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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相公太呆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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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不怨。有国方有家,父皇勤政爱民,理应是儿臣敬重的人,又如何来的怨?”话虽说了,可她一双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盯着文裕帝。

    文裕帝微微一笑,修长的指尖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头,“公主何故这般看着朕,莫不是朕长的奇怪了些?”

    暯桐随口答道:“因为皇帝老爹你太好看了!”

    话一出口,暯桐便有些后悔,这话好像说的不合礼仪啊?完了,自己露出马脚了!她心中忧虑的很,面上神情便有些不好看。文裕帝却是轻笑出声,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儿天真烂漫,朕心甚慰。”

    暯桐讶然的抬头看向文裕帝,但见他长眉俊目,鼻悬而挺,薄唇微启,面上神色柔和至极。只是肌肤稍稍现出些苍白之色,若非他今日装扮得当,怕是脸色更是不能看。暯桐心中暗暗奇怪,却不敢开口相问,生怕漏了马脚。

    二人说话之间,銮驾已是停在了栖梧宫中,文裕帝温柔地牵着暯桐的手入了内殿,喜得暯桐就好似浮在云巅,心情雀跃的很。

    “传令下去,朕今日在栖梧宫中用午膳,多做些公主爱吃的。”

    “奴才遵旨。”李如海应声退下,外面伺候的一干人等也随着退了出去。

    一阵静默之后,文裕帝开了口:“我儿,朕愧对于你。”

    暯桐愣了半晌,张了张嘴想说些宽慰的话,文裕帝又是开了口:“这些年来,朕并非狠心不见你,只是如今朝政内忧外患,朕需得借助丞相之力,巩固内政方可一致对外。害你受这般苦,是朕的错。”

    他声音有些哽咽,眼眸微微泛红,一片情真意切,暯桐正是要劝他别自责,他又开了口:“与景云国联姻,只是权宜之计,我儿只需暂时忍耐。待到大事已成,父皇定会替你取消这门婚事,免你日后嫁去他国之苦……咳咳……”

    话到最后,文裕帝已是受不住的咳嗽起来,暯桐忙起身轻轻顺着他的背,文裕帝淡淡一笑:“无妨,不过是老毛病了。朕感念岁月不长,为你选了几位驸马,稍后会有画像送来。我儿先甄选一番,朕替你暗中订下婚事。”

    “啊……”暯桐半张了嘴,她可不想这么早就被人困住。更何况,如今陆子珝已成了她的唤儿,每隔三月都需要她的一滴心头血,用以平复他体内躁动的蛊虫。如若不然,蛊虫反噬,二人皆会大受折损。

    思及此,暯桐当即对着文裕帝跪了下去,郑重的说道:“父皇,儿臣在这宫中并无有什么知心的人。陆子珝他虽然是景云国的人,但待我是真心的,而且,他如今已傻,更是不会欺负儿臣的。”

    闻言,文裕帝面上现出一片心痛之色:“朕担心的就是这点,你以后若是随着他回了景云国,他一个傻子,有什么能力保护好你?”

    暯桐猛地一怔,皇帝老爹是不是想的太远了?自己现在离嫁人还早得很啊!她心思转动,蓦地脑中灵光一闪,笑着开口:“父皇若是担心他无有能力保护好儿臣,不若请一位武艺高强的师傅教授他武艺,儿臣看他虽是有些痴傻,人却是不笨的。”

    文裕帝盯着暯桐看了许久,终是无力的喟叹:“我儿果真是要定他了么?”

    “嗯!非他不嫁!”暯桐定定的点点头。

    文裕帝看着暯桐坚定的神色,倏地又笑了:“或许我儿所选是对的,只要他真心实意的待你,比什么都好。父皇会替他择一个好武师,好好教他习武。”

    此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道气喘吁吁的呼唤:“我抓到德福了!我抓到德福了!”

