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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生就业实习经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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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春跟在秩的身后一路走来,都没有碰见一个活着的生物,不知道是不是秩用了什么手段隐藏起了他们的行踪,不然的话,在这样空旷的地下,主人又毫不警觉的模样,看起来溜个人进来住上一年半载的,估计都没人发现得了。

    整个地下犹如死地一般寂静,然而当秩不知在哪一转之后,眼前原本只有一条狭窄甬道的视野顿时开阔了起来,房间消失不见了,这代表着这条分支路通向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地方,而越走越深后,前方慢慢的传来了连绵不断的声响。

    当秩停下脚步的时候,最大的一声爆炸声震得整个地下都抖了三抖,然后慢慢又归于了寂静,花春忍不住有些好奇的从秩的身后往一旁走了一些,越过他的身体,看见了前方是一个空旷的像是广场一样的空地——只是此刻地面早已千疮百孔,让人弄不清究竟是人为开辟出来的,还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而在这片石支峰棱的广场上,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其中最高的凸起石块上,正背对着他们,慢慢的将一把长刀缓归入鞘。

    那个背影极为冷酷,要是在平常看见,花春一定有多远跑多远——那种让人敬而远之的气质,就像是初次见面的委员长那样凌厉——但在那样死寂的甬道中走了许久,就连这样危险的人影,那所代表着的生气也让人忍不住的感到舒服。

    联想到这里是大蛇丸的地盘,那这个人影——显然就应该是宇智波佐助了。

    “好久不见啦,佐助。”

    花春才刚刚这么想完,秩就笑着打了个招呼。听见他的声音,站在石棱上的少年转过了身来,他俊秀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是在看见秩的时候,眉毛忍不住微微的皱了起来。

    “阿春。”

    宇智波佐助礼尚往来般的叫了他的名字。

    只是虽然叫着昵称,但他的语气却有些冷淡,看起来虽然并不陌生,也没有什么敌意,但也并不亲密,就只是因为同样都姓“宇智波”,所以格外的给了几分情面一样。

    他敏捷的从高处跳跃而下,身姿像猫一样的灵巧,单刀直入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听到熟悉的称呼但叫的却不是自己,这种微妙的感觉让花春忍不住感觉有点奇怪,她刚才在看了一眼佐助的背影之后,就又缩回了秩的身后,但秩转身拉住了她的手腕,一边闲适的说着“啊,有个东西要给你。”,一边把她拉了出去。

    花春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就感觉到宇智波佐助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慢慢的走了过来。

    花春身上的衣物和忍者世界的风格截然不同,又留着可爱的刘海,和秩那种完全露出了面容的黑长直完全不一样,气质,神色也截然不同,因此当宇智波佐助站定在她面前,看见了她的脸后,他虽然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一时半会却也没看出花春和秩的长相一模一样,因而也没有觉得这个看起来毫无查克拉的少女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之外,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看了看花春,又抬头看向了秩,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种“?”的感觉却让人一眼就能察觉。

    “看不出来吗?”秩歪了歪头笑了起来,“我帮你找到了你的未婚妻啊。”

    花春惊愕的转过头去看他,秩却十分理所当然的回望了过来,“是吧?宇智波春?”
第170章 再一次的……
    “……鸣人?”

    当花春犹疑着来到树林边缘,看见那个极为熟悉的背影的时候,她的身影也同样暴露在了众人视线中——跟随着鸣人来到此地的卡卡西与一众精英忍者一见到她,伴随着她轻而迟疑的呼唤;顿时如临大敌般的警戒了起来。

    “宇智波春……”银色头发的上忍神色凝重的绷紧了身体;他经验充足的一手按住了苦无,做好了充分的战斗准备。

    只是让他们心生疑惑而更加困惑警惕的是,早已叛出木叶的“宇智波春”;此次突然现身;却好像毫无敌意,甚至毫无紧张感,那并非故作漠视的挑衅和戏谑,而是好像……她真的不认识他们一样。

    ——只认出了鸣人的花春的确不认识他们;她一来到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关注点就不由自主的全部放在了鸣人身上,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把注意力分过去。

    不过他们这样带有强烈敌意的反应,花春不可能不注意到,她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好像被吓了一跳。这时,她才注意到鸣人身后那个银色短发的男人——银发的男人并不稀奇,但他同时还带着标志性的面罩——

    旗木卡卡西!

