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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江水自茫茫 第二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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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中浮现出与燕烈翔相处的点点滴滴,初相遇时的恶劣印象已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淡去,此刻浮上心头的,却是他傻笑着一脸幸福的表情,发现被自己所骗后绝望悲哀的神情。她不忍他死后仍受雷击火烧之苦,走上前去,想帮他取下铁链。
  燕烈翔看她走上前来,露出惊喜之色,却大喊让她离开。杨乐仪心想自己反正是活人,不怕这些也不理睬他劝阻,运起师门内功,替他解开束缚,但手臂各处已然受伤。
  “爱妃,寡人就知道,你一定放不下寡人的,毕竟寡人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孔雀,你就好好安息,再次投胎之后,不要象你前生那么恶劣!下次可没人来救你了。”杨乐仪不屑地扫了他一眼。
  “若是换个开始,你会跟寡人在一起么?”
  她想说不,可看着他热切又哀伤的眼神,想起他死了就给他个心安,但又不想勉强自己心意,犹豫了好一会儿也没说话。
  “你不说就是默认了。爱妃,寡人就知道你一向害羞。”燕烈翔得意地哈哈大笑,眼中的哀伤一扫而空,疯狂得令她害怕。
  “不,不……”她赶紧摇头。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别想逃!”他将她搂得紧紧的,让她无法挣脱。
  “啊!”她尖叫着醒了过来,才发现小绿紧紧握着她的手,太阳已经出来了。
  “姐姐怎么了?”小绿在她手上写字与她“交谈”。
  “没什么,做了恶梦,你一宿没睡?”
  “睡不着,我怕姐姐离开我。姐姐不要嫌弃我,我不会让姐姐负责的。”小绿低着头,脖子上紫色的吻痕明显可见。
  啊!昨晚上那些都是真的!她差点都以为那些全都是梦!
  等她还想提起这件事时,小绿却避开,她只有怀着深深的内疚,对小绿更加关怀备至。
  但一个月后,发生了同样的事情,虽然这次小绿没被她绑住,但身上,还是伤痕累累。她无地自容,可小绿仍不“谈”这事,只是此后脸色愈加苍白,人也常常莫名其妙地发呆,情绪十分低落。她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第三个月,她无法原谅自己了,因为事情第三次发生。虽然她这次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但眼前昏厥的小绿,他身体上新添的伤痕,却是最确凿的证据。她基本上已经肯定,自己身体的这种异常现象,可能会每月一次,才能保证她延续生命。
  “真的对不起,我……”看着被她救醒的小绿,杨乐仪不知该说什么好。
  “姐姐,我想,可能是我失去了朱雀之璋,所以血的能力降低,姐姐每月必须要与我交合,才能延续性命吧。我知道,我是灾星,现在又是废人,没有人会愿意跟我成亲的。姐姐你放心,我不用你负责的。”小绿的眼泪滴嗒滴嗒往下掉。
  杨乐仪看着他无助的表情,消瘦的脸颊,想起这一个月来他越来越多地紧蹙眉头,心被狠狠揪住,犹豫许久,终于道:“你愿意跟我成亲么?”
