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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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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言只是封了许元的嘴,令许元在这件事上保持了沉默,但红孪却是听清了张川等人口口声声称她为阮琴。在红孪的印象之中,阮琴是少爷的妹妹,她跟着阮缡在本家之时,也只是听说过有这个号人,却没真正见到过。此时听说温小姐其实就是阮琴,红孪却觉得这对兄妹根本没有一处相似之处。
想归想,红孪还是要把此行的最终目的向温诗言传达。她对温诗言说道:“小姐,少爷请您回去。”虽然少爷千叮万嘱让她说是自己舍不得小姐,硬要温诗言回到阮宅的,但是红孪清楚,若是真的那样说,估计她就无法将温小姐带回阮宅了,于是她还是实话直说了。
温诗言正在对许元寒暄,听了红孪的话,心里暗暗表示了个胜利,脸上虽然不动声色,脑中已经转过一念:阮美人果然对我有意,看来以后不能再继续气他了。
她对红孪点头说:“回去给阮缡说,我晚点儿会回去,现在还有事情要办。”她所指的事情就是去确认隋枫是否还在等自己。
红孪知道自己少爷都不能左右这温小姐的行为,她更是不想以卵击石,傻乎乎的去顶撞温诗言。红孪顺从地应了,冲许元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便就离开了此地。
温诗言的心早就飞向了约定之地,她将许元笑眯眯地打发后,也离开了自家屋前。
温诗言的担心,也不算白费。
隋枫昨夜虽然找了温诗言很久都没有找到,后来无意见看到阮缡明确的向某个地方而去,他便暗中跟着,见到阮缡来到连排屋的其中一间小屋前踌躇着要不要敲门,他大概便猜到温诗言定在其中。既然温诗言安全无事,他当然也不去打扰对方。
隋枫当夜便回家了。
第二日,隋枫本来很犹豫要不要去赴约的,转念一想,温诗言此女向来不按理出牌,万一她人去了而自己没到,那就有些不太好了。
于是他便准时赴了约。但温诗言却没有来。
隋枫便来到了连排屋前,正好撞上红孪等温诗言时被调戏的一幕。他向来喜欢躲在暗处,当时正想现身出来阻止,温诗言便大喊了一声。
他知道温诗言爱报不平,喜欢管闲事,又想着自己反正也在现场,就算出了状况也可以及时挽救,他便抱着臂膀继续躲于暗处看起好戏来。
这一看,却看出了问题。隋枫发现除了自己以外,居然还有人暗中盯着温诗言,而且不知是敌是友。隋枫一犹豫,便让李井扛走了温诗言。他气急败坏正想去追,却发现那个盯梢之人也有了行动。
马车撞死张鑫之事,就连温诗言都不知道,其实这非一场意外,而是人为的。只是这人为是冲温诗言而去,却算掉了张鑫这个因素而已。有人想害死温诗言。隋枫看得清楚,那个盯梢的人弹出了一粒石子打在了马的身上,本来要停下的马突然又向前冲了出去,要不是张鑫推开了扛着温诗言的李井,那么马蹄之下的人,就应该是温、李二人了。
那人见事情进行得不顺利,便闪身离开,隋枫却尾随了其后。他对温诗言了解不深,但觉得像她这种大咧咧的个性,并不至于会惹到这种杀身之祸,隋枫想找出幕后主使,也算是对她如此深信风木来的清白做以答谢。
就当温诗言匆忙赶到约定的地点时,隋枫却没有在那里,但是温诗言却发现了隋枫留下的记号,她喜忧掺半地叹了叹:看来隋美男是来此等了我,而我却失了约,也不知道下次再约,他会不会推迟了。
她这样的想法算是多余了,隋枫此时并非不愿继续等她,而是正在进行另一件事情而已。
温诗言再等了一会儿,确定隋枫不会再次出现后便有回阮宅的打算。刚走了一半突然又想起应该去隋枫家中确认,便又折了过去。
温诗言理所当然地吃了个闭门羹,她为了证明自己来找过他,便也留下个记号再走了。
当温诗言终于到达阮宅之时正巧碰到阮缡出门,二人便在大门前撞了个正着。俩人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见到了对方,温、阮同时愣了一下。
温诗言不自然的牙咬着下唇,脚踢着地面,一副小媳妇的表情看着地面。阮缡也有几分不自然,但他毕竟是男子,扭捏的动作没有那么明显,他只是左右张望了一下,轻咳了一声先说道:“你……回来了?”闻言,温诗言撅了撅嘴,仍然有几分别扭地答道:“回来了,你要出门吗?”
