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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的面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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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涛不由得就势坐在山冈上,叹道:“太漂亮了。小生愿与姐姐在此,白天为姐姐山泉汲水,打猎,晚上相拥而眠。平平凡凡,终老一生倒也不错。”
唐正太这忽然而来的文艺腔酸得姐牙都要掉了,我刚想笑话他两句,却见他神情间说不出的寂寞悲伤,笑他的话就没说出口。“我可不想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生活。偶尔怡情养性住两天还行,长住这,闷死姐了。”
“俗!”唐涛瞪我一眼。
看唐正太俊俏的小脸上轻愁淡恨的小样,怪引人心疼的,我忍不住逗他:“看看,不了解我了吧。姐本就俗人一个。贪图享乐,恋恋红尘。既然此处为神仙之地,那还是留给神仙住吧。像你我这样已经被大都市的汽车尾气炼成金钢不坏之躯的人,还是比较适合挤在大城市里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别来这儿凑热闹跟神仙抢地盘了。”
唐涛更气了,起身就走,也不理我了。姐是大人不记小人怪,唐正太这点小脾气那是肯定包容地,耸耸肩膀,跟了上去。
其实就算没有王小丽指点,通向萨满村的路也不难认。一路上,尽见着人脸木雕柱,隔一段距离就立在路两边的树丛里,有眼睛的人一眼就能看到雕刻的风格充满了萨满文化的意味。从山顶下来的路上,木柱变成了石柱。石柱上的雕像也变成了呲牙咧嘴的鬼面。木柱看起来年代很近,清漆还没剥落。石柱的年代可久远了。石柱表面斑驳的破损和风化,说明它们已经在这里立了有年头了。这些石柱看起来并不是山庄开发者的手笔,它们应该出自村民们之手。
“怎么感觉像在游戏里,我们正步入邪恶BOSS的老巢。”唐涛打量着一个三鬼头石柱说。“姐,你说这些柱子里会不会真的关着一个个小鬼?听说萨满可会捉鬼啊。”
“那不是小鬼,是神柱啦。”我打量着鬼面石雕柱说,“比如,你右手边的那个就是风神柱。”
“你怎么知道?”唐涛的小眼神里全是敬佩。
“也不全知道,”我故作矜持地谦虚。“只是某些时候知道。”
“某些时候是什么时候?”唐涛更好奇了。
“某些时候就是当那个石柱有铭牌的时候。”我指着一个石柱底下石牌上刻着的“风神柱”三字给他看。
唐涛立即一脸受骗上当的囧相。俊眉大眼加上那副委屈的神情,真是太萌了。我忍不住大笑,边笑边伸手胡乱摸着他头发。
“别乱笑!知不知道花枝乱颤就是形容你这样的女人?”唐涛也不躲,剑眉下的大眼睛斜睨着我,狠声威胁。“哥可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小心哥在这儿就奸了你!”
这威胁姐听过N遍了,只要说者并不真的向姐伸出他们的色狼之爪,姐就当没听见。我狠狠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才放手了,停止了对人家正太小帅哥的荼毒。
走到村口的时候,唐涛从路边的柴堆里抽了根棍子拎在手里。
“没准昨夜剥人皮的那位就藏在村子里。”他低声说,警惕地看着村里的房子和树木,好像每个阴影的后面都藏着一个凶手。
有可能,但我觉得大白天的,又在满是人的村庄里,就算黑衣银面杀手真在,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想虽这么想,终究还是忐忑不安。又想没准会遇到村民的阻挡,毕竟,刘伶上次来给人家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或许还带去了病毒,村民们厌恶外人也是正常。然而没有。一路行来,连个人影都没瞄到。
村不大,村中几条小径纵横,绿树和半人高的栅栏绕着精致的木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坡上。我们在小径上走着,偶尔听到几声清脆的鸟鸣。
“有点不对。”我站住了。
“哪里不对?”唐涛心不在蔫地问,从进到村里他就一副陶醉的迷糊样,想必早把剥皮男忘光了。
“太安静了。听王小丽话里的意思,村里打猎风很胜行,那应该有猎狗才对呀,为什么没有狗叫?不只没有狗叫,连鸡叫的声音也没有——甚至都没有鸡。”我说着,指着一家院里的鸡窝给他看。那个鸡窝很大很整齐,可是空荡荡的,别说鸡,连个鸡毛也没有,倒有几小堆鸡屎糊在鸡窝的门上。
“没准人家那窝是装饰品。”唐涛唱反调。看来他还在生我气呢。
我立即从善如流,猛点头道:“是,是,还是非主流风格呢,看那几堆小鸡屎,多么后现代呀。”
唐涛扑哧一笑,再也不好意思跟我生气,不过扯了下我的头发,算是报了仇。
唐涛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安静了。“可能都去打猎了?”这话唐涛自己显然也不大信,怀疑挂了满脸。
“他们前天刚办完丧事……难道打猎也是葬礼风俗的一种?可是就算去了,也不可能全村都去呀,女人呢?”难道这个村的女人也个个生猛?
