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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心酸致富养包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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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外出帮人家跑腿也已经半月没回来。这两家丢的人的岁数,丢的时间都吻合,最关键的是他们最近都迷上了个邪教,每日拿香头烫手心。事情办地如此顺利,不禁让众人把吊着的心松下了三分之一,晓南特地拖郑清到了天祥打包了一桌菜,一家人正吃的开心,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个时候敲门,多有变数,晓南亲自去开的门。
居然是郑府的家丁,那家丁回报,李遇被人下了毒,现在神智不清,一直喊着晓南和满宝,郑二便赶忙派人来请晓南过去。
“那你们家三爷现在的毒有解药了没?”“大夫刚查出是什么毒,还没配好解药。”晓南不理他,端起碗继续吃饭,“那我又不是解药,要我过去有什么用!”
那家丁倒是不卑不亢,“二爷说了,南老板不过去不打紧,让小的把满哥抱去就行了!”
小样儿,敢肖想我儿子。“让李遇去死吧!这里没他儿子。”安叔呵斥了晓南,“说什么呢!”安叔皱了皱眉,“郑二爷都派人来请了,晓南,以大局为重。”
晓南心里实足气不过,我在这儿忙死忙活,那厮在老郑家吃香的喝辣的,一点本事还没,居然被下了毒了,现在还要劳资放下饭碗去看病号,要不是现在还没到和郑二撕破脸的地步,看你要怎么仔细你的皮,李遇!
遂也就抱着满宝和家丁去了。到了李遇的房间,乖乖隆地动,郑二和他两个老婆都在,看着青杏八个月的肚子还站在那儿掉泪,真是作孽。晓南抱着满宝走到李遇床头,对满宝小声说,“多看两眼,过了几今天,你就看不到了。”满宝气呼呼地看着晓南,对晓南报以后脑勺,要他那个卧床不起的老父去了,看满宝那样跃跃欲试的样子,晓南索性手一松,把满宝扔在李遇身上,李遇受不了撞击,居然咳出血来,但是却从昏迷中醒来。
郑二高兴的什么似的,赶紧把晓南从李遇身边拨开,扑倒李遇身上,李遇默默又咳出了口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遇儿一看了满哥儿就会好起来。”
李遇忽视了被郑二紧紧卧着的手,有气无力地说,“哥,你。。。快起来,别压着我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之。。。
第六十五章
郑二赶忙抬起身躯;把蕴藏在他腹下的满宝掏出来,满宝被郑二捂地面色通红,神智有点发懵;被拿出来后直喘粗气。“遇儿,贤弟;你现在怎么样,那枯荷之毒来势凶猛;不过你放心;大夫已经在研制解药了,你现在撑过去就好了。”
李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满哥怎么来了?”“贤弟,你晕过去后,喊着满哥的名字,为兄就把南老板和满哥请来了。”“晓南也来了?”
晓南在郑二身后笑着向李遇挥了挥手,嘴形却是,“你怎么还没死?”
李遇虚弱的点了点头,把满宝在自己身上扶稳,“二哥,我虽然是在侧夫人房内中的毒,但我相信侧夫人的人品,他不会毒害于我。二哥见他有你现如今唯一的骨血,不要难为了他。让他回去休息吧。”
郑二握着李遇的手,不耐烦地挥退了青杏,“还没听见三爷的话,别留在这儿了!”
