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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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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惯了的话竟难以启齿呢!”
高朗知道红花的作风一向大胆,她自己都认为不敢在自己面前说出来的话,她还是别说出来为妙。
“公子你还没说要怎么谢我呢,难道贱妾帮你摆平了那群新兵就一点好处也没有吗?”
红花发起嗲来,在座的没有不起鸡皮疙瘩的,高览、高义、周仓三人要不是高朗在场恐怕早就跟红花打情骂俏起来了,不过这会当着主子的面他们不好如此放肆,于是他们闷不出声,却听高朗说道:“红花姑娘首功一件当然有封赏!……高义,刚才我观马场最东侧有几间**的废弃屋舍,你现在出去安排几十号人去修葺一番,日后就留作红花姑娘等人的栖居之所吧。另外找几件干净的衣裳,让人给红花姑娘们腾出一间僻静一点的屋子,给烧些热水……”
高义对高朗的吩咐一一记下,不过有些疑问他还是提了出来,只听他说道:“衣裳是有,不过都是新兵服装,这个可否?属下不知姑娘们是洁面还是沐浴,这水烧多少合适?”
“衣裳干净就行,哪管那么对多……当然是沐浴,这点理解能力都没有?快去!”
“这……是,小的这就去办!”高义嘴上虽然答应了,可他心里却想,“也太矫情了,洗个澡还用热水,公子也太宠着她们呢!”
高义这么想也无可厚非,像他们这样的,几盆冷水就可以在这个炎炎夏日把洗澡问题搞定了,而且自己一个大男人,现在居然还要来伺候这些姑奶奶,真的是倒霉到家了。
高义带着愤懑离去之后,红花这才佩服的笑道:“公子真知女人心也,贱妾心中所想的公子已经全都办妥了,贱妾在这里带所有的姐妹谢过公子呢!”
高朗推脱不谢,随后红花也许是听到了有澡可洗,于是她也不在纠缠高朗等人,毕竟她身上还穿着破损的衣裳,身子也觉得湿哒哒的很不爽利,所以急忙也出了木屋,招呼一众姐妹去了。
红花一走,高朗顿时轻松了许多,跟这么精明、风sao的女子打交道,真的是一件很累的活。
正当高朗等人兀自在那想要小憩一会的时候,突然,高朗听到大地好似在颤动,一阵阵“轰隆隆”的声响由远及近。
高朗一惊,他脑海立刻浮现了两种可能,一是山体滑坡,二是地震,可是马场四周离山脉还有十多里距离,而且这里的山脉皆是树木葱郁的高山,也不会出现滑坡的自然灾害,那么现在就只有剩下的一种揣测,那就是地震。
“快,快出去!”
高朗立即招呼高览、周仓往屋外跑;生怕一个躲闪不及会殃及池鱼。
可是,当高朗刚冲出木屋之际,他身边的高览突然激动的一指远处,大喊道:“公子,快看,那,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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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红鬃烈马
高览所见高朗早就看到,只不过高朗沉稳内敛,喜怒不形于色,故而并未如高览那般激动莫名。
嘴上虽然没出声,可是高朗的心里却是汹涌澎湃的,不是因为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给吓傻了,而是被自己远眺之下的一幕给震惊了。
“高山”山麓之下,“小月湖”在西沉的落日映照之下波光粼粼,如星芒烂漫,莫可逼视。
千里草海无可躲藏,高朗等人抢上一处高坡驻足观望,只见远方西南角,一条笔直的灰线由远逼近,向着“小月湖”方向逐渐靠拢。
更近了,高朗激动的心情从未停歇,他眼中所见跟心中所想果然一致,那真的就是一群奔马群。
这里并无军队驻扎,所以不存在骑兵队,那么也就是说,这是一群未经驯服的野马,是无主之马。
高朗不知道自家马场的草原怎么会出现野马群,而且观其规模之巨,至少得有两三百匹至多。
“难道这是大自然赐给我高家的财富吗?”高朗难耐激动之情,他果断将先前系在马车厢后的坐骑解了下来,然后不等众属下反应,一骑绝尘往野马群方向赶去。
“公子!”
