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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好缠人:霸爱火爆小娘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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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见夙夙看见那个李元芳,两眼都放光了?
她被先皇说是本殿下的妃子,有这样的太子妃么?明目张胆的在本太子的面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秦傲天冲过去,就把丁夙夙拉到一边,义正词严地告诉她,你少得瑟,你是本太子的妃子,你想红杏出墙啊?
“红杏出墙?你……”
丁夙夙被他的话先是气得瞪眼,但随后,面上带了笑意,点头说,“是啊,你可太聪明了,说的太对了,就因为是你的太子妃,所以我才红杏出墙的!”
呃?
这话把秦傲天气得蹬蹬退后两步,大喊一声,妖孽看打!
说话间,就摆出了姿势、
“哼,打架啊,来吧,本小姐手正痒着呢!”
眼看着两个人都是剑拔弩张的,忽然院子里传来一声唱喏,“太后有旨!”
太后?
这里还有太后?
丁夙夙还没回过神来,从外面就进来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太监,他先是给秦傲天施礼,然后传太后口谕说,闻听太子找到了手腕上戴靇巃镯子的女子,甚感欣慰,所以趁着宫里马上就要举行的赛龙舟大赛,要太子带着那位女子一起前去慈安宫里,太后要见见她!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恩,顺子,你回去禀明太后,就说我们马上就去!”
“是,奴才退下了。”
那个顺子公公退后几步,然后转身走了。
“真的要去见太后?没必要吧,自己也没打算在这个宫里呆多久,赶着去见一个高高在上的老太婆干嘛?”
丁夙夙连连摇头,丫丫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想到这里,她对着那个李元芳就使了个眼色,意思要他和自己一起溜。
那个李元芳稍稍一怔,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有些为难地看去刘不已那里。
哼,到底是山寨版的,怎么一点也没有狄公的李元芳自信睿智?
她有些失落,脚下却不慢,几步就奔到了屋门口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
她的身后一阵冷笑,然后一种突袭来的风就迅疾扑了过来。
在本小姐的眼里,没什么不容易!
丁夙夙可不是吃素的。
她旋即一个闪身,错过了身后秦傲天伸过来的手,就在那闪身动作的同时,她的凌波掌也就打了出去。
“这个丫头还算是有两下子!”
堪堪地避过了那一掌的秦傲天心中感叹。
“元芳,阻止他们!”
刘不已的话刚完,只见一个身影急奔过来,然后他一个上下横挡,一双手臂就磕开了秦傲天和丁夙夙,只是一个瞬间的工夫,李元芳就肃立在了两个人的中间了。
“太子,太后还在等着呢,您不该再嘻闹了啊!”
刘不已的脸上呈现出了焦灼。
“哼,都是你这个丫头害我耽误时间,如意,春喜,过来,给你们太子妃梳妆,给她穿的正式点,别给人看以为她是跑江湖卖艺的混混儿!”
秦傲天说完,旁边就过来了两个长相挺乖巧的丫头。
“不,我不去,我要回家!”
丁夙夙叫着。
回家?
刘不已喃喃了一遍这句话,然后他走到了丁夙夙身边……
破镯子还会赖人的么?
刘不已喃喃了一遍这句话,然后他走到了丁夙夙身边。
悄声对她说,“夙夙,我等让你来呢,都是为了帮助太子顺利登基,一旦他登基成功,那我等的心血也算是没白费,和先皇也有了个交代了,只是若是你现在走了,那太子登基就完全没有了希望了,你手上的那只靇巃镯子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所以,请你体谅为人臣子的心,帮老朽一次,好么?”
镯子?
“对了,本姑娘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劳什子,既然它对你们很重要,那我就把他给你好了,说好的,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若是冲某些人,那我就是把镯子砸碎了,也决不给!哼!”
丁夙夙用挑衅的眼神瞪了秦傲天一眼。
然后她就从自己的手腕上开始朝下摘着那个镯子。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
那个靇巃镯子竟怎么也摘不下来。
她用尽了力气,把自己的手腕都要弄断了。
可那个镯子却依然好好的戴在自己手腕上。
哎呀,这怎么回事啊?
这个破镯子还会赖人的么?
