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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II: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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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极限,再进一步,完全就等于是泄露天机,我们总是将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但是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句话呢,天机怎么就不可泄露?答案是十分严肃的,天机,就是命运的容貌,如果泄露天机的话,往严重了说,就是在破坏这整个天道,也就是万物的规律,其后果不比那七宝白玉轮的要差。
    难道这老和尚也向刘雨迪那样能够预知未来和过去?易欣星心里面想到,但是这老和尚看起来就不像是属于这类的人啊,具易欣星所知,这佛家讲修心性,没有什么类似的手段,当然了,也不排除一些高僧大德能够预知过去和未来,也就是之前所提到过的‘五眼六通’。
    难道这个老和尚的道行已经高深到如此的境界了么?易欣星咽了口吐沫,心里面想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老和尚离成正果可当真不远了。
    果然,高人都在民间啊,真想不到,这种小地方竟然也能遇见这样的选手,当真是让易欣星大开了眼界。
    易欣星只感觉到自己的心怦怦跳,都说活神仙活神仙,眼前这个老和尚估计应该就算是其中之一了吧。
    那崔先生到没想太多,毕竟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名商人,商人注重的,就是利益,于是,他便也就长话短说不再客气什么,开玩笑,这老家伙看上去已经知道一切了,还用得着跟他客气么?于是,那崔先生便竖起了大拇指,连声赞道:“大师果然是高人,没有错,我们几个正是要去办这件事,如果不办的话,估计以后咱们谁都没有太平日子了,所以,我想请教下大师,您能不能算的出我们此行的凶吉如何?”
    这确实是崔先生嘴担心的话题,毕竟,他实在是输不起,现在的情势对他们来说并不乐观,所以,他想尽可能的知道一些未来的走向,要知道,这些东西就算是那刘雨迪都算不出来,因为刘雨迪跟他说,这叫做‘天道不觉’,命运似乎这一次将他们逼到了一个交叉口,只能让他们自己走。
    但是崔先生也知道,这也许跟刘雨迪的能力有关,这就跟看东西似的,一个视力好的人,完全可以看清楚那侧视纸上最小的字儿,但是近视眼却只能看见最上面那几排。
    现在就看这老和尚能看到哪儿了。
    那个老和尚见崔先生这么问他,便又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崔先生说道:“你们的此行的凶吉,我已经知晓,只不过,我却不能说。”
    “为什么啊?”崔先生皱了皱眉头,他刚想开口,一旁的老易便伸手拉了他一下,崔先生回头看了看易欣星,这个天然呆此时表情相当的严肃,只见他对着崔先生摇了摇头,崔先生便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
    这个老和尚如果知道未来的话,他确实是不能说,先不讲这个未来是好是坏,但是如果他说出来的话,这个未来很可能就会被改变,就像刚才所讲的那样,由于对未来的预知太过准确,强行将其改变的话,整个世道就会随着乱了,天谴什么的,也保不准会出现。
    这是易欣星的理论,但是那崔先生却没这么想,因为,他的脑子中所想的事情往往都很全面,这个老和尚为什么不说,在他的心中反而有另一套的观点,要知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如果他们面前的未来是一个悲剧,那这老和尚应该死都要告诉他们让他们去更改,因为要是那样的话,大家都活不成,还不如泄露一些真实的天机让大家都能保命,而天谴什么的,说到底也就是缺胳膊断腿儿,死不了人,而且看这老和尚一把年纪,可谓是一半儿的身子都埋进了土里面,他应该不是怕死。
    如果这样的话,他不对众人说出未来,这是为什么?崔先生想到了这里,那半边脸便露出了一丝的笑容,一定是这未来,是美好的
    所以,他才不会说,因为他如果说出来的话,未来就有可能会被更改,到时候喜剧变悲剧就得不偿失了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了此处,崔先生心中豁然开朗,他明白,凡事不能说透,于是便对着那老和尚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恭敬的说道:“多谢大师指点迷津”
    “你懂了什么?”那老和尚用浑浊的眼睛看了看崔先生。
    崔先生微微一笑,然后对着那老和尚说道:“什么都懂了,但是不能说。”
    一旁的蔡寒冬和易欣星俩人则是眨了眨眼睛,心想着这崔先生懂什么了?那老和尚什么都没说啊?他怎么就懂了呢,而且怎么也学那老和尚打起了哑谜呢?
