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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浮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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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强者的意义,你还不那么清楚——所谓强者,就是随时掌控弱者的命运,无论对方是否有大脑。愚蠢的牲畜,以死的形式学了一课,代价的确不低。”
也是在那一刻,Snape教授第一次见到了这个外甥,这个太过令人惊恐的孩子。
柔亮的黑发在风中轻扬,巫师袍上满是污泥与血渍,一滴一滴地从衣袖坠落下来,最终在身前汇聚成了一滩殷红的血水。
少年斜倚在树干上,红眸凝定,莞尔淡笑,尽管气喘吁吁也仍掩不住周身的优雅。
身后如火的夕阳逐渐沉落,透薄的红晕印染在他俊美却苍白的容颜上,却别有一种摄人心魂的美丽与气魄——瑰丽与华美的缠绕,仿佛是地老天荒的尽头。
“你就是Searan?”他甚至有点不敢置信,眼前的少年还是个十一岁的孩子。
没有半点诧异,少年平静地点点头,温文尔雅地笑道:“是的,您好,舅舅。”
…………
“然后呢?”Harry听得井井有味,正盼着Searan的下文,他却戛然而止了。
无奈地笑了笑,红眸少年开始怀疑起救世主的大脑构造了:“然后?然后他就收养我了,从舅舅成为了我的‘父亲大人’,用来避免族中一些人的觊觎。”
眸光倏亮又黯,Draco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插口道:“那么说来,你如果真要继承Prince家族的位置,不就要自己重新杀回去吗?”
好,自从和那只无赖浣熊在一起之后,优雅就如同天边浮云,彻底离铂金小贵族远去。
“亲爱的Draco,注意你的用词。Prince的地下城堡并不那么好攻陷,即使能杀死夜影蛇妖,也不过是依靠本能罢了,但人通常比那些生物狡猾得多,没那么容易。”
貌似黯然地叹息了一声,所有人皆以为他是因为力不能及而感到难过。谁能料到,根本不是能不能做到的问题,而是他压根儿就不愿意去干(事实上,只要他想,没人敢说不)。
沉默良久,仿佛是灵感一闪而过,Heloise的嘴角诡异地牵动着:“地下城堡?听起来好像挺有趣的。Searan,不如我们陪你一块儿去,夺回本就属于你的东西。”
浅眯的星眸猝然睁开,其内隐约有宝光流动,璀璨得不可逼视:“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又是重复了好几遍,Searan那如画的眉目间竟泛起一丝兴味:“说得不错,有些东西,本就属于我,怎可放弃呢?”
“我说你们两个,不会是想勇闯Prince家族城堡= =”Draco发觉自己最近出奇的敏锐,而且还是该死的第六感——好,Merlin知道,他真的不愿淌这种浑水。
相形之下,绿眼睛救世主倒是淡定了许多,准确地说来是贪玩的心思占了上风:“恩,这种事情绝对急不得,时间就放在后天晚饭以后(您确定这叫不急?)。”
显然是经验老道地垫了下眼镜,上辈子和黑魔王玩过N次攻坚战的黄金男孩,开始唾沫飞溅起来:“在此之前,我们应该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首先要详细地了解对方的情况,譬如Prince城堡的图纸、守卫分布图、换班表等等。哦,对了,我们还要分派下任务……”
“差点忘记,圣诞宴会的邀请函已投递到各位的信箱,请注意查收。”Malfoy少爷只能用圣诞节来分散碧眼小狮子的注意力了,可惜的是,对方依旧在滔滔不绝ing。
好,在救世主的种种严密计划之下,看来这次的Prince家族城堡,也是在劫难逃。
作者有话要说:画外音:1。**最近抽搐,防止亲们买了看不见,所以在这里备份一遍。
2。盗文的筒子们,乃们也更得慢一点撒,紧跟着爆菊花神马的,小简表示鸭梨很大~
正值生死存亡的关头,好一丝清甜的嗓音清晰传来,挽救两人于水火之中:“Snape教授,校长说让你马上去趟办公室,他最喜欢柠檬蛋糕。”
