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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男女皇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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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火烧眉毛了,你瞎嘀咕什么!

    我抄起千清桌上的墨盒狠狠砸她身上:“滚,快滚。”

    墨汁在她身上晕开,她惊慌后退,一旁的小丫头赶紧上前,眼中指责意味很浓,有能耐你让千清灭了我。

    她万分委屈,只是低着头。

    千清阴着脸,对我的行为不满:“侍储你先出去!”

    “皇上……”她看看我想对我说话。

    我撇过头没时间理她。

    “出去!”千清不悦,她带着泪光在那个不是东西的东西的搀扶下离开。

    “闹什么?刚才那幕被孙志先看到,你就死定了!”千清说完,咳嗽两声,端起茶杯喝水。

    我愤怒的直视他:“无悔怎么还没会来!”

    “让他打仗时陪你玩吗?”千清面不改色。

    “仗打完了。”我到现在才知道仗早打完了,一个月前就完了,我活该被你们当傻子骗!

    “谁跟你说的?”千清本就阴沉的脸更阴。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是不是仗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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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

    “战争没有结束。”

    “无悔什么时候回来!”

    “镇远大将军回来时。”

    “不行!”他一百年才回来一次,让我等到头发白吗。

    “宣他回来,就再没机会实在他的报复。”千清威胁我。

    偏偏能踩中罩门。“我怎么办!”他娶天玄公主,谁疼我。子墨娶老婆,你也娶老婆,人妖太弱,丑谦没底,让我怎么办!我也要生存!

    “有你的事吗?”

    “当然,他是我的!谁也别想抢!”气死我了,最后的浮萍你们也不放过。我能不哭吗!

    千清骤然站起,气势威严,怒气滔天,“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说就说,谁怕谁:“他是我的,我要!”

    千清逼近,我也不后退,能争一分是一分。

    “你听好,没有东西是你的,朕不允许什么也不是你的!”

    “他我要定了!”

    “你再说一遍!”--哗!--身后的柱子被他一掌震散,他咳的更加厉害,我吓的往后躲,小命和无悔比,前者重要。但……“在外面也无所谓,能不能别娶公主。”娶个丫鬟吧,我制的住。

    千清不满意,怒气未减,越升越高。“做梦!国家社稷你也想干涉!”

    我妥协了,你凭什么不让步:“不行,他要娶那个公主,我死给你看。”

    “你说什么!”千清突然逼进我,沉重的呼吸落在脸上,很后悔说了前面的话,我不想成为柱子。

    “沈子逸,忘了如今的权势是谁给你的吗!你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都忘了吗!”

    “当然记得--我要无悔!”遭了,口不择言!

    千清听完,浑身肌肉紧绷,桌子碎成粉末。

    怕--!他看着我,眼神比我痛苦,发丝因他怒气飘扬,缠住我的发落在我肩头。怕死啦,轻轻道:“错了,再也不敢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千清突然抱住我,刚毅的嘴角吻上我的唇。我震惊,他想干嘛!

    “沈子逸,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理智直接陷入疯狂。

    他没目标的乱吻,困我在墙角,上衣翻落。“你是我的!”

    寒冷让我回过神,“放开!”和你在一起,死定了。

    千清抱的更紧,眼睛通红,霸气尽现。

    衣服被他退了一半。靠!当老子好欺负!咒你祖宗八代,我抬脚踹向他,他不费吹灰之力制住我。

    “千清,疯了吗!我是臣子!”

    “不是,你是我要的!”

    你不是我要的!“想想无悔!想想丑谦!”为了我放弃军队,放弃政治,不值!

    千清稍稍收力。但放我身上的手没有拿开,我再给他一脚,千清竟然捂着胸口倒地上,脸色惨白。

    不关我的事,你自找,我整好残裸的衣服。委屈万分。我算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样的小人,还是你们骗来骗去的玩具,或者是你们胜利的观赏品。

    我到底算什么!沙猪!补他一脚,抄起瓶瓶罐罐往他身上砸。

    我让你对我下手!我让你欺负我!我让你不拿我当人!我让你无法无天!我让你伤我自尊!

    把能砸的都砸他身上,帷幔扯下来盖住他,往上砸板凳。

    千清只闪了两个,乖乖让我砸,砸完满室装饰,跳他身上踩死他!

    “我恨你!凭什么对我下手!”

