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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生就业实习经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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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已经消失很久了,但佩恩说他是被派去执行一个秘密任务,这个说辞怎么看都像是一种隐瞒,不过谁也没有打算追根究底。
一听说跟宇智波鼬有关系,又在这里呆烦了的迪达拉立刻表示愿意出战,反正解封已经快要到最后关头,需要的查克拉量已经不多,他完全应付的过来。
“迪达拉前辈总是这么活泼呢。”阿飞语气轻快的感叹了一句。
……
花春有些疲倦。
她虽然可以跟在佐助的身后自动寻路,但长时间在树枝上跳跃,腿部肌肉没有受过太多训练,很快就酸痛的不行,要是强行赶路,拉伤都算是轻的。
佐助便停下了步伐,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停下休整。
花春有点沮丧,觉得自己好像拉了后腿,但佐助跟她说,她已经做得不错了,一般的忍者赶这么远的路程也要花去两天的时间,但他们只花了一天半,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花春的心情还是稍微好转了一点。
因为佐助总是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说话,显得十分有可信度,以至于过了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宇智波佐助好像是在安慰她。
“那我们能赶上吗?”花春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尽管知道我爱罗最后依然能够活下来,她却仍然忍不住的担心着。
她应该要让他受这些苦吗?
虽然这件事情让他经历了极为痛苦的时候,但最终却让他摆脱了尾兽,重获新生,其实并不能算是一件坏事。
只是因为这样,她就什么也不做的,只要看着就好了吗?
再退一步说,如果她赶到的时候我爱罗已经被解开了尾兽的封印,不需要她再考虑这些问题了,那万一他们到的时候,我爱罗他们已经走了呢?她要是没有赶上的话,怎么办呢?
而且就算赶上了,鸣人肯定在那里,她是很想和鸣人见面,可是她身边的宇智波佐助却未必想——旗木卡卡西,春野樱那时候肯定都在,这些人一直都希望能够把他带回木叶……但宇智波佐助怎么可能愿意回去?
到时候遇见了,免不了又是一场战斗。
花春坐在用简易行李扑在地上做的床上,一边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些问题,一边屈起膝盖,双手无意识的在小腿上敲打按摩。
点完火堆的宇智波佐助转过头来看了她双眼毫无焦距,明显在出神的样子一眼,从工具包里掏出了一瓶药油递了过去。
那大概是忍者世界里类似红花油一样的东西,花春回过神来一愣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了一声谢,这才接了过去。只是她刚一拧开瓶盖,就有点傻了——花春穿的衣服类似于和服,虽然经过改良方便了行动,但敲打可以隔着衣服,涂抹药油却非要把手从裙摆下伸进去不可。
那姿态想必并不雅观,她下意识就抬头去看宇智波佐助,才发现他递完药之后,就一直面无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火堆,好像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眼前的这团火更吸引他的存在了。
这种无声的温柔和尊重,总是从一些小细节里悄无声息的流露出来。
花春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干脆就把睡觉时候盖的薄毯盖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这样当她的手在涂抹药油的时候,就算宇智波佐助不用特意回避,看起来也不会那么尴尬了。
她好奇的问道,“我们还有多远的距离?”