光滑如镜的地板上,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Heloise仿若没看见教授身后的两个人,首次露出了乖巧而恬美的笑容,让毒蛇头子都静了一秒。
迟疑稍许,受不了喋喋不休的教授还是掀袍往校长室走去,但临走时的眼神却让Harry感到不寒而栗——那句“Look at me”,真的是此生无可摆脱的魔咒。
确定了教授拐弯离开,Heloise才松了口气,素手拍着胸脯道:“呼,吓死我了。”
“Heloise,难道说校长根本没找教父?”Draco惊讶于女孩的及时出现,但也担忧起刚才的话到底是真的,还单纯是为他们解围而编造的。
面貌妍丽的女孩儿笑而不答,相反地倒背过身去,指了指廊柱的那端——不过片刻,另一个飘逸闲雅的少年信步走来,唇角勾起一点淡淡的笑。
看来真相大白了。诡计多端的Searan同学,定是用了某种绝妙的借口,再配合Heloise的演技和校长对她的爱护,顺利地支走了自家养父。
不过再次望着这双璀璨如星的眼睛,Harry和Draco都有种打翻五味瓶之感,又有些不可思议的设想: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如此相似的眸色和容颜,想不去相信也困难。
“你们刚才到底去了哪儿?Searan和Blaise托人带给我口信,才知道你们两个失踪了。”
生怕这头蠢狮子又乱说话,Draco赶忙抢在黄金男孩之前,冲着另外两个人假笑道:“没什么,不过是晚饭吃多了,出来散步消食。”
Heloise和Searan斜瞄了两人一眼,不约而同地在心中想:从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来看,这两条小毒蛇半夜溜出来,又是四下无人之际,准没干好事!
***********************我是又起波澜的分割线**********************
Snape教授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如果他的耳朵没有打折扣,那么Potter家的那个小崽子就真的是个“蛇老腔”,同时意味着密室的流言蜚语,会卷土重来。
烦躁地说出恶心的口令,飞卷的下缘刚刚停歇,幽深地黑瞳就对上了湛蓝色的眸光。Dumbledore正掬起一块抹茶慕斯送进嘴里,白花花的胡子沾到了些许绿奶油。
笑眯眯地撇了一眼对面的人,Dumbledore当然感受到房间的温度骤降,不过只要有甜品作安慰,他还是对挨冻这件事满不在乎的:“Severus,你来啦。恩,有些事找你。”
黑斗篷哗啦一声展开,Snape教授抱臂伫立在那边,直勾勾地看着老蜜蜂把东西吞下去,不耐烦地喷了下鼻息,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有两个Prince家族的人找到了学校。”佯装环顾了四周一会儿,锋利堪比刀刃的眼光最终游离在教授的身上,Dumbledore的颊边却再没有笑容:“他们要求我们将Searan交出去。”
搭在上臂的指尖微一颤抖,但魔药教授的声线还是平静无波:“你打算怎么办?”
收回了刚才突兀的凝视后,Dumbledore略有些心不在焉,牙齿咀嚼的声音“咔嚓咔嚓”地响起来:“Severus,听说Searan他好像是你的外甥?”试探,是合作的第一步。
警惕地感觉到对方言中的深意,Snape教授的唇已然抿成一线:“Albus,你想说什么?”
Dumbledore笑吟吟地斜睨着他,半月型的镜片后闪过一缕蓝汪汪的荧光:“你应该知道的,不是吗?Searan他,不是一个单纯的孩子。
Prince,象征顶级魔药水准的家族。自第九任族长Clark的独生女被所杀,Prince就因继承者的分歧而陷入了混乱。
直到上世纪中叶,著名的黑巫师、也是魔药大师Aaron的出现,才彻底打破了家族中四分五裂的格局。可惜就在他去世以后,Prince家族又因继承人接连出事的关系,而再次陷入混局,直到——”
沙哑的男音陡然间停滞了一瞬,精光四射的双眸突而抬起,唇畔的弧度勾勒得更深了:“直到现在,十一岁那年就独自走出了迷踪黑林,更杀掉了林中的夜影蛇妖。这般能力非凡的孩子,既被族中长老所中意、也为同胞所排斥。我说的对,Severus?”
