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老子真不想穿BL-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卞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怪大人不记得跟小人之间的事呢。」
梁泊雨哭笑不得:原来这「失忆」是万金油,古今中外,放哪儿都灵。小说爱用,电视爱演,还是穿越时空的必备法宝。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不怕我是假冒的?」
「假冒?」卞青想想,摇了摇头,「不会的。」
「为什么?」
「假冒大人有什么好处呢?」
「这……」梁泊雨窘了,自己一直还算引以为毫的身份竟然被人说「没什么好处」。
「这话是从何说起啊?有财有势,不好吗?」
「原来大人真的忘了。以前您总是说钱财多了无用,都是累赘。权势太重又反受其害,成了众矢之的。而且……您总也不开心啊。现在燕王又反了,谁还会要假冒他手下的人?」
「不开心?为什么?」
「瞧瞧这事儿闹的,您不开心,倒要来问小人是为什么。」卞青笑着慢慢摇头,「具体的我不知道,不过您常常说家里、都司、朝廷,没一处是轻省地儿,也许说不上哪天您再也不去江浸月了,就是您的脑袋搬家了。您还常常找卞青来借酒消愁,每次喝多了都会翻来覆去地念叨一个人的名字。」
卞青不再说下去,只是看着梁泊雨笑。
「夏……子矜?」
「唉──」卞青的嘴角动了动,依然笑着,「这刻骨铭心的人不是记着呢么。所以哪是什么不记得,是不想记了吧?」
不知不觉,两人的酒已经喝了整整一坛。卞青侬声软语的声音很好听,梁泊雨听着他说话,常有是在车里听着什么「午夜知心话」之类广播节目的错觉。
说完了梁峥,卞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把目光停在梁泊雨的脸上,「大人还是大人,卞青可以确定。只是……偶尔会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罢了,没什么大碍的。」
梁泊雨又从桌子下拎出一坛酒来,「不说我了,有两个人想问问你。」
「嗯,大人问吧。卞青知无不言。」
「江浸月是有个叫秦歌的吧?」
「大人怎么又想起来问他了?」
「怎么,不该问吗?」
「不是。只是您一向很少提起他。」
「嗯……这人跟锦衣卫有什么关系吗?」
「他就是锦衣卫的探子啊。」
「那王掌柜呢?」
「也是。」
「还有吗?」
卞青脸上的惊讶转瞬即逝,「嗯……没了。」
梁泊雨没大在意,端起酒来要喝,手突然停在半空中,「你怎么都知道?」
「嗯……是……都是大人以前要卞青查过的。」
「你干嘛这么听我的话?」
卞青把杯里的酒晃了晃,「大人不是说还有个人要问吗?」
「哦,嗯……我这次从外面带回个人来。现在就关在都司地牢里呢。」
卞青不问,等着梁泊雨说是谁。
「那人想杀我,可一见了我就说想要见你。」
卞青低了头,不再看着梁泊雨。
「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吧?」
「原来清流还活着。」卞青嘟囔了一句。
永锭庄是三年前梁峥和赵溪合伙办起来的。那时梁峥仗着梁家的势力和利用职务之便很快就拖了一批官员下水,打通了各个关节。而赵溪通过赵家在地方商户中的人脉关系拉拢到一些固定的富商大户,稳定了客源。后来梁峥又通过赵溪认识了盐商潘子俊。潘子俊跟赵溪差不多,祖上就经商数辈,家业殷实,本人当家也早,年纪不大便走南闯北,见识甚广。他在永锭庄负责的是远道而来,不通门路的行商。
这样这三个人各施所常,又有足色的官银做本金来支撑周转,很快永锭庄就成了名符其实的摇钱树。接着他们三个又陆续各自经营了一些比如茶庄、当铺等见得了光的正当商号。而梁泊雨为了给贿赂京中大员提供方便,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他又把长安坊分号开到了金陵。
两年之后,永锭庄的生意越做越大,涉及到的官银数额也越来越多,赵溪觉得这样下去早晚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于是渐渐有了要收手退出的想法。可梁峥知道了之后却坚决不同意,他说既然当初做了这种早晚会掉脑袋的买卖,就应该知道他们是一辈子是也洗不清了的。所以谁也别想走,谁也不能走。