高览、周仓生怕高朗有个什么意外,于是紧随其后也解下自己的坐骑,尾随着高朗朝着西方奔去。
随着众人离马群越来越近,高朗不敢轻易靠近,于是勒住马缰停了下来。
此时,高朗已经能够清晰的看见那群野马,只见它们鬃毛飞扬,奋蹄狂奔,直奔到“小月湖”边才停驻下来。
率先赶到湖边的野马开始低首饮水,而身后的马群大军这才“杀”到,一个个的争前恐后,生怕去晚了水就被喝光了。
正当高朗弄清这群野马出现是为了饮水之后,蓦然间,马群中蹿出一匹浑身火红的野马,骨骼粗大,较之寻常野马高出一头,鬃毛奇长,几乎盖住马首。
这红马迎风长嘶一声,声音十分悠长,马群闻声,岂敢樱其锋芒,一时纷纷走避,无不让道,其威风可见一斑。
“此乃神骏也!”
高览看见马群之中竟有如此骏马,不禁大声赞叹道。
高朗的心情却是跌落谷底,只因为神骏虽在眼前,可他与高览皆不会驯马,如果这次让这匹可遇而不可求的红马跑了,再等下次机会还不知道到何时。
也许是看到了高朗的神情变化,身旁的周仓毛遂自荐道:“某容公子收留,却寸功未立,今日观公子酷爱此马,某定当效劳,驯服之以献驾前~!”
高朗闻言大喜,说道:“奥元福若降服此马,乃大功一件!”
“公子看好喽,某去也!”
周仓一拍坐下的马儿,直冲入不远处的马群之中,他目标直取还在奔跑中的那匹红马,决心之坚定,让人看了有点心惊胆战,毕竟乱马群中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意外,更何况周仓还是孤身一人,身边并无帮手。
高朗的视线一刻也不敢从周仓身上挪开,只瞧见周仓东一穿,西一钻,辟出一条路来,待他冲进奔马群、逼近红马之际,周仓陡然翻身一纵,弃下坐下的马儿,稳稳的落在了红马马背之上。
周仓刚在红马背上坐实,高朗还未出声,却听到身后传出一声轰然欢呼。
高朗回首看去,不知道何时,刚才还在马场干活的一众新兵,这会十成至少来了七八,就连简单擦洗完换上新兵服饰的红花等佳丽也都来了,自然也没少掉热血方刚,正在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高义。
“啊,啊……”
身后的众人欢呼刚完,伴随着的就是一声哄然惊呼,高朗回身望去,只见周仓坐在马背之上险情迭出,不由得把高朗吓出了一身冷汗。
那红马桀骜不驯,力大无穷,能令万千同类俯首帖耳,又岂容人类骑乘。周仓坐其背上,它顿时上纵下跳,左抛右摔,举动极为暴烈。
周仓紧紧拽住马鬃,伏在马背上,初时尚能把持,但不消多时,似有力怯之态,身子如一张纸鸢,被抛得满天飞舞。
忽然间,那红马四蹄一攒,身躯回旋,周仓身子被甩出马背上方,可他手中紧紧抓住红马细长鬃毛的双手,却如同一对铁钳牢牢的铸在了马颈之处。
红马身如坠落流星,向着野马群里落去,此刻万马奔腾,落人马群乱蹄之下,有死无生。
现场观看的众人以及高朗、高览无不失声惊呼,此马强悍难驯如斯,高朗真后悔当初被神骏迷了心窍,居然默许了周仓近似疯狂的举动。
可是上阵岂能后退,而且此刻周仓已经退无可退,他如果不能驯服此马,那他势必就要从马背之上跌落下来,而下面等着他的将是受惊的马群以及它们那一踏之下足有千斤之力的马蹄。
周仓重新落在马背之上,他接受了上次被甩出去的教训,这回换成双手勒住那红马的马颈。
可那红马还未就此服输,只见它使出浑身解数左闪腾挪,奋力挣扎,周仓体力也消耗极大渐有脱离之象。
就在众人以为周仓就要葬生乱蹄之下的时候,突然只听见周仓大喝一声,他腾出右手扯下自己外套的一侧衣角,随后由下而上将它扎在了红马的双目之上。
红马视线被阻,顿时闭目瞎撞,它载着周仓渐渐奔出了奔马群,朝着高朗等人这边奔袭而来。
“公子,小心,快闪开!”身旁的高览见暴烈的红马逼近,赶紧催促着高朗避让。
高朗闻言怒斥道:“元福身在险境,险恶多我十倍,他尤为不惧,我有何惧哉,就在这等!”
