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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心酸致富养包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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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呢你!孩子都还没满一岁呢!你断个什么奶!”“李爹爹,我马上还要重回铺子,还要开分铺,这样子不方便。”晓南开始扯闲篇,其实最重要的是毒还没解呢,晓南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已经和三鹿一样成为了毒奶的代名词,更何况不喂也确实方便了许多,“我已经在吃断奶的药了,大夫说了再过五六天我就会停了。”
李爹爹气地拿筷子抽晓南,“你个孩子现在大了,都不听话了,他可是你儿子!”安叔捣捣李爹爹,“金宝,这事儿回头说!”然后让李爹爹注意注意其他人,尤其是刘家人。李爹爹这才偃旗息鼓,还不忘最后再瞪一眼晓南,这个不听话的熊孩子,这就当爹了,让人怎么放得下心哟!
后来还是刘家人主动表示感谢打破了因为断奶引起的微妙的僵局,席面上刘金玉还赠给了晓南一块印章留做信物,说只要晓南拿着它找到他们刘家,甚至是后世子孙,刘家都会为持有这块印章的人肝脑涂地。这话说的有点吓人,晓南本来不想收,可看着刘家那么多人眼巴巴的样子,反正自己将来也用不着就收下了。
满宝还是不肯喝汤,晓南无法只好偷偷地在满宝耳边小声说,“你要再不听话,今天晚上就给你抱着小镜子睡觉。满宝现在格外的怕见镜子,水盆,凡事一切能看到自己脸的东西。因为满宝现在脑门子上的伤正在结痂,本来没什么。
结果昨天春娇一时兴起带满宝出了院子晒太阳,被在门前玩儿的几个小爷儿欺负了。春娇把满宝放在篮子里,自己和郑清打情骂俏去了。门前正好几个小爷儿在玩,见着篮子里的娃娃就要惹惹,一看是个满脑门子结痂的小哥就围着满宝说丑,丑死了。
满宝就捂着疤不给他们看。结果一个小爷儿掏出了块小镜子让满宝自己看,满宝对着镜子照,倒真把自己吓哭了。这么丑,谁啊!越哭越凶,几个小爷儿拼命哄没哄住,被春娇抓住,送到家长那儿法办,竹笋炒肉丝。
自此,满宝就对镜子结下了仇。所以一听要和小镜子睡觉,立马自己捧起汤碗,拿出喝药的气魄,一口闷了。棕绿色的大眼睛闪着小泪花,晓南凑上去亲亲,“好了,不欺负你了!”满宝扭过头不给亲,谁叫你欺负我。
过了三四天,刘金子伤好的差不多了,就让郑清用春娇的空间灵石将他们送去榕城,因为郑清好歹当了十几二十年郑府大少爷对郑家船行的分布好歹有点数,路上总会把人放出来透透气,还是绕着走安全。
而这两日要走的还有李爹爹一家,要走的前天夜里,李苗特意来到晓南房里,和晓南道别。“苗哥,你明日是送李爹爹回村里,还是直接去了书院。”
“明日我直接就走,爹爹说我耽误了好多天课业,怕我跟不上。毕竟我也不是人家那样从未间断地念书,毕竟也是混了三五年。之前我觉得书院那些都是酸腐的少爷,其实他们有些人的酸腐也是他们所说的什么赤子之心,其实就是老实巴交。”
晓南抱着满宝,想自己满宝大了一定得让他念书,得做一个有涵养的哥儿,“苗哥啊,你这束脩多少钱啊!”
“额,一年三十两白银。晓南,你问这个干嘛?”
一年三十两,加上食宿和同学玩乐什么的也就是五六十两,还好供地不吃力。“我准备满宝大点就送他去读书,不得好好规划。对了,你就不回去看看罗雨。”
一说起罗雨,李苗就蔫了。
晓南么么嗒,知道你看不上他,可素也木有办法,怎么着也算定了亲。“罗雨这夯货虽然对我不咋地,对你还算行了。你这事儿也做的不地道,把人家睡了,连个屁都没放。”
李苗一听更蔫了,什么叫没放个屁,自己明明给他留了字条,说会负责的,是他等不及就闹开了。“屁放了,他嫌不够,偏要个大的!”