    花春眨了眨眼睛,立刻朝他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但奇怪的是她的善意却让对方露出了极为古怪的神色,这群人对着她这样不对劲的态度终于让花春察觉到了什么,她又看了看站在一旁也是一脸惊疑不定的鸣人,后知后觉的猜到秩肯定是用着她的外貌做了些什么——

    可是她却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因此花春此刻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又望向了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她的鸣人。

    “等一等卡卡西老师!”似乎终于从她脸上那有些无措的神色上确定了什么,鸣人立刻叫了起来,他瞪大了蓝色的眼眸,上前一步挡在了卡卡西的身前——同时也挡住了卡卡西警惕着花春的视线,还妨碍住了所有他能够出手的轨道,卡卡西立刻皱起了眉头,不“鸣人……!?”

    “她不是……”但鸣人并没有听他的话,他只定定的看着对面舒了一口气,缓解了紧张后的花春,在他认出了她后,她对他柔和了眉眼,露出了他曾经那么熟悉的温柔笑容——就像是梦一样的笑容——她不是宇智波春,“她是阿春……”

    但卡卡西和其余的精英忍者却显然并不明白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不同——在他们的记忆中,鸣人曾经追在宇智波春后头的时候,也是这样亲昵的叫她阿春的——但鸣人坚持挡在他们身前,而对方一时半会,似乎也没有任何攻击的打算,卡卡西在心中叹息了一声,便也只能朝着后头的其他人微微摇了摇头——刚才的一个忍者已经不见了,显然是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离开通报村子里去了。

    既然消息送出了,卡卡西也不着急了,等到村子里的人一到,就算是宇智波春也只有乖乖被抓的分——不过此刻叛出木叶的宇智波春就算被抓回来,一想到处理问题,卡卡西就忍不住感到一阵头大。

    一般的叛忍无非就是处死,可是宇智波家的两位遗孤却不能这么做,抓了也尴尬,不抓又麻烦,还有鸣人——这家伙简直就是栽在宇智波这个姓上了。

    但鸣人却不知道身后的师父大人心中究竟有多么纠结,他只看着对面的花春,总害怕自己是不是从一个梦中,掉进了另一个梦里。他突然表情惶急的转过头来看着卡卡西,紧张的瞪大了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卡卡西老师!我是不是还在做梦?”

    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用他的死鱼眼无言的回答了这个蠢到爆的问题,但鸣人却一点也不生气炸毛,他又转过头去又惊又喜,却又难以相信般的望着对面的花春,觉得好像美梦成真那般不可思议。

    他刚刚见到了十年前的她,然后以为自己又一次的失去了她——最后却发现,她居然就在这里。

    “阿春?”他轻轻的,试探着朝她迈出一步,好像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对,站在对面的少女就会顿时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不见一般。

    花春又心疼又开心的望着他,“是我。”她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酸酸的,却努力的笑着看着他,“鸣人你……长大啦。”

    她话音刚落,那道黄色的身影就猛地扑了过来,十六岁的少年好像突然又变回了当初那个五岁的小孩子,死死地抱着她不放,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中,拼命的收紧着手臂,“阿春,阿春,阿春,阿春,阿春……”

    他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抱着她就像是抱着某种失而复得的宝物,“你……你真的跟我过来了?”他说着傻气的话,又不住的语无伦次的问道,“你怎么来了?你……到底到哪里去了?”

    花春抱着他的腰,歉疚的埋在他的胸前,“对不起……”她微微侧过脸去看他,正好对上鸣人靠在她的肩膀上,转过头来的视线,那双总是明亮无比的,宛若天空般的蓝色眼眸,此刻湿润的如同雨后初晴的大海,简直让人心软的不行。花春还想说话,却突然听见鸣人身后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她顿时想起来他身后还有许多木叶忍者,而且——虽然她一时没把鸣人的形象转换过来,但他此刻却实实在在,已经是一个长大了的十六岁的少年了。

    咦,等等……

    花春突然想到,她现在难道还是十四岁左右的样子?

