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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古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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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不起那时候的自己是第几次流泪,抵着压力冷漠的要了这个孩子的命。
20分钟后,当最后一组心率的测量仪器即将摘除的时候。那一条直线的心电图出现了起伏,他的心脏活力正在复苏。
那组成熟的毒剂似乎没起到应有的作用。
他活了,一切的生命体征都是那么地正常。
从这时候起,一项历时漫长的科研计划也开始启动。
“会议就到这吧,你们先出去吧,”整个房间内只留下了老人和韩清欣。
“老师,我打算跟上面申请,我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去做,这里的研究我怕是不能继续下去了,希望老师能在这里继续主持,如有结果,麻烦尽快告诉我。”
韩清欣短暂的沉思下,做出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
老人默许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的军训也在如火如荼的展开。
朱北辰已经顶着烈日在操场中足足站够了快一个小时。
他变得太嗜睡了,晨起的广播下依旧在沉睡,寝室的伙伴们也喊不醒他,时间紧迫下索性撇下了他一个人在寝室。
早上的军训进行到9点多,朱北辰才姗姗来迟。
背着教官的斥责,罚在烈日下站着军姿。
有完没完,对着操场对面一溜溜中场休息的人流,他再也憋不住了。
滚烫的地板连带着周围炽烈的阳光,熏烤得自己异常闷热。他蜷缩着身子,尽量减小着自己的体型,沿着场地边缘溜出教官的视线,离开了操场。
拧开寝室的水龙头,一股清凉的液体咕噜涌进,也难耐朱北辰体内的燥热,血液像着了火一般,被烈日引动,烧灼着身体。
下午的军训集结广播响起。
起起伏伏几个小时情绪的终于稳定下来。
上午情急下行为有些冒失,朱北辰有点担忧地朝队列走去。
同学们有序的集结成方阵,开启了新一轮的军训。
教官壮硕的身形挺立在方队前面,张初的忘性似乎有点大。
他全然没理会朱北辰的样子,让自己一颗悬着的心也渐而落下。
这一下午的训练科目是军体拳的学习,那位壮硕的张姓教官首先进行了一遍整体拳术的演练,只见教官动作娴熟,招式干净利落,每一拳的击出伴着手臂肌肉的伸展带着一股雄浑力量般的壮美。
这一套军体拳只有十六个动作,教官飞快的完成了一遍演示。
学生们都带着一片迷茫,沉浸在那种力量搏击中,深深感到震撼。
“都看清楚了么,就这么几个动作,下面我们挨个动作的分解,争取尽快让大家都学会。”
张初的嗓门很大,粗旷的外表豪迈的气质无不展现着北方男人的英伟。
短短的1分钟演练下来,朱北辰已经牢记了这一套拳术的套路。接下来的时间当中,他都在跟着众人做着分解动作的学习。
一个小时后,教官开始挑选几个动作比较规范的学员上前做演示。
朱北辰赫然在列。
两男两女走到了人群面前,四人有模有样的从第一式开始做着动作,互相瞅着相邻的人,生怕做出误导大众的错误性动作。
相比教官的示范,这四人粗具大略的动作,却少了那份刚劲的力道,直到第十式的时候,动作都已经是记不住了,只有朱北辰还在按部就班的完成着动作。
“行了行了,都别练了,一个个动作都软绵绵的。”张初终于按耐不住开始拉扯着嗓门训斥起来。
“两个男生留下,其他的下去,下面给大家进行下实战的技击,加深大家的记忆。”两女生紧张的快步窜入人群,生怕跑慢了,那教官不知道又会冒出什么男女合练的想法来。
教官伸出粗壮的指头,朝着朱北辰勾了勾。
好吧,我就知道上午的事情没那么容易善了,这货肯定是要公报私仇的。朱北辰心里嘀咕着,知道逃不过了,干脆挺直着身板走过去。
高手间的对决往往是两个不凡的人先站着互相瞪好长一会都不会动手,朱北辰也颇有风度的站那,对眼前这个比自己强壮太多的大兵不敢下手。
教官飞速的一拳袭来,标准的军体拳套路,生猛的挥出一拳,带着虎虎的拳风。
朱北辰只感觉到自己身子迅速的腾空而起,周边的空气流速加快。
被击飞出去了么?
