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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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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咱们现在也是共过生死的兄弟了,随便点。”马小可信任地拍了下小蔡,这两个人和吴永福一样,真的可以当兄弟,也让他对中国现代的独生子军队的战斗力改观不少!不过此时心情依然沮丧,小蔡和吴永福易有同感。

    “你们先休息下,后院的门没关上吧,你去看看。”吴永福他们一下子抓了那么多的水蛭,马小可觉得很奇怪,独自一人走去看看顺便冷静冷静,透过小门红树林显得更加幽深莫测,马小可想起刚才过门时的感觉,蹲下身查看了下不长草的小路,拾了些灰黑的土块捏碎,露出灰白的粉粒,原来是石灰,怪不得草长不齐,顺着长满绿苔的土石墙细察发现不少长得很大的水蛭在蠕动,其中还有一大块空白之处,想必是被吴永福抓光了。

    马小可终于明白过来这门为什么几年没开过,还布满藤类殖物,想来这张文彪本想建个栈道游玩红树林,建到一半时发现红树林中有很多水蛭就停工了,道路上撒上石灰,防止漫延到庄内。门框边的白线应该是吴伯撒的吧,这菜园一直吴伯打理少有人来,张文彪这懒猫老板肯定不会来。早知道干吗这么着急,等雾散了再进去可能就发现了……

    “唉……”马小可起身拍拍手上的陈旧石灰,望了下红树林,阳光已经驱散雾气,透着缕缕光芒……

    “马主任。”吴永福和小蔡见马小可半天没回来,也寻了过来。马小可带上门:“走吧,今天的事还很多呢,边走边讲……”

    时间还早,刚过上班时间,按照昨晚会议的任务安排,今天主要是布置陷阱和灭鼠,估计材料准备还需要些时间,马小可心想先走一下各个点把任务落实好,根据污染的严重程度和魅鱼出现的区域,设置陷阱的点有四处,两大两小,大的是二期惟河排污区和红树林,小的是一期惟河排污区和凤凰山庄前的滩涂,陷阱须用红砖砌实,魅鱼好打洞,现在突生猛长的,本事就更强了,防止烧烤时打洞外逃。

    马小可决定先到二期惟河排污区看看,他把二期惟河排污区和凤凰山庄前滩涂的陷阱任务交给了林总工,林总工这人比较散懒,马小可心里很不放心但又没办法,市委把这事交给你惟河办主任牵头,这二期惟河排污区本来就是你惟河办的地盘,你的人不干事别人还会听指挥?

    马小可准备让吴永福在那儿盯着,路上把林总工的领导性格、作事风格,反正是能想到的都给吴永福交待一番,再三嘱咐林总工好面子,毕竟是个领导,能讲则讲,能听则听,千万别杠上了,有情况赶紧通知他。向来只是跑腿的,吴永福拿了个“监工”头衔很是兴奋,信心十足。

    这林胖子今天倒是来得挺早,带着工程科的人正在分配任务,可能是上次的食物中毒事件马小可很顾全他的面子,心中十分感激,也由于这次这么大的事情由惟河办主持各局,很有体面,故而精神十足。看见马小可他们过来急忙小跑迎上,详详细细地把方案汇报了下,马小可很是赞许,介绍了吴永福之后又叮嘱了些安全隔离、人员位置、防护要求等细节。

    “林总工,这里是重中之重,你办事我放心,就托付给你了,你可得给我搞出个样子让其他单位瞧瞧。”回头又对吴永福说道:“永福,魅鱼这事你介入较早,要配合林总工做好细节考虑,不能有一丝一毫遗漏,但是要绝对服从林总工的指挥。”

    “马主任,你放吧,这次的事关系到我们惟河办的招牌打得响不,一定会办好的!”林总工斗志昂扬,吴永福兴高采烈地“嘿嘿”了二声。

    “好,我先走了。”