    他俩自然不清楚这崔先生已经看破了这股玄机,但是那老和尚却笑了,他笑的挺开心,以至于两撇儿长眉毛都颤抖了起来,只见他此时才完全的睁开了眼睛,然后望着那崔先生,上下打量了他一翻,然后对他说道:“果然有慧根。”
    那是自然,崔先生没说话,心里面却挺高兴,不是因为这和尚夸他,而是因为对于未来,他现在已经不再迷茫了,这正是‘悟’的力量。
    只不过,那老和尚说出了那句话以后,竟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对崔先生微笑道:“只不过,你懂,还行,必须要他懂才可以。”
    他?他是谁?崔先生眨了眨眼睛,见那老和尚望着自己说出此话后,便问道:“那个…………”
    老和尚摆了摆手,然后对着崔先生说道:“不可说。”
    一句话又将崔先生到嘴边儿的言语噎进了肚子里,崔先生满腹狐疑,但见这和尚如此,只好作罢,将这句话记在了心中,只等以后再琢磨,那老和尚见崔先生也挺配合,便又微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崔先生语重心长的说道“是福是祸,皆出因果,是非对错,孰能无过?仕途迷茫,自身过客,万般烦恼,行善最乐,沉沦解脱,出自选择,南无阿弥陀佛。”
    说罢,他便长叹了一声,合上了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崔先生一行人都挺纳闷儿,这老和尚怎么说睡就睡呢?过了一会儿,崔先生忽然紧皱了一下眉毛,然后叫了一声:“不好”
    要说,崔先生这双眼睛,是可以看得见魂魄的,就在刚才,他忽然见到那满面笑容的老和尚后脖子的地方向上浮出了一股‘气’这股气并不是别的东西,崔先生觉得,这应该是魂魄的一种形态,于是,他慌忙上前,探了探那老和尚的鼻息,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但见那老和尚,坐在杏树之下,面带着微笑,已经圆寂了。
    死了?蔡寒冬和易欣星两人跟着轻呼了一声,怎么就这么巧为什么他会死?
    崔先生则挺平静,他对着蔡寒冬说道:“你去叫寺庙的人过来吧,说在树下看到他师父死了,不,说圆寂。”
    那蔡寒冬没怎么见识过死人,特别是这么离奇的死法,他的腿肚子都有点转筋,不过听崔先生这么一说,依旧点了点头,然后朝着来的方向跑去。
    崔先生和易欣星毕竟是经常跟脏东西打交道的人,在他们的心中,死亡并不可怕,因为那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所以两人都很镇定。
    易欣星对着崔先生说道:“老崔,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是怎么死的?”
    那崔先生望着面容十分安详的老和尚,然后对着易欣星说道:“只怕,是属于自然死亡,不过我没有看到他的魂魄,或者说,他的魂魄离体后没有成型,也没有去阴市。”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可能,魂魄离体后怎么可能不成形?不去阴市?那他去哪儿了?”今天的惊讶实在是太多的,本来他的脑子就不怎么灵光,现在又出了这么一码子的事儿,顿时有些摸不清头脑。
    那崔先生想了想后,便伸手指了指西边的天空,然后对着易欣星说道:“那儿。”
    易欣星顿时没话了,他即使再傻也能明白崔先生的意思,其实他早该想到,只不过不敢承认,这个老和尚死亡以后,没有去阴市,没有留人间,就只能有一个去处了。
    要说佛门弟子为何修行?是修今生么?不,他们修的是死后,在他们的眼里,**不过是一具臭皮囊而已,深修佛性,明万般事理,得无上法者,可脱离六道轮回之苦,不沾红尘是非地,从而尔蹬极乐彼岸。
    这个老和尚,他尔蹬彼岸了,易欣星和崔先生对视着,虽然说以前也听说过,有高僧圆寂之后成佛,但是那毕竟只出现在传说或者听说之中,不想今日竟然让他们亲自的遇见这种事情,实在是大开眼界。
    这个老和尚的年龄已经无法考证了,因为老僧深居于此,从不出寺,连身份证都未曾有过,据说当时建国后办身份证的时候,工作人员见这和尚的年纪实在太大,风烛残年,看上去已经没有多少活头,而且此处偏僻,老和尚想犯事儿也不可能,于是便行了个方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样过去了,之后,也就忘记了此事,后来听寺庙里的人说,他们也不清楚这和尚有多大岁数,现在这间寺庙的主持对崔先生他们说,自己小的时候,这个老和尚就教过她**,那时候,他就已经是这个样子的了。
    而上一任主持,也是这般说的,寺庙相传,这位老僧是这间寺庙的建庙者之一,由于文革时期文献的丢失,以及现在的僧人多半是后来出家的和尚,所以,这庙的年月也就没人知晓了,只是那主持说,曾经听那死去的老僧偶然提起过,这棵杏树,就是建庙时所种,日月飞梭,年轮增长,现在此树已经高耸挺拔,都说人间过一年,年轮长一圈,估计,只有这棵树能知晓那高僧的年龄了吧。