  …
  感谢上一章留言的各位亲亲,也感谢猫猫还有很多亲亲为我第一部补分留言。
  我说了,会给小燕一个机会的,MAGIC在第一部的长评绝对不是白写的,否则我就食言了啊
  这章有个很明显的细节,到现在为止10/09/18:50分还没人发现哦。嘿嘿,发现有奖。
  请看右边回答问题部分〉〉〉

  第五章 大错

  小绿听得此言,眼泪流得更多,“姐姐不用怜悯我了,我这样的废人,姐姐跟我成亲后,将来遇到喜欢的人,姐姐一定会后悔,会离开我的,如果姐姐离开我,我会伤心死的,还不如当初就不要跟我成亲。”
  “不不不,我绝对不会后悔,小绿,别哭了,好吗?我们今天就成亲。”杨乐仪见他哭得伤心,所言凄凉,赶紧抱住他,替他擦去泪水,轻轻地在他额上一吻。“若你不嫌弃我,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娘子,你就是我的夫君。若我弃你而去,我就粉身碎骨……”
  唇忽然被他捂住。“姐姐,我答应你,我们成亲吧。”
  杨乐仪和小绿连夜举行了简陋的仪式,两人的被褥也放到了一起,算是成亲后的改变。但杨乐仪实在无法想象跟他搂着睡在一起的情景,因此两人之间仍是隔着一段距离。小绿倒也乖巧,决不越雷池半步,这让她心下稍安的同时,又觉得更加愧疚。不过,她还是存着这样的希望,等小绿有天完全恢复,若他要离开,自己决不反对。
  一月之期又快过去,杨乐仪害怕自己到时又发作,虐待小绿,临近上次发病日的前一天晚上,跟他商量,让他第二天绑住自己。但小绿不同意。
  “我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要姐姐发生什么事。”
  “可,我不想再伤害你了。”
  想了好长时间,小绿羞涩地建议她,趁她清醒之际,喝他的血,再与他交合,说不定能够防止此事。
  “这样,可以吗?”她觉得自己实在卑鄙,平日里晚间睡觉时对他不理不睬,利用他时才想着跟他作夫妻之事。
  小绿害羞得头都低了下去,耳朵也变得通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她没看见,一向纯洁无暇的小绿,嘴角竟闪过一丝邪恶的笑意。
  这天晚上,吹熄烛火之后,杨乐仪温柔地对待着小绿。她每天忙于砍柴打猎、做饭洗衣等生活之事,还要练功和给小绿输真气,体力消耗过大,根本没多少欲望。不过,想到要消除前几次他的恐怖记忆,弥补自己当初犯下的过错,虽然小绿生涩无比,她还是耐心地引导他,让他获得最大的满足。
  果然,这一日过后,杨乐仪没有发病,得此启示,接下来的两个月,她每月都跟小绿云雨一次,避免了发病时对他的虐待。
  天气进入了冬天,可小绿忽然得了感冒,饶是她精心治疗,可半个月过去了,他病情并不见好。这一日,他病况加重,身体忽冷忽热。看着他在榻上发抖的样子,杨乐仪心下一横,脱去衣服,将他紧紧搂住,用身体帮他调节体温。
  过了一会儿,正要睡着,却见小绿轻轻挣脱自己怀抱,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颤抖的手指摸索着向自己睡穴点去。这几晚她为了好好照顾下小绿,晚上都是没吹灯睡觉,因此看得十分清楚。
  他要干什么?难道不是小绿,是慕雨?
  许是小绿重病之中,本就大打折扣的内力更显微弱,杨乐仪被他点中后,轻而易举地就冲开了穴道。看他上身只披着一件中衣,穿上鞋子,困难地走出房门,杨乐仪好奇地在后面跟着他,只见月光下,小绿出了房门,又摸索着朝屋后走去。
  大冬天的,深更半夜,他到屋后做什么?
  他们所居之处溪水环绕,屋前屋后都有小溪经过,看他朝小溪走去,杨乐仪心下奇怪,再仔细看看地上,脚印十分密集,看起来都是小绿的,显然小绿已是多次来过这里。但她除了夏天下雨和冬天下雪之时修补房屋,很少到屋后转悠,也从未注意到这里添了如此多脚印。
  正在思索之间,却见小绿早已脱掉衣裤,朝溪水走去。她紧紧跟上,以防万一。
  他要自杀?
  可以前就告诉过他,这屋子周围的溪水都很浅,只到膝盖上方两寸左右啊。
  月光下,小绿那绝美的脸庞滴下颗颗泪珠,身体如玉雕一般,坚实的胸膛,修长有力的大腿,还有……
  天哪,他那里也……
  虽然一直以来都在照料他,他那里也曾见过,不过都是将他当作病人看待,那每月一次的云雨,也是因她怕羞,在黑暗中进行,从没见过他兴奋的情形,何况现在跟他相距不到三尺之遥。
  杨乐仪脸上一热,却见小绿缓缓朝溪水中坐了下去,将腿放平,下半身全部淹没在溪水之中,隔了一会再起来时,刚才极其突出的那里,明显地缩小成正常大小。
  难道,难道……
  她惊疑不定,此时小绿却似踩滑,扑倒在溪水中。好在溪水不深,他很快摸住水底的石头,恢复了平衡。
  “你这个笨蛋,究竟在干什么?”看着他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身躯,终于想明白的她再也忍不住,一把从溪水中将他拉出,将外套披在他身上。“你这样身体会拖垮的!”