温诗言向来与阮缡说话就很少正言正语的,他听到她正经的回答后还关心了自己一句,心里本来还有几分呕着的气也就这么顺了,阮缡冲温诗言淡笑着点了点头,道:“生意上的事情,一会儿就回来。”他这话说出,让温诗言产生一种错觉,感觉他像自己男朋友在交待去向一样。温诗言怔了下,挑了挑秀眉“哦”了一声,转身进了宅里。
阮缡见她与平日一样离开得干脆,心中有些失落,转念想到她总算回来,那丝失落便被喜悦给冲散了。
温诗言走得平静,离得干脆,完全是一种假相,她见阮缡冲自己那么微微一笑,亲和中带着腼腆,本来就生得文雅俊俏的五官如此一展,更显俊朗无比。她乘着自己意识还算清醒之时迅速地离开了现场。她心里有个念头在脑中转来转去:不愧是老娘相中的小受人才,不愧是老娘相中的小受人才……
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52章 温氏牌鸳鸯戏水!
且说隋枫跟着那个可疑人跑了,他随着那人穿过了几条街,又奔过了几条巷,眼看那路是越走越偏,越行越僻。都说大隐隐于市,在热闹的环境中跟踪对方,稍微近一点儿也不容易被发觉,但在这穷乡僻壤的荒郊之地,稍稍跟得紧一点儿就非常的醒目。好在隋枫身手不凡,又善于隐藏自己的身形,他一直跟着此人来到京郊的一座山庄前,都仍然未被对方发现。
隋枫见那人径直进了山庄,便飞身上了墙头,暗暗地隐藏起来。
在那庭院之中有一位翩翩公子坐于石凳之上,在他面前摆着一盘残局。那公子见有人靠近便抬头扫了对方一眼,那惶恐地先朝公子行了一礼,才恭敬地说道:“苏公子,小的找到阮琴了……”说着压低了声音与那公子说了他自己的见闻。
隋枫耳力好过常人,但仍然只听得断续的只字片语,而且连在一起也丝毫没有头绪。但他听懂了一点,温诗言就是阮琴。这唯一听懂的一点,却又成了隋枫最疑惑的一点。
不知什么时候起庭院中只剩下了那苏公子一人,隋枫见他一脸忧郁地坐在原地,目光飘向远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般。
隋枫见再也探不到什么有意义的内容,便悄然地滑下墙头离开。
离开的隋枫并不知道,庭院里呆坐的苏公子,目光突然凛冽地扫向他曾隐藏的墙头。
晚饭之前,阮缡急急地赶了回来。他出门之前本来是打算与人用了晚餐再回家的,但是出门时遇到了回家的温诗言,他的行程当时就做了改变。就连与对方谈判时,一门心思都扑在家中,他生怕温诗言管不住自己的脚又冲了出门。
这回阮缡算是猜错了温诗言一次。她回到阮家是觉得无聊之极,便叫来了红孪,让红孪给她讲故事。红孪只是一个丫环,平日里与阮缡这种少言少语的人相处惯了,别说故事,就是一般的聊天,都说不出漂亮的话来。这下子可苦了红孪。
红孪毕竟在复杂的环境里长大的,平日面对的主子各色各样,虽然正主阮二少为人谦和,少言寡语,且不怎么刁难她。可是其他的主子却不是那样。为了应负形形色色的人物,她早就学会了一套看人面色的察人言语的圆滑。
红孪知道自己讲不出什么故事,也知道温诗言并非是想听什么故事,只是这温家小姐待着无聊了想打发时间而已,她提议道:“小姐,红孪平日见识不多,讲不出什么故事来,不如红孪教小姐刺绣吧。”她这番话若是对着真正的小姐说出口来,定会被斥责,但红孪知道温小姐并不忌讳这些,便大胆地说了。
