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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三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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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陈宫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愣了一下,好在他本身就是一个智冠天下的军事名家,见事不谐,三十六计走为上他还是知道的。
一起尘土扬过,留下这个什么都不咋的的人公将军,向来时的道路逃去。;
第三章 入幽州
【大言情 我的随身书包】
一阵嘚嘚马蹄声渐行渐远,让叶荃自己也没有想到的事竟然发生了,当他抬起头时,茶寮里剩下的就只有同样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的老人和站在沟边的貂蝉,自然,还有那个恃强凌弱的张梁张将军,可惜地是,胖大强壮的身体依然在,可是脸已经变得焦黑模糊,微张着的嘴还徐徐地冒着白色的烟雾,在烈日下看的格外明亮。e3小说。
张梁,死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老人醒过来,却一点都没欣喜的感觉,反而用更加警惕地目光盯着叶荃,一下搂紧自己的孙女,“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爷爷,怎么了,我,我,我就是我啊。”叶荃也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了,说自己是21世纪的人穿越来到了三国时期?谁又会信?
“瞎说,那你怎么又会张角的邪术的,一下就把他弄成那样?”老人指向张梁的手指有点颤抖,“这可是天雷之火,只一瞬间就从你的身体里窜出来,你难道还要狡辩自己不会张角的邪术?”
“不是啊,我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刚刚听见您的哀求和貂蝉的泪水觉得十分气愤,等你们没了声音再抬起头来,就发现他已经死了。”要按叶荃在21世纪的性子,谁要这么问他,他才不会屑于去回答,但是今天是自己的恩人,他不想老人误会他,还有,他不想貂蝉也伤心。
“真的?”老人脸色稍霁,他是真的不明白这个年轻人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会了那狗杀才的张角的邪术。
“如果我真的和张角是一伙的,我也不用杀张角的弟弟,张梁啊!”叶荃终于(e3)找到了一个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理由;“而且,看我这副样子,就是想伤你们,也没有办法啊。”
老人的眉头紧锁,显然,他对张角之祸,痛恨至极。
“爷爷,哥哥不是坏人。”貂蝉终于不再去看被电焦的张梁,在自己爷爷的怀抱里缓缓说道。
“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老人还是不相信叶荃,于是对貂蝉喝道。
“其他的,我不管,张角之术害死多少人就不用我一一点明,虽然他们称之为仙术,但是在我们百姓眼里却是十足十的杀人邪术!”老人脸上激动得有些潮红,仿佛眼前便是被施展邪术时被害死的乡亲们,“知道吗,也只是一道光闪过,一个村庄就悲惨成了修罗地狱,遍地的尸体,血流成河,二十多条人命啊,他们有什么大错,只不过是没有粮食上交而已,张角的两个徒弟就把他们全都杀死了!”
叶荃一下也被噎得没了声响,张角的徒弟?难道老人将自己认作了张角的徒弟?