“行了,夙夙,你别费力了,这个镯子只戴有缘人的手腕,一旦戴上了那是终生也无法摘下的!”
啊?再也拿不下来了?
丁夙夙被刘不已的话吓了一跳。
“夙夙,老朽知道你想回家,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们太子坐上了皇位,那么我就亲自送姑娘回家。”
刘不已神色沉着地说。
看看他的脸色,似乎没有一点说谎的意味。
“真的?你知道我家在哪里?”
丁夙夙有些惊疑。
“我……我是不知道,不过有人知道,有人能做到,你就放心,我刘不已说话一向掷地有声,只要是我答应的,定然竭力做到!”
他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丁夙夙没注意到他的这个动作。
她若是注意到了,就不会答应刘不已了。
被送了一个美男保镖
因为不记得在那本书里看到过,若是一个人说话时,想要说谎,那他总是会做一些个习惯性的动作的,譬如摸鼻子,譬如干咳,都是说谎的迹象。
看看窗外面,不远处就是一片金色的大漠。
有风走过的时候,那沙尘就如从天而降的浊色瀑布,飞泻着而下,眼前顿时是完全的混沌!
反正自己一个人也没办法回去,既然穿越来了,那就安然好了。
在这个龖洛古国里到处玩玩,就当是公款旅游了。
外带着被送了一个美男保镖,多好啊!
想到这里,她点头。
“那好吧,我就在这里留些日子,不过,一切的食宿费用都是你么出哦,我可没什么银子!”
她的话让秦傲天和刘不已都是有些哭笑不得。
难道在她的心里,龖洛国的后宫里连堂堂太子妃的饭食都管不起?
慈安宫里。
容臻太后坐在那里,脸色阴沉的像是暴风雨前的天空。
“你们怎么就那么无能?不是说,他找不到那个女子了么?这会儿怎么又从哪里蹦出来一个?”
“太后,赎罪,是微臣的错,微臣拜法师研究过了,说是他断然是找不到那个女子的,可是没想到,那个女子从天而降,促成了的回宫!”
一个矮胖的男人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哼,本来哀家以那理由将他打发出去,就再也不想见到他了,可是你呢?却任由他找到了那个女子,还和他一起回宫了,你这是想要哀家怎么办?急赶着给他们成亲,把大权双手奉上么?”
容臻太后的话越发的锐利起来。
“不,太后,都是微臣的错,微臣会及时补救的!”
“补救?你怎么补救?哀家看,你还是先把你那榆木脑袋补救下吧!简直不争气,哀家如是作,那都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峰儿么?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容臻太后有些怒不可遏了。
就来闹乎哀家
“太后……”
说着,那个人站起来,走到了容臻太后身边,然后在她的耳边嘀咕了一番。
“这样做可以?”
“怎么就不可以?先皇不是说了么?谁得了那有靇巃镯子的女子,那么谁就是屹立天下的霸主,难道我们就不能争取……”
那个男人得意地笑了。
“恩,事情也只能如此了,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一副肝肠,是不是容易被我们所用呢?”
容臻太后默默地琢磨着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话。
细想想,未必没有机会!
“好,就照你说的做!这次不能再落空了,知道么?不然……”
说着这话的容臻太后眼中流露出了凶光,表情也随之狰狞起来。
那个男人被吓得哆嗦了下,然后喏喏地应着,退了出去,竟连头都不敢抬。
屋子里容臻太后坐在那里有一会儿了,然后他叫来了贴身的小太监顺子,说是,要他去请龙瀛宫里的夙夙姑娘过来,大家一起去看龙舟赛。
丁夙夙几个人一起来到慈安宫的时候,容臻太后的身前已经围着几个妙龄的女子。
其中一个女子身着着芙蓉色的衣裙,腰身婀娜,面色欺霜赛雪,双颊一抹轻红,柳叶眉,樱桃口,尖下颌,一双眸子闪着晶亮的光,眸子竟是异常的灵活,左顾右盼,那份俏丽与活泼非一般女子可比!
她正眉飞色舞地和容臻太后说着什么。
把个容臻太后惹得是眉开眼笑。
直摆手说,凌儿,你这个丫头,可是逗乐的紧!
