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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 倾城 微雨菲菲-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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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情了?”舞枝鸣沉声问道,不怒自威。今日是他的寿诞,竟敢在他的寿宴上闹事,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舞国舅,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花含香她竟然指使丫鬟对我动手。”已被吓得心惊胆战的黄衣女子一见来了救兵,连忙哭哭啼啼的恶人先告状起来。
舞枝鸣虎眸一瞪道:“好好说话,哭什么哭!”这女人脑子有病吗?没事跑他寿宴上来哭,是来咒他早点死的吗?
女人的伎俩,一哭二闹三上吊,很多人把这当做金玉良言,殊不知,用这种手段的时候,一定得注意场合和使用对象。像这种寿宴上,即使真受了什么委屈也得好好说话,大庭广众之下,在人家的寿宴上哭哭啼啼的,不被人拉出去狠狠地抽一顿已经算是便宜她了。还有这个对象问题,人家舞国舅既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儿子,你冲人家哭个屁啊,越哭越惹人厌罢了,当自己是孟姜女哭长城啊,想把人家舞相的府邸给哭倒塌么?
面对黄衣女子的控诉,倾城一脸的云淡风轻无动于衷,直到舞枝鸣开口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倾城才不急不缓地解释道:“舞国舅,想必你也听说了含香被醉雪……表哥退婚的事情,含香为此痛苦得足不出户好多天,今日一早娘亲跑来含香的房中强拉含香出来参加国舅的寿宴,本来想借着国舅做寿的喜庆,让含香也沾点光,早日摆脱苦海。可谁知道,一进花厅,便被这些女人冷嘲热讽。含香一个弱质女流,被退婚已是不幸,可她——”倾城说到这里,一脸的义愤填膺地道,“她竟辱骂含香是残花败柳!含香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们不同情含香也就罢了,还要如此雪上加霜,含香今日就算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倾城唱作俱佳的一番解释,立马赢来了很多同情者,大家议论纷纷地点着头,觉得倾城说得非常有道理,一个被退婚的人,已经是悲哀到了极点了,竟有人还要落井下石地污蔑造谣,实在是太过分了,残花败柳这几个字,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来说,不啻是最大的侮辱了。
舞国舅闻言点点头,虎眸紧盯着倾城,总觉得今日的花含香与他以前见过的花含香很不一样,可到底哪里不一样,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因为太子退婚的事情对其打击太大了,所以导致性情大变,想想这孩子也着实可怜,今日若不来个杀鸡儆猴,以后的日子会更加难过。罢罢罢,就当帮这孩子一把吧。
打定主意的舞枝鸣,对倾城点点头道:“残花败柳这四个字,确实是太严重了,是该好好教训一下这种满嘴胡说八道说话不负责任的人,只是在花厅内教训人,总是不方便,不如这样吧,我家后花园甚为清净,你和你的丫鬟就带她到后花园好好聊聊去吧。”
众人闻言,一个个被雷得肉焦里嫩的,舞国舅的风采今日算是真正地领教到了,相识了这么久,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竟是一个开明到如斯境地之人。人家要在他的寿宴上动手,他不但没有动怒,还主动帮人家提供场地,并光明正大地叫人家好好聊聊。绝啊!