“至于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又带这这么重的伤,还为了我们杀掉张梁,这些,我都不想知道,但是,请,你离我们远些!”老人一拂袖,止住貂蝉正想说话的势头,眼睛直直地盯向叶荃。
叶荃本身就没有什么力气,这一下更让他急得心里难受,宛如猫抓挠心,想要解释清楚,可是依老人严肃的脸色是认定自己可能会是张角的徒弟,一时也找不出话来辩驳,只得幽幽叹了口气:“爷爷,貂蝉,此地已经不能再待了,走脱陈宫,再过些时日必有人带着大批人马赶到此地,所以,还请速速离去。”
老人怔了一怔,嘴角里嗫嚅了一下,但是当初自己亲眼目睹的血腥场面还是将这一点来之不易地动摇给打压了下去。
“还有,爷爷,我不是刘备,我叫叶荃。”在貂蝉的哀号声中,叶荃向着老人远离的背影大声喊道,与貂蝉“哥哥不是坏人”的话交叉起来,回响在这一片山岭上空。
趴在尘土里的叶荃休息了几个小时,觉得手脚都有了些力气,于是从地上爬起来,只是脚步还略显踉跄。
他隐约记得张梁与陈宫的低声对话,那封信就应该在张梁的怀里吧。
朝早已经电熟的张梁怀里一探,叶荃手里就多出一片柔软的信笺,用大红漆漆着封口,漆得很仔细,连一点虬起都没有,信封上写着几个黑色的毛笔字,明显是隶书,但是叶荃认不得全部,只知道里面六个大字,两个小字,大字里面隐约有幽州二字,小字里有个角字。
既然是冲着幽州而去,那必定是在幽州里黄巾有内应,这么说,幽州,岂不危矣?叶荃低下头,想着老人刚刚对张角邪术害人的咬牙切齿,不由得心里冲出一种想要保护幽州百姓的念头,但是此去幽州自己一没钱,二又不知道在哪里,这可怎么办。
叶荃身体还很虚弱,要让他徒步走出这片大山恐怕都很难,更别说走到百里之外的幽州,“思津津”一阵马打响鼻的声音在叶荃的耳旁响起,叶荃猛得一拍自己的脑袋,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张梁的马还在茶寮外面,有了它,脚程的事情不就解决了?
山中多是野果,叶荃在无依无靠的时候也拿过那些充过饥,所以论到没钱解决吃饭问题,恐怕21世纪的小伙子们都是没法和叶荃相比的。
什么问题都解决了,那么,剩下的,不就只有问明道路入幽州了?
黎明升起,懒洋洋地给陆陆续续进入幽州城内的商贩照明,经过两天的一路奔波,叶荃终于来到了幽州城下。
本来,以战马的速度和耐力,一天的时间便足够达到幽州,可是叶荃又要寻找充饥的野果又要问明道路,再加上他自己的骑术真的不咋的,身体虚弱,只好骑一段休息一段,从老人和貂蝉的茶寮里**来的发糕等点心早让叶荃吃了个一干二净,连采摘的野果也只剩下十多个,用一块干净点的抹布缠在自己的背上。
幽州城还是一副繁荣的景象,百姓似乎对黄巾的入侵并不头痛,可能是认为自己生活在大城之畔,比较山野草民那来得更加安全吧。
不过,幽州城城墙高磊,全部是用巨石磨制粘合,墙宽数尺,而且墙下还围绕着一条深过两人身高的护城河,清澈的河水里竟然还能够看见不少游弋着露出自己森白牙齿的小鱼,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桥上走过的人群。
叶荃随着人群走进幽州城墙,好在这几天也把三国时期的一些基本的礼仪学到一些,所以他的举止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商铺林立,数不清的房屋一层又一层,将偌大的幽州城分隔成了不相称的小块,百姓在道路间往来穿梭,彼此做些赖以活口的买卖,虽然才是黎明时分,可是现在叶荃眼前的幽州,只能用摩肩接踵来形容,让叶荃想起城乡里赶集的场面。只有中间被圈出一块最大的地方很是安静,那里是一个庄园很大的人家,偌大的牌匾上刻着刘府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可能那就是幽州城守刘焉的住居吧。
可能就是幽州的繁华才招致黄贼之祸吧,不过,要真让黄贼取得幽州,那就可大大的不妙了,叶荃十分明白幽州的重要性,黄巾刚刚起步,虽然贼势浩大,但是没有一块根据地做为自己的老巢,也就使得黄巾几十万人就仿佛草原上驰骋的马贼,处处流动作案,殊没有一点大军的气派。
而且,幽州一地粮食充裕,如果被黄巾攻陷,那以后剿灭黄巾较之让他们游击骚扰更加困难。
