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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爱上落魄皇子:懒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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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静的地道上,只能听到二人呼气吸气地声音,苏拉脚下一滑,不知踩到什么东西,就往前倾倒过去。
凌月将她的手抓得紧紧的,轻笑说:“小心些,抓着我的手走。”
“嗯,凌月。”她胆子大了一些,虽然前面黑成一团,什么也不知道,可是凌月,会陪着她走的。
“凌月,你跟我说说话。”抓着他温暖的手,感觉也没有那么可怕。
“我不知要说什么。”平日里,能言善语的他,在苏拉的面前,总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呵呵。”苏拉轻笑:“你也不知道说什么,你可是大众情人,在我们那里,就是所谓的花花公子了,要不然就是浪子啊。”说说话,时间快过得很,走在这里,太难受了。
不知是不是雨下得太久了,这泥壁四处都是水,越走越是泥泞越是艰难,弯腰的身子,又好累好累。
“什么叫浪子。”凌月问。
苏拉笑:“就是情场浪子啊,像你就是最佳代言人了,你有学历,有钱,有地位,有俊美的外表,最受女人欢迎了,你如果是在感情方面,受过创伤的话,一定会让你获得全球女性的恋爱,你玩世不恭,你只想寻找一份真实,你的感情都是虚假,所以叫浪子,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他有些哭笑不得:“拉拉,你这不是糊弄我吗?虽然不懂你那的浪子主要是什么,可是最后一句,如果没有错,是一些不听话的人吧,和你前面所说的,可不是同一类人。”
“聪明啊。”呵呵,她就喜欢搞糊弄的。
别人没有糊弄得到,可以先把自己糊弄到。
“我小时候,父王总是称赞我聪明。”他有些得意地说着。他可和苏拉也差不多,都是聪明又懒的人。
其实,这是一种福气,母妃说,不出头,就不会受打击。到现在,他深深地知道这句话,韬光隐晦,确实对自己有好处的。
最聪明的人,不是直接表现出来,而是懂得隐藏着自己。就不会成为出头鸟,夜就是太出头,太聪明了,所以,他受的伤最重,最悲。
一说到他们以前的事,拉拉就问了:“那夜呢?”
“你说呢?夜当然是很聪明了,文武双全,最得父王的喜爱。”
苏拉轻声地说:“枪打出头鸟啊。不过也好,我最懒了,要找一个文武双全的,多威风啊,多舒服啊。”
“是啊,是啊,这有什么好威风的,你跟着我,一样可以吃香喝辣的,一样可以奴仆如云,也是很威风地。”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吃香喝辣有什么好,一碗面放些香料,放些辣椒,也是香香辣辣地,要的是,还能够浪漫一点,要会煮饭。”夜的优点,她都尽数地说了出来。
凌月忍着笑,握紧了她的手:“我看你啊,不是要找这样的,你要找一个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的。”
“哪有,其实我不挑的。”她最好说话了,一般别人不影响她休息时间,她都不会反对的。
不过从认识夜开始,她就懒的时候比较少了。
学会了生活,学会了照顾自己,学会了要聪明,要看得懂所有的一切。
懒,其实也是一种福气,而她现在要把福气都收起来。
头顶上,突然传来了马蹄声,轰然作响,震得头皮都发麻。
而且还为数不少,震在头顶上方,有些可怕。真怕踏破了上面的泥,就会踏在她的头上。
凌月拉过她的身子,紧抱在怀里,一双眼犀利地看着上面,轻声地说:“别出声,听,上面有马蹄声,一定是胡人地。”
有些害怕,四周的泥似乎有些震动一样。
这越挖是越小的洞,现在只能二人抱在一起。
他身子将她的压住,用身子来护着她,挡着上面滑落下来的泥。
一边墙上的泥,抖了抖,还是松了。
一下就压了下来,凌月将素猛地一推,她头重重地撞在泥上,痛得想哀叫。
回头一摸,却全是泥。
她害怕了,惊声地叫:“凌月,凌月。”十指在那泥上不停地摸着。
摸到一只手,苏拉心一紧,赶紧爬过去,十指如飞挖着那泥。
凌月也狼狈地爬了出来,听到轻轻地哭声。
他有些不忍,有些开心,苏拉是为他而哭的。
其实刚才并不凶险,只是泥太多了,将她与他隔开,他没松开手,就怕苏拉一会摸不到他。
推开了泥墙,在黑暗中,他看到苏拉的脸上,都是泪。
看不到她的眼神,但是,她的身子在轻轻地发抖着。苏拉对他,并不是也是无情的,不是吗?
