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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II: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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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奇怪的是,这里的天竟然没有太阳!真是奇怪,原本刚才的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而且周围越来越亮,但是,天空却只是一片湛蓝,惟独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了踪影,张是非抬头看了看,然后低头吐了口吐沫,暗骂道,吗的,还能再夸张一点儿么。
很显然,在经历了尿尿触电、瞬间转移、李胖子变成黑熊皮、自己又不知道变成了啥东西这些荒诞离奇而不着调谁听了都不会相信的操蛋事儿后,张是非竟然淡定了,现在即使让他看见大师兄保唐僧取经路过,估计他都会波澜不惊。
人啊,一次性受到的刺激太多太大,反而很容易淡定,虽然张是非和李兰英此时的心中不约而同的充满了骂街的词语。
张是非心中:他大爷的,这到底是哪儿?
李兰英心中:这是做梦吧,这不是真的吧,对吧?对吧?
就这样,在紫色的草原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两人悲剧的发现,这片草原上除了他俩,竟然连个蝈蝈儿都没有,而肚子越来越响,想想也是,昨天晚上光喝酒了,而那些随着尿和冷汗早已排出了体外,张是非还好,倒是一直在叫嚣着这是在做梦的李兰英受不了了,他的身体永远是诚实的,只见他不走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肥大的屁股压倒了一片青草,他张口对张是非说道:“老张,别蹦跶了,饿死我了,哪儿整吃的去啊?”
张是非白了他一眼,然后转头说道:“我他妈上哪知道去?瞅你那没出息样儿,快起来,要不然丢下你我自己走了。”
哪成想李胖子根本不吃这一套,听张是非这么一说,竟然还撒上泼了,只见他躺在地上两只大熊爪子不停的倒腾,嘴里还不消停:“我走不动了,饿死我了!”
张是非满脑袋黑线,这也难怪,想想李莲英之前那体型就知道他从小娇生惯养,爹妈都是土大款,哪儿受过这罪啊,这些张是非心里都明白,可是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从小到大,他和李兰英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的主儿,只不过他心里明白,现在这种环境,没人可怜你,只能自力更生了。
于是他骂骂咧咧的对着李胖子说道:“丢不丢人,看你那死样子,还他大爷卖什么萌啊,赶快给老子滚起来。”
其实张是非也挺尴尬的,要是说李兰英是个萝莉也行,起码萝莉这种撒泼状态下可能会很萌,但是你说一个脏兮兮的熊瞎子在你面前挂着鼻涕眼泪的打滚儿,怎么看都像是中毒了,哪儿还有什么萌点可言。
李兰英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要知道我们的李胖子平时虽然够猥琐够好色,但是也够不要脸,他的潜在性格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多多少少有些女性化,如今受到了接二连三的刺激,似乎让这不为人知的一面觉醒了一般,困难的更加严重了,说啥就是不动弹,还跟张是非说:“饿死我吧!渴死我吧!吗的,反正不想活了!”
张是非无语了,他正要开口骂人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什么,于是他慌忙对着李兰英说道:“别嚎了!你听!”
李胖子听张是非这么一说后,停住了,他挺着鼻涕问张是非:“听啥玩意儿?”
张是非确实听到了一个声音,哗啦啦的,当然,这并非是仙女儿撒尿,但是听在张是非的耳朵里却依旧如同天籁,因为他知道这是水声,应该是一条小河吧,虽然这有些不符合逻辑,因为刚才还一点儿声儿都没有,现在忽然就传来了河水的声音,就像是凭空出现的河水一般。
不过,这片操蛋的草原,又有多少东西符合常理呢??
张是非已经没有这美国时间去思考这个蛋疼的问题了,要知道现在他的嗓子早就渴冒烟儿了,于是他慌忙对着李兰英说道:“你听,水声!”
李兰英一听张是非这么说,便不再哭闹,支楞起耳朵仔细的听着,果然,哗啦啦的水声从东边传来。
只见李兰英的小眼睛猛然的闪烁着一样的光芒,刚才那副要死要活的中毒表情全然不在,他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然后边大叫着死不了了死不了了边向水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他的速度如此之快,张是非望着眼前这头像是打了鸡血的熊一阵无语,也就跟了上去,边跑边骂李兰英:“你大爷的死胖子,你不说你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么?”
李兰英的熊掌踩在草地上发出通通通的声音,只见他边跑边气喘吁吁的对着张是非骂道:“滚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人一旦面临着生死就会爆发出神奇的小宇宙么?”