    和尚不同凡人,对他们来说,圆寂是一件光荣的事情,这代表着脱离苦海,步入极乐境界,更何况是如此大德,经过了漫长的年月,终于修得正果,大师是自然死亡,但由于这老和尚是此间寺庙的精神支柱,所有的僧人都是他的后生晚辈,他生前以神通或多或少的帮助过他们,现在他虽成正果,但是众僧心中都十分不舍,在方丈的带领下,众僧双手合十口呼佛号,跪倒在地拜了三拜,之后,那方丈才打点起着老僧的后事起来。
    崔先生一行人,心里面也挺敬佩这只有一面之缘的高人,于是便也跪在地上诚心行李,并且帮着寺庙开始料理后事,高僧之死,那附近的寺庙都要通知到的,还要作法事,之后才能送到火葬场,崔先生他们想要在这庙里等到那一刻自然是不可能的,于是,忙到了晚上,三人才告辞。
    出了寺庙,天色已经黑了起来,这间寺庙不属于县城的地段,完全属于乡村,所以,周围没有丝毫的灯火,三人到也不害怕,便慢悠悠的走着,直到那月亮从云中露出了头脑,淡淡的月光将这乡下的土地渡上了一层淡淡的白色。
    就像是柔和的灯,崔先生抬了抬头,然后自言自语道:“说起来,有多久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星星了呢?”
    另外俩人没言语,可能他俩还是觉得这件事挺蹊跷,那崔先生见两人不说话,便笑着对他俩说道:“想什么呢?”
    那蔡寒冬叹了口气,然后说道:“那位大师曾经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没想到,今日一见,竟是永别,说实在的,我很难受,为什么会这样呢?”
    崔先生半边脸微笑了一下,然后对着那蔡寒冬说道:“那是因为你空有一只眼睛,能看透因果,却看不破人生。”
    人生如苦海,能够自然死亡不失为一种解脱,特别是以后不再进入轮回受苦,其实崔先生心里面真的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要说人啊,都有自己的追求,最欣喜的事情莫过于追求达成,现如今那老和尚成了正果,这也许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没什么好悲伤的,况且,崔先生出于职业习惯,也怎么都悲伤不起来,葬礼,他主持的多了,见到死人便不由自主的职业病发作,这老和尚九十以上属于喜丧,就算是寻常人家,也要好好的操办一番,就连纸钱都要用红色的。
    蔡寒冬想不通,那是因为他也许并不知道这老和尚现在去了哪儿吧,崔先生笑了一下,没再对他说什么,便又望了望老易,见他也低着脑袋在想什么,便问他:“你怎么也这样儿呢?你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么?”
    崔先生的言下之意是‘这位大德去的地方,凡人永远都去不了’,如果把地府比作一间小旅馆,那这大德去的地方简直就是一间五星级酒店,而且还是永久入住的,比起人间不知道要高到那里去了,可老易现在看上去,为什么还要有这种表情呢,难道这老伙计是嫉妒了?
    只见那老易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崔先生说道:“不,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事儿?”崔先生问道。
    月光之下,那易欣星抬起了头,任凭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只见他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在想,这一切竟然如此巧合,会不会,那位老人家,活了那么长时间,是什么让他坚持下来的呢?难道,就是在等这一天么?或者说,是在等我们?”
    原来这呆子也有不呆的时候,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易欣星的肩膀,对他轻声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现在已经不可能知道结果了,就像是他那未能开口的天机一样,已经不属于了这股世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研究怎么应对即将到来的那场恶仗,这才是正理。”
    易欣星听他这么一说,便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他说道:“恩,不想了,对了,这位老人对咱们说的话,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吧,还有最后的那句,他口中的那个‘他’是谁?”