黄衣女子闻言,吓得哭爹喊娘起来,可惜她的爹娘因为有些事情耽搁了而并未在场,这阵阵的哭喊声反而引得舞国舅更为厌恶。他生平最看不起这种女人了,真本事一点没有,嘴巴还这么贱。
倾城和妙筝二话不说,强拉着哭天喊地的黄衣女子往后花园而去,心中好不痛快,相信经过这件事情后,看有谁还敢嘲笑花含香。
妙筝一边走一边想:小姐,你在天有灵,都看到了吗?我们一定会努力捍卫你的名誉的,那些恶意中伤你名誉的人,妙筝就算死也不会放过她们的。
后花园中,花团锦簇,桃红柳绿,清澈见底的小溪流发出悦耳的音符,春风吹卷起阵阵树叶,仿佛翻滚着的绿色波浪,小巧精致的木栅桥,覆盖着稻草的古朴凉亭,还有那铺阵在小径上那光滑如玉的鹅卵石,整个布局,让倾城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样的风格,竟然能在这个异世见到,这,分明就是现代庭院风格里面的日本庭院风格。
这个庭院,到底是什么人设计的?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一下。
倾城一行三人,来到几棵桃树下。倾城冲妙筝点点头,示意她动手。妙筝接到命令,左右双手高扬着准备开弓,那黄衣女子一见,还没挨打便嚎啕大哭起来。
“妙筝,随便她怎么哭,速战速决,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呢。”倾城实在受不了这种女人了,罢罢手叫妙筝动作快点。
妙筝点点头,也不管黄衣女子怎么个哭爹喊娘,扬起双手噼里啪啦就是几个巴掌,伴随着那黄衣女子越来越嘹亮的尖叫声,一个拳头大小的春桃从天而降,准确无误地落入黄衣女子的嘴中。
“谁?”倾城见状,扬眸朝着树上望去。
只见一株枝繁叶茂的桃树上,一个妖娆绝伦风情万种的绝色男子正横躺在桃树枝桠上,一袭绿色锦袍在春风中衣袂翻飞,如同翻卷着的绿色波浪,与绿色的树叶融合于一体,就像一层保护色,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树上竟躺了一个人。
“太吵了,影响到本少爷睡觉了。”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树上的绝色男子懒洋洋地睁开眼眸,一双千娇百媚的美眸在瞬间惊现。
第三章:你到底是谁?(一更)
第三章:你到底是谁?(一更)
如此娇媚的容颜,让倾城第一时间想到了古泓书,只是,眼前的男子却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黑发黑眸,不可能是古泓书。只是那种妖娆,与古泓书那妖孽颇为相似,让倾城在一瞬间竟晃了神。
“现在她应该不会吵了,你们继续。”那妖媚男子说完,双手往脑后一枕,双眸一闭,竟又自顾自睡起觉来。
倾城双眸一暗,她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树上的男子,绝对不可能是泓书,因为泓书绝对不会如此不羁。
收敛起心神,倾城再也没了教训人的心情,本来她大动干戈地教训这黄衣女子也只不过是为了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现在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必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妙筝,寿宴快开始了,我们可别迟到了,走吧。”倾城一边说一边径自往花厅方向走去,妙筝闻言,连忙急急跟上。
那黄衣女子捂着张红肿的脸哭丧着往回家路上走去。她那么早来到相府,就是为了找机会接近舞相的,如今舞相还没见到,她却变成了这副摸样,如今也只能回家静养一段日子了,接近舞相,只能另外找机会了。
花含香,你给我等着!黄衣女子一边走一边恨恨地咒骂着。
倾城和妙筝二人再次来到花厅,果然没有人再敢来挑衅,就算是背地里叽叽喳喳的嘲讽讥笑,也明显声音轻了很多,前车之鉴还血淋淋地摆在眼前,她们自然得引以为鉴。毕竟她们来这儿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钓金龟婿。
“快看快看,那是舞相,是舞相啊!舞相回来了!”突然之间,花厅内的女子一个个睁大了眼眸伸长了脖子,竞相张望起来,嘴中还发出一阵阵的尖叫声。
“哇!舞相好帅好有气质啊!我要是能嫁给他就此生无憾了。”
“你做梦吧!难道你不知道舞相是从不近女色的么?”