青杏被风泉扶着,行了个半礼,虚弱的搀扶着回去了。
要不是有郑之清的教训,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晓南也会觉得面前这个青杏是个孤苦无依,受人欺负毫无招架之力的人。现在听着李遇口口声声说相信这个人的人品,不禁起了一阵恶寒,多事之地,还是早走为妙,“李遇,你现在呢,满宝也看过了,无事了,我就带着满宝走了。”
郑二第一个跳出不同意,“南老板这般行事,太不把我郑某人放在眼里了吧!”这二胖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二爷这是哪儿的话,满宝现在头磕伤了,需要每日上药两次,今天第二次上药还没上呢,我得赶着回家给满宝上药。”
“那无妨,我派人去你那儿取就是了。”
“这多有不好,再说了满宝他认床,离了自家的小床夜里睡不着的。”
李遇也想让满宝快快离开郑府,他心里也明白自己这毒中的蹊跷,“满哥就让他回去吧,等我毒解了,二爷想让他与青杏腹中的孩子作陪,我再将他抱过来。”
郑二胖觉得李遇这明明就是在委屈自己,心里那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那我就派人把床拆来,等过了今夜南老板回去,我在派人把床装回去。”
晓南知道今夜自己是回不去了,也就不做挣扎,“全听二爷的了。”
这时满宝不知为何嘤嘤啼哭起来,而且这哭法奇怪,不是以前的哭天抢地的哭法,而是像是真正的小哥儿那种细弱的哭法,让晓南有点心慌。李遇支撑着勉强抱起满宝,满宝缩在李遇怀里不肯出来。
晓南正要去抱满宝,却是旁边另外一双手更加快一些。郑夫人硬是从李遇怀里把满宝给抱了出来,满宝不知为何进了郑夫人手里果真不哭了,却是神情有些呆滞,不哭不笑不动,毫无声响,看这个样子的满宝让晓南着实吓了一跳。
郑夫人抱过满宝,在怀里哄着,“乖宝宝不准去吵爹爹,爹爹有伤知不知道?”晓南对郑家的人着实胆战心惊,也不顾是不是要装了,直接从郑夫人那儿把儿子抢了回来,用着戒备的眼神看着郑夫人,“我家满宝这是饿了,不知道客房在哪里,我去喂喂孩子。”
郑二见李遇也是这般意思,便让人带了晓南去了客房,就在李遇房间的左侧第二间屋子。一进了屋子,晓南就用力摇了摇满宝,满宝的眼神马上从刚刚的傻愣恢复了清明,拉着晓南胸前的衣服,小小的身体在发抖,“爹。。。怕。。。怕。。。”晓南和满宝父子连心,感受到了满宝心中的恐惧,拉过满宝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满宝乖,有爹在,满宝什么都不用怕。”满宝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坚定的声音从小小的鼻腔里传了出来,“恩。”为了平复儿子的小心肝,晓南大方的宽衣解带,让儿子饱餐了一顿。看着满宝在自己怀里渐渐恢复正常的气色,晓南才放了心。
过了会儿,家丁敲门送来了满宝的药以及满宝的小篮子,又告诉晓南,李遇的解药已经配好了,而且李遇已经服下了解药,已无大碍。再晚些时候,又有下人送来了热水,要给晓南和满宝梳洗,晓南实在不习惯被人伺候,把人赶了出去,自己帮满宝擦身,再是自己。虽是肚子还饿着,可是实在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所以抱着满宝很早就上了床,但愿明天来得快一些。
半夜满宝又是发出了今天那嘤嘤的哭声,最为古怪的,满宝虽然是在哭着却像是在梦中,双眼紧闭,小拳头握得紧紧的,无论晓南怎么叫都叫不醒。晓南下了床检查了门窗是不是锁好,就抱着满宝进了空间。一进空间,晓南才发现满宝的面颊居然已经变得青紫了,渐渐的满宝连嘤嘤的哭都哭不动了。看着手里渐渐失去生机的满宝,晓南觉得:天,要塌了。