可梁峥这边这样说,赵溪那边却已经下定了决心,开始着手准备金盆洗手的各项事宜。梁峥一生气便找北平当时的布政使陈瑛给赵溪的父亲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抓了起来,想要吓唬吓唬赵溪。
但没想到的是赵溪没理梁峥,自己花银子找人把父亲救了出来不算,还加快了把手头商户移交给潘子俊和转移属于自己那部分本金和利润的速度。这下子惹急了梁峥,干脆通到刑部直接把赵溪的父亲再次抓起来要把他送到元明边界私自流放。
赵家虽然富庶,可以买通官府,可商贾的地位本来就低,跟梁家在朝中培植多年的势力更是无法相提并论。赵溪又扔了许多金银都打了水漂。本来梁峥是想这样一来赵溪一定会松口,不再提要退出的事,然后他再让人给赵家洗清罪名。可偏偏赵溪生性倔强,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软柿子,虽然束手无策了,却又不肯就此屈服。又自觉了解梁峥,知道他不过是在威胁自己,不会真的把自己逼上绝路。
梁峥左等右等不见赵溪吐口,觉得颜面尽失,干脆让人先把赵老爷送走,让赵溪知道这件事上他没打算留什么情面。可人算不如天算,赵老爷在去往流放地的途中,心中郁结再加上旅途劳累竟然病死了。几经折腾,赵家几乎家破人亡。这样赵溪跟梁峥彻底反目。
最后赵溪知道在北平他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梁峥的。于是变卖所有家产,找人跟金陵户部的尚书侍郎于凌搭上了线,准备把梁峥私用官银、私自熔银的罪状捅到皇上那儿去。
赵老爷死后本来梁峥很愧疚,正犹豫要不要就此作罢,放赵溪离开,让他拿走属于他的那部分东西自己再去东山再起。可就在这时,梁峥得到了赵溪想要扳到自己的消息,他勃然大怒,决定不再顾忌朋友情份留什么后路。但这次赵溪赔上了全部家当,所以保密工作做得比较到位,梁峥始终不知道他找了什么人。也不知道他手里掌握的具体证据是什么。
几经衡量,梁峥决定用美人计。但赵溪不是官家,平日里妓 馆青 楼随便逛,是欢场老手,一般的美女不用说,就是绝世佳人也未必能占得全他的真心。那能胜过绝世佳人的尤物是什么呢?梁峥就想到了卞青。
结果卞青不负梁峥所望,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把赵溪迷了个日思夜想,神魂颠倒。梁峥也就知道了尚书侍郎于凌的事。接着梁峥让人写了封信,冒充赵溪把于凌骗到北平,直接在自己的地盘里把他给收拾了。因为梁峥让人在信里一再嘱托「秘密行事」,所以最终堂堂二品京官儿,却只落得个失踪的下场。
赵溪在知道于凌出了事之后本来已经逃出北平了,他也怀疑过是卞青出卖了自己,可是心里却怎样都不愿意相信。所以等到了他们之前说过的要见面的时间,他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赴约。并且准备说服卞青,带他跟自己一起逃走。
当卞青用匕首比在赵溪的脖子上,告诉他自己会跟他在一起的真正原因之后,赵溪万念俱灰,抓着卞青的手就把脖子朝刀刃抹了过去。卞青本也不可能动手杀他,不过做个样子让他彻底死心。他的力气比不过赵溪,手腕被他牢牢按住,只好用了手上最大的力气翻转了刀尖,结果刀刃划过赵溪的面颊,留下了永远抹不掉的伤痕。
「后面的事情您知道,大人把他抓住关进了地牢。」 卞青慢慢地喝着杯里的酒,「不过这么久了,我以为您早把他杀了。没想到啊……他还要见我做什么呢?一定恨死我了吧?把我碎尸万段、敲骨吸髓也难解心头之恨吧?」
梁泊雨拿下他的酒杯,「他想碎尸万段的人是我。行了,你喝得够多了。」
「未平。」
「嗯?」
卞青醉眼朦胧地盯着梁泊雨看了一会儿,「没什么……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
眼看着卞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梁泊雨及时起身扶住他,「今儿别回了,在这儿住下,明天你酒醒了我把他放出来,你见见他。」
卞青晃了两晃,没有骨头一样地挂到梁泊雨身上,「我不想见他。」
梁泊雨想问为什么不想见,可看看他实在是醉得不清,于是架着人往床边挪过去,「等明天起来再说吧。」
「大人让卞青睡这屋儿?」卞青发现自己已经坐到了床上。
「嗯,你躺下吧。」梁泊雨脱下他的靴子把他按倒。
「那大人呢?」
「我去别处睡。」
「是去夏大人那儿吗?」
「你别说话了。」梁泊雨把被子给他盖好,「睡吧。」
从房里出来看见余信,梁泊雨才想起来,快三个时辰,这孩子一直就在外面这么站着,连连在心里暗骂:梁泊雨,他妈的还真是跟那个狼心狗肺、冷血无情的梁峥越来越像了!