    一个给捧上了天,一个给了权,皆大欢喜,想必问题不大。

    有了早上的事件,马小可心想红树林的陷阱还得先等等,考虑清楚了再定,省得又出危险。滨东围垦的排污区设点马小可自然不敢麻烦陈指挥,不管这陈大胖子为人怎样毕竟是老领导,只是让其招呼一下,自己亲自打电话给了郑友竞和工程科科长老祝,这两人见是老领导亲自打电话来很是高兴,特别是郑友竞,共同患过难,更是早早地在现场等候,老祝先准备材料去了。

    马小可带着郑友竞在水闸口和排污区之间选了个地点,细细地把任务要求交待了下,郑友竞一听就明白了,几年的同事,知根知底的,交给他还是很放心。

    郑友竞听说是烧烤魅鱼很是兴奋问个不停,马小可交待道:“注意保密,别搞得沸沸扬扬的,其他的人让他们按要求做就行了。”

    “知道了。”郑友竞奇怪地问道“综合网道一施工,这里就没排化工废水了,现在魅鱼都没了,干吗设在里面,放在水闸外面好了。”

    “你没听说过‘做贼摸老路’?放在外面倒是麻烦,这儿好操作。”马小可拍拍肩膀:“正因为少了,所以按排个小的,好了,我还要到前面看看,这里交给你了。”

    “对,对对。”郑友竞望着综合管道那儿的人群:“前面还有什么事?”

    “还要灭耗子呢。”

    “我也去。”

    “你现在怎么跟吴永福一个德性,什么事都想参与啊?”

    “永福也在啊?跟你办事有精神。”

    “永福在负责二期排污区呢。”马小可听郑友竞一吹捧,想想这小子参与过,应该可以的:“你先把这交待好了,再去吧,反正东西还没运到呢。”

    ……

    综合管道那儿围着不少人,这灭鼠得多部门联合作战,为了安全起见警察已在周围拉上了警戒线,场外有不少好奇之人在指指点点,可能是经过的人来看热闹的。土方已就近挖来倒在旁边,看来只等石灰了。

    姜少校带了几个身着便装的土兵过来,整套防护装备己备齐,灭鼠任务主要由他们执行,钟教授亲自带着两名医护人员开了辆救护车过来,以防不測。

    “姜小校,你好。”马小挨了打了招呼:“钟教授,你也来了。”

    钟教授今个儿脸色有些不对,人些爱理不理:“我当然得来了,省得你昨送了一个,今早送了两,一会儿又打电话过来。”

    “你吃火药了?”早上的事还让马小可闷着一肚子的气恼,差点给点上火:“我前方交战,你后方冷炮啊你。”

    “马主任,马主任。”姜少校急忙劝架,狡笑着把马小可拉到一旁:“钟教授刚给丁教授训了顿,正窝火呢。”

    “怎么回事啊?”马小可一听被师妹训了,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八卦起来。

    “还不是为了你那两个什么妹。”姜少校笑着道出原委。

    这丁教授是个专业搞科研的,向来严谨专一,比不得钟教授嘻笑散淡,一连几天的熬夜苦战病毒血清,进展不佳正自恼火。这不,早上送来两人,小王伤重,丁教授自然不在话下,急忙急救,这刚搞好,就被钟教授拉去看表妹,丁教授也没说什么,这表妹看完了又说让去给唐妹复查,丁教授心中还牵挂着血清,肝火正旺,一点就着,把钟教授给训了,大致意思是:师哥,你也是个教授,怎么我一来你就全不会了,连个复查也不会啊?你是搞基因的,没给帮上忙,还尽给添乱,这血清到现在还没个头绪,你一点都不急啊?