    把脚踩他脸上狠狠蔫几下,千清闭着眼给我打,恨你!恨你不让无悔回来!恨你的算盘中有我!

    地上血迹斑斑时,我赶紧收手,踢他最后一脚,摸摸泪,往回跑。

    小海胆战心惊跪在门内,刚才一幕他一瞬没错过:“死了,哀悼!”活着也等于死了,畜生!

    我直奔丑谦办公室,丑谦伏在案前,静然如初。

    我奔过去,拽起他,丑谦吃惊的看向我:“你怎么来……”

    吻住他,让他最后一个字咽嘴里。

    丑谦立即回吻,房门在我抱住他的一刻关闭,我推他到床上,他解我衣裳。“不准反击!”

    老子心情不好,折磨了你再说,扯下他的衣服,在他身上连爪带咬……

    芙蓉帐非暖,亦能削人魂……

    我躺在床上,什么力气都没有。

    “指甲该剪了。”丑谦起身穿衣,不在意身上多出伤痕。

    我突然看他不顺眼:“你拿了无悔几封信?”不信你清白。

    丑谦淡定,音律如常,傲慢平稳:“两封,不可能得到更多。”

    “剩下的在千清手里。”除了他没人能和你抢。

    丑谦不言。走向我欲扶我起来。“不准碰我!”鳖肚子里的火还没销。

    丑谦愣愣的盯着我,手停在中央没有离开,“为什么。”他淡淡开口,透心骨的冷芒在最深处蓄势待发。

    “你想听吗。”你想我就说,你不怕挑明我也不怕。

    丑谦站直。“不用,离开,马上走。”

    走就走,拿起他折好的衣服,随便套套跑路……

    越走越不是滋味儿:“刚刚是不是把两大权贵都得罪了。”

    打个哆嗦,太不明智。怎么能干这种蠢事。明日脸皮厚点,挨个道歉,靠!老子哪错了,竟要低头,郁闷……

    “主子去哪。”

    “皇宫。”

    钟老头慎言道:“沈侍郎身边的影卫……”

    “跟着。”

    “是。”

    皇宫--

    乾德殿一切照旧,干净整洁,浑然天成。

    千清身上的伤口已止血,嘴角青白不一。

    丑谦坐在下首,并不惊讶:“他来过。”

    千清点点头,精力不如以往。“谁提及无悔。”

    “不知道,一天没了解消息。”

    “苏故那边呢?”

    “和苏锡提了故的婚事。”

    丑谦思虑片刻:“别逼他太紧,没必要,他不会看中他。”

    “那是其一。故的年龄过了婚嫁,多生事端。”

    “打算如何?”

    “除了政治联姻,能如何?”千清自嘲,有丝失落无奈。千清问:“无悔那怎么处理,他好像知道。”

    丑谦如常:“成亲不一定回京,天玄长公主亦在边疆。”

    闻言,千清笑。笑容复杂多变。“牺牲是必须的。”

    “无论如何他也要娶,天玄我们志在必得。”

    “他不会让步。”

    “无悔知道什么更重要,让欧阳锋锐说服他。”

    “司空,你镇定的可怕!”

    “多谢。”

    千清从袖中掏出三分之一的纸张,“他的信?”

    “回函我已备好。”

    千清把信放他面前:“拿去,尽量别让他看出不对。”

    “不用。”

    千清看着一贯冷谈的脸,这张脸他看了二十年,今日竟觉得陌生。千清大笑,震耳欲聋:“你确实不需要,你手里几乎有他所有的信函,怎么会在乎这一封。”

    “你错了,我哪一封都在乎,你硬要抢我也没有办法。”

    千清扶住胸口,不停咳嗽:“你跟他说,我风寒。”

    “难道不是。”丑谦端起茶又放下,对千清的问话不慎在意,手扶过桌面,却眉头微隆。

    “你拿了那么多,我要一封你也打。”

    “最后送了你一半。”

    “你--!”

    丑谦没让他说完:“旨意密下,臣告退。”

    丑谦出,千清扫落满桌奏章。

    “皇上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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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

    “皇上怎么了?”

    “不知道!”

    “皇上气色不好。”

    我打的,你要举报吗?

    “感觉皇上怪怪的。”

    不懈看你。

    “司空脸上竟然有伤?”

    不值得惊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呸。

    “十一,你怎么了?”

    “我很好!”