此时的温诗言正如红孪所猜测那样,只是一味的无聊,磨皮擦痒的想打发时间,只要能找点儿打发时间的事情来做,就啥事儿没有了。她虽无意融入这个社会,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不过适当的学点刺绣来混混时间,她也还是挺乐意的。温诗言听了红孪的提议,立马点头答应,巴不得马上就能绣出点儿什么来。
阮缡回来之时,温诗言正规规矩矩地坐在屋中,一手拿着绣花针,一手拿着丝绢,一脸认真地在绣着什么。阮缡诧异地悄声靠近,当看到丝绢上绣出的图案时,他“噗”地一声笑了起来。
温诗言听到笑声,抬头扫了阮缡一眼,咂咂嘴说道:“你笑什么,你都看得懂吗?”阮缡立即摇头答道:“看不懂。”温诗言鄙视地瞪了他一眼,得意地举起丝绢在阮缡面前故意晃了两晃,道:“看清楚了,这就是温氏牌鸳鸯戏水!”
阮缡定睛一看,这鸭不似鸭,鸟不像鸟,肥得沉水,艳得刺眼的东西,若非说是鸳鸯,也只能理解成温氏自创的鸳鸯了。阮缡捂着嘴,眉头深蹙,脸上的表情显得有几分痛苦。他正在努力憋住笑意,以至于胸口憋得暗暗生疼。他暗道:原来憋笑,真的还可以憋出内伤来。
温诗言扫到阮缡一脸痛苦的表情,正有些疑惑,但睨到他眼底隐忍的笑意,心中顿时明白了八分。敢情你是嘲笑老娘绣得不好!温诗言在心里不悦地暗吼。她被阮缡嘲笑,本来高昂的兴趣立马冷了下来,温诗言“哼”了声,收起了针和绣线,丝绢也随意的丢到了桌子上。
本来好好的气氛,就被温诗言这声冷哼搞得僵硬了起来。二人沉闷无声地盯着对方,似在做眼神交流又似各自目光飘散。正巧红孪去拿了图样,回来的路间听说可以开饭了,她便准备通知温诗言吃饭的事情,刚推开门见阮缡也在里面,便先愣了一下,才喊道:“少爷,温小姐,晚餐准备好了。”
温诗言正觉得气氛僵得冻人,红孪的出现刚好把这僵冷的气氛给化掉了,再听红孪说开饭了,她立即跳起来,开心地拉起红孪就往外冲。阮缡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
红孪不像温诗言那样对自己的地位不清不楚,红孪知道自己不应该走在少爷的身前,被温诗言拉着刚走出两步,她便不着痕迹地挣脱温诗言停了下来,微微垂手退在一旁等阮缡先行。
虽然红孪的动作轻而小,但还是让温诗言察觉到了。她扫了红孪一眼,明白这是时代差距。人说三年一个代沟,她与这个时代的人不能用代沟来形容了,简直就是鸿沟。她并不打算改变身边的人,便由着了红孪。她理解红孪,却没有想学习红孪,她扫了眼阮缡,再看了眼红孪,按照她自己的理解,既然不能走前面,那走身边总可以了吧!她边想边贴向阮缡的身边,与他并肩而行。
阮缡虽然是当惯了少爷,走惯了前面,但他也并非要求温诗言跟在自己身后,他见温诗言与自己并肩而行,心里还有些喜意,至少她并非如一般人一样仰望着自己的。阮缡此时根本没发觉自己的心态早就在不觉间变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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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53章 关于什么的什么?