    这钟教授并非一无事处,在这次科研里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只是丁教授的父亲是他的导师,他和丁教授本为情人,琐事争执分离两地,钟教授独自跑回滨东市任聘,事情过了那么久,也是火气渐逝,此次师妹来,他把科研总负责让出,自个儿主动跑起协助配合和外围工作,本想借此机会调和调和,没想到这师妹的脾气还是不改秋风扫落叶,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这气是不能朝着师妹发了,自然是逮到谁谁到霉!姜少校也给沾过光,不过这后院的人都传开了,也是无人计较。

    “哦!想不到这钟教授还有‘季常之癖’啊。”马小可听着想着就好笑。

    “马主任,这什么叫‘季常之癖’啊?”

    “这,这个你得去问钟教授,钟教授会告诉你的。”

    “你们两个没一个好货色,你们自个儿闹去吧,我才不参与。”姜少校这几天见识过这两人舌尖刀锋,笑着回避。

    马小可一把拉住,诡秘地说:“姜少校,你放心,问了之后他还会笑,以后不敢再把气撒在你们身上了。”

    “真的?”

    “真的,不骗你,你去试试?”

    “你以为我傻啊?你们自个儿闹腾去,千万别带上我!”姜少校笑着边说边走。

    “试试,晚上我请你喝酒……”

    姜少校远远地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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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栈道周围魅鱼不断从雾中跃出,小王、小蔡成八字型挥舞着刺刀不断斩杀,掩护着大伙儿撤退,马小可扛上表妹没跑几步,由于栈道木板很滑又摔倒在地,更是增加混乱,吴永福被夹在了人群中间,无法施展他的独门神兵利器,只好帮着马小可拉起惊慌失措的表妹,架着前行,虽然速度不快但稳定了许多。

    虎牙刺刀很是锋利,加上小王、小蔡的专业训练,魅鱼沾上必断,很快就斩了十几条,栈道上鲜血四溢,引得更多魅鱼纷纷抢食,略作停歇后面的又成批涌上,由于魅鱼直线弹射跃得不高,主攻下盘,两人只能扎下马步伏身而战很是吃力,脚踢刀挥,边斩边退。高速大幅度动作本就吃力,随着时间延长,魅鱼斩杀越多,血腥引得魅鱼也越战越多,攻击面扩大了许多,两人疲于应付,已有些手忙脚乱无法脱身。

    “撤!”两人忙中对视已是会意,奋起挥刀又斩落几只转身而逃,魅鱼不失时机地撞上后背,小蔡还好,宽松的迷彩服一时难以啃咬,脱了迷彩服的小王就惨了,魅鱼尖齿直透汗水沾身的衬衫直刺肉中,不由得背上吃紧脚步蹒跚,猛地“嗨”了声,突然发力收胸突背,全身青筋突现,几条魅鱼被挤蹦脱落,也由于用力过猛,精力透支过度,小王的身体向前扑倒在地上,小蔡见状急忙回援拖着小王前行。

    吴永福见后面没有跟上,回头一看形势不妙,把表妹丢给马小可就往回跑:“快走啊!”

    小蔡见吴永福手拿渔网冲来让出些道,拽着小王拖出一大段距离背上,吴永福一网兜捕铺天盖地地下去绊住了魅鱼,终于有了片刻机会,一条没被渔网兜住的断尾魅鱼高仰头颅,瞪眼张嘴,依靠胸鳍支撑奋力爬来,吴永福不禁心惊胆寒,奋起一脚远远踢落,转身而逃……

    逃回菜园,众人已是筋疲力尽,小蔡放下小王来不及细察伤势,先给小王和表妹打上一针钟教授给的专用抗生素,军人素质就是不一样,自己的战友伤重还是忘不了百姓,马小可很是感激,看着小蔡崇高了许多!

