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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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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53章 大少爷是干嘛的?
第153章 大少爷是干嘛的?
温诗言好不容易才从纪然处走着回了家。结果还没进门就被红孪拖了出来,若不是因为她强硬的态度,此时必定是跟着红孪压起马路来。
温诗言得意地进了宅院,习惯性地在院中扫过一圈,脸上本有的得意之色顿时收起,换上一脸疑惑。
这才朝着院里没走几步,她就看到宅中站了些陌生人,而且这些人个个长相凶神恶煞,不似好人一般。在温诗言的心目中,长得凶恶的人,一般只能从事两种职业,要不是代表正义的保镖,就一定是坏到底的恶棍。
温诗言暗中偷瞄几眼,拉过红孪压着声音问道:“家里来客人了吗?还是新请了保安……呃护院?”说完暗指了指几人。
红孪小心的顺着温诗言的手指看去,立即明了地“哦”了一声,道:“温小姐,那是大少爷的保镖。”
大少爷?温诗言怔了下,暗想:难道是素未谋面的阮敬?
温诗言为了确定,便问道:“这些都是阮敬的保镖?”
红孪点了点头,侧目看她,眸间有几分不解。明明如此一目了然的事。这温小姐又不是傻子,干嘛非得重复一遍。
阮敬出个门要带保镖,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温诗言突然对他的职业感兴趣起来。
她问道:“大少爷是干嘛的?”
红孪又疑惑地睨了她一眼,答道:“温小姐居然不知道么?”这话问得像是在说:没有见识没关系,但至少要有点常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就红孪的态度,温诗言猜测这阮大少爷应该是黑道上的人物。想到这,温诗言突然想到,既然阮敬是黑道上的人物,阮缡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她埋头暗暗数了数指头,突然惊了一下,居然认识阮缡大半年都还不知道他具体是干什么的。
温诗言紧皱眉头,表情严肃。
红孪知道她有走神的毛病,于是不说话的等在一旁,倒也不催促她。
“哟……这不是阮小姐么?”那群保镖中的一人终于留意到了温诗言,边说边朝着她俩走来。
这个声音令温诗言不悦地皱眉,但她随即疑惑地摸了摸眉心。虽然对方长得凶恶,且她也有以貌取人的习惯,但也不至于第一次见到就产生厌恶,温诗言觉得很不可思异,难道是与此人天生气场不合?她在心里暗想,嘴上答道:“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与阮琴相似而已。”
都说谎言说了三遍以上,说谎的人都会分不清真与假,加上她说谎骗人。从来连眼也不眨一下,所以此话讲出,说得理直气壮,就像真的一般。
对方愣了一下,仔细打量一番,挠着头嘀咕道:“嘿……这世间还有如此相似的人……真是怪了……”就算如此,他也十成的信了,边说着边往回走去。
温诗言再次睨了一眼那人,转身走要往屋里去,却看到一个眉眼与阮缡相似,但眼眸中暗透着戾气的男子与阮缡从书房中出来。
那人就是阮敬,温诗言的脑里有一念闪过,想掉转目光,却觉得无法移走双瞳。
温诗言的黑瞳就这么死死地盯着阮敬,脑中有很多的画面闪过,就像走马灯一般不可思异,随着脑中走马灯的加快,温诗言只觉得大脑像要炸掉一样,疼痛得冷汗滴下,小脸苍白。
几十秒之后,她终于明白。让她的大脑突发巨变的原因,只是在下一秒她便体力不支地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识的一瞬间,她听到阮缡的喊声,也听到了阮琴的哭喊:“我不要见到他……”
他……是阮缡?还是阮敬?温诗言无力发问,意识停止在了那一瞬……
阮缡从纪然处返回,已经快到正午,他休息了一会,吃了饭,小睡了下,还没等他醒来,就听人来报:“大少爷来了。”这一声吼,让他醒来。
阮缡惊了一下,脑子异常清醒,就连之前一直忘记给温诗言说的事情,此时也跟着想了起来。他不希望温诗言插手通天门的事,一部份原因是温诗言所说的,阮琴是通天门主的女儿,另一部,也是最重要的一部份是,他的大哥,阮敬,是通天门的门徒。
阮敬要是不来拜访他,或许阮缡会将此事一直忘下去。他想:看来等温诗言回来了,还要是把此事告诉她,希望她重新考虑下,要不要再插手通天门的事情。
大哥来拜访,阮缡并不认为他是想增进兄弟之情才来,毕竟他俩之间并没有多大的感情存在。但是让阮缡去猜。他也猜不透阮敬的来意。
所以当阮敬坐下之后,阮缡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大哥,今日来,可是急事?”
