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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地主1-947-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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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守信就看了张氏一眼。张氏可是说过,她再也不去太仓。

    “这次我们也不去人了,眼瞅着要过年,家里的事忙活不开。”连守信就道。

    毕竟是三郎入赘,作为有着传统思想的连守信,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这快过年了,咱两家是不是还得给咱爹和咱娘那送年礼?”连守礼又和连守信商量道。

    “三哥,你们打算送啥?”连守信就问。

    “爹在信里说让咱给大姐送饽饽、送酸菜、送冻豆腐,要赶早着送过去。”连守礼就道,“那咱是不是也得给咱爹和娘一样送一些啊?”

    连老爷子在信中,并没有向连守信和连守礼要饽饽和酸菜,也没要别的东西。他只是在信中以唠家常的口吻,说今年刚到太仓,没包饽饽,也没腌酸菜,自己都没得吃,更没法像往年一样给县城的连兰儿送这些土物,嘱咐连守信和连守礼,不能慢待了连兰儿。

    连守礼不傻,才说除了要给连兰儿送这些东西之外,还应该给太仓送。

    “三伯,这个事,你应该先回去和我三伯娘,还有叶儿商量好了。”连蔓儿就道。

    送走了连守礼,连蔓儿一家围坐在一起。

    这一份份的礼该怎么送,或者说,要不要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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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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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包饽饽,腌酸菜,这都是庄户人家到冬天必做的事情,但是城市里就不是这样。一般住在城里的人家大都不自己包饽饽,也不腌酸菜,想吃了,外面自然有卖的。

    连家周氏定下的老规矩,是每年到腊月,都要准备并且挑最好的饽饽、酸菜,还要买上几板冻豆腐,给住在锦阳县城的连兰儿一家送去。用周氏的话说,连兰儿摊上她这个穷娘家,好东西没有,也就是这些乡里的土物。

    这代表连家对出嫁的姑奶奶的重视。当然这是周氏的亲生闺女,连家孙儿辈的几个女孩子,看她们平常在家里接受到的待遇,也可以想见,将来比如像连枝儿、连蔓儿、连叶儿这几个女孩子出嫁了,肯定是没有这种待遇的。

    周氏是将儿媳妇们完全踩在脚底下的,周氏的闺女天生就比儿媳妇们的闺女高贵。

    当然,每年过年,连兰儿也会带礼物回来三十里营子,看望连老爷子和周氏。

    连蔓儿心里不喜欢周氏对闺女和对孙女的差别对待,但是平心静气地讲,娘家和出嫁的姑奶奶之间礼尚往来,她并不反对。

    连老爷子写这封信来,让连守信和连守礼不要忘了给连兰儿送年货,应该是出于让自己的子女更为团结,礼尚往来的更为和和美美,不要他们老两口子一不在这,就将连兰儿给冷淡了。

    连老爷子和周氏爱给连兰儿送什么,连蔓儿都没意见。如果连兰儿是好样的,她也不在乎送些东西过去。

    但是显然,事情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屋子里静默了良久,还是连守信先开了口。

    “三郎成亲咱送点啥?”连守信问张氏。

    “照着二郎那时候的吧,再加厚点。……三郎入赘这事,好与不好。得处长了才知道。那个王七姑娘。看着是个爽利人,三郎的性子绵,以后她别欺负三郎。王家的日子倒是好日子。”张氏缓缓地道。

    一口锅里吃饭,张氏也算看着三郎长大的,她本就慈爱,因此对三郎将来的生活。她还真走了心。

    “这事你做主就行。”连守信道,“你看,刚才他三伯说的,咱今年给太仓送点啥?”

    “我跟你说过。太仓那边,我是不去了。”张氏就道,“要去,你就自己去。”

    “我去啥,这大年下的,家里哪少的了我。”连守信就道,“就是这饽饽、冻豆腐、酸菜啥的。都是压秤的东西,这让谁捎还是个事。”

    所谓的压秤,就是东西的密度大,沉重。

    “还让别人给捎干啥,你自己个给送去呗。”张氏突然冷笑道。

    张氏一下子变了脸,连蔓儿敏感地察觉道,张氏这是要发火了。连蔓儿眼珠一转,连忙给五郎、小七和连枝儿使了个眼色,四个孩子都下了炕。一声不吭地出了屋,连蔓儿还随手将屋门给带上了。