    “快,咱们到别墅再说,这里潮湿不适于急救。”马小可看小王已昏死过去,背上的衬衫已被血染红,又急忙打电话给钟教授求救,钟教授简单交待几句表示马上赶到。吴永福背上小王,小蔡一边护着,马小可挽着表妹急急赶回别墅。

    进了别墅,餐厅里的餐桌很长,很适合救治,马小可快速清理掉摆设的装饰,让小王平趴在餐桌上,又急忙找来家庭用急救箱,小蔡很熟练地按照战地急救要求进行了常规检查救治,撕开衬衫,背部还有乌血渗出,伤口很多,伤口处还留着蹦断的魅鱼尖齿,有几处还被啃掉了层皮,用药棉沾消毒液扯尽血污,伤口处已有红斑溢开,稍远可见青丝,血色偏暗,而且呼吸微弱,有心脏衰竭现象,情况十分严重,马小可急忙打开手机免提接通钟教授,看来钟教授已在车上,电话里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马小可看着伤势汇报了下情况,由钟教授直接电话指导。

    慢慢地小王的气吸趋向平稳,马小可随之发现其背部红斑有所扩散,毛细血管充血越发青黑,众人心知不妙但措手无策,在药物缺乏的情况下这已不是钟教授电话可以指导的了,马小可急得团团转,真是后悔行动过于草率。

    “水蛭,水蛭!”马小可想起表妹脖子上吸血的水蛭,似乎有所联想,围着小王睁着伤口不停地念叨着……

    对,对了,记得金庸写的《笑傲江湖》中有一段描写五毒教蓝凤凰及诸位女弟子通过水蛭转血给令狐冲,水蛭即会吸血想必没那么个好脑子分得清好血坏血吧!同时也好象在哪里见过水蛭可以中医入药。

    刚才小王取下表妹脖子上的水蛭,看样子也没啥不良反映,如果有副作用小王当时肯定会提的。马小可急忙跑去察看表妹的后颈受伤处,只是稍稍有些红肿并列异样。对,可以试试,试不好了,最多浪费点血,死马当活马医吧!

    “水蛭,快去捉水蛭!”马小可叫了起来,小蔡愣了下,猛地一拍脑袋:“对,水蛭,可以试试。”说完就跑了出去,马小可拿了个脸盘递给吴永福,吴永福呆头呆脑地被两人叫嚷得有些反应不过来,马小可踢了下屁股:“快去,呆着干吗!”方才反应过来,傻呼呼地追着小蔡而去。

    不一会儿,小蔡端着脸盘跑了回来,已经捉了十来只,后面紧跟着吴永福双手捧着几条水蛭不停地晃摆着,即怕手重拈碎了,又怕爬了出来,幸亏手心无毛孔,水蛭无法吸附,赶上小蔡急忙抖落到脸盘里,深深地嘘了口气,心中自然是怕急差点没摔倒。

    马小可顾不上理会,和小蔡小心翼翼地把水蛭摆放在伤口上,被惊挠的水蛭碰到伤口的血挪了挪,慢慢地吸附起来,一触一动地慢慢鼓起,扩散的血斑微微有所收敛,看来见效了!

    “我再去捉几条。”吴永福急忙找了个大碗又跑了出去。

    “你快去看看表妹,这里我来!”此时真是可见军民鱼水情,见有了效果的小蔡急忙提醒马小可,马小可一直关注小王倒是把表妹给忘了,捉了一条跑过去,表妹脚上的伤已经扩散变青,但是看见这可怕的挪动之物还是很后怕,死活不肯,马小可气急败坏,猛地摇起巴掌,大声训道:“你给我安静点!”

    巴掌停在空中还没落下,表妹已被吓得一动不动,眨巴着眼睛透出泪水来,其实马小可只是吓唬吓唬,当下顾不上怜惜,按住脚放上水蛭,腿还在一颤一颤的,又轻轻训了句:“别动!”

    有时候这女人必须得吓,这一吓好多了!随着水蛭吸血,一股新凉传来比起刚才的麻木好多了,表妹也慢慢平伏了竖立的寒毛。

    不一会儿,吸足血的水蛭自动脱落下来,又换上新的一条,滚落在地的水蛭一动不动,慢慢地化作一滩污血,马小可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这毒还真毒!如此这般换了几条水蛭,待到钟教授赶到时红斑已退得差不多,钟教授进来看见小王身上吸附的水蛭吓了一跳,推了推眼镜,大声叫道:“谁让弄的?”

