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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大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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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宸站在洞口,手中摇着折扇,用一种追忆的语气说道,“娇娘,我们两人就是在这里认识的吧?一晃都好几年了。”

“嗯,不仅是在这里认识的,当年山门被破,太一门联合诸派扫荡之时,我们两人也是躲在这个洞穴中,才逃得性命。”

金娇娘声音婉转动听,一路上潜行,她身上的薄纱已经湿透,紧紧贴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惹火的身材,完美地如同艺术品。

“是啊,当时我们两人挤在一块,一听到玄门弟子的脚步声,心脏吓得就咚咚跳个不停,幸亏有你陪着,不然还真熬不下去,”

武宸叹息了一声,当初那段担惊受怕的日子让他记忆深刻。

“嘻嘻,你这个没良心的,还记得人家的好啊,是谁一等太一宗弟子撤走,就把人家按在地上,肆意求欢的,当时快把人家折腾地要散架了。”

金娇娘美眸几乎滴出水来,声音又嗲又媚,半是撒娇,半是****,一圈又一圈的粉色光晕从她身上传出,空气中荡漾起醉人的芬芳。

武宸一下子就被勾起当年在此次的****回忆,忍不住欲火焚身,大吼一声,把身边的******扑倒在地。

“咯咯,好痒,”

金娇娘发髻散开,青丝铺在地上,娇躯如蛇般扭动,似拒还迎

躲在暗处的景幼南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随即破口大骂,“这对狗男女。”

第一百章极乐灌顶半路杀出

古洞不见天光;幽深的魔气从地底冒出;结成含苞未开的花骨朵;如黑暗中一只只睁开的眼睛。

骷髅如岭;骸骨作林;人皮血肉也烂成了泥尘;腥臭难闻。

死寂;冰冷;血腥;当年的花间派不知道埋葬了多少无辜人的性命;让整个玄元古洞都弥漫一股子阴森气息。

枝叶半遮半掩的洞穴中;此时却是春光盎然;两具赤条条的**叠加在一块;上下翻腾;低沉的喘息和**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余音绕梁。

伏在山石后;景幼南脸色黑的像碳一样;一路小心翼翼跟随;不知道趟过了多少暗河;钻过了多少洞穴;迷迷瞪瞪;累得要死。

眼看到了目的地;只等两人取宝物后来个黄雀在后;夺取宝物;万事大吉

没想到;这对狗男女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停了下来;只顾在洞里翻云覆雨;发泄肉欲;完全一副把宝贝抛到一旁的样子。

“非得把你们抽皮剥筋不可。”

又听到一阵尾音响亮的淫声浪语;景幼南恨得牙根痒痒;心里暗自发誓。

冷风嗖嗖;暗河潮涌;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洞里的两人才停下来。

“唔;”

金娇娘满足地呻吟一声;美目微睁;慵懒地伸直美腿;白皙如玉的肌肤在黑暗中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好了;娇娘;准备开始吧。”

武宸抓起地上的长袍;披在身上;声音沉稳;双目炯炯有神。

“死人;你就不能多等会;都把人家折腾地一点力气都没了;”

金娇娘无限娇媚地白了他一眼;袅袅起身;完美的**不着片缕;胸前的两点嫣红如雪中红梅绽放;香气四溢。

玉臂环绕胸前;莲步轻移;金娇娘檀香小口张开;开始吟唱起一支古怪的曲子;美臀伴着曲子摇摆;荡起一层诱人的肉浪。

一个个粉色的六角符文从虚空中生出;迷乱;**;放纵等等的气息糅合起来;化为一个个的霓裳少女;或是清纯;或是妩媚;或是妖娆;个个风情万种;搔首弄姿。

曲调慢慢地高亢起来;金娇娘的玉容上染上了一抹兴奋地狂热;她纤纤一握的小蛮腰疯狂地上下左右扭动;修长浑圆的美腿耀眼夺目。

山石后;景幼南目光冷然;金娇娘的动作明显是一种少见的祭祀歌舞;她应该是在举行某种仪式;可能关乎宝物藏处的禁制。

大约两盏茶的工夫;洞中响起一声宛如**余韵后的呻吟;尾音一曲三折;说不出的**;金娇娘软软倒地;双腿蜷缩起来;娇喘细细;柔弱无力。

一个斗大的符文从金娇娘下身飞起;当空一摇;空间顿时如涟漪般涌动;一个一人高的门户突兀出现;高悬其上;隐隐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美妙乐音。

