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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金鸳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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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赵丰回话道:“那当然是高兴,这事情你们这些女人私下不知讲了多少遍了,还能不成?而且看金兄弟的话,他还要好好栽培一下咱们大小,所以吩咐咱们尽早给两个孩子卸了差事,他也好安排。”
闻言赵婶子高兴道:“那好,我一会就去金家和金彩家的商量商量,看看咱们两家是不是办顿定亲酒。”
闻言赵婆子有经验道:“别,还是就咱们私下吃顿饭就行了。毕竟大丫还没赎身,别那么张扬。你也知道二太太的脾气,没老太太那么通情达理,要是有人把这事捅到她耳朵里,那咱们可就是背主私通的大罪。到时一顿板子下来,再把大丫胡乱配人,那可就是讲不出理来了。”
其实在这年月,奴仆那就跟牛羊一样,都是主家的私产,别说是自己,就算是亲身父母都无权掌握自家儿女的事情,一切都要由主子说了算。说让你嫁给谁就嫁给谁,说把你送给谁就送给谁,所以荣国府有时火了撵人,把你发回家自主婚配,其实那已经是大恩典、大馅饼了。相比其他把人随便买了或是配人的,他这种安排已经是善人之举,可惜荣国府的丫头都给骄养的迷失了本性,耐不住那番贫寒,于是一被撵出来就觉得没活头,开始寻死觅活的闹腾。
眼看着自己的终身就要被定下来,鸳鸯却还是一无所知的,第二天一整天都在跟着贾母院里做针线的嬷嬷们,认真学着女工,顺道探听些八卦消息。而贾宝玉都三岁了,那么自然林黛玉也已经两岁或是一岁,总之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林妹妹终于是出现了。
别看现在刚开了春,其实贾府里阵线房上的人已经在开始准备夏装了,贾母院里的针线房又是特设的,那么自然鸳鸯这些二等丫头没事时便被叫过来打下手帮忙。而且鸳鸯又是和秋蝉负责贾母平时穿戴的,那些婆子为了根据贾母的喜好裁衣,自然乐于叫她过来把关,省的做出来惹贾母嫌弃。
鸳鸯正跟着往衣服上做掐边时,在一个婆子新拿过来的笸箩里发现了一身小女孩的精致衣服,看那料子好像是从库房里取出来的新进上贡蚕丝衣料。这衣料整个荣国府也就得了两匹,给贾母做了一身衣服,可没听说还吩咐给那个姑娘也用呀,于是鸳鸯不禁摸着这身阵脚细密的小衣服询问道:“刘嬷嬷,这是给那个姑娘做的?看样子像是三姑娘的身形,可又有点大。”
闻言刘嬷嬷出手拍了一下鸳鸯正抚摸的手道:“去,这衣服可是不能乱摸。这是老夫人特别吩咐给姑太太家小闺女准备的,说是等做好了,立马就要派人送到江南去。”
闻言鸳鸯好奇道:“这姑太太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江南,可是姑太太的夫君在江南做官?”