    连蔓儿刚关上屋门,张氏的声音就从屋里又响了起来。

    “这好几个月没见面了,你不想你爹和你娘啊?你别顾忌我们娘儿几个,你该去就去。”张氏的语调有些奇怪,“你去了好好和你爹、你娘亲香亲香。你大哥做了县丞,现在一家子都享福那,你这一去,你也不用回来了。你就留在那。也跟着一起享福就得了。”

    “这是哪跟哪,我这也没说啥呀。你咋就又冲我发火了。”连守信一头雾水地道,“不是我说你啊,这半年,你这脾气咋就见长那。”

    连蔓儿、五郎、小七和连枝儿站在门外,谁都没有走开。几个小脑袋挤在一起,都贴在门上,倾听着屋里的动静。

    “我脾气不好,你找好的去。”张氏太高了声音道,“我这脾气,是一天两天的了吗,我一直是这样,你以前咋就没发现,就现在看我脾气长了?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是连四老爷,上面有当老太爷和老太太的亲爹娘,还有当了县丞大老爷的大哥,还有那么能够儿的二哥,咱大门口的御赐牌楼也挂的你的名。”

    “你了不得了,你是连四老爷了!你看不上我了,这是应该应分的啊。你还跟我这过啥憋屈日子啊,你上太仓找你爹、你娘,你的好大哥、好二哥,让他们给你找脾气好的、漂亮的大姑娘。你也别娶小老婆,你干脆把我给休了,让人家堂堂正正进门。就凭你是不行,有你那能够儿大哥、二哥,说不定还能给你找个带大笔嫁妆的……”

    连守信听的越来越糊涂,连忙为自己辩解。

    “孩子他娘,你这些话是从哪说的呀。你是不是听谁说闲话了?这也没啥闲话可说啊。我这天天也没往远处去,就在咱这近边,每天见啥人,都跟谁说话了,这大家伙都知道。就算有媳妇跟我说话,那都是打个招呼。咱村里有名声不好的媳妇,要是我看见了,我可都是绕道走。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那不正经的事,绝对不能有。”

    连守信想了想,就认为是有人在张氏跟前嚼舌头,说他有外道儿了。

    外道儿,这是三十里营子的乡村土语,一般指的是已婚的男人或者女人有了外遇。

    “孩子他娘,咱俩过了这老些年了,别的你不信我,这一点你也得信我。这些年你对我啥样,我心里有数。对不起你的事,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咱一家好好的,我闺女儿子都有,我能扯那个王八蛋。我就算不要我自己个的脸,我也不能因为这样的事让你让别人笑话,让孩子们跟着我没脸。”

    为了安张氏的心,连守信拍着胸脯表忠心。

    他说的言辞恳切,张氏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听见张氏的哭声,几个孩子在门外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连蔓儿就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她们上场的时候。要哄好张氏,这次必须是连守信亲自来。

    张氏突然对连守信发难,而且外表看来还有些无理取闹的意思,这并不符合张氏一贯的为人和行事。

    连蔓儿就想起刚才吴王氏走后,张氏就有些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

    这是因为连守仁纳了妾,而是还是周氏给做的主。这件事违反了张氏心中的道德准则,而且让张氏有了危机感。

    即便张氏不说,她也不可能不明白,周氏为什么突然做主给连守仁纳妾。为了拿捏儿媳妇们,周氏能这样对待古氏,就能这么对待她。她知道,不管她怎么委曲求全,周氏都不待见她这个儿媳妇。

    太仓那边一连发生的这些事,让张氏对上房的人的真面目有了更清醒的认识,她对他们完全失去了信任。

    连守仁纳了妾,开了这个先例。为了拿捏她,为了给自己捞好处,周氏、连守仁、连守义等上房众人很可能也会给连守信塞女人。而连老爷子即便不满,却完全阻止不了。

    张氏贤惠,但是她的出身以及周围的环境决定了,她的贤惠里绝不包含给丈夫纳妾这一条。

    因为危机感,因为对上房所作所为的不耻,张氏向连守信爆发了。

    连守信在屋里,正焦头烂额,说了不少好话哄张氏都不见效,张氏像是要将这些年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