他与阮敬本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自父亲过逝之后,在所留的遗言中,阮缡并未分到老宅中的一分一毫。当时他认为是父亲受了阮琴(奇)母女的离间,才会做下如此(书)绝情的决定,后来阮缡又受(网)了阮敬的挑拨,便把一肚子的忿意对阮琴发泄,以至于对阮琴施以暴行。
阮缡搬出阮府,自立门户,他本来就有着自己的生意,就算搬出来,也丝毫不觉过得辛苦,相反的还有种自由的感觉。
事后冷静时想来,这一切,应该都是阮敬的手段,但现在的阮缡却一点也不恨他。
若不是有这些前因,也就没有遇到温诗言的结果。
时间是个会让人变化的东西,与温诗言相处的日子,虽然生气多于开心,难过大于喜悦。但是却让阮缡忘记了阮敬当初的作为,此时再面对阮敬时,阮缡居然心平气和,似乎以前的事情都一笔勾消一样。
阮敬向来就是个目的性很目确的人,既然少言的阮缡主动开口问话,他便也直说道:“听说琴儿在你府上?”
阮缡愣了一下,虽没反应过来阮敬此话的意思,但出于本能地答道:“没有,一定是误传了。”
阮敬轻笑了下,道:“哦,这样啊。那你可知琴儿下落?”
“当日还是大哥告诉我琴儿在哪儿的,此时怎么反来问我了?”阮缡察觉异样,更加不会把真相告诉阮敬。
阮敬听他这么说,脸色有几分不悦了起来,正要说话,红孪推门进来上茶,阮敬嘴角抽了一下,却忍住没有说话。
阮缡看出阮敬不希望第三者听到对话,便对红孪说道:“行了,茶放这里就行了,一会没叫你也不用进来。”说完顿了下又道:“若是温小姐来了,你先陪着温小姐在外逛逛,要看上了什么,就叫温小姐买下来,银子就从账上支吧。”
这些话听得红孪有些疑惑,但她与阮缡一样,少于多话,没问什么应了就退了下去。
阮缡有意说“来”而不是“回来”也是让阮敬不要对温诗言产生怀疑。
果然阮敬听后,等到红孪退下,只是轻蔑地笑了笑,道:“没想到,你也有谈情说爱的一天。”他话中暗指,阮缡听得明白。阮缡在府里是出了名的不拘笑颜,加上他向来话少,府中上下的女性都不敢轻易亲近他。
阮缡没有解释,淡笑了下,道:“大哥才是应该考虑下,什么时候我才能有个大嫂?”与阮缡相反,阮敬却是个花心成性的人,府里年龄十六到二十二岁的丫环,长得漂亮的都几乎与他有点关系。
一个花心,不愿娶妻,一个冷漠,不想娶妻。
阮老爷还在世的时候,不止一次为此事叹气,他常说的一句话便是:若是二子能相互学下对方就好了。这虽是题外话,说到此时。便稍稍提起。
阮敬见他的话题被阮缡扯远,便随意答了一句:“总会有的。”说完又道:“我曾去找过琴儿,不过那里已是人去楼空,似乎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
阮缡连眉头也没动一下地说道:“是么?我还没去看过。”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温诗言这种谎话连篇且编得头头是道的人在一起久了,阮缡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作骗人不眨眼。
