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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书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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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罗宁没说话,来人有些皱了眉头,不过这么多年在道上混的谨慎可不是那虎哥能够相比的,“在下郑三,道上的兄弟给面子也叫一声三哥,不知道阁下是?”郑三认为是罗宁无非那几个人派过来的,所以说话也是一口江湖语气,眼睛更是不断的打量着周围环境看有没有什么人藏匿在这。
却没想到对面传来一句“没听过”!
郑三脸sè有点难看,做小弟的时候的确没被人看起过,可自从三年前自己成了朱雀三街的老大后,还没有几个人敢对自己不客气,可眼前这年轻人竟敢这么嚣张!不过理智还是告诉他此刻更应该理智一点。
“朋友,未免有点自大了吧!”郑三咬着牙齿,他很想知道地上躺着的几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一看老虎那一脸的难堪之sè,他又觉得应该应该为他保留一点脸面。
虎哥不说话,其余躺在地上知道内情的人就更不敢上前说话了。事实上虎哥几人和罗宁的打斗正被当时一个上厕所回来的小弟看见,一见情况不对就立即打电话给老大的老大,只可以才说了那么一句“三爷,虎哥在家里被人端了”就被罗宁一脚踢飞,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也就造成郑三在此时都觉得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南京的水很深,不是自己一个**小混混能淌进去的。当然,他也没认为罗宁就是那些他惹不起的人。
“老大,我去替你教训他!”见罗宁没有答话的意思,一个小弟自告奋勇的喊道,在郑三的点头示意下,cāo起手中的钢管就向罗宁的肩膀打去。
“不要!”一声大叫传来,却是躺在地上的虎哥。他觉得没脸见三哥,自然就不好怎么开口,可一下见有小弟出手了他可就不管那么多了就要阻止,经历过罗宁的恐怖的他可是很清楚,别说今晚三哥带的三十几号人,就是再来一倍,恐怕也无济于事。
郑三很奇怪老虎为什么要喊停,可马上他就明白了。
罗宁一脚让那小弟准确的落到郑三的脚前。
郑三现在明白老虎几个人为什么躺在地上了,原来是对方很能打,一想到这就想通了,原来对面就只有这小子一个人。所以小弟们一起冲上去的时候他也没阻止,一个人再能打,能打过五六个人,打过十个人,可三十几个人能打过么,每人一个拳头就能让对方站不起来,更何况都还带着武器。
只是一会后,郑三淡定不了了,他现在知道为什么老虎要喊“不要”了,三十几个小弟,无一例外都倒在地上,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刚才上去了也会是这么个下场。现在才想起一脚就踢飞一个人那是要多大的力量,可笑自己居然没有察觉还妄想要以多取胜。
看着地上躺着的人,郑三感觉自己的已经无力的双腿颤抖,哪怕只要一只小鸟落在他身上都会把他压倒。
这到底什么样的一个人啊!郑三心里不住的喊,可接下来一幕更是让他吓得差点魂飞破散。只见罗宁捡起地上的一根钢棒,轻轻一拧,那钢棒就成了一条麻花。
看见这一幕的小弟们都不敢呻吟了。那可是实心的钢棒!他们一般打架斗狠都不过是拿一些钢管西瓜刀之类看似暴力非常杀伤力却相对小的多的东西,毕竟真出了大事情也不好收场,要不是这次虎哥的老窝都被端了,他们是不会拿这些一下去就能断手断腿的工具,可就是那足有婴儿手臂粗的实心钢棒,竟然在那人手中拧成了麻花。
刚才他们还是对罗宁的身手不可思议的同时还有一点佩服,现在却完全是胆寒了。
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
而挑起这事端的那个黄毛一半红毛一半的小偷一看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了。
“你叫郑三?”罗宁看着郑三,后者闻言立马像小鸡啄米一样不住的点头。
“你很有名?”罗宁皱着眉头,在唐朝义士大儒有威望,绿林恶匪的名气也不小,不过后者的出名方式让他有些不喜,可郑三一见罗宁皱眉头,吓得一颗心“扑扑”狠狠地跳停不下来。
“没有没有。”郑三不住的摇头,他自问还是见识过一点场面的人,可在罗宁这个“怪物”面前,他没有一点自大之心。
“你之前不是说道上的兄弟都叫你三哥么,难道你骗我,嗯?”罗宁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带了一点生气了。
郑三是有苦说不出啊,别说道上的人叫自己三哥,叫“三爷”的更多!可他实在没胆量在罗宁面前说出这么一番话:“哪里哪里,那是兄弟们的抬举,您要叫就叫小三就好了。”
“这么说你还是有点名气了?”罗宁语气终于缓了许多。
郑三见状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他现在都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打算,只能步步小心,生怕一不留意就得罪这恐怖的家伙。
“我不想再看到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么?”
