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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郡主威武-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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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吴王到底做了什么手脚才会造成这样的绝脉之相呢?石院判很是想不明白。
    “石大人,我父王的病情如何?”庄焰见石院判抬起手,便立刻紧张的追问。
    “嗯,从脉相上看……世子,借一步说话如何?”石院判手拈胡须,以一个标准大夫的口气说了起来。
    庄焰忙点头道:“好好,睿王堂兄,石大人这边请。”
    三人穿过内室中间的月洞门,走到临窗的桌前,石院判方才说道:“王爷这病很是古怪,世子当早做准备。”
    庄焰先是一愣,继而面上显出悲伤之色,他低低道:“竟如此严重么?”
    石院判点点头沉声道:“从脉相上看,是绝脉。”
    庄焰心中一阵慌乱,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明明知道自己的父王是在装病,只是为何要装的这么凶险,若是睿王堂兄就这么向皇上禀报,那……岂不是没了回圜之地,父王便是不死都不行了。
    月洞门内,躺在床上装垂危病人的吴王自是听到石院判的话,他心中不由一阵好笑,暗道:果然瑶仙这个法子是百试百灵的,连太医院判都给蒙了过去。
    吴王转头看向床内侧帐幔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那唐侧妃可没有躲远,就在床后的屏风后面回避。
    挡在唐侧妃面前的屏风是镂雕花鸟图案的,所以刚才唐侧妃将外头的情形看了个七七八八,她看到了年轻俊伟的睿郡王庄煜,不由一阵面红心跳,身子也软了。
    庄煜因为练武的缘故,身材比同龄人高大健壮许多,他往那儿一站,通身便自然流露出极为吸引女性的阳刚之气。庄煜虽然没有吴王生的那般俊美,可是却比他年轻比他阳刚,对唐侧妃这类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唐侧妃心念一动,便有了主意。
    “石大人,您给父王开个方子吧,但凡有一线生机,我们都要试一试的。”庄焰到底反应过来了,忙向石院判请求起来。
    石院判只略有些为难的说道:“不知王爷先前吃了什么药,请世子将方子示于本官,也免得本官开出的方子与先方的药相冲。”
    庄焰被反将一军,却还不能不应下,只得说道:“石大人请稍等,本世子这就去取药方。”石院判微笑颌首,看着庄焰快步走了出去。他就不相信庄焰还真能拿出个对症的药方子。
    庄煜和石院判坐在桌旁等候,这时有两个丫鬟前来敬茶,庄煜与石院判虽然事先做好了准备,可是却也不打算吃用吴王府的东西。就算不会中毒,万一闹个肚子什么的也不好受啊。
    见庄煜不吃茶,在屏风后回避的唐侧妃心中暗暗着急,要知道庄煜那盏茶可是加了料的,若是庄煜喝下那杯茶,唐侧妃就甩把握把庄煜变成自己的裙下之臣。
    让唐侧妃恼火的是庄煜连看都不看那盏茶,更不要说是喝上一口了。
    其实在丫鬟上茶之时,石院判便已经注意到庄煜那盏茶的飘出的味道有些不对劲儿。所以便悄悄给了庄煜一个眼色,庄煜本就警惕着,又得了石院判的眼色,自然更是连碰都不会碰那盏茶了。