阮缡这一本正经的表情,自然将阮敬暂时糊弄了过去。阮敬蹙了下眉头,说道:“是么,我还以为你曾去过。”
阮缡懒得为这个破话题浪费口水,他端起茶来小啜了一口,阮敬的话就被他华丽丽地无视了。
阮敬知道阮缡的得性就是如此,他并不气恼,反而聊起小时的往事。看他说得投入的样子,让阮缡不由疑惑起来:他的目的好像只是为了来拉家常,而找阮琴的下落似乎成了次要的。
阮缡不相信阮敬的想法会如此纯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阮敬的话,心里担心起温诗言会不会听红孪的话,乖乖地出门逛街。
要是让阮敬看到温诗言,他绝对不会傻到以为二人只是长得相似。阮敬不是他,阮敬与阮琴从小要好,就算后来阮琴的娘保护女儿过度,阮敬也会偷偷地去她们住的院子找阮琴。而阮缡,只是小时候见阮琴要多一些,长大后,便对阮琴没什么印象。
阮缡的心不在焉让阮敬终于说道:“我想找到琴儿,想娶她为妻……”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54章 是阮缡还是阮敬?
第154章 是阮缡还是阮敬?
阮敬知道阮缡向来话少。也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几分尴尬,阮缡根本就是不愿搭理他。他自说自话半天,终于扯到扯不下去了,便话锋突然一转,说道:“我想到到琴儿,想娶她为妻……”话音未落,就听到“当——”的一声。
阮缡手中的茶杯因为此话而掉到了地上碎成几片,茶叶与水洒在地面,开成一朵诡异的造型。
若是说惊讶,不如说惊愕。阮缡几乎合不拢嘴,问话也差点脱口而出。
他稳了稳身体,垂下眼睑挡住眼眸,瞳仁中的痛楚蔓延开来,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他在心中暗道:阮敬居然在打她的主意……他想把他的一切都抢走么?还是因为其他的事?
阮缡一言不语地弯下腰,捡起地面成为碎片的茶杯,脑中没有停止思索。终于他猛地明白,阮敬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等阮缡抬起头来时,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不悦之中还暗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
阮敬并不关心阮缡的表情如何,他只是想把心中所想表达出来,因为这些事情。阮缡一定不会知道。
阮敬端着茶喝了一口,脸上浮出一种高深的笑容,像是在解释又像在宣布一般地说道:“你也别太过惊讶,其实琴儿并非我们的妹妹,她只是恰好出生于阮家而已。”
阮琴不是阮老爷所生,阮缡早就从温诗言的口里得知,他不仅知道阮琴不是他的妹妹,而且还知道阮琴是通天门主的女儿。
阮缡扫了阮敬一眼,没有搭话。
阮敬见阮缡并未睬他,便又说道:“若是你有琴儿的下落,可以派人来通知我。”说着放下茶杯,站起身来,道:“今日我便先回去了……老宅的事务太过烦杂,生意上的事情也太多……还是你好呀!”
