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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专恋私家甜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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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房间昏暗的灯光,盛世细细打量着身下的女人,因为这连番的折腾,她似乎有些累了,乖顺得不再炸毛挣扎。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睫毛上挂着些水润的泪痕,小巧的唇瓣微微地翕张着,像极了溺水的人,真是让他爱到心尖处去。

    盛世的心顿时被萌化了,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小口,声音低哑地说道:“看来你是要受了惩罚,才会乖顺一点!”

    说着,盛世一边俯身,清浅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呵着热气,懒懒地说道:“以后别再惹恼我!知道吗?!”

    那份带着撩拨之气的鼻息让顾南溪有所察觉,她并没有做出相应的回应,脸向着一边别过去,不吭一声。

    盛世只当她是缠绵恩爱过后的娇羞,不以为意,唇瓣再次贴上她的耳廓,呵着热气,继续撩拨着说道:“小野猫,还知道生气了!?”

    顾南溪冷着脸,看了看不远处的闹钟,扭头,目光毫无感情地看着盛世,语气冰冷地说道:“时间不早了,请问盛少舒解了吗?!我想先去洗个澡!”

    她的冷言冷语,无疑是给盛世淋了一桶冰水,好不容易缓和气氛瞬间结冰。

    盛世眼底闪出一抹凌厉的刀光,抬手,立刻攫住顾南溪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你这是什么态度!?顾南溪,我说过,让你别惹怒我!”

    顾南溪目光冷寂地看着他,言语更是冰冷地说道:“你何必怒火中烧,你我之间的交易关系,最终的定数都由你说了算,你大可以随时随地发泄你的***,而不用考虑我的感受!至于要我在chuang上流露什么态度,那就麻烦盛少使用前先说明要求,免得到时候又惹得你不尽兴,乱发脾气。”

    盛世被她的话堵得胸口一滞,面色一沉,直接用力扣住顾南溪的后脑勺,再度狠狠地落下一吻。

    这个吻倒是用了十足的劲,甚至带着些誓死同归的感觉,暴怒的盛世,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在噬咬,直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袭击着味蕾,盛世才顿觉挫败,一把将顾南溪推开,语气嫌恶地吼道:“滚!你就和木头一样,真是让人扫兴!”

    顾南溪硬生生地接受住了他的惩罚,中途却没有做出半点的回应,饶是盛世磨着牙齿逼她就范,得到的却仍旧是一副死寂沉闷的驱壳。

    被咬破的唇瓣上还挂着几滴妖红色的血珠,汩汩地冒了出来,这点疼痛,远不及曾今相爱的两个人变成如此不忍直视的交易关系。

    顾南溪的眼眸很黑,黑得深不见底,更无法摸清沉寂这下的情绪。

    她抬手,用力擦掉唇瓣上的血珠,单手支起身子,踩着长毛地毯,踉跄着站了起来,背对着盛世,语气冰冷地说道:“那我就先谢谢盛少的手下留情!”

    说完,顾南溪便虚晃着步子,艰难的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她的脚步,有些颤颤巍巍,甚至不能完全打直,踮着脚,慢慢的往前走着。
第一百六十二章 谁来放过他
    盛世漆黑的双眸锁定不远处背对着自己,身姿虚晃,步履维艰的顾南溪,心里懊恼不已,手掌紧握成拳,对着chuang垫抡过去一拳,“该死!囡”

    厚厚的chuang垫因为这声重击,发出闷闷的声音,让盛世的心更是堵得慌,拿起旁边得枕头,冲着地面狠狠地摔了出去。

    顾南溪将腰板挺得顺直,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光着脚,一步步的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她现在的神经脆弱又敏感,盛世发泄的怒气从身后传来,引得她的神经不住的寒颤哆嗦。

    她顿了顿,转眼看了看窗外静谧落下的白色雪花,心口死灰成埃。

    晃神地挪着步,倔强得不肯服软,顾南溪憋着心口的苦楚难堪,终于拉开了浴室的门。

    房门“咔嚓”一声应下,将两人分隔出不同的空间。

    顾南溪面无表情,目光涣散地往前走,抬手打开浴缸的水龙头,伴着流水哗哗的声音以及缭绕腾起的白色雾气,她的双腿突然失去支撑的力量,整个人顿时跌落了下去。

    “咚!”一声,她失神地坐在地板上。

    光洁明亮的浴室内,到处是赶紧透亮的镜子,从四面八方,将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暴露无遗。