他其实就是贱的,张是非无语了。
跑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吧,眼前的远处果然出现了一条宁静的小河,打远望去就像是一条亮闪闪的白色丝巾一般的美丽,映在这淡紫色的草原上,给人一种特安静的画面,只不过,张是非明显的记得,刚才两人明明来过这附近,这儿根本就没什么都没有啊,这条河难道是凭空出现的?
已经快渴疯了的两人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李兰英仗着腿比较长,率先跑到了河边,看他那三百六十度转身跃跃欲试的造型,显然是想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可是他却并没有那么做,反而站在河边愣住了。
张是非见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便慌忙跑了上去,他来到了李兰英的身边,只见他正望着水面瑟瑟的发抖,河边的草和潮湿,笨重的李兰英即使脚深陷草地里也全然没有发觉,张是非顺着他的目光向河里望去,只见这如同镜子一般的河水映出了两人的倒影,一头脏兮兮的灰熊,以及一只同样是脏兮兮的孔雀。
张是非的心中并不是特别的恐惧,相对之前,他已经平静了许多,当看到自己的影子时,他甚至有些欣慰,因为刚才李兰英一直说他变成了鸡之类的东西,现在一看,起码孔雀比鸡强,不过只有一点张是非想不明白,那就是自己的倒影,怎么看怎么像是昨晚在电线杆子上的那一只,F**K。
而李兰英却没有他这般的镇定,只见他的熊嘴微张,又开始碎碎念道:“熊··熊··熊··熊啊!!!!”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看来这李胖子心够大的,一直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他崩溃了,以至于除了碎碎念外没了别的动作。
张是非一直望着李胖子,他知道这不是寻常人所能接受的事实,过了一会,他望着李胖子忽然不说话了,只是嘴微张着,满嘴的牙尖尖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这让张是非无语之余不由得开始担心这胖子的脑子起来,想到了这里张是非不由自主的就是一哆嗦,胖子不会被吓秀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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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章 醉鬼
张是非心中暗暗叫苦,现在的情况简直恶劣到了极点,胖子要是再出什么事儿的话,那他可真的撑不下去了,于是他便颤抖的对着李胖子说道:“李兰英,我跟你说我胆儿可小,你可千万别吓唬我啊?!”
只见李兰英一屁股坐在了河岸上,熊臀着地,硬是压出了个大坑儿,他用两只熊掌抓着自己的脑袋,然后十分痛苦的对张是非说道:“吓唬你?我还有功夫吓唬你?我自己都快被自己吓死了,你瞅瞅,你瞅瞅我这副熊样子,天啊,咱俩到底儿是怎么了啊。”
张是非望着无助的李兰英,确实是地地道道的熊样儿,一时间,张是非竟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过了一会儿后,李兰英平静了许多,只见他自言自语的说道:“算了,你那鸟样儿也不咋地,唉,老张,咱们变成了这样,该怎么办?”
两人终于认命了,张是非对李兰英说道:“不知道,但是也得活下去啊,先喝点水,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到吃的,之后,看看能不能走出这草原,吗的,都说穿越穿越,你说是不是让咱们给赶上了?”