    其实庄煜就算是喝了那盏茶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因为庄煜早在上次选秀之后便服下了石院判炼制的清心丹,天下一切催情助性之药对庄煜都不会产生任何的影响。自然这个是唐侧妃完全不知道的。
    莫约过了两刻钟后庄焰才匆忙赶回来,庄煜和石院判心里都清楚原本没有什么药方子,庄焰这是出去现找人写的。只是不说破,石院判接过方子看了一回,那是个治疗心悸的方子,而吴王的表面症状与心悸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他只点了点头,提笔写下一个补益损耗的养身方子。这方子病人可以吃,没病之人也可以吃,可算得上太平方子。
    写好之后将方子交给庄焰,石院判低声道:“且给王爷补补身子,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庄焰接过方子,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只能胡乱点了点头,拿着方子出去命人抓药煎药了。
    看诊已毕,庄煜便又走进月洞门,对躺在床上继续装病的吴王说道:“吴王叔,您安心养病。”
    唐侧妃见庄煜只身一人来到床前,不由心中暗喜,她立刻向隔着屏风和帐幔就得庄煜的面部吹了一口气。一个和针尖差不多大小的黑点穿过帐幔向庄煜的鼻端飘过去。
    那用肉眼几乎都看不太清楚的黑点只飘到距离庄煜鼻端三寸之处便再也不能接近庄煜了。唐侧妃大惊,立刻催动本命蛊驱赶那只连心蛊逼近庄煜,可是那连心蛊却直直落下去,正落在吴王的身上。唐侧妃又是一惊,立刻咬牙狠心催动本命蛊将那只连心蛊逼出吴王身体。如此一来唐侧妃便受了反噬,她死死咬牙才将一声闷哼逼了回去,原本红润的脸上立刻变的极为惨白。她以这种非正常的办法副蛊,会让她的本命蛊受伤,若没有三五个月的调养,唐侧妃就没有办法再对任何人下蛊了。
    庄煜听到屏风后有一个显得急促的呼吸之声,他想必是刚才庄焰让人传话请之回避的唐侧妃,便也没有多在意,只说了几句让吴五养病的话便离开了。
    庄煜和石院判一走出引仙阁,吴王便腾的坐了起来。好端端的要扮成重病之人躺在床上,这个滋味可也不好受。
    “爱妃快出来吧,人都走了。”吴王一坐起来便叫唐侧妃,那屏风之后空间狭窄,吴王可舍不得他的美人儿多受委屈。
    唐侧妃缓步走出来,吴王抬眼一看不由大惊失色,紧张的叫道:“爱妃你是怎么了,脸色竟如此难看?”
    唐侧妃摇摇头道:“许是我身上的要来了,腹中有些疼痛,王爷,我要回去了。”
    吴王忙道:“好好,本王送你回去。”
    唐侧妃向吴王抛了个有些虚弱的媚眼儿,低嗔道:“王爷您还在装病呢,也不怕被人瞧见识破了?”
    吴王一想也是,便呵呵笑道:“爱妃说的极是,那爱妃慢些走,若不舒服就传大夫。”
    唐侧妃嗔道:“知道了,王爷歇着吧,我先走了。”说罢,唐侧妃腰身轻摇,如风摆杨柳一般的走了出去。惹得吴王低声调笑了一句:“真是个小妖精,身子不舒服也不忘勾引本王。”
    唐侧妃走的很快,几乎是紧追着庄煜和石院判走出了引仙阁。
    “前面可是睿郡王爷和石太医?且请留步!”唐侧妃见庄煜等人走的很快,她走的慢怕是追不上,便扬声叫了起来。
    庄煜和石院判都听到一个甜美的蜀中口音的女子声音在身后响起,两人都停下脚步,石院判见庄煜要转身,立刻抢在头里转身扬声道:“正是我们,不知这位夫人因何叫王爷与本官?”
    石院判相貌平平,自然不被唐侧妃放在眼中,她只走向庄煜,娇声说道:“听说睿王殿下带着太医带给王爷治病,不知我们王爷病情如何?”说话间唐侧妃便走到了近前。
    庄煜立刻后退几步与唐侧妃拉开距离,方才皱眉沉声喝问道:“你是何人,岂敢擅自打听王爷的病情?”
