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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相公太呆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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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如水,照着大理石板上的女子,一如凄清的残荷。她一身华服血迹斑斑,叫人看的触目惊心。

    伺候的宫女跪在一旁,甚至都不敢伸手去触碰,只哭的双眼红肿的厉害。

    一声“嘤咛”,暯桐缓缓张开眼,浑身的剧痛叫她忍不住想要嘶叫出来,方才的一切好似都在梦里。她只记得有个声音十分柔媚的女人,说什么赐予自己最好的药,让自己好好养伤,过几日再来看自己。

    “哼……”暯桐蓦的发出一声冷哼,将身旁的人吓了一跳,草曼赶紧的问她:“公主,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要不要紧……”

    暯桐张了张嘴,在那句“我就要死了”还没说出来之前,就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草曼见她又晕了过去,吓得不轻,哭叫起来:“公主,公主,你可别死呀!呜呜……”

    “行了,快别哭了,赶紧去准备热水跟干净的纱布。”身后响起一道男人温润的声音。

    “啊,是。”草曼看着赶过来的林玉堂,应了声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林玉堂将暯桐抱上内殿里的床榻,看着她一身的伤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才多大点的孩子,也亏得皇后下得去手。

    他拿过剪刀开始麻利的将暯桐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这时候草曼已经端着热水进来了。林玉堂替暯桐清理好伤口,又上了药,伸手探上她的额头,却发现烫的厉害。他迅速地写好了方子,犹豫了一会儿,又在后面加上了一味药。

    草曼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她担忧的问向林玉堂:“林御医,公主这回伤的这么重,可怎么办才好……皇后娘娘又说过几日再来,呜呜……林御医,求你救救公主吧。”

    林玉堂也心有不忍,这么多年来,皇后一直暗中折磨公主,之后让自己替公主治伤。可伤好之后,又是新一轮的折磨,若非公主命大,只怕早已……

    “唉,什么都别说了,公主这回伤的重,没那么快好的,你先跟我去抓药。”

    “是。”草曼放下帐帘,随后跟着林玉堂出了殿门。

    暯桐只觉得自己浑身就好像被碾过一般,她无力的睁开眼,发现眼前一张放大的包子脸,上面两只大大的黑眼圈。她鄙夷的瞥了一眼,随后又转过头去。

    草曼见暯桐醒过来,却不似以往喊疼,又见她转过头去不言不语,心中越发担忧。她轻轻的推了推暯桐的手臂,却引得暯桐皱了眉回头看她:“疼。”

    草曼这才放下心来,又待细问,却听见暯桐轻轻的鼾声,只得将心里的问话尽数压下,转而退了出去熬药。

    暯桐听见她出去的声音,慢慢悠悠又睁开了眼,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目光触及到一旁的镜子,里面的景象吸引了她。只见她小小的背上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手臂上也是好些伤痕。她眯着眼回想自己被打时的情景,心中恨意徒生,没想到声音那么柔媚,心却那么毒。

    只一瞬,暯桐又突然笑了出来,没曾想自己被反噬之后,居然还能在这个世界捡到一条命,这回大祭司可是失算了。她心满意足的发出一声喟叹,看着镜中的那张脸笑靥如花。

    暯桐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期间皇后没有来。暯桐心中疑惑,似这般伤,有这么久的时间早该结痂脱皮了,可自己身上的伤看着才是刚刚结痂的模样。不过这样也好,不然那皇后再过来折腾一番,自己的小命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暯桐试着用手去勾鞋,恰巧被推门而入的草曼看见,后者忙上前阻止:“公主,你这伤口刚刚结痂,可别乱动,不然留下疤痕可不好。公主若是要起身,奴婢伺候你就是。”

    暯桐悻悻的缩回手,目光瞥到草曼手中提着的食盒,悄然问道:“弄好了么?”

    草曼点点头,眉头却皱的极紧:“公主,你弄这些虫子究竟要用来做什么?”