我说着顺脚走到一家农家院的门前,轻拍门问:“有人吗?请问有人在吗?”拍了半天没回音。顺手一推,门开了。
我犹豫了一下,并没立即进去。
我犹豫的原因是这房子看起来有点另类。房子和这村里的房子一样,都是木结构。大圆的木桩钉成墙,粗犷而原始。茅草檐下露出的一排排圆木椽子上,挂着野鸡毛;墙上钉着大张着铺开的兽皮,兽皮上暗色的脏污看起来很可疑;檐角上挂着一串串白色的东西,粗看像骨白色塑料条串成的风铃,细看却发现那随风摆动的骨白色细条居然是一根根大型动物的肋骨;屋门的门柱上雕着一路上看到的那种怪脸和花纹;门楣上挂着镜子。我只知道镜子是避邪用的。其它的东西不知道有什么用途。整所房子像是久远年代的建筑,唯一能提醒我现在是21世界的东西是窗上的玻璃。
这样的屋子就算在大太阳底下,也让我觉得阴森,至少古怪。
我和唐涛对视一眼,唐涛扬了扬手里的棒子,用小眼神示意我向前进,有他做我坚强的后盾。我也就不再犹豫了,推开半人高的木门进去了。
“我进来喽,我就是找点水喝,我没有恶意……”我很怕人家拿着什么刀枪砍花我的小脸,或是用草叶木棒变出蛇来对付我,因此边走边说着话。后来我知道,我虽然嘴硬说王小丽说树枝变蛇的话是无稽之谈,实际上还是往心里去了。
然而并没有人。直到走进里屋,还是没有人。屋内的家具都是很古老的样式,收拾得整整齐齐。打开厨房里的器具柜,见锅具都是现代化味道颇浓的不锈钢制品。碗碟摆放齐整。我拿起一只碗看了看,碗底残留着的水看起来还很新鲜。屋里的气息也很温馨,一切景象都表明这家勤劳的主妇干完家务收拾停当后去邻居家串门了,随时都会回来的样子。
我从屋里走出来,站在院里听了听。却只听到身边唐涛的呼吸声和草丛里的虫鸣,远处树上几声不安的鸟叫,除此外,什么声音都没有,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个村里,已经没人了。这是个已经死去的村庄。
我带着不安从这家走出来,又去了另一家,情形一样,还是没人。连走了几家后我心里已经知道我的预感可能是真的。但我犯了拗劲,挨家挨户地走下去,进门,打开,出来,全村都走遍了,也没见一个人。
人都去哪了呢?他们前两天还在这里生活,现在,却无影无踪。如果是瘟疫害村里的人全部丧命,那尸体呢?如果尸体被人处理了,又是谁处理了尸体。
唐涛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姐,你姐们儿不会是做出了T病毒,那些死人变活死人,站起来自己走了吧。”
想起《生化危机》里那些满大街晃悠着随时准备咬人的腐尸们,我背后一阵发凉。“快走,咱们又不是爱丽丝。真有活死人来,咱们只有被撕碎了填人家牙缝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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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神殿里的小妞
更新时间2011…6…21 16:23:54 字数:2990
我拉着唐涛脚步如飞,快出村的时候,忽然想起王小丽说的村庙,就马上改变了主意。“他们大概都在村庙里。萨满修炼中有一项是静坐冥想,没准他们都在静坐默哀呢。我们去村庙看看?”