“啧啧;潇湘子设置的这个禁制真是有意思;就是别的人知道了;也不一定能打开;”

武宸扫了眼虚空中的门户;又望向金娇娘的下身;目中满是玩味。

“哼;潇湘子那个老色鬼为了那件宝贝是花尽心思;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本古籍上找到这个大灌顶极乐禁制;害死老娘了。”

打开禁制后;金娇娘真是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半躺在地上;口中不停诅咒潇湘子那个老不死的。

大灌顶极乐禁制来历不可考;是一个极端少见的禁制法门;居然需要男女交合之物为引;配合大极乐神女舞;祭祀虚空之神;才可以开启。

如此禁制;用来存放宝物无疑是再好不过;只是;施展大极乐神女舞对女子伤害很大;金娇娘是潇湘子的女人中对这一祭祀之舞领悟最深的;受害也最大;不然的话;以她的资质肯定可以晋升到筑基三重了。

一想到这个;金娇娘就恨不得把潇湘子老鬼的尸首挖出来;大肆鞭尸。

武宸是个聪明人;连忙安慰道;“娇娘;我知道你受苦了;只要我们把宝物进献给那位大人;以他的通天法力;肯定可以给你重塑根基的。”

金娇娘得爱郎安慰;怒气顿时消散;笑靥如花;柔柔说道;“嗯;师兄;你快去取宝物吧;迟则生变。”

“好;师妹;你等我。”

武宸点点头;一步迈进虚空中的门户。

“还有这样的禁制?”

景幼南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这样奇葩的禁制;他真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真要是说严密性;这个大灌顶极乐禁制无疑是很好的;一是它足够生僻;绝大部分人对它是两眼一抹黑;更不会想到它的开启方式。二来;即使知道了禁制;想要打开也不容易;金娇娘这样的“钥匙”;无疑是很难找的。

要不是潇湘子死在太一宗手中;金娇娘起了别样的心思;说不定;潇湘子还真能一直瞒天过海;让人不知道他暗藏的宝物。

景幼南心中正想着;就见虚空中门户一亮;武宸大步走了出来。

看得出;武宸是大有收获;此时一向沉稳的他也红光满面;双目几乎要放出光来。

“娇娘;宝物已到手;我们赶紧走吧。”

武宸弯下腰;抱起金娇娘;就要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倒是好的胆子。”

“啊;潇湘子”

金娇娘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原来;不知道何时;在虚空中门户消失的地方;一名头戴高冠;身披法袍的老者端端正正而坐;面似红铜;须如白练;两道寿眉垂下;遮住碧眼。

碧眼白眉;正是原本宝物的主人;潇湘子。

“你;你;你不是死了吗?我亲眼看到的;你被太一门的真人一击天雷打的魂飞湮灭了;怎么可能复活?”

金娇娘俏脸惨白;娇躯如筛糠般乱颤;她是最知道潇湘子的手段的;以他的狠辣;自己的下场是生不如死。

武宸刚开始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到底是心思缜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这个潇湘子虽然容貌相同;但他身上的气息太弱;哪里有半点原本的金丹威势;最多也就是筑基三重。

想到这;武宸心思大定;沉声道;“娇娘;你不要怕;他很可能只是老鬼当初留下的一具分身;我们两个人联手;一定能灭了他。”

“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老娘也拼命了。”

金娇娘咬牙切齿;挣扎着从武宸怀中下来;祭出护身法宝;遥遥斜指虚空中纹丝不动的潇湘子。

她心里明白;潇湘子向来狂妄孤傲;最容不得身边人背叛;自己既然大大得罪了他;就没了退路;只能戮力同心;击杀潇湘子了。

“咦;”

山洞外;已经起身的景幼南又重新潜藏了起来;他本来见到武宸取到宝物;想冲进去击杀两人夺取宝物;没想到还没等他动手;半路杀出了一个潇湘子

“嘿嘿;也好;就让你们狗咬狗;到最后我来收拾局面。”