    暯桐唇角一勾,眸间波光流转,“这可是对付皇后的好东西。”说着,她触动机关打开了床下的暗格,草曼便是将那食盒里的蛊盅放了进去。暯桐随口问道:“外面的雨停了么?”

    “停了,公主可是想要出去走走?”

    暯桐轻扯了扯她的衣袖,撒娇道:“我想出去走走,这成日里趴在床上,我都要被闷死了。”

    “呸呸呸,公主可不许说死啊死的。只是这外面风凉,公主可得披上狐裘。”

    出得殿门,暯桐一边留意周围的环境,一边朝着前方慢慢走去,那里一树梨花开的正好,探出了宫墙。

    待得靠近,暯桐听见里面传来的叽叽喳喳的声音,点点头正是要往里走,草曼却出声拦住她:“公主,这里面可去不得。”

    咦?暯桐狐疑地转头看向草曼,后者伏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阵,暯桐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里面死过人还闹过鬼。她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抬脚就踏了进去,草曼见拦不住她只得跟着进了去。

    暯桐走的有些急,越是邪门的地方,那蛊物越是有效果,可到了树下,那背手转身的人叫她瞬间变了脸。好,好的很啊,没想到这人居然也跟了过来,是知道自己没死所以跟过来继续害自己么!

    陆子珝起初见着暯桐,只觉得她一身笼在狐裘里显得可爱非常,但见她面色古怪,透着丝狠厉,心中暗暗奇怪:难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一旁的草曼见自家公主紧紧盯着陆子珝看,心中只道暯桐不知羞,便在一旁小声提醒:“公主,这是景云国二皇子,将来的驸马爷。”

    “什么?”暯桐心神一震,这人面兽心的东西居然还要跟自己成亲?她面上顿现厌恶之色,朝着陆子珝就狠狠唾道:“呸,什么东西!”

    陆子珝也瞬间变了脸色,没想到这小公主生的粉雕玉琢,言行举止这般粗野。自己如今身在他国,不宜妄动,他瞪眼看了看暯桐,拂袖准备离去,却被暯桐拦住了去路:“啧,你还想跑!”

    陆子珝只得停下脚步恼怒地看着暯桐:“你究竟想怎样?”

    暯桐被他这一声低喝拉回了心神,大祭司纵然歹毒,可从来不会这般发怒。他总是微微的笑着,然后说出一句一句冰冷无情的话。

    她又细细地将陆子珝的模样打量了一番,只道自己糊涂,被仇恨冲昏了头。可眼下已经起了冲突,哪里那么容易就和解的,于是她伸手一指檐下的燕子窝,“喏,去给我捉只刚出壳的燕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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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谋杀亲夫
    陆子珝抬头看了一眼檐下的燕子窝,正好有一处树枝够到那下面。而此时,暯桐因为方才那一通折腾,早已没了力气,加之她身体本来就虚,这会子倒显出些楚楚可怜来。

    陆子珝只道这小公主是被宠坏了,不知礼数,才会做出这般无礼又幼稚的举动,只得自认倒霉,撸了袖子开始爬树。

    他身手敏捷不一会儿就够到了那燕子窝,他抓着一只幼鸟得意的对着树底下的暯桐展示,明朗的笑容晃花了暯桐的眼。却在下一步,脚一滑,直接从树上摔了下来。

    “呀!血!”草曼指着慢慢从陆子珝脑后渗出来的血惊声尖叫,暯桐忙捂住她的嘴。

    这时,突然从墙外传来几声呼唤:“二皇子,二皇子……”

    暯桐心下一紧,从陆子珝手中抓过幼鸟,带着草曼从另一处角门躲了出去。

    回到栖梧宫,暯桐懒洋洋的趴在床上,催着草曼给她上药。草曼虽是应了声,可到底因着方才的事惊了神,便有些心不在焉,“公主,你说二皇子他……”