闻言刘嬷嬷细细抚平那件精致的小衣服,然后感叹道:“说起来咱们姑太太和二太太也差不了几岁,等你进府她早就嫁了不知多少年了,你自然就没听说过。姑老爷是江南那里的守巡道员,多年来姑太太一直跟在身边,可就这样两人都还是磕磕绊绊的,不然也不会现在才有了孩子。”
这话鸳鸯就没接口,反而是一旁的几个小媳妇边干活边催促道:“嬷嬷,既然你知道,那就给咱们讲讲吧。”
见大家来了兴趣,再加上这些也并不是什么说不得的机密,刘嬷嬷见门外没探听的,随即讲述道:“你们不知道这姑太太说起来也是命苦,嫁人以后第一个孩子不仅没保住还伤了身子,于是十几年肚子都没音信。两年前虽说是拼了老命,可生下的却是个姑娘,那为了林家香火自然就得继续给姑爷纳妾。这回给老太太回来报信说去年新纳得那个妾总算是有了动静,好像诊出来还是个男胎。老夫人一个是放心姑太太终于不用再挑人入府给自己添堵,一个却是担心这个妾室母以子贵给姑太太添堵,反正这回是让府里给姑太太准备厚礼,打算给姑太太撑撑腰,敲打敲打姑爷不要忘了姑太太是荣国府出身。”
说完看着手里的小衣服道:“既然是要耍威风,那么就算是给小孩子的衣服,都得上精挑细选的好料子、好手工,不然岂能看出咱们荣国府的富贵。”
闻言鸳鸯在心里感叹道:等着吧,等林如海升了两淮盐运使,到时真正富贵的就要变成林家了。几百万两的大财啊,一下子就解决了贾家的困境,使得大观园越发的富丽堂皇。
其实从林黛玉看袭人、看平儿那么自然的态度中就能隐约知道,这些妾室、通房在林黛玉眼中那是如喝水、吃饭一样的理所当然,据此也能看出林如海府上这些东西一定也不少,不然她不可能那么习惯成自然的不在乎。还能不断纳妾,看来林如海对于子嗣还没有死心,恐怕后来是等儿子死了,才不得不认命的承认自己命中无子的窘境,也才会心灰意冷的对林黛玉多年不闻不问,任凭贾家做主。
其中一个媳妇正在做抹额,可是却是对绣线的颜色和上面镶嵌的宝石拿不定主意,于是询问鸳鸯道:“这夏天的抹额颜色不能太暗了,鸳鸯你说是用暗金线还是亮金线,是用绿松石还是红宝石好?”
闻言鸳鸯结合自己发现的贾母穿衣打扮的习惯,觉得贾母现在年纪越大,好像越喜欢那些鲜亮的东西。虽说不至于衣服上往鲜亮穿,可一些配饰什么的反倒都是鲜亮的她看着喜欢,也常常佩戴。于是下结论道:“嫂子,我看你还是用亮金线吧。至于宝石,老夫人现在戴的不就是红宝石,这抹额是夏天用的,总不至于和春天的一个样子吧?”
闻言那个媳妇也觉得有理,随即决定道:“那好就用绿松石,我再在边上弄两道金线细纹,到时一定鲜亮。”
贾琏昨天出去不仅是看着贾赦跟自己找好的人签了契约,还被贾赦带着到在京中的私产铺子逛了一番,又引进了几个平时及用的上人。大家在酒楼一顿吃喝,等回到贾府还真是已经迷糊,要不被赵婶子管了解酒汤,第二天说不定还真是起不来床。
等他起来知道贾赦免了他的请安,同样贾母知道他昨日醉酒,也同样让他好好休息不用再去专门请安。因为还有贾赦吩咐的账册没看完,贾琏无奈只能勉强起身,忍着头痛继续钻研各个产业的账册,以期望弄从中有什么收获,不至于等到了地方两眼一抹黑的摸不着头绪。于是这一入神就忘了昨天贾母曾经说过的,他可以和赖大家的一起出门应对荣国府的应酬、经济什么的。
其实昨天贾赦、贾琏一在酒楼请客吃饭,通过赖大,王夫人就已经知道自己打草惊蛇让贾赦忌惮起来。为什么说是通过赖大,因为贾赦用的人都是荣国府的人,这里头虽说没有赖大家的亲戚,但其实里头不少管事早就已经是赖大的干儿子、干孙子,也就是通过掌握了这些人,他和王夫人才会在这些年,每年吞没贾赦一两万两的银钱。现在见贾赦居然变的精明起来,打算放手让儿子贾琏来打理,那么就算是为了他们共同的利益,赖大、王夫人都必须要把贾琏引诱成浪荡子弟、豪门逆子,不然损失的可就是他们自己荷包里的银钱。