郑三心里不由一颤,不过一看罗宁的脸sè才会过意来,连忙点头称是。
罗宁本来没打算怎么为难这些人,不过见郑三这么上道,以后应该会少很多像今天这样牛鬼蛇神缠上来的麻烦,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见目的已经达成,罗宁一脸风轻云淡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众人,转头朝着有光线的街头走去。中间顿了一下双脚一发力,地上的水泥地就裂了开来,虽然只有五公分深,却也足够威赫到这些混**的人了。
直到罗宁的身影消失了两三分钟后,郑三才浑身一哆嗦,暗自用力在原地蹬了几步舒展已经麻木的腿部神经,毕竟在小弟们面前还是要保留一点风范的。走到了罗宁刚才停留的地方,眼睛又马上圆睁了起来,只见水泥地上裂开了几公分深,中间一双脚印赫赫刺目。
“这到底是什么人!”郑三心中除了震撼已别无其他,对于这样的超出他想象特别是还能轻易置他于死地的事物,升不起半点觊觎之心。
“呜呜呜呜。。。。。。”jǐng报声由远及近,郑三走到又已经叫唤一片的小弟们面前,冷着一张脸道:“今天的事情一个字都不准泄露出去,否则别怪我阿三不讲情面了,哼!”他一般自称都是“我郑三”,只有在极为重要、严肃的事情他才会自称“阿三”,可以说“阿三”两个字就已经表明了他郑三爷对这件事的态度。
一会儿,一辆jǐng车呼啸而来,刚停稳车,一个波涛胸胸的女jǐng官就拉开车门跳了下来,手里握着手枪。
打量了几下周围的情况女jǐng官脸sè显得非常意外,她已经追了这一伙黑社会很久了但就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今晚突然接到报jǐng电话说有黑帮在火拼,于是马上带了人过来,却发现只有地上躺着的几十个人,而唯一站着的还是那朱雀街的**头子郑三?
火拼在哪了?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看见?
女jǐng官收起手枪一脸铁青的走到郑三面前:“郑三,你又在搞什么鬼!”
“什么鬼?林jǐng官,我哪敢搞什么鬼啊。”郑三一脸苦笑,刚走了一个阎王,又来了一个小鬼,今晚到底是怎么了。他心里也憋屈啊,可他也不敢得罪眼前这女jǐng官,她要是发起疯来,就是jǐng察局长都得让三分。
“哼!”对待这种罪恶分子,林文然从来不掩饰自己心中的厌恶,知道从郑三那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打算从一帮小弟下手。
只是在历经罗宁的恐怖之后,又有大哥大郑三爷的jǐng告,一群小弟哪敢说什么,只是说自己一群人觉得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便相邀一起学古人练练拳脚,听得一旁的jǐng察们额头上布满黑线,林文然更是强忍着暴怒要揍人的冲动。这么大一个晚上,还天朗气清?学古人练拳脚?