    “朝廷上皇上和你说话为什么不回?”

    “哑巴。”

    “十一……”子墨还想啰嗦。

    我仰天想叫“啊--!啊--!”惊起漫天飞鸟。招来百官回眸。烦:“看什么看!”百官莫言回家。

    丑谦从身边走过,我没理他,他也没理我。冷战。

    子墨不解的问:“司空他?……”

    “老毛病。”心胸狭窄。心情沮丧,看什么都烦。

    “十一……”

    “走,回家。”不想在外面。

    “好。”子墨扶我上车,颠簸让人心情更烦。“四哥,我们去边关好不好。”

    子墨惊叫:“不可能!”

    不行呀,“我不想无悔娶公主。”真的不想,非常不想,我窝在车角,无法想象无悔红装加身。

    “你知道了。”子墨并不惊讶。

    “恩。”我点点头。你也知道,你也没告诉我,都不告诉我,是不是等他娶了亲你们都不准备告诉我。很伤人……缩起自己卷身自卫。

    “十一。”子墨轻轻抱住我:“你说,如果没有你,无悔会怎么做。”

    我靠他胸口,倾听他心跳频率,听久了,会依赖:“他会娶她,要她的国家,成就一段神话。”我知道,所以没敢强求。

    “你忍心让他放弃吗?”

    忍心,但也想让他事业如意。“教我个办法,留住他。”除了你,他最令我安心,他不在了,心会空,比你娶亲还痛。

    子墨抚着我的肩:“十一,平凡点,不要不属于自己的。”

    “哥哥--”我靠紧他,我懂的,做起来太难。无悔陪我这么多年,的生活中多半是他,我想要他疼我,让他和你一样在乎我,我们可以不结婚,只要在一起就好。克制了这么多年,早知道不可能,可这一天来的太快,杀的我措手不及,乱了冷静的心。

    “十一,答应哥别为他伤心,四哥心疼。”

    “哥--”我抱着他,感动的想哭。子墨,来生我还你。换我爱你。

    “你可以永远不出嫁,四哥想办法保你,只要四哥在,十一绝对是最开心最放心的孩子。”

    ……恩,我不想打破历史进程,没心思成就一代王朝,最不济我窝你怀里当一辈子十一。

    让他们按自己的命运,朝着理想努力,多年兄弟,我们可以携手,没必要放弃。

    还可以像小时候那样,你们最亲,子墨最疼我……

    想开了,就会开心。对的起子墨,不让他担心。……

    “四哥,吃小吃。”

    子墨夫子脸上摆:“不可以,那……”

    使劲摇晃他:“要吃,要吃,不吃不高兴。”

    子墨失笑:“好,去吃,哄十一开心。”

    “恩。”

    ……

    买点水果,再买些点心,从娘那偷点首饰,从厚脸皮那拿点书画,抱大批礼物看千清。

    我费力的扛着包,扒在乾德殿外,往里看,我试探轻唤:“清清。”在吧。

    “清清。”门推开一半,向里望望,好安静,没人吗:“清清,我来看你了。”

    左右瞄瞄没人?我推开门进去,放轻脚步,降低声音:“清清。”没人呀!不在呀!

    累死我了,把礼物卸地上,锤锤手脚:“去哪鬼混了,有病还闲不住。”

    “说朕吗。”千清突然从背后冒出。吓的人--心虚不矣,赶紧低头,我来认错,态度一定要好。

    千清往里走,我跟进去,小海看看我,停在门外,关上门。

    他脸上的伤还没消褪,淡淡青紫留在眼角。

    是我打的“清清,对不起。”不应该打你时太上心。那天太气,怪我没思量。“清清,我错了。”

    千清摊开叠叠奏折,没时间理我。

    身体不好依然如此勤政,好皇帝。

    我站在桌前,不敢触怒他:“清清,我回去想了想,都是我的错,天下人都是你的,你想要就要,我乱闹腾什么,怪我。”

    “闭嘴!”千清把奏章拍桌上。

    我的心在颤。我鼓起勇气,认错:“你罚我吧,以后不敢了。”

    千清埋首公务。

    厚着脸皮也要上,终于理解子墨他爹了。

    我往他身边移动:“我让你打回来。”

    一份批完,他着手二份,不理我啦,用余光偷偷打量他,没赶我走,不就是让我道歉吗。“再也不敢了。”