怎么办,春娇又不在身边。晓南猜测满宝这是中了毒了,可是又不知道满宝这是什么毒,越到了紧要关头越不能慌张,不能慌张,晓南像是在做自我催眠一般,一直告诫着自己不能慌张。想起郑之清当日存在扣子里被恶僧诅咒的时候,晓南如法炮制,把满宝脱光了,放进装满蓝玉的盆里。不一会儿,擦洗身子的蓝玉就开始变黑,晓南一直换水,换了大概有二十次的时候,蓝玉才没有变黑,而是变得浑浊,渐渐成了灰色的粉尘,满宝也睁开了眼睛,不再啼哭。
晓南知道满宝身体里的毒素已经去了大半,看来用蓝玉来稀释毒是对的,可是如何才能真正地解毒,去了满宝体内的毒源才是关键。晓南取出了折腾仙给的手册,记得它里面好像是有关于毒的法术的。晓南一页一页仔细翻看着,终于在舍己大类中找到了拔毒之术,拔毒之术并不是凭空把毒拔出来,而是拔出来之后得在另一寄生体中再把毒放进去,所以才会在舍己大类中。
晓南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满宝没事就好了,满宝没事就好了,就开始一步一步按照手册上说的做,划开了满宝与自己的双手掌心,大手与小手交叠,血脉相融,念着口诀,读苦,渡厄,今以吾身化去彼身之苦厄,无惧,无悔;渡心,渡识。。。
可以感觉到,从十指的方向传来一道道刺向心脏的剧痛,晓南伴随着剧痛的同时,心中却是从未如此裹着浓浓的杀意。
再未有剧痛袭来,晓南知道拔毒已然完成了,自己现在身上除了半边身子热,半边身子寒也没什么其他症状,想来是蓝玉化毒的功效。抱着满宝又下了蓝玉。
满宝现在毒清了,又有精神了,在晓南怀里乱蹬,倒是晓南现在体力吃不消,“满宝,乖,爹刚刚把你的毒给吸了,要安静地靠蓝玉化毒。”满宝便乖乖地伏在晓南身上,一双大大的绿棕色眼睛闪着内疚,“爹。。。会好吗?”“当然会。”晓南觉得自己儿子早慧,说不定知道是谁给自己下的毒,“满宝,知道是谁下的毒吗?”
满宝更加内疚地摇了摇头。“满宝,那你是从什么时候感觉不对劲的?”满宝滴溜着圆圆的大眼睛,“胖子。。。压。。。身上。”“你是说郑二胖压在你身上的时候?”满宝用力地点了下头。
二胖?二胖为什么要下毒满宝?“那你为什么怕那个郑夫人?”满宝一听到这三个字,吓的脸都绿了,“怕,不敢。。。不敢看他。”晓南安抚摸了摸满宝的脑袋,“满宝啊,以后在这里,就是胖子的家的时候要表现的呆一点,笨一点。”,满宝疑惑地看着晓南,为什么呀?“因为这里坏人太多,坏人不喜欢聪明的小朋友。”满宝郑重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个时辰,晓南身边不再产生灰色的粉尘颗粒的时候就出水换了衣服,带着满宝出了蓝玉,那时正好五更天。本是满宝饿了有点往晓南胸前凑,晓南制止了满宝,“满宝乖,现在爹身上有毒,不能给你喂奶,马上你好去喝些稀饭。”满宝乖巧的点了点头,一个人爬回床玩儿了。
天亮透了,下人们进门来伺候洗漱,晓南自然不用他们动手,自己料理完了之后便和满宝一块儿去了饭厅,在那里见了恢复了的李遇,现在李遇这张脸在晓南心中又有了个新的标签,扫把星。
众人一道用了餐之后,晓南便提出了要走,郑二也没挽留,就让李遇送晓南回去。在回房取东西的路上,晓南抱着满宝,走到李遇身边,和他用一般快的步子,“你怎么这么相信那个青杏?”李遇解了毒之后的脸色还是苍白,但是比起昨天还是有神多了,“他一直被大夫人欺负,难免会有恻隐之心。”“快把你的烂好心收起来,不管你信不信,我要告诉你,这个人不可信。”
李遇看向晓南,坚定的语音在晓南耳边想起,“我信。”晓南不自觉有点脸红,很快又镇定自若,“你为什么在他那儿中毒?”“应该不是在他那里中毒,而是毒发。他不相信府里的大夫,一直托我帮他买安胎药,那日我去送药。刚到他房里,就气血上涌,不省人事了。”
晓南想了一会儿,“以后你去买安胎药,到我这儿找春娇,让他和你一起去。还有就是,昨日满宝中毒了!”李遇听到满宝中毒四个字一下子手里冒冷汗,“现在可要紧了?”“无碍,只是我怀疑下毒之人是青杏。”
作者有话要说:父爱。。。深深的。。。
第六十六章
李遇压低了声音;“青杏为何要害满宝?”