    “到底是啥事,你好歹让我明白啊。这做官的要给人定罪,要人下大牢,也得把罪名说了。”连守信又是无奈、又是着急。

    “老太太给你大哥娶了个小老婆。”张氏终于说道。

    “啊?”连守信大吃一惊。

    “啊啥,你也跟着高兴吧。你大哥有了,过不了几天,老太太就该想到你了。这不是一样的儿子吗,你现在没做官,银钱总有了。赶紧的,你收拾收拾,就去太仓,别把你的好事给耽误了。”张氏还有些呜咽地道。

    连守信这个时候才算明白,张氏为什么要跟他发火。

    “这是真的?”连守信问,“他爷在信里没说啊。”

    连守信的出身和周围的环境,纳妾对他来说也是另外一个世界里的事。而且连老爷子在信里也没说,连守信表示一下疑问,很合情合理的。

    但是今天,张氏却没那么通情达理。

    “你不相信我,那你自己上太仓,不就啥都知道了吗?”张氏还是撵连守信去太仓。

    “我去太仓干啥,我不去。”连守信道,对于浑身是刺的张氏,连守信有无从下手的无力感。

    “哼。”张氏冷哼。

    “孩子他娘,你犯不着因为这个事,你走这个心。”连守信就在张氏身边坐下,“我对你,绝没有外心。咱是结发夫妻,谁都拆不散咱们。就是他奶有这个心,真给我安排啥,我死都不会答应。这是丧良心的事,我不能对不起你。不管啥时候,不管咱俩都变啥样,不管是谁来说这个事,就是说下大天来,这种事我也决不能做。”

    “日头在那挂着那,我给你发个誓。我要是违反了我今天的话,就让我浑身长疮、天打五雷轰……”连守信举手发誓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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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也学会了闹,连守信没有执着求证消息的来源和真假,而是先表忠心、打消张氏的顾虑,那么他也不是特别蠢、特别不可救药吧)

    (因为连家上房的不给力,或者说太给力,眼见着连守信在家里的地位是蹭蹭蹭地下落o(n_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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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回信

    “说啥那,邪里胡吃的,别说了。”张氏就道,语气缓和了许多,也不再哭了。其实,她心里是相信连守信不会不正经,她只是害怕,害怕周氏。

    古氏厉害不厉害,可周氏照样给连守仁安排了小老婆。她的心计、手段可比古氏差的太多了,如果周氏安了心,真给安插了一个女人来,那这个家就要败,就要散。

    连守信见张氏的态度缓和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孩子他娘,你这话是从哪听来的?咱别听风就是雨。”连守信就问张氏。

    “是刚才家兴他娘跟我说的。”张氏就将刚才吴王氏说的话,大概和连守信说了一遍,“这个细情,还是从他二伯娘那漏出来的。我估摸着,这不是人胡说,肯定是有这个事。家兴他们耳目灵通,这个事要不确实,家兴娘也不能告诉我。”

    连守信的表情就有些发懵,作为一个老实的庄稼人,他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

    “不是我不信你,我是信不过太仓那边的人。你斗得过他们谁啊,是你大哥,还是你二哥?老爷子、老太太说话,你能不听。老爷子、老太太是疼你还是疼秀儿?秀儿就愿意嫁给个老头?老爷子、老太太就愿意秀儿嫁个老头?那她不还是嫁了。你不愿意,经不住老太太愿意,经不住你大哥、二哥给你挖坑,到时候能由得了你?我是真害怕呀……”

    “咱们把日子过成这样容易吗,这才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啊……”

    说到这,张氏又开始抹眼泪。

    “为啥我说不去太仓了。我不去,哪个孩子也不能去,就是怕又被他们给哄了呀。现在老太太学会了这一招,你去了。你就真不用回来了。”

    “我不去,你放心吧。”连守信闷了一会,说道。

    几个孩子在屋外面听着屋里面战况平息。连蔓儿就去炉子上,将刚烧滚的水提了。

    “爹、娘,水烧开了,要换热茶不?”连蔓儿就在门外问。

    “哎呦,水开了?我来,蔓儿你别碰那水壶,再把你烫着。”张氏忙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就下了炕,推门出来。

    连蔓儿就提了水壶,和五郎、连枝儿、小七一起跟着张氏又回屋来了。

    张氏和连守信对视了一眼,两口子心里明白,大概刚才他们吵嘴。都被孩子们给听去了。就都有些讪讪地。尤其是连守信。

    “孩子们啥都知道,”张氏就道,“这些事也瞒不住,外面的人都长着一张嘴那。”

    连守信就叹了一口气。

    “爹、娘,我爷给咱捎信捎的挺勤的,信里说的话也不少。……我大伯和英子的事,三郎哥入赘,我二伯拿了人家一百两银子的事,还有老赵家给我大伯牵线找师爷、找捕头这些。我爷咋一点消息都不给咱透那。咱还得听别人说才知道。”连蔓儿一脸不解地问道。

    “你大伯和三郎哥这两件,又不是啥好事。你爷好个脸,肯定是信里不好意思提。”连守信就道,“那啥师爷的事,那是你大伯官面上的事,你爷跟咱提啥?”