让他情不自禁地将苏拉抱在怀里,唇有些颤抖,想要吻拉拉。
却听到拉拉身后一响,又吓了一跳,狭小的通道,硬是让他转了个弯,让拉拉在他站着的那地方。
他总是这样子,把最危险的地方留给他,说实话,不知要怎么说,凌月太好了。
苏拉抱着他,就不想松开手,凌月,凌月,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子,总是把生存的机会,让给她。
有些苦笑:“凌月,现在倒是好了,二边都有泥墙封了,一会儿,就不会有空气,我们会死在这里了。”
“你怕吗?”他抱着,也不想放,轻声地问着。
苏拉摇摇头:“我不怕死。”
“拉拉,我不是问你这个,拉拉,我是说,和我一起死在这里,你会不会怕,你会不会很怨恨,很后悔。”这个时候,似乎他想说些什么?没等苏拉开口,他又说:“苏拉,我喜欢你,或者是不止于喜欢,苏拉,你可以当笑话听,不要放在心上,我只是想说出来而已,对你的困扰,对不起。”
他松了一口气,终于说出来了,也解脱了一般。
藏在心里太久,若有若无的情感,总是让他不敢说,怕说出来,连朋友一般的相处,也没有了。
很紧张地看着苏拉。苏拉想了一会摇摇头说:“不后悔,凌月,你真得不要惯坏我,你对我很好了,不值得的。”
“拉拉,值得的,我喜欢你。”他开心地说道。
其实,她早有所觉,只是他不说,她当作是不知道。
现在说了出来,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自己说不后悔,就是不后悔,无关于夜什么事。
凌月对她,试问当今世上,有几人能做到这般呢?
苦笑地说:“我们能不能走出去,还是一个问题呢?空气是有限的,凌月。”会憋死在里面的。
他轻声而又坚定地说:“拉拉你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会将这口气让给你。拉拉,你也知道,凌夜现在有个美人在身边相助,打完了喀什,还会打胡人。拉拉,我想你是聪明的,你知道一些事为什么?拉拉,就当宫里的你,死了,现在你是重生。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你会接受我吗?你会喜欢我吗?”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苏拉沉思地想着。
夜,就如夜里的纠纷,会把她扯二半,再撕碎片。
月,如天上的那月,总是温暖而又淡淡地,守在她的身边,照顾她,保护她,守护她,用他的命,用他的心,一步步将她从悲伤,从困境中逃脱出来。
或者,以前的夜爱她,但是现在的夜,根本不是和从前一样了,他还会爱她吗?
她没有找备胎的习惯,但是,凌月,凌月不是一般的男人啊,他太好了,好的让她无法狠下心去拒绝,那似乎是一件残忍的事。
但是爱,不能因为这些就要接受的。
她轻轻地点点头:“只要我们出去吧,我可能会爱上你哦,你很优秀地,对我很好,真的。世上的爱,很少是一条道走到黑的。”
凌月一笑,如放飞的云一般轻松:“拉拉,你又用错形容词了,那里是一条道走到黑啊,我就是用手挖,也要挖出一条生道来的。”
他边说还真的边干,十指在那湿壁上抓着要将那泥墙,给抓个洞出来,让苏拉出去。
如果真的死,他会实现他的诺言,最后一口气,也会留给苏拉。
可是有些难,并不是单薄的一些泥墙,挖了好大的洞口,还是无休无止,这样是不行的。
他放弃了,又往回头的方向挖着,却也发现,那泥似乎是挖不完的一样。
好失望,看着苏拉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小口地吸气,难道和苏拉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不,拉拉才答应他的,前后不通,就左右挖。
无论如何,他要让苏拉活着。
他好远,摸到右边的泥壁,很是松软,十指插入泥中,使劲地挖着。
挖出了一个洞,新鲜的空气,灌了进来。
挖开一点看,居然又是一方密道,却不知通往何处的。
他也不管,只是定定地看着苏拉:“拉拉,我们不会死在这里。”
那神采,多璨若流星,如此的璀灿。
风云变色 第八十八章:要她杀凌夜
他先钻过去,如警惕的狼一样,先闻闻气味,再四下看看。
