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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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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又哪用提醒。苏景何尝不明白,这个擂不比以前那次光明顶较剑,真的会死人。也真的有远超旁人的高深大妖,可苏景不能不打,除非他不理陆崖九、不想要那‘天无常’!更何况,在他弄明白尘霄生与剥皮国真正开战的缘由之后,苏景便已决意参战。

打擂。便是他参战的第一步了。

苏景对樊翘点了点头,但没有多说什么,盘膝坐好、双目闭合,催动风火双元开始修习功法淬炼元基。。。。。。

不料刚刚练功半个时辰,忽然敲门声响,樊翘上前开门一看。来访的是个妖冶女子,披了一方黑色纱巾,颜色虽深可纱巾实在太薄了,什么都遮掩不住,胸前一对软肉十足有些尺寸,几乎撑满了樊翘的目光,偏生她的腰身极细。

妖姬扬手,用黑纱半遮俏面,可纱巾一共就那么大,挡住了上面便会露出下面,臀儿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笔直,只有一道金链儿稀稀松松得挎于丰臀、链儿垂下了些流苏穗穗,勉强挡住了那造化之处。

樊翘是来自教化之地、天宗门下的正派修家,莫说对方只是搔首弄姿,就算骑到他身上樊翘也照样不为所动,摇头道:“我们兄弟只想专心练功,不需侍候,你请回吧。”

妖姬媚笑:“壮士容禀,贱妾只是车辇,送我主人过来拜访贵客。”

樊翘眉头大皱:“你说的是什么?”

话音刚落,那妖姬身上忽然传来一阵咯咯咯地古怪笑声:“是我要她送我来的!”随着笑声,妖姬那对**忽地一荡,一头拇指大小、周身绒毛橙红如明焰的小猴儿,自双峰缝隙探出头来。

樊翘并非凡俗,开门时早就用灵识把妖姬扫过一遍,却根本没发现她‘胸有橙猴’。

倒是那头小猴继续笑道:“你的火还不错,但还是差了些,不是你,不是你!”

樊翘听校场白皮文官讲过一头小小的火猴儿法力惊人,心中暗生警惕,正欲开口询问来意,身后苏景的声音传来:“贵客到访,快快请进,正愁喝酒人少,没的味道。”

橙红猴子似是不愿离开那对暖暖的肉馒头,缩在其中不动,妖姬则迈步向前,但一进门,妖冶美人就被苏景的‘青灯境’吓了个花容失色。

猴子无视环境,圆溜溜地眸子猛地一亮:“刚才听说有人以火法追线寻源,烧了一头妖蛾子肚囊,我高高兴兴去看热闹,看过妖蛾子又发现这火端的了得啊,见猎心喜,大家同修火行一脉,我可不能不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黄皮蛮子,会有这等好火!”

苏景微笑,随口搭声:“一见之下呢?让你大失所望?”

红猴子并未立刻回答,紧紧盯着苏景,眸子越发明亮了,片刻后它才应道:“请手。”

‘请手’便是两人握手,互送真元以作修为试探。可猴子‘站沟里’,它的手胳膊实在太短,根本都伸不出来。。。。。。

苏景找了找:“你手在哪呢?”

猴子还是没有离开柔软乡的意思,应道:“我在摸她胸,你也来摸一摸便是了。”

“左还是右?”苏景问。

“我不分左右,你摸她东胸。”猴子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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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六章看剑

百年修行,心基稳固,只要苏景愿意,眼中红粉便是心中枯骨,酥胸又与顽石何异,苏景扬手按了上去,火元轻轻送入,并不伤人。倒是那个妖姬,咯咯一声娇笑,似是觉得痒了。

片刻之后,橙红猴子霍然大笑,赞一声:“好火!”身形一挣,猛地从‘沟’里跃将出来,身形也随之长大,落地时已经变做普通猴儿大小。这便是尊敬了,虽然苏景境界、修为在猴子眼中不值一提,可他〖体〗内火元之精纯为猴儿毕生仅见!

猴子瞪着眼睛问:“你这是什么火法?”