    那她不就瞬间!变得比鸣人小了吗!?!?

    一想起当初还使劲往她怀里扑的小孩子,现在居然比她都还要大了这件事情,花春的心情,顿时复杂的难以言表。

    “我说,你们要抱到什么时候啊?”

    而就在木叶的忍者们简直快要力咳而死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声音光明正大的戏谑传来,打断了那紧抱着不放的两人,花春一开始还没有觉得这声音有哪里不对,但鸣人已经下意识的将她护在了身后,这样成熟的行为顿时让她忍不住的又是一阵恍惚,花春无比直观的体会到——当初那个淘气顽劣的孩子,真的已经长成了值得依靠的男人了呢。

    而顺着鸣人警惕的视线望去,花春惊讶的看见从她刚刚走出来的树林里,又走出了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身体纤细修长,披着黑底红云的长袍,更衬得“她”皮肤白皙,“她”黑色长发披在身后,五官清秀,眉眼之间却有一种勾魂夺魄般的风流韵味。

    ——那是一个,几乎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花春立刻反应了过来,是秩。

    只不过她们两个各自分开来看或许毫无差异,毕竟是系统出品的外貌一模一样——但两个人同时出现的话,即便是并不熟悉花春的卡卡西和其余一众忍者,也在瞬间看出了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我还在说你跑到哪里去了呢。”秩目中无人的无视了那一票木叶忍者,只望向了鸣人身后的花春,勾起了一个颇为妖媚的笑容——花春从没想过自己的脸上居然能露出那么妩媚的表情,她的感觉非常……微妙,“怎么样,见到你想见的人了,心情好吗?嗯?阿春?”

    花春被他这种说话的语气雷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才能接的上,便又只好讪讪的闭上了。

    “好啦,过来吧,”看她这样谨慎的模样,秩顿时缓和了语气,用哄孩子一般的口吻柔和了眉眼,“你就是另一个我自己啊,我们怎么能分开呢?”

    花春还没有做出反应,鸣人就已经伸手将花春拦在了身后,充分的表明出了自己的态度,他的表情是花春从未见过的冷漠——那是战斗中,面对着敌人才有的戒备和敌视,“你要把阿春带去哪?”

    “嗯~?”秩扬了扬眉毛,终于望向了鸣人,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鸣人?你要跟我战斗吗?怎么,当初跟在我身后,说会一直保护我的人是谁呢?”

    “那是我对阿春说的话!”

    秩傲娇的扬起了下巴,“——真过分呢。擅自把我当成代替品,又擅自把我一脚踢开,真过分呢——”他眯着眼睛笑着看向了花春,“你看,当初的小男孩也变成这样薄情伤人的男人啦,说不定以后他也会这样对你哦?现在保护着你,以后没准就会对你刀剑相向呢?”

    花春真心祈祷这不是秩在对她恶意剧透他的剧本结局——她已经被那个奈落触手选择结局给伤的太深了!!

    但鸣人的回答却出乎她的意料,她原以为年轻气盛的少年会炸毛跳脚,怒气冲冲的反驳,但鸣人的语气却极为平静,也因此而显得分外坚定,“我不会。”

    “是吗。”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歪了歪头,“不过,你最好还是把她放过来——除非你再也不想见到她了。”

    “你以为,她是为什么能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

    秩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随着他黑色的眼眸瞬间转出勾玉,一众忍者霎时皆是一惊,“因为我啊。”

    在发现挡在身前的鸣人身子一软就要往下倒去的时候,花春惊恐的拉住了他,却被他的重量带着一起坐到了地上,她下意识惊慌的喊出了秩的名字,“秩!”

    但得到的却是对方满不在乎的回应,“你担心什么?漩涡鸣人是这个世界的关节点,杀死他一定会引来时间缝隙管理处的注意的,我看起来有那么蠢吗?”

