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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浮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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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语甫出口,所有人再度无声地晕厥在地,唯独Dumbledore还是有点安慰的,怎么说Gryffindor的甜食癖还是传承下来了嘛,这点绝对是值得称道的:“福克斯,你原来会说话,那为什么一直……?”

    “你问这个白痴吧。”凤凰君不耐烦地打断,却见始作俑者突然笑得前俯后仰,“哈哈,你们不知道,因为福克斯害怕再被强迫塞满甜食,搞得牙齿统统掉光光~”

    脑海里顿时出现以下情景——美轮美奂的某只火鸡展翅高飞,但在张嘴鸣叫的瞬间,陡然发现自己的口腔里没有半颗牙齿——曾经感同身受的Sirius缩了缩脖子,有点后怕地离狮祖远一点,因为他有变走别人牙齿的怪癖o(╯□╰)o

    Merlin啊,上帝啊,千年前的四大创始人到底算是什么people啊?怎么会如此恶搞!

hp之浮生 PART。82 情定(上)

    由于小天狼星恢眩饲灏祝贒umbledore和其他兩位教授的促成下,Harry的領養手續辦得十分順利,這也意味著從三年級的暑假開始,他即將脫離女貞路的束俊

    不過,在假期來臨之前,另壹個讓人歡喜讓人憂的節日已迫在眉睫,盡管絕大多數的教職工都表示對此節日敬謝不敏,但是Lockhart教授還是堅持要將禮堂布置壹新。

    于是乎,二月十四日的傍晚,當Hogarts的小動物踏進大廳的時候,目光就會被美輪美奂的裝飾所吸引:石牆爲缤紛的糖果色牆紙包裹,火把上挂著打成蝴蝶結的紅色緞帶,天花板上綴滿了小巧的愛心懸浮物,粉色的煙霧萦繞在長桌周圍,洋溢著甜蜜的氣息。

    主賓桌上,Dumbledore笑得有點僵硬,Mcgonagall教授的眉頭連接成壹線,毒蛇頭子毫不避諱地釋放強冷空氣,奈何旁邊的Lockhart笑顔生花,百煉剛也化爲繞指柔了。

    千辛萬苦地坐到蛇院的座位上,Harry兩腮的肌肉基本抽搐得麻木了,無奈地對Draco吐槽道:“妳說Francis明明不是草包,爲什麽還要搞情人節啊?”

    “我應該說是他僞裝得夠專業呢,還是這位大人也是童心不泯?”Draco想起的其實是自己家的那壹位。身份揭穿以後,兩個男人就深談了壹次,對可預見的未來作了規劃,“Glee說讓我轉告妳,關于魂器的事情,冠冕就不用擔心了,他已經解決。”

    提及這位惡搞無極限的妫琀arry不由自主地輕笑出聲,說道:“上次妳們談得不錯啊,看來放假的時候就可以去小漢格頓村了。不過,Narcissa阿姨知道了嗎?Glee還是不同意我們,恩,我是說我們做朋友?”

    瞧見碧眼小用婵踪考t,Draco不懷好意地挑起了淡眉,薄唇上淨是壞笑:“做朋友?Harry,妳確定?”

    “懶得和妳說話。”貌似淡定地垂下臉,額頭幾乎碰到了盤子上,Harry抄起水杯壹通狂灌企圖掩飾,可惜喝得實在太急了,胸腔劇烈隨之起伏,咳嗽聲叠起。

    俯拍著他的背脊,鉑金小貴族接下去的話,險些洠ё孒arry直接壹口噴出來:“慢點喝,慢點喝。妳要是嗆著了,我會心疼的,我親愛的‘朋友’。”

    手捧杯子,嘴唇還抿著杯沿,烏黑的劉海蓋住了光潔的額,唯獨壹雙碧色的眼眸躲躲閃閃,生怕迎上對方濃烈且狡黠的目光,只得向下再藏壹點、再藏壹點……

    “喂喂,別再低下去了,頭要埋進杯子裏了。”未免小诱姘涯X袋瓜塞進杯子裏,Draco體貼地決定先放他壹馬,今天畢竟是情人節麽,日子可還長著呢,看誰笑到最後。

    推開了壹點杯子,Harry的耳根子燒得通紅,他故意扭頭轉向大門,心卻在怦怦直跳。

    熙熙攘攘的人群終于盡數坐定,禮堂的門再度開啓,Lockhart教授從外款款走來,壹襲猩紅色袍子隨風飛揚,配上脖子上的金邊領結,典型的Gryffindor式打扮,既襯他眼睛的顔色,也很符合他的性格。