高览得了训斥顿时面红耳赤,他本想退避三舍,可高朗之言如同晴天霹雳砸了下来,让高览义无反顾的驻马停靠在了高朗的身侧,共同面对生死。
也许是得了众人的鼓舞,筋疲力竭的周仓,他那死死勒住红马的双手没有一丝泄力的迹象。
红马没了视野,脖子又被死死钳住,它开始焦躁的乱兜圈子,接着狂奔了近一刻钟,终于在迫近高朗等人面前的地方停了下来,鼻中喘着粗气,伫足认输了。
“好,好……”
现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以及掌声,在这一刻周仓成了他们眼中的大英雄,就连久不服气的高义,也朝着周仓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公子,某降得此马特献于驾前,还请公子收下!”
周仓从红马背上翻身下马,立即来到高朗坐骑面前恭敬的说道。
高朗看着眼前的神骏,心中岂有不爱之理,可是他刚才亲眼看到周仓是用自己的生命在驯马,就凭这一点,这匹马,他高朗不能要。
“此马得逢良主,朗岂能夺爱,元福勇敢有加,朗佩服!”
高朗推托不受,周仓当下不知如何是好。此红马神骏无比,真乃万里挑一的好马,周仓自知自己身份卑微,如何能消受此等瑰宝。
周仓又再三劝说了几番,可是高朗就是不受,任凭手下人如何劝说,高朗就是一根筋崩到底,这匹马就是他周仓的不可。
周仓无可奈何只得权且寄养,可此无主之马生来就是天生天养,直到如今连个马名都没有。
在场的除了高朗皆是武夫,他们顿时推举高朗来命名,也算是让这红马能得名其所。
高朗不接受红马,已经是费尽了口舌,这会如果连这样一个给其命名的要求都不满足大伙的话,恐怕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高朗思虑再三,想了好些名字出来,可话到嘴边又觉不妥,正当他难以抉择的时候,只听身后一女子笑道:“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公子如果想不出个好的来,贱妾倒是愿意献上一字!”
“奥?红花姑娘有何妙字,还请快快道来!”
高朗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身后久不言语的红花,此时的红花虽然换上了新兵男装,可是她那风骚入骨的神态却一成不变,再加上她如今尽祛身上的“灰尘”,她那美艳的容颜就越发脱俗,让高朗等人一眼便瞧了出来是她。
高朗相询,红花目的达到,只听她笑而说道:“此马红如烈火,如得名其实,贱妾想唯有‘红’一字,最为恰如其分,公子以为如何?”
“哈哈,这么说这马儿还跟红花姑娘你是一个辈分了……”
“是啊,是啊,这马一被骑上便这么烈性,我们倒是很想知道,如果骑上姑娘,是否也这般难驯……哈哈……”
对于这种挑逗,高朗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本以为红花会因此生气,可稍后不久他才知道自己的这些顾虑都是多余的。
红花身后的一众佳丽虽然对着胡言乱语之人一阵鄙视,可是红花逢场作戏惯了,这种场面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只听红花神色不改的娇怒道:“烈不烈**家可不告诉你们这群臭男人,倘若是公子问及,也许奴家还能……呵呵……”
红花止言不语是因为他看到高朗已经被羞得面色酡红,犹如喝醉了酒一般,她知道高朗是正人君子,不像这群看着自己就眼露贼光的臭男人,于是她停止了戏弄,免得高朗在自己下属面前下不了台。
“公子,怎么了,你还没告诉贱妾,这‘红’字可贴切不?”
见高朗不语,红花再次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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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芳心暗许
高朗面对红花的追问,笑而曰道:“红花姑娘所赐之字在下以为甚妙,既如此,那么在下便狗尾续貂,在补上一字,莲!”
“奥?公子此‘莲’字可有出处?”红花虚心的求教道。
只听高朗缓缓道:“此红马栖身马群却威风不俗,它并未沾惹普通马群的俗性,反而烈性暴烈,独树一帜。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与此红马岂不有异曲同工之妙乎?”