景幼南伏在山石后;稳坐钓鱼台;算盘子打的很精。

可是天不遂人愿;虚空中端坐黑色七品莲座的潇湘子碧汪汪的眼光正好投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这位朋友;想来也在外面待的时间不短了;该知道的也知道了;就一起进来吧。”

“被发现了。”

景幼南心头立马浮起这个念头;不愧是曾经的金丹宗师;想在他眼皮子地下捡便宜;不容易啊。

不过;对方明显虚弱的很;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心里思量;景幼南从从容容站起身;还有闲心简单整理了下衣冠;背负双手;踱步到山洞口;轻声笑道;“一出好戏;真是热闹。”

“你;”

武宸和金娇娘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骇和不敢置信;离他们如此之近有人窥视;可笑他们还一直没有发现。

这样想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对方的双眼;而他的打算;用脚丫子想都能想清楚;肯定是想黑吃黑;吞掉他们花费诸般心思得到的宝物。

“把宝物交出来;我放你们离开;至于你们三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你们自己解决;我没心思管。”

景幼南一进洞口就开口道;语气非常强势;显示出自己志在必得的信心。

“嗯?”

不光是武宸和金娇娘愣了愣;就是宝莲上的潇湘子也沉下脸来;开口道;“小子;你好大的语气;也不怕闪了腰。”

山洞中四人;潇湘子的修为是筑基三重;武宸和金娇娘都是筑基二重;景幼南修为最低;只有筑基一重;他也敢如此大刺刺地说话;难道是个头脑不清楚的?

“这位朋友;不如我们先联手杀掉潇湘子;再谈宝物的归属?”

武宸真是个厉害角色;见缝插针;想要联吴抗魏;先除掉潇湘子这个最大的威胁。

“不错;公子;只要能杀死潇湘子;我们愿意与你平分宝物。”

金娇娘美目光华流转;扭动如水蛇般的小蛮腰;饱满的酥胸上下跳动;用娇滴滴的语气说道。

她最是忌惮潇湘子;就要先杀掉他;至于承诺嘛;哼哼;反正是两人对一

潇湘子也能明白两人的打算;他端坐在宝莲上;双手虚放;怒声道;“难道老夫会怕你们三个小辈?”

景幼南才不管他们三人如何;只是再次踏前一步;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全场;声音如金石;“交出宝物;不然;你们三人都得死。”

第一百零一章睥睨群雄宝尺降魔

山洞中;景幼南头戴高冠;身披万寿仙衣;背脊微张;自然而然生出一股霸道强势的气场。

他仰起头;目光逐一扫过在场三人;冷漠而无情;完全是居高临下的俯视

在他的眼中;三个人好像并不是对手;而是砧板上的肉;任凭宰割。

自从修炼《大阴阳混洞宝生经》来;他是第一次流露出如此明显的睥睨群雄的威严;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上气来。

“吁;”

宝莲上的潇湘子吐出一口气;身子坐直;上下打量了景幼南几眼;方开口道;“没想到老夫刚刚醒来就碰到如斯人物;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气场;将来成长起来;可没有我们老辈人的活路了。”

潇湘子话音一落;武宸和金娇娘才从这种莫名的凝重中清醒过来;对视一眼;尽皆惊骇。

他们两个筑基二重的修士;竟然让一个筑基一重的修士一句话差点吓破了胆子;传出去的话;恐怕会被人笑话死。

“交;还是死?”

景幼南再进一步;左眼赤红;右眼幽深;符文在里面流转;酝酿丝丝缕缕的杀伐之意。

“武宸;金娇娘;我们三人联手;先击杀这个家伙。”

潇湘子从莲座上猛地站起;衣襟带风;猎猎作响。

他在修道生涯中;曾经几次见到过如眼前少年这样的冷漠而坚定的眼神;这样的人物;无一不是心智坚硬如铁;作出的决定;无人能撼动。

他说要杀在场三人;就一定会拼了命地要实现;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天王老子来都不行。

“什么?”

金娇娘尖叫出声;一脸的惊讶。

她觉得;今天一天遇到的吃惊的事情;简直比一辈子还要多。

潇湘子是何等人物?