正要发作,却发现不远处一块木板有些奇怪。这新建房都已经完成了,只要等把脚架等东西拆除清理就可以验收房子了,照理说附近应该没什么建筑垃圾了才对,可那街道上竟突兀的有一块木板。
林文然心头得意的走了过去,一脚踢开并不厚实的木板,两只眼睛立刻瞪直了。
第十四章 一眼千年
撇过郑三等人后,罗宁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继续去湖底暗河修炼,而是开始寻找起了扶夷艺术馆。离开时陈晓诗说让他不要在家等她,约好早上十点在李白诗画会展的地点也就是扶夷艺术馆汇合。
这个年代不同唐朝,文化的地位似乎给的很低,罗宁一路问过来,市民对于扶夷艺术馆都很陌生,还一直反问罗宁那扶夷艺术馆的周围都有些什么酒店,只要说这个他就能知道在哪了。此外这个扶夷艺术馆在南京本身也不是很有名气,比起那些会展厅、参馆来说只能算是二流,而这次教育局发起主办的李白诗画会展也就是在学术圈类有点名气,其它人对于这个早已化作尘土的伟大诗人并没有多少敬仰之情。
望着眼前这个两层楼的灰白sè建筑物,罗宁心道终于是到了。艺术馆并非正处在市中心,隔着一段距离,也是因为有着些距离才使得整个馆建筑面积颇大,前面还有一个前廊,有些类似古代府门和正厅之间的走道。建筑物的外面构筑了一层大理石,看起来有些气派的感觉,而右边的石墙上镶嵌着几副幅竖匾,其中一副正写着“扶夷艺术馆”。
“这要是在唐朝起码也得是皇帝的行宫才有的吧。”罗宁感叹了一句,见艺术馆左前方不远处的柳树下有条长凳,便走过去坐了下来。运转功法修炼一会却又不得不放弃,能够感应到的天地元气实在是太稀薄了,比起唐朝世俗界都不足十一。一千两百年前他只用了而是年便达到了洞虚顶峰,可现在,就算给他两百年连金丹期都到不了。
一阵微风吹来,柳枝随其摇摆不定,看着看着,罗宁竟有点入了神。
江宁无名湖底的一次闭关,而醒来时物是人非,这一闭眼一睁眼却是千年已过。千年之前他还是修真界名气不小的洞虚修士,而千年后却是修为倒退为先天期连仙道大门都未踏入。之前的他心中唯一的信念便是任意逍遥的修炼,只有修炼渡过天劫飞升仙界才能算是zì yóu自在,可如今他却看不到半点成仙的希望。而无意中闯入他生命中的陈晓诗更是让他yù罢不能。
别说陈晓诗适不适合修炼,就是能现在也给不了她任何修炼的资源,就算强行教其功法,恐怕一生也未必能突破先天。仙道一途注定是孤独的,可罗宁又不可能舍下。
红尘韶华三千,他却不能取一瓢饮。
怎么修炼,如何修炼,全是茫然,罗宁感觉自己就像是这柳枝一样,一端紧连着柳树,心中对修炼突破的渴望不曾有一点减少,一面又随着这世界的风cháo飘飘荡荡。白天和陈晓诗溺在一起,晚上又去湖底暗河修炼。
要是两者可以兼得的话,可那终究是不可能。
想着想着,罗宁都感觉不出自己在想什么了,好像是风,好像是柳叶,也好像什么都不是。
静!无比的静!就算柳枝依旧在风中飘摆,就算罗宁的思绪还是飘忽不定,但他内心的感觉却只有静。没有了修真界的种种小心和算计,没有了手斩仇敌的快意,也没有四处躲窜的胆颤心惊。
这一刻他都忘了仙道,忘了陈晓诗,甚至忘了他自己。
一会变成了柳枝,漫无目的的飘动,又费劲心力想要稳定住肢体;一会又变成了风,心不在焉的吹拂万物,还不断回绕反复不知疲累。
修炼不是简单的累积真元就行了,而是只有等到灵魂境界到了才能提升修为,境界不够强行提升修为只会让修为失去束缚,轻则重伤垂死,重则灵魂湮灭直接身死。灵魂境界的提升靠的是感悟,对人xìng的感悟,对世事的感悟,对修炼的感悟,总之一切的感悟对灵魂提升的作用的非同小可,当然这过程是极其漫长的。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一生停留在金丹期、元婴期,固然部分是因为资源有限,没有足够的真元石等等自然难以突破;而更多的却是因为灵魂境界不够、感悟不够。
从先天期到金丹期可能只需要十年就可以参悟,从金丹期到元婴期却可能耗费数百载光yīn,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人困在先天期,一生都未能踏入仙道。而这十之仈jiǔ就是因为灵魂境界不够,可见这境界的提升是何等的困难。
如果说感悟是rì常生活、闯荡游历一点一滴的累积,那么顿悟用一rì千里来形容都委屈了。也许一只蝴蝶从你身边飞过,也或许一只鱼儿跃出水面就能够引起顿悟。顿悟不是有迹可循的,有些人一辈子可能都没能顿悟一次,可顿悟要是来了就是那么来了,悄无声息。
罗宁此刻就是处于顿悟之中,虽然他现在悟到的还很浅显,只是简单的柳枝、风、飘荡什么的,可效果却非同一般。不是说顿悟的程度有差异,事实上只要是顿悟都是一样的,只能说现在的罗宁所悟到的东西还很简单。
顿悟更像是之前所有感悟到了一个临界点,虽然继续增加的感悟可能也会打破这个临界点,可顿悟却是把之前所有的感悟又重新梳理一遍,是在感悟中的感悟,很多模模糊糊的东西都能够不言而喻。慢慢的感悟能够突破,可却是原有的事物上的点点突破,就好像之前看到前面有一个东西看不清楚,走近了才看清楚,但也就只是看清楚而已,知道是这么一个事物而已;而顿悟却能够明白新的东西,不但知道这事物是什么东西,而且能够清楚这事物有些什么特xìng。
只见以罗宁为中心的一小股风凭空升起,就如一个小漩涡一样,转动着周围的空气一起旋转,可这股小漩涡实在太小了,小到**都难以感觉到,而其引起周围空气转动的范围也极其有限,只有五厘米左右。
这一切罗宁却丝毫不知道,依旧在顿悟之中。随着时间的流逝,罗宁周围形成的小漩涡风也逐渐壮大,已经能够吹动他身上的衣袂,而其周围引动的空气也达到了二十厘米左右。
可这依旧没有停止!