李兰英丧气的垂着头说道:“放屁,那些网上小说我又不是没看过,那些损贼哪个不是又带法宝又带秘籍的,而且个顶个帅,看咱俩这副熊样儿····我都不知道该说点啥好了。
只有你是熊样儿,张是非望着李兰英想道,不过他没开口,因为自己这样儿还不如熊呢,想想张是非以前还是挺在意自己的长相的,毕竟这是泡妞的本钱,但是他现在完全没了这份心情,此时此刻,帅有个鸟用,他奶奶个熊的。
两人心中说不上来的滋味儿,就像是同时比赛吃苍蝇一样,恶心死了,这份恶心连着血脉,不知道要跟随二人多久,说来也是巧合,两人从小就五十步笑百步,没想到现在身体变幻后依然如此。
幸好,两人的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虽然说所有的事情依旧像是一团麻,但是似乎也再遭不到哪儿去了,于是乎二人的心稍稍的平静了下来。
口渴,伴随着饥饿,是稍微平静下来随之冒出的感觉,于是两个倒霉蛋儿对视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便一起把脑袋扎进了水里。
张是非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心灵安慰,那就是他变成了孔雀后,嘴也随之变的稍长起来,只要把这鸟嘴扎进水里就能喝到水。
张是非扬起脖子,好让水能顺进自己的食道里,这动作真的是傻死了,他苦笑了一下,不过貌似要比李胖子好的很多,因为他看见李胖子把那巨大的熊头都浸到了水里,说是喝水,更像是自杀一般。
张是非抬起爪子照着李兰英的后屁股上踢了踢,说道:“行了,喝差不多就行了,别呛死你。”
河水咕嘟嘟的冒着泡,李兰英猛的把脑袋拔出来,边大口大口的喘气边说道:“啊!呼,真过瘾,吗的,看来是死不了了,不行,我还没喝够,再让我来几口。”
说罢,又一脑袋扎进了水中,张是非望着李胖子,心里想到,这似乎就是丫的天性吧,这个胖子从小就属于贪得无厌型儿的,小时候幼儿园老师发橘子他都是挑大个儿的,还必须要俩,以至于长大后学会了嫖chang,也是如此,都挑大个儿的,还要俩。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他不比李胖子,相对来说,他还算挺正常,一个相对正常的人现在所能想的他正在想,无非就是下一步该怎么办,怎么才能变回以前的身体,怎么才能走出这个操蛋的,紫不拉几的草原。
当胖子还在‘潜泳’,张是非冥思苦想的时候,忽然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异样的声音。
是歌声。
是的,当张是非正在犯愁的时候,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了歌声,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使得的张是非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随后,又迅速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歌声太难听了。
哪儿来的歌声?!是左边传来的,张是非吓的够呛,他迅速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很边上凭空的出现了一个人,没错,是凭空出现的,连同这恶心到极点的歌声一起。
张是非不知道那人是何时来的,或者说是何时出现的,这人看上去约莫四十多岁,已经属于半死不死的糟老头行列中的一员了,目测身高约莫个一米四五左右,跟潘长江似的,披头散发,国字脸,满面红光,青徐徐的络腮胡子,一件好像已经十多年没有洗脏睡衣似的衣服已经分辨不出是啥颜色,衣服随意的裹在身上,露出了圆滚滚的小肚子还有一巴掌护胸毛,脖子上栓了根儿破绳子,绳子延伸到背后,挂了个好像是葫芦般的东西。
这衣服张是非好像在电视里见过,就是没啥印象,他惊呆了,让他感到吃惊的是这家伙是从哪儿蹦出来的?但是更加让他是尴尬的却不是这一点,而是这老家伙的动作,实在是太猥琐了。
上半身后仰下半身前倾双手靠前伸到脏睡衣之中,似乎在摸索些什么,此时的张是非已经惊呆了,这货要干什么?
尿尿,没错,就在张是非惊讶的空当,这货已经亮出了兵器开闸放水,伴随着那难听的歌声以及河水哗啦啦的伴奏,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老爷们儿已经在张是非的上游方便了起来。
而李兰英的脑袋还没有从河里拔出,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李胖子又悲剧了。
张是非此时才听清那个尿尿的猥琐男唱的是什么,只听他边尿边唱道:“苍然独坐瀛洲头,望断世俗滚滚流,萧何江山云烟过,不如提酒忘忧愁啊忘忧愁。”
就是这四句话,翻过来倒过去的唱,破锣样的声音,愣是把张是非看的说不出话来,当然了,在这个刚才还被认定为无人的荒草地上,忽然冒出了个猥琐男边尿尿边唱歌儿,放谁身上谁都说不出话。
三秒之后。
“真爽啊!”
只见身旁的李兰英猛的把他那大胖脑袋拽出了水面,用那双大爪子抹了抹毛茸茸的脑袋,对着张是非说道:“老张!这水真甜,细品竟然还有股酒味儿,你也再来一口······噗!!!!”