    花春抱着鸣人失去了意识的身体,抿紧了嘴唇没说话。

    “放开他吧。因为知道你一直担心着他,所以我才特地让你降落在这里的呢,”秩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露出了一个倨傲的微笑,“不过,你可不能一直呆在他的身边,走吧,我还要你去做些事情呢。”

    “……那我爱罗呢?”花春却没有理会他的话,只突然反问起来。“……我也很担心我爱罗啊!”

    秩却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望着她,“可是漩涡鸣人很挂念你,我爱罗却并不呢——你不是也见过他吗?我记得——不是有一次十年后火箭筒,让你见过一次十六岁的风影大人吗?他的反应,你还记得吗?”

    花春愣了一下。

    她怔了好半晌,才突然反应过来——

    她想起来了那个时候……那好像是我爱罗刚刚被千代婆婆所救活的时候,那时候他对于她的态度,就像是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对宇智波春的态度,也只是单纯的针对她是叛忍的身份……

    他忘了她了?已经不记得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花春愣愣的垂下了视线,低着头过了好久都没说话,秩站在她边上站了一会,突然说,“你哭也没有用。”

    花春这才不得不抬起头来开口解释道,“我才没有哭!”

    她可不想被秩认为她在哭,便抬头望了他一眼,像是在向秩证明自己脸上的确没有眼泪,然后又将目光放在了鸣人的身上,“我就是觉得……”花春顿了顿,有些难受的说道,“……要是我爱罗觉得全部忘记比较好的话,那就好了。”

    “要是忘记了之后,他能过的稍微好一点,那就好了……”

    “可是,我一想到就算忘记了我,他也还是会记得夜叉丸的事情,我就觉得……我本来是想要努力想让他们过的快乐一点的,但最后……反而好像让他们更难过了,而且我爱罗虽然忘记了我,但他的命运,还是从未改变过什么……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好……”

    花春原本以为秩或许会很冷漠的“哦”一声,然后嘲笑她的软弱,但奇怪的是,他却好像正在努力想要理解她的心情,但最终那种情绪对于他来说,好像仍然是一种极为陌生的东西,没能体会到那种难过似乎让他有些生气,秩的眉宇之间顿时闪过一丝极为可怕的戾气,他迁怒的瞪了花春一眼,不知为什么就突然发起了脾气,恶意的说道:“那你现在还得再丢下漩涡鸣人一次了。”

    但很快,他就重新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又恢复到了原本那种漫不经心,游戏人间的态度,“不过反正他也是要把宇智波佐助追回来的,有了你,大概动力更足了吧?”

    “宇智波佐助?”花春愣了一下,“我跟宇智波佐助……有什么关系?”

    “现在还没有,等会儿就有了。”秩笑眯眯的弯下了腰来,回答了跟没回答一眼的说道:“——走吧,我得快点把你带去大蛇丸那,木叶的增援马上就要过来了,我可没有什么耐心留下来陪他们玩耍。”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作业虽然还是很多,不过稍微挤出了一点时间来~科目三好难过啊啊啊啊啊
第168章 被抢走的梦见
    然而不管其他世界对于花春的印象究竟如何,也不管花春对于六道骸提供的信息有多么惊讶好奇,在那夜她进入周防尊的梦境失败之后,再想要连接的时候,就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了。

    在雾之指环战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玛蒙定下了约定;安排好了“后事”,所以在见过六道骸之后;花春的身体就仿佛放心了一般;迅速的衰竭了下去。

    她的生命力开始流失消逝,最后只余下了维持生命所必要的最低限度;开始整日整日的昏睡不醒——这种为了减少身体消耗,而导致的身体和精神力同时减弱的昏睡甚至让她没有办法像以往那样;在身体睡着之后,精神力还能去连接别人的梦境。好在系统给了她一个还算能够接受的解释,让她略微安心了一些——时空转移对秩来说,虽然不是什么难事;但毕竟这种事情并不多见,最好尽量低调一些,以免在穿越界壁的时候,引起其他界壁守护者和巡逻者不必要的注意——转移一个虚弱的,不起眼的意志,比转移一个充满活力,生机勃勃的意志要轻松,不起眼,和安全的多。