    暯桐心中一阵无奈,她小心的观察着文裕帝神色,见后者的眉间些许微皱。只暗暗祈祷等会陆子珝进来,不要太丢人,免得文裕帝又变了心意。

    事实是,陆子珝穿着一身骚包的绯衣,扯着德福的腰带大步跨进来的。因着腰带有些松动,德福只得一边顾忌着陆子珝的步子,一边紧张的提着自己的裤子。这会他看到殿内坐着的文裕帝,慌忙之中想要行李,裤子却是直接溜了下去。德福涨红了一张脸,眉头皱得死紧,跪在一旁告罪求饶。

    文裕帝却是看也不看他,径直看向陆子珝,见后者一脸的茫然,不由轻扯嘴角:“果真是长的一副好皮囊,只是有些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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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武师祝云
    暯桐自是明白文裕帝话中的意思,想是自己年纪小,只顾着贪恋陆子珝的容貌。她此刻也不分辨,毕竟,无论驸马换了谁,都没有陆子珝好控制。她立时假装欣喜的模样,目不转睛的盯着陆子珝。

    文裕帝看了一眼暯桐,见她神色欢喜,只心中暗叹暯桐年幼不懂事,面上却未表露分毫。他扫了一眼陆子珝,淡淡的开口:“坐吧。”

    陆子珝则是直接看向暯桐,似是在等着她的命令,暯桐忙示意他坐下,他这才乖乖的坐到一边。文裕帝看的好笑的很,他揶揄的看向暯桐:“我儿果真是选对了人,似这般听话,倒也不错。”

    暯桐只得干笑着点头。

    不多时,饭菜便是上齐了,暯桐看着桌上各色菜肴,食指大动。文裕帝在一旁细心的给她添菜,添的不亦乐乎,只是,没一会儿,他的脸便是黑了一半,只因为陆子珝帮暯桐添菜也添的勤快至极。

    文裕帝不由得瞪了陆子珝一眼:“朕给我儿添菜,你莫要乱来。”

    陆子珝却是丝毫未有在意,依旧不停的动着筷子,暯桐眼见着文裕帝的脸色将成乌云压顶,立时叫停了陆子珝。她夹了一片鱼放到文裕帝的碗中,谄媚的笑道:“父皇吃这个鱼片,味道极好!”

    文裕帝愣了愣,看向暯桐的眼神越发怜爱:“我儿果然是心疼朕的,知道朕最喜这鱼片。”说罢,他笑着动了筷子,看的暯桐心中一阵惊叹,啧啧,吃东西也这么好看!

    温馨的气氛并未有持续多久,李如海自殿外进来,附在文裕帝耳旁一阵低声细语,文裕帝的眉头瞬间就皱紧了。随后,他歉疚的看着暯桐,“我儿,朕有要事要办,不能陪你用膳了。”说着又替暯桐添了些菜,急急的离了栖梧宫。

    暯桐看着碗中堆成一座小山的菜色,心口只觉得梗着什么,她想:自己算是明白为何会有人感叹,莫要生在帝王家了,真是连一顿饭也吃不安生。她叹息着摇摇头,随后将碗里的菜一扫而光。

    午后的阳光依旧有些燥热,暯桐感念夏天来得太早,她支走陆子珝,打算好好的睡一觉,天黑时再去皇后宫中寻找解药。朦朦胧胧中,忽的一声炮鸣将她惊醒,她还未来得及反应,陆子珝早已是冲了进来:“打雷了!打雷了!要下雨了!”

    暯桐满头黑线,盯着一身狼狈的陆子珝,屋外艳阳高照,下哪门子的雨?随后沉重的哀号长鸣,暯桐皱着眉看向跟进来的德福,“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德福面色晦暗,低声说道:“皇后娘娘崩了。”

    “真的?”暯桐眉头收紧,但见德福点头称是,她心中顿时有些不是滋味来。按理说自己给皇后施的蛊,只是让她疯癫,还未有到致死的地步,这其中难道又发生了什么?