用餐之时,阮缡为了表达自己的心情,首次给温诗言夹菜。这下却令温诗言不适应的停下了筷,在她的印象之中,阮缡虽然大男子主义的程度不深,但也是受尽了封建社会的熏陶,而且据她了解,他也不是那种会使小动作令女子开心的人。温诗言将阮缡上下打量了一番,决定礼尚往来,便举起筷来回敬了阮缡一夹菜。
对于温诗言的回敬,阮缡有些诧异,他的心情虽不如第一次吃到温诗言夹的菜时那么激动,但也差不了多少了。他默默地吃掉那夹菜,然后说道:“你不觉得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吗?”他只是想随意说点儿什么来调节一下气氛,但又不知道要说点儿什么,面对温诗言时他又时常脱离正常,他本意不是想硬绑绑的问上这么一句,可当成形之时,就变成了这么一句不受温诗言喜欢的话了。
温诗言不可能知道阮缡是不是有意想这么说的,而且她对阮缡的所指也有些模糊,毕竟他二人的人生观从根本上就存在差异,阮缡若是不把话说明白,肯定就会被温诗言误解。但是她早想好了不能再用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对待阮缡,所以听到这话时就先忍了一下,才说道:“我也觉得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她顿了一下见到阮缡的面色渐渐变得柔和,一副正等着她解释的样子,她才弱弱地问道:“那个……我应该说关于什么的什么?”
此话一出,阮缡立即愣了半晌。他自刚刚起,看她态度还算诚恳,听她语气还算温和,本以为她会认真反省及解释一下自己的做为,他正想洗耳恭听,却听来这么不知所云的一句话来。等到这句话在阮缡的脑中反复辗转,他总算是理解了她的意思,居然温诗言根本就不知道阮缡想让她说什么。
阮缡本就是一句说得让自己后悔的话,也没有期待得到答案,所以面对温诗言的反问,当他回过神后,就冲温诗言摆了摆手,淡笑了下,道:“算了,先吃饭吧。”
阮缡的淡然让温诗言大感怪异。她与阮缡从床上相识以来,随时都像是在进行着拉力赛一样,仿佛若是谁放松了一下,定然就会被对方乘胜追击。她一直将这场拉力赛当做一种娱乐,此时她委曲一下自己完全是因为突然的良心发现,然而阮缡似乎没想往前进一步,反而也退出了一步,本来关系紧绷的两人,现在都放松了下来,温诗言却不习惯了。
她并不知道,淡然才是阮缡的本性。
阮缡出生于有钱人的家庭,也就是所谓的大户人家,这种大户定有大户的处事方式。阮老爷生前就是一个很温和的人,阮缡的脾气性格与阮老爷又是最近的,他的淡然有一部份是遗传,而另一部份则是因为他是个生意人,有头脑,有见识,看得多了听得多了,便见怪不怪了,所以那份淡然便由内心而生。也只有在遇上温诗言时,阮缡才会频频失控,这才让温诗言对他留下了另一种印象。
温诗言在此时此地,最大的爱好及兴趣就是挑衅对方了。别看她刚刚认真的回答了阮缡的话,但后面的问话却是含着一种微量的挑衅意味,谁知阮缡此时没有上套,反而还让她先吃饭,她便撅了撅嘴,说道:“你没事吧,今天怎么有气无力的?”
“什么?”阮缡抬起头来莫明地扫了温诗言一眼,他并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如她说的那样“有气无力”,相反的,他感觉自己心情还不错,身体状况也不错。
温诗言继续撅着嘴,说道:“今天都不和我斗嘴了,我合计你是不是病了?”