    “我爷这里外里。分的挺清楚的。”连蔓儿看了一眼连守信,笑道。

    “啊……”连守信啊了一声,若有所思。

    “爹,这我不明白的事,你就明白。其实,你也分的挺清楚。”连蔓儿又道。

    连守信怔怔地坐在那,连蔓儿的话仿佛是一道闪电,将他脑子里原本混沌的一些东西照亮了,劈分清楚了。有些事情,他潜意识里早就明白的,却一直不肯去面对,宁愿混沌着。

    现在却混沌不下去了。

    “爹,我大伯跟英子这事,肯定瞒不住。现在恐怕咱村里就有人知道了。这事还是我奶给做的主。我大伯他们在太仓,啥也不顾,咱在家还做人不做人?”五郎皱眉道。

    “老爷子在信里总教导咱咋样咋样的,咱做事啥时候让人讲究过?反倒是太仓那边,我都不稀得说了。”张氏闷闷不乐。

    连守信只剩下叹气的份了。

    “咱家是咱家,他们是他们。”最后,连守信道,“今后,咱就远着他们,这都分家了,咱还是净身出户,肯定不能让他们影响坏了咱。”

    连守信这话说的还不错,不过,重要的还是要看他以后的实际行动,连蔓儿想。

    “咱商量商量眼目前这个事吧,过年,咱要是啥都不给太仓的老爷子、老太太,这外面看着怕是也不好。”连守信停了一会,就说道。

    “爹,我爷他们去太仓之前,那么多人给做见证,咱签下的文书里,明明白白写着。那几间房、六亩地,就是咱出了供养我爷和我奶的。咱先不说这房子,就说这地。六亩地的出产,我爷他们老两口子想吃多少饽饽、酸菜、冻豆腐没有呀?”连蔓儿就道。

    “依我看,人家那边不缺这个,给送了,人家也不能吃。人家现在不是咱庄户人家了。就是想吃,也有人上赶着巴结着给送。他爷他奶,跟咱来往,也就是给捎个信,给她大姑,给老赵家,还有别人家,那每次可都是大包小包的。”张氏就道。

    “上次从太仓回来,我有同学看见咱的车了,就问我,车上带那老些东西,是我爷我奶给的不?”小七抱着茶杯暖手,嘟着嘴道,“我说不是,都是我们自己花钱买的。我同学还问我,那我爷我奶,还有我当官的大伯给我啥了,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咋回答。后来我就说,我们在那住的几天,我爷、我奶和我大伯他们,给我们饭菜吃。”

    “咱有啥说啥,回来的时候,老爷子是说要给咱带东西的,是我没要。”张氏道。

    “我奶的脸色,搁谁谁也不能要啊。”五郎就道。

    “那咱就不准备年礼了?”连守信道。

    “年礼咱得准备。”连蔓儿想了想,就道,“还得准备点合我爷心意的。”

    “那准备啥?”一家人就都看着连蔓儿。

    “咱给我爷的回信写的长点。”连蔓儿就道。

    “就回一封信?”

    “哪能啊。”连蔓儿笑道,“我看我爷给咱的信里,说的可都是圣人的大道理。我爷总给咱写信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让咱好好做人。现在我哥和小七都念书、干脆就让我哥和小七把我爷写的好的那些话,都好好地抄上几遍。……这样,让我爷看看,我哥和小七都上进着那,他的话,我们大家伙都上心。爹、娘,你俩也得写,不要求达到我哥和小七那样,咋地也得让我爷感受下你俩的孝心。”