所以赖大在设想好了多种让贾琏落入陷阱、无法自拔的做法后,就胸有成竹、稳稳当当的在外院等着贾琏这套嫩鱼上钩,可是没想到都等到日上竿头了贾琏硬是没过来。不仅自己没过来,而且连派人打个招呼都没做,硬是让他白白坐了一早上的冷板凳,这样已经有了脾气,觉得自己是个人物的赖大恼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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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贾琏不识抬举,那么他自然乐意在贾母跟前给贾琏多上点眼药,于是便开始装模作样的亲自给贾琏请安起来。听到丫头汇报说大管家赖大亲自来院子请安,贾琏随即收好账册眯了眼。
等赖大家进来,只见贾琏稳当的坐在那里喝着茶,既不开口也不抬眼。本来还等着贾琏起身招呼自己的赖大无奈,只得躬身行礼道:“琏二爷早,老太太说好了让奴才带着您出门应酬,大家都在外院等了一早上了,看来琏二爷是忘了。”
等赖大说完贾琏这才抬头看向他,面上虽是要笑不笑的让人寻味,但心中却是在冷笑不已。赖大,不要以为他贾琏没抓住把柄,就凭他这些年来的作为,说他已经是二房的走狗还真不为过。想起现在手里账册中每年少了的银两,想来跟这位荣国府大管家还真是脱不了关系。这事想起了什么幺蛾子,带他出去应酬?希望这位赖总管面上还能相安无事,不然失了脸面可就不要怪他贾琏不讲情分。
说起来要是不知道贾赦手里有这么多私产的以前,就算是明知道赖大不是好人,可为了荣国府的产业,他都会和颜悦色的跟这人相交,说不定带点讨好都有可能。但现在有了这番靠山,别说是他赖大,就是王夫人这二婶娘都不能在挟制他什么了。
所以在赖大被贾琏看的虽然心中不解,但样子仍然是恭敬、自然时,贾琏轻轻开口道:“赖管家,我是谁?”
赖大一愣,随即恭敬回道:“琏二爷你当然是府里的少爷,大老爷的嫡子。”
闻言贾琏假装惊叹道:“原来赖管家还知道我是少爷呀,那咱们府里什么时候变成了奴才私自办事,却嫌主子没搭理的时候了?在外院等了一早上,那怎么没人来通知我这个主子?要不是赖管家亲临,我还以为府里的奴才连主子住哪都不知道了。”
闻言赖大家的只能忍怒赔罪道:“是小的失误,忘记了吩咐他们通知二爷。不过事情是老夫人吩咐下来的,琏二爷你要是有事还是的回一下老夫人的,不然老夫人责怪下来小的们担不起。”
闻言贾琏笑言道:“什么责罚不责罚的,老祖宗不过是顺嘴那么一说,赖管家不必那么在意。再说了我年纪还小,还想松快松快玩玩呢。”
听了贾琏这句话赖大心里不禁冷哼,玩?那我就让你好好玩玩,到时不让你老子上门赎你,赖爷爷我就白混这么多年大管家了。
贾琏觉得这两天该是自己熟悉账册的时候,至于应酬什么的,还不就是那个样子。别说这赖大和二房是一个鼻孔说话,就算不是,这当管家的有几个愿意放权,所以就算是跟他出去也学不会什么,还不如自己琢磨来的实在。因为这些顾虑,贾琏面对赖大的邀请,冷淡拒绝,使得一肚子花招的赖大气歪了鼻子无奈的离开。
34事起
= 做一个抹额用不了多长时间;等到那媳妇子做好了;刘嬷嬷便拿着已经整烫好的小衣服、贾母的两套夏衣和鸳鸯、秋蝉一起到贾母跟前回话。
看着眼前一身豆绿;一身绛红的夏衣和与其相配的各种配饰;睡了一觉精神头挺足的贾母满意点头道:“针线今年费了心思了;这些个样子我怎么以前都没见过?”