宇智波佐助顿了一下,“不算太远。”
他突然抬眼望向了一个方向——现在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普通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能够看见一片黑暗,但月亮此刻已经出来了,在月光下,花春看见树上半蹲着一个人影。“因为已经有人来拦截我们了。”
第179章 出发
鸣人最近极为焦躁。
重新遇见了自己一直想要见到的人令他极为高兴,但很明显——事情发展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美好。
在他年纪还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神威和宇智波春的关系是平行时空中的彼此,当时他一开始很难理解,但身边的那些大哥哥们似乎都对于平行时空的概念非常习以为常,鸣人便简单理解成为“神威是这个世界的宇智波春”,“宇智波春是另一个世界的神威”。
可是,他原以为平行世界的两个人应该是平等存在的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神威似乎被宇智波春所控制住了。
那个男人的实力难以估测,所以在鸣人看来,他面对神威时的话语中无不充斥着高高在上的命令与高傲。
【你以为,她是为什么能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
【因为我啊。】
想起当时宇智波春那样仿佛掌控一切的神态,漩涡鸣人忍不住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家中的沙包上。
那个男人在少年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个沉静孤僻的少女,但他的成长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不过短短几年,就已经成为了各大忍村都极为忌惮的危险人物,力量强大,而行事肆无忌惮。
可是漩涡鸣人却也记得,在他幼时的记忆中,神威并非如她外貌一样看起来毫无威胁力,她力量极强,轻而易举就能够取人性命,因此她并不经常出手,但一旦发起攻击,就势如雷霆,无人可以匹敌。
她是地龙的首领,是猎杀神之威严者。
可是她在宇智波春面前,却好似无法反抗。
漩涡鸣人喘着粗气停下了不停的击打沙包发泄的动作,他气喘吁吁的扶住不停晃动的沙包,将汗涔涔的额头抵了上去。
他一遍遍的回想着当时的场景,每个人的神情和话语,都在他脑海中一遍遍的回放——他想着宇智波春说过的话:
【我还在说你跑到哪里去了呢。】
【怎么样,见到你想见的人了,心情好吗?嗯?阿春?】
宇智波春——知道阿春的真名?
虽然没有人在他面前刻意提过,但在神威身边呆过一段时间,昴流曾经告诉过鸣人,【真名】有着特别的含义。
而且,宇智波春说【见到你想见的人了,心情好吗?】
——阿春想见他。
而好像是宇智波春将她带到了这个世界,让她来见他了。
麒饲游人曾经用玩笑般的语气告诉过他,这个世界上有些地方,能够实现你所有的愿望,不过,交换必须付出等价的代价。
那个时候,他好奇地问过,每个世界都有这样的地方吗?
麒饲游人回答的是,每个地方都有,只看你能不能找到,如果找对了地方,就算是不同的世界之间,也可以产生联系。
所以漩涡鸣人忍不住的想,会不会……会不会……
会不会是阿春为了他……或许还有我爱罗,向宇智波春交换了什么——才来到了这个世界呢?
所以即使她那么强大,她明明那么舍不得他,却不得不跟着宇智波春离开……?
难道宇智波春的力量如此强大,可以跨越空间?
说起来,阿春看起来和他回到火影之前的时候一样大,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现在看起来却已经比阿春都要大了。
听说不同的世界之间时间的流逝也并不一样,对他而言,阿春已经离开了他很久很久了,他曾经也以为自己被抛弃,被放弃,被遗忘过,但是,如果阿春一直没有放弃他们呢?!
那个时候,其实他并没有听见她做出的选择不是吗?
一想起这个可能,漩涡鸣人就忍不住的感到一阵振奋。
这件事情——他一定要在把我爱罗救出来后告诉他。
不管他是不是还记得,他都要告诉他。
想到这里,漩涡鸣人的满腔焦躁顿时都化作了动力——阿春他一定会找到的,而现在,他一定要救出我爱罗。
另一方面,花春也准备动身,前往被秩透露出的晓目前所在的地点,去找我爱罗。但宇智波佐助却并不情愿,最终秩跟他说了一句“那里好像有关于宇智波鼬的消息”,他才立刻改变了主意。
说到这里,花春顿时抓住佐助被大蛇丸叫去的机会,悄悄地问秩宇智波鼬去了哪里。
“你以为之前我为什么要使用你的身份?因为所有已经稳定存在的时空,能量是恒定不变的,唯二的两个变数一个是你,一个是我。你顶替了我的‘合法名额’,才能好好的呆在家教世界,而我顶替了你‘合理’但‘违法’的名额,存在在这个世界里。不过后来你也过来了,那么怎么办呢?”秩望着花春,一副“你怎么这个都要问是不是傻啊”的嫌弃语气:“那就只好在这个空间里剔除一个人,再腾一个位置出来啦。”
花春愣了好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你把宇智波鼬杀了!?”
“那倒没有。”秩歪了歪头,悠闲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又抬手眯起眼睛看了看自己染成了黑色的指甲,“我把他丢到一个正在形成还不稳定的世界里去了。因为还没有正式稳定下来,时空管理处是发现不了他的。”
“……哦……”花春被他这样出人意表的处理方式镇住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的问道:“……你把他丢去哪了?”