    “小甜點們,我們終于迎來了這世上最甜蜜的節日——Valentine';sDay!”雷鳴般的掌聲震耳**聾,壹個個小家夥腰杆挺得筆直,拿出了在課堂上絕對不會出現的熱情。

    做了個手勢,才遏制住潮水似的響應,Lockhart教授笑眯起了眼,兩顆小虎牙頑皮地從嘴裏探出了頭:“大家要好好珍惜這個美好的日子。有需要的話,還可以找我的同仁們幫壹點無傷大雅的小忙。”

    詭異地眨了眨眼睛,Lockhart教授有意無意地瞟向了那廂的冷凍源,喜氣洋洋地繼續:“譬如說,Snape教授可以教妳們如何眨泼郧閯墒莻中的高手;Flitick教授擅長許多令人著迷的魔咒,保准讓妳們終生難忘!”

    蛇王已是森冷如僵,怨毒的眼光仿佛要將台上的人淩遲,無辜的Flitick教授則把臉埋在雙手裏,不知是害羞呢,還是間接的默認。

    “好啦,寶貝兒們,現在開始就享受情人節的晚餐吧,祝妳們都能獲得心上人的禮物!”Lockhart教授作了總結性發言,Harry他們機械地鼓著掌,心中皆是慶幸終于洠в辛擞憛捜说那鸨忍匦√焓埂

    但事情遠洠в邢胂笾械娜缫猓盹堖洠д介_始,Hogarts裏的貓頭鷹皆飛進了禮堂,無數的或紅或粉的禮盒從天而降,許多受人歡迎的學生面前,都是小山似的壹堆。

    Slytherin長桌上,Searan收到的禮物明顯比他的人更高,Draco也洠Ш玫侥难Y,鉑金色的腦袋也埋得瞧不見。Harry壹看到心上人的禮物,心裏便老大不樂意的,盡管自己也有壹大籮筐的巧克力外加賀卡……Merlin啊,真是“甜膩”的情人節。

    禮物送罷,家養小精臁_始送上壹道道精心烹饪的情人節大餐,誘得直流口水。

    大家夥迫不及待地開動,紛紛沈浸在美食與夢幻中。酒過三巡,大半人都已經感到十分餍足,不少孩子也面露醉意,交頭接耳的聲音漸漸響了起來,出出進進的人亦變多了。

    余光瞟見Harry迷離的眼神,Draco捉住了他還**舉杯的手腕,勸解道:“Harry,別再喝了,妳快醉了,乖壹點。”

    “呵呵,Draco,”眼前的人影分作三瓣,但每壹瓣全是他的倒影,Harry歪著腦袋傻笑,暈陶陶的感覺十分奇妙:“我洠ё砼叮娴臎'醉。”

    鉑金男孩幹脆奪走了他的酒杯,聲音放得更低柔了些,耐心地繼續:“妳本來就不怎麽會喝酒,喝點香槟就成這樣了,哎。”

    伸出食指可愛地搖了搖,碧眼小拥臍g欣寫進了眸底,他反握住了Draco的手掌,暖流旋即沁入心脾:“我開心啊,開心就想多喝點,開心就想醉了。”

    “Blaise,我帶他先回寢室,如果教授問起來,就說他喝醉了,好嗎?”

    Draco知道與醉酒的救世主講理是無濟于事的,幹脆扭頭跟好友打了聲招呼,壹把將Harry拉了起來,連拖帶拽地領出了禮堂,卻洠в凶⒁獾狡渌麑W生都看著Heloise。

    濃醇的紅眸波光斂豔,優雅地舉杯溹ㄒ伎冢琒earan冷冷地掃視了壹圈,直到那些人性性地低下頭,才轉而對Heloise耳語道:“別介意,是人總有點好奇心,是不是?”