他这番话有几分炫耀之意,此时故意说出本想看阮缡的变脸。谁知阮缡只是默默地扫了他一眼,跟着起身,说道:“那我送大哥出门,免得大哥迷路。”他与温诗言混得久了,伤人损人的话脱口便出,把阮敬呛得说不出话来。
阮敬的嘴角抽了下,明显的不悦,眸中浮出戾气,冷哼了一声,但又不好明目张胆地撕破脸皮。
阮敬先出书房,阮缡随在其后。
阮缡才从书房出来,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温诗言。
他正在心里责备她不听话。却见她面色有几分异样,身体也在微微发颤。阮缡心里一紧,担忧之色还没浮上脸来,便见她突然晃了几晃,身体软倒在地。
看到温诗言倒在自己眼前,阮缡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什么事。他边朝着温诗言跑去边喊道:“温诗言……你怎么了?”他这一喊,让阮敬留意到昏迷过去的温诗言。
阮敬本来没有注意到前方出现的人,他只是在打量着宅院中的布置,正想说几句损阮缡的话来报仇,结果就听阮缡喊了一声跑出去。他顺着阮缡的身影看去,顿时双眸闪过精光,咬着牙,皱着眉,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
阮敬站到一旁,睨了惊得发不出声的红孪一眼,转头对着阮缡问道:“你不是说不知道琴儿下落么,怎么……”
“她不是阮琴,她是温诗言!”阮缡没时间给他解释什么,也不想给他解释。只是丢下短短两句话,便转头对红孪说道:“去送大少爷离开。”说完抱起瘫软在地上的温诗言,大步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阮敬被阮缡抢白。眸中阴晴不定。看此女与阮琴生得一模一样,但阮缡却咬死说她不是阮琴。光看阮缡对此女的态度,他也相信阮缡说的算是真话,因为阮缡讨厌阮琴并非假的,而他对着此女焦急的样子更不像作态。可是,他从来不相信,世上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阮敬扫了一眼来请他离开的红孪,黑瞳一转,邪笑了一下,也不多作停留。既然此女住在这里,以后再过来拜访也不迟。他就不信,真正的阮琴能在他面前装成陌生人。
阮缡抱着温诗言回了房间便立即派人去请了大夫与隋、纪二人。他担心这一次又会出现上次相同的情况。
他让温诗言暂时别回来,一方面是怕阮敬看到她会心生疑惑,另一方面却是担心她看到阮敬会发生现在的情况。
阮缡再也不希望第二次经历温诗言消失的日子了。
他们三人苦苦瞒着的事,便是阮琴突然醒来的事。
起因是什么,阮缡不知道,就连躲在房中与温诗言调笑的纪然也不知道,但他们只知道,一早醒来时,温诗言成了阮琴。
当日,阮缡才起身,就听红孪隔着门喊道:“少爷,您起了么?温小姐好像出了些事……”她说温诗言出事,阮缡并没放在心上,她在家中能出的事,大多都有几分带着玩乐的色彩。
阮缡慢幽幽地起身穿衣梳洗,整理好了之后才随红孪来到温诗言的房中。
才站于床边,就见她用着瑟缩的表情看着他,并且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二哥。你别再欺负琴儿了……”
这话让阮缡脸色微变,但他随即便笑了起来,他伸出右手准备捏她脸颊,却听她尖叫着躲在床角。
这声尖叫就像那日一样,就像他将她压在身下时一样。阮缡的手颤了下僵在了半空,表情不再是笑着,而是带着莫明其妙的紧张。他说道:“温诗言,你别闹了,这样可不好玩!”
害怕得蜷在床角的身影,挪了一下,小脸探出,小心问道:“二哥,你是在叫谁?”
阮缡这下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阮琴?”
她的睫毛眨动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阮缡立即有如坠入深谷的感觉。她怎么又成了阮琴,温诗言呢?那个古灵精怪,那个口无遮拦,那个剽悍无双,那个令他深爱的温诗言呢?
眼前这个瑟缩的身影,颤抖的双肩,羞涩的眼眸,无一不说明,她只是阮琴,而不是温诗言。
阮缡找来隋枫。找来纪然,当他二人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只有害羞与惧怕。
起初二人都以为是阮缡与温诗言合伙来骗他们,但随着时间越长,二人便越相信眼前的一切。
难道温诗言就如此消失了?