唐涛本来也是好事的,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在山顶上的时候,我们就看到村庙了,可穿过村庄到村庙时我们才看清它的全貌。
这是个靠山而建、风格古老的建筑,雕梁画栋,飞檐斗拱,看着像从山里钻出来似的。南面一排大窗,窗框门楣上镶着棂格,棂格中间卧着雕刻的小兽,都描着黑色。广场上有个高高的旗杆,旗杆上,真像王小丽描述的那样,挂着彩幡。庙前并没像我想的一样坐满了人,而是一个人都没有。
推开庙门进去,里面的空间却比想像中小了很多。即没偶像,也没图腾,宽畅的地上摆放着阶梯桌,衣架等物。四壁上,挂满了花样繁多、颜色鲜艳的面具。成排的阶梯桌上,放着各种形状的头冠,挨着四面墙立着几排衣架,上面撑着衣饰。
衣饰包括绣着精美图案的短上衣,同样精美绣花的披肩,一串串长长的宝石项链挂在披肩上。短衣的胸前还镶嵌着铜镜。下装是两层长裙。内裙上绣着山河鸟兽的图案,外裙是长长的彩绣的流苏带缝在一起组成的。所有的衣饰都精美华丽,造型奇特。本来我就对这些衣饰产生了怀疑,一看到铜镜立即知道我猜对了。那些面具和头冠,也应该不是普通的装饰品。本来我还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卖给游客的商品呢。
“这是什么?演戏的道具?这村里还唱戏吗?”唐涛好奇地从墙上摘下一个面具打量着。
“是萨满做法用的法衣,面具和法冠。萨满的法衣和法冠代表了他们的地位和能力。如果萨满死去,生前穿的法衣用的法器面具等物都得陪葬,也因此,很多代表萨满文化的东西都失传了,估计只有在古墓中才能找到。面具是一种图腾崇拜的演变。降什么神就戴什么特定的面具。”
我轻轻抚摸着一件法衣上的一条黑流苏条上的刺绣,忽然想起昨天夜里的那七个人。现在想起来,那七个人的打扮明明就是萨满的穿戴。虽然没看清五芒星角上的五个人戴的面具,但可以肯定,他们代表着五大元素。白袍的那位没看见。黑衣银面的面具,带翼双狮和骷髅头,代表了什么神?又象征着什么呢?
难道昨天夜里我遇到了萨满们在斗法?还是六对一?我努力想着那时的情景。人的大脑其实能记住眼睛看过的一切东西,有时候看过的事却不记得,其实不是大脑没记住,而是埋在新的记忆之下了。我要把被埋着的东西想起来,从中找到更多的细节。
燃烧的五芒星忽然消失后,那五个人上去围攻黑衣杀手,黑衣杀手抽刀,斩向他们,刀风翻卷间,五个人倒地。其中的一个就在我身边,银色的刀光划开面具下的脖子,露出黑洞洞的……黑洞洞的?血呢?肌肉呢?骨头呢?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此时想起来,不管有没有血,脖子被斩断后的切口无论如何都不该是黑洞洞。
难道那五个人当时就已经不是人,而是五张空洞的人皮吗?也只有这样,被刀划开后的切口才能是黑洞洞。那么昨夜的斗法就不是六对一,而是一对一?
在古老的传说中,第一个萨满是天神和人生的孩子,并由天神养大,具有神的法力,是通晓神界,兽界,灵界,魂界的第一人,降神役灵,神通广大,除魔杀鬼,法力无边。假如这传说成立,那役使五个死去的人,把他们的灵魂塞进皮里充当傀儡去作战也是有可能的吧?很多故事不都这么说,电影都这么演吗?