    “是啊。不過我好奇的是,Draco與Harry在今晚會有什麽進展。”滍⒚校┏鲆冀z玩味的光,Heloise與Searan不禁相視而笑,怎麽看怎麽詭異。

    二月的風有些刺骨,然而不知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還是因爲Draco在身邊的關系,Harry只覺得體內似有壹匹野馬在奔馳,熱血在眨眼間湧上頭頂,雙頰亦躍上了夕霞的絢麗。

    傾身靠在Draco的肩膀上,Harry看著他側落的發絲和高挺的鼻梁,不禁開始回想起他們從初識到交惡,重生到熟識,铡獾绞Э兀俚饺缃竦目啾M甘來。

    思緒在不經意間飄得很遠很遠,遠到恍若已經相隔了幾個世紀的記憶。

    究竟有多久了?自己不曾那麽靠在他的身上,不再得到他唯壹的矚目,不能再和他如斯親密……心疼的感覺,原來從未離開,就像失去之後才倍感珍惜。

    想著想著,Harry的眼眶壹點壹點濕潤起來,頭顱也窩得越來越緊,已經喝醉的救世主颦著眉,突然朝身旁的人撒嬌道:“Draco,我想上去看看,背我、背我嘛。”

    Draco擡頭打量,原來兩個人不知不覺走到了Hogarts的高塔前,而依照現在Harry的模樣,要他自己走上去確實比登天還難。

    本是只想減少麻煩,屈尊降貴的Malfoy少爺無奈蹲□,卻洠Я系搅硪紓竟就這樣傻呵呵地笑起來,笑著笑著眼眶卻突然紅了,豆大的淚珠滾落在他的膝蓋上。

    “Harry?”柔聲輕喚他的名字,身後猝不及防地壹沈,黃金男孩壹下子撲到了Draco的背上,用力之大險些讓自己摔倒。

    小巧的頭顱擱在他的肩膀上,少年的清新伴著幾浚枷愕木茪猓恍煨扈嵢隓raco的鼻息內,絮絮刀刀的話已低近呢喃:“Draco,我好喜歡Draco。但是妳喜歡我嗎?是真的喜歡嗎?”

    Draco不由渾身壹怔,跨上階梯的步子似乎都有些不穩,聲音微瘠道:“妳說什麽?”

    “我喜歡妳啊。我、說、我、很、喜、歡、妳。”壹字壹頓,吐字清晰,仿佛是因爲不滿對方聆聽的不專心,Harry的嘴噘得更高了,配上那張嬌小的臉蛋,煞是迷人可愛。

    他真的以爲,經過Heloise的事情之後,他會對他死心,甚至在傷了他的心之後,無數次擔心這輩子,再得不到Harry所有的愛。

    灰耍难蹆荷⒊雒噪x的眸光,無比的歡愉自秀眉挑動中流溢而下:“傻瓜,不喜歡妳,還能喜歡誰?”

    其實,他早該明白,無論哪壹世,除了這只蠢樱钟姓l能走進他的心底。

    “Draco……”笑容蓦然定格在白淨的面上,可淚水還是止不住地墜下來,Harry此刻的心情已是難以用筆墨來形容:他的愛終于找到了可以棲息的港灣,他終于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感受到胸口被某只磨人的幽ゲ渲珼raco不由垂下眼來,恰好看見那雙翠玉般的眸子正盈盈地望著他,直而密睫毛微微扇動,襯著絲絲清涼的晚風,說不盡的惑人。

    耐不住壹時情動,Draco覆面吻住那似張又抿的小嘴,Harry亦緩緩半合上了眼眸,雙臂自然而然地環住了他的脖子。

    開始不過是渿L辄止,Draco溫柔地**那嬌嫩如花的唇瓣,奈何甘甜滋味竟是誘人深陷的泥潭,壹旦深入其中便是難以自拔。舌尖臁畡拥慕焕p宛若蛇舞,瞬息之間又啓口含住Harry的唇,硬是將整條丁香小舌裹卷起來,細細品嘗。

    霸道的長吻引得身下的人兒壹陣戰栗,纖長的手指不由插入順滑的鉑金色發絲內,Harry輕輕仰起臉蛋,像極壹只乖巧而餍足的貓,軟軟地倚在Draco的臂彎裏,呼吸漸漸急促。

    瞅見Harry白皙的臉上浮起的兩片紅暈,Draco邪邪地啞笑道:“恩,看來小Harry確實長大了,知道男歡男愛了……”(小D,這個詞改得好==!)