话还没说完,他就把存在嘴里的水全吐了出去,因为他看见了已经惊呆了鸟嘴合不上了的的张是非,以及上游那个正常形骸放浪小边唱歌儿的猥琐男。
听到有人说话,那个邋遢的猥琐男也是一哆嗦,停止了唱歌但是却没有停止放水这一动作,只见他左手持兵器右手掐腰转过头像两人这边望了望,然后猥琐的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对二人笑着说道:“呦~,今天真是稀奇嗨,竟然让俩畜生跑了进来。”
尽管他离二人很远,但是他一张嘴,俩人就闻到了浓重的酒气,如果放到以前,张是非和李兰英这小爆脾气早就冲上去一拳闷倒这孙子了,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俩人现在都这副模样了,还哪儿来的许多臭脾气。
这恶心的草原如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个大活人来,无疑正是二人的救命稻草,只不过这孙子的长相确实寒颤了些,不过聊胜于无,于是张是非缓过神来连忙扑棱着翅膀跑到了那人面前。
浓烈的酒气迎面而来,尽管是有酗酒习惯的张是非也差点儿招架不住,他哆嗦了一下,然后望着这位尿尿的矮汉子,这人似乎前列腺有些问题,动作没变,而且还没有尿完,他见这一鸟一兽朝他来了,也不躲闪,而是继续笑着说:“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本来我想问问,不过想想又太麻烦了,看你们这样子似乎是满肚子问题吧,可这太麻烦了,先说好了,我只回答你们两个问题。”
随后而至的李兰英因为刚才喝了那啥本来就有一肚子火,现在又被叫做畜生,要知道他从小父母惯着,上学后也混过,哪里受得如此的窝囊气,本来身体变化的恐惧一时间马上被火气取代,只见他脱口而出:“你说谁呢?”
那矬子微笑了一下,用掐腰的手指了指他俩,说道:“第一个问题,我是在说你俩。”
张是非愣了一下,他惊讶的说道:“你能听懂我俩的话?”
话一出口,张是非懊恼不已,我多什么嘴啊!
果然,那个矮汉子笑道:“第二个问题,我能听懂。”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尿完了尿,只见他收好了兵器后随手把裤腰带扎紧,然后取了背后的空葫芦,也不嫌脏,直接浸到水中咕噜噜噜灌了一葫芦水,随后他也没废话,提着葫芦醉眼朦胧的就转身走去。
见到这孙子要走,可吓坏了张李二人,要知道好不容易见到个人,啥事儿都没问出来怎么能就让他这么走呢?于是二人慌忙叫道:“哎你别走啊!!起码告诉我们这是哪儿啊?!”
可是那汉子却没有停下脚步,只见他边走边懒洋洋的说道:“说多了太麻烦。”
吗的!张是非和李兰英脑袋中同时冒出了这两个字儿,你说这是啥人啊!
。
第一卷 第五章 瀛洲
“别走啊!”
两人同时叫道,那矮汉子似乎脾气很差,只见他转过头来对着两人不耐烦的说道:“烦不烦,都说就回答俩问题还问。”
李兰英一直强压着怒火,多亏了张是非一直跟他使眼色,其实张是非又何尝不气呢,要知道从小到大也不是没人这么跟他说过话,但是除了他爹他妈他亲属之外的那些人,无一不被他揍成了小龙人儿。
可是没办法,现在两人境遇不同了,是龙也得盘着,张是非深知这道理,于是他强打着一副奴才声儿说道:“别别别,大爷,别嫌我俩烦,只是我俩实在是没办法了,你看我俩都变成这样儿了,你就帮帮我俩呗。”
那矮汉子望了望张是非,然后笑了一下,说道:“行啊,但是不能白帮,这世界上没有吃白食的。”
张是非和李兰英一听这话就愣了,张是非想到,这是孙子是想敲竹杠要钱啊,MB我俩都啥样儿了,都他妈从村长变成三胖子了,你还想照头再来一棒子?
但是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张是非只好说道:“那啥,您看,我俩这造型儿,啥都没有了,要不先欠着?”
只见那按汉子嘿嘿的笑了下,然后望着他俩说道:“要钱顶个啥用,想想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我外就一老杂毛儿,给我钱我也没地儿花去,放心吧,我不要钱,我是要·····”
说罢,这矮汉子便眨么着绿豆般的醉眼向他二人扫来扫去,张是非心想这孙子的眼神怎么就这么猥琐,跟冬日娜看刘翔似的,想到了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那猥琐男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指指向已经变成了孔雀的张是非,猥琐的说道:“那小哥儿,转个身看看。”
张是非顿时有了一种非诚勿扰的感觉,让我转身干啥?他想到,但是犹豫了一会儿后,他还是转了过去。
他刚转过身,那醉汉的眼睛就亮了,只见他流着口水对着两人说:“我这个我要这个!”
张是非转过了身看不见他说的是啥,但是身旁的李莲英忽然大骂了起来:“你大爷!!”
张是非一听李胖子急眼了,顿时心中一惊,他慌忙转身小声的说道:“老李,你骂啥人啊,咱俩现在还得靠他呢。”
只见李兰英暴跳如雷的说道:“靠他可屁,这老孙子要你的屁股!”