闻言刘嬷嬷恭敬的利落回话道:“这些都是江南刚兴起的,说起来奴婢们换了个花样也是托姑太太的福。针线上本来就有心给老夫人今年换个花样;可又不知道该按什么样子来。正巧前些日子姑太太给老夫人您送回礼;见奉上的几套衣服您都喜欢;让她们看见了,这不就照着做了两身让您先过过目。”
见刘嬷嬷夸赞自己女儿的眼光,贾母随即笑呵呵道:“我还以为你们这回是下了大功夫;没成想竟然是沾了敏儿的光我才也多了些花样穿。”
闻言刘嬷嬷赶忙拍马道:“当初姑太太在府里时就常为老夫人您搭配衣服,说起来那眼光奴婢可真是佩服。所以前些天一见姑太太有新花样送回来;就不由偷个巧的学过来了,想着只要照着做,那肯定在京城都是独一份的时兴。”
贾母闻言感叹道:“敏儿在江南,说起来那里的确是比京里衣服样子要花哨。不过咱们这等府第穿衣服首重的不是时兴,是稳重,万不可失了架子让人笑话。”
刘嬷嬷闻言保证道:“奴婢们晓得,针线房动手时向秋蝉、鸳鸯打听清楚了,都是按老夫人您平时的穿衣规矩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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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秋蝉、鸳鸯,贾母笑道:“这两个鬼灵精可是没跟我说,秋蝉一天跟着我,那肯定就是鸳鸯跟你们胡闹的吧?”
闻言刘嬷嬷笑看着鸳鸯道:“怎么会,老夫人您调教出来的那可是个顶个的聪敏伶俐,有鸳鸯姑娘提点,我们可是省了不少功夫。”
闻言贾母含笑看着鸳鸯问道:“你这小猴儿,亏刘婆子说你聪明伶俐,我看又是跟着玩去了吧?”
鸳鸯在贾母这里别的没学通,有一点学了个明白,那就是不能插话。贾母器重的大丫头有权利在贾母和婆子、嬷嬷说话时提点一二,但现在作为二等丫头的她们却还是没那个资格的。贾母看着是个和蔼的,也喜欢院子里的丫头打扮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让人看了舒服,但其实她对于那些挑尖、张狂的早就留了心,发现了也不说你什么,可是你慢慢就会觉得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没了近前的机会,接着就只能做些不露面的琐碎之事。
也就是这样,让鸳鸯明白了在这等级分明的时代,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再宠也是不能有一丝越礼的地方,也就对于红楼里袭人对林黛玉的态度产生了好奇。看那袭人的样子,看见贾宝玉和林黛玉在一起,也不行礼,也不打招呼得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数落、提醒,然后拽着贾宝玉就要走。虽说有时是要快走了才敷衍的和林黛玉打声招呼,更多时候则是带着一股锐利的讽刺、怨气,可林黛玉倒好不仅不恼,还带着担心的生生受了,难不成林黛玉真就这么好脾气?本来不解,可是等到后来才慢慢体会出,想来林黛玉是知道自己和贾宝玉暗生情愫是有违礼教的,袭人作为贾宝玉的贴身丫头,林黛玉就算是为了堵她的嘴,也是不敢把袭人对自己不恭敬的态度宣扬出去,然而她越是这样隐忍,反而让袭人越发张狂到不把她放在眼里,直到最后竟然生出了喧宾夺主的害人之心。
反观薛宝钗,不管有没有王夫人撑腰,她面对袭人总是一副礼贤下士的亲近模样,说是礼贤下士但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一股上位者的指点,让袭人虽说是亲近但是那里不是小心谨慎的刻意巴结,于是这种带着优越感的和蔼,反而让袭人举得这才是贤惠当家主母该有的样子,然后天平倾斜的牵起红线来。而且不管是薛宝钗还是史湘云、探春有一点都比林黛玉做得好,那就是对于贾宝玉和怡红院丫头的态度,她们都是理所当然的指使、面对、坦坦荡荡,而不像林黛玉一味的体谅、小心。贾府里没几个好惹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如果你姿态做到哪里,就算是没什么震慑作用,人们也会忌惮几分的看看眼色。