    “我和我姐就算了。”连蔓儿嘻嘻地道。

    既然连老爷子那么关心她们的精神文明建设,她们要是总想送物质的东西,那就俗了,不合时宜。

    “这个好。”五郎看了一眼连蔓儿,几个孩子相互眨眼,就都笑了。

    说做就做,五郎和小七当即就放了桌子,摆上笔墨纸砚,又将连老爷子的几封信都拿了出来,商定好要抄写那几段,就开始抄写起来。

    连蔓儿给愁眉苦脸的张氏和连守信面前也摆了笔墨纸砚。

    “我这字也写不好啊。”连守信道。

    “我、我不会写字。”张氏道。

    “会不会、好不好的,都得写,咋地也要把心意传递到。”连蔓儿一点也不肯通融。

    张氏和连守信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拿起笔。

    最后,张氏、连守信、五郎和小七整整写了厚厚的一摞子。其中多一半是张氏和连守信的,并不是他们写的字多,而是他们写不好小字,只能写大字,所以用的纸就格外多。

    连蔓儿掂量掂量这一摞纸,纸张的价钱可不便宜,不过趁此机会,让五郎和小七多练练字,也逼的张氏和连守信学学写字,这就值了。

    然后,依旧是五郎执笔,这次不是以连守信的口气,而是直接以五郎的口气,给连老爷子回信。

    信中自然提到了她们送上的年礼,五郎告诉连老爷子,他们一家人每天都要将连老爷子的信拿出来念上一遍,一天也不敢忘记。他和小七每天还要抄写一遍,连守信和张氏因为才开始学写字,所以写的慢一些,但也是每天都要写。

    五郎告诉连老爷子,他们这一家肯定以连老爷子为榜样,以连守仁为榜样,做良善的、道德上没有丝毫缺陷的人。

    在信的末尾,几个孩子商量着,又加了一段话。

    “最近村里、镇上、甚至县城里都流传着一些流言蜚语,事关祖父、祖母、大伯、二伯甚至大姑母等人,很多传言不堪入耳,让孙儿们十分困扰。父亲、母亲已经有多天不敢进村、赶集,枝儿和蔓儿更是连大门都不敢出了,我和弟弟上学,面对先生和同窗的询问、打趣,无话可回,感觉颜面尽失。请祖父闲暇时回信澄清为盼。”

    没有指明那些流言蜚语究竟是什么,这是给好脸面的连老爷子留了脸。

    不知道连老爷子接到这样的一封信和年礼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第一次,连蔓儿希望快点将信送出,并早日接到连老爷子的回信。

    不过,连老爷子这次会回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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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年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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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孩子将给连老爷子的回信封装好,又将那一摞子抄写的“连老爷子”家训也小心打包的严严实实,如果不说,但看外表,估计谁都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两件是要捎到太仓县县衙里去的。

    至于给三郎和王七姑娘的贺礼,张氏选了两个上好的尺头,这是要托人捎去给老王家大车店。

    “三郎那孩子,以后就不是老连家的人了。这两个尺头,一个是给他做衣裳,一个是给他媳妇做衣裳。”张氏就道。

    至于这贺礼不捎去县衙,而是直接捎到老王家大车店,是因为王家招赘,这喜宴当然是在王家那边操办。而且,若是这贺礼经过了连守义和何氏的手,就怕最后到不了三郎和王七姑娘那。

    张氏和连守信对三郎这个侄子是有感情的,连蔓儿对三郎也没恶感,甚至还有些好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相貌好,真的是天生的优势。

    他们这边准备妥当了,连守礼、赵氏和连叶儿就来了。他们拿不定主意,要参考连蔓儿家准备的年礼。

    “叶儿,你们得自己有自己的主意。”连蔓儿小声告诉连叶儿。

    张氏则是借口将赵氏叫到外屋,将她从吴王氏那里听来的,连老爷子信上所没有的内容告诉了赵氏。

    赵氏立刻就失魂落魄起来。

    张氏有儿有女,还担心周氏用对付古氏的法子来对付她,赵氏没儿子。因此比张氏更加担心。

    赵氏是哭着从外屋回来的,好像连守礼马上就要被周氏给塞女人似的。

    “咋回事?”连守礼和连叶儿都诧异道。

    “这个事,说了就这样。可我这知道了,又不能不跟你们说。”张氏无奈道。又向连叶儿,“咋回事,问你娘吧。”