    顾南溪呆坐在地上,眼神无意地流转在镜子里的镜子,光洁白皙的肌肤上落满无数颜色鲜亮的小草莓,右侧脖子上更是惨不忍睹,落下一排猩红的牙印鲺。

    这些排山倒海的耻辱顿时漫上心坎,加之心里的付累,愤恨,激荡着无限的酸楚,让无能为力的她,除了嚎啕大哭,似乎也无计可施。

    顾南溪双眼空洞地看着对面的镜子,里面的自己落魄无比,发丝缭乱,妆容更是惨不忍睹,两行清泪顿时夺眶而出。

    她有些难受,更多的或许是委屈,那几年苍白惨淡的岁月磨砺,已经将她从不谙世事的任性胡为,困顿成一直憋闷隐忍的小兽,如今的她,只是环抱着双膝,沉闷的呜咽着,低低地诉哭。

    顾南溪的心里难受,难受盛世附加在她身上的这些折磨,肉/体上火辣辣的疼痛,还有那些直截了当的言语抨击。

    明明是他的过错,为什么做错事的人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将所有的症结反扣在她的头上。

    他理直气壮的携着维乙安昭告天下,却在夜里蛰伏对着自己发泄,是不是至始至终,她都不过如风月场所里的女子,只供他玩乐?!

    那些悄寂的堆积的感情,却被他的反复无常,逐渐的消磨殆尽。

    她也曾风光无限,单纯善良;也曾因为太过爱恋,死缠烂打,而倾尽所有。

    盛世的杀伐果决、冷漠无情,斩断她的情丝,将她推进万丈深渊。

    顾南溪满眼擎着泪,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余光瞥见右手上的金色护手,颤颤地取下,连带着包扎完好的纱布。

    浴霸暖色的灯光照耀下,那些记忆的佐证,最后化作一把锐利的残伤,交横错杂地落在手背上,不断提醒自己,那些自以为忠贞不渝的爱情背后掩藏的巨大阴谋。

    顾南溪搂着自己,整个身子掩藏在缭绕的白色雾气里,内心的悔恨与痛苦交织。

    盛世的只手遮天,将她绑缚着举步维艰,她恨、也怨,可是,却无能为力。

    “月光半岛”是她的致命伤,盛世握住她的命脉,哪怕是现在自己对他的行为厌恶至极,也不得默许他对着自己的残暴。

    越想越觉得委屈至极,顾南溪抑制住几近崩溃的情绪,咬着唇,沉闷悲鸣地恸哭起来。

    刚发泄完的盛世似乎察觉到什么,抬眼,幽深的目光紧紧地锁定浴室的房门。

    浴室的门是玻璃的材质,贴着一层磨砂,浴霸暖色的光线从里面薄薄的透了出来。

    哗哗的水流声传来,在这寂静的房间内,却透露出一丝别样的气氛。

    盛世的神态冷然,站起来,脚步镇定的往浴室的方向走。

    浴室的门紧闭,仿佛一扇紧闭的心门,阻止他的靠近。

    盛世的心有些沉痛,似乎有人抡着拳,冲着心口的位置狠狠的撞击。

    抬手,刚错到房门的门锁,便听见耳畔隐隐的传来些沉闷的抽泣声。

    盛世的心口猛地一震,当场愣住,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有些挫败,却不敢轻易打开这扇房门,或许是可以的回避,因为自己粗暴对待后,顾南溪满脸的委屈与怨恨。

    此时,莲城呼风唤雨、只手遮天的盛世,站在房门外,迟迟不敢靠前,似乎遇到了天大的事情。

    那扇透着黄色暖光的浴室门,将他与顾南溪隔开了很远,他不敢轻易靠近,而她更是不远妥协,越是岁月的清风跨过长河,将孤立无援的他们吹散在两个彼岸。

    盛世的内心懊恼不已,皱着眉,眼眸更是暗沉,嘟哝着低吼了声“该死!”,便放开门锁,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去。

    他需要冷静,否则真不是到再

    被她这些凄厉悲鸣的声音撩拨后,会做出多少禽兽不如的事。

    盛世顶着一脸的火气从卧室出来,刚准备去倒被凉水醒醒脑,就见大厅里钟妈想底下人求饶着想上来看看情况。

    钟妈见盛世从楼上走下来,当下更是着急,立刻跪下来,求饶着说道:“盛少,你放过南溪小姐!就算犯再大的错,你也不该这样对她啊!……”

    放过她!?简直就是笑话!