听她这么问道,秩顿时又露出了那种一出现就没好事的笑容,“你对那个世界很有兴趣吗?”
花春突然就浮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秩接着就自顾自的决定了,“嗯,那个世界还挺有趣的呢,找个时候把你丢过去,应该也挺有意思的……”
花春:“……”
可,可恶!她这是挖了个坑埋了自己吗!?
她一脸郁闷的闭上了嘴,秩朝她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便先一步失去了身影。
宇智波佐助从大蛇丸那很不耐烦的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花春一脸沮丧的站在门口等着他。
“怎么了?”他在她身前停住了脚步望着她,微微蹙起了眉头问道,“……阿春欺负你了?”
我就是阿春啊!
可是这句话花春却没有办法说出来。
她低低叹了口气,只好转移话题道:“唉,没什么啦,我就是……有点担心我爱罗。”
宇智波佐助并不擅长揣摩女人的心理,既然花春这么说,他就十分直接的相信了她,跟着她转移了话头,“我之前都不知道,你居然还认识沙暴我爱罗。”
因为宇智波佐助的情绪一向很淡,单听语气很难分辨出他的具体意思,花春便抬头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在发现并无异色的时候,才开口解释道:“我爱罗小时候……跟我认识。”她说:“秩把他们带过来,后来又把他们带走了。”
宇智波佐助正要仔细思考一下这句话蕴含的信息,就听见花春接着补了一句,“鸣人也是。”
“鸣人?”他顿时顿住了,“漩涡鸣人?”
花春眨了眨眼睛,虽然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佐助的表情明显冷了几分,可是一想起他和鸣人之间的纠葛和最后的结局,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嗯。”
明明现在也算是生死之交,最后也是交心挚友,就不要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了嘛。
但宇智波佐助并不知道花春知道他和漩涡鸣人的事情,便什么也没有解释,只干脆利落的截断了这个话头,说道:“走吧。”
他率先一跃而起,几个纵身之后,就消失在了茫茫森林之中,花春连忙开启了写轮眼,紧随其后而去。
她发现写轮眼除了太烧人这个缺点外,实在是太好用了,比如现在:开着写轮眼复制着前方宇智波佐助的动作,花春就仿佛开着自动寻路一样一步不差的跟着佐助前进的轨迹前进着。
而另一边,比他们早一步出发的木叶众忍,也开始了他们的战斗。
第三班的凯,洛克李,日向宁次和天天对上了干柿鬼鲛。
但旗木卡卡西,漩涡鸣人,春野樱和沙忍村的千代婆婆,这一次的对手却并不是宇智波鼬。
宇智波春大大咧咧的站在第七班的必经之路上,看着立刻停下并警惕的拉开距离的人们,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并没有参与尾兽解封的仪式,因此跟化出了□□的干柿鬼鲛不同,他是真身在此。
不过,晓其实并不能束缚他什么,因此秩并没有杀了他们的打算,他只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随心所欲的任性着而已。
但即使如此,他也足够让人忌惮了。
“宇智波春……”
旗木卡卡西和春野樱都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他们对她并不陌生,而漩涡鸣人就更加激动一些——“你把阿春带到哪里去了!?”
唯一一个对他所知不多的人,就只有沙忍村的千代婆婆,她苍老的脸上满是皱纹,疑惑的问道:“这是谁?”
大敌当前,旗木卡卡西只好简略的介绍了一下敌方的资讯,“除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外的,宇智波一族的第三个幸存者。”
说完之后,他高声喝道:“他已经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大家注意不要和他对视!”
但相比他们的如临大敌,秩却颇为悠闲的拉长了语调,看起来并没有开战的打算。
“一。”
他自顾自的竖起了一根手指,“我把阿春带去了哪里——她好歹也有着写轮眼,算是宇智波家的人,自然是要跟宇智波家的人在一起了,我把她送到宇智波佐助那去了。”
春野樱和漩涡鸣人一起瞪大了眼睛。
“二。”秩却没有管他们,他又竖起了两根手指,笑眯眯的说道,“我跟和你们打架没有兴趣,我来只是想来做一个问卷调查。”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你们想要回到什么时候?”