其他几个女子装扮也都是鹅黄柳绿的,均是掩着小口,咯咯笑个不停。
“太后,太子和那位夙夙姑娘来了!”
有太监禀告进来。
哦?
容臻太后面色微微一正,眼神里闪过一丝的异样,不过很快她就正色道,“快请太子进来,哀家都被这帮丫头缠着了,这些丫头啊,缠不到傲天,就来闹乎哀家!”
直愣愣地就摔了个狗啃泥!
“什么夙夙、落落的,不就是一个手腕上戴着一个破镯子的野丫头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伺候太子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那里风凉呢!”
那个梅寒凌嘴巴一扁,很是不屑地说。
她的话正被咋进来的丁夙夙听了个清清楚楚。
立时,心里就恼了,心说,这丫的,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可嘴巴怎么就那么臭呢?
我们迎太子去!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那些女子们就都朝着门口奔来。
跑在最前面的就是那个梅寒凌。
她眼见着就要奔到了秦傲天的身前了,也就五步远的样子,突然间的一个没来由的踉跄,她一个猛然的前倾,然后整个身子就如飞蛾般扑上了秦傲天这盏欲火。
“哎呀,太子帮帮凌儿啊!”
梅寒凌情急中娇呼着。
跟在她身后的几名女子,见此情形都是眉心一蹙,很是鄙夷地嘟囔着,有意思没意思啊,又来这套投怀送抱啊?
“这个表演也太不精到了,以明星来论,充其量也就是五流角色!”
想到此,丁夙夙唇角微微一扬,那笑意就很是顽皮地漾在了嘴角了。
心说,梅小姐,如此大的舞台,您一人表演真的是太孤单了,大不了我来陪您一场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丁夙夙伸手一下子就拽住了秦傲天的胳膊,暗中用力,使劲一拉,高喊一声,太子殿下,我来保护您!
于是,就在梅寒凌身子扑过来的同时,秦傲天被丁夙夙拽过了一边。
哎哟!哎呦呦!
如此一来,那个梅寒凌的身子扑了个悬空。
等她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时候,已经是悔之晚矣!
她的身子就像是一只被人怕晕了的苍蝇,直愣愣地就摔了个狗啃泥!
扑哧……
现场有人忍不住偷笑了。
而秦傲天则是直眼盯着丁夙夙,足足几分钟,然后他小声嘀咕,小娘子,脑瓜蛮灵的嘛!
撞个太子满怀的
呃?
丁夙夙一头雾水,原以为自己算计了他的女人,他是会勃然大怒的,却怎么有此话出来?
刚有狐疑,那秦傲天却是一个箭步抢上前,“哎呀,凌儿妹妹,怎么迎接本殿下的舞蹈换了曲目了?改成旱地蛙泳式的了?”
啊?
哈哈!
秦傲天此话一出,那些女子就再也忍不住了,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丁夙夙也是忍俊不住。
“你……好大胆,敢设计本小姐?”
梅寒凌趴在那里,气急败坏。
“哎哟,梅小姐,您怎么能冤枉我的一片好心呢?”
丁夙夙作委屈状。
“冤枉你?好心?你有好心么?”
“夙夙刚才就是出自好心,才把太子拽到了一边躲过了您的那五步扑了啊!”
“五步扑?我没有!你……你乱讲!
“梅小姐,您之前是练过这个招数的,一般都是撞个太子满怀的是不是?”
“呃,你怎么知道?”
梅寒凌一怔,面上接着一红。
“我怎么知道,是女子不都用过此法,但是这个方法呢,却是叫做四步半扑的,并非梅小姐刚才的五步扑,您慢了半拍啊!”
丁夙夙索性背起了手儿,就在那个梅寒凌的身前,悠闲地边说,边踱着步子。
“半步而已,有什么啊!”