“这一切都还只是我的推测,我还没有证据。我觉得青杏要害的不是满宝;而是郑二。昨天郑二压在了满宝身上,满宝说自从被压之后,才开始的不舒服。毒要怎样才能靠接触才会到满宝身上;我怀疑一定是郑二的衣服被人动了手脚;满宝的皮肤接触到了衣物;这才酿成了池鱼之灾。而要杀郑二嫌疑最大的应该是郑二死后获利最大的;青杏怀了孩子,郑二死后他肚子里的孩子可就是金主;所以我认为是他。”
“可是郑夫人可以把孩子抱过来;在自己身边养。”李遇试探地问。
“郑二不死,青杏肚子里的孩子怕是活不下来。青杏要这样做,也是为了孩子奋力一搏了。当然,他能把肚子里的孩子保到现在,就已经可以看出这个人不简单。而郑夫人嘛,反正不管郑二死前死后,在郑府都是只手遮天的人物,无甚差别。”
李遇听着晓南的分析,这绝不会是一直待在村子里的阿九说出来的话,所能够会的。一个人若是病后,可能性格会变,可能脑筋会变的聪慧,但这么多日来,晓南表现的绝不是单纯的性格或者智慧的变化,见地,见识,能力,甚至经验这些都与原来天翻地覆,这些靠着后天的获得方能增长的东西,怎么会凭空生长在一个人的身上。有一个结果,李遇一直都在猜着,却没有勇气去想。
可是,此时此刻李遇突然心里比谁都清楚,单纯的,过去的阿九不会回来了。阿九,想起记忆中那个小小的坚强的身影,李遇连这一瞬间的呼吸都是痛的,对不起。
收住了脚步,面前的衣襟已然被不知名的水滴打湿,紧张却无法制止自己问出这个问题,“季爷,我想问,你是不是阿九?”
被李遇这么一问,正想着对策与解毒的晓南一下懵了,这么多日子来,这么多人,都没有人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倒是李遇是第一个。是因为他所见的自己和原来的阿九差别太大吗,所以才会生疑的吗?他问这个又是为了什么?
晓南抱住满宝的手渐渐收紧,甚至想到,李遇是不是受了别人利用,想要扳倒自己,还是他已经倒戈。可是当晓南看到李遇胸前的水渍的时候,虽然李遇的脸被刘海所遮住,但是晓南却仿佛看到了面前的这个男人痛哭流涕的样子,一下子自己的心无法抑制的狂跳,心里不断有个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在呼喊,快点安慰他,快点说你是,快点。。。
还好还是自己控制住了行为,“你凭什么怀疑我?”
“阿九,不是这样的。”在乌发下,恍然而过,一滴眼泪。
晓南抱紧满宝,积攒了自己小两辈子的泼辣,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你个不要脸的王八蛋,负心的陈世美,我是怎么样的,用不着你说。我变成了飞上枝头的凤凰,你还是那地上的烂泥,你居然还敢不承认我了,好大的胆子!”晓南一手抱着满宝,一手拉住李遇的领子,直接迎向那悲伤的眸子,看着面前哭的像花猫一样的男人,晓南突然觉得好好笑,“你说说看,你凭什么怀疑我?是凭你爹十年前买了我吗?不好意思,卖身契是那日你分户时亲手交给我的;是凭你娶了我吗,那你又告诉我你何时疼惜过我,呵护过我,同房那日你是怎么对我的;还是凭这个便宜孩子,你可别忘了,那天我辛辛苦苦去驿站找你,你亲口说的话,这个孩子本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的!”