然后又温柔地看着苏拉:“拉拉,好了,可以过来了。”
苏拉才探过头,他就伸手过来,将一身脏污的她给抱了过来。
大口地喘息着,紧抱着她不想松开。
其实刚才,他一点把握也没有,他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挖出一条通道来,不知能不能让苏拉活着。
现在可以了,可以大口地呼吸,放心地感受这里的气息。
这里比刚才的暗道,要明亮宽敞许多,空气,要清新许多。
苏拉看到凌月十指都鲜血淋淋,心里有些揪痛,更多的感动打心底里生起来。
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是握着他脏污的手,轻声地叫:“凌月。”
“没事的,不痛,我大男人,这一点怕什么?”他笑得好是开心。
苏拉,他和她出来了,有生机了。
苏拉说,她可能会爱上他的,有这么一句话,觉得这个世上的天,都变得蓦然开朗起来,美妙得不可言语。
想亲亲她,还是不敢造次。
只能亲昵地擦着她脸颊的泥,宠溺而又开心地说:“小泥人了,呵呵,好脏啊。”
“你还不是。”她想哭,又想笑,热泪在眼眶里,心里复杂得,不能去整理出来。
“呵,好,我们都是,出去再洗个干净,换上干爽的衣服,再吃个面,我知道你最喜欢吃面了,是不是?”他笑得开心:“看看这里,也不知是谁挖的暗道,但是如此的宽敞,想必是早就开通好的,而且此人,还不是一般的人,不然不会开的,我也不知道会通往哪里,苏拉怕吗?”
为什么总是问她怕不怕呢?她不说话。有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担心过,凌月总是在她的身边,呵护着她。
只是手握紧了他的手,微微的颤抖,泥血混了她一手,她现在,也不想放开。
凌月也没想去探索这密道是通往城里的哪一处,只是带着苏拉一直往前走,现在只想出去。
“什么人?”有人忽然大声地说着。
在那转弯处,谁也看不见谁。
凌月松开苏拉的手,警惕起来,二手相握成拳,只要有人敢过来伤害,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可是并没有人来,而是一股浓烟袭来。
他暗叫一声不好,回头看苏拉,已是捂着鼻子嘴巴了。
他心里笑笑,拉拉反应倒是这般得快,这样的三流手段也想要来糊弄他,再用一手给苏拉捂好,一手才捂着自己的。
浓烟后面,人影如鬼闪一般,忽来飘去,凌月想要看清楚,可惜,二个男的,就在他的背后点了几下。
只是几下手脚,凌月和苏拉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黑脸的男人说:“把他们交给主公处理。”
“这等小事?也要麻烦主公吗?杀了就好了。闯进我们的地方,万不能让他们知道主公的秘密的。”另一个不赞同。
那男的冷笑:“你倒是看看,是小事吗?这压在女的上面的男人,是凌月,是凰朝的十七王爷。”如此大的一件事,怎么可以说是小事呢?
另外一个人没有再说什么,和那男人一起,将二个晕倒的人都抬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一个颀长身影的男人看着烛火下的昏迷不醒的二个人,唇角微微的上扬,有了些笑意。
他转过头来,众人看清他的样子。
五官比例完美,鼻梁挺直,双严厉的光华,灼然得摄人心魂。一脸的睿智与精干,内敛的气息,不形于外。
这样子,和展颜有些相似,但是,却比展颜多了些霸气,多了些睨视的气息。这就是展司马,一个懂得帷幄运筹的人,一个满是野心的人。
他扶着微生须的下巴,眼里的光华一冷:“十七王爷怎么会出现在密道里的?”
“报主公,属下也去看过,原来十七王爷在我们密道的旁边,开了一条密道,但是时间紧迫,极为小,上面有胡人骑马过的时候,就引起了泥陷之事,偶然中,就到了我们这一边。发现他的时候,我们没有让他看到,而是下了迷烟,再点了他们穴。”
“极好。”他轻淡地说着,眼里有着一些赞许的神色。
二个手下有些兴奋,还说:“这十七王爷对这个女人特别好,属下听到他的一些话,好像叫她苏拉,就连迷烟的时候,这女的分明二只手都捂着鼻子嘴巴了,他还再加上一只手,我们分得很久,才把他们分开。主公,这十七王爷,也有碍于我们的大业,是不是把他杀了,再嫁祸到胡人的头上去?”