阮缡怔了下,蹙眉答道:“没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她怎么惦记着我生病?就算这样,阮缡硬是没有受到温诗言的言语挑唆与她斗起嘴来。其实在温诗言离家的当夜,他也狠狠地反省了一番。虽说不是发誓要对温诗言如何温柔如何好,但阮缡也不愿意再将温诗言气得跑掉。毕竟大半夜的出门找人,也是种痛苦。要不让温诗言生气,在阮缡的理解看来,就是不与她斗气斗嘴。
温诗言三番两次地挑衅阮缡,可惜此时他就是不与她通电,她在这边一头热地搅和了半天,怎么也搅不出火花来,便无味地再吃了几口饭,推碗离了席。
阮缡知道温诗言不顺气,却不知道她是哪口气没顺,见她推碗走了,自己也闷闷的随意吃了几口便觉无味了。他也随温诗言离了桌。
阮缡想跟着温诗言进屋聊聊,当走到她的屋前正巧看到她想关门,便伸手挡住了门,微张着嘴,可还没说话,就听温诗言一脸不爽地说道:“干嘛?想进来?没听过孤男寡女不可共处一室吗?何况时间也不早了,你丫的不是坏我名节吗?你什么居心?你怎么想的?”
温诗言的话,说出一句便让阮缡听得愣一下,听到最后阮缡只能苦笑,此女若是想或不想做什么的时候,什么理由都可以拉出来掰。此时温诗言不愿意阮缡进屋,便把“名节”拿出来当事儿说,可想当初她想跟着阮缡进妓楼时,哪里有想过什么名节之类的?阮缡心知肚明,只得笑叹着收回手来。
关门时,温诗言斜睨着阮缡,心里暗想:阮美人这样都不生气,别不是真的吃了什么把脑子吃坏了吧?
没有阮缡与她抬杠,温诗言感觉像少了一点儿什么似的浑身不舒服。关了门,温诗言有些烦燥地抓起桌上还没完工的绣图,继续绣起她的温氏鸳鸯来。
绣了一会儿,她还是觉得心情不顺,便丢下丝绢在屋间胡窜乱走,走了几个来回,她突然站定,像是悟出了什么一样地拍了拍脑门,恍然地冒出一句:“敢情老娘是贱皮子,不吵两句心里头就不爽!”
温诗言话音一落,就听到屋中房梁上传来一声轻笑,轻笑过后又说道:“可爱……”
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54章 不疼,果然是在做梦!
温诗言完全可以肯定这间屋子就只有她一个人在。她虽不是无神论者,但也相信自己运气不会好到撞鬼,更不会撞上男鬼。听到这突来的笑声以及夸她的语言,温诗言呆了下,随即猛地抬起头来朝房梁看去。只见其中一根梁上坐着一位素衣男子,此男子低着头面带笑容正盯着温诗言。她一抬头便与他四目相对,温诗言顿时感觉此人有些面熟。
那人见自己的行踪被温诗言快速的找到,又发出几声轻笑,然后从梁上轻轻落下,其动作潇洒得令温诗言这种外行一看就知道身怀武艺。最近她遇到会功夫的人太多了些,而且其中还有此道的高手,所以见他跃下,只觉得他身形修长潇洒之外,别的却不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温诗言本来就见多识广,此时更是面无改色。
温诗言既不惊讶对方的身手,也不诧异对方如何会出现在自己屋中,脑子里只是不停地过虑着此人的容貌。
此人眼熟得让她有种上辈子相识的错觉。最主要的是,此人很美型,自己应该见过便不会忘记。莫不是与他真的是前世相识?那咱俩会不会上演一部“前世情未了”的俗套戏码?温诗言目光呆滞的YY着。
那人站定,面带微笑地瞧着温诗言,见她虽然有些走神,却丝毫不惊讶自己的出现,便暗夸着她胆识不错。
他二人,一个回忆过去,一个腹议对方,谁都没有先开口打破屋中的宁静。
温诗言自认为自己记忆不错,但最近时常会出点儿小岔子,比如梦中令她心碎的身影,又比如脑里突然浮出无头绪的记忆。所以当她想了一会儿仍然不知道对方是谁时,便不由开口问道:“我们见过吗?你看起来很熟悉。”这句话感觉像是搭讪一样,但却是出自温诗言的肺腑。
按照常理来说,一个或陌生或熟悉的人,以一种不自然的方式突然出现在自己屋中,就算不害怕,怎么也得先问对方来意或是谁,而温诗言却直接跳过了这一步,问了一个比较模糊但还算好答的问题。
他先怔了下,笑容更深了几分。他第一眼看到温诗言,只是单纯的觉得她是一个不拘小节的女子,然而她却不停的给着他意料之外的惊讶。就如此时一样,凡他光顾的小姐闺房,只有温诗言的最为简单,而且也只有她在听到他的声音时没有尖声的惊叫或不良的反应,她能很快速地找到他的所在,而且还很镇定地问着他是否见过。这种心理承受力也是一般小姐不会有的。
以上念头在他脑里瞬间闪过,下一秒他做了个决定:今夜就是她了。
男子朝温诗言靠近了一步,唇边含着邪气的笑容,目光暧mei地打量了温诗言一番,说道:“我叫纪然,你不记得我了么?”