第178章 宇智波两人组
花春还没反应过来,就猝不及防的懵懵懂懂着叫了一声哥哥,只是虽然身体年龄看起来明显是花春小,心理年龄她说不准也没有佐助来的成熟,可这并不妨碍在花春眼里和心里,宇智波佐助最多算是个长相还颇为年轻青涩的……高中生。
因此在下意识的跟着佐助的话头,脱口而出了一句“哥哥”之后,她就觉得有些怪怪的闭上了嘴巴——要知道……鸣人可是要叫她姐姐的啊!
不过,佐助也不是那种缠着她叫的性格,有那么一声“哥哥”在,他好像就已经够了。
他开始把花春带在身边,甚至督促她练习一点体术——她没有查克拉,他就给她一大把暗器,他在一边训练,她就在一边对着靶子扔苦无和手里剑。偶尔佐助那边会突然飞来一只暗器让她不要放松警惕,而为了照顾初学者,他会提前发出一些声响,几次之后,花春居然也能够迅速的反应过来,几乎可以下意识的就跳开躲避成功,或者用手中的武器反击回去了。
花春一开始并没有把这种训练当做一回事,只是闲得无聊的时候用来打发时间,顺便学习一门新的技术,只是当她的技术渐渐提高——起码不会再脱靶之后——她开始想,如果加上她本身就有的能力,会不会能射的更好?
花春并不觉得操纵风是一种多么需要隐瞒的能力,但她也知道轻易在人前显露——比如在兜和大蛇丸面前轻易表露出来,就肯定很不明智。但这段日子相处下来,花春感觉的到佐助虽然看起来不大好相处,但实际上却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虽然表情总是一脸冰冷的面无表情,但花春就是觉得,他的本质依然非常柔软。
而且不管是从漫画里看见的,还是相处中感受到的,花春都觉得宇智波佐助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她的能力第一次展现在宇智波佐助面前,是利用了身边的风扰乱了佐助的暗器刺来的轨迹,成功的让它们全部偏离方向,提前坠地。没有将她的特殊能力加入认知中的的佐助神色中微微流露出了一丝讶异。
他迅速的调转长剑,手指飞快的结印完成,几乎是瞬息之间,原本空旷的场地上就突然“砰砰砰”的凭空出现了好几个“宇智波佐助”。
就算花春看不清他结印的姿势——反正看清了也看不懂——但看这效果,却也知道绝对是大名鼎鼎的“影纷身之术”。
花春瞪大了眼睛,顿时紧张的在周身刮起了不安的飓风,将自己护卫在中心,她的视线不停的在五个迅速分散开的佐助身上梭巡,试图找出破绽,判断出哪一个才是真身。她身边那呼啸的狂风看起来极具威慑力,然而宇智波佐助却仍然面无表情,毫无惧色的将花春围困在中间,呈包围之势后,顿时一起冲了上来。
那身姿迅捷敏锐如闪电一般矫健,带着刀锋般的锐气,气势极为冷酷可怕。花春并不害怕佐助会伤害自己,但在这样的进攻中却仍然忍不住的感到惊慌——就像是面对着考试的学生一样,虽然不及格也死不了,可是还是会怕的啊!!