既然城中中央部位便是刘焉居所,那自己就更得快点把张梁随身携带的书信交给刘焉了。
叶荃的脚步不禁又加快一些,牵着马步行在一条条青砖铺设的小路上,两边尽是卖力兜售商品的小贩,穿着青布衣服,谄媚地往叶荃面前凑,想要做成今天的第一笔生意。
叶荃在人群的猖狂推销中有些不习惯,只能骑上马,让马在人群里慢慢地走,小贩们一看,就知道这是个不肯买东西的主,于是纷纷投来鄙视的目光,悻悻地离开。
骑在马背上,就能轻易地越过高矮不一的青石累制的房屋墙壁看到刘焉的府邸,叶荃想到了老人在知道他能使用张角邪术后对他射来的鄙视眼光,于是不理睬周围贪婪的小贩,缰绳一抖,战马听话地快走两步。
没走出五百米,就在一个十字岔口的拐角那,冲出一个布衣学士模样的人,一边跑一边还喊:“那位小兄弟,那位小兄弟,等等,等等我。”
叶荃扭头看过去,一位身材颀长的四旬先生正哼哧哼哧地朝自己跑过来,不由慢下马的脚步。
“小兄弟,先下马来,先下马来。”先生气喘吁吁地拽住马缰绳,还没等一口气出完就来拉叶荃的手臂。
“为什么?”叶荃疑惑道。
中年先生朝四周望了望,牵着马缰绳往人少点的角落里去,然后嘿然一笑,对着叶荃说道:“吾观你印堂发暗,必是历劫而来,不过劫数未止,来幽州就是你命中一小劫。”
叶荃听了,暗暗冷笑,原来是个打卦卖嘴的算命先生。
“哎,小兄弟啊,不要以为算命的就不准,告诉你,我和那些玩虚的人不一样,我是真有本事!”先生急得七八寸长的胡子都往天上飘飘的,“不相信?好,看你的样子是往城守家去的,我就说你往刘府那溜一圈,必定会有官人前来拿你,你信不信?”
叶荃想离开,但是先生仿佛必须要给算命先生们讨个说法,就是拉着叶荃的马嚼口不放,偏让叶荃试试,甚至煞有介事地从背后掏出一个签筒,里面放了五六十支木签的样子,口中还念念有词:“六丁六甲,游日值事,驱魔神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一只木签跳出来,先生看了签文还假冒日鬼地左摇摇头,右叹叹气,引得叶荃那颗心就如同猫抓狗挠似的,毕竟也才十八岁的年纪,见这先生如此样子,心里也是一阵好奇。
“不妙啊,不妙啊,你如果往刘焉府上去,必死无疑,看来我还没达到光望气便知凶吉的大道境界啊,惭愧惭愧。”说完,还拿长袍边假装擦起汗来。
“妈了八拉子。”叶荃哭笑不得,心里不由暗骂,我还正要往刘焉府上去呢,不能够三国时期的官员府邸都不能让百姓接近吧?
一抖缰绳,弹开先生的手,叶荃便朝更加无人的小巷里行去:“先生说我往刘府便有杀身之祸,那我就试试,看他们杀不杀我。”
一句话未完,叶荃和马便消失在小巷的拐角。
先生摇摇头,摸摸胡须,望着叶荃消失的背影笑着骂道:“这小兔崽子,非让你吃些苦头不可。”;
第四章 不是单福,是徐庶
【大言情 我的随身书包】
刘焉的府邸光是门头便让人看出他的富贵气象,雕栏飞檐,红木为梁,大门几可同过两辆马车,大门的扣环金光闪闪,比之门上的匾额里浮凸的几个大字还要闪亮,幽州不愧为富庶之地,刘焉也是上辈子积了福分,得到了这样一块肥肉,叶荃知道,在汉后期,汉帝的凄凉是前面的帝王想都不敢想的,帝下中大夫级别的官员都得自己背薪售卖以贴补帝宫之用,你说那样的皇帝要做到什么凄惨的程度。
大门口的房瓦都用极粗大的四根暗红色的木柱支撑起来,往下是青石条累成的四个台阶,台阶两边分别镇着一个白玉石狮子,两个石狮的形态也是不同,一个威风凛凛,傲视前方,另一个后脚微立,左顾右盼,连嘴旁的胡须也小心翼翼地收拢起来,仿佛觅食一般,真可谓惟妙惟肖。
石狮子旁边各站着一个似乎是衙役的人,都是二十出头,较之叶荃估计也年长不了几岁,两人都是手执拳头粗细的水火棍,虽然两位身体站得笔直,但是水火棍立起来也比他们高了那么一个头,说到个头,这两个人和叶荃相比并没有优势,可能是那个时候的人缺少营养吧,长得高大的人都是靠先天基因条件。
叶荃骑个小马,“滴答滴答”地经过这两个人的旁边,想引起他们两个人的注意,却发现,他们竟然理都不理叶荃,叶荃也不敢造次,上前对这两衙役作了个深深的揖:“两位差大哥,我有一封黄巾的秘密信件,想呈给刘大人,烦劳两位代为通传一声。”
一个瘦点的衙役依旧笔直着身子,可手却自然向叶荃摊开。
叶荃不明白是什么,于是勉强挤出一点笑,问道:“这是?”