  ……
  难怪这半个月来他的感冒总是没好,难怪每次醒来他的衣服总有点潮潮的感觉,难怪他的病越来越重!
  连拉带拽把小绿,不,应该说是慕雨带回屋内,重新点燃火盆,杨乐仪擦干他的身体,熬了一大碗姜汤喂他喝下,又紧紧搂住他,温暖他那被寒风吹得如冰块一样的身躯。
  “为什么要这样做?原先相处了那么久都没见你这样。”
  “你前几次温柔对小绿,不知不觉,只要跟你躺在一起,小绿就想与你成就鱼水之乐,不过他知你不喜此事,内疚之下,陷入昏睡,我知你讨厌我,又怕控制不住,惹你生气而去,这段时间每晚点你的睡穴,用溪水冷静自己。今日你搂住我,身体火热非比寻常,只好在水中多呆了些时候,起来才会滑倒。”
  “对不起,对不起!”杨乐仪又羞又愧,觉得自己太自私了,竟丝毫没考虑过他。小绿早已成年,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再加上跟自己作过,那方面的需求只多不少吧,虽然两人成亲已经三个多月,可睡觉之时,他总是乖乖地瑟缩在一侧,只有自己每月一次主动“宠幸”他之时,才会来“抱”自己。这都怪自己始终放不下那个“原则”吧。
  看着慕雨被冻得发青,到现在还没恢复红润的嘴唇,她心疼不已,脸紧紧贴上。
  “我又不是小绿,不要你可怜。”慕雨狠咬她一口,转过头去不理她。    
  “当初跟小绿成亲,我也有把你当成夫君的,再说,你们都是同一个人,我都同样喜欢啊。”她带着歉意,轻轻吻下。
  “还没到那个日子。”慕雨挣扎着离开她。
  “我只是吻你,不会做别的。以后也不用记那个日子了。我是你的娘子,你想什么时候都行。你也可以主动。”
  “那我现在就要。”
  “可你的病……”
  “你说话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
  “那就别阻拦我!”萧慕雨狠狠地咬在她肩膀上,象是发泄心中的怒气,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又轻柔无比,开始她还能保持清醒,可慢慢地,如同陷入最柔软的丝棉,全身随着他火热的身躯而瘫软。
  当他深深地进入她时,她忽然想起曾看到过的一段话:“到最后,能成为你另一半,陪伴你一生的,不是你爱过的人,也不是爱你的人,而是你意想不到的人。”
  自己只是喜欢,并不爱小绿和慕雨,他们对自己的感情其实也只是深深的依恋吧,没想到,在命运的捉弄下,竟然成了亲,还将相伴一生。不过,既然承诺了他,除非他自己提出,她不会离开他。恍惚中想起了韦泽,这一辈子,自己都对不起他了。希望他别遇到什么危险,那天,他说的话总让她有不祥之感。希望小绿能快点恢复,这样,就能早点去找韦泽了。
  唉,她叹息着,劳累一天的身体无法承受慕雨激烈的索求,很快昏睡过去。
  萧慕雨望着熟睡的她,明丽清新的脸上露出妖异的笑容。
  第二个计划成功了。
  “慕雨,你太坏了!又骗姐姐!”脑中又掠过“某人”的意识。看来自己太放松了,让小绿有机可乘,不过,木已成舟,估计小绿也不敢把真相说出去了。
  萧慕雨的笑容更加扩大,幸好那天落水撞到石头上,让他控制住了这具身体,视力也连带着恢复。“我的不就是你的么,现在才来指责我,虚伪!只会装纯洁,好人你当,好吧,明晚让你一次,这样可满意!别一天到晚就指责我,难道你想她去跟别人?”他强硬封住小绿的意识,凝视着杨乐仪的睡颜,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今天,她还是有些勉强,从明天开始,他要进行第三个计划,让她慢慢为他沉沦。
  
  忽然发现我把小绿/慕雨越写越狡猾可怕了。汗,当初写的时候是想写羞怯可爱/冷漠残酷的双面美少年的。大家有没有看出慕雨的连环计呢?