因为这些鸳鸯从进了贾母院子就养成了一种架势,就是所谓的狐假虎威。不是说鸳鸯要怎么的,而是让其他丫头明白她的贾母院子里的人,少用些鬼魅伎俩来试探她,她可是没那份闲心跟你们啰嗦,是会直接往上捅的。别说,等鸳鸯和贾母院子里的人一样摆开这等架势后,才体会出了为什么那些丫头有时会鼻孔朝天了,因为当你鼻孔朝天面对那些小人时,真是说不出来的爽快。不过因为打定主意要走亲民路线,所以鸳鸯的这等表情只能偶尔一露,于是看着贾母院子里多一半鼻孔朝天的人,她都是满脸的羡慕,让看了的人不明所以的厉害。
会说各地稀奇古怪的故事,经常逗得贾母心情开朗,但又从不道人长短。说话简洁利落能抓住重点,而且竟然还认字、会算术,所以经过细心观察别看只是个二等丫头,贾母对鸳鸯却是越来越喜欢。后来见虽然自己另眼相看,但鸳鸯仍是能守住本分,不骄不躁,所以贾母便吩咐秋蝉好好带鸳鸯。
秋蝉知道贾母这话是已经开始把鸳鸯当成心腹培养,觉得反正自己已经订了亲,再过一年便要放出去嫁人,与其藏着掖着的弄得人家记恨,不如倾囊相授的大家留个好念想。于是对于贾母衣服搭配的许多事秋蝉都让鸳鸯出头,给她锻炼的机会,不然像裁衣这等事一般都是由大丫头亲自把关安排,根本轮不到二等丫头出面的。
现在见贾母问到自己,鸳鸯这才抬头装做不好意思道:“老夫人您真是神通广大,其实那些配色、用料都是秋蝉姐姐在我去以前就吩咐好了的。我去了倒是跟嬷嬷、嫂子们学了几下女红手艺,让她们带我玩来着。”
闻言贾母笑道:“还不错,最起码学了几下女工手艺,以后还能做几身衣服。”
见贾母开心,刘嬷嬷顺道又让小丫头送上来给贾敏、林黛玉准备的几身衣服。贾母见东西做的精致,料子也是按自己吩咐用的贡品,随即打赏道:“你们针线房这次做的不错,百灵,把前儿王家送过来的那几个小玩意给刘婆子备上,等回去了针线房的人分分,也戴个新鲜。”
闻言刘嬷嬷心里咯噔一下,这要是其他的料子,哪怕是精贵东西,针线房这么些年下来一般都有几尺富余,为了巴结二太太这个当家太太,她也能暂时给圆过去的在老太太跟前含糊下来。可这银红纱不一样,它是今年进贡的新花样,府里纯粹没有,巧妇难无米之炊,这样大的黑锅这次她可是不敢背。
于是刘嬷嬷低头恭敬回禀道:“许是这两天府里忙,府库那里的管事婆子们还没送过来,奴婢回去就催她们。这纱的罩衣做起来也方便,正好针线房手空下来了,老夫人放心,绝对不会误了出发的时辰。”
刘嬷嬷一开口,贾母就知道这王夫人根本就没按自己的话办事,随即心中不悦起来。想到贾琏从王夫人手里要回以前大儿媳陪嫁的事,难不成这老二家的觉得吃了亏不服气,于是就把她给女儿准备东西当幌子拖延,想要从她这婆婆手里克扣东西填补回来不成?
哼!想的倒美,看来她这当家太太是觉得儿子、女儿都出息,自己翅膀硬的想要吃独食了。想到这里贾母觉得自己以往是不是对二媳妇太过于支持了,让她举得自己就是毫无理由的偏心二房,所以不用再对自己这个婆婆恭敬了?看来是的拿这件事好好敲打敲打这不听话的儿媳妇一下了,不然她还真以为自己是这荣国府的独一份。
刘嬷嬷见贾母脸色一变,就知道这是对二太太不高兴了,于是忙找了个借口脱身。等回去针线房,也顾不得先查看贾母赏的东西,忙叫来身边的小丫头吩咐道:“你快去找二房的周瑞家的,就说我说的,老夫人问起银红纱的事了。说怎么还没送到针线房,那可是要给江南的姑太太准备做罩衣的,日子可是不等人。”
等小丫头走了,刘嬷嬷随即放下心来。觉得反正自己是给二太太报了信了,谁让她自己没做好老夫人吩咐的事,出了事瞒不住,可是怪不到自己这回话的身上
35狐朋狗友