    左手边的折子渐多,我站着认错。“清。”

    他依然不说哈,向今天早上一样,上午我当他是透明人,下午他当我是透明人。

    还是罚站吧,退至他三米开外,我老实站着,等他满意。打我一巴掌我还要说谢谢,可怜但也幸福,不必多求了。

    谁没有烦恼,他的不见得比我少。

    谁不曾委屈,控诉从未从他们口中谈起。

    谁不曾胆怯,他们能搏至今日,我亦能笑对生活。

    我试着叫他:“清清。”……

    还在气。

    站着吧,闲着也是闲着。

    静默两个时辰,四个小时,他在忙,我反思。

    小海跑进来,奇怪我还活着,“皇上,彭行走求见。”

    “传。”

    小海出,高音起:“传上书房行走彭大人!”

    “传上书房行走彭大人!”

    “传上书房行走彭大人!”

    声音此起彼伏,悠长千里。

    半个小时后,那个小彭终于现身,我很像嘲笑这个曾在“斗贤会”前弃我而去的同志,但老子今天要听话,要低调,要表现的温柔、无辜,放过你。

    小彭上前,直接忽视我:“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回话。”

    理他不理我,小心眼。

    “皇上,孙大人上交提名工部尚书人选的明单。”

    小海接过去给他,他没太大情绪。

    “皇上,高大人同样上辑一份。”

    小海传手,千清翻阅。

    我傻站,瞪你,藐视你,斜视你,翻白眼对你。

    千清看完,回交小海,小海还给小彭。

    “送去丞相府。”

    “是,皇上,”

    “退下。”

    “下官告退。”

    跪爬不能避免,长期如此,跪的会熟练,接受者更加历练。

    小海送他出去,我看着门发呆。

    千清突然道:“站够了坐下。”

    有门,心疼我。如果对他好点,他会答应我去看无悔吗?“不累,站着吧。”

    “随你。”千清又想办公,我赶紧制止他,我可不想再等。奔他面前,厚着皮道歉:“我知道错了,真的,那天不该盲目。”

    “还有呢。”千清放下手里奏折,准备算帐。

    “不该下手打你。”

    “还有。”

    “不该欺负你老婆。”

    千清稍稍变脸,耐着性子道:“还有。”

    还有?我想想:“不该提及无悔。”

    “还有。”

    没有了。挠挠头皮努力想:“不该……不该没问理由质疑你。”

    “还有。”

    不可能,没了。“想起来,再来道歉。”

    千清欲忙,我扣住他欲动的手,焦急道:“不该阻止你碰我。”就剩这一个了。

    千清尴尬,脸色略阴:“不是。”

    不是就没有了。

    他抽手,我死按着不让他跑。

    千清无奈的看看我:“放手,我拿东西。”

    试着撒撒娇道“不行,你就不理我了。”

    千清终于送我个好脸色,“我取东西给你。”

    取东西?可以,我放开他:“送我玉玺就没必要了。”用不着。

    千清又变脸,但还是极不情愿的解下他腰间的玉佩:“你掉了。”

    “恩。”不好意思看他,我丢的:“不小心掉的,在家找了好久没找到。”我笑,无辜的笑。

    他笑,无奈的笑,千清拉过我,把玉佩挂我腰间,两个名贵玉饰,重新邂逅,凑绝世唱响,演自然乐章。

    千清把玉佩襒好,欣赏片刻:“挂着好,挂着吧,一个都不让你少。”

    我感激的看向他,这是我哭着求来的,我不想丢。就当无悔一样放在腰间,正值做人,挺立行事。

    “他也不容易,如果最后负你,就怪朕,朕让你打。”

    “千清……”

    “好了,过去的事别提,天下太平,你还可以和朕生气。”

    “我……”去陪他好吗?长久不行一段时间也可。

    千清没让我说,他眼光温柔,是我不曾见过的自责:“朕的江山。送出臣子的幸福,是不是很没用。”

    “不,大爱无情。”你的肩膀比我重。

    千清笑,满足的笑:“子逸,无论我做了什么,一定记得,我曾经想过放弃你,报他为我大清基业所流的血泪。”

    “千清……”

    “朕不曾忘过每个人。”

    相信你。你让无悔离开皇家学院,是想保护他免于纷争。

    你让人妖进驻西风,是怕自己的江山动荡他无安身之处。

    你不责备我偷时仙花,是愧对子墨对你忠诚。

    我没资格怪你,我为自己,你为家庭。

    “子逸。”