    唐侧妃娇声道:“我是王爷的侧妃。”
    庄煜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斥道:“不守妇道,简直岂有此理,石大人,我们走。”唐侧妃名义上是侧妃,实际上她并没有被诰封,所以见到庄煜她只能远远跪下回避,而不是象现在这样追上来大喇喇的说话。做小妾的主动与外男说话,这不是不守妇道又是什么呢。庄煜斥责唐侧妃,完全是有理有据,便是吴王也没办法挑出什么刺来。
    唐侧妃被庄煜斥责的面红耳赤,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转,那委屈可怜的模样儿最能打动一般男人之心。不过庄煜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在他眼中,除了未婚妻季无忧是他心心念念一刻不忘的姑娘,除此之外,其他的女人都不是女人。唐侧妃那怕不是吴王的侧妃,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庄煜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石院判自是唯庄煜马首是瞻,两人再不理会唐侧妃,只飞快的走了。唐侧妃恨恨的看着庄煜和石院判走远的方向,被激起了更强烈的占有欲,她一定要让庄煜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唯有如此才能一雪今日之耻。
    唐侧妃叫住庄煜之时,正被庄焰在暗处看了个正着,他看到庄煜毫不留情的斥责唐侧妃,心中别提多痛快了,自唐侧妃进府之后,今日是庄焰最畅快的一天。他立刻从另一条路绕道去找庄煜他们。
    唐侧妃恨的眼睛都红了,只愤愤回了她自己的五仙居。唐侧妃自然是不会放弃的,她接下来必还会有所行动。
    而庄焰追上庄煜和石院判,只假做不知唐侧妃之事,对庄煜说道:“睿王兄,母妃已经设下宴席为您和石太医接风,请随小弟前往凤华轩用宴。”
    庄煜笑着应了一声好,不论吃与不吃,这表面功夫是一定要做足的。庄焰见庄煜很是爽快,心中也很高兴。便陪庄煜和石院判往凤华轩而去。
    因为有石院判这个外男,所以吴王妃命人设了珠帘隔断,自己只坐在帘内相陪,命庄焰在外间亲自与庄煜和石院判把盏。庄煜与石院判再三坚持,庄焰才坐了下来陪着一起用宴。
    石院判暗中验过每一道菜品和酒水,发现这些菜和酒水包括器具都完全没有问题。便暗中向庄煜示意,庄煜这才略略吃了一些。
    吴王妃在帘中见庄煜对自己设下的酒宴并不防备,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按说她应该高兴的,可是吴王妃心中却有些淡淡的忧虑,庄煜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没有戒心呢,自己设宴自然不会下毒害他,倘若是别人设的酒宴他也如此不设防,岂不是要被生生算计死了?
    虽然吴王妃知道吴王要造反,可她始终没打算要害庄煜,甚至吴王妃还想在吴王造反成功之后将庄煜悄悄救走放他一条生路。所以看到庄煜不设防,吴王妃才会如此担忧。
    庄焰心里也挺矛盾的,在刚刚见到庄煜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喜欢这位堂兄,可是立场不同,他和庄煜注定是敌人。再有惺惺相惜之心,庄焰也只能放弃。他是吴王的儿子,只这个身份就注定了他与庄煜的势不两立。
    所以看到庄煜完全不设防,庄焰在矛盾过后不禁有些后悔,若是早知道庄煜如此没有戒心,他便在这些菜里做些手脚了,下些个药效发作间隔时间长的毒药,控制住庄煜这个隆兴帝极宠爱的儿子,那他父王的造反大业岂不就容易多了。
    只是后悔也没有用,此时已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而庄焰又没有事先做好准备,这次的接风宴,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用罢接风宴,吴王妃软语对庄煜笑道:“煜儿,赶了这些天的路,快去歇着吧,明儿让焰儿陪你在锦城走一走,这蜀中不同于京城,风光却也别有一番味道的。”
    庄煜含笑应了,与石院判在庄焰的陪同下回到了客院。庄煜只说要休息,庄焰也不会赖着不走。只说笑了一句便告辞离开了。