围观的学员们惊呼着,朱北辰只觉得胸前一麻,随后便是胸口剧烈的疼痛。
此时操场上还站着另外的那个男生,这也是跟朱北辰同一专业的同学,名叫楚然。
近1米85的身高,壮实的体型,深绿的军训服下勾勒出成型的肌肉印痕。
他冷眼傲然的看着往后倒飞出去,重重趴在地板上的朱北辰,面上露出一副蔑视的笑容。朱北辰这人太优秀,昨天的见面会上,锋芒毕露的神态,不可一世的嘴脸,让自己自以为得意的优越变得如尘埃一样的不起眼。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不经意会遭人恨。
楚然飘飘然地看着朱北辰出丑,内心好不得意。
“你,过来。”拍了拍军装上的尘土,那教官又朝楚然勾了勾手指。
楚然昂着头,挺了挺胸,尽量让自己身形显得更加的高大,斜视了一眼依旧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翻滚的朱北辰。
哼,就这小身板,自己可不会像他一样,那么好揉捏。
楚然自信满满的朝前迈开几步,摆出一副防守的姿态。他的身高足足比教官高出一个头,刻意摆着姿势,形体也瞬间更加高大。
张初依旧是简单利落的一拳挥出,楚然右手握拳紧张的施展着全身的力量朝那击来的一拳迎上。
张初的一拳刚挥至一半,突然收住虚晃而出的拳势,侧身雷霆般的扫出力道浑厚的一腿。
被骗过去的楚然来不及收回击至半空的拳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扫,重心一失。
紧随着朱北辰的步伐,厚实的大块头也随着扫中腰腹的一腿顺势腾空而起,再自由**而下倒地,地面上沉闷的响动声传来。
楚然嗷嗷地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围观的学员们又是一阵声潮涌动。
地上的朱北辰又一度感到身体极不正常的炙热,火辣辣的气体自腹中涌出,激荡着沉闷的胸口。两耳根充斥着血色一样的红,那燥热的体温携着那一拳带来的剧痛。
在楚然倒地的瞬间,朱北辰终于按耐不住了,憋屈的跳起身,失去理智般朝面前的教官扑过去。他疯狂的挥舞着拳头,浑身仿佛使不完的劲道,毫无章法的发泄着蛮力。
张初急忙作出应对的姿态,最难缠的也就是这种胡乱打一气的打法,堪堪避过朱北辰几次的攻击,正准备反攻的时候。朱北辰又是一式势大力沉的一拳袭来,张初也是随即一拳回应。
稍一接触,张初便觉得手臂被震得生疼,硬生生被震开两米的距离,那小子发起狠来力道可真大。
容不得张初多作思考,后续漫天的乱拳又挥舞过来。
这小子情况不正常,只见朱北辰憋得脸颊涨红,呼吸声极为不均匀,喘着粗气。围观的男生眼看着这人不对劲,莫不是惹急打红了眼吧,纷纷上前来拦着朱北辰。几个男生钳制下,竟被他手臂一斗,震开了几人,又继续朝着眼前的教官扑过去。
到底是部队出身,张初也瞧出了朱北辰的异常,经验老道的再次避开,绕道朱北辰的身后,瞄准劲道落空露出破绽的那一瞬间,借力快速起脚,直接踢在了后背正中处。
朱北辰重心立马一失,朝前倒下。
这一脚下去,顿时泄空了朱北辰全身的力气。又一次倒地,脱力下却是再也站不起来,感觉一片眩晕,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
不远处的女生方队中,也传来几道关切的目光,密切的注意着这边的举动。
第10章 一幕温馨
这一日的军训结束,朱北辰正反身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
反观自己这一天来的表现都太过反常,自己不是这么一个没有自制力的人。
逃了半天的军训,还失去理智的打了教官。
好像这一切都已经出乎了自己的控制,他变得狂躁易怒。
医务室很快迎来了第一波探病的访客,那是自己的辅导员郑岚,一个时刻都保持着严肃的女人。
她探视了下朱北辰的伤情,可能觉得在一场事故中,受伤者总是该受到关怀的。
在看到朱北辰背上那枚硕大力沉嵌入肌肤的脚印后,也没过多为难他,只叫他多克制下自己情绪,略微责备了几句后就匆匆离开。走前还不忘喊他,好好养伤。