“太阳真火。”苏景的面色也颇多惊讶,应过后反问:“你的火法又是什么?“请手’既是试探、这个过程是互相的,猴子探得苏景火法同时,苏景也能感受它的妖元。

苏景的见识不差,中土时见过不少火行修士、来南荒后又和祸斗朝夕相处,对诸般火法都有了解,却从未见过猴子的火,霸道、纯烈自不必提,另外还多出了一重沉甸甸的厚重之意。

猴子并不隐瞒:“我是自地下千里、熔岩火河中出生的,你说我是什么火?”

苏景恍然大悟:“石火、地火!难怪。”

猴子天性顽皮,学着苏景的模样:“阳火、天火!你也难怪!”跟着它自挎囊中取出三个小酒坛,笑道:“好火难寻,请你俩喝我的宝贝佳酿!”

樊翘也跟着沾光,接过其中一坛揭开扣了符撰的封泥。然后。。。。。。不敢喝。

这坛子里哪是什么酒,炽热气息催面、明红颜色烫目,分明是一罐子烈焰熔岩,但是也明明白白地,透着一股冲鼻酒香。

苏景则试探着,小小地抿了一口,随即仿佛走路踩到铁钉子似的。一下子跳起来多高,咧着嘴吐着舌头,但人却笑着、而且笑得无比畅快。连连道:“好烫,好酒!”

猴子随身都带着好酒,自然是个酒鬼。这天下的酒鬼。从来都不怕别人来喝自己的酒、只怕喝酒的人会不识货,见苏景是个识货的,猴子满脸欢喜,笑得愈发欢喜了:“你修为太低,才会觉得烫。。。。。。不过话说回来,修得深了、不觉得烫了,这酒的味道也少了好多!”

一句话,不过五十几字,猴子却一口一口又一口,把自己那坛子酒给喝干了。

喜欢下棋的人相逢。少不了要研究棋局;好色之人聚到一起,自然会说女人;精修火法的蛮子、妖怪见了面,话题当然离不开那个‘火’字。

苏景的境界不行,法力不及,但他与《金乌万象》朝夕相伴近百年。对火之一道的见识、见解着实不俗,那猴子本就是火中诞生的妖灵,便更不用说了。

有关运气的诀窍、有关法术威力,话题不离火行之力,但也并不涉及各家修法的密要,两个人越聊越投机。猴子一边听、一边说、一边喝酒,仿佛现在这谈资就是天下最最美味的下酒菜;

苏景从打修行那天起,就没有人能指点他的火法,完全靠着自己对《金乌万象》的理解而摸索前行,到现在攒下了不少疑问。修法不同,猴儿也解不开他的疑惑,但它所言对苏景来说确是大有补益。

修行之人,最珍贵的就是时间,同样最不值钱的也是时间,黄皮蛮子和岩浆妖怪聊得开心,不知不觉就是一天一夜,外面忽然又有敲门声响起。

樊翘起身开门。。。。。。又是个妖女,衣着还算整齐,至少该挡的地方都挡住了,相貌自是极美,但是不同于其他妖姬那么骚媚外露,她是‘收敛’的,媚有内外之分,其他妖姬是媚姿,她却是媚骨。

还有,这个女人身上带了股说不出的香气,樊翘一嗅之下心神微微摇荡,恨不得再用力呼吸、把这股难以言喻地馨香全都吸进腹中。

樊翘自省、立刻收心敛性,目光却不由自主,向着那女子的胸望去。。。倒不是他把持不住,纯粹惯性使然,不知会不会再有一只猴子跳出来。

还不等樊翘开口,火猴子就笑道:“什么风把阿嫣小母吹来了?”

阿嫣小母一笑嫣嫣,对猴子道:“我贪春的小母狗,嗅着阿郎的味道,一路找啊找啊,就找到了这里,但却不是找你。”

苏景和范畴这才晓得,这个妖女并非驿馆妖姬,那应该就是入擂之人了。

猴子‘咦’了一声,回头看看苏景,又转目望回阿嫣小母:“你看上他了?看上他什么了?”