    “我才比妳小壹個月而已。”忍不住悶聲抗議著,再次俯上Draco略顯骨感的後背,壹抹淡淡的酡紅隨之躍上雙頰,怎麽也消褪不去。

    知道背上的人是害羞心理作祟,Draco不由低笑出聲,腳下的步子時快時慢,仿若心中那顆砰然直跳的心髒,感受著胸腔共鳴出的愛意。

    Hogarts的白色高塔本也算不得太高,可是就這幾百級的樓梯,卻似乎是Harry這壹生走過最漫長的道路。阖眼枕靠在Draco的脊背上,這壹刻即使是天塌地陷,他大約也不願意醒來了——他們的心終于緊緊依偎在壹起,並且永遠屬于彼此。

    許是有些疲累,Draco將他放在側後壹格的樓梯上,自己倚在雪白的牆面上,輕輕喘息著,灰耍难垌鴧s是波光搖曳,彷佛漫天的星鬥都及不上它們萬分之壹的璀璨。

    腦袋裏“嗡”的壹陣鳴響,已近迷醉的Harry驟然間撲了上去,嬌軟的唇溫熱地貼在Draco的唇上,蹩腳的勾引更像是來回塗著口水。

    “Draco,我真的好愛妳。但是那段時間,妳的眼裏只有Heloise,洠в形遥贾倍紱'有我……好傷心。”聶嚅的軟語帶著自我垂憐的哀傷,救世主的脆弱終是在心愛的人面前暴露無遺,重生以來所有的情緒壹並釋放。

    不待對方回答,Harry的雙手又主動地攀上了Draco,第壹次這樣毫無顧忌地緊貼著他的身埽尥傅拇漤Y更是倒映出他英俊的面容。

    手掌輕攬Harry不盈壹握的腰身,雖不如普通女子的柔軟,卻別有壹番精瘦有力的樱小

    熟悉的體溫貼近著Draco,淡淡的清香擾亂著他的思緒,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在同壹時間被蠱惑,理智什麽的早被抛在腦後。

    莫名的火熱躥進心窩,Draco的眸中閃著捉摸不定的光芒,Harry甚至還來不及分辨清他的意圖,整個人已經被帶入對方的懷裏,柔情蜜意地吻著他翹起的嘴角,又慢慢覆上了纖白如瓷的頸項,落下壹個又壹個暧昧的粉色印記。

    “人總是在失去之後才知道珍惜。感謝上蒼,在失去妳之前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原諒我好嗎,Harry?”

    眯起染滿□的眼眸,Draco凝視著他此刻的媚態,喟然歎息,“我確實對不起Heloise,讓她面對了悔婚的影響。但經過那壹次深談,我和她都明白心中所愛並非對方,又何必要勉強?”

    “恩?妳是說Heloise喜歡的人也不是妳?”擡起水霧朦胧的眼兒,Harry有些迷茫。

    眉梢眼角皆染滿了暖色,忍不住又在嫣紅的小嘴上啄壹口,Draco悶笑道:“笨蛋小醋壇子,到現在還搞不清狀況。Heloise喜歡的是Searan,只是Searan的心裏好像還藏著些什麽,她是爲了自己的家族才與父親達成協議的。”

    Harry壹想到女孩可能遭受的蜚短流長,翠綠色的眸光不禁壹黯,輕歎道:“她是個好女孩,希望Searan不要傷害她。”

    “別說這個了。喂,知道我們剛才走了多少級台階嗎?”Harry搖頭,Draco猛地將他迹霚嘏膽阎校钋榈卣f道:“521級……我愛妳,Harry。”

    此時,天文塔上雙影交織,摚拥哪д燃舛吮派涑鲆紬l閃爍的螢光,黑夜與城堡融爲壹體,仿佛都在爲兩個相愛的人歡心鼓舞。

    星海璀璨,花雨如雪,寒風吹拂著咨意的尽牛K金色與黑色纏繞共舞,映襯著漫天的研麗奪目,美得令人豔羨。

    在這個世界上,或許只有兩個相愛的人,才不會感到孤獨,因爲相依相守、不離不棄。

hp之浮生 PART。83 情定(下)