「你一直站着没动?」梁泊雨低头看着余信。
「大人不是要小石头在这儿守着吗?」
「那一直也没吃饭了?」
「没呢。」说完他见梁泊雨皱起眉头又飞快地加了一句,「我不饿。」
梁泊雨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揉吧了两下,「你个傻小子。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骗谁呢?」
「啊?什么?人是什么,铁?」
「没什么,我顺嘴瞎说的。走,你快去吃饭吧。」梁泊雨像以前跟哥们儿在一起时一样勾住余信的脖子往门口走。
这种表示亲热的方式余信第一次领教,虽然觉得有点怪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知道梁泊雨是想表明他跟自己很要好。晕晕乎乎地跟着走了两步,余信忽然想起什么又停下了。
「大人,刚才夏大人来过。」
「哦,你怎么说的?」梁泊雨把手臂拿下来,叉到自己的腰上。
「嗯……第一次来的时候,我说大人有客人,在谈很重要的事。夏大人就走了。等到天黑了他又来,见您还在屋里,就问是什么客人。我说是大人的朋友,他就又走了。后来不清楚他从谁哪儿知道了大人下午派人去过江浸月,就又来问我客人是不是卞青。见我犹豫,不等我回答他就走了。然后就再也没来。」
「他来了三次?」
「嗯。」
「行,我知道了。你快去吃饭吧。」
余信跑走,梁泊雨看看自己的房门又看看通往秋庭的小门:唉──还不如让我提溜着脑袋上战场呢!这老爷们儿的事儿整多了,纠缠在一起也闹心啊!
第七十八章
夏天算算时辰,准备要睡了。脱至内衣正要吹灯,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是梁泊雨。
「你们聊完了?」夏天转身往屋里走。
梁泊雨在身后关好门跟进去,「嗯,完了。」
夏天倒了两杯茶坐下来,「问清楚赵溪的事了?」
「嗯……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
梁泊雨喝口茶,目光略微游移,「嗯……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能私兑宝钞、金银和铜钱的永锭庄?原来那个的投资除了梁峥和潘子俊,还有赵溪一份。其实说白了就是梁峥、赵溪和潘子俊这三个人一起合伙儿开了一家没有营业执照的公司。不过虽然没有营业执照,但这公司办得不错。可惜的是后来梁和赵在钱财上有了一些纠葛,赵溪想要退出,梁峥坚决不让,于是他们在渐渐决裂之后彻底反目成仇。最后梁峥利用职权之便把赵溪关进了地牢。就是这样,更具体的事情卞青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就更不知道详细的经过了。」
「那卞青和赵溪的关系……」
「那还用说嘛?当然就像咱们想的那样,不是一般的关系。只不过实际上卞青是梁峥派到赵溪身边刺探情报的。而且很显然,赵溪动了真情,输得很惨。」
「啊?赵溪不会是恨死卞青了吧?」
「你跟卞青一样笨,他恨死了的人分明是我。」
夏天摇头,「恨你……不对,恨梁峥是一定的。至于卞青嘛……我想他是自己也说不清吧。」
「嗯,也是,要不就不会都死到临头了还嚷着要见他。」
「那现在怎么办?什么时候让他们见?」
「嗯……明天看看再说吧。」梁泊雨刚刚喝完酒,嗓子里干得直要冒烟,喝了夏天倒的茶,自己又倒了一杯「咕咚咕咚」灌下去,「你刚才去找我了是吗?」
「嗯,去了。余信可是尽职得很,凉风里就那么站着。」
「你找我什么事?」
「嗯……也没什么。就是我仔细想了一下,下午的时候,我确实不应该不打声招呼就去江浸月的。」夏天的笑意浮到脸上,「还有相信你也猜到了,我找那个叫秦歌的还是为了官银的事。而且我想你一定已经派了人去监视跟踪他。这样正好,顺便让你的人帮我暗中保护他吧?」
「啊?」
「我正好怕因为我去找过他而令他被人猜疑陷害。反正你的人也是得盯着,不如顺便就帮我保证他的安危。将来他要是有了什么好歹我就找你要人。」
梁泊雨眨眨眼睛,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哑巴吃黄莲,「你……不怪我骗你说自己去燕王府了?」
「嗯……这个事我也想过了。你是因为要去找卞青,怕我误会什么吧?」不等梁泊雨回答,夏天又低下头笑了出来,「其实你以后不用这样。虽然很多事情你都瞒着我,但这件事我还是相信你的。如果你说要去找卞青问赵溪的事,我不会说要跟去的。我知道,如果有我在,卞青未必什么都愿意告诉你。」
梁泊雨头皮一阵阵发麻:这话怎么听也不像是夏天发自内心说出来的。靠!男人被压多了难道会转性吗?要是卞青那么阴阴柔柔的性子也就罢了。这么直爽压不住脾气的一个人也会言不由衷,玩心眼使花招了?还是我多心了?