    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易欣星说道:“不是咱们,就多半是那个小子吧,这个并不难猜,被命运选中的人,对了,咱们好像把他给忘了吧,如果不出我预料的话,这小子现在应该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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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章 拜师
    第二百四十章拜师
    崔先生觉得,事到如今,众多零散的线头,似乎已经开始慢慢的清晰,汇成一条了。
    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只不过,这个真相,到底是福是祸,还不得而知。
    是福是祸皆出因果,这个因又是从何而来呢?崔先生点着了一根烟,然后望着头顶的明月,想了想,便还是叹了口气,掏出了电话,摁了几个键后将其放在了耳边,但是美国一会儿,他却苦笑了一下,然后挂断了电话,对着易欣星说道:“果然,跟我想的一样。”
    易欣星问他:“怎么了?”
    崔先生耸了耸肩,然后对着易欣星说道:“小张还是遇到麻烦了。”
    他这话让老易有些摸不到头脑,他望着崔先生,心里面想着自己这个兄弟啥时候学会打哑谜了,莫不是下午的时候被那个老和尚传染了?
    看来这崔先生刚才是在给张是非打电话,可是为什么电话还没有接通就被他挂断了,而他又是怎么知道张是非这次有麻烦了呢?
    要说张是非,现在还真有麻烦了。
    此时已经是黑夜,月亮映着那河面,河面上跟着波光闪烁,打眼儿望过去,就好似一条条银链浮动,月光之下,张是非浑身湿漉漉的站在那里,脑袋上还有几根没有摘去的水草,现在的他看上去活像一个水猴子似的,但是他的脸上,确实挂着微笑。
    这微笑,是他心中压抑不住的欣喜,这一次,他答对了。
    虽然张是非还没有确定,不过他的对面,正站着常天庆以及那个‘崔先生’,从那鹰钩鼻的表情来看,他这次的选择确实正确。
    他刚才选的是鹰钩鼻。
    那个鹰钩鼻才是真正的常天庆,只见那个鹰钩鼻望着张是非,然后若有所思的样子,又开始上下打量着他,要是放在以前,张是非现在早就会询问对错了,不过现在他面对这个老妖怪,却实在没有这个胆量,下午的时候崔先生就告诉过他,这位大爷喜怒无常性格孤僻,就像是更年期的中年人一样惹不得,所以,他也就只能这样安静的与那常天庆对持着,深怕自己再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接着被丢进河里喝水。
    这等待,大概持续了能有个两分钟左右,只见那常天庆冷哼了一声,然后右手一挥,一旁的那个崔先生顿时消失不见了,张是非心中暗喜,果然猜对了
    正当他心里面暗爽的时候,忽然那常天庆对他冷声说道:“跪下。”
    它这一嗓子来的很是突然,吓的张是非浑身一哆嗦,差点儿跑的心都有了,他心想着,这什么意思?让我跪下?开玩笑,难道答题答对了还要跪下么?
    那常天庆见他愣神儿,便对他喝道:“还让我说第二次么?”
    不用不用张是非这才反应了过来,现在的他也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下跪了,说实在的,他还真有点怕着老家伙反悔,或者恼羞成怒什么的,于是他便慌忙跪在了那个老家伙的身前,一声不吭。
    只见那常天庆将右手放在了他的头上,张是非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面仿佛压了一个冰块儿,同时全身开始不自觉的颤抖,可是他又不敢问,也不敢动弹,而那常天庆却也干脆利落,只见它对着那张是非讲道:“跟着我念,要是念错就杀了你,多说一句废话也杀了你,明白了就点头”
    一番话,差点儿把张是非吓尿了裤子,你想想这是什么养的场景,一个强的一塌糊涂的老妖怪,把一只冰凉冰凉的爪子放在了他的头上,并且还放出了如此狠话,张是非听完后全身顿时哭的心都有了,心想着怎么这样儿啊,但是也没办法,为了活命并且变强,他只能这么办了。
    于是他颤抖的点了点头,但是由于颤的太厉害,这点头竟然点的跟癫痫差不多,那常天庆自然没有功夫跟他瞎贫什么,只见它自顾自的开始念道:“今日我自愿拜在朱家坎儿常天庆门下,如他日为非作歹,必定死于师父常天庆手中,你的名字。”
    这几个字中完全没有夹杂任何的情感,但是张是非的心却开始剧烈跳动起来,离的这么近,他自然是一字不差全都听在了耳朵里面,虽然他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确实他做到了,这老家伙终于要收他为徒了
    他大爷的,为了这个差点儿就挂掉了,终于,终于啊,真是吉人天相,老子终于可以变强了常天庆啊常天庆,任你多强,最后不还是没有难得住哥们儿我?