    蓦地,暯桐又想起解药只有皇后才知道,她瞬间就没了力气,跌坐在美人榻上。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难道老天真要绝我?暯桐甩了甩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无论如何,自己今晚一定要去皇后宫中搜寻一番。

    是日夜深,暯桐一路抹黑溜进了宁安宫中,此刻阴风阵阵,只堂前点着长明灯火摇摇曳曳。暯桐偷溜入内,见那守灵的宫女眯着眼瞌睡,她悄悄摸到棺椁前,探了探皇后的脉息,随后失望的收回手。

    她恨恨的瞪了一眼皇后,目光触及到皇后额间轻微的颤动,顿时弯了嘴角。她伸手触上后者的额间,皇后体内的蛊虫迅速的回到了她的体内。暯桐闭眼静默了一会,将蛊虫噬有的皇后记忆消化之后,她又偷偷的溜出了宁安宫,朝着御花园行去。

    依着皇后的记忆,暯桐来到凝碧塘中的假山群,左三步,右三步之后,她停了下来,伸手去掏假山上的洞,果然掏了一个小瓷瓶出来。暯桐欣喜的将之藏入怀中,回了栖梧宫。

    皇后的丧礼举行了好几日,暯桐在这期间见到了一位特殊的人物,绍文国的国舅兼丞相杜祺。

    那日,她正是刚刚喂过陆子珝一滴心头血,躺在床上歇息。自殿外进来一位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见着她就泪流簌簌,见她搂进怀中好生一番安慰。大抵是些“皇后过逝,公主不要太伤心,皇室欺我族人太盛,公主还需忍耐些许时日”之类的云云,听得暯桐一阵疑惑,这些话是从何说起?

    暯桐正是想要拉住他细问,他却又起了身匆匆离去,只道:“公主多保重,微臣不会让公主再受欺侮,公主尚忍耐些许时日。”

    杜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将暯桐弄得一头雾水,为什么他说的话,自己听起来觉得那么奇怪?

    不过,自皇后出殡之后,暯桐的小日子倒也是开始过得有声有色起来。后宫之中,皇后不再,文裕帝又未有纳其他的妃子,变成了暯桐一人独大,有什么好的都是先紧着供她。

    暯桐的小脸渐渐的又圆润起来,她正是忧心这夏天来了,如何减肥之际,文裕帝替她选的武师入了宫。那武师身材修长,只面上一道长长的刀疤自左额角直延伸到右颌角,好似一张俊脸被人凭空割开了一道裂缝。

    武师名唤祝云,沉默寡言,无事的时候总是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天,好似天空哪一刻会突然落下来一般。德福每每见着祝云这般模样,就会小声嘀咕:“天上又不会掉馅饼,老是盯着做什么。”

    暯桐则是立时纠正他:“这叫成熟男人的忧郁,你不懂。”每每说完,她会指着祝云好好念叨陆子珝一番:“小子,好好学学人家的忧郁气质!”

    于是,陆子珝每天无事的时候,就会蹭到暯桐身边,瞪大了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暯桐看着他后倾四十五角的脑袋,只得感念男人跟男孩果然是不一样的品种。

    “祝统领,为何我修炼内功的时候总是觉得气闷?”暯桐回想自己这几日修炼祝云所授的心法,每到关键时候,心口总是闷的极其难受。

    祝云收回视线转而看向面前的暯桐,他伸手搭上暯桐的肩膀,随后摇了摇头:“公主身子不适合习武,内功还是不要偷着练了,可以随着微臣学习些外功强身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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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半夜毒发
    “为何?难道只因为我是女子?”暯桐倔强的看向祝云。蓦地,她开口问向祝云:“可是我父皇嘱咐祝统领的?”

    祝云摇摇头:“非也,公主先天羸弱,体内毒素积聚,若强行修炼内功,只恐诱发体内毒素,于公主有害无益。况且,有这么一个勤学苦练的二皇子在这里,公主难道还怕日后无人护你?”