话问出口,猴子似是也明白了,伸手一拍自己额头,自言自语:“打你个糊涂东西,这居然也要问!”说话间站起身仰天打了个酒嗝、带起一蓬黑烟,又踮着脚尖使劲抻了个懒腰,对苏景笑道:“你的艳福来了,我便不打扰了,下次再来找你聊。”

话音落处猴儿身子一缩,又变作拇指大小回到了‘自己的沟里”妖姬起身离开、刚到门口猴子忽然又问苏景:“我叫烈烈儿,你叫什么?”

“我是山溪乌,他叫山溪鱼。”

烈烈儿一点头,妖姬带着他出门而去,片刻之后猴子的呼喝回荡整座驿馆:“山溪乌、山溪鱼和我聊得来,哪位大仙若还看不惯这两个黄皮蛮子、想试炼试炼他们,不妨先来和我烈烈儿聊一阵!”

要知道烈烈儿可是这片驿馆中有数的几个凶妖之一,他开口了,敢不听话的当真没几个。

阿嫣小母檀口轻张,脸上带了喜色,替苏景欢喜:“烈烈儿是头痛快猴子,你若能和他做朋友,端的一件好事情。”

苏景挥挥手,把烈烈儿留在地上的数十个空坛子收了,混不起眼酒坛子,却能装得熔岩烈酒,不用问都是好东西,猴子不要了,苏景可舍不得仍掉。

收了坛子,苏景正要开口,忽然又是一阵敲门声传来,大门现在还开着,来者轻敲算是打个招呼。

这次来访的不是妖怪,而是个青灰肤色、又高又瘦的蛮人,最古怪的是此人的眼睛,硕大眼白、不存黑眼珠,正中只有针眼般一点瞳孔。

模样着实吓人,但南荒里更难看的妖怪多了,樊翘不觉什么。

苏景却不自觉地眼角一跳,是个蛮人没错,但他更像一柄剑。。。。。。

阿嫣小母秀眉微蹙,似是有些意外:“三手?你来做什么?”

苏景和樊翘对望一眼,三手蛮?也是校场擂白皮文官点过名的厉害妖物。还有。。。三手只有两只手,看上去正常得很。

“我来时烈烈儿在,我等,离开一会你又来,不想再等。”唤作三手的蛮人嗓音沙哑,说话时全无语气。

阿嫣小母的眉头舒展开来,甜甜美美地笑了:“不想再等?你的意思是。。。要和我抢这个男人?”说着,她莲步款款,走到三手蛮身前,呵气如兰:“你可知,男人就是阿嫣小母的命,你抢我的男人,就是要我的命。”

苏景早都明白了,这南荒地方的妖怪、蛮子讲话做事,他是休想能够理解,不理解就不理解吧,苏景不发问、不催促,笑呵呵地站在一旁看着,好像没他什么事似的。

三手不肯退让,但也不想就这么和阿嫣小母动手,摇头道:“我不伤他,只是来问两句话。你要用他多长时间?”

阿嫣小母回头瞟了苏景一眼,然后吃吃笑了起来,轻声回答三手:“要多长时间。。。我说了不算,得看他能坚持多久。不过看他精精壮壮的,应该不会太快。”

三手仍是没表情、没语气:“我快,了不得一炷香功夫,你让我先吧。”

不过就是个排队事情,阿嫣小母又何尝想为这点缘由和三手为敌,对方口气不再强硬,她也就一笑作罢,对三手殷殷嘱托道:“那你可要快些、再快些。。。我等得心里痒痒、身上痒痒、哪里都痒痒,难熬得很。”

说完,又回头对苏景一笑,腰肢摇摆走出门去,把苏景暂时让给了三手。

三手径自走向苏景:“昨日清晨运功,吐纳剑气,忽然觉得剑气微有凌乱,是以明白梦上仙乡中来了用剑的好手,心痒难耐、寻了过来,是你么?”

苏景如实回答:“我也习剑、用剑,至于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我,我不晓得。”

“给我看看你的剑。”三手冷冰冰说道,不存丝毫客套。

并非倨傲无礼,他从来都是心里怎想口中便怎说,根本不知‘客套’为何物,又如何去客气寒暄。

苏景不以为意,但他未拔剑,而是伸出一只手:“请手。”

针尖般得瞳孔似是微微一扩,显出了些〖兴〗奋,也让冷冰冰的三手多了些生气,三手举臂,与苏景双手相握。

‘请手’之下,苏景并非给他看‘屠晚”那只剑魂连路老祖、大小师娘都无法探到,三手更差得远,苏景亮给三手的,是自己精修剑术、养于〖体〗内的剑意!