温诗言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一个叫纪然的人,他虽报上了名字,还摆出一副熟悉的样子,她却更加迷茫了。她的脑里不停地暗念着他的名字,可丝毫也没有半点印象。
纪然好像知道她在努力回忆却仍然无果,他便笑吟吟地朝她又靠近了几步。他衣服上的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随着他的靠近传到温诗言的鼻中,这下令她猛地醒悟过来“哦——”了声,并暗骂自己愚笨,如此一个美男,自己居然都会忘记。
此人便是西街马车上的男子。也是后来给温诗言手绢的人。
温诗言知道了他是谁,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神色黯然,脑中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念头,便撇着唇暗道:要我还手帕都要到家里来了。温诗言向来是副敢作敢当的脾气,按照她的理解,既然别人都找上门了,当然就要主动站出来,她从怀里摸出一条揣得发皱、还有些脏的丝绢,递到纪然的面前,撅嘴说道:“喏,还你,我还没时间洗。”
纪然见温诗言的脸色波澜起伏,哪里猜到她是在想还丝绢的事情,他本以为温诗言终于发现他的出现有些不妥才变了脸色,心里正在失望自己还是看错了人,却见她从怀中拉出一根什么递了过来,并且还听她说什么洗不洗的。纪然怔了一下,待看清楚温诗言手里的东西,顿时了然。他蹙眉苦笑摇头,面色显得非常无奈,纪然不由开始佩服起她的思维起来。按纪然的说法就是: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这样的事情都能被她想出来。且不说纪然早就把丝绢的事情给忘了干净,就算记得,若不是别的原因,按他的身份,也懒得亲自跑来讨要。纪然觉得,只不过是根丝绢而已。
温诗言不傻,看到纪然的这个无奈的笑容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她懒得去猜纪然的出现是为了什么,便讪讪地收回丝绢放在桌上,撅着嘴问道:“那你专程来,是为了什么?”
绕了个大圈子,总算是问到了正题上,纪然此时已经来到温诗言的身边,他邪笑着伸出手将温诗言拉入怀中,语气暧mei地低声说道:“当然是……为了你。”说完还低头在她的额间轻轻一吻。
纪然很喜欢看那些女子惊慌失措的表情,他如此大胆地对温诗言又搂又亲,便是想看她吓得惊叫变脸的样子。他想知道如此镇定的女子,被调戏后会表现出怎样的状态。
温诗言被他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薄唇落于她的额头时的确让她震惊,但温诗言这种震惊并非是那种被吓着而产生的,她的震惊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惊诧。
温诗言的脑里滑过一念:啧啧,老娘居然被调戏了?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向纪然的脸颊,在他的脸上快速地轻拧了一下,嘴里喃道:“不疼,果然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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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有些时间的小说了,虽然只是YY之后的作品,但被人批评还是头一次,说真的,感觉有些高兴,至少批评我的人,是认真的看了以后而产生的观点。不论长评短评,送花抛蛋的,最少也留个脚印吧,这样也好了解大家怎么看待这本小说的。(几乎没有正经的留过言,嘿嘿)
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55章 哦!你是采花贼!