唉──黄莲已经吃了,叫苦也来不及了。只能叫那几个去盯梢的再兼职下保镖。想想当前的战局,梁泊雨相信自己没有机会在北平多做停留,他也不相信一个小小的锦衣卫缇骑能在有限的时间内掀起多大风浪。
梁泊雨苦笑一下,「你怎么突然这么善解人意了?」
「我一直都善解人意,你没发现而已。」
「好吧,那看来从现在开始我得再认真发掘一下才行。」
「卞青呢?回去了吗?」
「没有,说起赵溪的事他有些愧疚。喝多了,我让他早点休息了。」
「在你屋里?」
梁泊雨点点头。
夏天抬手拔掉了发簪。他的头发早就能在头顶扎成一束,不用再用发鼓了。只是长度不太够,绾成发髻有些小,所以加了个假髻。他把发簪和假髻丢到桌上,手指插进发根里搓了搓,头发立刻四下散落,随意地披散到了肩上。
屋内烛火摇曳,照得夏天脸上的线条虚虚实实忽明忽暗,他脸颊上睫毛投下的浓重阴影晃了两晃,「我也正要睡呢。」
这暗示再明显不过了,梁泊雨刚用茶水压下的干渴又蹿上喉咙,火烧火燎地翻腾起来。他伸手扯开夏天腋下的衣带,夏天一动没动,却在衣襟敞开的一瞬间忽然起身朝床边走了过去。
梁泊雨一时血气上涌,接连端起自己和夏天杯里的茶两口喝了,跟上去扑倒了夏天。
两人紧紧吻住对方的嘴唇在床上翻滚了一阵。梁泊雨抬起头来看着身下的人,「这算是你在勾引我吧?」
「你需要勾引吗?」
梁泊雨笑笑,把夏天一边的头发挂到他的耳后,低头靠在他的耳边,「是你的话,就不需要。所以以后在外面要谨言慎行,要不会引起误会的。」
舌尖勾勒完耳朵的轮廓,梁泊雨顺着白皙的脖颈向下移动,一路控制着轻重缓急,轻车熟路。夏天很快进入状态,抓住梁泊雨的胳膊极其配合地张开了大腿。
梁泊雨本来还压抑着欲望,想再延长一点儿前 戏的时间,可看着眼前白嫩的好像在向自己发出邀请的屁 股,终于还是忍无可忍亮出自己的凶器顶了上去。
夏天皱起眉头看似有些痛苦地「啊」了一声,可接着脸上瞬间涌上的潮红和眼中的水润暴露了他的真实感受。
梁泊雨进进出出了一会儿,夏天的呻吟渐渐连成一串。梁泊雨架起他的双腿担到自己的肩膀上,撑起身体加大了力度。夏天半张着嘴唇扬起下巴,手指逐渐陷进梁泊雨日见厚实的脊背里。呻吟又从一串变成了随着梁泊雨的撞击断成一声又一声。
放下夏天的腿,梁泊雨稍微直起身体,一手握住了他身前就要呼之欲出、前端已经溢出不少透明液体的分 身,开始上下抚弄。
夏天很快在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下颤抖着喷射了出来。
梁泊雨等夏天抖完了,退出他的身体把他翻了个个儿,又再次从他背后插了进去。夏天刚刚消耗了不少体力,只能勉强支撑着身体抬起腰臀,这使他的这个姿势看起来充满了诱惑的意味。梁泊雨看得血脉贲张,几乎想要生吞活剥了眼前正随着自己的碰撞不住耸动的身体。
掐住夏天的腰冲刺了几次之后,梁泊雨一只手臂环住夏天,另一只手又伸到了他的两腿间。夏天虽然已经再次勃 起,但却也快要虚脱了。
「怎么……这么长……时间啊?」夏天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可能是喝了很多酒的缘故。」梁泊雨舔了一下夏天背上的汗珠,又开始双管齐下。
梁泊雨用自己的身体整个盖住夏天的脊背,换上温柔的攻势,腰上变成了慢慢地蠕动。夏天忍不住转回脸来贴上了梁泊雨滚烫的双唇。两人最大限度地扭曲了脖子,在保证身体依然紧密相连的情况下啃上了对方的嘴唇。