另一个衙役面不改色,却是小声啐了叶荃一口:“孝敬呗,你总不能让我们哥俩白跑吧。”
叶荃一怔,21世纪的人和古代人没太大的差别嘛,都是有点小权就会放肆,可是叶荃不能生气,白道,黑道,金钱万能,混在他们中间,不是拂袖清高就能够生存的。
“两位差官,也就几步路的功夫,劳烦您了,我只是一个山野村夫,这次出来,随身只带了几个野果,要不,我把野果给您?”
“滚你妈妈,你当老爷我是什么人,几个野果就想见大人?那我们哥俩一天要收多少野果?大人之面又值几钱?”瘦点的衙役依然纹丝不动,可是脸上却闪现一道不愉之色。
“哎,兄弟啊,其实我们何尝不想帮你呢,你看我们整天站在这里不能动弹也是辛苦不是,也就指望这事能挣些外快,而且黄巾骚扰本州涿县,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这些天,几乎每天都有许多人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来大人府上说有情报,但我们俩兄弟又不是那手眼通天的冥域鬼判,怎么能分得清真假?要是递进去却说是假情报,那责任可就落在我兄弟身上了,其实,我们也有莫大的冤屈无处述说呢,向你们要点钱,也是先给自己吃颗定心丸,等到挨打的时候,怀里揣着几个钱身上也好受些不是?”
另外一个衙役倒是不紧不慢地说话,可等他说完,他们这种索贿的行为似乎都成了合法的了。
“可是我真没钱,而且,我保证,这封信是真的,我还杀了张梁呢!”叶荃苦笑。
“哈哈,杀了张梁?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是龙威大将军呢?”刚刚吐了一大堆口水的家伙似乎是害怕别人看见他执岗期间动了脑袋,所以只得嘴里干笑两声;“兄弟啊,当官当不大还不如经商呢,你还是走吧。”
“妈了个巴拉子。”叶荃心里暗暗骂了句,见衙役不动,枣红色的大门又是紧闭不开,只得悻悻地拉着马缰绳走到刘府墙垣的角落里,想等刘焉出府时将张梁的信递上,这样应该不算违规,至少喊冤时皇帝的龙辇都可以拦,总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刘焉就把自己枯吱咔嚓了吧。
就这样,等到墙壁的影子都消失,站岗的衙役都换班吃饭去了,那枣红色的大门还是没有一丝动静,叶荃无奈,他也想径自走上去敲门,可惜,他不敢,只得掏出背在身后包裹里的一个青色果子,在自己的衣服上蹭蹭,咬下一些汁水来。
“哒哒,哒哒哒。”影子东斜,终于,刘焉府上的大门有了一些动静,扣环的声音把叶荃从无聊的白日梦中惊醒,他抹抹自己嘴边的口水,从角落里探出头去,看见一个带配剑,穿软甲模样的军官叩响刘焉府上的大门,换下的衙役还笔直地站立在石狮子旁边。
“大人,大人!”叶荃见机不可失,立刻灵巧地窜上去,叫上那个军官模样的人,恍惚间,叶荃竟然让他看见了那军官的一双大耳朵,大耳垂肩,大耳垂肩!