    情人节的晚上,小动物们发情在Hogarts的每一个角落。Snape教授抱着眼不见为净的心态,镇定地躲在地窖里看逻辑书,壁炉里的火正在熊熊燃烧。

    烛光、书籍、藤椅、咖啡。一时间,地窖仅余下翻书的声音,当然还有蛇王大人均匀绵长的呼吸,以及认真专注的侧影,静静地投射在雪白的墙壁上。

    “啪啪啪——啪啪啪——”

    四下绝静之际,叩门声兀自响起,教授将埋在书堆里的头抬起,狐疑地望向大门那边,以确定是不是自己幻听了:毕竟,今天他可没指望哪个小崽子会来请教作业。

    “啪啪啪——”声音更响亮了些,带着急促的频率,仿若昭示敲门者的亟不可待。

    嘴角轻轻一撇,Snape胡乱地套上件袍子,拖长步子准备打开房门,满腔的毒液正**喷洒,无奈门口竟然空空如也,连半个鬼影子也没有。

    愤怒地将门重重关上,Snape又担心会不会是小鬼的恶作剧,掏出魔杖对准门框施了个检测咒,可惜白忙活一场,完全没有反应,于是教授再次看书去。

    不出三秒钟,天杀的敲门声重新想起——啪啪啪,啪啪啪——简直像是催命符一般。

    “腾”的从座位上站起来,黑色飓风席卷到办公室门边,趁着响声还有的时候,快速地旋开了门把手,怎料竟然又是空荡荡的一片,毒蛇头子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

    黑瞳阴恻恻地转向门上的画像,美杜莎立马吓得花容失色,颤颤巍巍地将视线往下挪了挪,Snape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去,一只小小的、毛茸茸的幼狮赫然在目!

    圆耳朵耷拉下来,小家伙看起来有点垂头丧气,但就在看见Snape的一瞬间,蔚蓝色的大眼睛里冒出了无数的星光,可爱的爪子努力地撩着他的下摆。

    “你、你、你、你、你,”蛇王大人的舌头难得打结,不过假设你面对变成了可爱得要命的千年前狮子祖宗,恐怕惊讶亦不会亚于他就对了,“你、你是,Lucius?”

    先是欢喜地点点头,然而不出几秒钟,小幼狮又不满地扯了扯他的裤管,两眼间的皮肤皱起了一个小疙瘩,Snape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你到底是不是Lucius啊?”

    好吧,事实上,除了这只自以为是、无知无畏、罗里吧嗦的厚皮狮子,还会有谁!

    果断地跳上教授的鞋子,娇小的狮身整个蜷缩在巴掌的地方,浅黄色的长尾巴垂在地上,竟然就此一步也不肯挪动了——Snape的青筋在暴跳,有种想抽人的冲动。

    懒洋洋地打了个打呵欠,迷你的小狮爪掩住嘴巴,眼眶似眯又睁,宛然是一副假寐的状态,也明白地告诉了教授一个事实:你要不就把我抱起来,要不就一步别动~~~

    一人一狮,就这样对峙了数分钟。最终,无耻不过人家的教授投降了,乖乖地搂住狮祖**的小“蛮腰”,僵硬把他放进臂弯里,门上的画像基本自插双目了。

    “Allright,”恶狠狠地瞪了Godric一眼,Snape的嘴角划开了经典的冷笑,可惜在狮祖眼里看起来,就是别有风情啊风情,“你变成这副德行,究竟有何贵干?”

    脑袋挨近对方敏感的脖子,密布的绒毛扎在皮肤上,Snape强按住剧烈的瘙痒,不客气地将幼狮提在半空中,几条小腿旋即一通乱踢乱蹬,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约摸是实在受不了装可爱的狮祖,魔药教授心一软,便还是把他搁在了怀里,尽管口气不善的讽刺是难以避免的:“就算化为阿尼玛格斯不能说话,好歹也可以用眼神示意吧,我们伟大、勇敢、光明的Gryffindor先生!”

    小家伙瑟缩了一下,可立马又十分狗腿地凑近,长而细的尾巴绕住Snape的颈子,蓝宝石似的眼眸蒙上了层淡淡的水汽,眼角瞥向走廊上的窗口,面带笑意。

    怀疑地走前几步,透明的玻璃上凝结了一面的水珠,Snape用手抹掉了白雾和水渍,窗外的情景即刻映入了眼帘:一点点雪沫子悠然飘落,无声地消融在黑夜的尽头,远处的大山只剩下灰白的轮廓,流动的湖水已经冻成镜面,折射出钢蓝的光泽。

    远眺的目光收回,重又落定在幼狮的小脸上,魔药教授挑起了一侧的眉毛,试探地问了一句:“你不会是想说,让我抱着你出去看雪景吧?”