顺着郑岚的远去,一个清丽脱俗的背影闪入房中,那是林依依。
“北辰哥,你怎么样了,感觉好一点了么?”拎着一袋水果及一盒快餐的林依依望着朱北辰那涂抹着药膏发青的背部上遗留着脚痕。依依酸楚得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说着话竟带起了哭腔。
她试探着伸着手,略微碰了下朱北辰那裸露的背部。
难耐的刺痛透着神经钻入脑海,朱北辰面部表情凝重,硬是强忍着绽露着笑容。
“教官的身手真不是盖的,一脚踢得真结实,全身骨头的舒畅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不那么发疯的乱打一气,人家会下这么重的手么。瞧这一脚,把你踢得跟长着胎记一样。”
话语间看似嗔怒,却是切实的心疼。眼瞅着面前的这个大男孩,一肚子的怨气却是怎么也生不起来。
朱北辰盯着这个清秀的邻家女孩,那副怒意中包藏着的关怀,给足了自己少有的温馨。
再不忍惹来她的心疼,忙装起一脸的柔弱与无辜,委屈的表达着这日的失态。
“那本书看得怎么样了,给我讲讲呗。”朱北辰适时地转移着话题。
“哪有那么快的,我们昨晚才借回去,而且还是通篇的俄语,理解起来不容易的,我也是昨晚跳着看了几章而已。”
林依依回应着,脸上的神色终于是隐匿了怒意,一如往日的宁静。
殊不知,朱北辰希望一观书中的内容,林依依却是熬着夜色在翻译晦涩的文字。
一直到半夜才睡下,此刻的脸色还带着倦意。
林依依解开饭盒,取出筷子和汤勺。
“先吃饭吧,你一边吃,我一边给你讲吧,先喝点汤,这是猪骨汤,对你的伤有好处的。”
林依依拿起汤勺,舀起一勺汤伸到朱北辰的口边。忽觉得不该这样,脸色尴尬如熟透的苹果,飞快的推着碗将汤推到朱北辰的面前。
“快点自己坐起来喝。”
朱北辰也意识到了空气中的暧昧,忍着背部撕裂的痛感坐起身来,内心觉得无比的温馨感动。
有人关心着自己,这种未有过的体验真好。
那时代大西洲的科技非常发达,医疗水平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疫病发生的非常突然,蔓延的速度惊人的快。当时的药物在这种疾病面前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起初染病的人开始在一段时间内变得瘫软脆弱,大部分人在染病的初期都会快速的死去。
没有一种药物能够治疗,没有一种疫苗可以预防。
林依依讲到这里,略做了停顿。依依心地非常善良,复述着疫病的描述也不知是对这种疾病的恐惧,为那个时代的人们担忧,还是为了朱北辰能加深理解吸收。
古怪的疫情似乎是有选择的,它淘汰了患病的大部分人。
熬过初期症状最后存活下来的人,又最终恢复了健康。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不念了吧,后面的我还没读完,很多字面的理解都还没连串起来。”林依依吞吞吐吐着,给人感觉到后面发生的事情应该是非常骇人的,让天性纯良的她都带着一股子的畏惧。
“好的,不念了。”朱北辰表情凝重。闷头扒着饭菜,思考着。
“依依,跟我说一下你自己吧。”朱北辰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生怕自己的情绪影响到林依依。
“我父母都是朝鲜族人,嗯,很普通的朝鲜族人,我家就在长白山脚下的一个小城市里。母亲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父亲给我取名依依,就是为了缅怀我的母亲。我从来没见过她,但家里人都说,我母亲是个很贤惠的女人,她特别会跳舞,是那种很特别的朝鲜族舞蹈,父亲回忆她的时候,说道‘那是一朵幽埋在长白山涧的雪莲’。她这一生都是快乐的,不曾哭泣,圣洁如雪山,声弦若百灵。父亲回忆的时候还带着沉迷的笑,恍如母亲从未离开。”
依依的这段话停顿了很多次,像是沿着父辈的口吻思路,沉浸在对始终未曾蒙面母亲的深深回忆当中。
“见面怜清瘦,呼儿问苦辛。低徊愧人子,不敢叹风尘。”
依依表情恍惚哀伤地吟诵着一个人的诗句。