梅寒凌不屑。
她此话一说,就好似承认了她这一出是故意使出来的。
不过,她自己倒是浑然不觉。
而容臻太后那边脸色却是微微的不悦了。
只听丁夙夙继续说,“错,梅小姐,您大错特错啊,就是这个区区的半步之遥,产生了与之前不同的结果,让您结结实实地趴在了地上了。您试想下,如果您扑在了太子身上,太子会被您一下子就扑到在地,那样以来,太子呢,会被人说成是荒淫无道的,竟众目睽睽下和女人玩扑倒游戏,而您呢,大概会有被赶出宫的后果,您可不要以为夙夙在这里是危言耸听,您想想,是趴着的,而太子若是被扑到了,那就是摔个仰八叉,这个万一要是跌坏了脑袋,成了白痴,那龖洛国的将来不就是无君主了么?一国岂能无主,被天下百姓知道了,他们最亲爱的太子是被您给摔残废的,那您可能……唉,那会是怎么样的红颜薄命啊!”
你倒是很伶牙俐齿啊
“你……你……你的意思,你让我摔倒了,我还要感激你不成?”
那个梅寒凌显然有点晕头了。
“这个感激就不必了,您要是真的体会到了夙夙的用心良苦,那就给夙夙作个揖,顺便鞠个躬也就算了!”
丁夙夙一副很是慷慨,很是豪爽的样子。
“姑姑,您要给凌儿做主啊!”
那个梅寒凌就跪在地上,匍匐几步冲到了容臻太后的脚下,哀泣不已。
“春喜,秋月,你们还不赶快把梅小姐扶起来,这成何体统!”
容臻太后说着话,那目光就凌厉地逼近了丁夙夙,“这样看来,你倒是很伶牙俐齿啊!”
“呃?太后你过奖了,夙夙不敢,夙夙说的都是真心话,夙夙真的是想帮梅小姐来着!”
丁夙夙垂首站在那里。
“你抬起头来!”
随着容臻太后的话说完,丁夙夙在抬起头的那一刹那,不禁就惊呆了!
这个人……这个人……
她……
娘!您怎么也在这里啊?您不是?
丁夙夙脱口而出,她的眼中瞬时就聚满了泪。
高高在上坐着的那个容臻太后,她的模样和自己在现代社会里的娘竟是一模一样的!
这是怎么回事?
是单纯的巧合,还是天意为之,让早就离开人世的娘穿到了龖洛国,只为前来这里等着自己?
“你再说一遍,你叫哀家是什么?”
容臻太后冷声问。
“是……是……”
丁夙夙幡然醒悟,她不是自己的娘,不然她怎么会忘记自己是她的女儿呢?
“太后,看见没,她连您都没放在眼里!”
心怀记恨的梅寒凌在一边叫嚣。
容臻太后瞪了她一眼,然后笑微微地对着丁夙夙说,你告诉哀家,刚才你说的是什么?
她的笑里满是怂恿,那笑意里传达的爱意,好像正如自己的母亲一般细致、周全!
“太后,您长得很像夙夙的娘,她……”
戴着破镯子的野丫头
啊?
丁夙夙,看来拍马屁这出戏目,你也很擅长啊!
一边的秦傲天悄然一句,嘴角的讥讽层层淤积。
那些站在那里的女子们,就更是不屑了,摔倒了个梅寒凌,还又来了个丁夙夙,果真慈安宫里的剧目接二连三!
“喂,喂,你不用如此吧?跑皇宫里认亲来了?”
秦傲天似乎很是郁郁,语气里不无讥讽。
丁夙夙看着容臻太后的面容,她想起了母亲,父亲早亡,是母亲辛苦拉扯大自己的,可就在自己想要回报她的时候,她却患病走了!
母亲的早逝让丁夙夙几乎痛不欲生。
好在看了母亲留下来的遗书,遗书里说,要她好生地替着父母活着,天天开开心心的!
可是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与母亲一模一样的人来!
她是不是自己的母亲呢?
“夙夙啊,哀家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对自己的母亲怀有如此深刻的思念,真的是让人很感动啊!来人啊,赏下!”
容臻太后说着,就用自己的罗袖擦拭着似乎到了眼角的泪珠儿。
太后!
丁夙夙被她的话震动了。
“来吧,孩子,快过来坐,坐在哀家身边!”
被容臻太后召唤,丁夙夙走到了太后的身边,然后目光直视着太后,坐在了她身边的一把椅子上。
“你……丁夙夙,你怎么敢坐在太后身边,这简直是大不敬啊!”
梅寒凌叫嚣了。
“凌儿,是哀家让她坐的,夙夙是个好女子,你要和她做很好的朋友!”