当初花间派的真正实权长老;金丹宗师;一向心高气傲;除了宗主和几位太上长老;谁都不放在眼里;死在他手里的同阶修士;没有十个;也得七八个;是一等一的狠角色。

这样的存在;即使金娇娘心里恨得要死;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与他之间的差距恐怕是天地之间。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如斯高傲的潇湘子;有一天会主动招呼自己;一起对付一个修士;还是一个只有筑基一重的修士?

这一刹那;她真的感觉到;自己心里的某个地方轰然倒塌;非但没有丝毫想象的轻松;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迷惘和空虚。

武宸并不知道身边人心里的复杂变化;他一拍袖囊;一面巴掌大小的黑幡飞出;挡在身前。

黑幡上面绘有一个狰狞的鬼脸;口中衔着铜环;铜环上生满密密麻麻的篆文;风一吹;发出呜呜的鬼叫。

这件法宝名为恶鬼幡;他先是四下搜集材料炼制成雏形;然后用上万人血祭的庞大力量灌注到幡面里;凝成了传说中地狱恶鬼的符文。

恶鬼幡攻守兼备;是他手中最强大的法宝。

金娇娘是一直待在宗内;靠取悦男人;才修炼到筑基境界;反应不免迟钝。但武宸不一样;他常年在外行走;没少跟玄门修士交过手;经验丰富;景幼南散发出的气息;让他嗅到了丝丝危险。

“杀;”

气势积蓄到巅峰的景幼南双目一凝;一个杀字如从刀锋中磨砺而出;杀机四溢;冰寒刺骨。

紧接着;一道耀眼的白光平地而起;如箭矢;似流星;直奔金娇娘而去。

还没到眼前;白光忽然一颤;一道数丈的剑气长虹横空而至;威不可挡。

“大胆;”

潇湘子两条寿眉如蛇般蠕动;向上扬起;发出嘶嘶的怪叫;迎头赶上白光;想要截下来。

“哼;”

景幼南冷哼一声;心神一动;一张画卷从他身上飞出;当空打开;一座座山岳的虚影跃然纸上;层层叠叠;看不到尽头。

“啊;这是什么法宝?”

潇湘子大怒;可是他眼前到处是连绵不断的群山;无论怎么走;都绕不出去。

“是阵图;”

潇湘子到底是金丹宗师;一瞬间就明白过来;心里冰冷冷的。自己要是被困在大阵中;那两个废物可是就危险了。

两个废物的死活他倒是不关心;即使景幼南不杀他们;他以后也会清理门户;除掉这两个叛徒。他关心的是;两个废物要是一死;自己的那件宝物就落到眼前这个强势的少年手中了;到时候要夺回来;就千难万难了。

“老家伙;你就好好在五岳真形图中待着吧。”

景幼南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五岳真形图毕竟是一件玄器;或许要击杀潇湘子千难万难;但要把他困住;就是轻而易举的了。

“如此;就先收拾你们两个狗男女。”

景幼南一手持宝镜;一手提法剑;雄赳赳地冲武宸和金娇娘而去。

刚才金娇娘被景幼南一招突如其来的剑气化虹差点腰斩;虽然被武宸的鬼面幡挡了下;但那冰冷冷的剑气依然削去了她头顶的青丝;吓得她魂不附体。

本来她刚刚进行了开启大灌顶极乐禁制的祭祀仪式;身体虚弱;现在又心神不宁;几招下来后;就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她完美的**上好像涂了一层油彩;高原密林;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美腿;无处不散发着迷人的诱惑。

金娇娘本是媚骨天成;身有异香;这才得潇湘子宠爱;收为爱妾。随着她道术的精深;香气愈加浓郁;令人如痴如醉。

潇湘子就曾经赞叹过;如此香艳美人;异香一出;就是石头人也舍不得下手。

现在金娇娘道术催发到极致;整个山洞都充盈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比花香酒香要胜百倍。

可是;景幼南却好像完全没有知觉一样;运转真气祭出九曜明皇镜挡住武宸;手中的碧落秋蝉则化为道道寒光;不离金娇娘的要害。

“啊;”