周瑞家的一得到消息随即赶往上房王夫人处回禀道:“太太;刚才老夫人针线房的刘婆子让人传信说老夫人问起银红纱的事了;看样子恐怕是觉得咱们耽搁了给姑太太送回礼的日子;不高兴了。”
闻言王夫人皱眉捏额头懂啊:“光让琏儿那小子闹腾的;竟然把这事给忘了。不过这回咱们府里就得了两匹银红纱;我还想着给元儿做几套衣服撑场面呢。说什么给她女儿做罩衣,还穿银红纱;那么大的年纪就算是再折腾也生不出来。得意什么;怪不得就生了个病秧子女儿;都是报应。”
听了王夫人的讽刺,周瑞家的也不敢搭话,一会儿王夫人觉得气消了才懒洋洋道:“你让库房;别了,还是你亲自给针线房送过去。事情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暂时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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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周瑞家的随机恭敬退下,然后去库房拿银红纱。王夫人什么脾性,整个荣国府就周瑞家的最清楚,那可是最尖酸刻薄、心狠手辣,不过这一切都被恭谨有礼、温和谦逊的表面给掩盖了下去。为什么只有在嫡次子出生正房位置在无可动摇后,贾政的的通房,现在的赵姨娘才会有了身孕,这些都是由王夫人一手把持的。想到王夫人平时对贾母的愤恨,周瑞家的就是一阵心惊,这老夫人都偏心成那样了,怎么二太太还是不知足。不过想到随着王夫人地位的稳固自己家也是水涨船高,心里立即觉得还是二太太大权在握,最好把老夫人都扔一边那才对。
贾琏从早起就把自己关屋里,赖大家的走后,折腾的吃了中饭,还是有许多地方没弄明白。越看越头疼,觉得这事不行,看来得是找明白人给自己讲一下才好。叫来丫头伺候穿戴换衣,提脚就准备到贾赦那里找经手的账房问一下,但只往门外走了两步就又退回了屋里。
贾琏这一反复行为,看的一旁的丫头狐疑不已,于是姹紫小心询问道:“二爷可是有什么东西忘了,要不奴婢和嫣红给你找一下?”
说完便和嫣红上下打量贾琏,荷包系上了,玉佩也挂在腰上了。噢,难道说二爷嫌手冷要用毛手筒,可二爷不是向来嫌麻烦不要吗?
就在姹紫准备给贾琏找手筒时,贾琏意兴阑珊道:“让二小、兴儿、昭儿他们备马,我一会要出门。”
闻言姹紫、嫣红虽然纳闷琏二爷不是要到老爷房里吗,怎么转眼就改了主意,但仍是规矩的悄声退下传话。
贾琏出门干什么,一是心理不痛快要和狐朋狗友喝酒吐吐怨气,二来就是要找外援来交自己看账本、找毛病。至于为什么不去找大房现成的账房,是出门让冷风一吹才想起既然账面上那么干净的找不出亏损缘由,那么不用说账房肯定已经被人动了手脚,自己要是去向他们请教,那么不是上赶着当二傻子让人糊弄。哼,就算是他们想看笑话自己还不乐意丢那个脸呢!
贾琏从贾赦给的账本里找了一本庄子上的普通收支帐,揣在怀了便出了门。等到了偏门,二小、昭儿、兴儿、隆儿加上几个膀大腰圆的护院都已经等在那里,见了贾琏随即行礼问好。临上马贾琏从袖子里拿出个荷包扔兴儿手中道:“一会到了地方你带他们去边上的茶馆吃点心,记住,别带二小去那不着调的地方,不然看回来赵嬷嬷怎么收拾你。”
闻言兴儿捏着手中足有一两银子的荷包,阿谀奉承的舔着笑脸道:“二爷放心,小的一定不敢带坏二小,我们只在茶馆听书。”
骑马没一会,贾琏就到了西街的欢喜楼,刚到门口没等他开口,店小二就巴结、热情的迎上来道:“贾二爷您可真是来巧了,我家大爷、冯大爷、刘大爷正在二楼雅间喝酒,小的给您带路。”
贾琏闻言笑着点了下头,到了雅间门口从荷包里抓了一把铜钱扔给带路的小二做打赏,等店小二千恩万谢的走了,才推开雅间的门进去。
看见贾琏进门,众人不禁笑容满面的恭喜道:“贾兄可算是出头了,兄弟们听说你家老子带你见了管事的,可是要放权给你?”