容臻太后说着,更是面带慈爱地看着丁夙夙。
丁夙夙真的被她目光里的温情感化了。
上天看来是厚待自己的,不然能让自己穿越后遇到一个与自己母亲那么相像的人么?心肠还是那么的好!
梅寒凌很是不屑地撅着嘴,小声嘟囔着,有什么啊,不就一个戴着破镯子的野丫头么?
谁也没注意到,秦傲天的眉心凝结到一起了。
会被残忍出局么?
因为就在刚才,容臻太后和丁夙夙很是亲热说话的同时,她眼角的余光就扫过了丁夙夙手腕上的那枚靇巃镯子。
这才是真正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丁夙夙,你醒醒吧,到皇宫里来认亲,你凑得起那热闹么?
这时,有奴才从外面进来了,禀告太后说是,赛龙舟大会都准备好了,就等太后、太子下令,那大会就能顺利举行了。
“好,今日真的是喜上加喜啊,哀家先是见到了夙夙,又有龙舟大会可看,实在是让哀家觉得欣慰啊!走,夙夙,我们看龙舟会去!”
说着,容臻太后牵着丁夙夙的手,先行就朝慈安宫外走去。
身后那一干女子,个个都有些面面相觑。
那个梅寒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是容臻太后的娘家侄女,进宫伺候太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进宫最初,太后就潜有意味地暗示过自己了,如果太子纳妃,那么自己就将是第一人选。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等了这样久,就要归为正果了,太子却出宫带回来一个女子,那女子被说成是先皇遗诏下的准太子妃!
那自己不是白等了?
所以今天一见丁夙夙,梅寒凌就有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
尤其是丁夙夙竟暗中出手害她出丑,为那些奴才丫鬟们笑话,这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是自己的姑姑,容臻太后,好似也被那个丫头迷惑了,对她恩宠有加。
如果那个丫头因此就得了太后之宠,太子之爱,那自己不是会被残忍出局么?
不行,我决不能坐以待毙!
梅寒凌的目光里闪过了一种阴毒的光,然后她暗暗招手,自己的贴身丫鬟丽儿就悄然跟了过来,梅寒凌小声地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那个丽儿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望着丽儿远去的背影,梅寒凌的嘴角漾起了笑意,心说,丁夙夙,你不是很厉害么?那我们就来练练好了,看谁笑到最后!
阿谀奉承的功力
龙舟会是在皇宫里的菁海园里举行的。
偌大的一个菁海,浑然一个人工湖,默默地在人们视线的注视下,周身是粼粼的波光,就是那掠过湖面的鸟儿,也那么样的精巧灵动。
湖畔的垂柳,于湖面上静静地注视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微风拂过,柳条儿摆动,树影浮动,俨然一副生动的画儿。
看台上早就安置了太后和太子,以及几位姑娘们的座位了。
就在他们座位的下面,也有许多的大臣们来捧场了。
他们大声地对着太后说着赞许的话,唱着吹捧的颂歌,别人有没有感觉丁夙夙不知道,但是她却被那些人阿谀奉承的功力雷到了。
“太后,您真的很喜欢他们那么对您奉迎么?”
丁夙夙眨巴着大眼睛,面上的表情,就好似此刻她问及的正是自己的娘亲。
“夙夙,不得放肆!”
秦傲天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怎么啦,人家问的是真话啊!”
丁夙夙白了秦傲天一眼。
“傲天,夙夙说的也对啊,说真话怎么还有错么?这些年哀家能听到的真话真太少了!”
容臻太后笑着,点头。
“恩,还是太后您正直,不是某些人,总以训斥别人为乐!”
“你!”
我怎么了我?
哼!
这个时候,龙舟会开始了。
看台上的女孩子们都兴奋不已,往年在这样的场合里,她们最盼着看到的就是帅哥,那些个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帅哥们,常常给深宫里这些寂寞的女子们讨论很久的话题!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可不光是一句仅此说说而已的话!
今天参加龙舟赛的队伍有四支,其中夺冠呼声最大的,便是以太子秦傲天为首的金队,与以大将军梅青枫为首的红队!
