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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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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一口袋‘枯落’!全放出来,又是一片蚊云。但这一窝枯落并非妖道的‘族人’,他还未能完全养熟。

看着苏景手忙脚乱,又唤起少许真火去烧逃出来的蚊子。樊翘忍不住想笑。

待收了真火,苏景琢磨了下,并未就此毁掉这一袋恶心东西,而是转回头对樊翘道:“全都给你,我不要了。”

樊翘吓了一跳,想也不想直接摇头:“我也不要。”

苏景不是一般的大方,摆手道:“别跟我客气!”跟着不由分说。把扎好的袋子塞进樊翘手里。

随后苏景盘腿一坐,取出自己的帛绢,翻翻找找。寻到一门功法,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

一天之后,光明顶小主人和侍剑童子的位置变了。改由苏景催动着一重烈火云驾,樊翘则坐在一旁,抱着枚抄录了功诀的玉简,仔仔细细地研究着。

好半晌,樊翘取出七巧道人的‘蚊子囊’,放出一只‘枯落’,跟着一道真炎加过去,兹地一声,蚊子烧死了。

樊翘皱了皱眉头,又把法术揣摩一阵。第二次放出枯落,又给烧死了,如此往复,一天下来烧死了百多只枯落。

苏景终于看不下去了:“生生赤炎不是你这般运法。。。。。。”接下来有关运气法门、火焰力量控制等等好一通讲解。

樊翘的玉简内,是苏景特意从帛绢中为他抄录的功法。‘生生赤炎’,听上去随是‘生’,实则颇为歹毒,是专门用来炼化恶兽的法门,淬炼其身、精壮其神、但却摧毁其魂!这是把活物炼化成法器的凶术!

这门火术凶恶霸道,对施术者要求也极高。凭着苏景或樊翘的境界还远不足以完全掌握。现在不是不能修炼,而是修炼不出什么效果。举个例子,哪怕是一灵阶的小妖丁,魂魄也牢固异常,五境小修士运用赤炎炼之,不等焚掉其魂,就先把小妖丁的身体毁了。而用在普通畜生身上,就算能留其身,它的身体也没什么法力,炼来又有什么用处。

不过这一兜蚊子倒是例外,天生带有法力,却是蚊虫之身少灵无智,魂魄渺小得可怜,用‘生生赤炎’来炼化正好。

尤其妙的是,樊翘修炼的‘云灼鱼焰谱’,一旦施展开来会有法云铺天,若在那云中藏进一大群看不见的蚊子。。。。。。光明顶主人的金轮中藏杀人的白骨剑;侍剑童子的法云内躲一片吸血的无形蚊。这才算是般配了。

‘生生赤炎’是真正的复杂法术,樊翘一时间可练不好。苏景教导一番,又道:“你放出一只蚊子来,我炼给你看。”

‘童子’听话,放出了一只蚊子,然后‘主公’一挥手。。。。。。也给烧死了。

苏景脸都不红:“再来一只。”

“再来一只。”

“再来一只。”

“。。。。。。”

两位离山高足,催动着火云儿,你一只我一只的烧着蚊子,一路向南而行。一晃几天过去,路上平平安安。飞遁赶路,但也不能总在天上飞,偶尔也会落地调息静养。

这一天两个人选择片平整高地,休整半日,正待再度启程,不远处忽然层层乌光闪烁,一个三十出头的青衣男子显身。

面如美玉、星目蚕眉、嘴唇嫣红。。。。。漂亮得不像人的男子。

对方来得毫无征兆,现身前苏景没有丝毫察觉。

心里警惕暗生,苏景向对方微微一点头,不打算说什么,正打算催动云驾离开,青衣男子忽然微笑开口:“两位小友请留步,我有一事相询。”

说着,他握拳的右手伸出,饶有兴趣地样子:“你猜,我手中是谁?”

苏景神情迷糊的:“兄台说笑了,难不成你手中还攥这个人么?”

青衣男子微微一扬眉:“兄台?这个称呼很好听,好,我便是你的兄台了。”稍加停顿,他忽然岔开话题:“齐凤国和剥皮国要打仗了,你们晓得么?”