    他在莲城固守城市,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就是为了等顾南溪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钟妈居然求他放过她!?

    要是放过她,那谁来放过他自己!?谁来放过他那颗非她不可的心!?

    原本英挺俊朗的轮廓下,突然镀上一层寒凉的阴翳,盛世看着跪在地上的钟妈,语气冰冷地说道:“我让你看好她,没让你纵容她随意当人女伴参加晚宴,这已经是严重的失职,现在你还要多管闲事,让我放了她!钟妈,好大的胆子!!!”

    盛世的话,抑扬顿挫,语气拿捏得极好,将他现在内心得愠怒爆发得恰到好处。

    钟妈被吓得腿软,顿时伏在地上,一个尽的求饶,“盛少,对不起!是我的失职,我保证下次一定不会再犯……”

    盛会站的挺直,居高临下的看着脚边的求饶的钟妈,脸上轮廓冰冷如刀削,沉着声音说道:“起来吧!我看她还算喜欢你照顾的份上,暂且饶你这次,下次再犯同样的错误,说些不知好歹的话,就别怪我无情!”

    原本以为自己会被狠狠惩罚,再被赶出莲城的钟妈,在听到盛世的话后顿时有些意外。

    这个向来冷漠无情的男人,似乎因为顾南溪而有了些许改变,似乎多了那么一点点的人情味呢!

    荣获赦免,钟妈的心顿时放在了肚子里,至于帮顾南溪求饶的事,怕是再不敢提,她低着头,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点头哈腰地道谢,“谢谢盛少!谢谢盛少!”

    盛世单手扶着楼梯,皱了皱眉,抬眼看了看主卧的方向,声音低沉地说道:“去煮点姜汤给她端上去。”

    说罢,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转身,往楼上的健身房走去。

    钟妈也不敢多有怠慢,立刻着实开始准备姜汤,她的动作向来娴熟,很快便将姜汤煮好了。

    钟妈端着姜汤,蹑手蹑脚的爬着楼梯,往楼上主卧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主卧,只开着几盏鹅暖色的灯,让整个视线变得有些昏暗不清。

    钟妈敲了敲门,并未有回应,以为顾南溪是在睡觉,不敢打扰,只得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借着昏暗的光线,摸索着往里面走。

    “南溪小姐……南……”钟妈低声呼唤,在下一秒顿时僵住。

    只见今日收拾得干净整洁得卧房内,到处是杂乱无章,那条顾南溪穿回来的礼服,已经被撕成几个碎片,横七竖八,零散地摔落在长毛地毯上。

    Kingsize的床上用具,全部被扯落在地板上面,连带着床单,也跟着到处是皱褶与痕迹。

    这里,仿佛被人空投了一枚导弹,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房间内,还弥漫着一股暧昧不清的男huan女爱的味道,浓烈得让钟妈这个过来人都顿觉有些难为情。

    真是让她无地自容!

    方才南溪小姐在楼上的惊叫声让她以为,盛少在对她进行多惨无人道的惩罚,却没想到这竟然是两人玩的情趣。

    她竟然还不知好歹,请求盛少放了南溪小姐,真是太不懂事了!

    啊喂!你们上流社会的玩意,真是让人太难揣测了!!!

    钟妈将姜汤搁置在旁边,开始动手收拾房间内的残局,一边小声嘀咕,哎哟喂!这两人未也免太那什么了点啊喂!看看这衣服,都撕成什么样了啊!还有这床单,痕迹斑斑!让我这老婆子看到,多难为情啊!这小年轻,生活过得也太激/情了点啊!

    就在钟妈嘴里犯嘀咕时,浴室的房门突然被拉开,顾南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赤着双腿,在暖光映照的一片白雾缭绕里出现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我无法言说的爱情
    顾南溪的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气质,有种上层千金独有的优雅却又带着些让人无法言说的倔强,这种柔软与坚毅的结合,让她在别人眼里更多了些别样的情致与味道。

    方才散尽体力的挣扎与承受,加上热水的热泡,顾南溪的身体顿时有些软绵,她扶着门框,双腿有些微微的打颤。

    漆黑柔亮的头发上挽,被缭绕的水蒸气沾湿,几缕发丝垂落下来,耷拉在颈窝处,别有一番滋味。

    她只是围着一方白色的浴巾,胸前大片的风光展露无遗,白皙水亮的肌肤上,落满无数的赤红色痕迹,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囡。

    钟妈也是过来人,却在看到她身上这些斑斑痕迹后,顿时感到血气上涌,耳朵开始热烫。

    她心里犯着嘀咕,盛少到底是憋了多久,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钟妈立刻放下手边的床褥,忍不住跑过去,抬手扶着她,“哎哟,南溪小姐,你怎么又不穿鞋呢!?”