李遇本来还是心痛着,可是听着晓南的骂,李遇震惊了,这些晓南都知道,包括那句自己当时为了让他打掉孩子的话,只有他和阿九才知道的话,李遇什么疑点都不见了,这不是借尸还魂,这是阿九的重生,这是老天的恩赐,神的奇迹。自己错了,自己真的想错了。
其实李遇就缺一个理由,有了,他便可以继续做梦。
也不知道怎么了,李遇现在无法克制住自己,还未擦干眼泪,就像个孩子重新找回丢失的宝物一样,破涕为笑,一直笑着,笑地肚子都疼了,无法站直。就连晓南对自己的踢踹,李遇自己都觉得这番踢踹不够力道,恨不得寻块大木头让晓南打自己来解气。李遇真的非常开心,因为自己的犯贱,终于有了出路。
晓南本能很早就回了,这么一晃就差不多到了中午,索性转弯去了天祥买好了菜才回去,看着李遇那个提着饭盒,背着篮子,提着药包,那个得瑟的样子,晓南不禁有点担心,这厮不会被毒傻了。
待回了家,令人惊喜的事情可谓是一件又一件,春娇回来了,李苗他们也通过画像,确定了受害者人家。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刘金子,这不难,当初放刘金子回去的时候,在他身上下了追踪蛊。但是重点是要他愿意出堂。所以决定,一方面让木林林派人看住王管家,防止他出幺蛾子,另一方面,就是让晓南和春娇去和刘金玉商谈,而李苗和李爹爹便是去约谈状师。
待到回了房,晓南赶忙向春娇追问刘金壁的事儿,刚刚怕春娇处理事情的手段太不同寻常吓着安叔他们,才没敢追问。
春娇摸了摸自己的第一颗盘扣,“人在这里。”“这儿也能装人,人是活的还是死的呀。”“这个不是真的盘扣,扣子里的小灵石是我的储物空间,他在里面吃穿不愁,和郑之清当时关的扣子不一样。”
“那你有没有打草惊蛇,毕竟人没了。”“应该没有吧,我刚到的时候,这人正好在游船上欲杀人行凶,我扮成一个船夫,拦了他,也救了人,不过烧了艘画舫,大概他的同犯应该觉得他失手,葬身湖底了吧。”
“好主意,不过他们这家人看来将来必须得改头换面的生活了。”晓南把手伸向春娇,“春娇,你不在的时候,我不小心中毒了,还没解呢!”
春娇赶紧帮晓南把脉,“好端端的怎么让人得了手,谁要害你!”“这次是池鱼之灾。”晓南把怎么中毒,怎么拔毒和春娇详细说了。
春娇戳了戳晓南的额头,“傻瓜,说你傻,别不承认,第一,拔毒这种事儿,你没做过,你也敢,你会疏导毒源吗,全扎堆到了心脉上,第二,你连什么毒都不知道,你就拔毒,这毒在满宝身上还好,在你身上,我倒不好解,第三,你连谁下的手,都搞不清楚。”
晓南摸了摸被春娇戳痛的额头,“你把第二,第三条给说清楚。”
“这个毒叫做满月,为什么叫做满月呢,因为满月那日极阴,这毒就是泻阳补阴的,这爷儿被下了这种毒,自然是体内阳火殆尽,一步步被掏空身子,这小哥儿要是被下了此毒,体内阴气过剩,自然要阳气滋补,像满宝这种婴孩,体质混沌,又未长成,只不过会一时阴气过重,身体不适,害不了性命,吃两颗大补丸,自己就可以调节了。这毒阴柔,一点两点根本不觉得,要你换洗二十盆以上的蓝玉方可稀释的话,怎么可能胖子压一压就到这种地步啊!”说完,春娇玩味的目光扫着晓南,不知道是谁将来会得了便宜啊!