Snape教授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臂膀,他惊讶于对方对隐秘清楚到如斯程度,同时也感觉到了深深的担忧:“不错,Searan是家族中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不过Albus,你知道的可不少。”
原来连邓布利多,也盯上了那孩子。
思绪辗转,悠远绵长,魔药教授也不禁回想起初见Searan的那一刻,自己有多震撼……
消逝在迷踪黑林里,整整三天的时间,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
倒刺如针的冷枯藤编织起方圆万里的一张巨网,浓稠的白烟大片地弥散其中,可见度基本是五步之内,猛兽妖物随时会蹿跳出来,将你变为它们的午后甜点;看似清澈见底的湖泊,却是见血封喉的鸠毒,只得靠着丁点树叶上的雨水和野果方可裹腹。
呵呵……掉包了他的罗盘,就以为能让他死在这里么……未免太天真了,那群废物。
两只巨型的三眼鬼蛛张牙舞爪着,网状的凸眼珠散出六道熠熠的幽芒,不怀好意地紧盯着他,恐怖的大嘴里流出了乳白的哈喇子,恶臭的气味随之扑鼻而来。
轻挥衣袖,劲风疾驰而去,宛如一神兵利器,直攻对方的柔软部位。顷刻间,八足俱断,血花爆绽,尖厉的嘶鸣与轰然倒地的巨响,交织成一曲绕梁不绝的魔音。
刚才喷洒的鲜红染满了全身,少年嫌恶地擦去手上的血渍,那双修长优美的手复又白净如常,而他似乎也自始至终都重复着那个动作,连微拧眉梢的弧度都不曾改变。
是的,他讨厌鲜血,甚至厌恶暴力。但通常来说,他却是制造血腥与暴戾的祸根。
屈伸了几下五指,少年垂注着自己的右手,深锁眉头:不行呢,力量还是没有完全觉醒……否则以刚才的情况,那些肮脏的液体,根本沾染不到他的身体。
由于继承父辈的力量,所以与其他巫师截然不同的就是,他使用夺命咒不但是索魂,更会直接将躯壳粉碎,仿若是清风吹走些许沙砾那般,完美地碾压直至化为一堆透明的齑粉。
鬼蜘已被挫骨扬灰,如同鹰隼般的眼眸却锐利地扫向另一边,冷冷地环抱双臂。
低矮灌木之间的窸窣声几不可闻,可就在这喘息之间,一只足有**尺高的蛇妖猛然拔地而起,竟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冗长的蛇尾层层盘绕在一起,绿莹莹的蛇皮上是交错的深褐条纹,与及腰的长发恰好融汇在一起。
定睛细瞧,蛇妖之所以称为蛇妖,大约就因那张与人肖似的面容。
只见那蛇妖正媚眼如丝地瞧着他,又慢悠悠地手捋云鬓,低笑道:“哟,Prince家的孩子,长得真漂亮。来,过来让姐姐看……”
姐姐?呵呵,这个世上能算得上是兄弟姐妹的人,多数已经被他亲手送进地狱了。
言未讫,少年的袖管突而暴长,那庞大的身躯竟腾空被吸了过来。同时,纤纤细颈就被扼在他的手中,仿佛是铁烙上了那样,一丁点也挣扎不得,蛇妖的脸色亦变得毫无血色,嘴唇开始泛紫,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怎么样?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酒红色的眸子淡瞟她一眼,手又将这蛇妖整个拎高了几公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悬空,地上盘结的蛇尾早因剧烈挣扎而扭来甩去。
早已被乍然的变故给下得花容失色,夜影蛇妖的面孔涨得一片乌紫,呼吸困难地哀求道:“大人,我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要是早知是大人亲临,夜影如何也不敢造次。”
慢慢地泄下劲,林中之王的蛇妖已如软泥般瘫倒在地上——事实上,如果不是看在她同属蛇类的份上,少年只怕会不留情面地痛下杀手,而不是如此轻易地放过。
“你应该明白,强者生存的道理。如果将我的身份随意泄露,你知道后果。”命令即下,蛇妖立马跪倒在他的面前,以额触地表示自己甘心臣服,绝不背叛。
可是,就在少年转身离开的刹那,蛇妖的长尾倏尔反射而来,直蹿他的心窝中央,那张美丽的面容上甚至浮现起了诡猾,却又极为灿烂的笑意。
“强者?可不单单是指蛮力呢。夜影一族能在迷踪黑林称王,依靠更多的正是头脑。”
银辉偏转,泻出一地霜华。魔杖内抽出的,竟是一把细长而锋利的西洋剑!