    方才经过那么激烈的抗击,顾南溪现在的神经脆弱敏感得不行,加上钟妈这突如其来的声,吓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往后退了一小步鲺。

    钟妈顿时愣住,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满眼疑惑地看着她,小声地问道:“南溪小姐,你怎么了!?”

    顾南溪有些迷糊,表情呆滞地看着钟妈,半晌后才表情木然地摇了摇头。

    钟妈被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吓住,扶着她的手,着急的说道:“南溪小姐,你别吓我!你这是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现在去找盛少……”

    “钟妈,别去!”听到他的名字,顾南溪的神经顿时一凛,用力拽着钟妈的手,表情甚是惊恐,“钟妈,你别去叫他,我没事,很好!真的很好!”

    顾南溪重复了两遍,似乎是真的很怕钟妈去叫盛世过来。

    钟妈不明白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顾南溪好像有些害怕盛少。

    顾南溪的表情带着渴求,手腕的力道更是略微有些加重,钟妈看她执意如此,便不再说找盛世的话,只是扶着她的手,宽慰着说道:“好,我不去叫盛少,但是您先把鞋子穿上好吗!?”

    得到钟妈的应允,顾南溪这才点了点头,嗓音沙哑地“嗯”了一声,表情呆呆地看着钟妈放在脚边的鞋子穿上。

    顾南溪环视了一圈如灾祸现场的卧房,并未发现盛世的身影,这下心里才更加放松了些。

    她借力扶着钟妈的手,颠着脚,慢悠悠的走向旁边的沙发,扶着沙发的扶手坐了下去。

    钟妈将顶上的水晶灯打开,璀璨明亮的光线照下来,晃得人眼睛有些张不开。

    顾南溪靠在沙发里,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疲累,整个房间到处是炽热的气息,引得她脑中不断回忆起方才“搏斗”的片段,那些声嘶力竭的痛呼,无能为力的挣扎,仿佛已经抽干身体为数不多的体力,现在的她,甚至感觉脸呼吸都变得沉重付累。

    钟妈将温热的姜汤端过来,放在茶几上,看着顾南溪一脸的倦容,低声说道:“南溪小姐,这是刚才盛少吩咐我熬的姜汤,你快些把它喝了吧。天气冷,可万不能感冒了!”

    顾南溪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看了一眼褐色的姜汤,敛了敛眉眼,语气羸弱地说道:“放在那里吧!”

    盛少可是交代她,必须要看着顾南溪喝下去才可以离开,钟妈感到有些为难,踟蹰着说道:“这……”;

    顾南溪看了看有些为难的钟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疲惫地说道:“放在这里,我待会再喝。麻烦你把里面卧具全部换一下吧,我有点累,想休息。”

    钟妈将姜汤放在她面前,这才向旁边的放置卧具的衣柜走去,嘱咐着说道:“好!那我先放在这里,你趁热记得喝,我现在就去换卧具,很快就好。”

    顾南溪看着面前的姜汤,拿起汤匙的手因为脱力,而变得有些微微的颤抖,几次都洒了出来。

    钟妈的姜汤材料很足,闻起来有很重的味道,喝在嘴里,除了些红糖的香甜,便是很浓烈的辛辣味,很有当年妈妈的味道。

    她已经很久没有喝过姜汤,大概从孑然一身,背井离乡后,就再也没有喝过。

    可是,处在这个牢笼里,哪怕是这味道与当年的几近相似,她也无法尝到一丝真正的甜腻。

    顾南溪又喝了一口,眉头微微地皱了皱,胸口顿时满上一层浓烈的苦楚。

    钟妈做事向来手脚麻利,很快就将chuang上的卧具全部换了新,连地上那些零散的衣物也跟着收拾得干干净净。

    她回来时,就正好看到顾南溪皱着眉,满脸痛苦的样子,不由得开始劝说道,“南溪小姐,这姜汤里的材料我放得足了些,味道可能有点浓,但这对身体好,你可不能不喝啊!……”