“舞相不近女色有什么关系,难道他还能一辈子不娶妻?舞国舅可是急着抱孙子了。”
“可我听说,舞相好像也有断袖之癖啊。难道你没发现,舞相的身边,除了太子殿下就是斩大将军,而太子殿下和斩大将军也都是从不近女色的,所以说,断袖的可能性很大啊。”
“断袖没关系,大不了我效仿东沐国的夜倾城女扮男装去接近舞相……”
……
……
……
虽然,那帮女人的声音很轻很轻,但还是一字不漏地进入了倾城的耳中,直把倾城听得满脸黑线,嘴角直抽。
真没想到,她夜倾城的名号竟打到南凌来了,还被讹传成了这个样子!她女扮男装是为了钓断袖的金龟婿?
在一片尖叫声中,众女子眼中的金龟婿,舞相舞锦穹终于隆重登场。
只见他身穿一袭绛紫色朝服,上绣五爪金龙,腰系玉带,头戴丞相帽,脚踩黑色朝靴,走路带风,黑琉璃一般的狭长眼眸在白玉般肌肤的反衬下,更显得光彩夺目,丰唇殷红,琼鼻高挺,颀长的身躯犹如青松一般挺拔。集万物的的灵秀于一身,整个人仿佛带着一个光圈,整个花厅,因为他的出现而显得光华万丈。
“孩儿因为有急事和太子殿下商议,因此来晚了,请父亲大人恕罪。”清润悦耳的声音响起,直把一个个花痴女电得差点昏迷过去。
“我儿何罪之有?国事为重,我儿辛苦了。”舞国舅一见自己的爱子,顿时心花怒放,并肩走到舞锦穹身边低声道,“你娘一大早便上相国寺替为父的上香去了,本来为父想陪你娘一起去的,只是你看这么多人,走不开啊。”
“父亲大人声名远播,来贺寿之人自然是数不胜数。”舞锦穹一边走一边轻笑着道。
舞国舅拉着自己的儿子来到主桌上,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儿子,别把朝堂上的那一套用到为父身上来,为父不吃这一套。你仔细看看整个花厅,难道就没看出些什么来吗?”
舞相无奈地摇摇头,抬眸往花厅上一看,只见整个花厅,大部分都是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的女子,一个个还睁大着眼眸一脸垂涎地紧紧地盯着他看。众女子见舞相抬眸朝着她们望过来,一个个激动地手舞足蹈,尖叫连连,直把舞相惊得急忙收回目光,望着自己的父亲道:“父亲大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很明显,这些人贺寿是假,想趁机接近你才是真。”舞国舅索性捅破天窗说亮话,“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要一天到晚扎在男人堆里,该找个女人成家了。”
“爹,我每天忙得晕头转向的,哪有什么时间成家啊。”舞相垂眸低声回道。
“锦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改天我找太子殿下评评理去,叫他不要给你安排那么多事情,否则,我和你娘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抱到孙子啊?”舞国舅一脸激动得望着自家儿子,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不肯成亲。
“爹,锦儿觉得,你跟娘再去生个弟弟会更快一些。”舞锦穹打趣着道。成亲?那是多么渺茫的一件事情啊。
“老爷,少爷,夫人她,夫人她——”突然,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到舞国舅和舞相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声惊叫着。
“夫人怎么了?”舞国舅霍然站起,虎目圆睁地问道。
“夫人在相国寺突遭蟒蛇袭击,昏过去了。”那丫鬟战战兢兢地道。
“什么?那你跑来这里干什么?应该先去找申太医才对啊。”舞国舅闻言,急急忙忙起身准备去相国寺。
“老爷,夫人没有大碍。”那丫鬟继续说道。
“没有大碍?怎么会没有大碍?你不是说她被蟒蛇袭击吗?被蟒蛇袭击怎么可能会没有大碍?”舞国舅再顾不得其他,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口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舞相也跟着起身朝门口疾驰而去。
那丫鬟紧紧跟着舞国舅,一边小跑着一边道:“夫人被一个银发银眸的好心人救了,那好心人说,夫人只要休息些时日便可,申大夫也已经赶到相国寺为夫人诊治了,说是夫人身上的毒素已清,只是目前还不能移动,所以要在相国寺待上一阵子才能回府。”
舞国舅和舞相闻言都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舞国舅停住疾驰着的脚步,朗声说道:“拙荆被恶蟒袭击,老夫很不放心,先去相国寺看一看,大家请自便,老夫回来再来招呼各位,失礼了。”
“国舅客气了。”众人异口同声地道。
倾城在听到银发银眸几个字后,早就坐不住了,赶在舞国舅和舞相出门之前,偷偷地溜出大门,飞奔着朝着相国寺而去。
相国寺,殿堂巍峨,石阶林森,倾城在动用了一次又一次的瞬移后,筋疲力尽得差点昏厥过去,以前虽然也曾连续很多次瞬移,但是像今日这种猛烈地使用瞬移法,却还是生平第一次。
泓书,别走,千万别走,千万要等我!