    “怎,怎么?不行的啊?”马小可和小蔡听了一惊,脸色都有些白了,吴永福傻站着握拳抖动,三人本已忙得一塌糊涂,些时犹如烈焰直坠冰窖,冷得不得了。钟教授毕竟是教授,教授的话这个时候就是真理,是不是两人瞎搞把问题给搞严重了?

    钟教授顾不上理会,仔细地检看起来,慢慢弹开眉头,边看边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想到这种办法。”

    马小可摸不着底细,心中忐忑不安:“《笑傲江湖》里蓝凤凰不是用这方法给令狐冲治伤的吗?”

    “亏你想得出来,还蓝凤凰呢,你想个男的出来不行啊?”钟教授白了马小可一眼,又继续翻看着喃喃自语:“倒是忘了这水蛭!《神农本草经》中有记录‘蚂蝗主逐恶血、瘀血,破血瘕积聚’,印度也有用水蛭吸去淤血,处理蛇毒……嗯,不错,很好,要不然就麻烦了。”

    马小可、小蔡、吴永福三人双腿颤抖,自以为已经错得离谱,等候宣判,竖着耳朵听了半天鸟语古言的,没想到听出个这么结果来,马小可和小蔡终于喘上一口气,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钟大教授,您老行行好,人吓人吓死人的!”

    吴永福直接坐到了地上:“你这四眼田鸡,你有种!你信不信老子喘过气来掐死你。”

    “对不起,对不起。”钟教授这才想起还有三个吓瘫的,回过神来急忙道歉:“不错,不错,做得很好,幸亏有你们。”又查了下,让人将小王抬上车,又看了看表妹的脚:“你也上车一起去。”

    一直忙着小王的急救,倒是把表妹冷落在了一边,马小可急忙扶着上车道歉,心中很是不安。这次表妹很乖巧,她知道都是小蔡、小王救了她的命,小王还负了重伤,独自坐在沙发上强忍着伤痛怕影响马小可他们,临上车前还抹了把泪对马小可说:“我没事,你放心吧。”

    表妹似乎一下子长大了不少,马小可呆在那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马主任,马主任?”钟教授拍拍他的肩膀才反应过来,“嗯”了声。

    “红树林的样本不急,样要应该差不多先放放,目前还是灭耗子要紧……”看看马小可没反应,钟教授附耳过去:“放心吧,你的唐妹、表妹我都会照顾好,到时还你两个活蹦乱跳的!”

    马小可舌头一时打结,待回过神来,钟教授已经上了车:“再见!快,开车。”

    跟钟教授认识不久,两人常有相互调教,可能是职业不同还是很融洽谈得来,一种老朋友的感觉,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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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唐妹听着听着慢慢地坐了起来,马小可肯出面这事就好解决了,心定了不少,直说“谢谢”,说着又要往怀里钻。

    “行了,快擦擦眼泪吧!”马小可又抽出一大把纸巾诡笑着递去,唐妹想起上次在办公室的调皮破涕而笑。其实,这事对于马小可来说不是大事,滨东围垦的三年不是白呆的,相关工程公司老总基本都熟络,面子是肯定要给的,主要是他肯不肯提,值不值得提。

    “我呆在这也太无聊了,手机给没收了,又没网线……”唐妹噘着嘴嘀咕着。

    “老实给我呆着,不然自已的事自已办去。”麻烦的女人!刚答应事又有了新花样,马小可哭笑不得:“没事看电视,下次我带着书给你。”

    “好吧。”

    “走了。”

    市委会议开得很短,贾书记起了个头,曾市长强调了下,就由马小可主讲,各个单位的头领了各自的任务,随即打电话安排落实,心中都有个疑团,这事好象不关惟河办的事,这马小子还挺有本事,几时攀上的头的高枝,下一步可又得提升了!