    系统自带这种压制使用者生命力的功能,大概因为毕业生们在实习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形,所以作为他们的辅助系统,才会各种奇奇怪怪的功能都有——有些功能甚至匪夷所思到花春实在想不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使用到。

    而秩的权限比花春高得多,因此,系统听从他的命令,进入了【最低限度跳跃时空准备】模式,把她的大部分生命力抽了出去——好在这些生命力不会白白消散,等她顺利穿越时空界壁后,系统就会返还给她的身体。

    不过,尽管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虚弱却的确是真真切切的,因此花春每日昏睡的时候,也不可避免的感觉到各种病态的难受,比如说头脑昏沉,食欲不振,全身无力——那是系统在无声的催促进入了【最低限度跳跃时空准备】的毕业生尽快的进行时空跳跃,避免过多损耗生命力。

    而对于其他人来说,花春病的也并不突然。早在不久之前,她的身体慢慢“崩坏”的状况就已经预兆频频,因此当她一大早被哪吒发现昏迷在床上的时候,他虽然一开始惊愣了好一会儿,但很快就抿紧了嘴唇,压下了心中的惊惶,努力保持镇静的将她送入了医院。

    ——她前一天,才刚刚从这里出院。

    而花春入院的那天晚上,正好是彭格列守护者之间最后的战斗——云之指环战的时间。

    此时彭格列和瓦里安的战况各是三胜三负战平,只剩下云之指环战和大空之战,花春在意识浮沉偶尔昏迷偶尔清醒的时候想到——不知道今天,瓦里安的云之守护者里,是不是里面装着彭格列九代目?

    说起来,一个机器人当守护者已经算是犯规了吧!那两个切尔贝罗真的能够保证公正么?

    不过,如果xanxus放弃了机器人,那么他们就缺了一个云之守护者,云雀几乎算是不战而胜……

    唔……想起委员长的性格,花春有些好笑的觉得,他应该不会很高兴呢……

    她想着想着,就又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昏睡了好一会儿,不知道睡了多久——对她而言,好像是才刚刚闭上眼睛就又睁开了一样——花春朦朦胧胧的看见了床边已经换了一个人守在那里——昴流正轻柔的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昴流说过,他以后准备在并盛长住,因为曾经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兽医,所以他开了一家宠物医院。在医治那些得病的宠物的同时,也收留那些流浪在街头的野猫野狗,那些小动物有些会在治好之后自己离开,有些却会呆在昴流身边,被他放在店里,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愿意收养的人家。

    似乎是因为店主是个极为温柔和俊秀的年轻人,每天都有许多客户冲着他而带着自己的宠物去看病,也有许多人去逗弄那些被他收养的猫猫狗狗,这让昴流每天都很忙碌——但花春觉得,虽然很忙,但昴流应该是很开心的吧?而且听哪吒说,夏目和神威有时候会去帮忙,只是他们的长相……总是能招来更多的人,反而更忙。

    想起这件事情,花春就忍不住的想笑。

    也因为昴流离花春家并不远,所以哪吒第一个就通知了他,然后又给游人打了电话——神威自从上次带着那几个麻仓家的人去了桃生神社后,一直没有回来,按照他们现在距离并盛的远近位置,哪吒最后一个通知了他。

    然后就是彭格列那帮人。

    哪吒和昴流一直都对于花春和他们走得很近这件事颇不赞同,他们希望她能平安快乐,普普通通的生活下去——这样的情绪说来有些好笑,他们是预言中会为人类带来灭世之灾的危险存在,但对于黑手党,他们却和普通人一样心怀警惕和厌憎,希望自己重要的人能离这样黑暗的存在越远越好才好。

    但哪吒想了想,最后还是告诉了里包恩这件事情。

    等到花春再下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床边围满了一圈人——她认识的所有人差不多都在这里了。

    昴流,哪吒,神威,游人,泽田纲吉,狱寺隼人,山本武,里包恩……不仅一向讨厌群聚的云雀也在,甚至还有不那么熟的迪诺。

    花春看着站在床边,眼神沉沉的黑发少年,表情莫测的黑手党杀手,和一脸担忧的泽田纲吉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狱寺隼人,觉得一个比一个让她压力山大。她有点艰难的抬起手来——现在的身体状况让她做出这样细微的动作也颇感吃力——拽住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云雀的衣角。花春轻轻的拉了拉,朝着少年露出了恳求的神色,请求道,“……别露出这么担心的样子啊。”