当倾城气喘吁吁筋疲力尽地出现在国舅夫人韩静莹的面前的时候,正在禅房休息的韩静莹一脸疑惑地抬眸望着倾城。她怎么都没想到,第一时间赶到相国寺看她的,竟然不是她至亲至爱的丈夫与儿子。从夏竹去相国府报信到现在,这才多少时间啊,竟有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看她了,这让国舅夫人无比感动,就算是飞也不带这么快的。不管对方出于什么心思,这份拼死来看望她的心意她永远不会忘记。
拼死拼活找到国舅夫人的倾城,扬眸环视了一圈禅房,只见禅房内一共有四个人:躺在床榻上雍容华贵的国舅夫人,正拿着汤匙给国舅夫人喂药的丫鬟,在一边的木桌子上写着药方的大夫,还有一个背对着倾城的银发银眸的男子,正斜靠在木桌子边低头看着药方。
“泓书!”倾城在心中呼唤了无数声,然而,近乡情怯,此时此刻,她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缓缓地走到银发银眸的男子身边,假装一起跟着看药方,用双眼的余光偷偷看向那银发银眸的男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银发银眸的男子儒雅清俊,高大挺拔,乍一看外形与古泓书有几分相似,然而,倾城却十万分的肯定,眼前的男子,压根儿就不是古泓书。
失望地垂眸,蝶翼般的长睫遮挡住倾城此刻无言的心酸,顿了顿,倾城收敛起满腹的疼痛,佯装无事一般走到国舅夫人身边,强撑着虚脱的身躯,柔声道:“香儿听闻莹姨遭恶蟒袭击,心中万分不安,故而跑来看看莹姨,希望没有打扰到莹姨静养。”
“怎么会打扰呢?”韩静莹温柔地拉着倾城的手道,“你比我家那两个大男人有心多了。看你,跑得满头大汗地。”
“莹姨,舞国舅和舞相是今日寿宴上的主人,不像香儿一般想走就走,香儿出发得早,早到也是正常的。”倾城连忙找个借口搪塞,刚才只顾着快快快,压根儿就没有顾及到这令人起疑的速度。
“瞧你紧张的,莹姨这是在夸你呢,你怎么好像是在领罪的一副表情。”国舅夫人怜惜地看着倾城道,“刚被太子退婚,一定很难受吧,不怕,做太子妃其实没什么意思的,等太子登基后,君临天下,多少女人跟你分享一个丈夫。”
“谢谢莹姨安慰,香儿现在也想通了,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完下半辈子,再不想嫁人的事情了。”倾城一脸坚定地说道。
“傻孩子,不要因为一次失败便绝望,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着呢。”韩静莹一脸慈爱地说道。
倾城嘴角直抽,话说她是真心喜欢一个人的世界,这跟有没有好男人没有关系,更不是因为绝望。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就在倾城和韩静莹闲聊的时候,一道洪亮而焦急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正是舞国舅和舞相。
“没事?怎么会没事?你去给恶蟒袭击试看看?”刚才还一脸温柔的韩静莹,变脸如同翻书一般,马上恶狠狠地瞪向舞国舅和舞相。
“生气了?我这不飞一般地过来看你了么?你看我,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相国寺距离丞相府确实是有点距离嘛,哪能说到就到的。”看得出来,舞国舅是个典型的妻管严。
“远?你看香儿都赶过来看我了,你们两个大男人速度竟比香儿还慢?说出去不怕笑掉别人大牙吗?”韩静莹不依不饶地道。