一念及此,我顿时头皮发麻。如果昨夜就想到这些,我肯定当时就被吓嗝屁了。不是怕人皮傀儡,而是因为世上居然有如此强大力量的人这一事实让人恐惧。
好在我立即觉得这想法荒谬而愚蠢才放松下来。现在可是热武器高度发达的年代,不高兴了就你打我一颗飞毛脚,我还你一个地对空,再不济一人一把沙漠之鹰对射,也比什么魔法阵来得实在。派个鬼神去把对方灭了,大概只有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古尸才那么干呢。
昨天夜里的事越想越不真实,我简直要相信那是我在极度恐惧之下产生的幻觉。
“这些衣架上的衣服呢?”唐涛忽然说。
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每隔一件彩衣就有一个空衣架,接着,我发现面具和法冠也是。墙上的那些面具错落有致的,我开始还以为是故意摆成那样子,现在看起来,那些空位上的面具是被人拿掉了。在桌上的一排排头冠中,每隔一个就有一个空位。我数了一下,共有三十九个空位,空衣架,也是三十九个。缺的都是女性萨满的服饰。
我忽然明白过来,指点着那些衣饰问唐涛:“这里一共应该有七十八套萨满服饰,男女各一半,现在只剩下男萨满的服饰了,女萨满的服饰哪里去了?”
唐涛翻了个我哪知道的白眼,然后我们就在庙里翻开了。可庙内就那么大,除了摆放服饰法具的桌架,也没有可藏东西的地方。最后我和唐涛不得已走出庙门。
我一直觉得这庙很奇怪,然而怪在哪里,却又说不出来,站在庙前广场上,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重了。
“小唐,你有没有觉得这庙在外面看着很大,内里却意外地小?”我看着那六扇大窗说。阳光照在那些黑漆窗上,显得沉寂又神秘。
唐涛一听,迈开长脚就又回到庙里。我累了,就蹲在广场上看着那庙和庙前旗杆上的彩幡。彩幡上日月星辰的图案在微微翻卷中像个怪脸,时隐时现地无声嘲笑我。他妹的,这村民们到底哪去了!
我正胡思乱想呢,一张充满喜感的正太脸从庙门口探出来:“进来,里面有夹层。”
我像个兔子一样弹跳起来就跑,感觉身体那个轻灵飘逸呀,脚下不像踩着七公分高的高根靴,而是一根弹簧。一进门就见贴着山体的那面墙前,摆衣服的架子都被搬开,一扇门出现在墙上。这门没有边框,与墙同色,要不是墙上有细细的纹,根本无法发现。唐涛站在门前一脸矜持的得意。
“哥把开门的惊喜留给你了。”唐涛很大爷样背着手,傲慢的样子简直像电视剧里的皇帝。
我睇他一眼,伸手推门。按我的想法,这门表面这么光滑,无处着力,向外开费劲,多半是向内开的。然而用力推,却没推开。
唐涛嘟嚷一声:“没用。”就轻轻推开我,狠向门上撞去,把唐涛撞了个趔趄,那门还很牛叉地闭着,没开。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看得他脸上的得意消失了,变得讪讪的,转眼看看,一伸手捞起身边的衣架。那衣架像个竖立的大十字,竖的顶端尖且薄,唐涛把尖端塞到门逢里往外撬,撬了几下没动静,唐涛抽出衣架,打算撬另一边试试,就在他拿着衣架比划的时候,那门忽然无声无息地开了,从门里射出一条昏黄暗红的光。
我和唐涛面面相窥,都纳闷这门是怎么开的。更奇怪的是,现在是艳阳高照的大上午,室内明亮,那道红黄暗光看着比周围的光线暗多了,可它就那么毫不讲道理地穿进了明亮里。
我愣了一秒中,觉得这光看着怪,可也不见得会像阿拉丁的瓶子里冒出的烟变魔鬼把我吃了,何况我对门里有什么内容好奇得要死,就忐忑不安地推开门,和唐涛小心翼翼地走进黄红色的暗光里。