她不停的转动方向,包围着她的五个纷身却像是在戏耍着她一样,在花春的视线范围内时隐时现,一旦消失不见,她就不安的下意识的视线乱转,想要看出他藏去了哪里。
终于当她再一次搜寻无果将脸转向前方的时候,视线猝不及防的撞上了正前方的一个纷身突然闪现,那身影已经近在眼前,朝着她高举长剑,仿佛要带着雷霆之势突入她身周的旋风屏障,那凛冽的气势极为压人,几乎让人觉得自己的一切防御都不过只是徒然。
花春感觉到了极为强烈的威胁,她脑海才刚刚闪过一个“让他远离我”的念头,周围的暴风就已经朝着那个纷身一涌而去,气势惊人的推着他在对面的石壁上冲出一个巨大的凹洞——花春还没来得及惊恐那个纷身到底是不是纷身,脖子上的冰凉就让她忍不住的松了口气。
这场战斗几乎是压倒性的快速结束了。
真身·宇智波佐助撤下了架在花春脖子上的长剑,几乎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给出了评价,“太弱。”他的表情很明显的流露出花春刚才的表现在他眼里几乎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我根本没有必要使用影纷身当作诱饵。”
他高估了花春操纵风的能力——也许是因为她有写轮眼,所以在发现她的新能力的时候,下意识的就以为她其他地方那么弱,说不定是因为武力值集中在了这个能力上。
只是一经交手,宇智波佐助就知道自己推断错误了。
她几乎没有战斗意识,不会判断敌人的动向,不会制定自己的反击计划,完全被敌人的反应牵着鼻子走,不懂进攻,对于防御的认知也只是停留在——包起自己——这种初级阶段,一看就是没有用这种能力战斗过的样子——不过看她的样子,用不用这个能力并不重要,有没有战斗过都是个问号。
这让他更加确定了他的推断——这是个从没有真正过接触战斗的新手,她以前的日子,显然完全可以用“温室里的花朵”来形容。
而被评价“太弱”,花春显然也无法反驳,这是事实,她也并不生气,只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佐助君好厉害!”
宇智波佐助盯着她瞧了一会儿,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她的夸奖而流露出被取悦的模样,他没说什么,只是更改了她的训练计划。
花春以后在练习手里剑和苦无的时候,还要在周围加上风壁了。
风是无法固定住的,想要形成风壁,只能操控风息不停的在身周流转,不留间隙,上一缕风去,下一缕风就必须立刻补上。
因为这种细致的计算太麻烦了,所以花春一般都用暴风护卫自己,一缕风去,顿时无数缕风扑过去。这对于力量的消耗和浪费显然比第一种大得多,但花春还从没有遇见过力竭的时候——地龙神威代行着地球的意志,如果地龙神威的力量枯竭了的话,地球大概也已经荒芜的差不多了——因此很是奢侈的毫无顾忌的使用着。
攻击力一时半会很难提升,宇智波佐助只好尽力提高她的自保能力——然后顺便教一些让她顶着“龟壳”逃跑的方法。
并不是宇智波佐助自大或者如何,但事实就是如果花春能够成功从他手上溜走的话,基本上在这个世界里就已经能视大部分的忍者于无物而溜走了。
花春也觉得有道理。虽然她有写轮眼催眠,地龙神威模式几乎天下无敌,但就算现在已经不用再使用镜子而大大缩短了催眠时间,却还是需要僵直一下的——但在有些忍者那,僵直一下就已经够死十次百次了。
所以她努力的练习着风壁,力求让自己的“龟壳”更安全。
毕竟忍者世界又不像变身动画里那样,有着“敌人在变身时绝不攻击”的美德和礼貌,她也不要求自己的风壁“绝对不会被击穿”,只要能保护她撑过催眠的那一瞬间僵直就好。
这么一想,其实也不是很难的嘛。
但在保证了风壁面对苦无和手里剑,甚至能够挡下他的长剑的坚固之后,宇智波佐助并没有让她就此放松休息,而是开始用不同的忍术朝她的风壁狂轰乱炸——除了他最擅长的火遁之外,风遁水遁甚至千鸟都轮番上阵,每天都把花春折腾的颇为狼狈。
说起来,她一直以来都“一招鲜吃遍天”,靠着地龙神威模式从没有遭遇过什么危险,还有许多人保护她,导致了她其实并没有好好训练过自己。里包恩曾经让她绕着并盛跑圈锻炼身体,但因为后来事情很多,只开了个头,锻炼计划就半途夭折了——而她对里包恩来说,跟泽田纲吉显然并不是一个地位的,因此就算她不再训练,他也没有说什么。
于是佐助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第一位真正教导了她的老师。
佐助很快就摸索出了风壁的缺陷,它可以应对坚硬的强攻,比如体术,武器,甚至对于风遁有奇效,但对于火遁,水遁都毫无办法——火遁和水遁都能让她以不同的方式在风壁里窒息而死。
花春被揍了半天之后,才突然头昏脑涨想起来——她不是还可以操控水和火的吗!虽然一直都没怎么用过——因为风无处不在,但是水和火要凭空出现的话比较麻烦——但如果对方朝她释放水遁和火遁的话,有了现成的水和火,她是可以像操控风一样的将它们完全驯服的啊!