倾城本来想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然后找个合适的契机偷偷溜走,然而被韩静莹这么一点名,她想偷溜彻底没了机会,如今的她,很明显,不仅没有弱化存在,反而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果然,两道惊诧的目光齐刷刷地朝着倾城袭来,倾城无奈地垂眸,希望眼前这两个人精,就这么像看怪物一般看过就好,别跟她一个小女子较真。
然而,很多事情总是与倾城的期望反着来,只见舞相双眸一沉,像看犯人一般看着倾城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倾城闻言,抚额轻叹,无奈地跟着舞相走出禅房,身后还听到韩静莹那雷死人不偿命的话:“快出去,快出去,年轻人就该一起出去散散步多沟通沟通。”因为这话,倾城差点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两人来到相国寺的一片树林中,林中有个白沙潭,潭边有个八角凉亭,倾城气定神闲地往石凳上一坐,美眸平静地望着舞锦穹道:“想问什么就问吧,我很忙,别浪费我的时间。”
舞锦穹闻言一愣,一直以来,女人都对他趋之若骛,虽然他对此非常厌恶,然而却也习惯了这样的追捧,突然之间被人如此嫌恶,还真是生平第一次。这也更加让他确定眼前的女子绝对不可能是花含香。
“你到底是谁?”舞锦穹一脸肃然地问道,一边问一边也随意找了个石凳坐下。
“你索性问我是不是其他三国派来的奸细得了。”倾城一语道破舞锦穹此刻的全部心思。
“那你是吗?”舞锦穹也不否认,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就要把我抓起来了?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倾城唇角一勾扬起一抹讥诮的笑容继续道,“你希望我怎么回答?无论我怎么回答,你都已经定了我的罪不是吗?”
舞锦穹闻言又是一愣,扬眸道:“在没有证据证明对方有罪之前,我不会胡乱给人定罪的。”
倾城心中一个激灵,这话说得,怎么听都像是现代法律原则啊,这舞相的法律精神来真是超前啊。果然不愧是做丞相的。
“你为何假冒花含香?”许是平时犯人审多了,舞相的职业病犯了,说话单刀直入不带一丝温度。
“因为真的花含香已经死了,我假冒她是为了引出凶手,为花含香报仇。”倾城简洁明了地回答道。
“死了?”舞锦穹一惊,职业病更加泛滥起来,“怎么死的?不会是你为了假冒她而把她杀了吧?”
“若真是我干的,我怎么可能把她的死讯告诉你呢?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倾城以同样专业的语气反问道。
“那你有什么证人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舞相继续审问道。
“目击证人是吧?有,花含香的丫鬟妙筝,她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倾城答道。
“妙筝?”舞相修长白皙的手指敲击着凉亭上的石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而后竟蓦然起身朝着凉亭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有机会我会找妙筝问清楚的,只要她能证明你是清白的,那你自然就不会有任何嫌疑了。”
这次换做倾城愣住了,回过神来后,连忙飞身追上舞锦穹,不解地问道:“你就这么相信妙筝的话?你就不怕我跟妙筝串通起来一起害人么?”