这是个百米见方的石室,应该是打通山体后建的,除了这个窄门,没有窗,也没有地方通向外部。两排粗大的黑色石柱立在左右两边和前方的墙前,石柱上缠着黑色大蛇,黄红色火焰从蛇嘴里喷出来,照得室内红黄一片,明明暗暗地变幻着,阴森森地让人头皮发麻。正对面的石台上,一个女人的雕像正对我们跪坐着。她全身赤裸,双腿分开,一条粗大的黑蛇从她双腿间张开的**里钻出来,在她的纤腰上缠绕了一圈,蛇头从后背趴过肩,落在一侧半球形的丰乳上,分叉的蛇信卷着另一侧的**。女人浑圆的双臂伸向天空,像挣扎,像祈求,又像欢呼。美丽的脸上神情似痛苦,又似欢愉,诡异地笑着。这雕像是如此精美,明明是石雕的,却让人觉得她是活的,仿佛可以感觉到她的甜美的呼吸,听到她柔软细腻的皮肤下血液流动的声音。那条蛇又是如此狰狞凶恶,像随时都会游下女人的身体,攻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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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迷药这种东东不能碰啊
更新时间2011…6…22 19:00:13 字数:2700
石像看起来如此香艳美丽,让人沉醉迷恋,却又邪恶诡异,让人心惊恐惧。
不知道为什么,我立即想起了昨夜森林里,黑衣杀手抱着我的情形,火焰立即在全身烧了起来。
石像脸上漂亮的嘴唇忽然一翘,嘲讽地看了我一眼。我大惊,情不自禁地退后一步,可她美丽而淫邪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无论我走到哪,她的目光都会扫过来。那目光凌厉轻蔑,好像我内心深处在想什么,她看得一清二楚。
我心里知道,她只是个石像,她不可能看到我,然而,被她看着的感觉是那么真切,那么有压迫感。
我呼延急促,心里惊恐,往唐涛身边靠了靠。唐涛目不转睛地盯着石像,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只有他喉间的粗重喘息清晰可闻。
鼻端甜腻的气息越来越浓,头脑也越来越迷糊。我忽然想起过去萨满们做法时经常要用到mihuan药物,是不是这里也有迷药?我刚意识到这点,就想拉唐涛离开。然而,一方面理智上想离开,一方面却被某种渴望牵动着,一动也不想动,只想呆在石像身前。
两种矛盾的情绪让我的行动也机械起来。我盯着女人的眼睛,同时伸手试图拉唐涛。就在这时,女人美丽而邪恶的脸上绽出一个诡异的笑。接着,她张开嘴喊叫起来。她身上的蛇忽然游动着,似乎要把她绞杀,她痛苦地挣扎着想逃离蛇的缠绕,而那蛇越缠越紧,伸出尖牙去咬女人。女人扭动着身体躲避着蛇头的攻击,这躲避又恰巧配合了蛇进攻的节奏与律动,一声声销魂的喘息和叫声从女人的嘴里发出来,听起来像死亡前最后的叹息,却**旖旎,让人明知道是死亡的陷阱是恐惧的深渊,也忍不住一步一步,沉溺其中。如同昨夜的悸动。
销魂而惊心的低吟一声一声地传来,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宏大。这声音冲进我身体最深处,撩拨着,搅动着,我害怕得想尖叫,想逃离。另一方面却又贪恋着这种感觉,渴望着被它拥抱,即使它代表着邪恶的死亡,也在所不惜。
最后一丝理智消失了。身体最深处的欲望排山倒海般涌来。我浑身火烧,痛苦难耐,强烈地希望那条蛇游过来,对我做同样的事。我颤抖着抱住自己,一声轻吟从唇里溢出,颤抖着在室内回荡。
有人在背后紧紧抱住了我。“姐,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多苦。”唐涛嘶哑的声音很遥远,瓮声瓮气,含糊不清。呼出的热气吹拂在耳边,使我更无法忍耐。
唐涛忽然扳过我的身体,把我推靠在墙上,一手托着我的头,一手按淹我的腰。低下头就开始吻我。这时我仿佛看到他的的瞳孔像蛇一样是竖立着的黑黄色,但我并不害怕,反而迎上去,让他吻得更深。一只滚烫的大手伸进衣裳,像蛇一样在我身上游移,引出我更大的兴奋,我不由自主叫了起来,我想尽情喊叫,叫得痛快淋漓,但都被唐涛堵住,令我压抑痛苦。一条有力的大腿忽然挤进我的双腿间,抵在敏感处摩擦着。那么用力,那么粗暴,又那么疼痛,我痛叫一声,本能地想推开他。
我用力推他,没推开,背后的墙却被我撞开了,背后失去着力点,我和唐涛促不及防,一起滚倒在地上。冰凉的地面贴在我火烫的肌肤上,一丝理智回到头脑里。我在做什么?我迷迷糊糊地想,接着,我清醒了。抬头就见唐涛双臂支地伏在我身上看着我。眼睛里的神情复杂,难以言喻。他的眼睛是明亮的黑色!