    明天还有很多事,看来红树林要安排得早些,马小可给吴永福打了个电话没通,想必是在惟河排污区了,正想做罢,忽然想起还有个军用手机于是拨给了小王告诉一声,这军用手机看似老款只能打打电话,但还真不错,什么都能防,重要的是信号强!

    时间已是半夜,马小可看看车外下起了毛毛细雨,想想没什么遗漏的事就直接回家了,接下来的几天要很忙,得好好交待交待。

    ……

    早晨起来,雨虽然停了,但是又起雾了,来到凤凰山庄,吴永福和小王、小蔡已在等候,表妹也早早得起来正在闲聊。

    这回一问表妹倒是爽快马上就说了入口,原来在凤凰山庄的小菜园的尽头有一木搭的栈道直通红树林,经表妹一说,马小可猛地一拍脑袋,对啊!依稀记得刚建的时候确实有道门,时间久了倒给忘了!

    “唉哟,别把脑袋给拍傻了!”表妹故做紧张捧着马小可的脑袋仔细瞧起来,心中得意洋洋,引得大伙儿哄堂大笑。

    “去去去,别闹了。”马小可推开表妹,看了看山边的红树林,林间雾气还是很重:“雾很重,少不了危险,雪梅,你就别去了哦。”

    表妹急忙抢过一套衣服自顾自的换上:“不行!说话不算数,干事象……象……象放屁!”

    表妹一时想不出词来,憋了好一会儿丢出个“放屁”来,惹得大伙儿差点喷出声来,马小可气得够呛:“你怎么这么粗啊?”

    “跟你学的!”

    “我几时讲粗话了?”

    “都是你给逼的!”表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随口丢出这个词来,看见大伙儿笑的样子自己都觉得好笑,硬忍着:“不是逼的也是气的!”

    吴永福一旁有意无意地嘀咕着:“好,好,放屁,放屁……”

    “你……”马小可给气得有些讲不话来,这女人来横的,更是胡搅蛮缠,不好对付!

    小王乐着说道:“马主任,咱们这么多人,跟着就跟着吧,我来保护。”

    着好装的表妹一听有人为她说话,上前挽着小王的手臂:“你看,还是解放军叔叔好!”

    给部队训练久了的小王吓得急忙推开手:“别,别别,怎么叫上叔叔了,我这么老吗?”

    表妹一本正经地说:“这是党和老师教我们的,教书的叫先生,大家闺秀叫小姐,地主老财叫老爷,农民叫伯伯,工人和解放军统一叫叔叔。”狠狠瞪了眼马小可:“那个一本正经的叫……酸秀才!”

    “教书的和大家闺秀也是党教的?”

    “小姐现在对应的是三陪。”

    “哈哈哈,酸秀才!”

    表妹不予理会,拍着小王变着声调又叫了声“叔叔……”。

    小蔡笑得喘来过气来:“我比他大,你叫我什么啊……”

    “你也想叫啊……”

    ……

    年青人喜欢闹腾,乐着乐着也就随和多了,马小可没办法只好随性,没好气地说:“好了,好了,走吧。”

    菜园子过去稍稍下了些斜坡就到了一堵爬满藤类植物的石墙,石墙上布满青苔,从叶子缝隙中的不同颜色可以看出确实有一扇木门,雾气中一切都显得湿漉漉的,小王、小蔡拿出军用虎牙刺刀很快把布满门的藤类植物清理干净,木门已经很破旧与门框黏在了一起,撬锁也一时难以打开,毕竟是朋友家的东西,为安全起见也不好直接踹开,只好慢慢清出边缝。

    吴永福见了虎牙刺刀羡慕得眼神直直的,抢过小蔡手中的刀:“我来,我来。”小蔡见是吴永福也就松开了手,乐得清闲,任由其把玩。

    门在吱吱咦咦中打开,外面就是红树林,林中雾气很重,一条栈道延伸消失其中,稍远的枝干只见到模糊的影子,雾重湿气重,栈道必滑,为防止意外马小可特别提醒了下,又安排了前行顺序:吴永福开路,小蔡和小王夹着表妹,自个儿断后。

