,目光都专注在周老爷那里去了,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二人,她才暗暗庆幸地抹了一把嘴,暗想:啧,还真有误伤的。
阮缡的脸色比她好不了多少,虽然她是误打误撞地吻上了自己,但她唇间的柔软以及自然的幽香却留在了阮缡的心底,但他却看到温诗言重重地抹嘴还暗暗地呼气,这让阮缡觉得自己像是块发了霉的物品碰上了她千金之躯一样,他的心里立即黯然。
温诗言抬眼看到阮缡时,他正好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她联想到自己那要命的绰号,温诗言撇着嘴在心里啐了一句:老娘又不是有意的。同时嘴上也嘀咕了一句:“亲一亲又不会怀孕。”
她的声音本来就轻,加上又是一句随意的发泄,并非是要对方听得清楚。阮缡只是听到她在自言自语的嘀咕,却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只见她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只当是温诗言对自己不屑,他暗暗地垂了眸,不再言语。
两人一来二去的便都将对方误会了,好在二人都是随性豁达之人,这一切都只是暗藏在心中并未用语言表示出来。正因为如此,阮缡又一次被温诗言列入了“无希望”的名单之中。
且说徐朝虎带着人把周老爷押回了衙门,他命人先把周老爷丢到审讯室中关着,自己先去上报了刘大人。这期间让温诗言等得心急如焚,她来回的在审讯室的门外走动着,时不时的还透过小窗瞄几眼周老爷。她如此无意的举动,无形间却让周老爷也紧张了起来。
阮缡本就是一个能静下来的人,所以如此的等待对他来说倒是无妨,他见温诗言急燥地来回走动,便出于好心地说了句:“你再急也得等,不如过来陪我说会儿话?”其实他向来话少,这样说只是为了帮忙打消她的无聊与焦躁。
温诗言的心思扑在案子上,基本上没有留意到阮缡的好意,她的双眼仍然盯着审讯室的门,嘴上随意答道:“和你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这句话令阮缡不悦地皱眉。他的好意就被她如此糟蹋了,而且她还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阮缡不由闷闷地靠在墙边,暗暗地想着:此女子的心怎么就如此的狠?两人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便连续造成了两个误会。
等到徐朝虎带着刘大人过来时,温、阮二人之间的气氛便显得有些死沉。
徐朝虎看出不正常,但此时是办案要紧,便先向刘大人介绍了温、阮二人。
刘大人单名一个竞字,在这京城中当着一个小小的知府官,但此人却是非常有能力的人,他当年以探花的成绩入的官,皇上虽看重他的能力,但刘竞却无臂膀,加上当时皇上年幼,有些事情不得不听从几位老臣的,万般无奈之下,便封了他个书库的闲职。这虽是个闲职,皇上却喜欢往书库跑,于是见到刘竞的时间便多了起来。有才之人,不论在什么地方都会发光,刘竞便是如此。他在书库待了一年,与皇上聊了大半年的天,皇上在治国方面大有感悟,顿时朝中上下掀起了一阵风浪。几位老臣见后,便集体上书,要求把刘竞给辞掉,说此人妖言惑众,混乱朝纲云云。皇上又一次妥协。正巧京城的知府空缺,刘竞便来了。
本来这京城治安比一般县城要好,于是这个知府便又成了闲职,但在此闲职上无法接触到朝庭的核心,他便一坐就是七年。此时听徐朝虎提起有大案,他便兴致勃勃地跟来了。
刘竞听徐朝虎介绍了温、阮二人,他微微惊讶,一个是阮家的二少爷,而另一个正是徐朝虎经常提到的温姑娘。这温诗言的一切,他早就从徐朝虎处有所耳闻,他先入为主的认为此女一定生得剽悍无比。但在眼前的这位小巧玲珑,俏皮可爱的姑娘,完全无法与脑中的形象相对,他惊讶得愣了半晌才礼貌地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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