片刻之后两人放手,三手的瞳孔好像又大了一点点:“就是你。想不到,剥皮国内,除了我还有人习剑!”

妖怪中用剑之辈不在少数,别的不提,就说苏景遇到过的七巧道人,一柄血剑运用得颇为灵活。可是在真正练剑之人眼中,七巧道人根本算不得‘御剑”充其量,是把法术幻做剑的形状罢了,那仍是法术,而非剑术。

三手又问苏景:“你练得是什么剑术?”

苏景不答、反问:“你到底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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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七章阿嫣小母

因苏景有这天下独一份的正火阳元,所以引来了烈烈儿,来和他聊火。

一模一样的道理,之前烈烈儿来做什么,三手就来做什么。

南荒不同于中土,此间精怪都以本身妖元来修身基、炼法术,几乎没人习剑,可三手却得了机缘、幼时无意间寻到一位来自中土的大修法蜕,得了本了不起的剑修秘法,继而修成一身惊人剑术。

剑术一道暗藏玄奥、引人探究,古往今来修宗凡门无数人痴迷于剑,那不是没道理的平白中邪。三手也不例外,越是精研就越是入迷,御剑之术也就越发高深。

可就算三手修成剥皮国第一蛮神、就算他能以手中剑打遍南荒无敌手,终归还是少了一个识剑之人、一份论剑之乐。

说到底,三手就是查知苏景也精通剑术,所以他就找上门来了,具体找苏景来做啥。。。。。。蛮子自己也没太想清楚。

这事可不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尤其三手这种不善言辞的蛮人,对着苏景的问题皱眉半晌,口中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苏景倒是笑了:“你要和我比剑?”

三手摇头:“你不过五境,差得我太远,比剑必输。”

苏景无所谓,双手一摊:“点到即止,试炼剑法,习剑之人常做的事情。”

三手犹豫了下,但仍摇头:“我不会点到即止的剑,一动剑你便死了。这里又不是擂台,杀了你,我也会被问罪。”

苏景吓了一跳,哪还会再提‘比剑’两字,话锋一转:“那你是找我来。。。论剑?”

三手愣了愣,他确是想要论剑,可他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个词。刚刚也是因为不知该怎么说,所以心里也迷糊着。随着他点点头,苏景哈哈一笑。痛快异常,手微晃,指缝间多出三枚剑羽:“这是我平时惯用的几柄剑之一。”

说话间把手一甩。三根剑羽轻轻飘零。。。。。。剑羽太少,不足以成域,但那份意思是不会错的,三手不是平凡蛮子,一见剑羽之势就看出了门道,瞳孔再扩一份:“这是什么剑术?”

待苏景解释几句,三手的瞳孔就更扩了,从进门时的‘针孔’,已经变做绿豆大小:“剑还能这么用么?”三手剑术绝伦,可终归是看书炼出来的。只精通他的本门剑术,其他见识不值一提。

“又何止!剑有四绝,划域不过其中之一。。。。。。”

苏景刚起了个话头,三手忽然又挥手打断:“你把自己的剑术亮出来,不怕将来台上相见。会吃亏么?”

苏景问他:“我以剑羽结域,能挡住你么?”

三手直接摇头:“虽精妙,但你境界低、火候浅,远不是我的对手。”

“这便是了,打不过你的剑术,我也犯不着隐瞒。”苏景笑了起来:“但我另有一套巅顶剑杀之术,除非擂台相见,否则你见不到!”

说到这里,苏景笑容一敛:“那时你死我活,你要当心了。”

三手侧了头,仔细看了看苏景,缓缓点头过后:“你刚说,剑有四绝,另外三绝是什么?”

苏景即刻来了精神,滔滔不绝,不止自己说,还反问三手的剑,而后者也不隐瞒。。。。。。其实真用不到隐瞒,最最简单的例子,就算苏景明白陆老祖的‘月亮’是怎么回事,以他现在的修为有可能避开寒月天河一击么?