    当马小可最后个跨过门时,他发现门框下有少许白粉,门两过的杂草长得很茂盛,而就他们走过的连接栈道的一小段路草稀露土,奇怪!按开门的情况看,这路应该好几年没人过了,这草怎么这么稀疏?来不及多想,看着前面的人只剩下影子急忙赶上。

    雾重路滑,吴永福上过山下过海,小蔡、小王受过特训,马小可经常工地上跑,几人自然很快适应,就苦了表妹,时时握着枝干而过,摇得树枝洒落露珠腐叶,如同下雨般,淋得大伙儿湿漉漉的,幸亏戴着头盔,迷彩服不怎么透水,表妹还有自告奋勇的小王在后护着。

    没走多远,栈道已至尽头,接下来的路看来更难走了,吴永福停下脚步等后面的人跟上略作休息:“雪梅,怎么下这么大的雨啊?”

    “这路可真够滑的。”走得摇摇晃晃的表妹自然淋“雨”最多,一把把地甩着脸上汗与水的混合液,“啊”的一声尖叫,惊得大伙儿跳了起来,表妹颤抖着指着脖子:“有,有东西。”

    没等马小可赶上,小王急忙扶住帮忙取下头盔,后颈粘着一条10来厘米长绿中带黑的物件微微起伏,翻开衣领,已是贴到肩部,周边的皮肤有些溢红,紧张下表妹的颈筋有些收紧,头有些斜。

    大伙儿很是紧张,马小可更是不知所措,小王让表妹坐下,解开衣扣拉下些衣领:“放松些,是水蛭,不会痛的。”

    “快些取下来啊。”马小可对水蛭的印象只是在课本上,第一次见水蛭吸血真有些恶心,看着心急,大着胆子伸手就想取下,被小王拦住:“慢着,硬拉下来会断的,它的吸盘已经伸入肉中,还是我来吧。”

    说话间,水蛭圆鼓的身体又大了些,东西长在表妹身上,马小可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不能催促,只能干着急,小王小心地翻开表妹的衣领让马小可用手压实,取出随身携带的急救包,拿出风油精点在指上,轻轻地抹在水蛭身上,水蛭颤了下,吸盘慢慢脱落蜷着身子掉了下来,又挤出些污血抹点风油精揉揉颈筋,表妹不知是痛还是痒强忍着,马小可心终于放了下来,幸亏没有蛮撞!

    “好了,大家也查查自己身上有没有,可能刚才树上掉下来的。”小王边说边脱着衣服检查:“这么大的雾,空气潮湿,这树又不高,水蛭很容易上树,一般都是淡水里有,想不到这海边也有,可能这段路地势较高,海水难以满到吧。”

    经这一讲,大伙儿急忙抹脖子,相互检查起来,果然在头盔、衣服上又发现了两条,头盔上的那条正在下挪动,快要掉下来了,还算发现得早。马小可拉着表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表妹看见掉在地上的那只水蛭吸饱了血,还是鼓鼓的蜷着身子,一脚踩过去又狠狠地挪了挪:“看你吸我的血。”

    “嘭……”水蛭随声而破,血液四溅,已被撵成碎渣,表妹还是气犹未尽,怕血沾到裤脚弯腰挽起,正欲继续报仇。

    “不要!”看着表妹抬脚,马小可已是挡拦不住,随脚而落,顿时心感不妙:“不好,我们赶快退回去。”

    吴永福回头一看地上的血迹,马上绷紧神经竖起耳朵睁着雾中,轻声道:“快走。”小王、小蔡还没见过与真正魅鱼相搏的世面,有些莫名其妙,但军人的素质让他们警觉到可能来的危险,抽出虎牙刺刀作势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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