待苏景一点头,青衣男子余效继续道:“我是齐凤国的人,名唤余效,有那么一点地位,所以要召集以前的朋友、部署,都来为国效力。。。。。。我手心里攥着的不是个人,是个精怪妖孽。”

说话间,他把手掌摊开,哪是什么妖孽,分明是一搓尘土。

苏景却笑了笑:“是它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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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五章北冥两变、天魔解血

余效笑容更盛,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言谈举止也全无女气可言,但他的笑容却只能用‘妩媚’形容:“烧成灰了你居然还识得,七巧道人得和你有多大的仇?”

一撮尘土,旁人看不出什么,可苏景又怎会认不出阳火灼烧后留下的痕迹,再联想对方言辞,哪还猜不出‘它’就是七巧道人。。。

剑鸣清越,樊翘双剑并起,随他剑诀掐动,天光忽然黯淡下来,一朵白云当头,不算大但形质古怪:分明是一条鲤鱼。

水火双剑消隐不见,藏于鲤鱼云,剑势则凝而不发、稳稳笼罩余效。

余效根本不去抬头看一眼,他的眼中仿佛只有苏景。苏景见‘童子’动剑,却皱起了眉头,语气严厉,呵斥:“不可妄动,速速收剑。”

苏景怎么说,樊翘便怎么听,可‘童子’还没来得及动诀,余效似是动了一动,在他手上突然多出了一只白骨金乌。

余效没有这宝贝,骨金乌是苏景的,悄然放出的‘寂灭’一剑,竟被这个美貌男子赤手空拳地接了下来!

余效放声大笑:“滑头小子!真被你给骗了!”

叫手下收剑、自己却痛下杀手,不是滑头是什么;余效的确被苏景骗到了,可即便他精神松懈,苏景的偷袭一剑也还是伤不到他!

美貌男子为七巧道人而来,此事又岂有善了,你死我活吧。

余效的笑声未落,手掌中的骨金乌猛地燃起腾腾烈焰。

骨金乌也修得本命法术,燃起护身赤炎。而苏景动作奇快,同样扬手唤出一道阳火,身形一闪钻入火中——这边消失的同时,他已从骨金乌赤炎中钻出,这何尝不是因穿空遁法而成形的、另一道‘瞬灭之剑’。

来不及吞食天香镇元、也不用吃药,飞鱼鬼袍得多年滋养,足以替苏景当下这次虚空之害。

金光闪烁,煞气翻滚、尸吼阵阵,苏景遁出刹那,九十九跟剑羽尽起、拍锦绣囊取冥明尊唤凶猛鬼将助战、十三具阴煞鬼神齐出猛扑强敌,还有一条鱼。。。。。。苏景左手持剑、北冥、鲲。

诸多手段,暴风骤雨般的攻势。

饶是余效见多识广也被苏景这种疯狂打法给逼得手忙脚乱,心念急急一柄碧绿长剑跃出护主,剑一晃便斩杀了冥明尊唤来的利害鬼物、继而叮叮当当地脆响不迭,抵挡泼雨般得剑羽。

余效自己向后暴退,左臂大袖一挥将十三尸煞卷扔半空,右手则又是猛地探出,直接将北冥剑鲲抓住。只听到一声雷鸣,鲲之惨烈怒吼,北冥的凶猛剑势竟挡不住余效一抓,轰然散碎。

鲲灭,但苏景一剑未完,长长厉啸划破九天,一头金光大鹏突兀显身,势如奔雷猛击向余效面门!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鲲可化鹏直击九天,北冥剑势两变,鲲灭但鹏生!

在任夺手中,北冥只出一变;苏景的修持远远不如任夺,但神剑对他的认可更甚,是以有了这第二变。

余效的修持当真深不可测,猛提霸道真元,张口向着剑鹏狠狠一喷。

一口气、一只鸟,相撞一起却爆出洪钟大吕般金鸣铁啸!