高朗说完身后的兵丁不禁幡然醒悟,可是他们里面到底有几个是真的懂了其中的妙处,恐怕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
可红花不一样,她本是小商贾家的闺女,打小也习过笔墨,本以为嫁了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可以安稳过日子,可天意弄人,黄巾之乱使得她家破人亡,她还没来得及给自己的夫君诞下一男半女,便被彭脱从死人堆里掘了出来,从此过上了非人的生活。
女人的放荡是需要挖掘的,红花由排斥与彭脱在一起,变得开始享受这样的快感,她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可没想到,自以为是的靠山最终还是被打败了。
而将自己靠山打倒的人就在红花面前站着,他就是高朗,红花第一次见到高朗的时候她以为这年轻的将领应该有弱冠年岁,可后来听闻曾经的姐妹们说,这高朗也才不过十一二周岁。
可这有什么打紧,爱是没有年岁区分的,红花心底就是喜欢更强的人,她从来不以为自己是个货物,可是她心里却又时刻渴望着能有更强的人将自己接纳。
从自己的第一任夫君,到后来豪取强夺的彭脱,再到后来打败彭脱的高朗,红花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一种迫切的,需要被满足的**。
女人天生是缺乏安全感的,而红花也是如此,当她被当做女囚充作官妓的那一刻,她的安全感已经完全丧失,可是就在她彻底绝望,做好下半生过着被千人骑的日子后,周仓的出现让她又看到了获救的希望。
可是周仓并不是她的菜,因为他周仓之前也只是彭脱手底下的人,他连彭脱都比不了,又怎么能入得了红花的法眼。
红花当时还不知道高朗是何人,但是她看到连周仓这样一位不被自己美色所吸引的男人,居然会心悦诚服的投效在高朗的麾下,仅凭这一点,红花就知道高朗绝对不是凡人,更何况她后来得知,高朗便是此次打败周仓,将彭脱连根拔起的三军统帅,这就更加让他觉得,如果能被这样一位青年才俊所青睐,那将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而红花自认为能给她幸福的男人,现在却说出了如此富有诗意的话,这是他身后这一群觊觎她美色的好色之徒们所不能比的,
看着自己心中的如意郎君,虽然自己比他还大着四五岁,可是红花说过,爱是不需要在意这些的,红花的爱是磨砺出来的奔放,是调教之后的似火,她现在浑身都在燃烧,她发誓一定要用自己这一身烈火,来焚烧面前的这一块璞玉,她有这样的自信。
红花自信的来源有两个,一个是来自于自身,还有一个,也是最大的来源,那就是别人对她的赞美。
可再多人的赞美,在红花听来,只要不是她看上的男人,那就都是阿谀奉承,是居心叵测之下的谄媚。可是,如果这些赞美来自于自己喜爱的男人,那她就会以为这是爱的表达,是如胶似漆之下爱意的绵延。
红花的心从来没有这么被打动过,要不是自己这般出生,她肯定会将自己的爱大声说出来。
可现在高朗对她的冷淡,并不意味着将来也是如此,红花有着足够的耐心与恒心,更何况她天生就是尤物,她的美色足够让所有的男人动心。高朗也是男人,如果他够正常,红花就有信心早晚将他拿下,因为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而男人,更是最爱馋嘴的下体动物,这是红花最深刻的领悟。
红花想了很多,确切的说有些简直就是凭空的意yin,她听到高朗给那匹红马赐名“红莲”,不禁笑着说道:“公子才情贱妾佩服,这红马有了名,以后也算是有主之马,看来它心底也一定很感激公子的!”
高朗闻言回道:“我说过,此马乃元福所驯,‘红莲’就应该是元福所有……你们中间也许有人认识我给你们聘请来的周统领,没错,他就是曾经黄巾军的攻城统帅,可是战场之上各为其主,谁人手上没有沾惹鲜血……有人说杀人者是刽子手,可是我要说,真正的刽子手不是他,不是你,也不是我,而应该是命运,是生活所迫。如果可以富贵,没有人愿意贫穷,如果可以温饱,没有人会选择饥寒,如果现在可以给你们一个改变自身的机会,那么,你们,是否愿意抓住这样的一个机会,那么你们,是否又愿意接受一个,现在已经抓住这个改变自身命运机会的男人,是否可以接纳他,让他带着你们前进!”