    “额……”暯桐眨了眨眼,瞥了一眼正在用心扎马步的陆子珝,只觉得祝云的话有那么点不可靠。

    是日夜深,暯桐在尝试修炼内功多次失败之后,终于决定放弃练武。她正是打算好好睡一觉,心口没来由的一阵憋闷,随后她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林玉堂将暯桐的手指包扎好,将放出来的毒血移到一旁,看着面色苍白的暯桐,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这丫头的性子怎么就像极了她母后。

    文裕帝见林玉堂完成了这一番动作,忙紧张的问道:“公主她如何了?”

    “公主强行修炼内功,诱发了体内的毒素,微臣已经替公主放了毒血,又喂了公主一粒解药。能否醒来,微臣也不知……”

    文裕帝的面色又苍白了几分,他行到暯桐床前,看着双眼紧闭的暯桐,眉间皱的越发紧:“是朕害了你……”

    “陛下,一切都是微臣的错,请陛下降罪。”祝云跪在一旁又开口请罪。

    文裕帝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朕已说过,非你之过,起来吧。”

    奈何祝云始终不肯起来,文裕帝扫了他一眼,转而看向角落里正紧张的盯着这边的陆子珝,冷声开口:“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祝云,把他给朕提出去。”

    祝云只得默默起身,提起陆子珝的衣领,拎小鸡一样的将陆子珝提了出去。陆子珝却是突然大哭起来,惹得文裕帝心中越发烦躁,“还不快将他提出去!”

    祝云急忙带着陆子珝出了殿门,文裕帝刚觉得耳旁清净一些,殿外已是传来陆子珝杀猪一般的嚎叫。他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这傻子就不能让人省心一点?眼角却是瞥见暯桐轻颤的羽睫,他心中一阵欢喜,柔声唤道:“我儿……”

    暯桐只觉得眼皮沉的厉害,耳旁谁的呼唤这么温柔,又是谁在一边杀猪似的鬼嚎。她低声喃喃着:“好吵……”

    仿似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暯桐缓缓睁开眼,文裕帝见她醒来忙关切的问道:“我儿,可有哪里不舒服?”

    暯桐看着眼前一脸关切的文裕帝,想起自己之前突然晕过去,她不由着急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我儿,日后切莫再习武,此次若非林御医在,只怕朕再也见不到你了。”话到最后,文裕帝的声音已渐渐有些哽咽。林玉堂亦是在一旁随声附和。

    暯桐这才明白,自己昨儿偷练内功诱发了体内的毒素,以致于毒气攻心,才会晕过去。她缓了会神,暗自庆幸自己又捡回一条命。

    而此时,丞相府内,杜祺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等着宫内的消息。未几,线人来报,“公主已醒来,目前正在休养。”杜祺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蓦地,他又紧张的问道:“公主体内的毒素清了没有?”

    那线人摇了摇头,杜祺的眸光霎时灰暗下来,他摆了摆手,“你速速回去盯着公主,有任何消息马上来报。”

    “是。”线人应声离开,管家此刻却进了来,他附在杜祺的耳旁一阵小声嘀咕,惹得杜祺紧皱了眉头。半晌,他沉吟出声:“你去将那人带过来,注意,不要引人注目。”

    “哎,我这就去。”

    片刻之后,管家领着一位中年男子入了书房,杜祺略略一打量,心中啧啧称赞。没曾想景云国大皇子的幕僚之中,还有这样出尘的人物。

    “在下冯明生,见过丞相。”冯明生一手执着折扇向着杜祺作揖行礼,抬手之间风度翩翩,引得杜祺又是一番暗赞。

    杜祺回了他一礼,笑道:“冯先生请坐,今日得冯先生光临本府,真是蓬荜生辉。”

    “丞相过奖了,在下今日来,源于听闻丞相棋艺精湛,故而前来讨教一番,别无他意。”淡笑之间,已然落座。

    杜祺暗忖他话中意思,随后吩咐管家上茶摆棋盘,冯明生轻阖茶盏,浅啜一口,赞道:“此乃天山银雾,茶清而沁,丞相真是好品味。”