同个瞬间,还有一道金铁交击的惊鸣响起。。。。。。

片刻前、鲲化鹏,少年根本就不去看北冥剑能否克敌,右手一翻又亮出一把精光灿灿的匕首,猛刺心窝:他自己的心窝。

右手摸刀、心口在左、动作一气呵成,奇快无比,口中同时大吼:“天魔解血!”

真正的全力自刺,不存丝毫余地,不用眼力多么精强、只要稍有见识都能看出,他这一刀必会将自此刺死,除非他是十万中无一的右心人。

刀锋入肉鲜血飚溅,也是这个瞬间,苏景放开了握刀的手。。。。。。现在放手还有什么用?刀子上的惯力足以洞穿他的胸膛。

‘当’地一声金铁交击之鸣,传自匕首与苏景胸口之间——少年周身再没有丝毫灵元气机、完完全全的普通人。金乌蛮。

这是苏景在闭关时悟出的、召唤三尸的无上法门。正常自刺,自己死定了,这是来自身体的反应,无可逆转、三尸即刻便会察觉;及时唤出金乌蛮、体魄暴增消弭匕首之力,小命保住、伤得还不重。

空气暴鸣,三尸救驾!

。。。。。。

余效刚击退剑鹏,三尸便跳了出来。

苏景的动作余效看在眼中,他当然知道苏景不会自裁,多半是天魔解血之类自残魔功,苏景自己也是这么喊的。

可天魔解血换来的是一道凌厉法术,余效全力防备苏景会有动作,哪想到会是三个矮子扑出来耍剑。

“吾剑巅顶!”

“吾剑封域!”

“吾剑瞬灭!”

自离山循例苏景险些身死后,三尸被蓝祈严厉教训了一顿,从此痛改前非,救驾前就准备妥当,一跳出来立刻动手。剑之三绝被他们喊了个遍、然后第四绝从天而降,直轰余效。。。。。。

“啊!”余效一声怪叫,不是害怕、是气的,只是不知是因为苏景刚刚的‘天魔解血’,还是现在三尸吆喝的‘吾剑什么’。

天星入剑、劲锐之力自九霄直下,余效的身体陡然散碎!

时值此刻,苏景也终于惊呼出声!

不是被剑力灌天灵、身体轰碎,而是他自己解体,身体化分作数十段、一分即合,下个瞬间他仍站在原地,脸上笑容妩媚,但已‘让过’了三尸合击一剑。

这等解体神通,根本就不是苏景现在能够理解的,更不是他能应付得了的,可少年的态度却愈发强横了,金乌蛮散去又化作修家体魄,口中怒喝:“跟你拼命!”金光暴现,火翼剧颤。。。。。。苏景转身便跑。尸煞、剑羽、金乌什么都来不及捡了,唯独路过樊翘处不忘伸手一抓把他抛到自己后背上。

本尊和三尸在不要脸处心思想通,三尸并不意外,哇哇怪叫着把宝剑舞成一团光,为本尊断后阻拦强敌,苏景逃不了他们才是真正得死。

余效却并未再追赶苏景,脚下随便错步躲过三尸的猛攻,连还手都不屑,只是一扬手把一件东西抛向苏景,大笑道:“你认不认得此物?”

笑声起时,美貌男子身上,因剧斗而起的敌意、气势忽然散去了。。。。。。

余效的力道控制得巧妙异常,他打出的那件东西在追上苏景后便减慢了速度,苏景一侧目便看得清清楚楚,樊翘也看清了此物,两人同时惊呼一声。

苏景抄手将其拿住。。。。。。明明白白、绝不会错:离山真传命牌!

北面四字古篆,剑出离山。

正面正楷题名,尘霄生。

停顿于半空,苏景和樊翘都愣住了,看看彼此、看看命牌、又看看余效。

余效却笑容一僵,他见到苏景另只手上不知何时又握住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红石头。。。。。。这小子还有手段?不用问了,这个是逃命用的,余效得追上去才能领教。

三尸抬头,看看苏景,又看看余效,确定他们不打了,唤出自己的小棺材,哗哗地飞上天空和本尊汇合,赤目性子急:“什么东西?”拈花哼哼唧唧地嘟囔,一脸不高兴,他是从床上赶来的;雷动最为从容,伸手从棺材里摸出一盒点心。

苏景无暇理会三尸,正待发问,余效又把手一挥,将玉玦召回到自己手中。

这便绝不会错了,真传命牌都是封印了神通的宝物,它们是认主的,除非主人否则无法这般召回!