    “不许说话,我们今天哪里也没去,什么人也没见到。”

    草曼只得抿了抿唇,低头擦药。

    暯桐伸手逗弄着那依旧闭着眼的幼鸟,心下只觉得烦躁,本以为到了这个世界就可以舒心了,谁知又遇到了他!她眉头紧皱,想起前世的种种,一股恨意涌上心头久久不能离去。

    “嘶”的一声,暯桐轻皱了眉头,草曼忙收回手,“公主,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弄疼你了。”

    “罢了,你去弄点吃的来,我有些饿了。”

    “是。”

    见草曼离开,暯桐随后起身打开了床下的暗格。她拔下头上金簪,封好心脉,将那金簪缓缓刺入心口,立时一滴殷红的鲜血顺着金簪缓缓流了出来。暯桐伸手蘸了那滴鲜血喂了幼鸟,之后她迅速地拔出金簪,将之放入暗格内的蛊盅里。待金簪上的鲜血被噬尽,她又将那幼鸟也放进了蛊盅,关上了暗格。

    做好这一切,暯桐看着手中的金簪又愣了神,若非这得来的小身板实在一点修行也没有,自己又何苦用这法子来取这心头血。

    暯桐斜靠在床上,只需十六天,这蛊便可治好,届时用它来控制皇后,那自己在这宫中的日子,可就算真的安稳了。心尖传来隐隐的疼,前世烂熟于心的修行口诀在脑中一遍一遍闪过。好几次,她都忍不住去循着那口诀修炼,可一想到前世自己的样貌,她立时就打住了。

    夜幕渐深,草曼总算是回来了,她将打听回来的消息给暯桐一说,暯桐当下便是有些犹疑。也不知那人究竟是死,还是不死,这昏迷不醒算个什么事。她又嘱咐草曼,明日继续打听陆子珝的消息,随后她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道了出来:“草曼,我这回受的伤是不是好的慢了些?”

    草曼一阵莫名其妙:“林御医说公主这回伤的重了些,又牵扯到了旧伤,加之身子骨弱,所以难免会好的慢些。”

    “是这样么?”暯桐咬唇低语,她眼角瞥见草曼面上的神色又不似作假,便也不好再问。伤虽好的慢些,但也因此避免了皇后新一轮的折磨,于自己制蛊又多出许多时间来。

    是夜,暯桐好似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又见到了自己恨之入骨的大祭司。他依旧还是一副孩童的模样,微微的笑着:“是既是不是,不是既是是。好好珍惜,荼靡往生。”

    忽而,眼前又转换成了陆子珝的模样,却是初见他时,他转身回看自己时的模样,以及,梨树之上,他灿烂的笑容。随后,暯桐的梦境倏然换成漫天的血色,将她的内心抑的快要窒息。

    暯桐猛然睁眼,眼前是一张清秀温润的男人的脸,见她醒来,展露笑颜,随即又恢复如常。暯桐正是奇怪,林玉堂早已起身回了皇后的话:“皇后娘娘,公主只怕是伤及心神,故而,才会沉睡不醒,噩梦连连。”

    闻言,皇后顿时蹙了眉:“怎么这回好的这么慢,还需要多久才能痊愈?”

    “皇后娘娘,公主这次是新伤加上旧伤,心神也有所触动,怕是最少还得半月。”

    “半月?”

    “是。”

    皇后怨毒的瞪了一眼床上的暯桐,“哼,这次就算你运气好。”随即甩了帕子领着众人离开了。

    林玉堂这才又回身问向暯桐:“公主可是心里藏着什么事,以致于扰了心神,做这般噩梦?”

    暯桐却是突然抓住他的手:“你给我写的什么药方!”

    林玉堂见此,倏然笑了:“公主果真是冰雪聪明,知道微臣在药中动了手脚。微臣只是不想让公主遭了皇后的毒手,并无恶意。”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暯桐松了手,直直的看向林玉堂:“你的条件?”