    “不过些许粗茶,得冯先生过誉了。”杜祺淡笑回应,随后二人已然开始下棋落子。

    及至一步,杜祺看着盘中局势,心中苦笑不得,这冯明生还真是凌厉之人,这么快就逼着自己做出选择了。他举棋不定,冯明生见状笑道:“不过一步棋而已,丞相何苦沉思良久?今日,在下只为讨教,不为胜负。”

    杜祺但笑不语,他将手中的黑子又放回棋盒,伸手去端茶,悠然叹道:“这棋未有下完,茶已然凉了。管家,去奉热茶来。”

    冯明生听出他话中意思,也不再催促,只静静坐在一旁,将手中折扇打开悠悠的扇风。夏日午后略有些燥热,此刻这微风拂面,引得杜祺侧目相对,恰好瞧见他扇子上的画。

    杜祺看了几眼,随即收回视线,心中暗暗忖量,这冯明生显然是有备而来。如今,景云国二皇子摔傻的消息想来大皇子一派定是知晓,这日后的帝位非大皇子莫属,公主日后必是不能嫁于二皇子。

    待到茶再满上,杜祺对着冯明生做了一个请的姿态,冯明生轻扯嘴角,笑着品茶。杜祺看着盘中局势,手中再度执子下了一步。

    冯明生看着他棋子落定的位置,朗声笑道:“丞相果真棋中圣手,在下自叹不如,今日在下甘拜下风,就此告辞。来日方长,在下定会好好再向丞相讨教,届时丞相切莫吝惜赐教。”

    杜祺笑了笑,“冯先生谦让一步,心怀高远,杜某惭愧。今日你我二人下棋甚欢,不若留下来用过午膳再行离开?”

    冯明生摇了摇扇子,将折扇一打,泯然笑道:“丞相好客,在下感激不尽,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在下就此告辞。”说罢,施施然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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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小嘴吹吹
    “林御医,你暂且留步。”暯桐唤住林玉堂,将自己从假山中寻到的小瓷瓶递了过去,“可否帮我瞧瞧,这些药丸是否能够解毒?”

    林玉堂微微皱眉,却仍是上前接过暯桐手中的小瓷瓶,他倒出一粒药丸,细细的一阵观察,面上神色豁然开朗:“公主,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怎么?”

    “这正是解药啊!”林玉堂压下心内的狂喜,如获至宝一般看着手中的小瓷瓶。

    暯桐听得他如此说,放下心来,那里面的药丸,足够自己再过活七八年了。她眸光一转,对着林玉堂说道:“林御医,你可否依着这些药丸,配制解药?”

    闻言,林玉堂挫败的一声喟叹:“微臣早先便有尝试,只是苦于一直失败,但微臣一定会坚持下去,誓要为公主配出解药!”

    暯桐垂眸略略思索,知道这解药一事并非一日能成,她转而宽慰林玉堂:“林御医不必忧心,这些解药也足够我活上好几年的了,我相信林御医一定会配出解药的,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微臣告退。”林玉堂将小瓷瓶还给暯桐,躬身退下,面上喜色难掩。

    暯桐正是静静的靠在床上想事情,一道红色的身影突然窜了进来。令暯桐始料未及的是,那道红色身影在窜到暯桐跟前的时候,直接从半空中pia的一下平摔到地面。

    暯桐无语的斜着眼看着嘿嘿傻笑着抬头的陆子珝,“疼吗?”

    “疼!”陆子珝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将自己的一张小嘴凑了上去:“吹吹。”

    “……”暯桐压下想要暴打他的冲动,没好气的朝着他呼了一大口气。然后看着陆子珝一脸享受的表情,她顿时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溃了,自己方才可是吃的蒜蓉肉片粥啊!这小子难道不怕味?

    怀着疑惑,暯桐斜睨着陆子珝悄声问道:“什么味儿?”