回身,冷笑,干净利落地向前猛刺,狭长的黄瞳顷刻间竖立得死大,一溜溜的血珠子从腹部淌下来,染上那银光闪闪的剑锋,也同时喷洒到了他的袍子与袖口上。
“看来强者的意义,你还不那么清楚——所谓强者,就是随时掌控弱者的命运,无论对方是否有大脑。愚蠢的牲畜,以死的形式学了一课,代价的确不低。”
也是在那一刻,Snape教授第一次见到了这个外甥,这个太过令人惊恐的孩子。
柔亮的黑发在风中轻扬,巫师袍上满是污泥与血渍,一滴一滴地从衣袖坠落下来,最终在身前汇聚成了一滩殷红的血水。
少年斜倚在树干上,红眸凝定,莞尔淡笑,尽管气喘吁吁也仍掩不住周身的优雅。
身后如火的夕阳逐渐沉落,透薄的红晕印染在他俊美却苍白的容颜上,却别有一种摄人心魂的美丽与气魄——瑰丽与华美的缠绕,仿佛是地老天荒的尽头。
“你就是Searan?”他甚至有点不敢置信,眼前的少年还是个十一岁的孩子。
没有半点诧异,少年平静地点点头,温文尔雅地笑道:“是的,您好,舅舅。”
…………
“然后呢?”Harry听得井井有味,正盼着Searan的下文,他却戛然而止了。
无奈地笑了笑,红眸少年开始怀疑起救世主的大脑构造了:“然后?然后他就收养我了,从舅舅成为了我的‘父亲大人’,用来避免族中一些人的觊觎。”
眸光倏亮又黯,Draco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插口道:“那么说来,你如果真要继承Prince家族的位置,不就要自己重新杀回去吗?”
好,自从和那只无赖浣熊在一起之后,优雅就如同天边浮云,彻底离铂金小贵族远去。
“亲爱的Draco,注意你的用词。Prince的地下城堡并不那么好攻陷,即使能杀死夜影蛇妖,也不过是依靠本能罢了,但人通常比那些生物狡猾得多,没那么容易。”
貌似黯然地叹息了一声,所有人皆以为他是因为力不能及而感到难过。谁能料到,根本不是能不能做到的问题,而是他压根儿就不愿意去干(事实上,只要他想,没人敢说不)。
沉默良久,仿佛是灵感一闪而过,Heloise的嘴角诡异地牵动着:“地下城堡?听起来好像挺有趣的。Searan,不如我们陪你一块儿去,夺回本就属于你的东西。”
浅眯的星眸猝然睁开,其内隐约有宝光流动,璀璨得不可逼视:“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又是重复了好几遍,Searan那如画的眉目间竟泛起一丝兴味:“说得不错,有些东西,本就属于我,怎可放弃呢?”
