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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绝痕 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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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幽点点头道:“药师,难道你真要服那药?”她眼里满是担心。
“早点炼好,以防万一。”清仪道。
药是三分毒,那药,更是毒三分,明知道这样,却没有办法。云幽待在清仪身边五年,知道的远比平常人多。她看着立在她前方的清仪,依旧是那么的美丽,但在不久的将来,却……
在这么清雅幽静的地方,即使是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人听见。墙头的树叶悉悉唆唆响起,虽只是一会,清仪却是警觉的发现。“云幽,进屋去。”清仪郑重道。
以往这样的情况都是由展风处理的,药庐是不准第四个人进入的,今天展风不在,她们却偏偏遇到这种事情,云幽脸色很是难看,药师的身子怎么能……
一个青色劲装的男子背对着,四平八稳的站在清仪面前。
“阁下胆子不小,凌烟阁也敢大白天的闯。”清仪话虽说的轻巧,心却不由的紧了,这么光明正大来的,恐怕不是益类。
“清丫头,不是你找我来的吗?”眼前人慢慢转身,出现的眼前的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但一双眼睛却是格外的有神,让人只一眼就能将之记住。
清仪的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慑人心魄的笑容,她的眉里眼间都是发自真心的笑意。真正的笑容在那绝世的面容上展现,足以让时间的男子神魂颠倒。“丫头也是你叫的吗?”
眼前的男子却是面不改色,依旧直视着清仪。“我长你那么多,叫你声丫头也不为过的。”
“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要翻墙,乐十二,你可一点都没长进啊!”清仪仿佛遇到了老熟人一样,毫无芥蒂道。
云幽在一旁倒有些傻了,这个平淡无奇的人是谁,有什么样的能力能让方才心情不佳的药师瞬间真心微笑。
“云幽,别愣着,沏壶好茶招呼客人。”清仪道。
云幽有些愣愣地忙活去,心中却是对这个青衣男子疑惑的很。
“清丫头,这地方不错,天鉴那小子果然是有情有意啊,什么时候大家见见。”乐十二笑道。
“你山上待多了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清仪一声叹息,“我哥死了近三个月了。”
“哦!”对方一惊,“终于死了,这小子死了也不拖个信来。”话却说的意料之中一般。
“是啊,终于死了。”清仪眉眼间有些落寞,“乐十二,我也差不多了。”
“什么?”乐十二这倒是大惊,他上前一步抓起清仪的手,一探她脉象,忍不住摇头,“这这……唉,你这丫头啊!”言语之中颇有无奈心疼之意。
“又不是我想的。”清仪故意面露委屈,轻撅着嘴,说不出的小女儿姿态。
多说也无益,乐十二只叹息一声,便道:“这次找我下山,你又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义父走后,你就再也没有来看过我,难道你也不想再见我最后一面了吗?”清仪眨着眼,故意装出可怜的样子。
乐十二很是无奈,拍了拍她的头,道:“你这丫头啊,精怪的很,你义父走后,有天鉴那小子照顾着你,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那小子,死都不告诉我一声,果然是很。”
清仪扑哧一笑道:“你就先在我这住上几天吧,我就是想故人了。”她笑着说,听在别人耳里却是心里莫名的酸,不是说人快死的时候,才会想起身前的事吗?
正文 第二十一章 遇人暗算
云幽好奇地看着乐十二,她跟了清仪五年了,却从来不知道清仪还有这样的一个朋友。现在想想,她只知道这五年来清仪的事情,而以前的事,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这个名叫乐十二的人又是谁,将她一向尊敬的药师唤做“清丫头”,这个人的年纪看上去并不大啊!
“清丫头,你身边的这丫头一直偷偷看我呢!”乐十二笑道。
云幽大窘,忙是转过头去。清仪嗔道:“你的脸又不是真的,让人看了也无所谓。”
“呵呵,清丫头啊!”乐十二用大笑带过,不再多说。
云幽却是大惊,难道说这人带了人皮面具不成?