这两支队伍在赛场上那是势均力敌,不分伯仲。
就让秦傲天都没想到的是,今年太后设立的龙舟会奖项竟会是先皇最喜欢的一只端砚。
都要死得很难看
就让秦傲天都没想到的是,今年太后设立的龙舟会奖项竟会是先皇最喜欢的一只端砚。
那砚台的周边雕刻着一只腾空而起的龙,而那飞龙的周遭,却是祥云朵朵,无比清逸!
这枚端砚,体重而轻,质刚而柔,摸上去,手感细腻柔滑,悄然无声,其纹理迤逦,墨黑而浓,它端的是温贤、雅致、绮丽,乃是砚台中的极品!
父皇生前是深爱此物的,生前出游江南意外遇险,正是以此砚台做信物,调动了江南周遭的苏擎宇大将,急赶前去救驾的。
所以这枚砚台因此闻名天下,就是百姓们都知道在宫里有一枚砚台,那是可以替代圣旨的,好似金牌律令一般。
容臻太后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砚台对于先皇,对于龖洛的重要意义呢?
秦傲天在得知了此次龙舟会大奖是那块端砚,就给他队下的所以人下了死命令了,一旦此次得不到冠军,那砚台被对方红队拿走了,那么这些参加龙舟会的人都要死得很难看!
太子一席话,让金队的选手们立时神经绷紧了。
比赛输赢关系到了自家的脑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最后那场决赛的比赛中,上场的果然是金队和红队两支队伍。
场上场下,所有的人都在悄悄议论,究竟是太子的金队能赢,还是梅青枫的红队厉害?
他们谁不知道梅青枫正是容臻太后的亲侄子,也是梅寒凌的亲哥哥!
他们兄妹两个人那可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太后一度曾想要把梅寒凌培养成如自己一般有神韵,有手段的女子的。
看台上的人都燥乱起来。
坐着的都站了起来,许多人都在朝着看台边缘涌去,都恨不得站在最紧要的位置上,看到那两支队伍精彩绝伦的比赛实况!
丁夙夙也被赛场上的气氛感染了。
随着那些人也就奔到了看台的最前面。
这个看台是转为龙舟会搭建起来的,台子不是很高,却突兀地掠出了陆地的地界,最前沿延伸到了菁海湖的湖面上。
暗中运作而来的力量
金队加油!
红队加油!
看台上的喊声是此起彼伏了。
丁夙夙站在那里,看着台下那奔腾着的两支队伍,那些划桨的勇士都是短衣衫打扮,口中喊着号子,双臂摆动,面色沉静,一只龙舟在他们的驾驭下,如飞燕儿般的掠过湖面,迅疾前进。
他们脸上流淌下来的汗滴。
与平静湖面的微波,于灿烂阳光的照射下,相互辉映。
闪着晶莹若玉石璀璨的光芒。
丁夙夙正出神地望着湖面上的竞争,
远远地,她就看到金队的状况不是太妙了。
因为那些划桨的勇士们明显的神色有慌张了。
而且他们同时都把目光朝自己的脚下看去,似乎那里有什么异样出现。
隐隐地,丁夙夙听到一个勇士在惊叫,哎呀,怎么回事龙舟进水了?
参加比赛的龙舟那都是精挑细选的,尤其是金队的首领是当今太子,他怎么也是不会选来一只赝品龙舟参加大赛吧?
丁夙夙以作雇佣兵时敏锐的眼神看去了那金队龙舟的周遭的湖面下,只看了稍稍几秒钟,她就看出了那龙舟出现状况的真实原因了。
因为就在湖面下,依稀的一个幽幽的身影悄然潜水离开了。
湖面被阳光撕碎的那一刻,丁夙夙似乎看到了那个幽幽的黑影处,闪过了一道寒光,显然那是利刃光芒的折射!
会有人对太子的龙舟下手划破了龙舟底端,导致它的进水的?
她很是诧异。
却也就在这种诧异中,她感觉到自己身后是人潮涌动,有股蛮力很是突兀地就朝自己奔袭而来。
有人在喊了,哎呀,不要推啊,我快要站不住了啊!
那是几个瘦弱小宫女的惊叫声。
怎么料想,她们越是如是,那股暗中运作而来的力量,就越是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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