论剑与比剑根本就是两回事,既是同道中人,不妨敞开心思聊个痛快。在讲到剑绝瞬灭时,苏景甚至把骨金乌都亮了出来,稍做演示。三手目光吃惊,因这剑术不凡,更因苏景竟真的毫无保留。。。。。。

昨天刚刚和烈烈儿说过火法,今天又和三手蛮谈论剑术,苏景的确是痛快了,而三手蛮的脸皮像是被冻坏过,从来没有表情,可他的语气越来越兴奋、瞳仁也越来越大,所幸长大普通人大小后就再不长了,否则撑出眼眶去,未免太吓人了。

不知不觉又是一天一夜了,直到敲门声再起,打断了两个剑疯子的口水横飞,阿嫣小母依身门口,语气幽幽:“三手蛮,欺人太甚。当真和我过不去么?”

三手蛮自从习剑以来,就未如今日聊得如此痛快过,心情大好,声音都带了笑意:“一时入神,把小母给忘了。你来你来,我这便走。”

跟着他又对苏景说道:“你的艳福来了,我便不打扰了,下次再来找你聊。”

和烈烈儿走前之言,连一个字都不差,三手蛮起身走了,到了外面蛮子也如烈烈儿一样,提气开声,喝了一句:“黄皮蛮子与我三手也聊得不错!”

其他并未多说,但驿馆中众多精怪闻言,又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一来山溪乌鱼兄弟,可着实惹人惊讶了。烈烈儿、三手蛮,其他精怪平时想巴结都巴结不上,这对黄皮蛮子又是什么来头?有什么本事?竟得了擂中两大高手的青睐。

三手走后,阿嫣小母眼波盈盈,望向了樊翘。

苏景点了点头,樊翘暂时退了出去,屋子就只剩下两人。阿嫣小母轻轻呵气,对着苏景笑了:“总算清净了。”

笑容清清澈澈,如山中清泉,但她的眼睛是媚的。

眼儿媚。

苏景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是来采阳补阴的?”

听过她之前所言,苏景有这一问全不奇怪。

阿嫣小母无辜摇头:“那是害人的邪术,我不练。我不高兴也只杀人,不害人。”说话间,话锋转:“你仔细嗅一嗅,我是香甜的。”

她身上带了古怪香氛,引人心旌摇动欲火暗生。

“我是真水莲花身,生俱纯阴天灵一点,我身上的香气女子嗅不到,只有男人得闻,那是元阴气息呢。”阿嫣小母迈步走上前、继续道:“我找你是补阴没错,却不会采阳,这是阴阳和合的双修,于我有益,于你也大有好处。你不用谢我,只消对我爱怜些。。。。。。要记得我是你可怜巴巴的小母狗儿。”

“我都有点分不清你到底是莲花精还是狗儿妖了。”苏景笑着说一句,跟着又问:“烈烈儿,三手蛮,论境界论斗战,都比我强得多,你怎么不找他们?”

“因为你才是香甜的。”阿嫣小母走到苏景身前,止步:“元阳纯烈,与我契合,他们境界高又有什么用?元阳不纯,我才懒得看一眼。”

苏景修的是金乌正法,他的元阳自是无比纯烈,落在至阴之身的女妖眼中,简直就是琼浆仙果,先不提会增补修为,单只那春风一度时的快乐便让阿嫣小母不能自已。

说完话,阿嫣小母长长长长地吸气,仿佛要把苏景一口气吸进肚中去,俏脸陶然。

而后她那双长腿紧紧并拢了,左脚在右、右脚在左,望着苏景的眼波媚得似要滴出水来:“阿郎,小母狗儿受不得你的香甜,湿滑得很了。。。。。。这便安寝吧。”

素手柔柔,拉起苏景的手向自己那湿滑处牵去。

苏景手一缩,随即微微倾身,双臂一横,把她抱在了怀里,妖女一惊过后、咯咯娇笑起来。。。。。。笑着笑着,就被苏景抱到了门外,放下。

阿嫣小母不笑了,眸子睁得圆圆的,分不清是意外还是委屈,但绝无恼怒之意:“你不要我?小母狗儿不好么?或者你头颅高昂的小孔雀?你喜欢什么我便做什么。”