原来每个人的善感都不是无来由的,呼儿问苦辛是一种幸福的状态,欲养亲不在才是内心最大的苦痛。
空间裹着凝重的诗句,仿佛携着沉闷的因子。
朱北辰觉得后悔不该去随意问一个人的家世,这种沉重的伤痛不该再一次出现在一个欢乐的女孩心中,彻底破坏这一刻的温馨。
他懂得人情世故,却不解女孩的心,更不会去调解女人的心绪。
“依依,对不起。”跟自己对父母的淡漠遗忘相比,面前这女孩对母亲思念尤深,贯穿她的生活。
“没事的,你好好休息吧,实在不行的话,明天的军训先别去了,好好休息几天,我先回寝室了,那本书我会尽快整理出一本你看得懂的笔记的。”
依依带着浅淡的笑意,好像什么都未曾发生过,那一股深藏的情绪始终压抑着。
多么善解人意的女孩,希望你永远都会快乐吧。
望着那个单薄的身躯远去,朱北辰心中也是一阵难受。
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还健在的老头。
第11章 涌动的夜
军训进行到了最后的章节,这一天是特别的野外拉练科目,地点位于校区20公里外的一座荒山中。随后的夜晚里,参加军训的人群也会在野外搭起的临时帐篷中过夜。
一整日的拉练,二十公里的不限时跋涉,大部队全员抵达山脚的时候,离天黑仅有两个小时。疲惫不堪的人群在各自教官的指导下搭建着宿营地,燃起篝火。
身处荒山的少男少女们都对暗下来的夜晚有着憧憬,对最后这一项目抱着一份新鲜的向往,哪怕四周围荒芜的只剩下零落的杂草。
沉沉的夜暮落下,漫山遍野的人群嘈杂。
各个方队的成员围聚在熊熊燃起的火堆前,烘烤着香气扑鼻的食物,第一次野外宿营的新生们兴奋的围在火堆十来米处蹦跶着,欢快的起舞。
通红的火光带着阵阵炽热的气息映在每一个人脸上。
朱龙穿越方队来到朱北辰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领到远离人群的一堆枯草丛中,从衣袖内测掏出一小瓶精装的白酒。
“这是什么酒,味道挺香。”朱北辰很少有喝酒的机会,却对那股深入喉间的辛辣向往不已。
“不知道,南门外面打的散装酒,应该喝不死人。”
两人就这样在远离大部队一处荒凉的地方品尝着这瓶没有标签的香醇白酒。一口纯纯的酒浆喝下,辛辣的液体瞬时穿过喉间,沿着曲折的肠道下肚,脏腑中不多时升腾出片片暖流,贯穿全身,在微凉的夜里舒爽温暖。
“我去小解一下,等我回来。”朱龙着急地离开。
这一地离开人群太远,周边只有夜晚呼呼的风声传来,朱北辰很不习惯这样的环境,总感觉无边的黑暗中,有什么未知的危险,让自己非常的不安。
身后的杂草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什么在其间走动。
朱北辰警觉的回头朝着杂草间寻去,他放缓着自己的脚步,摒着呼吸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在极暗的环境下,对于双方的视力都是一种考验,任何响动都只会过早的暴露自己。
一个飘忽的身影迅速的从朱北辰的后侧袭来,在朱北辰还将注意力集中在杂草丛中的时候。
那人就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后,一双触感枯瘦的手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将他往远处拖去。未及拖动几米的距离,朱北辰从初时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憋着劲使命用肘部大力向身后那人击打过去。
肘间结结实实地打中了后方那人的肋骨,沉闷的声响伴随着那人痛苦的低吟,他松开了捂着朱北辰嘴巴的手,朝后方退了几步。
朱北辰这段时间的身体反应能力越加灵敏,出手的力道也非常大。
“别打,是我,是我,你个天杀的,下手这么重,骨头都快被你打裂了。”身后那人嗷嗷叫着,疼痛不已。
顺着手肘的击出,朱北辰瞬间回过头来。待看清身前这人的长相,以及那极度让自己反感的声音后,他发狂了。
“是你,老杂毛。”