“云幽,你去千痕那说说,今日我有贵客到访,不过去了。”清仪对云幽道。
“啊?”云幽有些为难,慕千痕对药师占的极紧,她这么一说,慕千痕舍不得怪药师,一定会怪到她身上的。
“放心,你不有我撑腰吗!”清仪笑着打趣道。
云幽见推辞不掉,只能悻悻地前往。
“这丫头苗子不错长的也水灵,清丫头,你身边的人倒也还行。”乐十二道。
清仪只笑笑,不去和他计较,说到她身边的人,她不由想到展风了,亦不知他那边的事处理的怎样。看到乐十二,她也想到了过去,不过岁月匆匆,人生苦短,也不知还有几面可见。“乐十二,我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最后,她说道。
“清丫头能放下架子传信给我,我能不立刻来吗?”乐十二打趣道。
“也是,我才不像哥,从来都不会想起过去。”
“那小子清高的很,下山的时候,我说过有事就可以找我,结果他是到死都没有想起我来。”乐十二唏嘘道。
如果说是别人,绝对不可能这么自然而然的说着死,但对于他们来讲,却是早就习惯了。“哥那么要强的人,怎么可能会找你帮忙呢,乐十二,我就想你了,想哥,想义父了,可是他们都看不到了,我只能找你了。”清仪幽幽道。
“你这丫头啊!”乐十二轻揽她的肩,安慰道。
以前她的薄凉是因为没有人让她牵挂,但是自从动了情后,她真的越来越脆弱了。上官天鉴的死早就是命中注定,但红茗和蓝魂的死却是再她的心里划出了口子,而自己爱上了慕千痕后,越来越舍不得放手。但是,明知道长久不了,明知道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弱,却真的舍不得了。如果自己够决绝,早就可以离开了,但是,自己却留下了,享受着他给的好和宠爱,如上瘾了吧恋恋不舍,一边告诉着自己早点抽身离开,少一分痛苦;另一边,却是那么依恋着他的爱恋,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开始厌恶了。她的苦楚无人可说,更不能对慕千痕言明,爱人真的会让人变的脆弱。
“清丫头,难过就哭吧!”乐十二抚慰道。
清仪摇摇头,哭了她就会更脆弱了,她想回到以前的自己,当养育她的义父过世时,她咬牙不哭;当保护她的兄长过世时,她依旧不哭,现在她以什么名义哭。
突然,乐十二抱着清仪一个飞身,大喝道:“谁敢暗算!”
清仪整个身子都倚在乐十二的怀里,回首一看,四名手持长剑的黑衣人将他二人围住,原先他二人所坐的椅子,早被利剑劈开。
“十二,他们好凶啊!”清仪像个柔弱的女子一般撒娇道。
“清丫头,我很久没动手了,干脆动上几手让你瞧瞧。”乐十二笑着说道,将眼前的四人视为无物。
清仪配合道:“十二出手,我最放心了。”
乐十二的轻慢激怒了那四名黑衣人,四人不约而同的挥剑直上。清仪的屋里便不宽敞,四人动起手来顿时将屋内的摆设弄的一片狼籍。乐十二一手抱着清仪,另一手却是空无一物,只听他笑道:“清丫头,借你的簪子一用。”说着顺手将清仪别在头上的发簪取下。小小的发簪在他的手里却是胜过利剑长刀,“锃”利剑与发簪相碰,却是按剑节节断碎。
“小心我的簪子哦!”清仪笑说道。
“放心,清丫头的东西我怎么敢损伤半分。”乐十二自信道。只见那簪子脱手,却是有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一般,直刺向那四人。其中一人利剑已断,其余三人横剑在凶,守住胸口大穴。
那发簪仿佛由乐十二手中的线牵引着一般,灵动如蛇,直将其余三人逼出屋内。如此悬殊的力量下,那三人大骇,相视一眼便要越墙逃逸而去。
“清丫头,他们要走你留不留?”乐十二问道。
清仪刚要说话却见慕千痕的身影出现,只见他毫不犹豫的向那四人出手。那四人本为乐十二那出神入化的功夫所震慑,此刻慕千痕出手,顿时将他们打落在地。
慕千痕的脸色很是难看,任哪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脸色都不会好看。
“清丫头,看来有人来收拾了,簪子还你。”乐十二说着将发簪别回清仪头上。
这在慕千痕看来更是火冒三丈,他铁青着脸,却便没有发作。
清仪见没有的危险才从乐十二怀里挣开,她走到慕千痕面前,说道:“千痕,你怎么过来了。”
慕千痕看到清仪的神情脸色也是一缓,或许自己想太多了,毕竟这个男人是那么的平凡,或许他和清仪只是旧识。只是为什么清仪可以在他怀里那么舒适的样子,由他为她插上发簪也是那么的自然。“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便来看看。”慕千痕尽量柔声道。
清仪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再想到自己方才的样子,她扑哧笑出声来。牵过慕千痕的手,回头对乐十二道:“十二,这是我男人,慕千痕。”
“清丫头,你的男人也不错啊!”乐十二大笑道。
“千痕,这是乐十二,是我自小便认识的。”清仪偎在慕千痕身边,微笑道。
清仪的依靠让慕千痕暗笑自己的多疑,清仪如此问心无愧,自己怎么能怀疑他?“在下慕千痕,既然是清仪的朋友那也便是我慕千痕的朋友。”他抱拳道。
乐十二却是随性的很,只道:“清丫头,你有这么好一个男人,还要我来做什么?”