    就在他心中又要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头上一痛,很明显是那个常天庆不耐烦了,顿时,张是非不敢再得意忘形,便慌忙说道:“啊,今,今日我自愿拜在朱家坎儿长天庆门下……如他日为非作歹,必定死于师父常天庆手,手中,你的名字。”
    张是非刚说完,忽然头顶又是一阵剧痛传来,同时只听那常天庆喝道:“什么你的名字,我要你说的是你的名字”
    是你的名字啊大哥,我错哪儿了张是非心里面这个憋屈,他刚想开口,忽然想到了什么,晕,原来这你的名字是让自己说自己的名字啊
    想到了此处,张是非心里面哭笑不得,他暗骂道,他祖母个腿的,你说你也不提醒一下,还要我跟着你念,这生死关头,谁能反映的过来啊?
    不过这些话他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在这个世界上,有句话说的很好,没有挨过揍的人是永远不知道疼的,张是非现在知道了疼,于是脑袋也就跟着灵光了起来,只见他慌忙开口叫道:“今今今日我自愿拜在朱家坎儿常天庆门下如他日为非作歹,必定死在常天庆手中,张是非”
    一口气喊出了这段话后,张是非顿时感觉到一身的轻松,同时,头顶的痛楚也随着那冰凉的感觉消失了,但是他依旧不敢抬头,张是非此时浑身湿漉漉的,特别是后背,衣服紧紧的黏在皮肤上,也分不清是河水还是冷汗。
    他就这样跪着,过了大概十多秒钟的时候,只听得那常天庆冷冷的声音传来:“傻跪着干什么还不起来?”
    又是一哆嗦,这似乎已经成了条件反****,直到以后,张是非一听这常天庆的说话声都会不自觉的颤抖,落下病根了,不过在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训练出了张是非的应变能力,他慌忙爬起了身,只见那常天庆背对着他站立着,张是非刚要开口,那常天庆便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不过,即使这样,你如果在让不满意我依旧会杀了你,明白么?”
    靠,够狠的了,张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倒也是十分知趣的对那常天庆说道:“明白,师父。”
    “别整这些没用的,你这个笨鸟”常天庆转过身来骂道:“另外,你不要妄想自己会有什么特权,从明天开始,每天晚上到我这里来,我会教你你想要的,但我只给你七天时间,学不会的话我就杀了你,省得你出去丢人好了,你走吧。”
    不是,咱能别老打打杀杀的不啊大爷,这常天庆说话干脆利落,完全没有给张是非插话儿的余地,甚至,连张是非的身世以及要学什么都没有问,就已经把话儿给说死了,一时之间,张是非都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如此这般又过了五秒,张是非才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发现一股子鱼粪味儿,弄的他这个恶心,张是非心里面想着,这里确实已经不是什么长久之地,虽然这老家伙的性格自己有些搞不懂,不过,眼下他的目的还算是达成了已经,再在这里逗留也没有什么意义,张是非想到了这里,便望了望那常天庆,只见这个老家伙已经一声不响的又走到了那棵大树下坐下了,娘的,张是非心里面想到,走就走,谁稀罕在这里留着啊
    于是他便小心翼翼的说道:“那师父我…………”
    “滚,多说一句话我杀了你”那常天庆没好气儿的说道。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心想着这难道就是这个老家伙的口头禅?不过,它还真能干得出来,在张是非的心中,这常天庆的‘我杀了你’就等于那句曾经的广告语一样:想知道河水的味道么?