三人用了各种法子,都没办法让温诗言重新回来,就在快要绝望之时,温诗言又奇迹透地醒了过来。只是在她的记忆中,她只是昏迷了三日。
阮缡此时担忧地坐在床边,看着昏迷的温诗言,生怕她睁开眼来就成了阮琴。
他低喃道:“温诗言。你给我醒来……给我醒来呀……”阮缡的低喃并不能传到温诗言的耳中,此时她的体内就如大海一样,翻腾不已。
“我不要见他……”
“你不要见谁?是阮缡还是阮敬?”四周一片漆黑,仿佛就像闭着眼一般,什么都看不见。
温诗言听到一个飘渺的声音在反复重复着那句话,她终于忍不住吼了起来。
吼音一落,那个声音也停了下来,四周静得鸦雀无声,就像耳朵突然失聪一样。
失去了视力,又失去了听力,有丝不安与恐惧从温诗言的心中升起,就在此时,一声低叹打破了宁静,让温诗言感觉像是找回了听力一般。
她赶紧问道:“要不你和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
“帮?”对方只发了一个字,而且是一个带着疑惑的字,便又没了声响。
然后温诗言的眼前就渐渐亮了起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她揉了揉眼,终于看清,这是阮琴的脸,也是她穿越之后天天看到的脸。
阮琴垂着眼睑,似乎像在自言自语地说道:“他表面上对我极好,却暗地里另有想法,娘亲把一切都告诉了我,我不能再留在阮府……只是怎么逃,似乎也逃不掉……”
温诗言听得一头雾水,她不得不打断阮琴,问道:“你是在说什么?什么逃不逃的?”
阮琴抬起眼,眸中带着淡淡的怯意。她对温诗言说道:“姐姐带我活下去吧,姐姐一定不会怕他的。”
又是一句让温诗言摸不着头脑的话,她的嘴角抽了一下,说道:“呃,你的话能从头说起吗?我听不太懂。”
阮琴浅笑了下,道:“若是琴儿如姐姐一般就好了。”说完收起笑容,正色说道:“姐姐,你要小心阮……”
说到这里,温诗言感觉四周似乎又慢慢暗了下去。而且就连听觉也像退化一样,她焦急地喊道:“喂,你大声点,我都听不清了,是阮缡还是阮敬,你倒是说清楚啊……”
最后一个字出口,温诗言猛地睁开眼,扫过床边,站着坐着的三男都睁大眼看着她,一副想问却又不敢说话的表情。
温诗言没有理睬三男,低头暗想:阮琴分明是想提醒她要小心,但又偏偏没说太清楚,但是按阮琴之前所说的来分析,此人应该是指的阮敬。
等她想清之后,再皱着眉头看向三人,见三人的表情似乎由她醒来起就从未变过。她噘了下嘴,揶揄道:“你们仨都守在我床边,是在商量谁来亲睡美人吗?”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55章 找死他丫的不赔命!
第155章 找死他丫的不赔命!
温诗言初醒来时。神色不定,这让守在一旁的三人焦急万分,却又不敢轻易开口问话。等到她把思绪理出头来,再定神一看,三人仍然保持着原状,似乎在等着她先开口说话。
于是,她便随意扯了一名玩笑话,说道:“你们仨都守在我床边,是在商量谁来亲睡美人吗?”
这说话的态度,无厘头的风格,无一不证明,眼前的人,仍然还是温诗言,三人顿时松了口气。
隋枫说道:“诗言,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温诗言低头左右看了一眼,道:“没,哪儿都舒服着的,不过……这次我又睡了几天?”前面一句是答隋枫的,后面一句,她却是盯着纪然在问的。
其实此时她已经知道昏睡三日背后的原因了,但仍然有意把话丢给纪然。温诗言向来是宁肯错杀不肯放过。就算错怪了纪然,她也不会轻易道歉,既然他纪然要把这事揽去,那就让他继续揽着。
纪然苦着脸,想推说不是他的责任,却又扫到隋、阮二人不停闪烁的眼色,便认栽地答道:“看来那迷香对小温的影响挺大,让小温动不动就晕倒,不过还好,这次只是昏过去几个时辰而已。”
温诗言剜了纪然一眼,突然觉得他有些用心良苦,瞅着他欲言有止的神色,她突然良心发现地说道:“得了吧,这次根本就不关你的事,不仅这次,就连上次也没你啥事。”
三人互望一眼,话语几乎是同一时间脱口而出。
隋枫:“你知道了什么?”
阮缡:“你记得?”