    林玉堂一阵错愕,良久,他收回自己的目光,轻叹道:“公主总算是长大了,微臣的条件,便是要公主日后切勿与皇后顶撞。忍一时风平浪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说完,林玉堂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能够延缓伤口愈合的药,公主需要自服。微臣告退。”

    “等等!”

    林玉堂停住脚步,身后传来暯桐的询问:“那个景云国二皇子,如今可好?”

    “摔到了头部,至今昏迷不醒,一切只能听天命尽人事。”

    暯桐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此时哪一种想法更强烈一点,她既是想陆子珝死,却又有些不想。她将这一切归咎于昨夜做的那个梦,什么是与不是,大祭司还真是阴魂不散!

    入春之后,天气越发的暖和,转眼已是三月中旬,暯桐托着宝蓝色的胭脂盒子,盯着窗外的梧桐发呆。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桐花落了一地,混着一些泥土,突然有人将窗户关上,绝了暯桐的视线。她抬头看到草曼正从门外进来,“公主,昨儿夜雨落了一宿,今日风凉,你又着着薄衫,该是注意些。”

    “我让你打听的事呢?”

    草曼摇摇头,走到暯桐身边一阵附耳低语,听得暯桐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人究竟是要死还是不死?

    是日夜深,暯桐避过巡夜的侍卫,一路悄悄摸到陆子珝所在的浩轩殿。她心中已然打定主意,如若那人生命力顽强,自己就送他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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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暗道奸情
    浩轩殿里一片漆黑,安静的可怕,暯桐听力极好,只一会就锁定了自己的目的地。她一路摸黑过去,在门前又仔细地听了听,确定里面只有一人的呼吸声,这才偷偷潜了进去。

    床上只躺着沉睡的陆子珝,借着袋中夜明珠透出的微光,暯桐盯着陆子珝的眼神渐渐变得狠厉。她伸手探上陆子珝的咽喉,轻轻扼住,手下渐渐收紧,却还是没能要了陆子珝的命。

    暯桐惊诧于自己为何会突然心软,前世的片段在脑中一幕一幕浮现,她狠狠心,决定这次一定取了陆子珝的命,奈何手上力气到了最后关头总是会突然消散。暯桐不死心,又试了几次,依旧以失败告终,她悻悻的缩回手,瞪着黑暗中的陆子珝心里一顿乱骂。

    突然她又勾了嘴角,笑的狡黠:“傻小子,既然做不了你,那你就乖乖的给我当牛做马吧。”说完,她将手中的胭脂盒子又收回怀中,正是准备偷偷溜出殿去,殿门传来“吱呀”一声。

    她暗道不好,自己方才竟是忘记了注意四周情况,这定是那太监起夜回来了。她瞄了瞄四周,一个打滚躲进了床下,却未曾想床下竟然有条暗道,她控制不住身形,只得抱住头顺着暗道一直滚落。

    “咚”的一声,暯桐撞到了石壁,她揉了揉身上被撞疼的地方,缓缓扶着墙站了起来。装着夜明珠的纱袋早已落到一旁,她上前捡起,将夜明珠掏了出来,顿时眼前一片明朗。暯桐看着正对着自己的阶梯,这应该是通往陆子珝的床下,那么,这前后相通的甬道,又是通往哪里?

    甬道的石壁上很是光滑,明显是人工开凿的,时不时透过来一丝丝冷风,让暯桐知道这甬道必还连着他处。暯桐想起这自古开挖密道,不是为了逃命就是设置了密室藏有宝物,莫非……

    她唇角一勾,循着风吹过来的方向小心前进。

    走了有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条岔道,暯桐拔下头上簪子在拐角处做了个记号,随后选了右边的甬道继续前进。隐隐传来滴水的声音,暯桐正是想这上面难道连着水池?突然传来的声音叫她气息一禀,只听得一个柔媚的女声充满了怨毒:“哼,你定是见她长得越来越像那个贱人,所以你动了心思。”

    接着一道温润的男声带着些许焦急:“你怎么总是往那方面想,我们之间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清楚我。我只是觉得小公主太过可怜,她先天羸弱,你不单给她下毒,还要那般折磨她。饶是强健些的男孩子,也经不住。”

    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林玉堂!本宫警告你:不要以为你医术高超,握着本宫的把柄,本宫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你若是敢乱来,休怪本宫不念旧情!”