“我说你们两个,不会是想勇闯Prince家族城堡==”Draco发觉自己最近出奇的敏锐,而且还是该死的第六感——好,Merlin知道,他真的不愿淌这种浑水。
相形之下,绿眼睛救世主倒是淡定了许多,准确地说来是贪玩的心思占了上风:“恩,这种事情绝对急不得,时间就放在后天晚饭以后(您确定这叫不急?)。”
显然是经验老道地垫了下眼镜,上辈子和黑魔王玩过N次攻坚战的黄金男孩,开始唾沫飞溅起来:“在此之前,我们应该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首先要详细地了解对方的情况,譬如Prince城堡的图纸、守卫分布图、换班表等等。哦,对了,我们还要分派下任务……”
“差点忘记,圣诞宴会的邀请函已投递到各位的信箱,请注意查收。”Malfoy少爷只能用圣诞节来分散碧眼小狮子的注意力了,可惜的是,对方依旧在滔滔不绝ing。
好,在救世主的种种严密计划之下,看来这次的Prince家族城堡,也是在劫难逃。
正文 PART。52 结界
两日后的傍晚,Slytherin四人小分队一个接一个地溜出了餐厅,Blaise也会替他们打好掩护,谨防教授的突然视察。一路上掩人耳目地朝大门的方向走去,因为那里有一条通往城堡外的密道,也是Harry上次在圣诞节出去的时候使用的。
施了幻身咒和静音咒,四个人小心地从石子甬道里挤进去,直到领路的Harry用魔杖顶端有节奏地敲了砖块三下,几束灿烂耀眼的白光迸射而出,晃落了众人的眼珠子,也让他们呼吸到了郊外空气的清新。
临近十二月的天已是寒气肆虐,往身上加了几个保暖咒之后,四个人还是很欢快地溜达在远离学校的小道上。
听不见蝉鸣虫叫,却可耳闻凉风呼啸,两旁一望无际的田野光秃秃的一片,间或相隔的树木也是凋零衰败,枯黄的金叶在脚底铺成软软的垫子,踩下去的时候还有清脆的折断声。
Searan正在调试手中的罗盘,眉头紧锁地凝视着远方,似乎在担心天宇尽头的那片滚滚雨云。他手中的罗盘样式十分精美,常青藤曼妙地缠绕在盘身的周遭,形成了一个极漂亮的花体“P”字,看来应该是专门用来定位Prince家族位置的工具。
“Searan,Prince的地下城堡是在哪里?”绿眼睛救世主对地下城堡真的很感兴趣,兴趣之大甚至都可以把消灭魂器的“正经事”先搁置一旁,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铂金色的脑袋甩了甩,Draco朝着无药可救的救世主冷嗤道:“你以为是去挖宝藏吗?笑得一脸猥琐。”
Harry欲哭无泪地瞅着他,碧色瞳仁里水汽氤氲的,总能让人联想起早春烟雾缭绕的水面:“Draco,你这是在嘲笑我吗?是吗是吗是吗是吗……”
碎碎念模式播放十秒之后,他突然转过身来看着Heloise,连脸上也完全换了一层和蔼至极的皮:“Heloise,上次你喝了Searan的药水后,哮喘好点了吗?”