“……愿意,我们愿意跟着周统领……”
“周统领我们拥护你……”
高朗慷慨激昂的陈词是“蓄谋已久”的,因为在场的新兵大多都是陈留保卫战过来的,他们中间有些人一定已经认出了周仓之前的身份,只不过这些人都是有所忌惮这才没有戳穿。
而高朗不希望这样的不安因素继续潜伏下去,他必须借助周仓驯服红马立威的机会将这件事摆在台面上来说,让所有对周仓有着偏见的人都能够打心底去接受周仓,因为只有接受了一个人才会用心去聆听,只有聆听了才会去执行,只有执行了,周仓才能帮自己带好这支新兵队伍,而带好了队伍,高朗才能放心的在这个乱世之秋安生下来。
周仓驯服“红莲”的壮举,彻底的将他与新兵之间的隔阂一笔勾销了,要不是这受惊的马群已经吓跑进了山脉,恐怕早就手痒难耐的兵丁们也一定会效仿行之,给自己或者马场添补一点马匹资源。
现在的高家马场真的只是徒有其名,他们现有的马匹要不是高家自己带来的,亦或者就是这些新兵从家里一并带来入伍参军的,总的来说还没有一支像样的骑兵队,连二十人队也组建不起来,这就是目前摆在高朗面前,或者说是除了新兵训练他必须要重视的一个问题。
就地取材,高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让新兵们驯服马场上偶尔会跑来饮水的野马群,这是最便捷的方法。
可是这野马群品种参差不齐,除了“红莲”是鹤立鸡群的神骏,其它马匹看来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了。
可是苍蝇再小也是肉,有马跟没马,这队伍目前严重缺乏马匹的高家马场来说,还是有着天翻地覆的区别的。
所以,高朗给这群新兵下达了一项课外项目,那就是谁能驯服马场的野马,这马就归谁,有一匹算一匹。如果有人不要,可以卖给马场,一匹100钱,皮质优良的可以倍于此数额。
高朗的这一决定立即引起了大家的轰动,按理说在高家马场的无主之物都应该是高家的,可是现在高朗不仅分文不取,还能换钱两,这真的是天底下从未有过的天大喜事。
除了这件喜事,目前摆在眼前让新兵们兴奋的就是即将开始的篝火晚会,这是高朗先前对他们的承诺,也是新兵训练启动仪式的开幕宴会。
可是高朗不能参加这样的宴会,因为这会天色已经很晚,他目前还没到能彻夜不归的地步,所以高朗必须在开幕后离开,这是在众人的劝说下,高朗坚持要做的决定。
人是要走的,可是早走晚走不在乎这一刻钟的时间,高朗此时在新兵队列前端,端起自己手中的酒盏,他带头满饮一盏,随后的将士痛饮而尽,现场气氛推向**。
酒是喝了,而且喝的还是高览从高府带来的美酒。除了美酒还有佳肴,佳肴也是高府的腊肉,可是这些都是有限的,这也是高朗喝完第一盏酒后紧接着要提到的问题,那就是开荒。
开荒的目的是自食其力,这些对于新兵之中大多都是庄稼汉出身的他们而言,这些都不是一个事。
高朗知道新兵的能耐,所以他只是一语带过,不过后边还有一出重头戏,那就是周仓的任免仪式。仪式看似简单,却满怀着高朗对周仓的信任,而现场热烈的欢呼声,也表明着新兵们对他们第一任统帅的支持。
好话说完了还得说些严肃的话题,这也是高朗临别前对在场的将士,以及红花等女眷的告诫,只听高朗大声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我高朗在此给马场将士们立下三条规矩,这三条规矩是铁一样纪律,包括我在内,谁都不能触碰,违令者,定不饶恕!……元福,你来念!”
高朗将刚才草草写就的马场禁令交到了周仓手中,这由新任的统帅来读,真的是在合适不过。
好在周仓也并不是斗大字不识的白丁,只听他大声诵读道:“禁令有三,第一,禁私斗,违令者杖责;第二,禁私逃,违令者杖责;第三,禁私通,违令者,斩。禁令诵读完毕,尔等知悉否!?”
“……知悉……知悉……”
声音稀稀落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只听周仓再次大声吼道:“禁令诵读完毕,尔等知悉否!?”