一只小鸟朝柳树飞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这里今天的一切与往常有什么不同,在罗宁的上方,闯入到漩涡范围之内的瞬间,身体也跟着漩涡不断的旋转起来,片刻又被漩涡甩了出来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罗宁缓缓睁开眼,眼神黑暗深邃,又似乎有些淡漠。低头看着身旁掉在地上的小鸟,罗宁心头发出一声叹息。可惜了,只是因为一只小鸟,便打破了自己的顿悟。顿悟何等难得,哪怕一丝一毫的干扰,都有可能打破。
捧起地上的小鸟,罗宁却生不起半丝埋怨之心。都已经发生了,难道就迁怒这小鸟么?小鸟在手窝里噗嗤了几下翅膀,一时半会支不起身子,鸟类不如走兽一类,在那么小范围内不断旋转身体,即便只有几秒钟都足以让其晕眩一会。
看着小鸟终于扑腾起翅膀飞走,心念一动,以身体为中心的漩涡就出现了,带动周围的空气都有两米米范围左右。而更恐怖的是,在一米范围的风旋还只能吹动衣袂,而在罗宁周围五厘米的风旋却能吹断小拇指粗的树枝!
罗宁嘴角有股难得的笑意,漩涡消失,罗宁前走两步,同时右拳猛地击出,一股肉眼难见的漩涡覆盖在罗宁的拳头之上,并且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旋转着,“唰唰”十米开外的树枝都摇晃了。
只有先天武者才能够真气外放,而即便先天顶峰的武者真气外放的范围也小得可怜,只有半米左右,就算是半米攻击力也是小的让人难受。而罗宁这漩涡拳头却是十米之外都有效!当然这并不怎么值得高兴,毕竟金丹期的修士凝聚出真元都能离体攻击十米。
锥体是最不容易流失力量的,罗宁这漩涡拳头真正恐怖的是让一拳的攻击全部凝聚到一起不散失分毫,同时漩涡还极速旋转着破坏对方的防御,可以说凭借这一招,罗宁完全可以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实力。
罗宁能够感觉到这漩涡拳头仅仅只像是一个初具模型一样,如果自己能够继续发展完善这个拳法,威力肯定还要强上不少才对。只是另一方面他觉得有些玩笑,顿悟一次已是难得至极,尚且只能悟出这么一招,想要继续悟出更强的拳法,又谈何容易呢!
“既然这拳法只有一招,那便叫第一拳好了!”罗宁轻声道,体悟创造功法很难,一般只有一些无比妖孽的大乘期修士、逆天的散仙才能创出一些厉害的功法,一般创造的功法那在修真界都是多如牛毛,毕竟一个元婴期修士根据自己的感悟就能创出修炼到元婴期的功法,只是这功法能不能让人修炼到元婴期就很难说了。
可罗宁是谁,他自有一颗不屈人之心,仅仅因为困难便要放弃,那才是笑话!困难,是他不断突破的最好补品,困难越大,他就越喜欢,越疯狂!
看了一眼天sè,还不到凌晨三点,罗宁又在长凳上坐了下来,这回却是欣赏这周围的景sè。不是景sè,只要你当它是就便是景sè,而且美得异常,美得无边!