张是非愣了,再看那猥琐男果然把手指向了自己的鸟屁股上,弄的张是非先是头皮一麻,随后终于忍不住也爆发起来:“你大爷!!”
只见那矮汉子莫名其妙的说道:“你说你骂我干什么玩意儿。”
张是非再也忍不住了,这个老玻璃,还‘干什么玩意儿?’,于是他破口大骂道:“我骂你干什么玩意?那你要我屁股又是干什么玩意儿!?”
那矮汉子愣了,然后他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要你屁股干啥啊?”
张是非继续大怒:“我他妈哪儿知道!”
那矮汉子有些无语的说道:“天王老子!你意会错了!我不是说要你的屁股干啥,我是说要你的屁股干啥···唉算了,不解释了,我不是要你屁股,就你那腚尖有啥要头儿?我是说要你的尾巴!”
尾巴?张是非和李兰英二人又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去,鸟是没尾巴的,这老孙子应该是想要自己的羽毛吧,张是非想到,他望着自己那屁股上稀稀拉拉的几个长羽毛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他心里想着,原来是自己邪恶了,这个猥琐男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于是他便对着那猥琐男说道:“你是想要羽毛啊,那就给你呗,你想要几根,先说好了,给你行,但是你必须的回答我们的全部问题。”
那矮汉子见张是非答应了,便笑呵呵的说道:“知道了啊,真麻烦,就一根儿,我自己拔。”
张是非点了点头,就在他刚点头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屁股一阵剧痛,就好像是剪指甲剪刀肉了一般,他‘哎呀’一声,只见一根自己屁股上的一根羽毛已经脱离了屁股,好像被风刮一般的飘到了那矮胖子的手里。
要是放在以前,两人一定会大吃一惊,但是现在两人似乎都十分的淡定,本来嘛,俩人都变成这德行了,自然就了解到了什么叫李宁,一切皆有可能。
只见那矮汉子笑呵呵的把羽毛接在手中,然后取了后备上的葫芦,拔开了葫芦塞子后,一股浓烈的酒香立马飘散开来,让人无法相信,其实里面装的只是河水。
那矮汉子拔开了塞子后,掐着羽毛的顶端,将那羽毛的根部插进了葫芦,然后搅拌了几下,他此时的模样更猥琐了,大嘴半张,闻着葫芦散发的酒香竟然还流出了口水,就像是饿了半个月的猴子看到了香蕉树一般。
张李两人又看楞了,李兰英小声儿的对着张是非说道:“老张,这孙子在涮你的屁股毛哎。”
张是非:“··················。”
那矮汉子也不理会二人,只见他又涮了几下羽毛后,便把那羽毛抽了出来丢在了一边,然后咽了口口水后举起葫芦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几大口,看他此时的神情,简直是十足的一个酒徒。
李莲英又小声的说道:“老张,喝了!这孙子还真喝了!”
张是非:“·················。”
那矮汉子喝了几口后,打了个酒嗝,然后轻叹道:“不行,看来还是没有配对酒,始终不是我想要的味道。”
而这时,张是非便忍不住了,他问道:“我说,羽毛也给你了,该是回答我俩问题的时候了吧。”
那矮汉子望着二人笑着说道:“当然,虽然麻烦了点儿,”说道此处,他晃了晃葫芦接着说:“啊对了,你俩喝不喝?”
两人有些恐惧的摇了摇头,然后走了过去,其实此时二人的心中十分的紧张,因为他们的问题太多,一时间不知道先问哪一个,而那矮汉子此时喝了几口酒后,仿佛十分的舒坦,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望着二人一副请出题的样子。
张是非整理了下情绪,然后便焦急的问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那矮汉子愣了一下,然后张着大嘴笑道:“我说你俩也够有意思的了,你俩既然千辛万苦的修炼,进到了这里却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的这一番话说的二人一头雾水。
修炼,修你大爷,张是非心里想到,但是他没说出来,他并不傻,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俩真不知道。”
那矮汉子打了个哈欠,然后问道:“那你俩是咋来的?”
张是非和李兰英对视了一眼,然后便把他们昨晚在KTV喝完酒后回家路上在电线杆子撒尿,以及电线杆子上的大鸟,然后被电晕,最后睁眼睛就到这儿了,还变成这副鸟样的经过如实告诉了这矮汉子。
这回轮到这矮汉子一头雾水了。
只见他挠了挠后脑勺,头皮屑散落清晰可见,然后他莫名其妙的说道:“你说什么威?什么电线杆?我咋听不懂呢?”