    顾南溪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继续一勺一勺地喝姜汤。

    见她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钟妈倒是会心一笑,转念又看

    到她肌肤上赤红色的斑斑痕迹,便又开口说道:“南溪小姐,方才可算是吓死我了,你和盛少这……我差点就以为你们俩是吵架。”

    说着又开始小声地埋怨道:“盛少也真是的,就算许久不见,也不至于猴急成这样。你们这么年轻,日子还长着呢,这样纵欲下去,万一伤着身体,留病根的话对孕育下一代不好……”

    孕育下一代……

    钟妈原本是苦口婆心,准备劝他们对房事做些节制,顺便帮盛少说些好话,却无意中戳中了敏感话题。

    原本在喝姜汤的顾南溪瞬间一滞,眉心顿时皱了起来,抬头看着钟妈,问道:“今天是几号!?”

    “啊!?”这话锋陡转,钟妈一时没反应过来,见顾南溪眉心紧锁,立刻正襟危坐,回答道:“今天是17号,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17号!?……糟糕!是自己的危险期!

    方才盛世那么急不可耐,根本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加上今晚的频率,顾南溪顿时感觉太阳穴蹦得突突的疼。

    钟妈见她脸色不好,立刻抬手抚了抚她的额头,一边关切地问道:“南溪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顾南溪将手中的汤匙扔下,淡淡地摇了摇手,语气假装镇定地说道:“没事,我只是有点累。麻烦你帮我端一杯白开水上来,我喝点水就睡觉了。”

    钟妈看她面色苍白,当下也不敢怠慢,立刻起身,端起茶几上的碗,“那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去去就来。”

    ……

    钟妈很快将水端了上来,反复嘱咐顾南溪要早点休息,便不再过多停留的退了出去。

    此时,偌大的卧房内,便只有顾南溪一个人。

    她早已换上了棉质的长款睡裙,披散着长发,静静的站在窗前。

    今夜迎来的是莲城的初雪,整个天空阴霾一片,雪花从漆黑深邃的苍穹里落下来,发出极其细微的簌簌声。

    顾南溪看着玻璃窗里自己的影子,失魂落魄,孤立无援。

    她已经有许多时候,在美国的那五年,甚至在遇见盛世之前的许多年,没有再流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她曾以为,在遇到盛世的那一刻,整个世界的春花是在一瞬间绽放,可是也没想到,这些美妙的光景,却也是在刹那间凋零。

    他们之间维系的那点感情,不足以弥补所谓的欺骗,以及噬骨饮血的仇恨。

    她隐忍的情绪,全数在发泄在那只一直被自己静静拽住的白色药品。

    因为情绪的激愤,她的手指节不自主的紧握,枝节渐渐泛起了白色。

    他们之间有太多理不清的牵扯,不该再出现意外,去让她无法放开手脚做事,最后潇洒地消失。

    拧开瓶盖,倒出里面白花花的药片,头脑发昏的顾南溪,已经忘记剂量的问题,猛地往嘴里一塞,就着那杯钟妈端上来的温水,全数咽了下去。

    那些白色的药片,边缘锋利,划割这顾南溪的舌尖和喉咙,最后全数汇聚到胃里,膈应着脆弱的粘膜。

    温水的冲刷,仿佛是一把利刀,将他们时间延伸的关系,狠狠的斩断。

    顾南溪的心突然安定许多,拿起旁边的瓶子扔在一边,抬眼,看了看玻璃里面色平静的自己,却无更多的表情。

    她真的有些累了,需要很多的休息,来面对往后更多的折磨。

    床褥上都是新换的卧具,少了那些暧昧的男女气息,顾南溪那根紧绷的神经突然放缓下来,已经无暇顾及头发是否完全干燥,她只管闭上眼,侧着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处在症结里的人,反复不断的翻找旧账,却从未静下心来畅谈问题,所以那些无谓的小事,就这样被无形放大,成为你我之间迈不过去的断层。

    时光的碎花飘散,迎来了五年后相见的第一场初雪,我曾为你动过心,奈何你却并未发现我的情。

    时间能说明很多东西,包括我无法言说的爱情,以及被你伤得千疮百孔的心。
第一百六十四章 再乱动,就把你就地正法
    盛世在健身房带了很长时间,将自己里里外外的cao练了一番,满身的汗水冲刷过后,内心积压的情绪得到舒缓。