纪然:“是没我什么事!哎哟!”纪然的话一落,隋枫就顺手掐了他一下。
三人反应各异,但都说明一点,此事是三人合伙瞒下的。温诗言撇着小嘴,说道:“此事是够诡异的,也难为你们合着伙的瞒我。”说着大致把阮琴与她在身体中的对话讲了讲,末了说道:“也不知道以前阮敬对阮琴做过什么,害她这么怕见到他……喂,阮缡,你知不知道?”按温诗言的想法来说,这个曾经**阮琴而让其躲藏起来。以至于让她穿越来占了阮琴身体的阮缡,才应该是阮琴最害怕的人,结果听起阮琴的描述,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看来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还是要问问当事人才知道。
这所谓的当事人,一个是体内的阮琴,一个是随手能摸到的阮缡,温诗言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她本以为阮缡会说出一个什么惊天大秘密,结果他听她这么一问,反而很疑惑地说道:“我并不太清楚,以前我几乎不会踏进阮琴的院子……反而大哥与阮琴更亲近一些,而且爹过世后,我就搬出老宅,之后的事情便更不清楚了。”
这个回答肯定没法让温诗言满意,但她也知道阮缡此时并没有说假话。她用手撑着下巴,一脸迷惑,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么说来……阮敬是喜欢阮琴的,那就不应该会做伤害她的事,更不会让她害怕才对……”当她念叨到这里,阮缡突然想起一事。
阮缡扫过一旁不语的隋枫与纪然一眼,心中思索了下。还是决定讲出来。他说道:“今日大哥突然来访,其实是想找阮琴的下落,而且……找到后,他想娶她进门……”最后一句说,阮缡说得有几分坚涩,好像重复一次就像在割伤自己一次。
“啥?”温诗言最先发出疑问,她不是没听清,而且不敢相信,居然阮敬要娶阮琴,他难道已经知道她不是阮老爷所生的?
阮缡与温诗言一直说的都是关于阮琴的事情,隋枫并不熟识阮琴,纪然也同样,所以二人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听着,其中的前因后果只是这样听听,并不能听出什么来,但是阮缡最后这句话二人却听得面面相觑。
随着温诗言的话音一落,隋枫便先问道:“那阮敬知道阮琴不是你们的妹妹么?”还没等阮缡回答,纪然便哼了几哼,说道:“他小子倒是打着好主意,也不问问我们同不同意!”
温诗言白了纪然一眼,虽没说话,但其意明显,她的事情,凭什么要他们同意。她微薄含嗔的表情令在场的三人同时双眸一亮,心间不由都微微一荡,暗中均想到,她最近似乎又变得妩媚了几分。
本来是很沉重的话题,被纪然一搅和,成了另一番景象。这倒也合阮缡的想法,他并不希望说出此话时,大家都无奈叹息。
温诗言问道:“那啥,阮敬他是不是脑子有病?非要娶我?”
阮缡答道:“他不是想娶你,而是想娶阮琴……可能因为阮琴的身份……大哥是通天门的门徒……”
“什么?”这次是纪然的反应超常,他喊出来后接收到阮缡诧异的目光,便解释道:“我只是有些惊讶,你继续说。”
纪然不知道阮缡对通天门的了解有多深,所以并没有向他具体解释什么,而除了阮缡之外的二人,目光都不由飘向纪然,但见他惊讶地喊过之后,并没有太反常的表现,二人便各自收回了目光。
其实温诗言也很惊讶,通天门本来就是个神秘的教派,而知道一二的纪然似乎又不愿透露过多,这使得通天门在神秘之上又染上了另一层神秘。
阮敬是通天门的门徒,这是她首次听阮缡提起。不过被阮缡这么一提,她也觉得阮敬的意图明显。只是阮琴的身世,阮敬是从何得知?