这小姑娘的身娇体弱,可别出点什么事,自己也不好和校长交代。
“恩,好多了。Searan不愧是教授的养子,魔药水平果然很不错。”女孩儿说完,即偏首冲着身边的少年清浅地挽唇,而少年同时报以莞尔一笑。
穿越了田野小径之后,广袤的平原和远方的山脉便映入眼帘了。
似乎越是向东行去,人烟就越加稀少,植被荒芜的土地几近焦黄色,起伏有致的山脉连成一线,黛青的色泽恰好与缥缈的云雾融洽在一起,涓涓细流仿若就是从那天际而来,清澈透绿,蜿蜒不绝。
优美的指尖点了点山脉另一端,Searan的侧脸显得平和而安静,双眸却依旧若有所思地眺望远端:“翻过那座山,我们就能看见Prince家族的领地了。不过想要进入位于地下的主城堡,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们必须先破坏结界。”
“Searan,什么是结界?”小Malfoy少爷虚心求教着,毕竟Malfoy庄园里是密布机关作为防御的,关于秘术结界这类魔法还是不曾接触过的,只依稀听闻最早是来源于东方的国家。
从鼓鼓囊囊的衣袋里翻找了一会儿,尔雅的Prince少主将手中的三明治和果汁饮料分给了同伴:“先吃一些,开始爬山就不能再饮食了。”
分发完毕,四人盘腿坐在光滑的圆石上休息,Searan也开始娓娓道来“结界”的起源:“结界说到底,就是防御特定区域的魔法,原是东方僧侣保护圣域的方法,传入西方魔法世界后,巫师们再根据自身的力量和外界的物质媒介,造成不同的隐蔽效果。”
“换而言之,结界就是让自己想保护的东西隐形咯?”碧眼小狮子简要地概括了一下他听懂的内容,背后那条卷曲的长尾晃来晃去,仿佛是在炫耀糖果的孩子,又像是想得到老师表扬的学生。
Searan闻言即颔首称赞,几许笑意被深深隽入了眸底,酒红色波光潋滟生辉:“Harry很聪明,就是这样没错。所以在外人看起来,那里不过是山谷环绕的废墟而已,其实中央就是通往地下的古堡大门。”
“原来如此,那么Searan一定想好了怎么破除结界?”众人两眼冒星星地瞅着Searan大神,憧憬道。
潇洒地一捋短发,红眸男孩笑得一脸云淡风轻答:“这个嘛——我上次是被丢出结界的,所以还在研究中。”
……众人黑线==!
酒足饭饱后,蛇院小分队再次踏上征程,千辛万苦地绕过一座高峻入云的山峰,群山背面的景色让精疲力竭的孩子们再次为之惊艳不已。
一泓蔚蓝色的飞瀑直泻而下,华美而无畏地撞入大自然的怀抱。阳光照射在不显宽阔的河面上,金灿灿的光晕伴随着流水迢迢,仿若调皮的精灵在轻盈跳跃,泛起一点点闪耀的银光。
“你们看,就是那里了。金色的气层包裹下,冒出来的那个哥特式尖顶!”
顺着Searan的视线望去,其他三个人真的什么都没看见。除了河水、瀑布、阳光、荒芜,几乎是一无所有的,哪儿来的哥特式尖顶呢?这压根儿就是皇帝的新衣嘛。
Searan不动声色地挥动了下魔杖,一面光可鉴人的镜子平展延伸,直至将眼际的全部景致笼扩在内。Harry陡然间觉得自己的眼前一下子清明了许多,一阵小小的聚焦虚晃过后,先前还没看见的尖顶果然突兀地竖立在那。
四个人滑下山坡,就在试图接近那个尖顶的时候,一种奇怪的、但格外强大的气波向外弹射出来,更将Harry和Draco丢过去的攻击性魔咒尽数反弹。不止如此,它似乎还吸收了其中的力量,变得愈加坚固,牢不可破。
“怎么办,我的腿好像被禁锢住了,完全动不了。”雪上加霜的是,Heloise惊恐地瞪大秀目,发觉自己的双腿早已不听使唤,连半步也迈不出去,整个人逐渐陷进了流沙漩涡中,不可自拔。
果断地施展漂浮咒后,Searan将手中魔杖化为一条长且灵活的锁链,精准地绕住了斜上方的巨大岩石块,一手抓住了Heloise纤细的臂膀,虎口也因用力过度而撕裂,渗出了一点一滴的血迹。
面色煞白,浅眸半垂,女孩儿摇晃了下单薄的身子,恰如狂风中被掠过的幽兰:“你放手,Searan。”
并非是不愿存活,不过是习惯了遗弃的感觉,更不愿意拖累别人——所以,别将她想得太善良,相反,只是戒惧过深。
“别乱动,女人。”加重了手腕的力度,可Searan却分明感到掌中的柔荑又冰冷了几分。
他真的不敢再看那双清盈的水眸,因为太过相像的缘故,总能提及一些他不愿回首的往事,尤其是凉意蔓生的眼神。
蹙眉的细节仅是一闪而逝,Heloise甚至瞥见了他弯起的眼梢,虽然刚才的称呼有些不符合平素的温文举止,但是……她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他眉心在刚才一瞬间涌过的惆怅。
为什么呢?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是英雄主义作祟,脸上应有的不该是坚定吗?何以是深切的悲伤?