“这样杀人,是最浪费的事,你们跟我这么久,还不清楚吗?”他冷哼地说着:“与其杀了,不如用来利用。左翼,取我银针来。”
剩下的一个,不解地问着:“主公,为什么呢?”
展司马眼神微眯,看着远处的某一点,神色凌厉地说:“龙儿对我有异心,现在助凌夜收拾好北方,到时候,那会是猛虎啊,如果我对他的兄弟这样,他要拿命来救,你说,那凌夜是不是白忙一场。”
“主公想得极好,也让龙儿的主意都落了空,但是主公,要是那凌夜不救凌月呢?”虽然是兄弟,可是皇家的感情最是淡薄的。
皇上就是如此,真好像,把京城的安危托给展大公子。
不过展大公子并不是很知晓,主公做事,不喜欢太多的人知道。
展司马轻笑,指着床上的女子:“这个,是凌夜最在乎的女子,苏湖儿,也叫苏拉,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且,这凌夜是不同的,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主公真是厉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样也能算得出来。”
他并不笑,等着那左翼拿来了银针,他取来了一个盒子,从里面挑了点黑色的东西出来,走进凌月,就扎在他的手指上。
然后吩咐人:“把凌月送到他手下的地方去。”
对于床上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双保险,除去凌夜,就在于她了。
原本他的算盘是不错的,可是偏偏就杀出了一个凌夜,龙儿的确是让他不得不正视了。
昔日的小女娃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有自己的心计和大计了。
她不再如往日一样相信他,罢了。
无所谓,不过是一个女人,能干什么呢?这个女人的力量有限,而且,她是不够他斗的。
只要杀了凌夜,难道龙儿还有依靠谁。
要杀得了凌夜,就要他最亲近的人,这样,才没有设防,一举得手。
他轻笑着,手指上的劲道加深,在苏拉的脑子边用力的一按。
昏迷中的苏拉觉得好痛,拢起了眉,却没有醒来。
左翼又说:“主公,这个女人身子骨很弱,一直是凌月照顾她的,主公下手重了,这个女人就会丧命的,看她一身脏污,不如让人给她清洗过了,主公再用药物更好。”
展司马看看一手的泥污,也皱了皱眉,松开了手。
一个下人赶紧送上湿毛巾让他净手,他扬声说:“我得改变她,成为我最有力的杀手,她唯一要杀的人,就是凌夜。”
“主公,你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左翼恭敬地说着:“主公,听说送到皇上那里的几个女人,有三个有了身子。”
“落掉。”他无情地说着,似乎在说着一件很简单的事。
“是主公,那言华公主呢?还在展大少爷那里照顾着,是否要去干掉。”
展司马想了一会说:“此时不急,别让展颜知道了。”
“可是主公,展二少一直在哭,展大少爷一直嚷着要见主公。”
他冷哼:“没用的东西,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有什么好哭的。一点大志也没有,展颜来见我,便说我身体不舒服,挡下去,切记着,莫让他撞我的地方来了,等一会她醒了,左翼你就喂她吃一个红丹药,右翼你明天教她以武功,不必要如何的精炼,只要杀得人措手不及就好了,越是毒辣越是好。我要她去刺杀凌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主公。”二个男人恭身地说着。
不谙世事,不知道命运会改变的苏拉,依旧是紧阖着眸子,不知道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有人送水进来,将她抱下去洗干净。
解下她的长发,看到脑门边的乌印,也没觉得奇怪。
苏拉依旧昏迷,没一会,那左翼又进来,拿着一颗红色的丹药,让那侍候的丫头,喂苏拉吃下。
看到那药丸滑入喉中,他才出去。
剩下的,就不关他的事了。
这一次主公并不如以前一样,做什么事都缓慢而来。
没有清洗完她所有的记忆,没有给她一个家世,没有给她一个理由。
就由右翼教她杀人的招数,不用什么高深的内力或是什么招数,只要狠毒的杀人方式。
她醒来的时候,脑子就一片空白。
静静的眸子,如秋水一般的纯净,看着左右翼二个男人。
没有害怕,没有惶恐,什么也不知道,如初生的婴儿一样,就那样看着,长而翘的睫毛,显得那眼如此的空洞无神。
右翼给她一把匕首:“以后,这就是你的。你活着的一个原因是,你要杀了凌夜。”
凌夜,凌夜是谁啊,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闪过一样,但是太快了,她又抓不住。
要杀他,要杀他。
这一句话,她听见了,在脑子里的深处。
唯一的信念,就是要杀他。
没有情感的眸子,怎么看,也怎么不引人注意。
没有喜怒哀乐的脸,平静得如同那树林一样,静静的。
右翼的一招一式,都灌入她的耳中去,都要她深深地记住。
她如果学不会,就会打得手掌好痛。
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一点也记不起以前的事,她是一个没有回忆的人,只要记着就好,就是这样看着。记在心里,最深的最深的那一句,是要杀凌夜。
也不知为什么,有一种更大的引力,会让她把这些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左翼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右翼的一招一招,毒辣得要人命。
门口又有骚动,有人进来,左翼小声地问:“怎么了?”