太多的疑惑在温诗言的脑中浮出,但都不能及时得到答案,她耸耸肩,说道:“反正我不是阮琴。他想娶阮琴,就让他自个找去,找死他丫的不赔命。”
阮缡知道此话说得简单,但他更知道大哥绝对不会罢休。他今日的离去,定是为明天的到访而做准备,阮敬是从来不打会失败的仗,不论是生意,还是争夺家产,他都是一步一步地给对方设下圈套,最后就坐收渔翁之利。
阮缡实在是太了解他了。
隋枫扫了温诗言一眼,只觉得她此时想得太过简单。当时只听阮缡与温诗言的对话。他虽很难完全分析出阮敬的个性,但就凭这一来一去的对话,他便觉得这个阮敬并非阮缡分析那样简单,或许这表面上的目的,并非真实的。
隋枫沉默着,瞳仁却没有离开过温诗言。若真到那一天,他会不会带着她远走高飞……
纪然扫过阮缡,再瞧了眼隋枫,只觉得两人对于此事都太小题大做了。虽然阮敬是通天门的门徒,但区区一个门徒并不能涉及到通天门的核心,就算是娶到门主之女,那也只是枉然。在纪然的记忆中,门主之女并不是一个两个。
阮缡怀揣不安,隋枫心存疑惑,纪然满腹不屑。
三人再坐了一会,便就各自散去。
第二天,天一亮,温诗言正准备出门去找徐朝虎,才走到门口,还没将脚踏出门口,就被来人拦了回来。
阮敬又带着昨天那些保镖,再一次地来到了阮宅,而这一次的目的却是眼前这个女子。
阮敬很肯定她就是阮琴,虽然昨天并没看清,但此时细细打量,他绝对不会认错。他咧嘴笑了笑,说道:“琴儿,果然是你,怎么见到我也不开心?”
就凭着阮琴看到阮敬时,那种惊慌,那种害怕,那种瑟缩,温诗言便认定阮琴根本就是在害怕阮敬。此时听他这么套着近乎,温诗言没由来的产生一种恶心的感觉。
她的嘴角抽了下,毫不给面子地说道:“你眼睛没毛病吧?我与阮琴差着十万八千里呢!让开,别挡着老娘的路!”
若不是阮敬对自己的记忆十分的自信,温诗言这剽悍的发言一定就能将阮敬带入一种疑惑之中。但是阮敬偏偏自信地说道:“琴儿,你就别撑了,大哥那日所做虽有些过急,但也不用气这么几年啊!琴儿,来跟大哥回家……”说着伸手来拉温诗言。
她用力拍向阮敬伸来的爪子,表情嫌恶地说道:“别把你的手伸过来,老娘看着恶心!”这句话倒不是有意而说,她似乎是受了阮琴的影响,看到阮敬就觉得恶心难受,就像是看到一只大头苍蝇一般。
阮敬对着她时,脾气似乎好得没脾气,但他身旁跟着的保镖却被温诗言一句难听过一句的话弄得发火,其中一个瞪眼吼道:“喂,你女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温诗言扫向说话的人,见他长得凶狠,脸上还有一道长而丑的疤痕,似乎把整张脸都劈成了两半,光是看着,就让人发怵。
她脸上表情未变,但心里着实的吓了一跳。
温诗言朝着门后退出一步,嘴上问道:“怎么着?要用强?”心里盘算,要怎么才能让阮敬与这群凶神恶煞的人离开门边。
就在两边僵持之时,纪然却幽幽地出现了。
他很少有走正门的习惯,一般都是翻墙进院再跃窗进屋,但被温诗言教育数次之后,他也就渐渐改了这个坏毛病。
正因为他改了这个毛病,却正好救了温诗言。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56章 不信你问他!
第156章 不信你问他!
话说昨夜从阮宅出来。隋枫便拉着纪然说道:“纪兄,明日可否请你早些过来?”黑夜中,他的表情虽然看不清楚,但话语中却透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正色。
纪然愣了一下,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问道:“有事要商议?”他理解成了去隋枫的家中。
隋枫摇头答道:“不,没事商议。我只是在想,今日阮敬虽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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