苏景落地:“当真是尘霄生师兄?”

苏景的心思不差,见‘尘霄生’的真传命牌,下一刻便悟出‘余效’,雨肖、分明是取了谐音的一个霄字。

惊讶的神情中透出喜色,可口中还是那句:“当真是尘霄生师兄?”

“区区一个蚊子妖道,也值得我替它报仇么?你若不是师弟,我才懒得来!”尘霄生笑道:“若再不信,我只能背离山律给你听了。”

哪还用背离山律,见命牌飞回到他手中苏景就已经信了,接连两句发问,纯粹是因太意外而本能问出的。

一来没想到要命的强敌变成同门、二来没想到尘霄生竟还在人间、三来更开心于尘霄生居然还肯把他当做同门,当然这对师兄弟‘半斤八两’,都是被赶出来的货色,彼此相认倒是顺理成章。苏景又惊又喜,正经按照离山同门之礼拜见师兄。

尘霄生也执离山礼节相还,当真看不出他们都是离山弃徒。。。。。。

樊翘也上前叩头自不必说。

不嫌腌臜,师兄弟席地而坐,苏景一肚子的好奇,正要开口问,转念又想了想,笑道:“我不问了,捡着能说的,您就说给我听吧!”

。。。。。。

当年尘霄生为救魔徒,受八祖一剑肉身彻灭,只剩魂魄带那个魔徒下山。

欢喜儿的元神离开身体活不了太久,那个魔徒知恩图报,本欲寻找门中宿老,看看能不能救下尘霄生,但尘霄生不欲委身魔道,摇头拒绝,且要对方立下重誓,毕生不得与离山为敌、更不许为他报仇。

待魔徒答应之后,尘霄生便独自离开,找了个能看得到离山的地方等死,不料八祖居然显身。以一只碗施展诡怪法术,救下了他的性命。

苏景自帛绢记述中,见师父提到过碗,脱口问道:“一只碗?”(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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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六章离山剑袍

w“青铜碗,隐镌铭文,皆为鬼撰,是丧门的绝顶法器。⒈⒋⒋书!院无。;弹窗。⒈⒋⒋GO。COM。。。。。”尘霄生应道。

人力有穷尽,八祖虽强但毕竟不是包打天下的神仙佛祖,他能救下尘霄生靠的全是青铜碗之力。经过好一阵痛苦炼化,尘霄生从元神便成了‘怨魂’体魄。

欢喜儿的元神活不了多久,怨魂至少能在黑夜游移,只消避开阳光就是了。但八祖并未就此罢手,而是将其收入碗中,整整两百年修炼,尘霄生变成了一头真正的恶鬼凶煞!

恶鬼,指得是他的身体;凶煞则是境界,与心性没有关系的,尘霄生还是尘霄生。

尘霄生苦笑了下,他的面貌太美艳,苦笑生怜:“不管怎么说,我这也是重获新生了。临别之际八祖对我讲明,是我师父请他老人家出手的。”

再之后尘霄生便离开了中土,来到南荒游荡,自然也会遭遇数不清的凶险,可他到底是离山的得意弟子,就算修为大减,心机和灵智仍在,一次次化解危机,还因此得了机缘,以鬼修丧法接合离山正法,渐渐修成了名堂,聚拢了不少手下,说到这里尘霄生略显无奈:“后来人多了,我就建了个国。倒不是我想做皇帝,主要是妖精们喜欢这个调调,天天和我聒噪个没完。”