金娇娘体内真气出了岔子;脚下一软;惊叫一声;跌倒在地。

她蜷缩在地上;双手放在胸前;红唇微张;美眸中满是凄婉和哀求;简直是一副西子捧心图;让铁人都化成绕指柔。

就是一旁的武宸目光扫过地上美娇娘的媚态;也不由得呼吸一重;心里无端生出爱怜;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景幼南冷眸一寒;下一刻;就来到金娇娘身前;法剑碧落秋蝉提起;一剑砍下。

“噗;”

鲜血喷出三尺远;金娇娘的头颅滚了出去;美丽的大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到死都不相信;真有男人会心硬到能一剑杀了自己。

“啊;”

武宸眼睁睁看到这一幕发生;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冲上去为金娇娘报仇;而是有多远逃多远;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杀神一样的人物;惹不起还躲不起?

“九幽之气;万恶之门;遁;”

武宸是个果断的人;一下定决心;立马吐出一大口精血;施展出幽冥遁法

受到精血的滋养;恶鬼幡上的符文如活物般蠕动起来;恶鬼口中的铜环摇个不停;仿佛要打开地狱的门户;放出无穷无尽的邪恶。

一缕黑气从恶鬼幡上涌出;瞬间化为一朵黑暗曼陀花;包裹住武宸;向远处遁走。

“能得到宝物;进献给那位大人物;损失少许元气精血也不算什么;这个仇;将来我还得报。”

眼见就要到了洞口;武宸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暗暗发誓。

就在这个时候;一把玉尺突兀地出现在他的面前;青色莲花盛开;美轮美奂;尺尾上的凤文龙章同时亮起;一股玄之又玄的天音直灌双耳;震慑心灵。

天音入耳;武宸顿时面皮一僵;双腿就像不停使唤一样;停了下来。

这就是镇邪妙音的威能;震慑妖邪;使他们不敢越雷池一步。

景幼南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时机;提剑而来;剑芒一吐;武宸仰面栽倒在地;尸首两分。

“嘿;真是弱的可以啊;”

景幼南大袖一展;把两人的袖囊收了起来;笑的很开心。

修炼的是玄门最上乘的功诀;拥有强大的法宝;肉身强横;斗法经验丰富;他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同阶修士;杀起普通的筑基修士;如同砍瓜切菜般容易。

像刚刚的金娇娘和武宸;甚至都是筑基二重的修士;但两人联手依然被景幼南几个呼吸间就击杀;连跑都跑不掉。

拥有东华慈光星辰尺的景幼南;已经显露出几分以后魔道苦主克星的潜质

“只剩下这个老家伙了;”

景幼南目中寒光爆闪;大手一张;雄浑的真气涌出;不断注入到五岳真形图中。

轰隆;

得到水火真气的灌注;玄器五岳真形图气势大涨;画卷急速扩展;一重又一重的山岳从天而降;重有千钧。

“不好;那两个废物凶多吉少了。”

端坐在宝莲上的潇湘子心里一沉;周围连绵不断的群山给他非常强的压力;让他明白;对方十有**是击杀了武宸和金娇娘两人;腾出手来了。

“该死;废物就是废物;这么快就死了。”

潇湘子怒形于色;鸡爪般的十指伸开;一道道碧绿色的真气飞出;如箭矢一样;击向虚空中飘来的山峰。

他到现在还没找到大阵的出路;形势很不妙。

第一百零二章五岳压顶福从天降

虚空中;一张大有半亩的画卷静静漂浮;上面符文浩瀚如星辰;一座又一座的山岳不断生成幻灭;光怪陆离。

景幼南负手而立;冷冷道;“潇湘子;速速束手就擒。”

“休想;”

潇湘子声色俱厉;寿眉如蛇般扭动;一缕缕碧色的真气从天门中溢出;在半空中托起一面符牌;大放光芒。

符牌长有半尺;正面雕刻一男一女;赤身**;相拥而坐;背面则是一座祭坛;五彩斑斓;隐隐可以看到;一只只彩蝶在飞舞盘旋。

“原来是一件灵器;”

景幼南探身画卷中;目视符牌上宛如活过来的男女;寒声道;“负隅顽抗而已。”