“可不就是我么。”那人身子还在刚才的痛疼引起的颤栗中未缓过来,赶紧解释道,生怕朱北辰又来那么一记狠招。
“你还有脸来,把钱还我。”
这一声是直接撕心裂肺般吼出来的,强烈的愤慨冲动下,朱北辰的面目都变得异乎寻常的狰狞起来。他僵直着身体,作势一冲,狮子搏兔般的朝着眼前人扑过去。这人正是那夜飞快遁走的入定。
入定的反应何其迅捷,一看朱北辰的表情不对,再继续呆站在那,非得被他活活撕裂不可。赶紧蜷缩着半个身子,降低重心,飞快的朝着后方跑去。
一直隐藏在朱北辰体内神秘的灼热气体也随着他心性的躁动起伏瞬时腾起,沿着周身的脉络灌向四肢,失去理智的朱北辰狂性大发下,奔跑的速度如同一只加速的猎豹,眼神中冒着凶光。
“你听我解释,别再追了。”两人就这样一追一赶地在荒山间奔跑。
“解释个屁,我今天逮到你,不活活扒了你的皮。”一想起自己好不容易从那些记者手里得来的钱,本是欲作学费和生活用的,全被这猥琐的老道扒了个精光,火气就不打一处来,死死地咬着入定追着不放。干枯的枝头上的尖刺刺破了自己的衣服也未停歇。
“我快没气了,再追出人命了。”入定气息奄奄的告饶。
再回头,眼见朱北辰那疾驰而来的势头,知道今天自己是跑不掉了,“等等,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小心那个丫头,千万要小心她。”入定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漆黑的夜色中窜出了第三个人。
一道黑影瞬间掐入拦在了入定与朱北辰中间,未待两人反应过来,那人闪电般地扫出一腿,朝向朱北辰的头部踢去,昏暗的环境中只看见那人腿部扫过留下的残影,瞬息间稳当地踢中了朱北辰的脑袋。
这一腿的力道大得出奇,朱北辰也是仅仅来得及做出反应,用手臂护住了头部,却也被那股劲道震得手臂都感觉要断了,大脑更是一阵眩晕。被一扫之下,直接倒地。那人恐怖的身手,怕是这一身功夫更在张教官之上。一脚之下已经让自己瘫软地如同一滩烂泥一样再也爬不起来。
那人穿着一套黑色的服装,头部套着一张面孔狰狞的面具,扫出那一腿后也不再理会朱北辰的反应,反身又朝着入定追去。这人对自己及其的自信,早已经算计好了一出手便直接打得朱北辰失去还手的能力,而他的目标看起来是入定。
乘着黑衣人出现的间隙,入定早已乘机又跑开了10多米。这人跑路的本事非比寻常。
张初循着声响及时赶来,就在朱北辰被放倒的那一刻。
“你没事吧。”此时黑衣人和入定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夜色中。
问询间急忙朝着两人跑远的方向追了上去。
入定奔跑得非常滑溜,在荒山里步伐少有的灵活,忽左忽右的跳动疾驰,堪堪与身后的人保持着10步的距离。
黑衣人的身手也是如蛇行般矫健,一脚踏在一旁的枯树上,引得枯败的树干剧烈抖动,借着腰腿力量的反弹变着方向紧追着入定,每一次的借力都在渐渐缩短着两人的距离。
不多时,两人的身位差距只有两米左右,黑影脚底再度发力,右腿朝着地面用劲一蹬,地上的碎石立刻被碾压得粉碎,借着这一股力向两米开外的入定扑了过去。
一双手掌间弹射,五指紧握呈爪状,立时稳稳的焊接在入定的两肩,稍一接触入定的身体肌肤,才感受到那爪间的力道,五指间的爪劲已经抓破了皮肤表层,双手十指深深嵌入血肉中,顿时锁死了两肩上的锁骨。
本就在长时间的跑动下,气息已经变得极度不均匀呈现紊乱的入定,肩膀上再经受这么一双切入骨髓的利爪,再也按耐不住发出极度痛苦的喊叫。
在这种情形下却也飞速做出了回应,双手下垂过程中两柄匕首从两袖间滑出,锁骨被牵制住,紧靠着肘部关节的活动将匕首往后端划去。
黑衣人依旧紧紧钳着入定的锁骨,也迅速的往后倒退,带着入定的身体后挪,避开匕首的攻击。这神秘的黑衣人临场的应变能力及打斗经验都及其丰富,总是在最危险的关头轻松化解了入定阴损的还击。
两人间的缠斗也不过10来秒的时间,张初终于追至二人面前。