    “恩。”

    “我可以抱你吗?向子墨抱你时那样。”

    “恩。”

    他环住我,小心的,珍惜的,就好像他期盼好久得到的宝贝:“你知道吗?子墨抱你时,笑的最真,子墨谈你时,心情最好。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困惑了十年,看了你十年,我本无意,但……”

    看多了,发现不难看,还挺漂亮。

    “我知道子墨疼我。”我是他明宠明疼的宝。

    “别气他,婚事……”

    “知道,啰嗦什么,让我沾会便宜。”揩点油,伤口上洒点盐。

    “沈子逸!”

    ……

    躲他远远的,我不是做错了,为什么突然变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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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欧阳无惧(上)

    我姓欧阳,一出生我就知道这个姓氏是东清战神的代表,阻他国多次进军,受万民景仰,让后方安定,让百姓无忧。

    这个姓氏是权力是骄傲是生存的唯一砝码。

    我的母亲是位军妓,来这的女人早已没有本钱可言。她不漂亮更谈不上温柔,不过她幸运的在一次意外中救了我的父亲欧阳锋锐。

    父亲为了报恩收了她,却没给感情。父亲的高傲怎能容许自己的爱给这样的女人。

    我知道生活不易,想不被人欺负太难,我要证明自己,不要再跟母亲住在那个简陋的篷子里,不要经过之处都听到人议论说,我是顶着凤身的鸡。

    我六岁就要求随父亲上战场。

    我要做鹰像父亲一样的鹰,我在那场战争中杀了我生命中第一个人,他浑身是血的倒下,瞪大的眼有对死亡深深的恐惧。他们都夸我是小英雄,像父亲一样的男人,他还在庆功宴山上,第一次抱起我,豪爽的大笑,他的手很温暖,很有力气,他就是我眼前的一座山,而这座山需要我永不停歇的攀登。

    娘也很高兴,只是没人注意到我晚上惊醒时,比死亡还深的不安。

    从那时起我接近父亲的机会多了,跟在他身边学他想教我的任何东西。

    为了不被送回那个另不少女人发疯的地方,我常常天没亮就起来练功,晚上温书到军营灯灭。

    我不知道其他的孩子怎么样,但我除了年纪小,其他的和众多士兵无异。

    我也一直认为天下的小朋友都是如此。可那一天起,我知道不一样,所有的孩子是不样的。

    那一天我十岁,高高兴兴的跑去为父亲演练我学了三个月的枪法。

    我进去时,父亲在笑,笑的很开心,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开心,很温和的就像我幻想中的样子,他见我过来,招招手道:“无惧,来。”

    我扑过去,享受的让他的大手抚摸我的头顶,他抱我做腿上,坚实的臂膀为我撑起一片天。

    他拿着几张纸对我说:“看看。这是你哥哥刚寄来的信。”说话时他笑得更好看。“他呀!又给我闯祸了。”他笑得胸膛嗡嗡作响,眼神慈祥包容。

    他握着我的手对我说:“你哥哥叫欧阳无悔,是个压不住脾气的小狮子,两岁时就不让侍女接近他,还烧了他的寝室抗议侍卫进了他房间。他呀!骄傲的就像他母亲的身份。给你看样好东西。”父亲摊开一张纸,上面的字迹不如我写的好看,歪歪扭扭的却吸引了父亲的眼光。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嫉妒,只是突然知道,世界上原来有一个让父亲如此疼爱的哥哥。

    这位骄傲的东清战神,能为他的一张纸笑上半天,也能因为他的几个字思考很久。

    “你看他竟然又让那小子骗子,信里骂的人家好像要马上分尸,结尾却来一句不和人家一般见识,他呀!又吃哑巴亏了!”父亲笑的放肆,笑得像持翅开展的雄鹰。

    我看着他发誓:一定要比欧阳无悔做的更好,让那个骄傲的男人只为我笑。

    我把更多的时间放在练功和温书上。除了战斗我都在努力,我要比欧阳无悔更优秀,我要欧阳氏族知道有个欧阳无惧。

    每次见父亲高兴我就猜到无悔来信了。父亲喜欢炫耀他的儿子,但那不是我,即便我的词赋和兵法得到武将军的认可,也从未见父亲表扬我一句。

    有的时候我会恨,恨自己不是欧阳无悔,恨自己身上没有和他们一样的骄傲。

    我站在武将军帐外听那些没有营养,却让我感觉很冷的话。

    “无悔把孙景力大了,那小子就不让我省心!”父亲声音很宏亮没有一丝不满。

    “小王爷真性情,像您当年一样。”

    “像我!你少贬低本王,他被一个叫沈子逸的玩的团团转转,还自认很了不起,本王有那么差吗!”