“知悉,知悉……”
声音洪亮,充斥着整个马场,就连现场观礼而且即将表演舞艺的女眷们都大声应道。
高朗设这最后一条也是迫于无奈,虽然他吩咐高义给女眷们开设了单独的居所,可是羊入狼窝还是让高朗放心不下,他现在也只能期望在重压之下让这群**的狼崽子们老实点。
特地编排的舞蹈高朗是看不到了,因为他听周仓读完自己立的禁令之后,便带着高览上马往陈留城方向奔去。
高朗这么急着离开的原因,还有一点是因为自己被身后那双炙热的双目盯的有点发毛,而这火辣似火的目光正是来自芳心暗许的红花,她此刻见高朗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正站在奔出三四步远的土坡上怔怔嗔怒,恨不得现在自己也能有匹快马追上去投进他的怀抱,因为寂寞的夜最是难熬,没有再黑夜痛苦过的女人是无法体会到这样的孤独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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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夜行回府
当高朗、高览赶回高府的时候,夜空之中的皓月已经升至半空,高朗本以为等待着他的会是家母袁鸯的斥责,可是没想到的是,他从仆人口中得知,母亲下午半天都在佛堂念经,而且吩咐高朗、高干自行用晚膳不必等她,高朗晚归受罚这一关,算是事有凑巧的躲过去了。
可是让高朗大觉奇怪的是,高干的身影自从自己进府之后就没瞧见过,他本以为自己这位最喜欢跟路的大哥,会因为自己没带他出去而找自己理论,可没想到,就算是自己将这顿晚到的晚膳吃完之后,他也没看到大哥高干的身影,真的是奇了怪了。
“高览,你吃完去打探下大公子的消息,他一天没个消息,我怪不习惯的!”
看着跟自己同桌吃饭的高览,高朗吃完之后放下碗筷说道。
高义被高朗留在了马场帮衬着周仓,至少这几天是不会回来的,那么现在能替自己办事的也只有高览了。
高览也知道这样的特殊性,以前主子吩咐的事情他还能转给高义去做,不过现在看来高义也到了需要他独当一面的时候,这样一来,自己在府中的事情就意味着必须的事无巨细、面面俱到了。
“是,属下这就去大公子那!”
高览油嘴一抹,起身撤步急匆匆往殿外走去,对他来说,能早点把小主子吩咐的事情办妥,他一刻也不想停歇。
高朗也已经吃饱,他用仆从递上来的湿巾擦了擦嘴,然后问道:“蔡公的晚膳用过了吗?”
一旁伺候的仆从是负责三餐供应的,他一听高朗询问立即回道:“回二公子,蔡公以及三小姐今日的晚膳也是在房中自行享用的,是小的亲自送去的!”
高朗接着问道:“他们吃的可有我这般多量么?”
仆从回道:“公子胃口大开,蔡公与三小姐不及公子,食量一半还不到!”
高朗一听,心中已经有了数,看来卫家催婚的事情着实影响到了三妹蔡琰,不然一向胃口不错的她,不会就吃这么一点。
蔡琰吃不下饭,义父蔡邕自然也就是难以下咽,这一对父母终日被这烦心事所困扰着,看来长期以往也不是一个事。
“这里交给你来收拾!”
高朗起身离开,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看来卫、蔡两家联姻这事,自己还得尽快的想个两全其美的处理办法。
高朗走出了用餐的偏殿,他此时来到了后院花园,这里是他回到自己居所的必经之地。此时正值盛夏,花园中的景色格外的美,可是此时的高朗无心欣赏这些,因为他之前答应太守张邈自己要递交的奏折还没办妥,此刻他酒足饭饱,看来正是起草它的时候。
少时,高朗拐进一侧的拱门,刚巧迎面走来两个家兵,他咋一看这两人有些眼熟,猛然一想却是之前在自己地库中的见到的地库守卫。
“二公子!”
那两位家兵显然也看到了高朗,他们二人立即侧身让道,恭敬的站在道边请安道。
“等等!”高朗留住了欲要走开的家兵,随后问道,“我来问你们,你们不在地库值守却怎么跑这来了?”
见高朗询问,他二人中较为活络的一人回答道:“回二公子,地库中的‘货物’太守府已经派人来取走了,现在地库的戍卫已经由警戒变为了正常值守,所以小的们这才回居所休息!”
“取走了?多久前的事情,你们跟谁禀告呢?”
“回二公子,就是刚才的事情,想必太守府的人刚从后门出府……高头他们不在,咱们直接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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