    庄焰一走,庄煜立刻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起字来,石院判边看边点头,亦伸指蘸水写道:“原来如此,王爷请将茶盅置于腋下,不时用力夹紧,我还诊脉。”
    庄煜会意,立刻将桌上的茶盅夹到腋下,时不时用力夹一下,石院判一直在诊脉,果然诊出了绝脉之像。他松开手点点头,庄煜将茶盅拿出来放到桌上,石院判飞快的写道:“适才王爷的脉相与吴王脉相极为相似,他必是装病无疑。”
    庄煜点点头,将桌上的水迹抹去,对石院判道:“石大人,你方才也累了,回房休息吧。回头歇好了便与本王一起拟折子向父皇回禀。”
    石院判点点头,大声道:“是,王爷,下官多谢王爷关心,王爷请休息,下官告退。”
    在暗中监视庄煜一行的眼线忙将偷听到的话向公羊广胜禀报,公羊广胜想了一会儿,有些不相信事情会如此的顺利,他是一个喜欢将所有的事情都阴谋化的人。所以公羊广胜根本就不相信隆兴帝会派一个毫无心机的鲁直之人前来蜀中探吴王之病。所以他便将消息暂且压了下来不去向吴王回禀,反而命客院的所有下人更加严密的监视庄煜一行,等打探到更多的消息他才能做出更准确的判断。
    石院判休息过后,便又来到庄煜的房中,与他讨论如何向隆兴帝回禀。两人还是如前两次一样,口中说着一套,手指蘸水写的却是另一套。两人手谈了大半个时辰,才将折子的真正内容敲定下来。
    庄煜和石院判各具一折,皆以曾与隆兴帝约定好的密语写成,明面上看是按着他们所看到的吴王的情况写就的奏折,可事实上将庄煜与石院判的折子合到一处,按事先约定好的数字将关键之字挑出来,便是一封极为简短的密折。
    不知道密法的人便将两道折子看破了也看不出其中的玄机。所以就算是吴王将密折拆开看过也没关系,这样内容的折子他是一定要用八百里加急发往京城的。
    庄煜却也光棍的很,他拿着封好的折子径直去找庄焰,对他说道:“焰堂弟,这是为兄呈于父皇的奏折,还请焰堂弟带为兄火速发出去,也好让父皇知道吴王叔的病情。”
    庄焰立刻接过折子应一声:“好,小弟即刻就办。”庄煜便没再说什么,只转身走了。庄焰便立刻将折子送到引仙阁交给吴王,让吴王看过之后才决定发还是不发。
    吴王看过一遍,感觉没有问题,可他不放心,又将公羊广胜叫过来看,公羊广胜看来看去都没有找出任何问题,便对吴王说道:“王爷,在下没有看出有任何问题,可以发。”
    吴王点了点头,对世子庄焰说道:“八百里加急,发。”





     第一百五十章心生毒计
    更新时间:2013…9…26 15:05:19 本章字数:5901

    庄煜和石院判的折子很快便被送到了隆兴帝的面前,隆兴帝立刻放下手中的折子,几乎是用抢的从陆柄手中拽过折子,急急打开仔细阅读。爱夹答列
    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方式,隆兴帝手拿朱笔不时在两份奏折上圈点起来。莫约过了一刻钟,隆兴帝才将密信的内容圈了出来,他立刻拿过一张空白纸张誊写起来。少时,一份完整的密折内容便出现在隆兴帝的面前。
    隆兴帝又细细看了一遍,沉声道:“吴王果然要造反,耀儿,你也看看。”
    庄耀忙上前来看,看过之后不由担心的说道:“父皇,吴王将要造反,五弟留在蜀中太危险了,还是快诏五弟回鬼方吧。”
    隆兴帝点点头沉声道:“煜儿已经探明真相,自不必再留于蜀中。吴王既称病不肯出蜀,那就一辈子不要出来了。陆炳,拟旨,准吴王所奏,许吴王妃与世子庄焰入京朝贺,另赐吴王百年野山参十枝,延年益寿丹一匣。”
    陆炳赶紧去拟旨,太子忙问道:“父皇,如何不诏五弟回来?”
    隆兴帝淡笑道:“给煜儿的旨意单写。”
    太子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蜀中凶险,能早些脱身还是早些脱身的好。
    少倾陆柄拟好旨意,呈于隆兴帝御览,隆兴帝点点头,却没有立刻用印,只对陆柄说道:“把吴王病重的消息传到慈安宫去。”
    陆柄和太子都明白了隆兴帝的用意,陆柄立刻去办,太子则坐下来记录隆兴帝的口谕,这道口谕自然是给庄煜的。
    陆柄只出去了一柱香的工夫,便成功的消息不着痕迹的传给了李嬷嬷,李嬷嬷听说吴王真的病了,病的还很重,说不定活不了几天了。李嬷嬷惊的魂飞天外,立刻跑到太后面前回禀起来。
    “启禀太后娘娘,奴婢刚得了御书房的消息,王爷病的极为严重,怕是……”
    太后原本半闭着眼睛,正在捻着佛珠颂经,一听李嬷嬷之言,她心中大惊,不由拽紧手上的佛珠串,串佛珠的丝线禁不住这一拽之力,颗颗腊油冻佛珠摔落一地。太后猛的睁圆眼睛,低喝道:“你胡说什么!”