    忽的,那女声话锋一转,带着些许阴仄:“对了,你知道为何本宫偏偏选了你给那个小贱人医治吗?因为,本宫知道,只有你才会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她的贱命!你说本宫是不是很聪明?”

    之后是那个女人得意的轻笑,那个男人好似一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上面开始有响起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耳旁又只剩下水声。暯桐站在原地,手紧紧的抠着石壁,那个男人便是林玉堂。至于女人,暯桐一听便知是皇后,那个让自己一来就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的罪魁祸首。

    想到皇后,暯桐突然想起原本用来对付皇后的蛊,刚才已经给陆子珝用掉了。她顿时紧皱眉头恨恨的捶了一下石壁,机关触动,面前的甬道突然又现出一条地道,里面闪着妖冶的荧光。

    暯桐骇了一跳,她看了看自己手捶过的地方,又斜着眼偷偷的打量着那幽幽的荧光,暗忖:这地道究竟会通向什么地方,其内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略略思索,暯桐决定下去看看。

    她一路慢慢摸下地道,发现地道两旁虽也是石壁,却刻着繁复的花纹,那些幽幽的荧光正是那些花纹散发出来的。越往里走,暯桐越觉得阴冷,蓦的,地道尽头的巨大蟠龙吸引了她的视线。

    那蟠龙张牙舞爪,很是生动,暯桐却觉得少了些什么。她慢慢走近,伸手触上那金黄色的龙身,顿时笑开了花,这都是金子啊!

    “发财了,发财了……”暯桐喃喃着,高兴的在龙身上摸来摸去,这么大一条金龙,足够前世的自己好好挥霍一辈子了。她试着去拔那龙身上的金鳞,发现自己稍稍用力就将金鳞给拔了下来。

    暯桐兴奋的不行,又赶紧的拔了几片,突然她瞥到一旁计时的沙漏,她赶紧的将金鳞用纱袋装好了,顺着原路退了出去。待她回到陆子珝的床下,殿内传来二人熟睡的呼吸声,她轻手轻脚的摸了出去,一路溜回了栖梧宫。

    暯桐将金鳞藏好,躺在床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对付皇后,自己身上的伤也快好了,得抓紧时间。

    黎明刚过,暯桐就下了床将草曼从床上扯起,草曼揉着惺忪的眼睛含糊地问道:“公主,这清晨露水重,你这么急着是要去哪里?”

    “保命!”

    听到这个字眼,草曼顿时睡意全无,紧张的拉着暯桐:“公主,发生什么事了?咱们逃哪里去?”

    暯桐被她这惊慌的神色给逗乐了,却又觉得有些可怜,敢情这命一直都是悬着的。她拿了篮子带着草曼一边去往御花园,一边低声跟草曼解释,这才解了草曼的惊慌。

    因着天气渐暖,暯桐跟草曼在御花园中逮着了许多虫子,可经过她细细的挑拣,发现这些虫子勉强够治一只蛊。而且制成的蛊作用并不大,暯桐顿时就犯了难,这要是拿去对付皇后,顶多就换个一两月的安生日子,可之后呢?

    “啊!”草曼突然在一旁跺脚尖叫起来,暯桐赶紧用手堵着耳朵无语的看着她。待她安静下来,暯桐没好气的问道:“你方才叫什么呢?难道想把人都引过来吗?”