“是展大少爷,要见主公。”
他抬首看了看,并没有出声。
没多大一会,就看见有人带了展颜往一侧走去。
苏拉也看见了,也只是看见而已,没有别的表情。
他想,她真的,什么也不会知道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一个人的人生,轻易地就让主公给扭转了。
只要十天,这个女人,就会和杀手一起北上,阻杀凌夜。
天上的风云变幻莫测,谁也看不清楚,谁会站在最后的地方,看着谁坐上那满是血腥的宝座。
关于皇上,只是一个可怜的人,他的决定,代表了他的一辈子最大的错误。
十天之后,左右翼进去见展司马。
他开口便问:“学得如何了?”
“主公放心,只要她靠近凌夜的身边,她就会下得了手。”
“药有一直吃吗?”他又问。
左翼回答:“一直都有。”
“好。”他赞许地说:“让她跟随十个尖锐的杀手北上,要将凌夜阻杀了,如果她不成功,一定得将她带回来,她留着,自有用处。”
“是,主公。”
就算是杀不了他,那么留着这个女人,也会让凌夜听从于他的。那他手下的力量,还不是归顺于他,就多了一份名正言顺的禅让之意了。
天下间,最重要的,万心归一。
无论是进,还是退,他都是有利得。
“展司公,展大少爷又来救司马与胡人一战了。”
他冷哼:“战,如何出战,拨十万兵马给他,让他北上,去边关驻守,到时,也能控制凰朝的主要通道,将胡人困死在凰朝。”占得越有利,对自己越好。
无论是成与败,他都要打算得清清楚楚。
打发了他去,也省得一天到晚叫他出战胡人。
展颜是有志,可惜,野心还不够大。
苏拉跟着十个杀手,骑上马就往北走。
她的唯一任务,就是杀凌夜而已。
十个人将她护在中间,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如果有什么差错,他们也不用回去了。
风云变色 第八十九章:苏拉刺杀凌夜
北方也是一路上灼热,可是她没有什么感觉。也不会累,大家休息,她也是休息,没有感觉一样。
整天,就会紧握一把匕首。
十多天就到了北方,然后就是寻找她的目标了。
凌夜正在胡人的地带,那也是草原与沙漠交界之处。
那风景之独特,常让人赞叹,这样的地方,其实到了冬天,会冰天雪地,往东边的沙漠在夏天又灼热得可怕,南边是草原,所以居住的人胡人,多在南边一带。
以牧马为主,过的,也是游牧一样的生活。
寂黑的夜,静极了。
在北方,连虫叫,也特别的少。
如今是日头骄阳似火,到了晚上,又寒风阵阵。
不习惯北方的生活,让很多人都不适应,恶寒生病,什么都有,让大军不得不驻扎,休息养生,再一举进攻。
反正,大家都不急。
他是无所谓,他不过是个无所重要的人,只要出现在军中,大家还当他是带头人,也就足够了。
凌夜披着毛毯,看着满天的繁星,总是还想着,那寂黑的天空,那落寞的几颗星星。
今晚的马儿,特别的吵闹,想必不太寻常。
他倒是不怕的,反正他迟早也是死的,这些怕什么呢?刺客,是天天常有的事,不过,都近不得他的身。饭饭^^~5小说 论 坛嘞嘞手打v,转载~~请注明。fftXt。
要在千军万马中刺杀他,真的有点难。
耳边有微微的风响,有人近身,他轻侧身,躲了过去。
一声娇斥,他皱起眉头,现在的杀手,居然还有女的了。
女的也不留情,要他命的人多了,他早就熟悉了。
一拉那纤手,一把雪亮的匕首就掉在地上。
他转过头冷哼:“就凭你这身手,也想杀……苏拉,拉拉。”他激动地叫着,真的是拉拉,那眉眼,那相貌,真的是她,化成灰,他也认识,就是她,他的苏拉。
他反手,将她抱得个结结实实的,紧紧地抱着。
是苏拉的灵魂吗?还是自己喝多了,看到的,又是幻觉。
不管就任自己抱个够,就任自己想个够,抱得死死的:“拉拉,拉拉,是你,是不是?你说,是你,是不是?”