“唐涛,好像燃料里有迷药……我们,被迷了……”我有点不好意思。这人可丢大发了。这要是让刘伶那丫头知道,准以为咱觊觎唐正太,蓄谋以久,借机扑倒之……不对,这次被扑而没扑成的是我吧!
“噢……那又怎么样?”唐涛的声音还是哑着的,眼睛里嗖嗖跳着欲望和暴戾恣的小火苗。
我本能地知道这情况很危险,虽然唐正太一向是遵纪守法的好青年,但在这种非常时刻,也不见得能不犯错误。我一伸手“叭”地一声拍在他头上。“小子,你不觉得姐弟之间,这姿势太暧昧了吗?”
唐涛狠狠盯了我一眼,才向旁边坐开了,一边嘴里还嘟嚷着:“哼,真想就这么奸了你,看你还有什么理由冒充我姐。”
“你才不会这么干呢。”我笑得特幸福特信任他,“你才不会做伤害我的事呢。”我边说边看了看四周,注意到我背后有个半米高的石台。
唐涛低低地咒骂一声,又狠狠地说:“别那么自信,我就是个流氓!”
“是,是。”我再次从善如流。姐敢肯定,善恶的小念头此时正在唐正太的脑细胞里交战,一个不好,那小善可能就被灭了,到时候知亏受害的可是姐呀!这种关键时刻姐的表现可是最重要了,万万不能刺激他,必须想方设法让那小善抬头压下小恶去。于是笑得万分真诚,非常纯真非常真挚地看着他,真心实意地说:“对别人你是个特流氓的流氓,在姐面前却是最好最好的好朋友和弟弟。”
唐涛扭过头,暴戾的神情从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消失了,代之的是温柔和善。这就对了嘛。我暗松口气,就手扶着石台,慢慢站起来,顺势坐在石台的边上。刚才那一下摔得我够呛。
唐涛比我好多了,他麻溜利索地从地上蹦起来。一看我就不动了,满脸都是惊恐。
怎么回事?唐涛害怕吗啊?难道我变异形了。我摸摸脸,感觉还是原来的样子,伸手向后摸摸,就感觉手下摸到个硬硬的凸凹不的东西。
“放手,没别头。走过来。”唐涛低声说,神情紧张地盯着我的身后。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身后有一条蛇,正以猎手的姿态打量我,而我的手,正按在它不平的身体上……我明知道应该听唐涛的话,什么也别看,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回了头。
只一眼,就见一张惨白的奇形怪状的脸冲着我狞笑!