“可是满宝的确是被那胖子压了之后才不舒服的呀!难道满宝被下了不止一次毒!”晓南尽力回想着,那日自己兴许还喝了茶,满宝确实是什么都没碰,对了,那日自己曾给满宝擦洗身体,“那日我用郑府的水给满宝全身擦洗过!定是那时沾上的,我只是用毛巾擦过,又是大人所以沾了之后,才没有像满宝那样。那么知道青杏给郑二下了这种毒,又有能力对满宝下毒的,只有郑夫人了。他难道是看李遇不爽,才害的满宝?”
“你怎么不觉得从始至终都是郑夫人下的手?”
“他没和郑二有着直接的利益冲突,他既然知道郑二中的什么毒,就有方法救他,说不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彻底的办了青杏,才欲擒故纵,先由着他。唉,其实这些都还是猜测,至于事实,等将来可以从风泉那儿下手。春娇,我的好兔子,快帮我解毒吧。”晓南拉住春娇的爪子,发嗲。
“这我还真无能为力,你要阳气,那得找爷儿,我这里可治不了根。”“找爷?”春娇向晓南滑头的眨了眨眼睛,“儿子都那么大了,别在我这儿装纯洁。”
“放你个屁,哪里有这种毒,快把解药给我,别和我赖啊,兔子!”晓南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你以为这种毒是给哥儿下的,那是给爷儿的,小哥儿中了没解药,除了做那事儿。你也别担心,这毒发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每月满月之时,寒气入袭,熬过了就好了,我会给你配点暖心丹,在你还没对象的时候,可以用着。”
“真的没法了?”兔子妥妥地点点头。
到了夜里,俩人又去了刘金玉那里,虽然把他堂哥从扣子里收来收去地吓了他,但是整个谈判过程还顺利,刘金玉只要一家人能全须全尾地能远走高飞就行了,答应帮晓南去劝刘金子。若是成了,便挂红灯笼在门上,不成,就光挂个竹筐。
可谁知,过了三天,刘家门前挂的居然是个竹筐。眼见离开堂越来越进了,居然出了这么大个篓子,晓南气地拉上春娇,就去刘金子躲着的菜市和他讲理去。
刘金子怕是早就预见了一般,拉着晓南和春娇就去了巷子里面。“南老板,望你不要再为难我们这种小老百姓了。我们折腾不起。”
“就你还算小老百姓,你身上犯的事儿死十次不为过,你为什么不答应,是我开的条件不优渥,那你说,你要什么!”
刘金子摇了摇头,“不,南老板开的条件,是过去的我做梦都想做到的。”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
“那是以前。我现在帮郑家做了这么多年见不得人的事儿,我越来越觉得我逃不出去。王管家手里像我这样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有郑府船行,就有人。那南老板,你肯定又要说了,送我们一家去内陆,内陆都是戈壁,我们去了如何生存先不谈。你以为我在堂上这么露面,郑府会放了我,就算为了杀鸡儆猴,他们也会追杀到底的。”刘金子说话时,堂堂七尺男儿忍不住抹了抹眼泪,“我们逃不出去的!”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家人现在每天服着穿肠烂毒的毒药等死吗?”
“那是因为我们兄弟这次执行的任务有点凶险,上头才下毒的,待事成了之后会给解药的。再说了,相信,相信是什么?十六岁出来,我就没信过谁了。更何况是想着利用我的人。”刘金子说的口气轻蔑,却又带着点盛气凌人的味道。
利用?第一次被利用者三个字打上标签,晓南有点哑口无言。刘金子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绝望,一个人离开了巷子,又去装了卖菜小伙。
“晓南,怎么办?”
晓南看了看春娇,“是不是处在利用的位置上人都不值得相信?”