清仪笑道:“十二,你在山上闲着无事,下山陪我有不会怎样。千痕很忙的。”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光听这声音,他一定会误会,但是看到清仪坦荡清澈的眼神,乐十二关怀却大气的眼神,他更是笑自己小肚鸡肠了。“乐先生,清仪既然这么渴切要求了,还望乐先生不要拒绝,说不定,乐先生还能喝上我和清仪的喜酒呢!”
清仪一听,不由意外,她轻掐了掐慕千痕,心里埋怨他没有事先说,但却也没有开口反对。
乐十二先是有些诧异,但随后便是哈哈大笑:“清丫头,原来请我来是来喝喜酒啊,你不早说,你早说的话我就算在天涯海角也一定会过来的。”
慕千痕也是哈哈大笑,清仪既然没有反驳,那就是答应了,这怎么不让他心情大好。
“别笑了,千痕,这四人怎么办?”清仪打断道。
这四人被慕千痕制住倒在地上,一时半会也动荡不得。慕千痕心情大好,也没说狠话,只道:“先让人将他们押下去吧!”
乐十二看着清仪带着些许的羞涩笑着,知道她这时是快乐的,但方才也是真的难过的。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吧,爱上了人所以才变的在意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过招
今夜,夜色如墨,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不见一丝的风极为的不寻常,若时往年,这个时候应该夜晚是有些冷意的。这是一个小村落,深夜里,家家户户都已经闭门入睡,只听到几声犬吠声。村口,突然出现一个迅速移动的身影,绕是如此黑的夜里,此人的身形半分没有停滞。
“汪,汪……”警觉的家犬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竖起了耳朵,吠叫不止。
“当家的,家里的狗这是怎么了,一直叫个不停。”屋内的妇人推了推身旁睡的深沉的丈夫。
身旁的男子被叫醒后,揉着发酸的眼睛,不在乎道:“狗想叫就叫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家的,再这么叫下去,我怕娃会醒过来。”妇人担忧地看了在一旁摇篮里的孩子。孩子刚满月,正是会闹的时候,好不容易哄入睡,要是醒来怕又要折腾人。
那男人无奈,院子里的狗一直叫个不停,在这半夜还特别的烦人。他睡眼惺忪道:“我去看看,怕是饿了。”说着便披了件衣裳出了房门。走到院子里,狗还是叫个不停,男人心烦的很,骂了几句,还见那狗不停消,又踢了几脚,威胁道:“还叫不叫人睡觉了,再叫,老子就饿上你几顿。”
那狗冲着屋里叫了几声,但那男人只看了几眼,又骂了几句。
“啊!”突然屋内传来一声惊恐的叫声,男人心里一紧,也不再管院子里的狗,迅速地跑进了屋,却看见屋内的妇人晕倒在地上。再看那摇篮,却是空空如也。男人忙是上前狠掐妇人的人中,急急问道:“孩子呢,孩子哪去了?”