李兰英望着这猥琐男,然后说道:“电线杆你不知道是啥?别扯了。”
那矮胖子摸了摸胡子,然后说道:“我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想知道,太麻烦了,如果你俩真不知道这儿是哪儿的话,那你俩也麻烦了。”
张是非听他这么一说,便有些纳闷了,他问道:“那这里到底是哪儿啊,我俩为啥会到这里来,还有,我俩这摸样是怎么回事儿?”
那矮胖子摆了摆手,然后说道:“别着忙,一个一个问,要不然太麻烦,好吧,那我就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吧,如果你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的话,我就告诉你,这里,就是瀛洲。”
。
第一卷 第六章 刘伯伦
瀛洲??
听那矮汉子说出这话,李胖子愣了,他转头问张是非:“哎老张,瀛洲是哪儿啊,咋没听过呢,是东北么,离哈尔滨远不。”
挺李胖子这么一说张是非也愣了,他心想,看来胖子确实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了,以至于神经有些错乱,因为他们所遇到的一切,拿脚趾头想都不可能发生在现实里,而他又想了想,确实,有谁知道这什么瀛了个洲的地方离哈尔滨远不远呢。
想到此处,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李胖子见他摇头,便对着那矮汉子问道:“我说,这瀛洲是哪儿啊,有火车站没?”
那矮汉子笑道:“你说的火车站这儿倒是没有,不过我到可以这么跟你说,这儿本不应该是人来的地方。”
“啥意思?”
张是非一哆嗦,然后一个不祥的预感在脑子里浮现,他慌忙问道:“这不是人来的地方,难道,我们死了么?这就是阴间么?”
李兰英一听张是非这么说,便乱了,他大声的问张是非:“啥?我们死了?咋死的,我咋忘·····”
忽然他没声了,显然他想起了昨晚尿尿触电的场景,确实,被那高压电打到,不死才是不正常的,想到了这里,两人都是一哆嗦,竟都没了言语。
而这时,那矮汉子又喝了一口葫芦里的水,吧嗒了下嘴后说道:“别着急,谁说你们死了,死了的话也不会出现到这的,我的意思是,人是来不到这的,来到这的都不是人。”
张李二人一头雾水,他俩望着这个自己骂自己的酒鬼,他说的这话是啥意思?来到这儿的都不是人?想到了这里,他俩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下。
果然不是人。
已是上午,淡紫色的草原依旧无边无际,无边无际的天空依旧渺无阳光,渺无阳光照射的河水依旧哗哗流淌,哗哗流淌着眼泪的一熊一鸟此刻无语凝噎。
那矮子见两人都没话了,便笑着说道:“你俩啊,看来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好吧,看在给我羽毛的份上,我就让你们长长见识吧。”
说道了这里,这矮汉子用手支着脑袋躺在了这片淡紫色的草地上,于是不知名的花香竟沾染了许些酒味,这矮汉子整理了下语言后,便把此处为何地讲给了两人听。
俗话说的好,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不听不知道,吓的裤子尿,原来这所谓的瀛洲,还真不是‘人’应该来的地方。
相传,盘古开天,鸿蒙初分之时,天地本是全面,可是又不知为何,这全面的天地在一天之中又自动的一分为三,此为三界。
三界人神鬼,几人界,仙界,以及地府,这三界看似分离,而又相互依赖,打个比方,这三界就好比三原色,红黄蓝,三种颜色本是天成,而三种颜色搭配则可衍生万色相。
如同此理,自古里来,这三界互相扶持,演化出芸芸众生,三界之中,人界属灵,人本位灵,将于尘世,而尘世如同起点,此起点并非网站,而是一个开始,初生婴孩呱呱落地既是面临选择之时。
人生在世就像是站在一条交叉路口,眼前所见看似一片迷雾,实则大路两分,或终生浑噩,带到老去作古之时,便可来到地府。
更或者潜心修道,感悟万生万象,众生之所含根本,带到大彻大悟之时,便有少许机会可以脱离肉身皮囊移居仙界。
但是常言道,大道三千,达者缈无数人,真正能脱离凡体羽化成仙的,根本就没有几个,而也就是这几个人,往往被世人称作神仙。
此处不讲太多,单说说瀛洲之所,自古以来人神鬼有界,但虽说有界,其根相连,就好比三个国家,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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