在花春又一次没掌握好风壁的间隙,被佐助操控的水龙到处见缝就钻泼湿了一身之后,她狼狈的透露出了这个她刚刚才突然想起来的信息。
相比她全身上下湿漉漉的可怜样子,宇智波佐助完全可以说得上是气定神闲,只是在听见她这句话时,他微微蹙起了眉头,看他又准备放个豪火球来检验一下的模样,花春连忙双手往前平举,像是要推开什么的做了个停止的动作。
“等等!我之前从来没操纵过火,不要一开始就用豪火球这么高难度的!”
最后宇智波佐助一脸无语的保持着一小团火球在手掌中燃烧不灭,看着花春生疏笨拙的操纵着它摇曳上升,试探着旋转构成火圈,变成花朵的形状。
望着花春露出了极为明显的兴奋之色的脸庞,宇智波佐助完全无法理解的泼冷水道:“……就这种程度吗?”
“哎呀,”花春专心的将那一小束火线从半空中引下来,小心的伸手在它的前方指引前进的轨迹,她看起来倒是玩得很开心,“第一次能控制成这样,我觉得已经很好了啦。”
察觉到自己在火焰中的查克拉不停的被某种奇异的力量极为霸道的接管了对于火球的掌控权,宇智波佐助望着她笑容单纯的模样,没有再说什么。
他并不觉得强行让这样的少女学会进攻是件好事,如果她不想伤害别人,那么只要做到无法被别人伤害,也就够了。而既然定下了简单粗暴的【将对方的一切攻击阻挡于安全地带】的防御方针,宇智波佐助针对她的训练就变成了强度测试——也就是说,测试强度多大的攻击才能突破她的防御。
测试的结果是当宇智波佐助发挥差不多一半实力的时候,花春就撑不下去了。
这倒不是她力量不足,而是她的战斗持久力非常弱,一直呆在比较平和的世界的花春在战斗状态中一旦保持高度紧张一段时间后,身体就会很明显的跟不上思维反应,如果宇智波佐助用上几个忍者常用的障眼法或者进攻战术——哪怕就是个常见的瞬身,也能让她因为过于警惕,反而分心走神。
这倒是一段难得宁静的时光,即使佐助从不觉得自己需要人陪伴,但有个人不招人厌烦的陪伴在身边,显然比孤身一人要来得更加温暖。
往常他总是一个人沉眠于冰冷和烧灼着自己内心的仇恨之中,这固然让他在训练中进展极大,却也让他的心情总是极为恶劣。
而现在或许是有了个弱小的存在需要他保护,他倒是想要变得能够更加可靠一些。
秩不久后再次降临的时候,就略微有些惊讶的发现花春看起来,似乎已经完全变成佐助的跟班了——她非常殷勤的给他洗衣服做饭在训练间隙送水递毛巾。
蛇窟仓库里屯着无数一模一样的新衣服,基本上训练完一次扔一次,花春就在佐助每一天训练前,把他准备第二天换上的新衣服提前洗掉,然后晾干送去——虽然只是洗过一次,但花春就是觉得洗过一次的衣服比完全不洗的衣服要柔软和舒适的多。
而看着佐助作为一个十七岁的正在发育的少年,天天吃兵粮丸这种不顾营养均衡的食物的事情也让花春颇为担心,她要出门买必需品的时候,佐助就陪着她顺便去买菜。
至于送水递毛巾之类的,是因为花春感觉到她实在受到了佐助的许多照顾,或许他是看在她的写轮眼,而觉得他们同为一族的份上,但无论如何,都让花春心怀感激,但她为他做不了什么大事,也就只好照顾一下这些小事。
“看来你们相处的很好嘛?”
秩在暗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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