晓南来了好奇心,“你说说,你怎么放的。”
李苗这才把事儿全须全尾地说了遍,还真是出事这么久,还真是第一次用自己的口把事儿说了,说完之后,虽然有种畅快的感觉但是心里又觉得奇怪,我来分明是准备来一个情深深的到别的呀,怎么觉得像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滴奇妙滴感觉。。。
“你那就是个蔫屁。”
李苗异于晓南的简单直接,果真这小哥儿一下子进了城,就能变的五毒俱全神马的,牌九啊,脏话啊,贬低自家爷儿什么的都来了。“我不是也得有两天接受期,我又不是故意的。”
“这事儿没有故意不故意之说,只是有没有耍流氓之分。”
“我不是流氓。”晓南郑重的拍了拍李苗的肩膀,“哥,男人可以风流但不可以下流。”
李苗一下子有点悲伤,只能是兄弟了,自己明明不纯洁了这么多年,为神马还是这么纯洁的关系!!!
临走前哥俩好地抱抱,算是为这段还没破土而出的感情小苗苗浇了最后一次水,好聚好散嘛。当然晓南偷偷在李苗怀里塞了一百两银票。
第二天,李家都回去了。家里一下子去了这么多人,倒变得冷冷清清的。其实一开始也这样,可为什么那时候不觉得。晓南感叹了一下下,就又开始了事事儿。
“春娇,马上在店门口,摆个征婚广告,我得开始找个假结婚对象。”
“征婚广告是什么?”
“就是告诉别人这儿有个季晓南,有子有钱,弃夫一枚,欲与社会不成功人士为伍,非诚勿扰。”
伴随着征婚广告一出的第二天,就有没钱的汉子光顾有钱的弃夫,来征婚了。
第一个问题就把人家问的风中零乱了,“先森,你是不是性冷淡?”
作者有话要说:新更。。。
第七十章
今天已经面试过九个征婚者;晓南不解明明自己薪资待遇优厚,又帮养小老婆,怎么居然全灭;不是逃了,就是好端端地爆粗口被轰出去。晓南摸摸尖尖滑滑的下巴,没魅力了吗这是!
正巧又有个三十多岁的爷儿正在仔细端详着店门口的征婚海报;那人看看海报,又偷偷瞄着店里晓南的身影,心想,这还第一次见有人自己帮自己登告示找爷儿的小哥,应该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虽说是弃夫;但是也不一定人品不行;这木器行不就开起来了嘛。再看这隐隐约约的侧影,一定是个清秀的小哥儿吧。想想自己孤家寡人的,找个直来直去的过日子也不错,也就带着点羞涩进了店子,“请问门外告示上的季小哥儿在吗?”
晓南重整旗鼓,撑开一枚灿烂微笑,“我就是。”
这个爷儿搓了搓手,这哥儿也太漂亮了,羞涩地问,“我是来找对象的,我叫何武,县上人。”
晓南让何武就坐在身后的家具展区的椅子上,拿出《符合结婚条件的二十一条》,“请问何武啊,你是性冷淡吗?”
何武看了看眼晓南,这小哥儿也太开放了吧,这也是好问的,再说了自己这么个大老爷们儿怎么会冷淡,杠杠的儿!立马驳斥道,“当然不是!怎么可能,爷儿我不要太生龙活虎!”
晓南立马扣五分,又瞄了瞄何武的大体格,得花多少钱让他逛窑子啊!然后又一本正经地问,“何武,你介意在婚内帮人家养孩子吗?”
何武听了立马由郁闷转为愤怒,“哪个爷儿不介意!”这哥儿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到底要不要谈了!
晓南立马扣五十分分,满宝不能放到他身边,会有暴力倾向。
“那你介意一直睡地板吗?”
相较于前两个惊世骇俗的问题,这个听着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是此刻在何武心里莫名串成了一条线,性冷淡的就得睡地板,然后帮他养他和别的野男人生的孩子,来个喜当爹!好啊,好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果然黄蜂尾后针,最毒小哥儿心!弃夫不能要啊!何武气地跳起来,“季晓南,你不要欺人太甚!”一跺脚,被气走了。
脾气暴躁,冥顽不灵,分数扣光,亏自己给他机会,什么人呐这是。
到了下午,这木林林带着环儿来铺子里光顾,“季小夫郎,你这是恨嫁了?”
“可不是,恨地都不想嫁了。”
木林林来到柜面旁,一只骨节分明的细白的手,如同弹奏钢琴一般溜到了晓南的手上,“晓南~,我嫁你好了啦!”
直接拿了毛笔戳他,木林林笑着抽回了手,“谋杀亲夫啊你!”
晓南看着环儿,真泥煤的不值,“去你的,这个世界上除了环儿还有谁要你!”