话音一落;虚空中雷霆炸响;五岳真形图上的一个个斗大符文亮起;重重的山岳从天而降;转眼之间;就把潇湘子堵在最里面。

“聚;”

真言即发;五岳齐震;数不尽的山岳拔高;向最中间聚集;层层叠叠;挤压潇湘子碾转腾挪的空间。

“看你能支持多久;”

景幼南看了一眼潇湘子左右支拙的狼狈模样;不屑地笑了声;直接在虚空中盘坐;运转体内的水火真气;连续不断地打入到五岳真形图中。

玄器五岳真形图中的禁制在真气的冲刷下;一个接一个地隐秘空间打开;漫天的符文演化山岳。

很多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神山从图卷深处显出形体;高有万丈;顶天立地;上面建有华丽的天宫;居住强大的神魔。

古老而又苍茫的气息从神山中流露出来;手捧画卷;有一种翻开尘封史书的沉重。

自从五岳真形图吞噬掉千峰竞秀恢复到玄器级别后;景幼南这是第一次全身心地祭练;他沉浸在图卷里那一座座高不可攀的神山中;辉煌的历史;古老的传说;撑起大地脊梁的豪迈;无一不让他心神沉醉;不能自已。

这一刻;他忘记了要对付的潇湘子;忘记了要在试炼中寻找的车马芝;甚至忘记了一切;他只觉得自己化为了一座座神山;矗立在九州大地上;见云起云落;看人来人往。

花草树木会枯萎;天宫中的神魔会死去;只有高耸入云的神山;俯视苍茫大地;冷观沧海桑田。

沉淀在最深处的感悟;一段段浮现在心头;是如此的古老;又是如此地清晰。

山洞里;景幼南双目紧闭;头顶之上;五岳真形图泛起一圈又一圈地波纹;丝丝缕缕的气息甘霖般落下;融入到天门之中;俄而落到丹海。

这股气息厚重而又深沉;有一种悠悠万年;亘古不变的超脱自在;又有一种洗尽铅华;返璞归真的博大承载。

受到这股气息的牵引;丹海中掀起惊涛骇浪;原本的水火真气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然后充气般膨胀。

刹那之间;原本空荡荡的丹海显得拥挤起来;到处是密密麻麻的水火真气;凝成圆球;像一枚枚铺满沙滩的珍珠。

不知道过了多久;景幼南睁开眼;双目中有无穷无尽的山岳在沉浮;好一会;异象消散;恢复正常。

“机缘啊;”

景幼南站起身;浑身气机涌动如泉;丹海中真气充盈;澎湃如江。

他不经意间沟通五岳真形图;得到了阵图深处蕴含的磅礴精气神;修为一举暴涨到筑基一重圆满境界;只等打通心海;就可以顺顺利利晋升二重境界。

更为重要的是;他在五岳真形图中化身神山;观看天地演化;日月轮转;这种深沉到极点的感悟洗练了他的精神;或许现在还看不出直接的作用;但在将来;无疑是一笔走上天人境界的优质资粮。

当然;也幸亏有五岳真形图的灵识帮忙;不然的话;换一个人来;别说得到珍贵的感悟;恐怕会直接被神山亘古不动的思维同化;永远不会醒来。

毕竟;普通人是按天生活;日出而坐;日落而息;修士是以年计算;炼丹参禅;转瞬百年;而山岳则是用万年衡量;悠悠千古;亘古不变。

“对了;还有潇湘子;”

清醒过来的景幼南思维还有些慢;这才想起被自己困在大阵中的潇湘子;他抓住五岳真形图的一角;猛地一抖。

噗通;

潇湘子从阵图中掉了出来;摔了个鼻青脸肿;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说起来他也是可怜;当初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正在山门中参悟神通道法;硬生生被打上门来的太一宗真人一招灰灰。幸好他生来谨慎;加上魔宗中保命神通道术颇多;他还能顺利留下了一个化身。

可是;他这个化身只有筑基三重的修为;刚刚醒来就碰到景幼南这个杀神;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就被景幼南拖入到玄器五岳真形图中;遭受重重山岳的镇压。