  作为magic、拉猫猫、vi、007、灏灏等认真找答案的亲亲奖励,这章提前半天放出。
  亲亲们的问题我都已经回答,请看右边〉〉〉〉〉〉〉

  第六章 烧炭

  几天过去了,慕雨的感冒还没好,极其畏冷,每晚定要紧紧抱住她,但抱着抱着就向她求欢,她不忍拒绝,结果总是被他折腾得昏睡过去。她终于有些生气,有一天正想跟他说自己第二天还要劳作,让他克制,不想慕雨先告诉她,说这几日与她频繁欢好后,眼睛居然能感觉到亮光。看着慕雨的眼睛,她先是半信半疑,又想到前几日停滞不前的玄玉功突然有所长进,随之告知慕雨,慕雨也是大吃一惊,后来他仔细分析,可能是因她身体本是勾陈“宿主”,勾陈最具调和之效,而慕雨身体是朱雀“宿主”,朱雀除了最善于战斗之外,最具再生之效;加之朱雀属火,勾陈属土,火土相生,慕雨受伤后,又从她那里习得吸收五行之力的玄玉功,两人频繁交合之下,身体获此益处。
  经过慕雨这番解释,想着让他早点恢复健康,自己也能早些去找韦泽,自此之后,她每晚也就任慕雨索求,却不知慕雨是误打误撞,得此巧合,圆了大谎。杨乐仪被蒙在鼓里,慕雨则喜在心头,他想用自己高明的“工夫”让杨乐仪彻底迷恋上他,因此将宫中看过的那些招数对杨乐仪一一用上。可怜杨乐仪白天忙于打猎等家事和练功,晚上又要被他予取予求,整个人是疲惫不堪,但想着他快点复原,也只能咬紧牙关强撑,日子也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月,转眼到了仲冬季节。
  这一日,杨乐仪一早醒来,见慕雨呼呼大睡,饶是她怜惜他有病在身,也心头有气。
  白天什么事都不作,养精蓄锐,晚上就来吃她!真是的!虽然是她自己考虑他身体所限,拒绝了他分担家事的要求,但他也得考虑她每天要打猎做饭、洗衣修补,练功输真气给他,哪有那么多体力吧。而且,这几天还多了项任务:砍树烧炭!
  这里虽是长江以南,但冬天到了,仍会寒冷结冰,小绿当初受伤后,身体极差,过热过冷都易引发病症,一到冬天,更是如此。因下山买炭极其不便,从前年她就开始自己烧炭。今年冬天特别冷,还是仲冬,却赶得上去年的隆冬季节,木炭消耗甚大,今年秋天烧的炭已所存不多,估计用不了半月,这几日她只得重开炭窑,另行烧制。
  这炭窑是她前年在一次打猎中偶然发现,也不知哪年哪月留下,她后来在小镇中向人打听了使用方法,自己也鼓捣了几日,虽弄得满面尘灰,不过终将这废弃已久的炭窑重新利用起来。
  先前她不懂其中关键,最初烧好炭用时,熏得满屋青烟,打听才知,烧炭选的树有讲究,一般是柞树、青冈树、白栗树这类硬木树烧制的炭最好,也没有多少烟。第二年,她终于烧出了好炭。今年是第三年,她已轻车熟路了。先用斧头在树干部分砍出缺口,然后提气运掌,一棵棵碗口粗的青冈树就在她掌风之下顺利倒地。再一棵棵拖到炭窑附近,砍削成约三尺长,三到五寸粗细的木柴,就是烧炭的上好原料。
  到昨日,砍伐的准备工作已作完,今日即可烧制。杨乐仪吃过早饭,将东西收拾好,看着兀自沉睡的慕雨,想轻轻将他摇醒,不料他醒来又是一把将她抱住,不肯撤手。
  “我要去烧炭,得一整天守在那儿,早饭都做好了,放在案上,早点起来吃。那个小炭盆里有一罐炖山鸡,中午炭熄了,刚好能吃热的。大炭盆我添好了炭,可以燃一天,晚饭等我回来做,你就在家好好呆着,别乱走。”杨乐仪努力挣开他的“魔爪”,心想还好慕雨眼睛已恢复到能朦胧视物的程度,要不然,自己可不敢一次烧这么多的炭,离开他一整天之久。