    李嬷嬷忙跪下说道:“娘娘,奴婢不敢胡说,实实是御书房那边的小邓子悄悄来告诉奴婢的。”
    太后知道李嬷嬷口中说的小邓子是安插在御书房的眼线,虽然他只是个负责洒扫的小太监,可多多少少也能听到些消息。若真是小邓子送来的消息,想来一定是真的。
    太后与李嬷嬷都不知道,这小邓子早就反水了,如今在宫中太后威势一日不如一日,而隆兴帝春秋正盛皇威日重,有点子头脑的人都知道应该跟着谁比较有前途。所以小邓子一早就向陆柄投诚,把李嬷嬷如何如何收买他之事和盘托出,陆柄便命小邓子将计就计,与慈安宫依旧保持秘密联系,好把必须传递到太后跟前的消息不着痕迹的传过去。
    “怎么会这样?铖儿他还不到四十啊!怎么就能得了重病……”太后的眼泪哗哗的涌了出来,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李嬷嬷也落了泪,她边哭边小声劝道:“娘娘您别哭,到底是怎么个情形小邓子也不是很清楚,得先把情况彻底打听清楚才行,若王爷真的病重了,那得赶紧接回京城来治病啊,蜀中那地方能有什么好大夫!”
    太后忙擦了泪,连连点头道:“对对,正是这话,快给哀家更衣,哀家要去见皇帝,叫他派人把铖儿接回来。”
    太后听说吴王病重乱了方寸,李嬷嬷却没乱,她忙低声劝道:“娘娘,可皇上若是问起您是怎么知道王爷病重的,您该怎么说呢?”
    太后先是一愣,继而咬牙道:“哀家顾不了这么多了,皇帝若是说三道四,哀家就去哭太庙!”
    话说到这个份上,李嬷嬷知道太后心意已经决,她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便赶紧服侍太后更衣。爱夹答列梳头之时,李嬷嬷小心翼翼的建议道:“娘娘,不若请皇上到这里来?”
    李嬷嬷点点头,急急说道:“好,快打发人去请。”
    还在御书房中的隆兴帝听罢小太监的禀报,只假意皱眉问道:“太后可曾说有何要事?”
    小太监哪里能知道,只老老实实的跪着回禀说不知道,隆兴帝便也不再问,只带了陆柄前往慈安宫。
    太后坐在宝座之上,一看到隆兴帝走进来,便心急火燎的问道:“皇帝,如今离圣寿节越来越近了,吴王那里可有什么动静,按说现在他该在路上了。”
    隆兴帝只做出忧心忡忡的样子,沉郁的说道:“吴王去国多年,朕也极为想念于他,原本以为此次圣寿节能兄弟相聚,可是……唉,真真是造化弄人,谁能想到吴王弟比朕还小十岁,却生了重病起不了床呢?”
    “铖……吴王真的病的那么厉害?”太后竭力控制住自己,才算没有说漏了嘴,只是语气里的担心关切是怎么都隐藏不住的,隆兴帝可从没听太后这样关心过自己。
    “是,先前朕得了吴王奏报便有些不安,特意命煜儿带着石院判去蜀中探病,今日煜儿的折子刚刚送到,吴王的情况果然极为不好。”隆兴帝语气很沉痛,仿佛吴王马上就要断气了一般。
    太后心中一阵剧痛,不由死死攥住李嬷嬷的手臂,用力之大让李嬷嬷都疼出了一身冷汗,不用察看李嬷嬷都知道自己的手臂铁定被太后捏出了瘀伤。
    “这可如何是好,皇帝,吴王也是皇家子孙太祖后裔,可不能就不管他了!”太后颤声叫了起来。
    隆兴帝为难的说道:“太后以为该如何办呢?”