既然是修法,便用不得强,非得要对方配合不可,阿嫣小母的手段比起烈烈儿、三手蛮不差,想要杀苏景不难,但那样做成就不了她的好事。中土也有不少妖精,凭它们的本事抓男人来强行交媾不过举手之劳,但若非你情我愿便做不成采补法术,所以还得做画皮、行魅惑,都是一样的道理。

苏景笑着:“性情,性情!我的火法淬炼的不止是身体,还有这性情两字,妖精,不可坏我修行。”

“坏一坏也无妨吧?”妖精不甘,笑着,眼睛是亮的。

咣当。苏景关门。

阿嫣小母侧头,想,半晌过去,她对着屋门喊道:“你修的性情是什么?”

“放在睡觉这事上,就是:我想睡才睡,不想的时候便不睡。”苏景回答得明明白白。

阿嫣小母再问:“那你何时想睡?”

苏景的笑声响起:“你真烦人!”

阿嫣小母不以为意,侧头、再想,之前还**焚身无可自拔的女妖,现在有**通透地仿佛观音大圣一般,又是半晌过去,她忽地一笑,不再去烦苏景,脆生生的声音传遍驿馆:“山溪乌是我的。哪位姊姊妹妹想要和山溪乌睡,先来问问阿嫣小母的针线。”

话音刚落,烈烈儿依在他的‘沟里’又来了,笑问道:“阿嫣小母,我找他聊聊天,不惹你的针线吧?”

阿嫣小母迈步而去,身姿婷婷袅袅,轻飘飘的一句话甩在身后:“我的针线是给姊妹用的,男人得罪我则是剪刀侍候。分别很大,不可弄错,不可弄错。。。。。。”

烈烈儿哈哈大笑,也不用妖姬去叫门,自己跳到地上,直接推门进屋:“山溪乌,我又来了,找你喝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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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八章必是畅快一战

在参擂精怪中交朋友?这是苏景事先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的。

或许算不得朋友,只是凑到一起,说说火法、聊聊剑术,极少涉及其他,但也是因为这谈资如此单调,所以就愈发纯粹。又何必去管其他,能有一事投缘,胜却人间无数!

一个月里,烈烈儿、三手蛮成了‘青灯境’的常客,你方告辞我又来访,更多时候干脆做到一起,反正烈烈儿有的是熔岩好酒,谁都不会寂寞。

值得一提的是,阿嫣小母也时常来访,喝上两杯酒,脸儿就红晕升腾,问苏景:“今天想要小母狗儿么?”

苏景好奇,问她:“你就非我不可么?以你元阴之身,这一驿馆中那么多门,哪一扇不是你一敲就开。”

阿嫣小母答非所问:“性情,性情,情动性根生,我多来几次。。。不是有句话么:日久生情。大家混得熟稔了,你就想和我睡了。”

苏景哈哈笑着,由得她了。

聊得多了,偶尔话题也会涉及其他,有次苏景问烈烈儿:“你拜奉灭顶大圣么?”

小猴子是从地心恶炎中蹦出来的,是以有一身霸道火法,但熔岩不属火行,而是土行的火变,所谓土炎、石火,根子上仍是土行,烈烈儿是土行妖怪,与灭顶大圣、苏景令牌中的老石头是同宗。

烈烈儿应道:“我修习的不是他传下的功法,是以算不得他的门徒。可不管怎么说。他老人家都是我族中的巅顶大贤,能喊他一声祖爷爷,烈烈儿心里光荣!”

苏景点点头,试探问道:“我听说,灭顶大圣传下戒训,不许南荒妖蛮去中土作乱,你又来报擂参军。。。。。。”剥皮国剑指齐凤而志在中土。这是参擂者众所周知的事情。

不等苏景说完烈烈儿就摇头打断:“哪个告诉你我是要去打中土?中土的娘们,还能比得我们南荒的妖精妩媚么?”

此时另外两人也在,阿嫣小母闻言即附和了句:“就是!”