苏景听故事开心,随口笑问:“什么国?”话说出口,他自己就反应过来了:“齐凤国!”再仔细琢磨下,齐凤。反过来不就是‘奉七’,尘霄生是七祖曲嘉门下弟子。

苏景又仔细看了看尘霄生,试探着问道:“白藕法身?”他依稀记得,刚到天斗山时,来抢人的竹子中郎将提到过一句‘吾皇炼就白藕法身。’

待尘霄生点头后,苏景心里念叨了句‘难怪漂亮成这样’,口中则说道:“恭喜师兄。”

尘霄生一摆手。没把他的喜庆话当回事:“十八年前,我忽然接到中土传来的消息,说是有个叫做苏景的离山弃徒在南荒另立门户。建了座离山天斗剑庐。”

说到这里尘霄生又笑了:“要说起来,你的胆子比我大,居然敢直接挂出离山的名号。”

以前尘霄生根本不知道苏景这个人。但他人在南荒,与中土的联系并未中断,苏景成立‘离山分号’曾昭告天下,从南荒传去中土的消息绕了一圈又从中土传回到南荒‘齐凤国’,尘霄生这才晓得,天斗山来了个离山弃徒。

跟着尘霄生动用中土眼线,仔细打探苏景其人,所知颇为详细,连苏景被逐是循‘尘霄生之例’都探到了,只是不知道他护的是莫耶妖女罢了。

居然是循自己的例子。尘霄生心里立刻就生出亲近了,而苏景是于他有成全之德、再造之恩的八祖的弟子,且苏景仍当自己是离山弟子,哪还有什么可说的,做师兄的当然要照顾下师弟了。

尘霄生曾亲赴天斗山。但见璃璃水墨封闭七百里大湖,他也没去硬闯,只是留下心腹高手,什么时候苏景出山立刻传报于‘圣听’,另外那次过去,尘霄生还探知这附近的竹子中郎将曾对师弟起过敌对念头。一道圣旨降了祝摆摆一品,总算尘霄生是正道出身,惩罚一下就算了,没过分追究。

后面的事情就再简单不过了,苏景出山,尘霄生赶上来,途中发现阳火法术的痕迹,本来尘霄生就想试试苏景的本事,就抓了一把七巧道人的骨灰

拈花手摸肚皮,面有余悸:“多凶险啊。”

赤目点头附和,对尘霄生道:“你差点就让苏锵锵给斩了。”

雷动满嘴点心:“师兄,苏锵锵本领如何?”

说道苏景的本事,尘霄生笑了起来,望向苏景:“以第五境而论,他的修持算得惊人,但我更想弄明白,你跟谁学得那么多混蛋手段?”

不用苏景回答,拈花抢着借口:“无人教导,都是他自己领悟的。”

雷动好歹先把嘴里的东西吞进肚里,痛心模样、叹一口气:“从小打架,他就从来不肯堂堂正正,失了正道本色啊!”

苏景也笑,换过话题:“我把蚊子妖道斩了,害师兄阵前少了一员大将”

不等说完尘霄生便一摆手:“他算什么大将,少他一个没什么要紧,此事不用提了。”

“再就是我有些不明白,师兄在南荒修炼、游历,何等逍遥自在,又何必和那些土著妖兽计较”尘霄生闲得无聊,当个妖国皇帝过过瘾也就是了,但现在他要和剥皮国打仗,这事让苏景有点糊涂,毕竟参天悟道才是修家的追求,尘霄生又不是南荒土著,实在犯不着这么‘煞有介事’。

“打一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尘霄生轻飘飘一句话把苏景的问题卸掉了,随即话锋一转:“师弟向南方去所为何事?”