黑衣人果断作出了反应,他索性收回了爪劲,双爪一离开入定的肩膀,那深及骨头的十个孔洞中立刻喷射出十道血柱,疼得入定呲牙裂目。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脚飞速踹来,正中入定的背部,准确地将他踢至山坡处,沿着山坡滚落下去。紧接着直接迈开步子朝着前方十余米处的断崖绝壁跑去。
只见黑衣人在断崖边缘,右脚稍一发力,整个脚掌轰在断崖边的石地上,脚根再度发力,随后腿部关节弯曲带动脚尖朝后方使劲,正踏在一块腾空而起的石头上,顺势携着脚力的石块正好往后朝追至的张初飞去。
而这时的黑衣人正好顺着前半程的跑动,加上后边一连串动作的借力,身子高高的腾空而起,在断崖前沿的半空中身形一变,呈弯曲的拱桥形状,说不出的怪异,像一条飞鱼般,越过了20余米的距离,难以置信的跳到了断崖对面的山体上,再一阵跑动,消失不见。
张初侧身避开了那几块腾空而来的石块,但还是有一小块石头击打在了自己的左肩上,并未造成多大的损伤,却是不能再继续追下去了。
断崖间20多米的距离根本就是自己无法逾越的。愣是本身就是部队特种兵出身的自己也被深深的震撼着,很快认出了这种诡异莫名的身法,那是一种秘传的道家玄门气功及道门腾空的身法,自己也只是在一位老资历的特种兵教官口中听说过,而那位教官自己也未曾学过。
那个朱北辰怎么会惹上这样的人物。
第12章 一定要小心她
扑打满身的尘土,胸口间还隐约传来钻心的酸痛。
月色暗淡,漆黑的云幕下,无穷无尽的黑暗袭来,吞没了荒山中的人烟。
静悄悄的环境下,朱北辰只能听见自己噗噗的喘息,心脏剧烈的跳动。未知的黑暗中,似乎总藏着一双幽深的瞳孔在暗处盯着自己,环视着自己的后背。
带着深深的幽怨,瞅着脊梁骨针刺般的发麻,冰冷的汗水一滴滴的浸透身上的t恤衫。一个念头告诉自己,千万别回头,千万别回头。
借着不知来源的微光,前方的地面上渐渐显出一团朦胧的倒影,朱北辰此刻吊着的一口气紧绷着心弦,汗水飞速的沿着额间的汗腺以及四肢落下。
他观察着前方地面上的投影飞快的计算着后背不知名的东西靠近自己的速度。那团影像慢慢变幻,行进中匀速地向自己靠了过来。
黑乎乎的一团影子逐渐显露出一个人形,朱北辰心头终于镇定下来,算计着后方的人在差不多10米开外的时候,猛然地回过身去,他不能任由黑暗中的任何东西靠得太近,这影子的气息给自己带来的感觉非常压抑,也非常恐惧。
“欧阳颖,是你,差点被你吓死了。”朱北辰借着微弱的光源看到欧阳颖那张绝美的脸庞,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不对,一个冰冷的想法涌上自己的脑子。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荒山野地的,为什么她会在这一刻出现。
那冷冷的影子为什么让自己感到那么恐惧,猥琐道士提醒自己,当心晴雯,那到底是不是面前的她呢?
一身绿色军训服装下的欧阳颖,难以掩盖着的娇好身形,只是表情依旧是那么冷冰冰的,透着冰山的寒气。
她一句话也没说,很难捕捉到她此刻的心情起伏,让人无法看透。两人就这样无声的站着。
一道电光从天际闪过,划亮了两人眼前的黑暗,滚滚的雷鸣声传来。闪电带起的白光打在欧阳颖白皙的脸颊上,那纯美的面容下生起一道轻蔑的表情,眼神中充斥着愤恨。随着那身着绿色军装的身影离去,朱北辰才从她短暂间浮现出的表情中捕抓到怨恨的情绪,她冷漠高傲的面容下,似乎隐藏了许许多多的东西,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表情。
“一别之后,二界相悬。只说三四月,谁知五六年。”空灵的响声,幽幽的哀怨,天地间没人懂她。
“疯丫头。”朱北辰朝着她的背影咒骂。
雨滴淅淅沥沥的落下,冰冷的的液体不停洒落在额头上,衣襟间。泛凉的温度方才让自己清醒,刚才的景象如一场梦,被雨水冲刷着,一洗而净。
张初也自雨中走来,肩膀上还带着伤痕。
突起的暴雨,肆虐的狂风,第一次让自己觉得那么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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