    花春揪紧了他的衣摆,将视线轻柔的投向了其他人,“……看见你们这么担心的样子,我会觉得很难过的啦……”

    明明并没有多么严重的事情,却不得不让他们如此担心,花春忍不住的感到非常的内疚,只能垂下眼睛道歉道,“……对不起。”

    “这并不是神威桑的错吧!”但听到她没头没尾的这么说,泽田纲吉忍不住上前一步,仿佛有些无法接受般的低声反驳道。

    尽管已经经历过了不少战斗,这位未来的黑手党十代目却还从没有面对过真正的生老病死,生离死别,泽田纲吉站在她的床边,神色极为难过,好像无法面对,又好像不敢相信她可能就会这样衰弱下去,然后在某一天,会永远的离开他们一样。

    但花春不再做出任何回应了,才这么一会儿时间,她的眼皮就完全无法控制的沉沉阖上,再次昏睡了过去。

    【是否在最低限度跳跃时空模式下跳跃至储存区第一顺位录入坐标空间?】

    再犹豫下去也不可能会有任何改变,再多的迟疑也不会再有任何意义了。

    花春这么想着,最终回答道:【……是。】

    而当花春的呼吸再次变得微弱而绵长的时候,狱寺隼人终于像是无法再忍受一般的沉默转身离开了病房。

    “狱……”泽田纲吉下意识就担忧的想要喊住他,但在刚刚呼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他才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而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然而离开了病房的银发少年虽然反手关上了房门,好像想要离这里越远越好一般,他却在阻隔了自己和房内的一切之后,停在门外,动也不动了。

    ——狱寺隼人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

    他当初被十年后火箭筒打中的时候,第一个映入他眼中的十年后的事物,就是她的墓碑。

    只是现在的岚之守护者还没有接触过十年后的未来之战,并不能理解关于未来和现在之间微妙而复杂的各种关联,所以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困惑——在那个十年后,他……或者说他们,居然完全都没有发现她生了病,而丢下她一个人在日本去了意大利,直到她默默的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他们才从云雀那里得知她已经去世的消息?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脸色苍白的躺在白色病床上,陷入令人不安的沉睡中的少女的模样,和许多年前,原本定时来教他钢琴,却有一天突然不见的女性重合到了一起,他又想到了自己曾经到过的那个十年后——那个世界的花春,在他们离开了日本去往意大利,不再守在她身边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呢?

    会觉得孤单寂寞,还是会感觉悲伤和难过?

    ……不,说起来,并不是所有人都离开了她——云雀恭弥,据说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在此之前,狱寺无比坚定的认为,和她保持距离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现在他却有些茫然和痛苦的发现,不管他想要怎么做,只要一想到最后她会沉眠于冰冷黑暗的地底,只留给他们一座坟冢,就令他觉得无比痛苦,痛苦到了他现在站在她的病房外,却已经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

    有人在这边的世界接引的穿越非常顺利,花春就像是睡了一觉般的,平静安宁的睁开了眼睛。

    陌生的世界让她的生命力瞬间充盈,明明刚才还奄奄一息,现在就身体轻盈灵活的诡异体验让她有点心情微妙的在原地蹦了几蹦。

    嗯,生龙活虎。

    然后问题来了——

    话说……这是,火影世界的哪啊?

    花春站在一片茂密的树林里,茫然四顾。只是四周尽是苍翠欲滴的枝叶繁茂的树木,完全没有任何明显的标志性建筑,也没有人在身边,花春迟疑的望向不远处的树林出口,透过树木枝干绿叶的遮掩,她勉强可以看出树林外是一片空地。

    她有些拿不准主意是要在这继续等等看秩会不会出现,还是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走出去看一看。

    不过,考虑到秩那完全无法揣测的行为模式,花春觉得呆在原地指望他出现解惑实在是太蠢了一点,更何况,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从空地的方向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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