    太后立刻说道:“皇帝何不派人将吴王接回京城治病,天下最好的大夫都在京城太医院,那蜀中能有什么好大夫?”
    隆兴帝点点头道:“太后说的有理,只是吴王病的厉害,已经上了折子请求不进京朝贺,朕念他病体缠绵,正有允准之意……”
    “不行,一定要接他回来……”太后失态的叫了起来。
    李嬷嬷忙暗暗碰了碰太后,太后方才收敛了些,垂眸缓声道:“吴王病重,正是皇上彰现手足情深的机会,老五正在蜀中,何不让他护送吴王进京,岂不是很便宜?”
    隆兴帝皱眉道:“太后之意甚好,朕只怕吴王不愿给朕添麻烦,执意不肯进京,朕也不好下旨勉强于他。”
    太后急道:“皇上只要下旨诏吴王进京,他是一定会来的。”
    隆兴帝点点头道:“若果然如此便最好不过了。”
    太后听隆兴帝松了口,忙说道:“皇上快去拟旨吧。吴王幼时哀家也曾养过他几日,哀家给他写封信,有皇上的旨意与哀家的信,吴王一定会进京的。”
    隆兴帝微笑道:“就依太后之命,朕这便回去拟旨,与太后的信一起发八百里加急送往蜀中。”
    太后暗暗松了口气,立刻说道:“好,哀家这便写信。皇帝先回去拟旨吧,信写得了哀家让人送过去。”
    隆兴帝微微躬身告退出了慈安宫,回御书房拟旨,果然只过了半个时辰,太后便派人将密信送了过来。信并没有封口,以示信中并无不可告人之事。
    隆兴帝看罢太后所写之信,信上字字真挚,句句都在劝吴王回京治病,隆兴帝看后命陆柄传来一个专门擅长模仿笔迹的太监将太后的信誊写一遍,两下相对一比,果然极为相似,如同出自一人之手。隆兴帝再想确认没有不妥之处,才命人将太后之信连同重新拟好的圣旨以及给庄煜的太子手书一并封好以八百里加急发往蜀中。
    纵然是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传送奏折与圣旨,这一来一回要也十余天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蜀中吴王府可谓暗潮涌动,私下里的好戏就没有断过。
    先是唐侧妃请来了唐门的唐六奇长老为顾山解毒,唐六奇前前后后要陆山放血足足放的七八次,每次都要放足一碗以供他试验解毒之药。不过四五日的功夫,顾山的身体便虚弱的风一吹就倒,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整日只能躺在床是静静养病。
    吴山知道顾山身子虚弱,生怕他不能尽快好起来以便回京城主持百草堂和给太后传递消息,便命人每日照三餐的给顾山送补益气血的汤药,顾山也因为自己的虚弱正想吃些补药,在验过汤药之中并没有什么发毒之物以后便一滴不剩的将汤药喝了个干干净净,结果他的身子没有立刻健壮起来,脸上的肿胀却越发厉害了,这一回不独是肿,而且还疼,顾山的罪可是遭大发了。
    其实顾山的毒根本就不用任何药物去解,只要顾山每日都能出透一身大汗,再坚持吃上两个月的素,便能把毒素全都排出,脸自然也就能恢复原状了。可他因为失血过多而吃了太多的热燥补药,因此加重了毒素的效力,原本不去理会两个月就能好起来的脸这下子便痊愈无期了。
    唐六奇一到吴王府,石院判便认出他了。可唐六奇却没有认出石院判。原来石院判五岁那年曾随父亲接见过前来拜山的唐门七老,那时他们还不叫唐门七老,而叫唐门七鬼,分别是唐一奇唐二奇唐三奇一直到唐七奇,这七人是一母同胞亲兄弟兄妹,最小的唐七奇是女子。
    唐六奇只比当年拜山之时面上多了些风霜之色,留起了胡须,脸上有了皱纹,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变化,故而石院判一见到唐六奇,听人称呼他为唐六长老,石院判便立刻确定了唐六奇的身份。
    而当年见面之时石院判只有五岁,唐门七鬼的前六鬼注意力都在石院判的父亲身上,只有唐七奇还多看了幼年的石院判一眼,所以唐六奇自然是认不出石院判的。
    心中暗暗一合计,石院判便猜出那位唐侧妃是唐门之人。他心中不由暗生担忧。蜀中唐门用毒天下无双,能请动唐门七老之一的唐六奇,可见得这位唐侧妃在唐门中还是很有份量的。看来唐门已经投靠了吴王,这绝不是什么好消息。虽然他不收唐门之毒,此番前来蜀中的庄煜一行人也不暂时不怕唐门之毒,可是往后呢,他以一人之力又岂能扛的过唐门一族之力?