苏拉却是皱起眉,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开他。
脑中杀他的气息还在,眼眸一亮,袖中摸出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背后。
好痛好痛,可是,痛得好真实。
再低头看看,真的是苏拉,这一下,真的不是做梦,是苏拉啊。
他笑,深情地说:“拉拉,对不起,拉拉,你是生我的气吧,再扎我几刀,好不好,让我心里不那么内疚。”
一身酒气,苏拉好讨厌。
明明刺了他一刀,他为什么还是不放开她啊。
这个人,是不是有病?不知道,她不知道,她的任务,就是要杀了他而已。
这个男人的奇怪,并不光她的事,推着他,冷然地说:“放开我。”
楞可是,他不并,他抱得更紧了,伏在她的耳际,低沉地叫:“拉拉,拉拉,我是夜啊,我是你的夜啊。”
有些悔恨的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男儿流血不流泪,但是有时候,泪水是最能的倾诉的情感的一种方式。
失而复得的宝贝,就在他的面前。
痛吧,痛吧,真的好痛,痛才会让他清醒地觉得,真的是苏拉。
但是,他有些站不住了,她扎得好准,似乎在一个穴道上,痛得让他想勿忘了,都很难。
一阵奇怪的萧声响起,苏拉的眸子蓦然地睁大,更加用力地要推开他,回到她的地方去。
凌夜却紧抱着,不让她动上一分。
挣扎中,双双倒在地上,他背上鲜红的血,流得那白毛毡都艳红无比。
她的眼神,如此的无情,她狠狠地咬着他的手,要他放开她。
萧声越来越急,她越来越用力,冰雪一般冷厉的眸子,无惧于他,也不带半分感情地看着他。
咬破的手,流出了鲜红的血,满嘴是血腥味,也不放开。
凌夜忽然有些明白了,苏拉不是这个样子的,苏拉的眼,在他的面前,永远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凌厉而又无情。
那奇怪的箫声,听来没有什么,可是其中,却有些暗藏着别的深意。
他一手还死死地抱着苏拉,一手摸了腰间的剑,抽了出来,在剑梢上击着,沉沉重重,低低长长,高亢低浅,就是要打乱苏拉听到的箫声。
她一时清醒,一时又发狂,他还在她的耳边,低沉地叫着:“拉拉,我的拉拉。”执意不要让她沉迷在那箫声中。
他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是凌夜,是她要杀的人,可是为什么他不杀她,而且,还在忧她的心智,不可以的。
她尖声地叫着,脑子忽然好痛,双手捂着脑子叫着。
凌夜将她抱得紧紧的:“别怕,苏拉。”
“好痛啊。”她凄厉地叫着。
箫声一急,凌夜也听了出来,在苏拉没有发狂之前,就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迷过去。
将她抱上床榻上,看着睡得沉静的她,真美啊,还是他的拉拉。
身上的痛,清楚的告诉他,真的是她。
摸得着,看得见的苏拉,他一个人的苏拉,没有死,是活着的。
至于她为什么要杀他,这不是重要的,慢慢就会知道了。
眷恋而又温柔的眼神,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在她的脸上转了好几圈,还是不舍得移开。
软巾子,轻轻地将她的手拭了又拭,微微起的薄茧,让他心痛。
苏拉是没有死的,不管是谁救了她,然后要她来要他的命,他都感激他。感激他救了苏拉,能让他在看见她,是很大的恩。
将毛毯盖上她的脖子,她睡得好安宁,长长的睫毛,普着那调皮的眼,那温香的唇,让他轻轻地抚着。
轻轻一笑,就静静地看着她。
发觉后背痛得不得了,但是他不想让龙儿知道,她总是没玩没了地跟着他说什么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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