  见慕雨已明白自己之意,却不放手,指指他的唇,又指指自己,杨乐仪无奈地靠近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印下一吻。这是近来每日慕雨的要求,若不答应,根本不放她出门。杨乐仪大感头疼,当初若是想到今日的局面,自己恐怕很难跟他成亲吧。唉,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固执了,并没有真正将他当作恋人看待。若是真正的爱人,恐怕自己是求之不得,还备感温馨,根本不是眼下这明明为难,还要装作十分乐意的情形。
  每日那一幕又重复了,这蜻蜓点水的一吻不能叫慕雨满意,于是拉过她,将她吻得天旋地转无法呼吸,才宣告结束,杨乐仪两颊通红,心怦怦直跳。慕雨的吻技越来越好了,这当然都是她当实验品的结果,偏生慕雨已摸透了她的性子,知道她不会拿他如何,对她肆意妄为。
  唉,为什么,同样的身体,个性却两样呢?好怀念那个乖乖的小绿啊。看着慕雨如墨玉般的眸子,长长的睫毛,如画一般的姿容,却散发着妖异的气息,杨乐仪心里一阵叹息。
  “等你回来。”慕雨在她手上认真写到,又紧紧抱了她一下,摸索着将另一件厚厚的皮衣给她披上,“外面很冷,不要着凉。”看着他笨拙地给自己系好衣带,杨乐仪心里一热,刚才那些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忽然觉得如果每天有这么一个人在等着自己,未尝不是件幸福之事。
  出门行得一段路,到了炭窑附近,她将昨日砍伐好的木柴选择一部分先垫在坑底,再将窑头坑壁和窑尾坑壁各竖立两节拦柴木棒,再将备好的柴棒横放在坑底垫柴棒上面,底层装小直径的干柴棒,中层装半干柴棒,上层装湿度较大直径也较大的柴棒,柴棒之间拼紧,弯曲的柴段间就放些短节柴棒,作到不留空隙,再在木柴最上面上盖一层带叶子的树枝,最后在树枝上覆一层厚约六寸的泥土,洒了些适量的水后用木棍轻轻拍打使其粘牢。这才开始点火。
  这林子里面荒草甚多,她前几天已拾得不少预备着,待火门底部的柴草引燃坑底的柴棒后,她封闭火门,盖土封严,让白烟从烟道排出,使窑内柴棒缓慢燃烧炭化。
  “唉!”看着缓缓冒出的白烟,杨乐仪长叹了一口气,想起了师父,当初,师父将自己带大,也不容易吧,自己从来没有感觉过寒冷,那个山间小屋,到了冬天,永远都是温暖如春。
  昨日或许是被慕雨看出她在床第之间心不在焉,又被他狠狠“惩罚”了一番,她在他背上写字告诉他,向他求饶,却激起他更强烈的掠夺,她后来完全昏睡过去。可天一亮,近三年来养成的生物钟自动唤醒了她,她连日来十分疲乏,昨晚几乎是一宿没睡,等着等着,炭窑附近,又是暖意融融,她竟自打起了盹。
  ……
  浑浑噩噩之间,忽然看到了师父。紧蹙的眉头,师父还在生气吗?
  师父,别生气,师父,我好想你,现在才知道,你带着我在山间生活六年,是多不容易。
  师父!师父!虽然一想到你就会伤心,克制着不去想你,可一直都好想再见到你。
  朦胧中她看见那只温暖的手向她靠近,轻柔地在她脸上抚过,一种凉凉的感觉涌来,可是,为什么有点疼?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却感到那只手离开了她的脸。“师父,别走!”她紧紧抓住那只手,这个美梦她要作得更久一点,因为,先前的梦里,就算梦到师父任明昭,他也总是远远地一脸厌恶地看着她,从来不会靠近她。
  师父,终于不讨厌她了么?