将近三十岁的军官微笑着转过脸来,温和地对这叶荃问道:“小兄弟,你喊我吗?”
“妈了个八拉子,今儿个真是李鬼碰见李逵了。”叶荃的舌头都要伸到地上了,不禁惊叹想道。
“呃,呃,是啊,是我。”叶荃掩饰住自己脸上的惊讶,回答道。
“怎么,有什么事情?”正版刘备果然如《三国》书里所言,“性宽和”,比之只会敲诈勒索的那些衙役们可容易沟通得多。
“是这样,我杀了张梁……”话还没说完,刘备一下抓住叶荃的手臂,剑眉一锁,捂住他的嘴,后面的话,也变成了呜呜的模糊声响。
“我们进去说。”刘备在叶荃的耳边说道。
这时,高大厚实的红木门终于“吱呀”一声开开了。
叶荃嘴里说不出话,只得点点头,刘备也松了手,神色稍微放松了下来:“这里人多口杂,说话不方便,咱们进去说。”
说完就要拉叶荃进门,叶荃忙喊道:“我还有东西,我去牵来。”
三步并作两步,叶荃抢到拐角那,把战马牵了过来,他现在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这匹马是必须的。
可是刘备一看见这马,却是神色大变,忙对左右喊道:“来人,将他拿下!”
叶荃还没反应过来,从门里便窜出来二三十个身穿家丁服饰的下人将叶荃团团围住,连那两个衙役也赶上来分杯羹,却把叶荃看得莫名其妙。
“大人,这是?”叶荃疑惑道。
“还问我怎么,你分明就是黄贼,还想骗我进去行刺刘焉刘大人,你想得倒是挺美,可惜,被我识破奸计,看你怎能如愿?”刘备青须一扬,把腰间的宝剑拉出鞘来,缓缓逼近叶荃。
“什么?我不是黄巾,你看错了。”叶荃傻了眼,这跟栽赃有嘛区别?
“我和黄巾大战十余次,怎能识错?左右,将他拿了!”刘备眼珠一瞪,几要出眶。
上下二十余人一拥而上,拿脚的拿脚,抓手的抓手,还有见没地方邀功的,竟然将两根手指从额头倒扣而下,掀起叶荃的鼻孔,让叶荃的嘴也合不上,说话也困难许多。
叶荃几乎毫无反抗之力,他打架凭的是一招制胜的技巧,而不是笨拙迟钝的力气。
二十几个人的手都在叶荃身体的各个部位留下或大或小的青痕,让叶荃的呼吸都有些困难,还好的就是,嘴还是大张着,不至于被人群憋死。
“把他的马也扣了,速速赶到城外杀掉!”刘备又说,“注意,只能捅脖子,不可以破开马肚子,此马的肉更加不可食用!”