    不想,张是非一想起刚才自己在河里面那副三孙子样儿就有点儿头皮发麻,那感觉,找不出什么词形容了都,于是他便不敢再言语,慌忙转身向着来的方向走去,你还真别说,自打他不说话以后,那常天庆也就没有任何的言语了,甚至一动都不动,活像一具死尸。
    张是非今天的遭遇真的是太戏剧化了,骑了一下午的自行车,接连遇到了两个妖怪,还喝了一肚子的河水,差点儿命都丢了,不过,此时的他心里面还是高兴居多,因为他看见了希望。
    没有足够的力量,就没有权利去掌握住自己的幸福,力量,他马上就有了,虽然他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但是他坚信,只要自己永远的向前跑,光明总会到来。
    想到了这里,一身的委屈与疲惫顿时荡然无存,今天的苦,就是为了明天的甜,吗的,一这么想,他浑身上下仿佛又充满了力量。
    要说现在的情势也算是按照着计划发展,拜师成功了,虽然师父不咋地,但确实成功了,这也能算上一件好事,张是非忽然想起了崔先生,一想起崔先生,他的脑袋里满是那些发到网上都会以代替的词语,分头啊分头,你可真坑死我了,怎么能故意告诉我错的答案呢?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脚踩在沙地之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坑洼,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已经成功了,就还是给这分头打个电话吧,报下平安,顺便再损损他解解气。
    想到了此处,张是非便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这一摸不要紧,顿时,他又悲剧了。
    因为他发现,手机掏出来的时候,竟然还在滴水儿。
    他终于明白崔先生为啥嘱咐他见到常天庆以后要先把手机丢到地上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手机,现在的手机很高科技,张是非的手机也是如此,好多种的实用功能,防盗防摔防砸,就***不防水。
    刚才他见到那常天庆的时候,竟然将崔先生的嘱咐忘在了脑后,结果被那常爷丢进了河中,他是捡回了一条小命儿,可是手机却已经报销了,这下可好,张是非苦笑了一下,他不心疼这个钱,可是现在联系不到崔先生他们了。
    感情崔先生早就料到了他会被丢下河去啊张是非哭笑不得的望着手中的电话,同时叹了口气,然后心里面无奈的想着,还是斗不过这分头,也许,自己遇到的事情都是他计划好的。
    只不过张是非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崔先生为啥要计划让他喝一肚子的河水,难道是看张是非身体不好想让他补充一下丰富的钙质么?别开玩笑了。
    张是非摇了摇头,一边走一边将那已经报废了的手机再次揣在了口袋里面,同时,他抬起头望了望天空,漫天的星斗,就像是那妙龄少女脱下的黑丝袜,太阳下高举,透过那些缝隙渗透过的阳光,斑斑点点的,挺密还挺亮,看上去似乎挺诱惑。
    虽然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不过张是非看着这月亮,也差不多能了解个大概,应该也就八点多左右吧,这几个小时的时间,还真挺长的。
    张是非摇了摇头,那股子水草味儿让他十分的不自在,于是便想抽根烟熏一熏,可是他发现,自己口袋里的烟也同样悲剧了,打开那烟盒儿,都能倒出水来,气的他一把将那烟盒丢在了地上。
    张是非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够这么倒霉。
    好不容易顺着路又走回了公路旁,他又傻眼了,这才相信,原来那些挖野菜的老太太真的会偷自行车。
    那辆猛蹬一二五不见了,张是非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公路旁,嘴巴都合不上了,这要怎么回去啊?
    寂静的郊外公路之上,传来了一个青年的悲剧的咆哮声。
    这条公路就是龙江县外的公路,骑自行车的话,大概需要四五个小时,要说龙江是个小城市,不过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贪污**拉拢起了这个贫困县饮食洗浴等消费行业的蓬勃发展,易欣星此时就深刻的理解到了这一点。
    现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今天崔先生没有回家,而是住在了宾馆,他跟易欣星蔡寒冬三人吃罢了晚饭,便探讨起了今日所见所闻,其实他们今天遇到的事情也挺戏剧化的,真是想不到,那个老和尚竟然指点完他们以后就死掉了,与其说是巧合,崔先生更相信这是命运。
    本来嘛,要说巧合也就是命运剧本中的转折点而已,对此,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他虽然已经领悟了那个老和尚的意思,他们这一次的决斗,胜算很大,但是他却不能说出口,因为一说的话,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当两人问他,他便只能用那句老生常谈的话来回答。
    天机不可泄露。
    好在那两人都不是急性子,一个小受一个天然呆,就像是一个小老娘们儿和一个傻老爷们儿一样,不像是那张是非一样爱刨根问底儿,所以,崔先生也就剩下了不少的力气。
    晚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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