  三年来,遇到多少困难都未曾饮泣的她,第一次掉泪。
  ……  
  “然儿!”
  明亮的密室内,一个银发如瀑,半闭着双眼的白衣男子豁然一惊,从假寐中醒来。他仔细看着室内设好的白虎之阵,东向的幡剧烈抖动,阵中那颗红色的珠子也闪烁了一下。
  原来你没死!这三年来,我开启了三次五行诛天阵,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想赶在我第一次从异界召唤你之前将你抢先召唤出,改变当初我们认识的时刻。可从未成功。原来失败的因由,是你还在这个世界!
  他黯淡的双眼霎时发亮,如美玉般的脸庞也一扫三年来的冷峻之色。他取下房间中一直悬挂的画像,急速走出密室,回到大殿中。
  她是他的,从他改掉她的原名杨乐仪,给她取名叫任明然时,就已深深地烙下他的印记,现在,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拦他!
  “速派人到楚赵两国边境查探画中女子!一有消息,即刻告我,务必保证此名女子安全!”他也要马上动身。
  “属下谨遵教主吩咐!”整齐的回答声响起。
  …
  看到magic的长评,精神一振,本来准备吃过东西就早点睡觉,一下就有写文的动力了。此前某人曾主动提出给我写长评,国庆都过了还没声音,555,还好magic给了我意外啊,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好感动好感动。作为如此细心看文的奖品,我今天连夜更新了。当然,其他亲亲的短评也很重要,可好歹是人家的第一次,让我激动一下吧。其他亲亲不要怨念阿,毕竟magic写了近3000字,都快赶上我一章的更新量了,苦劳的分量很足。
  由于上一章师父党的狂轰滥炸,只好让师父出来露露脸了。
  木炭的做法我查了好多资料,文中所述属于其中的砖窑烧制法。
  请看右边回答问题部分〉〉〉

  第七章 悔悟

  杨乐仪是中度一氧化碳中毒。她想着天气寒冷,贪多求快,往炭窑里放的木柴比往常多了一倍还不止,炭窑的烟道有些堵塞,而那炭窑本就简陋,燃烧散出的烟从烟道散发不完,多从其他缝隙钻出。她劳累过度,靠在温暖的炭窑附近睡着,不知不觉吸多了散出的烟气,那烟气中一氧化碳含量颇高,就这样昏迷过去。
  炭窑一下得此大量原料,燃了一会儿,温度升得比往常高得多,很快传到四周,她原先放在周围的荒草堆也被逐渐发热,直至燃烧。
  慕雨在家呆着,吃了早饭后加紧时间练功,想早点恢复。他通过这段时间的交合,自己勤奋练功,杨乐仪又每日给他输真气,除了说话的能力,其余感觉都已恢复,只是他不想一下让杨乐仪知道,免得她起疑心,破坏这向她名正言顺求欢的计划,因此只告诉她,自己眼睛仅能朦胧视物。他在家吐纳了一阵,总觉得有些心神不灵,眼看时间已到晌午,起身来到屋外,忽然闻得远远似有烟味。他早知杨乐仪在烧炭,也没放在心上,但那烟味越来越浓,他终是放心不下,出门找她。他见山路上的足迹越到深处越是模糊不清,只得循着烟味找去。
  路上骤然下起了雨,将那烟味冲散,他又从来没去过杨乐仪烧炭之处,找了许久,才看到她倒在炭窑附近,窑顶虽经雨水浇湿,但兀自青烟冉冉,他探她脉象,惊惶不已,知她是中了冬天常见的“烟毒”,赶紧将她抱离该处,替她度气,屋里没有银针,只得暂用她的缝衣针代替诊治,照料了两日,她才终于恢复神智。
  杨乐仪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慕雨斜倚在自己身边,静静地注视着自己,左手与自己右手相握,暖暖的气息从他的手中传来。见她醒转,慕雨露出惊喜的神色,紧紧将她搂住。
  慕雨搂得有些紧,让她呼吸不过来,她扭扭头,感到脸上微有疼痛,一时间也想不起之前发生的事情,遂缓缓道:“放开我,到底,怎么了?”