“不是我相信妙筝的话,而是所有人都会相信妙筝的话。妙筝曾经救过花含香很多次,就说不久前的那一次吧,花含香被人下毒,到处寻求解药,妙筝担心等找到解药的时候花含香奇毒攻心危及生命,竟为花含香推宫过血解毒,要不是解药及时找到,妙筝必死无疑。这种事情曾经发生过很多次,所以,没有人会怀疑妙筝对花含香的忠心。”舞锦穹一边走一边解释道,“如果你的目击证人是妙筝的话,自然能为你洗脱一切怀疑了。”
倾城点点头,心中暗叹,世上竟有像妙筝这般忠心之人,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毫不在乎地交付。花含香九泉之下也该感到欣慰了。
“你接近我娘的目的是什么?”舞锦穹疾驰着的脚步突然顿住,转身一脸警告地望着倾城道,“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来到相国寺的?我跟我爹可是坐神兽飞来的,速度已经是非常快了的,可你竟比我们还快。”
倾城闻言,在心中哀鸣道:不就比你们早了那么一点点时间到吗?犯得着这么小心眼吗?不过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要理智,要冷静,要大度……要抓住对方的弱点让自己全身而退。
“舞相,亏你还是堂堂丞相,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我接近你娘还能有什么目的,当然是为了接近舞相你了。”倾城美眸淡然如风,心不在焉地解释道。明明说的是极其暧昧的话,却怎么都让人无法感觉到女子该有的深情与娇羞。
舞锦穹摇头轻叹,就她那表情,为了接近他?她还真敢说!今日估计是怎么问也问不出结果来了。
“我相信你应该对我娘没什么恶意,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你这么急急忙忙地赶到相国寺,到底是为了什么,莫非是为了那位救我娘亲的银发银眸的恩人么?”(老兄,你太强了,你就快接近真相了!),舞锦穹不愧是丞相,心思相当缜密,用排除法一算,一下子就被他命中核心人物了。
一听到银发银眸四个字,倾城的心头猛地一颤,菱唇微微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只要不是冲着我娘亲来的,那便与我无关。”舞锦穹一看倾城那表情,知道自己猜对了。(老兄,其实你只猜对了一半。)转身径自往前走去。
“我来到这里,自然有我的苦衷,我不会伤害任何人的,我希望你能为我保密,我们井水不泛河水,否则,把我逼急了,大家同归于尽。”倾城跟在舞锦穹身后大声威胁道。
“好!”舞锦穹毫不迟疑地应道。
这次换倾城傻眼了,她这么随随便便的一句话,竟威胁成功了?
“我不是怕你来跟我同归于尽,我只是公事公办,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我不会胡乱给人定罪的。”舞锦穹一边疾驰一边解释道。
“舞相英明!”倾城闻言心中一宽,大声道,“回相府的时候我们分开走,你们先回去,我想在相国寺多陪莹姨一会儿。”
倾城一边说一边在心中想着,这次让你们先抵达相府,总不会再跟我计较了吧?反正横竖不能靠这舞相太近,能离多远就离多远,这个人绝对是个麻烦制造中心。
“好!”舞锦穹点头应道。
一前一后健步如飞的两人,顷刻间便来到了韩静莹所在的禅房。
既来之则安之,演戏就得演全套,倾城装也得装出是真的来看望莹姨的,否则,让更多人起疑,那她接下去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的了。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舞家父子率先回舞相府,倾城借口要多陪莹姨一会儿而留在禅房陪韩静莹,直把韩静莹感动得一个劲地喊当初为什么生的不是女儿,看女儿有多贴心多贴心之类的话。
倾城陪韩静莹随意聊了一些家常,便起身告退。临走前,韩静莹再三强调有空去相府找她,家里尽是男人,她想找个贴心点的聊聊天都找不到。倾城自然是连连点头了,话说这种场合下她能摇头么?
好不容易终于离开了相国寺,倾城一路疾驰着回到了相府,继续参加未完成的寿宴。
如隐形人一般低调地回到花厅,一坐下,妙筝和慕容晴汐马上一左一右抓住她的胳膊,把头垂得低低的,异口同声地轻声问道:“你跑哪里去了?”