    草曼委屈的答道:“公主方才那里有一只大老鼠跑过去了,奴婢害怕……”

    “老鼠!”暯桐的音调霎时拔高了八分,她赶紧的追问:“老鼠往哪去了?”

    “就那边啊……”草曼伸手指着不远处的灌木丛。

    暯桐顺着她指的方向,抬脚就抹了过去,草曼见暯桐这般大胆,心中虽是害怕,也只得跟了上去。暯桐在灌木丛中一阵细细的寻找,终是寻到了那大老鼠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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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要命来了
    大老鼠好似不怕人一般,静静的呆在原处,暯桐轻手轻脚的靠了过去,突然往前一跳,就用篮子罩住了那大老鼠。她还没来得及与草曼分享自己的喜悦,“啪”的一声,脸上已现出一道清晰的五指印,整个左脸一道火辣辣的疼。

    暯桐愤怒的抬头看向眼前的人,收紧的手突然就没了力气,她立时站起身规规矩矩的对着皇后行了个礼:“给母后请安。”一旁的草曼早已是吓傻了,公主方才那一跳,将皇后娘娘给直接撞地上了,皇后娘娘定是饶不了公主了。

    皇后冷眼看着眼前的暯桐,见她柳眉凤眼,小嘴巴小脸,其间风韵暗存。这会子挨了自己一巴掌,显出些楚楚可怜,还真是像极了那贱人,嘴上便有些不饶人:“哼,果然是有生无养的东西,你方才顶撞本宫,你可知罪?”

    暯桐心道不好,初来这个世界受的那一番折磨,她现在还记得。方才自己只顾着捉老鼠,没注意其他,皇后又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暯桐急的心中乱成一片,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邪笑着看向皇后:“母后,这时候尚早,不知母后独行至此所谓何事?”说完之后,她眼角余光偷偷的四下搜索,果然在一株灌木丛中发现了一枚小小的珠花。

    皇后本就心怀有鬼,昨夜她与林玉堂相会之后匆匆离去,回了宫才发现头上珠花少了一朵,心中不免有些担心。今日早晨过来寻,又被暯桐撞见,她本是想吓一吓暯桐,谁知暯桐如此发问,倒叫她一颗心悬了起来。

    暯桐得意的看着皇后有些僵硬的面色,旋即开口:“儿臣知道母后来这里是为了何事,那东西被儿臣收起来了,母后若是想要,需得答应儿臣一个条件。”

    “你居然敢要挟本宫?”皇后微眯了眼,咬牙切齿道。

    “不敢,儿臣只是不想挨打了,儿臣求母后饶过儿臣,儿臣日后会好好听从母后的教导的。”说着,暯桐硬是挤出了几滴泪花,用以让皇后觉得她是被打怕了。

    皇后盯着暯桐看了许久,见她依旧是眼含泪花,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道这时候不好与她闹翻,不然她叫人过来,自己可就真的没脸了。思及此,皇后放软了语调:“唉,本宫又何曾想那般待你,只是你以前委实调皮了些。既是你肯乖乖听话,本宫也就不会那般待你了。”

    暯桐顿时破涕为笑:“谢过母后。”

    “那东西在哪里,今日之事可不许给我说出去!”

    “母后还请先行回宫,儿臣将那东**在了一个地方,尚需时间去取,等会儿臣自去取了交还母后。”

    皇后勾了唇角,抬手捏上暯桐的左脸:“公主最好不要与本宫耍花样,否则,你该知道与本宫作对的下场。”暯桐忙应声,皇后这才松了手扬长而去。

    “呼……”暯桐长舒了一口气,去到一边将那珠花塞入怀中,草曼见状“啊”了一声,暯桐忙对着她竖起了食指:“不想挨打,就乖乖听话。”

    草曼忙点头答应,暯桐指了指一边的篮子,“去把篮子里的老鼠捉住。”

    “啊?”草曼看了一眼一边的篮子,吞了吞口水,“公主,一定要捉吗?”她却在看到暯桐肯定的眼神之后,硬着头皮动了手。

    待回了栖梧宫,暯桐将篮子藏好,这才将怀中的珠花掏了出来。思前想后,她决定去找皇后,殿门外却突然响起太监的传唱:“皇后娘娘驾到!”