那妇人幽幽转醒,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孩子,孩子被歹人抢走了。”
男人心里咯噔一声,屋内的窗户大开,他顾不得安慰妇人,顺手拿起一根木棍就追了出去。但放眼望去,尽是漆黑一片,他挨家挨户的拍开村里人的门,大声道:“乡亲们,有人偷孩子……”
漆黑的夜里亮起一盏一盏灯,但是村民搜遍整个村子,都找不到可疑的人。
陆霜衣拼命地洗着自己的手,纤细修长的一双手在她的反复搓洗下变的发白起皱,却见她仍是不满意一样的用力搓洗,甚至搓破了皮,起了血丝。最后却是见她捂着自己的面颊,隐隐抽泣。那隐忍下的哭声是多么的让人动容,隐忍着不发出声来,但眼泪透过指缝却是点点滴落。她的这双手,沾染了多少的鲜血,她的身后,背负了多大的罪孽,这样的日子她还要过多久,还要忍受多久?她真的好恨,好恨……
展林岳在院落中练着展家刀法,自五年前展风失踪,他已经很少练了,但这次他打算重出江湖,冷落下来的功夫也要继续拾起来。刀在手中,展林岳浑身上下也多了分英气,若说平日里的他似儒者一般,那此刻,一身灰色劲装的他就像一个真正的江湖人了,而且浑身上下都是大家之气。
“展风,何不陪我演练演练,也好让我看看你的功夫。”展林岳借机对在一旁的展风道。
“我这点微末工夫怕是入不了庄主的眼。”展风谦卑道。
“展风何必妄自菲薄,到是我年岁已高,又荒废了几年,功夫早就生疏了,还要请你手下留情。”展林岳笑道,顺势做了个请势。
展风无奈,将刀抽出,做势道:“庄主太过谦虚,展风若有得罪还望见谅。”说着轻喝一声扬刀攻上。然,虽看他气势十足,实则上展风的每一招都留劲三分,并且隐去展家的刀法,每一招都是平淡无奇,并无精妙。
展林岳见他出手便不凌厉,也就没有将自己的功夫全力使出。他借机提出与展风过招,也是想趁机看出展风的师承,但见展风这么保留,也是无法。只见展林岳出招沉稳,如百年老松一般一招一招都是有力的很,下盘极为的扎实,却丝毫没有拖沓之嫌,极具大家风范。而展风的刀法有些杂,但杂而不乱,自成一家,举凡武功到了一定程度,便不会拘泥于一招一势,展风为了不让展林岳看出自己功夫的来历,就将以往自己所见的招势使出,倒也能抵挡些时候。但这毕竟不是他所习的功夫,数十招下来,破绽也是越来越多。
展林岳看出展风故意敷衍,面上便未露出异常的神情,手上却是加了分力。刀势浑然天成,封住展风的攻势。展风脚下一沉,膝盖一躬。
“展风,莫留情啊!”展林岳笑道。
展风低沉道:“庄主见笑了,展风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说着便要弃刀认输。
展林岳怎会让他如意,手上劲一松,道:“我多年不动,难得有人陪我练练,展风,再来。”说完,攻向展风下盘。
展风一个翻越,脚尖点过展林岳的刀尖,后翻落地。手中的刀划开一个弧度,“锃”与展林岳攻上的一招碰上。展林岳却是一招未尽又是一招,却是攻向展风肩头。展风的刀法虽无章法,破绽颇多,但并没有被逼的慌乱,他从容的拆着展林岳的一招一势。混乱的招势使上了手倒是越来越顺,破绽也是越来越少,展风的刀法生风,去势虽猛却只是点到为止。而展林岳的展家刀法是越使越熟悉,越使越凌厉,展家的刀法本就以凌厉霸气见长,随着展风的破绽越来越少,展林岳刀法也是越使越全。一时间,两人见招拆招,竟也是旗鼓相当。
“铛!”双刀相击,两人各退半步,展林岳爽朗大笑:“不错不错,很久没有这么过瘾了。”他只用了五成功力,也知道展风也是隐藏自己真正的实力,但不可否认,展风一定是个高手。
“庄主的功夫甚高,展风今天也是见识了。”展风客气道。
“呵呵,以后我们可以常常切磋切磋。”
“展风岂敢!”
“老爷,小姐和姑爷来了。”这时候,管家前来道。
展林岳只顾着和展风过招,竟忘了今天是展灵回门的日子,他也不换衣裳,直接道:“展风,你随我去看看灵儿吧!”