    武将军笑道:“孩子们,难免调皮。”

    “他哪天被姓沈的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他笑一点都不担心。

    因为我知道,只有想死的人才会去动他的宝贝儿子。

    “老子的儿子就是惦记老子!”语气有点骄傲有点得意。

    “是!小王爷是你的贴心小棉袄。”

    那我是什么!我攥着手中要交给武将军的答卷,走进父亲的营帐。我坐在地上想着父亲要检查我的课业。

    我抱着自己胡思乱想时,一只信鸽飞了进来。我鬼使神差的走过去,解下上面不陌生的信件,藏进衣袖,躲回自己的营帐。

    父亲这一个月没看到欧阳无悔的信,阴着脸,没对任何人有好脸色。

    武将军摇摇头说:“父亲和儿子一个德性。”

    我想我是不是做错了,但我没勇气把信还给父亲。

    此后晚上我除了温书,就喜欢临摹那封信件,歪扭的字迹很难看,字里行间的自大和骄傲是那么幼稚,我很不理解父亲为什么那么喜欢他。

    十二岁的我力气早已超过新近的士兵,父亲也在这一年封我为外委,职位虽低,但总比没有好。

    娘看着我笑着直说“好!好!”她的身份能有我这么一个儿子,生命已没有缺憾。

    我随父上战场的次数越来越多,早没了先前的恐惧和不安,我是欧阳无惧是要让父亲骄傲的儿子。

    在那场与盗匪的厮杀中,我和父亲并肩作战,没让一个士兵上前,我们一起享受搏杀,享受血腥,享受睥睨群山的傲火。

    在尸横遍野之际我彻底的明白,我只是他的的战友不是儿子。

    自此我收起了临摹一年的信贴,我发誓要成为一个战士,一个配的上战神的战士。

    我拼杀,即便箭指眉心也不放弃。军队没人接近我,我也不需要。

    通过努力我升为守备。

    他们看我的眼光有了敬重,有了认同。

    我依然起早晚归,我要的理想没这么简单……早晚有一天我要站在一个不一样的高度,像一个人挑战!我可以输本来就没有的,但绝不输自己争取的!

    仁光帝十年,我们奉令班师回朝,父亲高兴的见人就说:“好几年没见我那调皮孩子了!”大家都顺着他,谁不在这个时刻思念亲人,谁不在此时幻想重逢。

    只是我没料到,那个鹰般的男人会带我和我的母亲同时回京……(我就要见到他,却没来由的紧张)也许我真的做不来欧阳家的傲气和镇定。

番外 欧阳无惧(下)

    回去的那天,皇上亲自出城接待,我站在队伍的最后面,感受那一刻荣耀加身的满足。

    父亲带着我和母亲还有路上收留的几个孩子,踏进了守平王府的大门。

    我有些不太明白如此威严不失大气的的装潢为什么会成了虎头蛇尾。

    在厅殿我见到了闻名已久的大哥欧阳无悔。

    他和我想象中一样,长得像父亲般高大,英挺的五官让他看起来冲击感十足。

    他按规矩向父亲行礼,父亲扶起他,看起来没有在军营中般那么思念,但我知道父亲想他超过他身边的女人。

    那位一进门就对我母亲投以十二分关注的女人,她很美,高雅沉静,是所有孩子心目中完美母亲的形象。

    听说她是先皇的长女,身份高贵,生来不凡。

    她看看母亲看看我,心底应该很难受,因为她根本就没掩饰对父亲带回女人的不满。

    相对她来说,欧阳无悔的表现就是完全漠视,他只看父亲,她母妃进来时他也没打招呼。

    我在父亲的示意下向他行礼,他的眼中没有厌恶,没有欣喜,没有怀疑,因为我发现他根本是在看空气。

    我握紧双拳没让自己在父亲面前出丑。他凭什么那么对我们母子,无非就是一个靠身份地位嚣张的公子哥。

    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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