有抓叶荃抓的吃力的两个家丁松开手应了一声,不理睬叶荃嘴里发出的“呜呜”反抗声,牵着马离开了。
“这个人,拉出去也杀了吧!”刘备说到杀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可是他有义务保证刘焉的安全,本来他就不同意大开城门让小贩往来通商,这下倒好,要不是战场上他见过这样一匹马的缘故,真就要让一个刺客在自己的带领下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叶荃的身体依然在不停地扭动,想要挣脱这二十多人,可惜,怎么努力也是徒劳。
嘴里想发出去的“为什么会这样”到了嘴边却只能变成往来急促地呼吸,就好像哮喘病人发病时那种疯狂的贪婪。
刘府前方就是一大块干净的空地,从来就没听说过大门府前杀人的,立刻就围上大片的百姓,有认识叶荃的小贩心里还暗笑,叫你不买我东西,怎么样,遭报应了吧。
人头攒动,悲哀的只有叶荃自己,虽然他不后悔来到幽州,但是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听那算命先生的话,大汉,三国,可能来一遭就是上苍给我开的一个极为短暂的玩笑吧。
寒光乍现,一柄巨大的鬼头刀便悬在叶荃脑袋上方。
人群里胆子小的孩子早已经吓得哭起来,胆子大的也都背过身去不忍再看。
“斩吧。”刘备萧索的声音传进侩子手的耳朵里,也传进叶荃的耳朵里,被那么多人揪着,连说话都说不出,反驳的机会一点皆无,就连要杀自己的理由叶荃也不甚清楚,本来是好事,却发展成这样,叶荃自己也是无法想象。
不过他明白,三国是个乱世,杀个把人那仅仅叫做娱乐,自己是不幸,同时也感谢老天给他这次施展抱负的机会,只是自己没有把握好而已。
叶荃不会流泪,他只是在鬼头刀落下的片刻把眼睛闭上。
被杀持续的时间不会超过一秒,在鬼头刀落下的片刻,叶荃的心里便看明白了,死不可怕,尤其是死了这么一个小混混。
刀刃的冰冷将要冻裂叶荃的皮肤时,叶荃也停止了挣扎。
“刀下留人!”也不知是谁大喊了那么一声,人群里突然就炸开了锅。
“谁啊,谁拎我裙子?”女人的尖叫。
“谁啊,谁踩了我一脚?”男人的怒吼。
“啊啊,妈妈,有人把我的糖葫芦蹭掉了。”孩子的恸哭。
侩子手快要砍下的刀又生生提了起来,眼睛里巡视着四周,凶光一下使得好多人都自动停止了哭喊。
“不要磨蹭,动手。”刘备大喝,“此必为黄巾党的扰敌之术,不要理它。”
“遵令!”侩子手答应道,大喝一声——开!
声如破锣,铿锵如金,盖过了周围一两百号人的声音。
虽然有这么一个小的插曲,叶荃的心却早如死灰。
“哎呀呀,你个小子啊,这么快就认命了?”一声大笑从空地四面响起,飘飘忽忽,不辨方向。
“快动手,莫让他跑了。”刘备催促侩子手道,一边还抽出自己的佩剑,朝天空朗声说道,“是哪位英雄,有胆报上名来!”
“哈哈哈哈,我乃漂泊客,要啥名啊?”一阵火光从人群里亮起,以飞快的速度冲到侩子手的面前,嘿嘿笑了两声,对着侩子手说道:“松手吧你。”
侩子手竟然大叫一声,呼痛连连,刀脱了手,两张蒲扇大的手掌上通红,便似那炉火里锻炼出的高温铁锭般。
“你们也松了他。”火光朝抓着叶荃的十多人面前一送,那些人立即避开,躲闪不及的人脸上依然鼓起了偌大的水泡,比之侩子手的手掌还要通红透亮。
“咄,你是什么妖怪邪魔,报上名来。”刘备掌中剑做了个仙人指路的起手式便冲了上来,想要从那团模糊的火光中把叶荃这个刺客给夺过来。
“嘿嘿,我不与你为敌,现在便要走也。”这一声已在叶荃的耳旁响起,虽然看不清楚是谁,但是叶荃听这声音感觉竟是那么的熟悉。
爷爷?不会啊,来三国后,也不认识许多人啊,叶荃的第一反应就是貂蝉的爷爷,可惜不是。
火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叶荃的身体包裹住,直冲云霄而去,片刻便只剩下一个声音在场地上空萦绕:“去也,去也,去也。。。。。。”
场中的百姓有信鬼信神的立马匐匍在地,口中直念“阿弥陀佛,道德法尊,三清祖师,神仙保佑,神仙保佑。”
没想到那人一跪,竟然产生了连锁反应,人头一个一个都冲向地,连一些不信神鬼的人都被吓得跪在地上,和别人一起瞎嘀咕。
刘备一看,心想,不能让他们拜贼为神,不然以后张角若攻打幽州主城,弄出点妖法来,这些愚民愚妇还不临阵倒戈,开城投降?于是清清嗓子:“刚才是为张角黄巾所使邪术,并非仙术,各位看那火光便可感受到它的杀气直冲云霄,尔等怎可拜贼为神?”