    连叶儿就问赵氏。

    赵氏抽抽搭搭地就说了周氏给连守仁纳妾的事。

    “叶儿她奶早就想休了我。因为叶儿他爷说咱家没这个规矩,这才没休。现在眼瞅着这规矩改了,……没我存身的地方了……”赵氏抱着连叶儿哭,“娘没地方去,到时候只能死,我命苦的叶儿啊,到时候你可咋办。”

    连守信就将头扭了开去。张氏和赵氏的反应是如此的相似。这说明了什么。一个儿媳妇认为周氏会干出这样的事,还可以说是这个儿媳妇的问题。这两个儿媳妇都这样,而且已经有一个儿媳妇被这样对待了,那么问题出在哪,就不言而喻了。

    “爹。我奶要让你休我娘,你就休我娘吗?”连叶儿问连守礼。

    “这不可能。”连守礼就道,“这些年都过来了,我从来就没那个意思。”

    这三口人商量了一番,也决定,连守礼绝不能去太仓。赵氏和连叶儿更不会去。

    “三郎的贺礼,我们就照当初给二郎的那么办。太仓和县城那两份年礼……”连守礼、赵氏和连叶儿都面露难色。

    连蔓儿却不能替他们拿主意,毕竟两家的情况不一样。这并不是单单指两家的经济条件不同,更主要的是他们两家和连家上房、还有连兰儿那边的恩怨是不一样的。

    “那我们也谁也不给。”连叶儿咬牙道。

    赵氏不说话。

    “不给不好。”连守礼闷闷地道。

    三口人就又回去商量。半晌,连叶儿眼睛红红地拿了给三郎的贺礼回来。

    “太仓和县城那边,你们……”连蔓儿问。

    “啥也没有。”连叶儿道,“我们现在才刚吃上一口饱饭,这两处哪个不比我们过的好。人穷,就是我们上赶着去来往。人家还嫌我们那。干脆就啥也没有。”

    “三伯也同意?”连蔓儿又问。

    “他是想送,可家里还有啥?就那些东西,还不够来回的车脚钱。……我爹说,等以后日子好过了,再补上。”连叶儿道。

    连蔓儿就点了点头。

    “叶儿,这两处,我们也没啥礼。我们有自己的理由,我们家跟他们之间的那些事,你也都知道。不过,不能因为我们,就得让你们也和谁来往、断道啥的。”连蔓儿缓缓地道。

    “我知道,蔓儿姐。这是我们自己决定的。”连叶儿就道,“我也不想跟太仓那边来往,我娘怕他们怕的要死。县城那边,以前她也没看上过我家,现在我们不去,她也不能说啥。我们身上又没油水。”

    连蔓儿就笑了,连叶儿是个心里明白的孩子,这样就好。

    就这样,第二天,五郎和小七上学的时候,就将东西都带去了镇上,托人捎往了太仓。

    …………

    腊月,呵气成冰,又到了杀年猪的时候。

    连蔓儿自家养的三头猪,还有从上房手里买的三头猪,都已经长的膘肥体壮。一家人早就商量好了,杀一头,一点都不卖,就留着自家吃和送礼。

    因为赵氏帮着喂猪,当然更主要的是为了帮扶连叶儿一家,早就说定了要给赵氏一头猪。

    赵氏这几个月,喂猪很是尽心尽力,这几头猪能长成这样,多亏了她和连叶儿。赵氏过日子比较细,给她的那头猪,她就不想杀,想着都用来卖钱。

    所谓的过日子细,就是裹日子非常节俭的意思。

    连蔓儿一家商量好,早又和连守礼、赵氏、连叶儿一家三口说了,她们那一头猪尽管卖,连蔓儿家杀了猪,会另外给他们分猪肉,让他们过个丰足的年。

    “你们也别多心,这半年,你们娘俩,还有他三伯都没少帮衬我们,尽心尽力的,铺子里、地里啥的,这个情,那不是用东西能称量的。你们要是不要,那我们以后都不敢找你们帮忙了。”说到要给猪肉的时候,张氏是这样对赵氏说的。

    因为猪都养在老宅,一大早,一众人就奔了老宅。连守信选了一头最肥的猪,捆了让五郎、吴家兴和小七用小牛车送到新宅子。另外的五头猪,则是泡给张屠夫,也就是不杀,将毛猪卖给张屠夫。

    三十里营子这里,将屠夫选购毛猪,准备运回去宰杀卖肉,就叫做泡猪。泡只是发音,具体的应该是哪个字连蔓儿并不清楚,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她也不知道,问过连守信,连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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