环儿立马翻脸,“谁要他!”
木林林也蹙了蹙眉,贱贱地哼了一声,“他才不稀罕我呢!”
“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快走快走,尽在这儿给我捣乱,账都做不好了,快走快走。”晓南出了柜台亲自把这二人给轰了出去。
当天,晓南的征婚已经红遍了县城,那征婚三问已经成为了大家打趣的笑柄,果真弃夫不好惹。才一开张,第二天李遇来了店里,自觉的坐在凳子上,盯着晓南。
晓南被他盯地不耐烦,“来店里干嘛,烦我做生意。”
李遇看着除了他俩空无一人的店子,“你都没生意好做。”
唰唰,一阵风吹进店里,李遇不知道为什么从凳子上摔了下来,默默地一个人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又坐了回去。
晓南这才心情有点好,“说吧,找我干嘛?满宝在家里,春娇照顾着;要是缺钱,找郑胖子,我可没有。”
“听说你在征婚?”李遇眼底露了点焦急,“我今天就是来征婚的。”
唰唰,店里又进了一阵风,李遇又被刮到了地上,很不幸,头着地。
李遇摸了摸肿起来的额头,看着屋外的艳阳高照,呵呵安慰了一下自己,今天风好大。索性不坐了,就站在了晓南面前,头一低,就可以看见晓南挺翘的睫毛。
“李遇,滚。没你的份。”艹,怎么可能让上过自己的人再有机会接近自己!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要问别人,是不是性冷淡,是不是愿意帮人家养孩子,是不是愿意睡地板。”李遇追着出了柜台的晓南,“只要季爷让我冷我就冷,只要季爷让我养我就养,只要季爷要我睡我就睡。”
晓南推开了身前挡着自己的李遇,“那我要你死,你去不去啊!”
李遇一口肯定,“当然不会。”
“那我凭什么要信你!哼!”这口气怎么这么像野蛮女友,不科学,性别代入感也太强了吧!晓南皱了皱秀气的眉毛。
“可是我会为你去死。”
“谁要你为我去死!你省省吧!”
李遇从怀里拿出一块通透的玉佩,“这是我当年第一次在军营里受的赏,只要你想用我的命做什么,拿它来,我什么都做的。”李遇看着这块玉佩的眼神里仿佛还有着对于军营生活的眷恋,“要我的命,那更不在话下。”
晓南接过了玉佩,还没等李遇高兴,就重重地往地上一摔,玉佩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不用看也知道,它裂了或者是碎了。
李遇弯腰拾起那块碎了个角的玉佩,因为背着光看不见他的表情,他只是硬把它塞到了晓南手里。“收了它,让我欠着你,”
“我不收,你也欠着我。油青料,不值钱。怎么你现在不回去陪你家胖子啦?你来我这儿征婚,他就没说什么?”
“这块玉不值钱,请季爷您也收着。郑二听了王管家的劝,对我来这儿也没怎么阻拦。”
这王管家还在养伤,却依旧不知道太平二字怎么写!对郑二说,要是李遇让晓南回心转意的话,倒是说不定可以得到了这铺子。
李遇扯了扯笑容,“季爷,我明天再来。”
当天夜里晓南,满宝和春娇在梵春里泡温泉,前些天虽然靠着暖心丹度过了毒发,可是毕竟是第一次毒发来的比较猛烈,这几天身子还是凉的,后来春娇施法取蓝玉做温泉才缓解了阴毒。
“李遇那厮其实蛮符合你的征婚条件的!”“怎么说?”
“你想啊,他起码半年没沾过哥儿了吧,天天还被郑二死胖子肖想,这早就萎缩了吧,而且满宝又是他亲生的白眼狼,怎么会对满宝不好。他连羊圈都睡过,地板怕什么!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还不得事事听你的,你与其到外面找一个假的,来应对官府的拉郎配,不如找个熟的,吃的住他。”
晓南捏捏春娇的小圆脸,“你哪国的,帮他说好话啊?”
春娇挣脱了晓南的魔爪,“我说的都是实话啊,真心对你好的!”兔子眨着红色星星眼,“他渣也是对阿九,也没怎么对你啊!”
“哼,那是他不敢!说不定他哪一天白眼狼特质就爆发了!”满宝听着他们俩在说自己的另外一个白眼狼爹,一个人在小木盆上努力地滑过来,“爹,爹,抱!”