“啊~~~!”我尖叫一声蹦起来,躲到唐涛身后。
“没事,没事。”唐涛颤抖着声音安慰我,看着我身后的石台。“好像是个人……”
然而我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拉着他就冲了出去。在路过神女的地儿时,又一次闻到了甜腻的气味,但这次很快就冲到外面了,甜气也没来得及做怪。
一直冲到阳光里,我们才停下来。秋阳明媚温暖地照在身上,昭示着这个世界还是朗朗乾坤,任嘛妖魔鬼怪都是见不得光的,大太阳底下,我就不相信它还敢做怪。这么一想,心里也不那么害怕了。我们互相看看,都觉得刚才的经历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我抬手想擦擦冷汗,却发现,手里拿着一个白色面具。在我坐在石床上的时候,手里就按着它,逃跑的时候紧张,不知不觉拿出来的。
恐惧的感觉还没从我心里消失,我的头脑就又开始思考起来。这个面具白脸上描着笑眯眯的眉眼,看起来很慈祥,下面是九个Ru房排列成一朵花的样子。我记得这特征是萨满教中有名的生殖之神。这面具是个萨满面具,回想起来,石床上躺着的东西身上似乎也穿着萨满的衣服。
我想我知道了庙里缺了一半的萨满服饰到哪去了。
我把面具递给唐涛。唐涛并不接,只就着我手神情怪异地看着那个面具,似笑非笑地说:“这女人的老公有福气了,别看个头比你小,数量可比你多。”
我看看面具上的九个Ru房,狠狠瞪他一眼,又一笑,商量道:“我们再进去看看?”不那么害怕了,想起在石室里一瞥间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现像,好奇心再次抬头,我无法按捺下想弄清那奇怪的东东到底是什么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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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她们究竟是人吗?
更新时间2011…6…23 19:00:48 字数:2338
“姐,先说看哪部分?要看那个祼女,我去,别的,不去。”唐涛很干脆地说。
“祼女也看,那个什么也看。”我柔声说明目的。
“谁说你胆小如鼠来着?”唐涛瞪着我,满脸讥讽道。“这人真能骗人啊。”
“那不是姐想知道真相的迫切战胜了胆小么。”我嘻皮笑脸。通常我嘻皮笑脸时唐涛很少能拒绝我的任何要求,不对,不只是唐涛,是男人们很少能拒绝我。
唐涛抱怨着,还是带头回到庙里,我拿着面具,跟在后面。
那个石室的门还开着,里面闪动着红黄的光。第一次没注意,这时候才发现,那光像有什么透明的东西挡着,只在门口一米左右晃动,并没直射出来。
“记得在祼女的地盘时憋住呼吸。”我提醒唐涛。我可不想再次体验那种滋味,那种感觉,和昨天夜里那么相像。它让我感到羞辱,我厌恶它。这帮村民,也不知道为毛要供这么淫邪的神。
“可惜上次醒得太快了。”唐涛由衷地惋惜。
“那就再吸一次,我猜石床上的那位是个雌的,你正好和她上演一出人鬼情未了。”
“哥那时候真该把你奸了!可惜哥是文明人,清醒的时候还真当不成流氓。”唐涛恶狠狠地说着,弯腰拣起他先前用来撬门的衣架,两脚把横杆踹断。“那怪物女人敢诈尸,哥就打得她再死一次。”他气势汹汹地说着,拎着棍子捂着口鼻跑过了祼女神殿,跑进有石床的那个石室里。我胆战心惊地跟在他身后,也进去了。
我们没敢走到石床跟前,只远远地看着。石床上躺着个尸体。从身材上看应该是女性。尸体的上身穿着紧身上衣,绣着山河图的披肩,珠玉项链挂了满胸,项链下圧着几面小小的铜镜;下身系宽大的内裙,一条绣花的宽腰带扎着彩色流苏外裙,脚上绣花的翘头鞋。如果再加上头冠和面具,那就是一整套萨满服饰。但却没有鼓啊,刀啊这类的法具。
我并不怕尸体,在我那唯物主义人生观里,明知道失去了生命的人不过是一堆徒有人形的碳水化合物。但它曾经作为人,这一点让我心存敬重。怕倒是不那么怕的。那时候吓着我,而且现在还让我害怕的,是那个尸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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