两条舌头相互缠斗了一会儿,混合在一起的唾液顺着夏天的嘴角滴了下去。梁泊雨直起身体,一手扳住夏天的肩膀,最后又地动山摇地进攻了一次。紧实的甬 道内几番痉挛,夏天随着梁泊雨再次绝望地喷射出浊 白的体 液。
夏天趴在床上动也不动。梁泊雨用手指在他的屁 股上捅了捅。
「干什么?」夏天的脸扣在被子上囫囵了一句。
「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梁泊雨继续捅。
「什么快一个小时了?」夏天把被子里的脸皱了皱。
「刚才做完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那又怎么?」
「再来一次吧。」
夏天一扭头,「靠!你喝的是酒吗?是鸡血吧?!」
「李景隆很快就会到的,咱们消停不了多久,抓紧时间吧,人生苦短啊。」
「你给我滚!」夏天抬腿把梁泊雨就要贴上来的身体撑到一边。
梁泊雨抓住他的脚踝,打开,搭到自己腰上,不屈不挠地又凑了上去。
第二天早晨。
「妈的!以后喝了酒不许再碰老子!」夏天敞着衣襟一手撑腰,一手扶墙对着梁泊雨大骂。
梁泊雨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帮夏天系上腰带,「行,您老先慢慢儿骂着,我去看看我屋里那位醒了没。」
梁泊雨走了,夏天扶住额头坐到床上。
昨天在江浸月见到秦歌之后,夏天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前来的意图。秦歌惊讶过后很是高兴,说皇上冷落锦衣卫太久,弄得他们这些分散在各地的锦衣卫缇骑都不知道自己还查那些个人有什么用。现在夏天来了,管他是不是皇上派来的,能有人觉得锦衣卫还有用就已经够了。
于是两人密谈了很久,夏天把在真定找到的一些线索和佥都御使房正失踪的事说了。秦歌也把自己了解的情况告诉了夏天。说着说着,夏天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因为仔细分析,他发现私挪的官银似乎都流向了北平的一个地方。
可夏天很快摇摇脑袋,掐灭了这个念头。想着这么大的事,如果梁峥跟这事真有联系,梁泊雨怎么也不至于拖到现在都不告诉我。
自我安慰着离开江浸月,路上唐小三又说起马的事。夏天依然觉得那不可能。
直到梁泊雨跟夏天玩儿剪刀石头布时,他才发觉梁泊雨似乎真的很怕自己知道梁峥和赵溪的事。可后来两人几乎吵起来,夏天也就没再揪根刨底地问下去。
梁泊雨离开之后,夏天冷静地把包括宋之义在内的所有事情都理顺了一遍,最后只剩下一个症结,那就是房正的下落。
几经思量,夏天决定先不考虑官银的事跟梁泊雨有没有关系,要先找到房正才是要紧。而且他也不想让梁泊雨知道自己对他有了什么怀疑。另外夏天还抱着一丝希望:梁泊雨也并不一定就对梁峥的事全都了解。
梁泊雨回到自己的院子,来到屋门前抬手敲门。可敲了半天里面没有动静,梁泊雨只好推开门走进去。
「春之?」
找了一圈儿,屋里没有人,而且床上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好像昨晚根本就没人住过的样子。
自己先去地牢了?梁泊雨想。
「大人。」余信敲敲门走进来,「大人,卞青已经回去了,他让我带他跟您道别。」
「回去了?」
「嗯。」
「他……怎么走的?」
「我说给他派辆马车,他说什么也不肯。」
「唉──」梁泊雨无奈:他就这么不想见赵溪?