特别是景幼南沟通阵图;化身神山遨游上中古时代之时;浑厚深沉的气息扑面而来;重有千钧;原本苦苦支撑的潇湘子立马遭受重创;混淆了灵机;当场晕了过去。

见到潇湘子死鱼般的模样;景幼南也不可客气;直接在他身上下了禁制。

半个时辰后;一辆黄金战车在半空中飞行;鹿犀兽四蹄腾云;金黄的光晕扩散开来;抵挡住外面的阴森寒气。

景幼南坐在车厢里;换了一身千羽鹤氅;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正在把玩一支细脖大肚上的玉壶。

玉壶只有巴掌大小;表面生有凸起的银色篆文;描绘有山川大泽;花鸟鱼虫的图案;放在耳边;还可以听到一阵阵潮汐海浪的声音。

想到玉壶的效用;景幼南眸子闪了闪;不动声色地开口道;“潇湘子道友能得到这件玉壶;也是造化不小啊。”

潇湘子面色很不好看;任谁成为别人的阶下囚;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压了压心里的怒火;平静地道;“还是景道友的造化大。”

实际上;他心里苦涩的要死;玉壶中的宝贝他守护了几十年;为了这个没少提心吊胆;也花费了大量的心思;可是到头来马上可以用了;却落入别人之手;实在是天道不公。

只是如今性命操于对方之手;任凭再是不甘;也没有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徒之奈何。

“呵呵;”

景幼南能听出对方话语中的怨气;也并不在意;他手一翻;把玉壶收了起来;内心里是一片火热。

这次的收获;实在是不小;不提境界提升至一重圆满;光是得到这件玉壶异宝;就让人不虚此行。

这是一次大机缘;真正的大机缘;如果传出去;恐怕能让绝大部分修士红了眼。

难怪潇湘子得到后就费尽心思寻找了大灌顶极乐禁制这样的偏门禁制玉壶;实在是这件异宝非同小可;要是被别人知道;十有**会惹来杀身之祸。甚至就是他宗内的元婴真人也会蠢蠢欲动;暗地里下手。

“不过;我有龙角海螺;这件异宝可以天然掩盖气机;最是安全。”

把玉壶收好后;景幼南整理了下思绪;然后开口问道;“潇湘子道友;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车马芝的信息?”

“车马芝?”

潇湘子低头沉吟;碧眸闪烁不定;显然内心正在天然交加;不知道如何决定。

景幼南也不着急;不去催他;自顾自泡了一壶灵茶;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等到景幼南喝到第九杯浓茶时;潇湘子抬起头;道;“我知道一株中品车马芝所在;可以带你去捕捉。不过;你得答应我;捉到车马芝后;放我自由。

“可以;”

景幼南点点头;又抿了一口灵茶道;“你要对心魔发誓;不得泄露半点关于玉壶的信息。”

“好;我们签下法契。”

潇湘子有了决断;也不再心疼那株车马芝;直接拿出契书;当场书写起来

完成之后;两人各自在契书上签上名字;一道微不可查的毫光一闪而逝;代表天地认可;契书生效。

景幼南收好半截法契;开口道;“好了;你现在可以带我去找车马芝了。

“好;”

签了法契;知道自己会不久后恢复自由后;潇湘子明显精神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死气沉沉的。

这也是景幼南愿意签下法契;而不是直接用禁制命令他寻找车马芝的原因。不管怎么说;对方原本都是一个魔道的金丹宗师;关于控制人的禁制;可能了解的比自己多。

要是对方阳奉阴违;让自己找不到车马芝;耽误了试炼;就因小失大了。

与太一宗真传弟子的名额比起来;一个筑基三重的奴仆分量实在是太轻了;该如何选择;景幼南自然不会犯傻。

潇湘子整理了下衣冠;袍袖一展;坐在座椅上;寿眉低垂;倒是有一股金丹宗师的气势;他喝了一杯灵茶;开口道;

“车马芝是天生灵物;非常地警觉;特别是中品的车马芝;形似婴儿;能跑能跳;尤其是钻地土遁之术;一不小心就会让它溜走。要想捉到它;需要有完全的准备。”

“嗯;既然你熟悉;就一切听你的。”

景幼南轻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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