“嗯,很难。”
如果说有什么要求的话,还比较方便,但是要在几天时间里,得了人家愿意把一家老小性命放你身上的信任的话,难如登天。
“我们还是在茶楼上,再看着刘家吧。说不定还能有什么突破的地方。”
这一盯,就是三天。这刘家也不知道换回了解药没有,每天早晨打第一桶井水,外出买菜,再就是关了门,被监视他们的流氓欺负。离李爹爹开堂只有四天了,晓南和春娇每日盯着刘家,心急如焚。
终于在第四天下午的时候,平时的日常终于出了差错,这次进屋欺负的流氓不是一个,而是三个,大概是刘家多日来的纵容,让外面一群爪牙肆无忌惮。他们冲了进去之后,反锁起了门,就开始又打又砸,把刘家两个小哥摁倒在院子里,而刘家两个老人冲上去的时候,被后面的人用水瓢砸晕了。
眼见着那三个人就要对那两个小哥儿逞凶,晓南和春娇现在下去还来得及,可是晓南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你如果现在帮了他,那刘金子还是不会帮自己,若是不帮,仇恨会让刘金子帮自己。只这么一想,晓南便不由自主的拉住起身的春娇,声音有些颤抖:“我们不帮,是不是更好呢?”
“你说什么?”晓南抬起头,看着不可置信的春娇,突然觉得心都不跳了,“我,我们就当没看见,出了事,刘金子说不定会帮我们。”
春娇难以让人琢磨的笑了下,便又坐下了,“还是晓南聪明。”可是正当晓南坐下的时候,一不小心瞥到被人已经撕开衣服,压在身下的刘金玉。季晓南一时冲动,已经用了瞬移,到了刘家的院子里。
春娇看着在院子里的晓南,便更加兴致勃勃地开始了看戏,“这个季晓南,真不让人省心。”就又向小二要了包瓜子。
作者有话要说:眼尖的客观可以发现,途途已经为第一次h做准备了。。。
第六十七章
晓南一出现在院子里;三个流氓就开始围上来,“哪儿来个这么俊俏的小哥;看来我们几个艳福不浅啊!”“是啊,这小哥儿长得真俊!”“看的心都痒了。”
晓南第一次被这充满色心的眼神盯着,这遭人调戏怎么破;扇耳光吗?还是踹命根子?正当几个流氓围上来的时候;刘金玉和他小堂弟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已经躲到一边磨子底下;一副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架势。
晓南赔着笑脸,“几位大哥好说话;好说话啊!咱们无冤无仇的;何必要弄到这份上!”“小哥儿,别害羞,我们哥儿会好好疼你的!”
晓南继续赔着笑脸,“大哥,你真会说笑。怎么不了解我的意思呢,何弃疗呢?”几个流氓不解,“何弃疗是什么东西?”晓南给了三个流氓天使般的微笑,随即从右侧流氓的手里夺回水瓢,用水瓢纷纷打落六颗鸟蛋,再献上三个窝心拳,顿时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倒在地,哭爹叫爹了。
“叫你们不要何弃疗了,不听,看要死了吧。”晓南把刘金玉二人从磨子下面拉了出来,“你们这儿有绳子吗?”三个小哥儿一块儿把三个臭流氓给五花大绑起来,晓南一屁股以骑大马的造型坐在那个为首的流氓身上,“哥我第一天做人马,怎么觉得不是很舒服呢?”
身下的流氓用力地扭着身子,“你这样对我,郑二爷不会放了你的!打狗还要看主人!”“老实点,我当然知道你们是狗!”晓南见金玉哥俩把老人安顿好了回来,赶忙招呼他们,“你们随便坐。”
那两个小哥被欺压了这么久,如今有个机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都坐到了流氓的身上,还拿起了绳子在流氓身上招呼着。那流氓满脸的不甘心,躲着招呼他的绳子,愤愤地说,“你以为你们现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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