「算了,走都走了。去让人准备早饭吧。」
吃饭的时候梁泊雨问夏天今天有没有什么地方要去。夏天说不一定,梁泊雨点点头,「我一会儿先去燕王府,然后去兵营,还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到点儿了你就按时吃饭,想用什么马啊、车啊、人啊的直接说就行了。我已经让小石头都交待过了。哦,对了。还有,后厨平时都有点心和水果备着……」
梁泊雨说着这话的时候,房门开着,院子里的阳光正撒进来。梁泊雨坐在逆光的座位上,夏天看不大清他的表情,只见他边飞快地往嘴里扒着饭,边在咽了饭的空隙碎碎叨叨地嘱咐着一些闲话。
夏天心里一阵温暖:管它那些什么杂七杂八的事,身边要是一直能有这么个人就好。
往嘴里添了口饭,夏天点下头说:「嗯,你尽量早点回来吧。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吃饭。」
第七十九章
梁泊雨到了燕王府,先是碰见几个月没见的张诚。两人简单聊了几句,然后一起去见燕王。
进屋看了一圈儿,除了该在的都在,还多了一个引人注目占了不少空间的身影──世子朱高炽。
梁泊雨和张诚拜见燕王和世子后又听命各自坐了。燕王环顾四周,继续他们进来之前的话题:如何应对李景隆的五十万大军。
朱能说得唾沫横飞,坚称收拾李景隆的五十万兵马不在话下,给他一万骑兵就能统统搞定。张玉几次想拦住他的话茬儿,都被他无视了。不过其实朱能敢说这话也不是毫无根据。
一个多月前,耿炳文在被燕王带人两面夹击、不得不退往真定的时候,曾带领数万南军经过滹沱河东。这时燕王见两军人数相差悬殊,而且他不敢在后续兵马不能及时赶到的情况下贸然让自己的先锋部队跟着耿炳文进入真定,于是下令停止追击。可当时朱能打得很欢,正跟在耿炳文屁 股后头穷追不舍,没能及时接到命令。一个不小心,仅带了三十几个人就冲进了敌阵。
等他知道自己跟大部队失去了联系已经来不及了。耿炳文发现紧追着自己几万大军的竟然是一支只有几十个人的一小队骑兵时,气得差点没昏厥过去。大骂「朱能竖子欺人太甚」,并立刻下令停止撤退,调转了军队的方向重新列队。他当时想:这样的对阵,一帮人冲上去,就是把朱能剁了肉馅包饺子吃也绰绰有余了。
可是他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现实真的永远比小说更精彩,战场上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朱能在这场闪电般的战役中担纲主演了一部明朝历史真人版的《我是传奇》,只是主角的结局大相径庭。
如果说朱棣是为当皇帝而生的,那么朱能就是为了让朱棣当皇帝而生的。
当天的情况是:朱能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之后,不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HIGH了。他没有勒住缰绳,而是精神抖擞地在马肚子上又来了两脚,带着他的三十几人直奔了敌阵的更深处。
耿炳文的军队刚刚在朱棣那儿吃了败仗,本来就是在撤退,气势颓废,心情抑郁。大家都想着赶紧进了真定城把伤员处理处理,然后稍事休养重新整编再出城迎战。可没成想眼看真定的城门就在眼前了,上头又突然下令让他们往回冲。
往回冲就往回冲吧,听说来的只有几十人,领头的是燕军大将,抓住了肯定大功一件。所以北军的人很快就把朱能包围了。要是换成别人,这种情况下十有八九也就降了,可他们围住的是朱能,是武艺超群打仗不要命的朱能。
朱能轮着大刀往人群里冲,他的人一看老大已然义无反顾了,一个个又都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谁也不愿意投降做孬种。于是把马一夹、心一横,也跟着冲了过去。
天壤之别的两方人马就这么昏天黑地混战了一阵,南军的一众步兵很快就发觉战况并不乐观,靠后一些的南军远远地就看见一队杀人已经杀红了眼睛的敢死骑兵横冲直撞地踏着一路的尸体就那么直直朝自己扑了过来。所到之处,马下的人跟马吊牌一样纷纷倒地,这哪是被超过自己近千倍敌军包围的案上鱼肉?分明是阎王爷派来的招魂使者!
围在前面的南军相继溃退,一时众人四下逃散。结果朱能最后杀出重围不算,还俘虏了三千余人。等他带着弃甲投降的南军在「将军威武」的喊声中回到军营的时候,不仅梁泊雨等众多大小将领傻了眼,燕王也被他折服,搭着他的肩膀直说:「士弘乃本王军中第一猛将,无人能敌,无人能敌……」
滹沱河一战给耿炳文并不幼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