“我出去透透气。”倾城低声回答道,“没发生什么事情吧?”看她们俩一脸紧张地抓着她审问,不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两人同时摇摇头,倾城见状,放下心来,没事就好,她现在只希望早点结束这寿宴,她好回去努力修炼。
就在三人交头接耳之际,耳畔又传来阵阵尖叫声,话说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此话还真是不假。
“快看,是斩大将军啊,好帅啊!”
“斩大将军和舞相是至交好友,在舞相府看见斩大将军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不是奇怪,我是激动激动啊!”
“斩大将军走路好威风哟!”
……
……
……
倾城懒洋洋地抬眸望去,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绝美男子从门外疾步走来,一袭绿色锦袍包裹住修长的身躯,黑色长发随风轻扬,五官俊朗,气宇轩昂,如丝的媚眼微眯着,平添无限妖娆,风华绝代中带着沙场练就的血性,令现场无数女人沉迷。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树上睡觉的绿衣美男。
原来他就是声名显赫的斩惊云。
在南凌国,有三大最富盛名的金龟婿:
排名第一的,自然是当朝太子慕容醉雪了。尽管之前花含香一直霸占着慕容醉雪未婚妻的名号,然而,所有人都认定了,花含香是迟早要下堂的,太子妃的位置迟早是会空出来的。
排名第二的就是舞相舞锦穹了,不但位高权重,而且长相俊美,最重要的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身边什么女人也没有,整个就是一完美美男子。然而,完美有时候也是一种缺点,直到现在,无论那些女人用了多少手段,至今都没能如意钓得该金龟婿。
排名第三就是眼前这位斩惊云了,与儒雅温润的舞锦穹不同,也与朝堂上的所有将军不同,斩大将军的长相气质,那是妖娆妩媚得连第一美女盛芙蓉都得垂下她那骄傲的头颅。只是这位大将军也许是自己长得太妖娆妩媚了,竟对女人半点兴趣都没有,每天就知道跟慕容醉雪和舞锦穹扎堆,这三人在南凌国,那是出了名的铁三角。
南凌国的铁三角,不知道令多少女子扼腕。甚至曾有胆大包天的女子,效仿传说中的夜倾城,女扮男装想要去接近他们,被他们身边的暗卫揍得直接趴倒在地,从此以后,再没有女子敢女扮男装去接近他们了。话说夜倾城路线不是人人都能走得成功的!
倾城随意地看了斩惊云一眼,长了点见识,垂眸继续专心地与美食奋战。
然而,就在她专心对抗美食之际,突然感觉,怎么身边的尖叫声越来越响了呢,简直就是影响她的食欲嘛,好奇地抬眸,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妖孽般的美男斩惊云,竟莫名其妙站在她的面前,怪不得惊叫声越来越响了,他想干嘛?嫌她还不够火是吧?
“以后揍人,记得把被揍之人的嘴巴塞住,那杀猪般的哭喊声,实在让人受不了,会打扰到别人睡觉的。”斩惊云语出惊人,直把倾城雷得嘴角直抽,话说这南凌国的铁三角没一个正常的,看他一本正经地跑到自己边上来交代这个事情,根本就是给她找麻烦,没看见花厅里面的那群女人那一双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目光吗?
为了早点送走这座瘟神,倾城连忙非常配合地点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走吧,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要跟这铁三角有任何瓜葛。
斩惊云见目的达到了,终于从倾城的身旁离开,径自往舞锦穹那一桌走去。
倾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今天已经与铁三角的两个角有了摩擦,够烦的了。幸好那只大角不在,否则,光是一个前未婚夫的名头,就够给她添堵的了。
然而,倾城的命运,一向是越是她渴望不要发生的事情,其发生的概率越大,就在倾城庆幸铁三角的大角不在之际,耳际越来越高的惊呼声已经在不断地提醒倾城,太子殿下慕容醉雪正在朝花厅内走来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倾城懒洋洋地扬眸望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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