要说刘备急智也是有一点,待刘焉这个大boss出场,空地上的人群也被刘备驱散不少。
再说叶荃一方。
云雾飘渺的空中,叶荃的身体完全动也不敢动,生怕那一团的火光一下抓他不住,从上百米的高空将他做个自由落体运动。
飞了不知道多久,叶荃也莫名其妙的多久,难道自己碰到了修真牛人?还是山精妖怪?
蓦地,模糊的火光里突然跳出了一张人脸,笑嘻嘻地盯着叶荃看:“哈哈,你个小子,都说你有杀身之祸,你还去,真是找死!”
叶荃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在幽州城内的那个神神叨叨的算命先生,心里不禁暗骂:“妈了个巴拉子!”
“哦,哦,哦,小伙子,骂人可不对哦,呵呵。”算命先生撤去了缠绕在身体四周的一片火光,朝叶荃伸出中指在叶荃眼前晃来晃去。
叶荃毕竟也才18岁,见到一个这么本事的神秘家伙,也给吓得吐了吐舌头。
“其实呢,我也不是神秘算命先生,只不过是你骑的马有问题,看见马肚子上有个竹子的红色烙印不?那个是张角亲自弄的起爆符,破坏范围以所寄居生命体的生命力而定,像一匹马的话,破坏的范围是方圆十米左右,只需要他的私家启动口诀就行,我就知道你这么冒冒失失地去见刘焉,肯定会被知道那个起爆符的人误以为是来行刺的,所以说你去了便有杀身之祸的。”算命先生眼睛眯成一条线,得意地述说。
“不过呢,我也没想到却是刘备这小子发现了你,你也别恨他,毕竟他也不知道,以后你还得要把他倚为臂助的,呵呵。”先生的口水从百米高空往下落着,幸亏是无人的荒野,不然人家还以为下雨了呢。
“哦,哦。”叶荃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位会飞还好开玩笑的神秘先生的啰里啰嗦,脑袋中突然闪过一个及其重要的问题,“那您是?”
“哦,对,对。”先生拍拍自己的脑袋,“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呵呵,我叫单福!”
“单福,单福?”叶荃的思想马上就潜入了那本四大名著——《三国演义》中。
“徐庶?你骗我,你不是单福,你是徐庶,徐元直!”
(徐庶在三国上是孔明与司马水镜等人的好友,曾经做为刘备早期的谋士,后来于樊城大败曹仁,李典,曹操惜其才,用程昱之言,囚其母,将徐庶诱骗至许昌,徐庶至孝,离刘备去矣。
不过三国中徐庶的真名却是单福,我是按三国蓝本来虚构的,嘿嘿,小小yy);
第五章 投镜轩
【大言情 我的随身书包】
单福微微一怔,随即释然:“哦,对,你是穿越时空而来,我还真不应该把我的别号拿来骗你,呵呵。.”
徐庶没被吓到,叶荃自己却被吓到了,他怎么知道我是穿越而来?
“别乱想了,到了镜轩,你就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了。”从高空徐徐落下,脚便踏在一座小土丘上,往西南方向望去,夕阳的幽幽红光里还矗立着一座规格不下于幽州的城池。
“我送你至此,镜轩之路还得你自己完成。”徐庶难得的面目严肃起来,“西南的城池叫做荆州,汝顺着荆州朝西去,过檀溪,自有接引你入镜轩的人。”
“我也该离开了,后面的路就得你自己走下去。”山丘上立着两人,余晖下,徐庶的头微点了点,“你的四个哥哥都没用,就只能靠你了。”
叶荃傻乎乎地看着徐庶,不知道他说什么,但一抬头见徐庶有飞走的趋势,突然想起那封信来,于是拉住徐庶的衣角,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我这里有一封张梁随身带着的密信,据说是张角复于幽州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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