天渐渐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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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抽刀断水
无论是清晨虫鸟的嘶鸣还是慢慢多起来的几个人影,罗宁都看得很仔细,观察他们的各种行为各种方面。这也是昨晚顿悟之后才有的感觉,以前的罗宁虽说想要懂得现代社会的方方面面,却在心里上是排斥这个现代社会的,就如之前在唐朝世俗界的二十年,他扮演者杀手、侠士、乞丐、商人等各种角sè,无非是想明白人xìng更多一点,磨练自己的本心。无论在什么时刻他心里都是以修真者的高贵傲视众人,以一颗俯视天地的心去观察整个世界。
这样很大程度上都让罗宁保持一颗追求仙道飞升的纯净之心。可这纯净之心却脆弱得很,经不起一点污染和诱惑。对所面对的一切都充满不屑,无法将自己融入其中,又怎么会真正洞察其中的jīng髓。
此刻明白了其中关键的罗宁一阵后怕,自己看似心纯洁无物,可那是因为还没有尘埃落下来。要是之前的自己经受什么极大的挫折,会不会从此一蹶不振都很难说,明明认为自己已经懂得够多了,却是因为无知。现在的罗宁虽说不能不然一丝尘埃,却可以做到时时让轻风吹拂拭去掉落到己身的尘土。
罗宁悠闲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这本来也没什么,最多也就是多盯着几个人看几眼而已。可时间慢慢过去,除了艺术馆的工作人员外,一些参观的人也陆续来了,这样人一多,罗宁就不得不费去心力同时观察起好几个人,特别是九点以后,前廊上最少都有几个行人,多的时候还有十几个,罗宁观察起来就有些吃力,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于是前廊的行人就慢慢发现一直有一个陌生的男子盯着他们看,皱着眉头。
一个身穿白sè小衬衣的女孩甩开了旁边绿衣服女孩恶匪手,气势汹汹的走到罗宁的面前,劈头就是高分贝:“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一直盯着我们看干嘛,还皱着眉头,你是不是有病啊!”发现一个陌生男人不断的盯着自己看,虽然很生气她却也是不打算过来的,毕竟这年代总有些变态的人物,一眼狠狠的瞪了过去,可那男人却没有一点收敛,一双贼珠子依旧不断在自己身体上乱转,眉头还越来越紧。
实在是气不过了,这男人真是太可恨了!
同时观察几人的行为很费心力,他们每一个动作甚至表情都会使自己的心力消耗更多,又哪里还注意到他们的态度反应。
罗宁哑然,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不过细想一下罗宁就明白了,自己这么的确有点过分了,连最基本的隐藏都没有,完全是**裸的观看,人家当然会生气了。
“对不起,小姐。”罗宁很诚恳的看着对方,眼睛一眨都不眨。在他想来,既然犯错了就要道歉,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说的时候也是字正腔圆。
女孩也是被罗宁弄得一愣,接着就是鼻子紧缩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一般来说无论干可什么坏事只要被抓了现行,当事人都会心里发虚、眼神躲闪,低声道歉或者强找各种借口搪塞,可这男人竟然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睛,不带一点修饰,这哪是道歉,这分明就是挑衅!
正要指着罗宁的鼻子发作,却见罗宁已经站起身来旁若无人的朝艺术馆走了进去。
“太气人了,太气人了!”白衣女孩在原地气急败坏的跺着脚,两个腮边都已经鼓了起来。
罗宁说完、起身、走人如行云流水般连贯,连给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绿衣女孩走过来拉着白衣女孩的手,刚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说实话那个男人的反应让她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同时又有点怪异,真是太奇葩了。“好了,别在生气了,人都已经走了!”
“他居然就这么走了,居然被他无视了!”白衣女孩一脸怒意。
认错了就已经足够了,难道还要等到别人说声“不用客气”么?接不接受,罗宁可没想那么多。
步入艺术馆,里面展示的书画很多,但绝大部分都是明清或者当代书法家题的字,李白亲自题的字卷都不到十幅,画就更少了只有三幅。毕竟已经一千多年过去了,留下的东西并不多;而且这只是一个小型展会,意在为提高南京文化软实力添上一笔sè彩,无论是主办方还是参观的人群,都没有太大的影响力,那些具有极高收藏价值的原稿都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展会里大多是相约一起过来的学生,三三两两的凑到一起对着一副作品品头论足;也有独自站在字画下的,或凝望,或点头,或走马观花。经济的富足,人们也愈加注重自身和周围人的内在素养,于是也出现了一些中年妇女和腰肥体胖的老男人,指着面前的字画喋喋不休,虽然那架势有些不文雅,声音倒是不大,没有怎么引起周围人的反感。
但显然附庸文雅的人无论是在唐朝还是在现代社会都是大有存在,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对着眼前的一副字不断的唉声叹气,“我十分佩服李白,从小就读他的诗,只是有些时候他却太愚钝,就像这首《登金陵凤凰台》,里面本来也写到了‘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自古以来就没有不灭的王朝,就连世族传承千年都是了不得,他却一脑子全挂在政治上,真是有些愚昧了!”