  “你中了烟毒,已昏迷两日。”慕雨闻言略微松开她一些,却仍抱住她不放,好一会儿才放开,在她手心写字。
  杨乐仪头隐隐作疼,她觉得周身僵硬,注意力也没以前那么集中,勉力将眼神凝聚在慕雨的脸上,思索了半响,才隐隐约约回忆起烧炭之事。
  “谢谢,你救我。”
  为什么,她说出这样的话。慕雨看着一脸苍白的她努力对自己展露阳光般的笑容,心头酸涩。
  是自己害了她,若不是老想着让她的身心完全属于自己,就不会对她的辛苦视而不见,就不会在她快灯枯油尽之时还强行索取。一想到幸好下了场雨,否则她就被烧死在山火中,他就一阵后怕。
  前段时日,看着她渐渐加重的黑眼圈,他也不是没在意过,可是,一想到她在云雨中明显分心的样子,他就生气,变着花样摆弄她。那些宫中流传下来的书中,不都说会了其中的御女之术,用了那些技巧,就能让女人欲仙欲死,最后心甘情愿地臣服么?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太过生疏,所以每晚一得机会便向她求欢,知道她对自己心软,竟是肆意妄为,常常将她折腾得昏睡过去。却从未仔细想过,她白天的辛劳!自己虽曾提出,帮她洗衣,虽被她拒绝,但他看着她平日里一脸轻松,也只认为是简单之事,这几日她昏迷不醒,他作家事,这才发现,光是冬日里洗个菜,那水就冷得刺骨,手都快冻僵!冬日打猎,动物大都冬眠的冬眠,躲藏的躲藏,真不知她每日怎么给自己打来新鲜可口的野味!
  每天早上醒来,都会有暖暖的水给他预备着,除了他贪睡不肯起床外,杨乐仪每日起床后,总会做好早饭,再叫醒他,替他洗脸穿衣。晚上,会替他洗脸洗脚,按摩穴位,隔几日就帮他洗澡。每日里坚持不断灌真气于他,教他本门内功,希望他好起来,还有……
  她为他作太多太多,他居然把这一切视为理所当然!直到失去时才重新想起自己以前那些孤寂可怕、饱受欺凌的日子。
  “别哭。”杨乐仪头一次见慕雨眼中泪光闪烁,大为惊讶。
  慕雨脸颊微微泛红,紫色的双眸没有了平日里那种妖异的光,只有一点浅浅的水迹在其中,如夏日里睡莲含露,春日里梨花带雨,往日的冷意全然消散,已微微透出几分男子气概的脸廓,又显露几许稚气。
  “这样,像小绿,坚强一点。”杨乐仪虚弱地笑笑,颤抖的手缓缓抚上他的脸。慕雨的泪珠终是没有掉下,下一刻,他却将她紧紧抱住,疯狂地在她唇上肆掠。
  明明受伤的人是你,为何还来安慰我!
  慕雨心头愈加难受,他从小在那个尔虞我诈的宫廷中看多了勾心斗角,巧取豪夺,没想到所学之法对杨乐仪用上,虽然大获成功,也牢牢拴住她,可今日为何她越关心自己,自己的心就越疼,全然不复往日的得意?他粗鲁地吻着她,想将自己的迷惑和痛苦都通过这亲密的接触,统统涤除。可一点用都没有。她的回应虚软无力,他的迷惑和痛苦未能减少,反倒增加。
  他停了下来,凝视着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想平复潮水般喧嚣的心情,抚摸着她,感觉着她的热度,是如此心安,可她那厚厚的衣袖下纤细的手臂,似乎轻轻一折就会断掉,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瘦了?他恐惧不已,为何自己这段时日都未加注意?
  杨乐仪先被他狂吻,又见他抚摸着自己肌肤,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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