“我打擂。是为了做驸马,睡公主!”烈烈儿说出了自己的雄心大志。

苏景赞了他一句:“你真有出息!”跟着又望向三手蛮:“你为何来打擂?”

三手蛮的回答直指要害:“去中土。”

但是不同于其他精怪的掠劫、杀戮念头,三手蛮要去中土的目的很简单:

他是剑痴子。而那中土修行道才是剑之根源,三手蛮习剑后的宏志大愿,就是去往剑术发源之地,问剑、论剑、比剑。

两百年前他曾去过中土,但他是个南荒蛮子,一‘上去’便遭遇‘巡边’修家的围攻,三手蛮敌不过人多,落荒而逃,总算留下了小命。

经过那一战,三手蛮也明白了。凭他自己去中土问剑根本就是个笑话,以他的身份,只要一过去立刻就会被围攻、被绞杀,所以他才要投军、做骁将,有了大军做后盾。情形便不一样了。

苏景又望向阿嫣小母,后者眸子一亮:“想睡?”

烈烈儿笑着待苏景开口:“想问你为何要打擂从军!”

“天无常丹是上古仙丹,吞一颗,肚子暖暖地舒服;那个公主就算了,我不稀罕;中土是花花世界,能去转转心里一定畅快。听说那地方有好多淡大师模样的和尚,不近女色。。。我想去舔舔他们的耳垂,看痒不痒。”说着,妖精端起酒杯、低下头,伸出尖尖地舌儿去舔杯中酒,眸子却向上翻着、带了妩媚笑意去望苏景。

荣华富贵、仙丹美人和锦绣中土。。。。。。几乎是所有来打擂妖蛮的心声。

烈烈儿转开了话题,并没去问一句苏景为何来打擂,或许他们看来这问题实在多余去问,小猴子儿道:“你们可知,这些天里,有妖怪在驿馆开出了盘口。”

不用问了,自然是赌擂,看谁能赢出来,烈烈儿继续道:“排在前十的,有咱们三个。”

三个里自然没有苏景的份,不过烈烈儿又笑了起来,问苏景和樊翘:“你猜,黄皮蛮子兄弟排在第几?”

“靠后吧,估计进不了前五百。”

烈烈儿的笑声更响亮了:“错!一个十一,一个廿三,乌前鱼后!”

苏景吓了一跳,诧异:“我居然是第十一?这也太瞧得起我了。”话说完,少年一转念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拜三位利害妖怪所赐。

刚到梦上仙乡时,三个利害妖怪连着喊‘山溪乌好’,后面又天天来找他闲聊,其他妖怪听在耳中、看在眼里,又哪还敢小觑了这黄皮蛮子!

南荒没有‘物以类聚’这个词,但却有一模一样的道理,黄皮蛮子若非有过人手段,又怎么可能每日里和三位强大妖蛮饮酒作乐。。。。。。

阿嫣小母坐到苏景身边,呵气如兰:“你的名头是拜我们所赐,怎么谢我?”

苏景老大不以为然:“这可不好,人人都觉得我利害,我还怎么打擂?”

。。。。。。

修行之事不单单是闭门枯守,苏景的火和剑都是自己摸索习练的,一向少于同道交流,这次梦上仙乡中的连日畅谈,十足得了不少有用启发。

转眼三十七天过去,清晨时分,‘青灯境’中苏景与三手蛮论剑正酣,阿嫣小母身子软软、靠在苏景身上打瞌睡,以她的修为三年不眨眼都没事,现在纯粹装睡,苏景犯不着揭穿她,自顾与三手蛮聊天。

忽然一阵咚咚敲门声响起,不等樊翘去开门,喜鹊鸟官的声音便传了进来:“恭喜山溪英雄,今日终于凑足了千位英雄之数,再请耐心等待三天。容最近上来的壮士们稍作休整,就可以开擂了!”

喊了一句,鸟官们又跑去下一家叫喊,整座驿馆也热闹起来。。。。。。

很快烈烈儿也来了,三个妖怪都是一个说法:开始专心准备后面的擂战,这几天便不再来喝酒玩耍了,苏景闻言反倒纳闷了:“凭你们三个的修行。身即法、心藏术,上擂前还需特意准备?”

烈烈儿眨眼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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