晓南把小白眼狼挖出来,抱在怀里,晓南现在已是一马平川,可是小家伙还是喜欢吸着那儿,搞得很有安全感的样子。晓南抱着颠颠他,“小白眼狼,你要是敢帮他说话,就给你照镜子,小坏蛋!”
满宝被晓南说中了心事又加以威胁,委屈的要亲亲,堵住自家臭爹爹的嘴。
兔子在旁边长长的叹了口气,什么都不知道,就下结论,将来麻烦死你。看着晓南脖子上的第二块玉佩,不禁感慨,将来的事儿又是谁知道呢!清清,你快回来吧,没有你,都没人记得给我买嫩嫩的小胡萝卜,兔兔我真的好萧瑟呢。。。。。。
翌日,晓南就把征婚给撤了,不仅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对象,而且自己还成了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营业额更拉不上了。看来自己还是得回青山村,找李爹爹走朴实的相亲处对象线路,就是不知道,李爹爹是不是接受假结婚。
晓南正吃着昨晚的剩饭作的午饭,环儿面有戚色地进了铺子。“咋了,环儿?你们家少爷气着你了!”
环儿戳了戳晓南的太阳穴,“你就不能不提那个死人!”
“好了好了别闹了!吃完饭再听你诉苦。”
呕,呕。。。。。。。。。。。。。。
晓南还没下筷子,自己的饭菜就多了份儿浇头,“环儿,虽然这是剩饭,可是我做的也没。。。”
话还没说完,呕,呕。。。。。。。
拍了拍环儿的肩膀,“想不到你们县令府伙食这么好!下次带份儿菜来分分。”
环儿渐渐收住了一泻千里的气势,拿帕子擦了擦嘴,“我怀上孩子了。”
晓南脑子漏了一拍,下意识地问了句,“谁的?”
啪,饭盒子被环儿拍到了自己身上,擦一滴眼角的清泪,小哥儿出来做生意,混口饭吃容易吗。按住还在自己身上默默往下滑动的饭盒,晓南面条泪,进去换衣服了。
换了套春娇的天青色短款,晓南倒是越发显得身材玲珑,肌肤胜雪。“你和他说了没?他怎么说?”
“你提那个没皮没脸的干嘛?”环儿又做出一副作呕的样子。
晓南一滑三尺远,姑奶奶我就这一套备的了。“那龟孙子不承认?”
环儿一拍桌子,“他要敢这样,我废了他!我今儿早才现的云纹,刚刚看过大夫了,才一个月。”
“那你想怎么样?”
环儿一听绷不住了,用力擦了擦还没溢出眼泪的眼角,摸摸自己还没隆起的小肚子,“不知道,反正我要离那没皮没脸的远一点。”
“你和他那样,你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环儿瞪了眼晓南,晓南感觉拿了椅子挡在身前,哥,我真就这一套换的了。
不过,就一会儿,环儿自己却实在忍不住了,开始掉金豆子了,“我就是傻,看上这个没皮没脸的,什么都给了人家,就算人家不把自己放在心上。”
晓南赶忙抛开椅子君,搂住环儿,希望自己能给他点安慰。
“季晓南,别和我玩儿这套,好像和你关系多铁一样似的。”小样儿就会嘴硬,也不看谁,现在这么紧紧地搂着,摸摸环儿的头顶,“那你找我干嘛?”
“还不是你非常有经验!”
擦,晓南立刻一滑三米远,脱开环儿的怀抱,无视环儿快到我碗里的炯炯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少更一天,会补上的哟。。。
第七十一章
环儿自从知道自己有了;就不肯回去。还把自己卖身的六十两银子给了晓南,要是木林林来找他;就把银子给他,让他交出卖身契;说以后和他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关系。
可是直到夜里打烊;木林林都没来找过环儿。倒是晓南一回了家,环儿就眼巴巴地看着晓南。“环儿;你家爷儿没来找你。你要不告诉他你有了;否则他肯定还在外面鬼混,哪里会有要当爹的自觉。”
兔子也安慰环儿;“你不能把你家花心大萝卜晾着,搞不好被别的狐狸精给勾引走了。再说了,你如果真的不要这棵花心大萝卜,你就和他说清楚,你不要他了,孩子你一个做牛做马养就行了,你愿意吃这个苦不就行了。”
“臭春子,你胡说什么,老子凭什么替这个花心大萝卜做牛做马养小萝卜,什么叫我一个人吃苦养?啊?”环儿拉住兔子的衣服,拔了花瓶里插着的鸡毛掸子,“你讨打!”