    狮子头点得天杀地爽快,大半张脸埋在他的臂弯里,一双烟雾氤氲的蓝眸盯着Snape,湿润得就像随时会滴出水来,米粒大小的白牙露出一半,咧开近似谄媚的笑容。

    看着这头幼狮,Snape第N次极度无语地扶额,顿觉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就是和Lucius成了还算不糟的朋友:“你大半夜的来打扰我安宁的夜晚,就是为了该死的赏雪景?”

    肉乎乎的爪子按了按他的手掌,小幼狮灵活地从上面蹿下来,张嘴又一次扯住教授的裤管,往大厅的方向不断地用力,干脆以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决心。

    俯视迷你版的狮祖,蛇王的心脏反复纠结了一会儿,不出意料地拎起了小狮子,沉怒的低吼让Godric立马捂住了耳朵:“好吧好吧,这见鬼的情人节,见鬼的雪景!”

    闻言,幼狮乖巧地窝在温暖地怀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任凭呼啸的寒风刮过两颊——谁叫他现在化成阿尼玛格斯了嘛,所以狮子皮很厚滴,根本不怕冷。

    室外,冷风肆虐。翩跹的雪花仿佛轻盈的蝶一般,无邪地在纯白的晚色中飘舞,纷纷扬扬地散落在行人的肩头,调皮得叫人不忍苛责,恍若是天地赐予万物的精灵。

    不耐地拍开肩头的落雪,Snape真的不喜欢太冷的天气,因为这总能让他联想起童年不堪的回忆,尤其是他母亲过世的雪夜,自己一声声无力的嘶喊,最终消弭无物。

    许是觉察到了对方的心绪变幻,小幼狮体贴地上跳几步,嘴巴小心地叼起身后的连帽,为教授遮盖掉一部分的雪沫子,温热的鼻息不经意间喷散在Snape的脖颈,后者不自在地扭了扭头,异样的感受骤然袭上心头。

    “雪景,真有那么好看吗?”循着Godric的指示,走在通往禁林深处的羊肠小路上,四周都是高耸的栎树和奇形怪状的灌木丛,涓涓的溪流声隐约传来,教授如是问道。

    撑开了英气迫人的双目,小狮子笔直地凝注着他深黑的瞳孔,魔药教授的心头猛然一震,另一对碧绿色的眼睛旋即盘踞他的脑海。

    是的,那不是救世主的眼睛,而是Lily的眸色。活泼、开朗,明媚得像是初升的太阳,连他这样阴郁的角落也能点亮,Snape心中永远美好的存在,梦境中的向往。

    他不恨Dumbledore的利用,因为知道他的伟大;他甚至不恨Voldemort的残暴,因为他不泯的野心。由始至终,他恨的只有他自己,假设不是他透露了预言,假设他没有参加食死徒,假设……Lily就不会死,Potter也不会孤苦零丁。

    “千年前,你有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情,让你后悔了一辈子?”垂下眉眼,Snape教授回避了Godric的注视,笼罩在心房的阴影并未驱散,他几乎是叹息地打破沉默。

    怀中倏尔一轻,潇洒的男子不知何时立在Snape的面前,及腰的长发流淌过一丝铂金色的闪耀,却不及他眼中星芒的万分之一:“Severus,只有无路能走的人,才会一味沉湎在过去之中,不可自拔。”

    后悔的事,他不是没有过。

    千年前,如果他没有邀请Hailie加入,或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悲剧。但换个角度想,不是也没有了与Severus的相遇?所以说这世界上,永远没有如果两个字。

    “我已经是无路可走了,Lucius。”凄然微笑,凛冽印刻在眉心,深镌在流血的伤口。

    木然地盯着一个地方,坚强的教授或者是头一次露出如斯柔软、无助的表情,竟让狮祖也看得有些心疼,修长的指尖搭在了他的肩膀,轻声耳语:“别这样,没有人从来没犯过错误。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我们应该考虑的,恰恰是现在。”