苏景把自己的目的如实相告,尘霄生正待说什么,身后不远处忽然闪出一个身着锦缎宽袍、面涂白垩、着唇红的中年人,扭着腰肢小步子跑上前、贴在尘霄生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明明是传音入密,偏偏还要贴到耳边去讲

中年人动作扭捏、女里女气,但藏身附近苏景都未能察觉,他的修持便不用问了。

听过呈报,尘霄生皱了下眉头,再抬头时笑容重归于面:“有些急事,非走不可了,这里有些东西给你!”说着他摸出一个乾坤袋递给苏景,但他的话还没说完:“你要想南走,另有两样东西非得准备好不可,你在这里等我两天,我再回来找你。”

苏景忽然想起一事,伸手入胸襟一抓,把自己的鬼袍取了出来:“这件袍子送给师兄了。”

尘霄生炼得白藕身,但他仍是个阴鬼丧物,与这件袍子的丧属相合相补,尘霄生本要走的,但看见袍子眼睛微微一亮:“这还真是件好东西!”毫不客气、伸手将其取来直接穿在身上,旋即闭上了双眼。

鬼袍随心,想做什么人、袍子就会有何变化,不过正常而言,若想用这件袍子非得先将其炼化不可。

尘霄生不急着动法祭炼,他只是动用‘鬼触’与袍子‘沟通’起来,探看这件宝贝的不凡之处,可即便只是试探,鬼袍还是缓缓地变了形状这也足见尘霄生与鬼袍之契合。

片刻后苏景忽然笑了:“师兄穿这件袍子合适极了。”

在尘霄生身上,鬼袍化作离山弟子的剑袍。

尘霄张开眼睛,他觉得出袍子好,却不知鬼袍还有这样一重变化,低头一看就愣住了,而后他也笑了,妩媚却灿灿。

他没在说什么,直接带了那个中年人飞天而去。

送别师兄,苏景打开他留下的袋子:一枚传讯铃铛,三道剑符。

铃铛能够直接联络到尘霄生,没什么可说的。而真正让苏景又惊又喜的是三道剑符并非尘霄生所炼,符中火灵流转,苏景以灵识探知,内中阳火纯烈远胜他现在的修持炼化符撰之人,除了师父陆角八还能是谁?

便如当初陆崖九赐苏景九道寒月天河剑符一样,尘霄生修得鬼身、辞别八师叔时,陆角八也将亲手炼化的五道剑符赠与他防身。不过尘霄生可不像苏景那么败家,到现在也只动用了两道。

剩下三道,他转赠与苏景,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吧。

三道剑符,苏景分给樊翘一张以作防身之用,另外两张自己小心收好。赤目也想讨一张,苏景没理他。

原地等候两天,但尘霄生却没能再回来,由那个红唇白面的中年人代跑了这一趟。

和上次一样,此人现身后扭腰摆臀地小步跑上前,这回苏景看清楚了,中年人迈步时两脚永远都是踩住一条直线,又难怪他的行姿让人起鸡皮疙瘩。

来到近前,中年人直接跪拜在地,尖声尖气道:“老奴拜见苏小仙。奉圣旨、给您送几样东西。还要请苏小仙放心,万岁一切安好,只是军务缠身,没办法亲自赶来。”

师兄没事便好,苏景伸手将其扶起来:“大叔怎么称呼?”

“苏小仙可要折杀老奴了,这大叔两字万万不敢领受。”中年人站了起来:“老奴也没有名字,想叫我啥就叫我啥,都随您的心思。”

赤目是浑人,闻言跳上前:“要叫你‘苟日的’呢?”

中年人捂着嘴笑,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那我就是苟日的,启禀苏小仙,我叫苟日的。”

这南荒的人物,苏景是一辈子也适应不来了,把赤目轰走,对中年人道:“莫理会他,我想叫你什么便是什么,大叔。”

‘大叔’摆出了幅苦闷样子:“您还是叫我苟日的,我这心儿才踏实些。”

苏景摆手,不再称呼上纠缠了,‘大叔’也知趣,先从袖中取出了鬼袍:“万岁爷让我告诉苏小仙,这件袍子他帮你炼化了一番,但时间仓促未尽全功,您先就活着穿。将来若有时间,万岁再将它好好祭炼。”

比起尘霄生拿走时,袍子变得挺括平顺,明显又上了一个档次。

苏景咳了一声,他是真心送袍子,没想到少年人不去矫情什么,又问‘大叔’:“师兄还有什么交代?”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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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七章剥皮封天