“我去,你个盐碱地好不容易种了小萝卜,你还是悠着点儿。”春娇逃到桌子后面,拿篮子里的满宝当作挡箭牌。
晓南也怕环儿闪着腰,赶紧抱住环儿,“他这句话倒是真的。”
“你们一块儿欺负我。”晓南摸摸环儿的小腹,“我们是对你好,要不要和小萝卜他爹说。”
“去你的,我环儿就这么没骨气。今儿话撂这了,这孩子我一个人养,那萝卜我不要了。我就不信,我离了它就活不下去了!”环儿说完还带着点儿气愤,“我算看清了,这死萝卜心里没我,那么我就带球跑,让小萝卜和我姓!”
“那不是和满宝一样!”
“兔子,少打岔。”
一连七天,两个人你不找我,我不找你的,就好像我的生活没了你依旧潇洒美好。木林林是不是潇洒美好晓南不知道,反正环儿是拖着一家人吃不好睡不好。本来还指着环儿在能帮忙照顾学步的满宝,结果环儿开始严重害喜,这个反应真是晓南从来没有过的,从吃什么吐什么,发展到看什么吐什么,连夜里也不消停,睡的好好的,闹腾一天的肚子终于妥妥的饿了。
现在路冲正忙着赶制县里要的那批家具,晓南一个人顶着熊猫眼在柜台上算着账,刚刚赶回去帮环儿烧午饭,好端端的不喝鸡汤,要吃糖醋小排了,晓南又得到集市上买小排。擦,照顾小河还有一百两银子补贴,木林林,你好狠的心!一家两口在我这儿居然敢白吃白住的,停你三年分红!
刚忙完在柜面上忙里偷闲打着瞌睡,这个时候李遇又来了,自从他征婚之后,即使晓南揭了征婚告示,依旧每日来征婚。
“大哥,你就别添乱了,行吗?”
李遇晃了晃手里的椰子糖,“季爷,我买了你喜欢的椰子糖。”
昨天,他带了一大包橘子糖,被晓南吐槽,你就不能换个口味啊?李遇一脸的手足无措,“满哥儿吃腻了?”“能不腻,生出来之后就吃过这一种糖。”“那季爷你喜欢吃什么糖?”“椰子糖不错,就不知道有没有。”
谁知李遇今儿就带来了椰子糖。看着肖想已久的椰子糖糖,晓南不屑一顾地指指柜面,“放这儿就成了,你好回去了。”
李遇又是撑着伞,坐在椅子上,看样子起码得做一个时辰。
“李遇,你有病啊,屋里撑着伞!”
李遇笑了笑,“这屋里风大。”
话刚说完,李遇就被晓南用令咒又被扇了个人仰马翻,还好拿伞撑着,否则又是头着地。李遇撑着伞继续坐着,“还有点用。”
“李遇,你别缠着我了。就你凭你这副皮相,找个眼皮子浅的哥儿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我是不会再收了你的,死心吧!”
李遇撑着红色油纸伞,似乎有点不解,“季爷觉得我长得不错?”
“相当小白脸。”晓南愤愤地说。
“我从来只喜欢过你一个。”李遇目色如水,沉沉地看着晓南,“我不愿意做人家的小白脸。我如果真这样做了,你会伤心的。我舍不得。”
“李遇你好不要脸,这话你也敢说!你说你做过多少次小白脸,拆白党了?”
李遇清清亮亮,一脸天真地看着晓南,”这话我真敢说,我就做过郑二的,还是你让我去的。”
“你真不要脸!。。。”
这时候,木林林带着酒气醉醺醺地冲进来,直奔晓南的柜面,“季小夫郎,这事儿做过分了。你告诉环儿,他再不回来,爷儿就不要他了,换了贴身的小厮,到时他就没处哭去!”
晓南赶忙从怀里掏出六十两银票,放到木林林面前,“快回去找找,把环儿的卖身契拿来!”
木林林的酒意见着这六十两,似乎有点吹散了,“季晓南,知道你好多管闲事。这都管到爷儿身边来了,我真没和他怎么吵。收起你那点同情心和这张银票,把环儿快点送回来,我既往不咎!”
“这不是我的钱,是环儿自己要离开你,这是他存下的赎身银子。”
木林林重重拍了下柜面,“不就爷儿说了他两句,就一声不吭地出了府。爷儿这几天大大小小的客栈跑遍了,他倒好躲在你这儿享清闲。你告诉他,坐下人的就得受主子的气。休想撒手离了我!平日里好脸色看多了!”