    冲了个澡,他现在倒多了几分冷静。

    书房内的檀木桌上放着已经有些时日不再触碰的香烟,想也没想的点燃了一根。

    火光“唰”地一声,随后变成点点星火,烟雾也在瞬间扩散开来囡。

    盛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或许是太过心急,被呛得立刻咳嗽起来。

    那股浓烟袭击着呼吸粘膜,让盛世一顿好受,硬是咳得心肺都快疼得出来。

    良久,盛世在几声浓重的咳嗽后,渐渐的开始好转,只是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寂寥。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只是反复的端详,细细的打量着,却并未再多吸一口鲺。

    此时,窗外面下着绒雪,整个世界宁谧一片,盛世的眼眸沉静悠远,突然想起多年前的一些画面。

    那是许久以前,也是因为一只香烟,他与顾南溪之间第一次有了碰撞,忙得焦头烂额的自己,用太过激的言语训斥她多管闲事,气得她当场跺脚,甩着一张黑脸,气急败坏地离开。

    他始终记得那时候,顾南溪眼里擎着的泪水,欲落未落,表情更是委屈令人心生恻隐。

    那时的言氏集团根基还不算稳,各方势力为了控制它的迅速壮大,硬是多方夹击,让他腹背受敌,举步维艰。

    那时的他虽对自己的行为有些懊恼,却没有闲情逸致,去照顾那个小女人的心思。

    可是那个执拗、原本对自己纠缠不休的女人,却突然闹起了脾气,斗胆的和他拉开冷战局势,并且丝毫没有低头回转的余地。

    他一边忙于应战,一边还要派黑曜多方打探她的境况,事业与爱情的兼顾,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终于在言氏集团大获全胜,并且在莲城获得一席之位时,向来钢筋铁骨身体健康的他还是倒了下去。

    人在病痛中时,总会想念能给予自己温暖的人,当然他也不例外。

    可是,他在病房里打着点滴满脸病容,痴痴等候了许多时日,却丝毫不见半点顾南溪的身影。

    心里憋闷得难受,却又不想低下高贵的头,只得在心里温吞地谩骂那个狠心的女人。

    感冒发烧的情况很严重,那时的盛世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每天心里想着那个狠心不来过问自己的小女人,一边精神萎靡的抵御着病痛。

    半夜,嗓子里咔着痰,让他很不好受,于是皱了皱眉,低声吼道:“黑曜,痰盂。”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人拿起旁边的痰盂放在他面前,另一只手抚着他的背,缓解这一刻的不适感。

    对方的手很轻很软,一下震住了他的心神,下意识地抬眼,便看见顾南溪眼里含着泪,表情凝重地看着自己。

    她哭了!?

    为什么哭呢!?

    这对于向来活波开朗、没心没肺的顾南溪来说,仿佛是一个无法解答的悖论,他这样想着,眉心也跟着皱了起来。

    顾南溪端起旁边的水,让他漱了漱口,然后将痰盂放在一边,刚准备走,就被身后的他用力稳稳的拽住了手。

    顾南溪心里还赌着气,扯了扯手,冲着他,低声怒道:“你放开我!”

    这人好不容易来,怎么可能轻易放开!

    虽然自己生着病,但相对顾南溪还是颇有些力气,当下手腕用力,猛地将顾南溪拉了回来,“来都来了,你还想往哪里跑!?”

    顾南溪原本就重心不稳,加上自己这略微的施力,顿时就乱了阵脚,跌跌撞撞的往他怀里摔了过去。

    好不容易盼来的温香软玉入怀,当然是敞开怀抱,将她稳稳地扣在怀里,那份熟悉的味道让他禁不住心胸舒畅,当下便道出了心里的话,“南溪,我想你!”

    顾南溪心里依旧气恼,眉心再被他这样陷害,狠下心,抬手拧着他的腰,狠狠地用力一掐。

    “嘶!”万万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硬是疼得直抽气,扣住她的腰,咬牙切齿地说道:“胆子大了,居然还敢掐我!”

    老虎头上拔毛的顾南溪并未意识到危险,自己心里老大不爽几天,嘴里也开始不饶人,恨恨地说道:“有什么不敢的,你就是活该!……”

    盛世记得,那时的她的唇瓣那一张一翕饱满红润又明艳勾人,内心汹涌澎湃,抬手用力扣住她的脑袋,蛮力地吻了上去。

    大放厥词的顾南溪,被突如其来的偷袭,硬是将所有的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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