    “现在?”唇角卷曲起一个古怪的微笑,醇厚宛如大提琴的声线向上扬,用自嘲的口吻来平静地叙述心底的绝望:“对我而言,早已经没有现在和未来了。”

    逆光,模糊了他往日的阴冷和固执,雪花擦着他的半长发坠落,微小的白光映照出他羸弱的面庞,乌黑的双瞳深不见底,诱人涉足的未知领域。

    而他,偏是善于征服的王者,一切便发生得太过自然,却也太过突兀了。

    强硬地拉下Snape僵直的颈子,手指优雅地抚摸顺滑的发端,贪婪地吮吸浴后混合草药的清香,Godric几乎失控地侵蚀着对方冰凉的唇瓣,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细瘦的腕,将Snape的整个背部抵靠在栎树上。

    初时还是落絮般的轻柔浅尝,越深入越是纠缠不休,狮祖充分显示出绝对的攻性,霸道又不失温柔地引导他的舌尖与之共舞,黑瞳与蓝眸中染上了□的绯色。

    对方不容抗拒的气息让他喘不过气来,随着温度渐渐地攀高,教授努力平复下紊乱的鼻息,轻轻推开了狮祖的胸膛,苍白的面色潮红一片,在月色的衬托下别具风采。

    尴尬在黑夜中蔓延开来,两个人都没有足够的把握开口,尤其是考虑到今后的关系。

    “Severus,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已经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Godric不再是往常的嬉皮笑脸,冷静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同时暗示着未来的可能性,他相信他能听懂。

    刚才的吻,带给教授的震撼远远不止是一个吻,而是他从Lily死后就再没有的外界刺激,仿若是一滩冰封的湖水,重又流动如前、生机盎然,但是——

    他是个男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是个同性恋。他深爱着的、这辈子唯一在乎的,不都只是那个红发翠眸的女孩子吗?

    怎么会,怎么会……对一个长着Lucius外貌的人,产生了不同寻常的情愫?

    觉察到了黑瞳里的惊惶,Godric决定干脆一鼓作气,用属于Gryffindor的热情与无畏去融化对方冷硬的内心:“不要让错爱将人生的意义淹没,更不要因为不敢去爱,而让自己孤独一生。”

    伸出手递给他,狮祖的展颜或者真可以化雪消冰,灿烂得让人忍不住亲近:“Severus,我已历经了整整千年的时间,你能不能考虑一下,让我不再孤独下去?”

    耳畔响起好听的磁性嗓音,这样一句接近表白的话,让心湖猝然掀起一阵阵的波澜,暖意亦逐渐滋生,悄然占据心房。

    然而,毒蛇头子绝非常人,恍惚仅仅是一闪而逝的,不代表他会同天下所有的痴男怨女一样,无条件拜倒在烈阳的普照大地下,就算是已经过世的Lily。

    此时此刻,他仍可以保持高度的清醒,方才一夕间的动摇与**念早已尽数摒弃,Snape的面庞上没有了羞窘或惊恐,就好像只蜗牛一样,轻轻的碰触便会缩进壳里:“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产生如此荒谬的想法。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才与你有了朋友的关系?”

    别开脸不去看狮祖炽热的眼光,Snape的毒液毫无顾忌地喷洒,并尽可能地击中对方所有的软肋:“因为你是得了吧。假设不是因为你有一张Lucius的面孔,我与你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连陌路人都谈不上!”

    “……于是,你会和接吻吗,Severus?”

    目不转睛地盯着他,Godric的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直勾勾的眼神并没有暧昧的含义,只是不容逃避的直接,“可是,你却和我接吻了,为什么呢?因为你没有把我当成Lucius。”

    语塞,凸出的喉结在不易察觉地颤抖,Snape怔怔地看着笃定的Godric,第一次被人噎得反驳不得,甚至连熟练的回避和嘲讽都丧失,紧拽住黑袍的手也在渗汗。

    “荷尔蒙的四溢,确实并不意味着孤单的消散。但我要的,真的是陪伴,一个能陪我走过春夏秋冬的人,即使他现在还不是我的爱人。这个要求很过分么,Severus?”

    很过分——教授极想这样回答一句,但喉咙仿佛被扼住了一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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