    “香香的!”陆子珝满足的答道。

    “真的?”暯桐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德福说女人身上都是香香的。”

    好吧,暯桐仰头看了一眼罗帐顶,随后再度用眼白对着陆子珝:“德福有没有跟你说过,女人放的屁都是香的?”

    “没有。”

    暯桐转过眸光,狡黠的看着眼前天真的陆子珝,樱唇一张一合:“那我告诉你,女人的屁是世界上最香的味道,你去替我闻闻,宫里哪个女人的屁最香。”

    “嗯!好!”陆子珝二话没说,直接就窜了出去,连他来找暯桐的初衷也忘记了。

    暯桐看着他风一般消失在眼前,突然感念,这小子是不是刚刚学了轻功,所以找自己显摆来了?暯桐顿时觉得自己方才的做法真是太对了,就该给这种显摆的人,狠狠的教训一顿!

    彼时,暯桐在栖梧宫中悠哉悠哉的吃着水果拼盘,伺候的宫人又是捶肩揉腿,又是扑扇打风,好一阵惬意。栖梧宫外,则是乱成了一锅粥。只因为陆子珝见着一个宫女,不管美丑老少,都要“唰”的一下闪到其面前,天真的问话:“放个屁闻闻!”

    试问,哪个宫女在遇到这种变态的问题时,能够冷静的对待?宫女们又苦于陆子珝的身份,急的羞躁不已,却只得告罪逃跑。然而,陆子珝又哪里肯轻易放过她们,硬是抓住一个一个放了屁才准离开。

    德福跟在一旁是无力又无奈,最后,他想到了暯桐,便一溜小跑赶到栖梧宫,将事情与暯桐说了。暯桐嘴里叼着的半块西瓜直接掉了下来,她吃惊的看着德福,喃喃的道:“那傻小子还真的这么做了?”

    德福此时也不计较暯桐将陆子珝唤作傻小子,只一个劲的道:“公主,请你去管管二皇子吧,二皇子他也就只听你的话。奴才求你了!”

    “额……”暯桐又吃了一块西瓜压惊,这才下了美人榻,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德福只以为她是要去阻止陆子珝了,却哪知,她嘴里说出来的话,直接将德福的小心肝击成了碎片。

    只听得暯桐道:“嗯,咱们去瞧瞧,他是怎么闻香识女人的。”

    因着唤儿与施蛊者之间的联系,暯桐很快就找到了陆子珝。届时,他正扯着一位老嬷嬷的衣袖,不停的说着什么。那老嬷嬷满脸褶子,面上一阵无奈的羞躁,正是苦于无法解脱,乍一看见不远处的暯桐,忙躬身唤道:“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

    “平身。”暯桐抬手示意那老嬷嬷离开,陆子珝见她来了,也不敢再拉着衣袖,那老嬷嬷立时脚下生风就跑了。

    暯桐抬起下巴,有模有样的踱步行至陆子珝跟前,桀桀怪笑:“深宫老嬷,果真是皇子最爱么?”

    陆子珝听得云里雾里,一旁的德福却是躁红了一张脸。他看着陆子珝认真的跟暯桐汇报着各色宫女的屁香,只得暗自叹息:唉,二皇子这难道真的就这样傻的无可救药了吗?

    德福皱眉哀虑了半晌,又将求救的眼光转向暯桐,但见后者正不停的对着陆子珝的话称是的时候,他真想一头撞上御花园内宫墙!天哪!二皇子已然是这般模样了,公主非但不管束二皇子也就罢了,这是要闹哪样啊!

    陆子珝对着暯桐汇报完了一整天的收获,突然他身形一转,直接闪到了暯桐的身后。暯桐只觉得自己背后的菊花一紧,她立时转身,对着陆子珝大叫:“这闻香识女人今日到此结束!赶快给老娘回去好好学你的轻功去!”