    石院判越想越担忧,便以诊平安脉为由来到庄煜房中,继续以手蘸茶水在桌上写字的方式将唐六奇之事告诉给庄煜。
    庄煜一看也皱起了眉头,若是吴王有唐门为助力,的确是很不好办。唐门立族数百年,经历过数次朝代更迭,庄煜相信每一代的当权之人都想灭了唐门,可都没能如愿,可见这唐门必有其屹立不倒之道。
    仓促之间庄煜想不到什么好的应对之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此时他倒希望父皇快些传旨许他返回鬼方,他也好将在蜀中的见闻尽可能详实的禀报上去。
    虽然吴王将精兵全都调出锦城,只以老弱残兵守城,做出一副安全无害的样子,可庄煜是带兵的人,军队里的事情他都极为熟悉,只看一看带队守城的将官与士兵,他就能看出些端倪。
    常言道虎将手下无弱兵,那个将官们个个极有精气神,一看便训练有素之人,他们怎么可能带出那样一群弯腰塌背,一看就象是被临时抓丁抓来的士兵呢。
    这也是吴王聪明反被聪明误,倘若他不调换守城兵马,庄煜倒看不出什么了。毕竟锦城是吴王府所在地,而蜀中又是个山匪横行并不太平的地方,用精兵强将守城才是正常之举,似那么一帮子老弱残兵,都不用山匪来抢,只来几个地痞流氓便能将他们打翻在地,还能守个什么城。
    于是庄煜便留了心,他每日由世子庄焰陪着在锦城及周边的地区闲逛,看着很是惬意,可庄煜实际上却对锦城及周边地区的地形极为留心,并且将那二十八名侍卫轮换着派出去到附近的市镇晃悠。
    七八日过去,庄煜的侍卫们果然发现有几处市镇最近常有大量采买蔬菜米粮肉食的人出现,那些人行动有序,一看便是是受过训练的。根据那些人采买的数量以及频率,庄煜就能推算出附近藏了多少精兵。
    不算不知道,只锦城一地,附近便藏了万余人的军队,就算是其他地方不象锦城这样布有重兵,蜀中大小城镇加起来也有几十个,将每个地方的军队人数全都加起来也是个极为可观的数字。前几日密审顾山之时庄煜得知蜀中有八万精兵,现在看来只怕十万都打不住,若这十万人同时杀出十方大山,鬼方的驻军是挡不住的。
    所以庄煜极想立刻返回鬼方早做安排。
    自从唐六奇来到吴王府之后,唐侧妃便将为顾山解毒之事全都交给了唐六奇,而她则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收服睿郡王庄煜,她既能尝尝童男子的味道,又能实行采补之术。
    没错,唐侧妃唐瑶仙曾跟着她的母亲学过采补之术,自从她十四岁开始便以采补之术偷盗男人元阳精气,才会越来越娇美诱人。也正是因为唐瑶仙精于锁阴之术,才让吴王没有发现她早就破了身子,还被她迷的欲仙欲死,把她当着心肝宝贝一般的供着,甚至不惜冷落王妃林氏。
    对于唐侧妃来说,能与内力深厚的童男子交合,便可使她青春永驻,至于什么人才是童男子,唐侧妃自有她一套辨识的秘术,自不会让外人知道。
    只是庄煜要么就在世子庄焰的陪同之下出府游玩,要么就在房中休息,他从来不在王府里闲逛,而唐侧妃又不敢做的太明显,毕竟这里是吴王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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