晓南立马揪起木林林的耳朵,揪的老高,“你就是个没心没肺,没皮没脸的不要脸!我告诉你,你要敢再给环儿受主子气,我就把你命根子废了!”
木林林呼呼地喊痛,“你们哥儿就是和小人难养也!行,我不和你争了,你让环儿回来,我给环儿月钱翻倍就当赔礼了!”
“你那点嫖资谁稀罕,你以为什么事儿靠钱就能解决!”晓南继续揪着不放。
“这位爷做事要凭诚信的,你如果真喜欢这个叫环儿的哥儿,登门道歉不就行了。”
木林林立马对李遇指手划脚,“小白脸,你懂什么你!爷儿怎么会喜欢他!他不过是爷儿的小厮!”
晓南给李遇使了个眼色让他过来,李遇会意从木林林身后反钳住他的双手,木林林觉得不对,不停的用着双腿蹬着,“李遇你个小白脸,敢对爷儿动手动脚!废了你!”
晓南从柜面里走出来,双手握拳,骨节传出了喀嚓声,“姓木的,你个人渣,咱们就看谁废了谁!”
木林林看着季晓南,下意识菊花一紧,“季小夫郎,有话好好说!有话好。。。”
话还没说完,木林林几乎痛的两眼一番,昏死过去,迷迷糊糊之间,从牙缝中透出二字,“好狠!”
就连李遇见着晓南对命根子又准又狠的一击,都蛋定不下来。
晓南摆出格斗状态,跃跃欲试,一手夹着五支毛笔,不停的演练着出招,“李遇把他翻过来!”
李遇把木林林翻了个身,背对着晓南。“把他裤子脱了!”李遇虽然不清楚晓南的意图但还是照做了。
“小子,让你敢花心,废了你!“晓南五支毛笔顿时合体,走你!直冲菊(o_o)穴。
一阵猛烈的撞击袭来,连李遇都受不住力道,直往后退了一步。什么叫碧血洗银枪,顿时血染的裤头亮瞎了李遇的双眼。木林林趴在李遇的肩上,眼里氤氲着水汽,弱弱地说,“爹爹。。。林林好疼。。。”终于支撑不住,晕了。
晓南从随身的锦囊里掏出一块蓝玉的结晶塞进木林林嘴里,“李遇,给他穿好裤子,扔到寄情阁里。”
李遇无视木林林大腿内侧不住留下的血流,以及毛笔血插,一下子给穿上了裤子。正把木林林抗在肩上,正要去寄情阁。晓南拿布擦了擦手,一时来了兴致问,“你还敢不敢娶我了!”
李遇拍了拍木林林的屁股,“敢。”
晓南挥了挥手里的毛笔,“哼。”
李遇走了之后,之前一直躲在门后的环儿终于忍不住了出来了,眼泪早已奔流不止,红着眼睛,“晓南,能不能把我送出青山。”
第七十二章
“出青山;你现在这身体你能出哪儿去!”
“随便哪儿;我不要再看见他了。这种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人;我也不会稀罕。我要离的远远的。”
晓南擦擦环儿的眼泪,“行,你爱干嘛就干嘛!等你身体好点了;我就把你送出去!”
等环儿坐胎满五十天,害喜情况一扫而空,只要有荤的就成;经常和满宝抢菜吃。在吃饭的时候;满宝总盯着环儿的筷子,动不动就靠在晓南身上发嗲,“爹爹,满宝要没菜了呢!”“起开;你环儿叔叔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
满宝咬着筷子,见环儿叔叔又夹起了一块自己的鱼鱼,满宝迫不及待地说,“我也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
满宝挨了个脑瓜嘣儿,“起开,小傻帽儿!”
转眼环儿就怀胎两个月了,身体什么都安稳下来,又闹着要走。晓南想先让他去青山寺,好歹把孩子先生下来,要是在别的地方没有人支援,要是有意外怎么办。
这日一早,便让郑清驾着马车载环儿去青山寺。晓南想了很久,还是提了笔,看了自己写的信,这应该不算说话不算数。
木林林正在寄情阁的包间里哀怨地趴着养伤,突然咻的一声,一支箭羽射在了越过床直直的插入墙体。木林林拖着病体,季晓南个傻叉,有话不能当面说!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箭羽拔了下来,拆了箭羽尾部的信,木林林一看直接从床上惊地滚了下来,胡乱穿上了鞋,也不顾着屁股,疼直接跌跌撞撞地滚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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