纪然的本意就是为了让温诗言尖叫害怕,可是温诗言偏偏不上套,她非但不上套,反而还伸出手来在他的脸上拧了下,动作虽轻,但此肢体语言伴随着她的话语而出,就让纪然心中不是味儿了。
他好意地提醒道:“你捏的是我的脸。”语气有些不悦。温诗言只是为了确定是否是在梦中而拧了他,但他怎么就有种被反调戏的感觉。
温诗言眨了眨大眼无辜地“哦”了声,心里却暗喜道:我知道捏的是你的脸,还挺嫩的。面对她无危机的回答,看着她泛着天真的表情,体味着她似乎无邪却又很有深意的笑容,纪然不由问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她向来是,你进我一尺,我就还你一丈。她被纪然调戏了,很自然地便想着调戏回来,哪里有去思考他是什么人这么有深度的问题。此时被纪然问到,温诗言呆呆地摇了摇头,心里却先转过几念:男人?帅哥?美男?变态?小偷?采花贼……
最后一念而过,温诗言恍然大悟地说道:“哦……你是采花贼!”她既不傻也不笨,就是时不时地有些脑子抽筋,俗称:脑残。到关键的时候,她倒是还算想得明白。
纪然如此问,就是想卖个关子的,谁知道被温诗言一口道破了。这关子没卖成,便有些悻然,他冲温诗言驽嘴说道:“既然知道我是采花贼,你还不怕么?”
温诗言长这么大,还没正经八百地被人调戏过,就连穿越过来时与阮缡的床戏,也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就结束了,而采花贼也是她头一次遇到,其兴奋的程度不亚于穿越醒来之时。温诗言伸手抓住纪然的衣襟,神色亢奋地点头,嘴里匆匆说道:“怕,很怕,非常怕……不要嘛……不要……”
纪然瞅着温诗言,她脸上的阴晴都落入了他的眼中,听她忙不迭地说着怕自己,他却很怀疑此话的真实性。温诗言的瞳仁里分明写着急切,她的表现中分明透着自愿,看她的四肢几乎都攀上了自己的身体,然而她嘴上还要喊着“不要”之类的语言。纪然只觉得此时的场面很诡异,自己的立场似乎倒转了一般。
他只是以吓唬她为主,并非真的想对她做点什么,但看她如此自愿,便就真的动了心思。纪然邪笑着问道:“你可听说过‘三不采’?”
温诗言正入戏地沉浸在自己的YY之中,突听纪然问道什么三不采,她愣了下,脑中浮出在酒馆中听到的见闻来。
纪然居然是那个被她定为风liu不下流的采花贼。但温诗言对他的“三不采”只能耳闻却不能苟同。温诗言对采花贼的定义便是:要十足的下流才能体现出此名字的内涵。
“不美的‘花’不采……”纪然边说边捏了下温诗言粉嫩的脸颊,有些满意地继续说道:“不自愿的不采……”说着顿了下,扫了她一眼,见她仍然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抬头望着他,眼中还露出一种类似期望的光芒。纪然邪笑得更深地说道:“未出阁的不采……”此话说完再顿了一下,压低声音,如同耳语的在温诗言耳边说道:“若你已嫁人,今日定要采上一采了,只是……可惜……可惜!”
他的耳语令温诗言的心跳漏了一拍,若说她不心动是不可能的,面对如此一个美男,又很会调动气氛,加上职业又如此特殊,温诗言早就心猿意马了。只是她是典型的只看不做的人,心痒归心痒,若真让她就犯,怕还是有些不敢。一句话总结:她就是瘾大胆小的主。
纪然令温诗言想入非非,她也不会令纪然好过,她略带挑衅的痞笑着接口道:“可惜什么?我还说可惜呢!你这‘三不采’简直就是迂腐,你这样都算采花贼吗?”她说此话的感觉比眼前这自称采花贼的纪然更痞几分。
纪然被温诗言说得一愣,顺口问道:“那如何才算采花贼?”纪然之所以有这些个规矩,完全是因为他对其结果并没什么特别的喜好,他纯粹是为了享受一个过程而已。说白了就是图个好玩。自他称自己为采花贼后,还未曾对哪个女子真正摧过花,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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