    闻言,陆子珝二话不说,直接一阵轻功窜回了浩轩殿。彼时,祝云正是抬头看着天,一道红光闪过,他收回视线,看向眼前的陆子珝:“你可算是回来了,下次用轻功的时候,记得记好了方向,别半道上迷路,忘了怎么回来。”

    陆子珝只觉得他说的话不对,开口道:“师傅你说错了,我今日……”话还未说出口,德福已是用手紧紧捂着陆子珝的嘴巴,防止他将今日的糗事说出来。

    同时,德福亦是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抓着二皇子的肩膀,跟着一起回了来。不然,今日之事,若是这么一说,那二皇子的名声可就要去扫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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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再入暗道
    八月的蝉极是喧嚣,折腾的人心也越发躁动,栖梧宫内,暯桐将最后一缕青丝梳起,缓缓步入偏殿内的玉清池。池水清凉,勾得她发出一阵舒服的喟叹。

    暯桐正是舒服的泡着澡,突然的一道人影闪过,池水四溅,将她惬意的好心情尽数打破。她无语的抹了一把脸,将手上的水直接啪的一下摔到陆子珝的脸上:“这是我的池子,你的在那边。”

    陆子珝兴奋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他撅着嘴委屈的瞪了一眼暯桐,还是乖乖的爬到屏风另一边的池子里去了。暯桐看着他一身湿衣勾勒下的玲珑曲线,小心的擦了擦嘴角,没想到七年时间,把当年那个傻小子养成了这么一块极品的豆腐。

    可惜诱人的风景很快就消失在雕花屏风之后,暯桐收回视线,暗自嗟叹:没曾想,原来大祭司长大之后,居然是这么一个诱人的模样。她脑中又想起前世大祭司经年不变的孩童模样,脑子一抽,对着屏风就唤道:“小子,给我过来!”

    陆子珝闻言,立时兴奋的就跳了过来,暯桐只觉得眼前一花,她吸溜了一下鼻子,一双眼睛不住的在陆子珝身上来回逡巡。啧啧,没想到自己让陆子珝习武,居然让他练出来这么一副让人喷血的身材,想来还是有点用的。

    暯桐的目光由上至下,正是留恋于他身上的人鱼线。陆子珝突然就对着她泼了一捧水,看着她湿漉漉的秀发,在一旁一个劲的傻笑:“小桐,我泼到你了。”

    “……”暯桐对他这突然的抽风感到无语至极,被他这一闹,倒是想起唤他的初衷,故作生气的道:“你过来给我坐好。”

    觉察她语气不悦,陆子珝收了手,小心翼翼的走到暯桐跟前乖乖坐下,偷偷拿眼瞧她。却是被暯桐逮个正着,他立时垂眸低下头去,活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暯桐只觉得好笑,她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声音充满了魅惑:“怎么?这会子,倒是不敢了?”

    陆子珝的脸却是腾地一下就红了,暯桐伸手捏住他发红的耳朵,慢慢靠近,恶作剧一般的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陆子珝的眼神闪了闪,突然就转身抱住了暯桐,他气息紊乱,浑身火热,惊得暯桐心中一窒,随即她伸手推开了陆子珝:“去那边洗去!”

    陆子珝茫然的看了她一眼,失落的垂着头又回了另一个池子。暯桐则是用手捂着自己狂跳的心口,脑子一阵发懵,偏殿内霎时一阵静默。

    未几,屏风的另一边突然传来一阵水花声,接着暯桐只见到眼前人影一闪,陆子珝已然掠了出去。暯桐心中一阵纳闷,这家伙平时不是很爱泡澡的么?怎么今日,这才泡了一会儿就跑了?

    陆子珝一阵飞掠回了浩轩殿,抓住德福就惊恐的喊道:“德福,我又尿裤子啦!”

    这话将德福整个人惊的一哆嗦,随后,他立时去拿了衣裳出来替陆子珝换上。在收拾陆子珝换下来的衣裳时,他目光触及到上面的污渍,面上一阵燥红:“二皇子,你这不是尿裤子,是……”

    后面两个字,德福却是再也无法开口说出来,陆子珝又在一旁紧张兮兮的看着他,他只好扯了个谎:“这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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