这一次‘大叔’从袖中取出两个袋子,细声细气地解释:“这红兜儿里面,是五块身份名牌;这绿兜儿里面,也是五块身份名牌。这红兜儿的牌子可在齐凤国通行无阻,再有瞎了眼的畜生和您为难,您晃一晃牌子然后让他自裁便是了;这绿兜儿牌子,则是行走剥皮国的身份了,现在两国要打仗了,您越往南走形势就越紧张,少不得会遇到盘查。”

“在咱们这边,怎样都好说,实在不行您摇一摇铃铛,万事皆休;可是到了剥皮国那边,您就得小心些了,那边的人不讲道理的,非得有个身份不可。”

“还有苏小仙,您可记得仔细,红兜儿是齐凤国、绿兜儿是剥皮国,千万别弄混了,若是把红兜儿的令牌用在剥皮国,或是把绿兜儿的名牌用在齐凤国。。。。。。”

从‘大叔’身上,苏景忽然找到了些与乌鸦卫相处的感觉。

仔仔细细地嘱托,又把牌子的用法、尘霄生给他们安排的身份等等全都讲清楚,‘大叔’第三次伸手入袖,取出了一串佛门弟子的念珠递给苏景:“在剥皮国若是遇到官家为难,实在过不去的时候就亮出这串珠子,说一句‘我是淡大师方外老友”或许会有用。”

说完,大叔躬身告退:“祝您老一路上顺风顺水,祝您老所到处大杀四方,祝您老鸿运隆昌天官赐福,苟日的这便告退了。”

啰嗦不堪的吉祥话中,他的身形渐渐浅淡,直至消失不见。

两块一套的身份名牌分发于同伴,雷动还不忘嘱咐两个兄弟:“记住了,红的是齐凤国、绿的是剥皮国,不可将剥皮的当做齐凤,更不能。。。。。。”不等他啰嗦完,拈huā就打断道:“咱们又不跟苏锵锵南行,要牌子干啥?”

南荒里可没有大屁股小娇娘,拈huā全无兴趣;但南荒里有中土难寻的野味、说不定还有远古妖族留下的奇珍,另两个浑人都嚷嚷着要和苏景一起南行。

三个矮子好一番争执,最终还是雷动说了句有分量的话:“你怎么就知道南荒里没有美色?你睡了几十年中土小娇娘,来睡一睡南荒的野味小娇娘,那才是快活!”

拈huā愣了愣,跟着对雷动一抱拳:“多谢天尊教诲。”

。。。。。。

云驾再起向南急行,途中雷动天尊撒泼似的闹了一次:苏景急着赶路、不让他下去打猎烧野味。本来他随便走,吃饱了只要一抹脖子就能追上本尊,但雷动又怕疼,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不肯自裁。

不过雷动很快就学聪明了,不说自己馋了,骗人说察觉地上有仙huā异果,头两次苏景还真上当了,按下云头去查找。。。。。。

有三尸在,路上当真不愁寂寞,不停向南飞遁,又过了五六天天平日子,果然像‘大叔’所说,来拦路的精怪渐渐多了起来,且并非普通山野精怪,而是一小队一小队盔明甲亮、带旗携令负责巡弋天空的妖兵哨探。

亮出‘万岁爷’钦赐的令牌,齐凤国内通行无阻,苏景飞在半空,垂头可见地面上一道道妖雾弥漫,内中掩藏大军,或迅速移动、或扎营助守;另外还有些着长袍、好像军师模样的妖怪做法忙碌、于要害处布置阵法。。。。。。。

越往前行,见到的妖兵就越多,规模着实有几分惊人,尘霄生师兄果然不是等闲之辈,一座妖精国度被他治理得兵强马壮。

这边气氛紧张,剥皮国何尝不是严加戒备,就算有身份、名牌,也不能从两国即将交战的平原边界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苏景得了齐凤妖将的指点,大大地绕了个圈子,迂回进入剥皮国。

才一入境,苏景就见不远处一片乌云大得无远弗届、遮掩住南方天地。

苏景催动云驾层层拔升,打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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