    还真是心急!暯桐将珠花收好,带着草曼出了殿门,却见皇后带了一大群人过来,瞧着都面色不善。暯桐心里一个膈应,这莫不是怕自己抓了她的把柄,泄露出去,所以急着过来灭口了?

    “给母后请安。”暯桐站在一旁规规矩矩的行过礼。

    皇后亲热的拉着她的手将之拖着往里带:“快起来吧,且随本宫坐坐。”暯桐正是琢磨皇后这弄得是哪一出,身后响起殿门关闭的声音,她蓦的一个心惊,不妙!

    “公主,可还记得答应本宫的事?”皇后此时的声音简直比蜜还要甜上三分。

    “记得,儿臣答应母后会乖乖听话,不再顶撞母后。”

    手上传来一阵收紧的疼,皇后的声音变冷了几分:“公主,你可最好别装傻,否则,你该知道与本宫作对的下场。”

    暯桐暗道:自然知道,你带着这许多人,不就是要弄死我么。好汉不吃眼前亏,暯桐抬头笑眯眯地说道:“母后,可是说话算话?”

    “自然,你可别给我耍花招。”说着,皇后对着暯桐伸出了手。

    暯桐心下暗叹,是祸躲不过,只求别真要了自己的命,如此想着,掏出怀中的珠花恭敬地递了过去,“还请母后能够疼惜儿臣。”

    却哪知皇后夺过她手中的珠花,顺势就将她一把狠狠的推开,随即喝骂道:“来人啊!公主行为不检点,私盗本宫珠宝,如今证据确凿,还不将她拿下!”

    随行两名嬷嬷当即上前,扭住暯桐的胳膊,迫其跪向皇后。暯桐看着一脸奸计得逞的皇后,心内一阵苦笑,果然这人的话当不得真。

    其余随行的人等,早已在一旁亮出了刑具,暯桐微微抬眼,心中一片了然,看来今日是逃不脱了。她不言不语,只盼这皇后能够在折磨完了之后,留着自己的一条小命。

    可惜,暯桐这次却错算了皇后的心,当她身上的伤越发深重的时候,她恍然明白过来,皇后这次是真要自己的命了。她不由恶狠狠地瞪向皇后,“母后如此待我,就不怕父皇知晓之后,责怪你吗?可别忘了,我是父皇唯一的骨血!”

    “哼!你不说还好,一说我更来气,你这模样就跟当年那贱蹄子一般无二!今日我纵是要了你的命,皇上他也不敢拿我如何!打!给我狠狠的打!”

    身上的鞭子一道比一道重,暯桐只觉得全身慢慢的好似脱离了最初那火辣辣的疼痛,反而有些飘飘然起来。她无力的垂下头,心中慢慢的默念前世所学的心法。在她彻底晕过去之前,她只听见耳旁好似有什么人说了什么,可她什么也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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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见端倪
    疼!连呼吸都是疼的!暯桐轻轻的呻│吟着,脑子就像要炸掉一样,耳旁好似还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吵吵闹闹,真是烦死了。她恼怒的伸出手惯性一般的甩出去,“啪”的一声,直接将她惊醒过来。

    眼前是一张十分秀气的脸蛋,两只眼珠子水灵水灵的,正盯着自己看。暯桐惊了一阵,难道是自己又死了,被大祭司锁住了魂魄?

    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发现全身疼的厉害,她这才暗暗定下心来,自己还是活的。她转而看向眼前的“大祭司”,目光落在后者的右脸上,那里红肿着,她再一看“大祭司”的面容,顿时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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