另一个站在男子旁边的中年男人也是点头应和:“李白一生有理想,想要立不世之功,只是可惜一直被妒忌排挤,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有时并不是明智之举。”
前面男子见有人认同自己的观点,显得有些得意:“有时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是不明智,而是找死!而且他不通人情世故,即便是才华五斗,最后还不是一个人死得悲凉。”
另一人也是笑了笑:“这也是文化教育体制的结果,唐朝儒家文化推崇积极入世,只要稍微有点想法的都会想着天下苍生,的确是有点迂腐。”
修真界讲究的不是知识,而是实力,罗宁虽然在唐朝世俗待了二十年,可学的最多的还是凡人的技艺,接受到的文化并不多,此刻听到有人评论起儒家文化倒是有些兴趣,只是听到说李白有些愚昧就不自觉皱下眉头。任谁说自己兄长的不是都不会好过,何况他与李白乃是以异姓结为兄长,彼此视为知己,一起闯荡的几年岁月,积累下来的情谊更是比那些只有血缘关系的兄弟高太多。
“还有这首《宣州谢眺楼饯别校书叔云》,明知道借酒消愁只会愁上加愁却还是要喝个不停,一碰上不如意就知道躲开,能有出息才出鬼了!”男人见周围几个人也凑了上来,无疑更带劲了,嗓门也大了不少,对着旁边的一副字也是大加评论。来这里的大多还是明白这里面的字画大多都是其他一些名人题的字,所以无论是自己一个人看还是和别人交流,都是只限于诗歌本身,对字没有多少提及。
凑上来的几个人听男人说完又看向旁边的那副,感觉还真是那么回事,不觉点点头。男人一看顿时觉得意气风发,正要再侃侃而谈的时候,一声怒喝传来:“竖子,你也配看李白的诗!”只见一个身着青衣脚上穿着布鞋鼻子上架着一副银sè眼睛的老人走了过来,一脸愤怒的看着男人。到了现代社会,诗已经不再是上层社会特有的产物,而且诗体的发展都有了很大的区别,可以说只要是个人都能写出那么一两句不是诗的诗,而此时说这男人不配“看”一个人的诗,的确有些重了。他是一个学究,对待中国的传统文化有着极深的感情,特别是唐诗,有时读到jīng秒的地方都会跳起来鼓掌,状若疯狂,此刻却有人大放厥词,说得诗仙李白一无是处,怎让他不能愤怒。
“你说李白愚蠢,你说他愚蠢在哪里了!”老人盯着男人严声道。
“难道不对吗?”男人一看老人气焰有效消了,对方这么一副老知识分子子打扮真的让他有点心虚,他本来只是一时兴起和朋友来这艺术馆看看,反正也不要门票,回去还可以和一帮狐朋狗友吹吹自己的文化内涵。这不看着看着突然就来了那么一些灵感,说出了一番自己都能另眼相看的话,却没想到招来了一个不知深浅的人物。
“难道不对吗?”男人心里又自问一句,现在骑虎难下,周围的人都看着,只好继续打肿脸充胖子:“好好的一个诗人,写诗不就好了么,偏偏打破了头往官场里面挤,官场是那么好待的地方么?就是现在新闻,不是又报出多少贪官么,不做官就是做些生意也好,乐得逍遥自在。”见老人怒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男人不敢直视又指着面前的字卷:“你看,还有有这句,抽刀断水水更流,没事拿刀去抽水不是自己欠抽么?”
第二章 李白告诉我的
听着听着周围的人都笑了,那男人见着也跟着笑了。
到现在已经很明白了,这个男人其实根本就是个二吊子水平,或者说还不如,无非是想卖弄一下。他本来就是一个生意人,文化水平还不高,又能说出什么新意来,而且做生意的,要么就是被欺压过觉得当官的难以伺候故意编排,要么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至于往上一点说的不屑当官无疑是和他不沾边了。之前评论李白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但其实经不起推敲,至于后面说的那些就有些粗俗不堪了。
“可笑!”老人也是有点看出这男人了,再与他计较已经算是掉身份了,可是还是要教训一番的:“李白那样境界的诗人又哪是你这种市井之人所明白的,整天就知道一些个人小利,李白那是心系百姓的大家,为苍生谋福利,即便遭jiān人迫害,那也是百折不挠,哪会像庸人一样一见困难就放弃。”
老人说话语速很慢,声音不大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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