已成为人妇的展灵将长发盘起,简单的盘成一个发髻,只插了一根碧玉簪子,却也是落落大方的很。陆喧坐在轮椅上,脸上是平和的神情,他目不能视,却是专注的倾听着。“陆大哥,爹来了。”展灵看见展林岳,便对陆喧道,一边推着他上前。
“爹!”展灵柔顺道:“我和陆大哥来看你了。”
“岳父大人,小婿见过你老人家。”陆喧看不见,礼节却是做足了。
“哈哈,喧儿,你何必如此客气呢。”展林岳看到陆喧带来的礼物,看着展灵没有一丝的烦恼,高兴道。
展风不露声色地在一旁看着,陆喧似乎永远都是这么彬彬有礼的样子,看展灵的神情,相信她在陆家并没有什么麻烦。
“爹,你在忙什么呢,弄的一头大汗。”展灵体贴地为展林岳抹去额上的汗水。
展林岳看到女儿这么体贴,心里也是暖暖的,道:“方才和展风对上了几招,爹这副身子骨,也该多练练了。”
展灵看了看全身裹的严实的展风,温婉道:“展大哥,我爹已经很久没拿刀了,我不在的日子,还请你多多照顾。”
“小姐客气了,展风身为庄主的护卫,定会尽自己的本分。”展风说道。
陆喧在听到展风那两个字的时候也是一惊,只是他看不见,所以便没有表露什么,只是谁都没有发现,那一刻,他放在轮椅上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扶手。
“陆大哥,这是我爹身边的护卫,巧的是居然和我哥同名。”展灵对陆喧解释道。眼神却是在展风身上划过,这个人和自己的兄长到底有没有关系。
“哦,那倒真是巧了。”陆喧道,略带着惊讶。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忍辱负重
“哥,你找我有事?”陆霜衣踏进陆喧的房子,开口问道。
陆喧点点头,儒雅道:“衣,昨日陪展灵回门,虽没亲眼见到,但我却听到一个很奇怪的名字。”
陆霜衣先是一愣,继而马上知道他说的是谁,只听她苦苦一笑,道:“哥,只是巧合而已,他怎么可能是呢?”
陆喧却是不这么认为,自他双目失明,就一直在练耳力,昨日虽只听那人开口一句,自己却是听出这正是展灵出嫁前一夜闯入他房内的人。“真的只是巧合吗?”陆喧怀疑道。
“哥,若真是他,我又该用什么样的面目去见呢?”陆霜衣苦涩道,“我当年那么对他,他若真回来,还会放过我吗?”
陆喧摇头道:“展风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就算你怎么待他,他都不会怨你一句的。”
“那是以前,但现在谁又知道呢,遭逢那样的劫难,如果能活下来就很好了,性子怎么可能一如既往呢?哥,你看我还有以前的一点影子吗?”陆霜衣道。
陆喧一阵沉默,他为什么那么希望,霜衣说的何尝不对,一个人如果遭到自己最爱的人的背叛,还能有原来的心性吗?如果真的是展风,他隐藏身份又是为什么,伺机报复吗?若不是,又为什么要这般遮掩,连自己的父亲妹妹都隐瞒?但是,他若不是,为什么会关心展灵,难道只是主仆情谊吗?陆喧的脑海里很是紊乱,突然的心一惊,自己这是什么了,是不是自己真的撑不下去了,所以心有变的浮动了。
“哥,我们别想太多了,展灵怎样了,她是不是已经……”陆霜衣问道。
陆喧叹息道:“你说呢,二娘又怎么可能放手呢?可恨我什么都做不了啊!”
两人一阵沉默,真的,又害了一个人。正无语着,却见展灵缓缓走来,她的手上正提着一个食盒。“霜衣,你也在啊,这是二娘特地让厨房为我和陆大哥做的糕点,我正想给你也送过去一些呢。”
陆霜衣看着展灵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很是贤良。她很想将那所谓的糕点全倒了,却手脚僵硬着,什么都做不了。那个女人做的东西,能是人吃的吗?“展灵,我一直忙着事务,你嫁过来这么多天了,我都没好好的来看过你,心里真过意不去。”
“霜衣,你何必这么见外呢,小时侯我们可没这么生分哦。”展灵笑着将糕点拿出。
小时侯,陆霜衣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小时侯展灵一直喜欢跟着展风,但展风又喜欢和她粘在一起,经常仍下展灵偷偷跑出去玩。小时侯,他们可是经常冷落她呢!
“衣,你刚才还不是说城北的李老板要来谈事吗,再不去怕又要让人等了。”陆喧突然开口道,那么理所当然的语气丝毫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陆霜衣知道他是要自己尽快走,是啊,那个女人的东西怎么能吃呢?偏偏他们又不能对展灵言明,可是,这样哥,你不是……“只顾和你们讲话我还真忘了。”陆霜衣也配合说道。
“那霜衣你快走吧,我会让丫鬟送些到你房里的。”展灵体谅道。
陆霜衣只能迅速离开,看着展灵毫不怀疑地品尝着那糕点,她不忍再看。一路快速前行,半道上却是被人请到了关宛月的房里。
关宛月侧卧在塌,丹凤眼在陆霜衣身上一挑,只道:“展灵那丫头长的确实水灵,陆霜衣,我知道你看着心疼,但你要说漏了一个字,我就要陆喧生不如死。”
每一次面对关宛月,陆霜衣都是满腔恨意的,他们陆家与她从没有任何恩怨,为什么她要这样的压迫他们。“关宛月,十年前我爹把你从苗疆带回来,对你可以说是关爱倍至,我娘也把你当成好姐妹,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陆家。”
关宛月脸一沉,眼神在陆霜衣身上剜过。“陆霜衣,我警告过你,管好你自己的嘴,惹火了我,我觉不会放过你们。我要不是看在你爹娘的份上,你们陆家早就垮了。”
陆霜衣不甘示弱,她反击道:“你害死了我爹娘,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关宛月看着陆霜衣那愤慨的样子,反而一笑:“平日里,你虽恨着我,却尽量的忍气吞声,怎么,一个展灵,反而让你又了勇气?还是一个展灵让你想到了一个死了五年的人?”