同样十四五的刘公子却是担忧道:“不是说好你来签契约的吗,怎么又是你家老子出面,又是带你宴请管事的,可是有什么不顺畅?”
贾赦带贾琏昨晚应酬时正好在酒楼碰到了几个狐朋狗友,所以大家一合计就觉得贾琏这是要出头了。可又发现早上居然是贾赦出面跟众人签订了租赁契约,不由心上七上八下的没着落,生怕众人给贾琏出的主意帮了倒忙。
闻言贾琏潇洒的坐下,笑容满面道:“这事可真是谢谢各位兄弟了,明儿小弟下帖子摆酒请客,到时把兄弟们都请齐全了大家好好乐和乐和。”
见贾琏难得扬眉吐气的得意样,在座的十八九岁的于三公子笑言道:“好小子,那我可吩咐他们弄鲍鱼宴了,你到时别没银子的让我这东家贴补。”
闻言贾琏豪气道:“鲍鱼宴就鲍鱼宴,我贾琏这回可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走了鸿运。等兄弟以后顺手了,别说是鲍鱼宴,就是在精贵的都能请得起。”
贾琏这话一说,众人不由都被吊起了胃口,随即出言催促道:“你倒是快说呀,前几天你不还说你二婶娘难斗,你老子不管事,心里没谱吗,怎么这才几天就哄得你老子对你这么放心起来?”
闻言贾琏挑眉道:“我再怎么没出息也是他亲儿子,胳膊肘拐不到外面去,与其便宜那些乌鸡眼子的心狠手辣妇人,还不如让我这个亲儿子占便宜,最起码我还领他的情。”
= 说完想起贾赦说起他每年必须交回三万两,然后看着以前五万两账簿,心疼的忍痛让自己占大便宜的模样,不由一阵大乐。
听了贾琏的话,众人随即追问道:“听你的话好像你老子知道你那二婶子不安好心了,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琏闻言轻蔑道:“这可是不赖我,是她等不及的要拆我的台,想让我竹篮打水一场空,于是就想出了让我老子代我签契约的馊主意。”
然后好笑的解释道:“谁知我老子也是个一点就通的,回来寻思着不对就问我能得多少收益,我想反正没用了就实话实说。我老子一听就怒了,然后就觉得自己这么些年受了二房蒙蔽,再想想手上产业的不顺,就觉得肯定是二房捣了鬼,于是我就渔翁得利的接受了我们这房的产业。”
闻言众人替他高兴的举杯道:“来兄弟们敬你终于扬眉吐气,斗过了你那黑心二婶娘。”
没想到贾琏反而蔫蔫的垮下脸色道:“别,我还有事求你们帮忙呢。”
说完从怀中拿出那份账册道:“看看这账册,我都头疼一天了。看着都懂,也知道里头捣了鬼,可就是找不到要点和猫腻,你们谁家有好账房,要不先借我两天使使。”
闻言众人也没问贾琏为什么要另找账房,家里账房有什么猫腻他们就算是不清楚,但也知道那些人都是各有主子指挥的,想来贾家也是同样境况。就是这个各有主子,使得他们轻易都不敢动家里的账房,这要是借给贾琏,万一到时透露出什么贾府大房的机密消息,那不是自打脸面、好心办坏事,于是便都面有难色起来。
见状贾琏一将心比心也就了解他们的难处,于是开口解释道:“看把你们难得,账房什么情况我也知道,就不为难你们了。我的意思是你们给我找几个不干了的老账房,以前经手办过的事越全越好,我也不用他跑东跑西,就是让他指点一下我看账册的诀窍和帮着我找几处账册的毛病。”
闻言众人放松的保证道:“你可吓死我们了,原来要的是告老回家的老账房呀,那容易,你耐心等上七八天,保准给你从乡下带几个精明的过来。”
事情解决了贾琏也就放了心,见他舒展开眉头,于三随即贼笑道:“嗨,旁边后面楼里新来了几个南面唱小曲的都是清倌人,那姿色可是不错,咱们叫几个过来?”
贾琏闻言随即一脸的焦急道:“你怎么不早说,快叫过来。这些天忙着正经事,可是把这些心肝忘了。”
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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