低头,一眼便望穿了她的心思,Searan不以为然地微笑着,淡金色的光晕在他的脸上折出柔和的线条:“如果你死了,不止校长和父亲大人不会饶了我,连我自己也会内疚一辈子。所以,不要把自己当成累赘,Hel。”
Hel……从没有人这样叫过她,这个就是英语中所谓的昵称……两抹酡红宛若朱砂两点,浅浮在苍白的玉靥两侧,衬得原本就清丽脱俗的容颜,更显得娇媚无伦。
“Searan、Heloise,你们怎么样?”
两只超亮灯泡在地下煞风景地大喊着,回过神来的Heloise觉得有点小小的羞愧,但对于一个自小就不懂关心是何物的孩子而言,她的失神也就不足为奇了。
猛地用力扯了一把锁链,Searan巧妙地来回悬荡着,接住两个人的体重为外力,成功地利用锁链的摆动降落地面,倒让担心的两人都是虚惊一场:“呵呵,还好,谢谢两位关心。”
Harry夸张地抚着前胸,仿佛是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了一般,长长地舒了口气:“真是太惊悚了。怎么会一下子就陷进去了呢?看来我们要小心一些了。”
铂金小贵族轻拍了一下Heloise的肩膀,绅士地安慰道:“没事就好了。如果不行的话,还是不要勉强。”
Heloise刚想辩白,就被Searan突如其来的、低缓但悦耳的声音打断了:“这是三重丧失结界,一为缚足,二为缚手,三是盲眼。每闯入一重气膜,就会丧失一种能力,直到三者皆失,一步难前。”
“我靠,那还怎么进得去?”绿眼睛小狮子顿时炸毛了,不带这么玩的好不好,这明显是赤果果的作弊啊。
Searan对炸毛的生物还是感觉很新奇,不禁摸了摸Harry的小肩膀,宽慰道:“虽然是很高级的结界术,但是也不代表全无破绽可言。”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又补充一句:“毕竟在Prince家这些年,结界术还是学习了不少。你们应该会相信我?”
言方歇,身后三人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毕竟是Slytherin里首屈一指的强人啊,再者又是Prince家的少主,不信你信谁啊?这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当然也是小蛇之间的信任。
不再说话的Searan走进了气圈,修长漂亮的手指甫一触及外层,整个结界宛若一池乍然吹皱的春水,水波荡漾的折痕骤生迭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魔力开始向四周溢出,但明显很不稳定。
安然地阖上眼帘,微翘的睫毛遮住了往日神采奕奕的眸子,Searan将身心合二为一,全然沉浸在大自然的气息之中,也使得本身的魔法注入了外物的元素,借得了更为强大的助力。
最奇怪的事情同时发生了——刚才的让Heloise险些丧命的流沙作用竟然完全失效了!
急剧升温的掌心逐渐贴近,仿佛是燃起了如焰的炙热,“滋”的一声金属鸣音聒噪地充斥耳际,一缕雪白的轻烟随即袅绕而上,第一重结界的气膜终于彻底龟裂,碎成了一片片透明的玻璃块。
垂注了此时已经通红如烙铁的手掌,Searan慢慢地走出了结界圈,相隔一段距离后深吸口气,张开的五根手指不过是展向河流的片刻,奇迹再次发生:一泓柱状的水流破除了地心引力,径直地朝俊美少年的方向飞来!
雪白如浪霜的水柱,就这样轻易地Searan被操控在掌内,底部因高温而形成一层水蒸汽将整个水柱拖高了好几十厘米,看起来恍如是厚茸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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