“你……”在关宛月面前,她真的是无力抵抗,她的这身阴狠的功夫是关宛月教了,只为要她更好的办事。她那冷漠的心也是关宛月逼的,她满手的鲜血都是关宛月害的,可是却无能为力,面对关宛月,她竟然是什么都做不了。只为她要守护她的兄长,她要保护陆家,只能一次一次做着违心的事,可是到头来,她却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关宛月要这么对她。
“叫你过来就是再警告你,坏人已经做了那么多年了,就不要大发善心管展灵了,要是不听我劝,哼。陆霜衣后果你是知道的。”关宛月说的自然而然,却是让陆霜衣说不出一句话来。“好了,平日行事机灵了,让展灵看出什么来,我全算到你头上。走吧!”
陆霜衣紧握拳头,含恨离去,无力感总是浮上心头。空有这一身的功夫又有怎么用,还不是受制于人,她和陆喧全都受制于人,着一身的毒,让他们想离开都不行,半月没服那解药,就是那么的生不如死。抛开陆家的家业,就那么走的话,他们定是要死在荒野的。那么与其那般,倒不如这么苟延残喘地活着。
五年前的事,要怎么查起?展风站在陆家的主陵,为何身体一向健朗的陆家夫妇会突然暴毙呢?夜黑风高,展风拿着铁铲,站在陆家夫妇的坟前,守陵的人早被他点晕。“陆伯伯,陆伯母,展风得罪了。”他暗自道。
不消一刻钟,一副上好的棺木便展露在眼前。展风先是祭拜一翻,最后屏住呼吸,打来了棺盖。这一看,却是让他大吃一惊,才四年时间,两副尸身怎么可能化为粉末?如果陆家夫妇是中毒而亡,怎么可能整个朔北都没有知道?展风心下疑虑,将一部分的粉末用布包好,再将棺木恢复原状。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释流言
清仪细步走在池塘边,观着那水中争食的鱼儿。慕千痕倚着栏杆,看着她娴雅的样子。近日里来,一些流言蜚语在身边传着,让他颇为的烦心,但观清仪却是稳如泰山般风吹不动,毫不理会那些闲言碎语。倒显得他是那般小心眼了。不是他不愿相信清仪,只是,那么多的流言句句击中他的内心,太在乎才是这般的在意。偏偏清仪那样无辜的神情让他不忍追问,但自己却是那般焦心。
“扑通”一声,偌大池塘的那端,却是有人落了水。清仪只看见乐十二站在池塘的那岸,水中有人不住的挣扎。“千痕,看来十二又在捉弄谁了,我们去看看怎样?”清仪对慕千痕道。
慕千痕见状,也就随了她意。待走到了那端,却见乐十二满脸的冷然,而池中那人却是浮在水上,不敢上岸。只听乐十二道:“敢在人后闲言碎语就要有胆承担后果,和你们这样的人动武,我还真是自贬了身价。但看你的嘴脸,我便气不过,你胆敢上岸,我便再扔你下去。”
“十二,是什么让一向好性子的你发这么大的火啊,跟一个女人动起手来。”清仪调侃道。那水中的人是个下人装扮的女子,可怜的很。
乐十二见清仪和慕千痕到来,恨恨道:“清丫头,你一向是眼里容不得沙的人,怎么能让人在背后这么毁谤。这些女人的嘴毒的很,我怎容得了她们那样的胡言乱语,天鉴那小子若在,也要气的不成样子。”
慕千痕一听便知道是什么事情,他也听到了那些不堪的话语,只是身为阁主却不能因私事责难下人,乐十二此举倒真称了他心。
清仪却是宽厚一笑:“我自己都不介意,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沉不住气,这之后,怕又有人要说我在暗地使坏了。”
“阁主,药师,奴婢不敢了,求求阁主和药师放过奴婢吧。”初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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