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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商女:拐个-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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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抬头,她的眼里已没有了先前的婆娑,责怪地扫了眼夏洛,“这就是你说的前方没有村落小镇,也没有夜露搭在林道的酒家茶馆?嗤……”

    黑眸隐晦地扫了眼坐在马上的毅立不动地冷寒彦,夏洛眯着眼睛,摇头轻笑,“那家酒肆,店小人杂难保会有什么不干净地人存在,要是你身上的丢个什么贵重的物就不好了。不如换个羊肠小道,还能尽快的赶上京。”这话虽是对林亚茹说的,那熠熠夺辉的眸却是紧紧地对着冷寒彦琥珀色闪烁不已的眸。

    琥珀色的眸底暗潮涌动,似乎是想到什么,冷寒彦抿起唇畔,侧头眺望着那个酒肆所在的方向,神情恍然。

    林亚茹瞪了眼夏洛,啐口,“先前也不知道哪个人说前面没有店家的,现在你又说前面有家酒肆,而且还是人口杂乱的那种,你说我现在还能不能相信你?”

    手里的玉骨扇摇的很是欢畅,夏洛黑眸半眯,深深地眸底看不到个中的含意,盯着林亚茹,不做他语。

    夏洛的不说话,林亚茹直觉是在默认什么事情,愤愤地扭开脸转向冷寒彦,张嘴想问些什么却在看到对方愁眉深思地侧脸,张了张口却又憋回了一肚的问话。

    转头问从车里走出的阿杏和董金宝,“天快黑了,你们说我们是该去前方的酒肆休息会儿在赶呢?还是改换走捷近的小道?”问两个男人是问不出什么名堂了,林亚茹改换问她俩。

    冷寒彦和夏洛都是重量级别的人,一个是这次上京的主顾,另一个是莫名存在的人物,林亚茹两人的话都不想驳回,也只能将矛头转向金宝和阿杏了。

    “什么?”阿杏刚从车里出来,没明白林亚茹的话中含意,直愣愣地竖在那里,坐在马车外做当车夫的董金宝嬉笑地点了阿杏的额头,“呵呵,什么什么啊?傻姑娘,谁叫你先前不在外头听角的?现在出来了都整成个二愣了。林老板问你待会我们是去酒肆里办些干粮呢,还是改道继续赶呢?”

    额头被点,阿杏敏感地轻呼一生,嗔怒地给了金宝一拳头砸胸上,可惜的是对方皮粗肉厚没多大感觉,翻过来还和她预备来调会儿情。

    “松手,你个呆货。”芊芊玉指被握住,阿杏脸红地忿忿道,“大哥看着呢,也不害臊。”

    挣脱开被束缚的小手,阿杏看到众人嘴角意欲明显的讪笑弧,脸上粉扑扑地大感骚热,睨了眼董金宝痴笑的脸颊,反映了半天才应了林亚茹的话。

    “大哥,先前阿杏以为就你和我、金宝人上京,包袱里的干粮也就人的份量。现在夏二少爷和冷公也随行上京了,照着包袱里的份量是完全不够我们上京的,不如上趟酒肆多准备些干粮和饮用的水,免得我们走到一半缺水断粮就不妙了。”

    闻声,林亚茹想想也对,抬眼示意两个男人,“就去那家酒肆了,你们两个还有什么意见吗?”

    冷寒彦深思地蹙着剑眉,还是一副冷硬罡气地模样,林亚茹看看他不言不语,当作默认。凤眸转向红衣夏洛。

    “我没意见,只要你不后悔的话,我奉陪到底。”耸了耸肩,夏洛潇洒地朗声回道,浓密地睫毛弯弯垂下掩饰了,眸底一道隐露的暗光随之乍现。

    “那好,我们就朝前方一里开外的酒肆进发,金宝驱车赶。”扬唇放声道,林亚茹拉着阿杏回了车里,马车又徐徐地向前行驶。林亚茹却在听了夏洛意味不明的话,坐在车里脸色阴沉默默。

    ‘只要你不后悔,我奉陪倒底’……此时的林亚茹心里不停地转悠着夏洛刚才在车外的话,她相信夏洛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给她听,后悔,他到底为什么会笃定她去了后悔?难道前方有什么预知的事情在等着她

    当一行五人行至那家名叫‘水’的酒肆,看到那一地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鲜红腥臭的腐烂味弥漫了整个空气里,几欲熏染了林亚茹他们一鼻堵塞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夏洛的话了,手里揣紧着在平安镇临行京城前夏洛给她的巴掌大黑匣,她渐渐地预料到此行上京的危机正在前方等着她。

    黑眸扫到酒肆里破烂不堪的建筑以及地上横尸遍地还不曾流尽血液的尸,夏洛眯起双眸,谨慎地退后骑马道,“快走!”

    感受到空气渐渐弥漫地杀戮血腥味,冷寒彦也意识到了那份危机正在朝他们奔驰涌来,较之于夏洛的紧张上马,他反而下马诡异地在他身下的黑马耳侧耳语了几句,黑马很是灵性地点头先于他们大前奔驰而去。

    董金宝不是江湖中人哪里晓得冷寒彦他们的想法和预知,不解地看向两人紧张兮兮地模样正打算问些什么,稍显英朗身板就被冷寒彦无情地推进车里。

    “不想死就给我安静地待在里面。驾~”执起马车上的缰绳,冷寒彦冷着脸一鞭狠狠地抽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吃了不似先前溜达似轻鞭的痛鞭,扬起前腿,噔噔噔地往前拼了命地赶跑。

    一鞭鞭、一狠狠地鞭抽,马儿棕黑色的马屁上都显出了老大的一块红肿晕色,马眼里都溅出泪水来,奇怪着主人的狠辣,也同情着自己的悲惨的命运。

    直到离开了那就‘水’酒肆好几里,冷寒彦才消停下身,疲惫地蜷在车角落,马屁上抽鞭的动作,也稍微缓了下来。

    夏洛趋着汗血宝马,回过头往往那车后一望不尽的山间长道口,没有瞧到任何不适当的人甲出现,呼了口重重地气,他才掉转过头。

    危机暂时解除了。

    林亚茹坐在马车里紧绷着身,从刚才突然赶集似的跑马中,她就敏感地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金宝被冷寒彦嫌弃地赶进来的时候,更是应证了她的想法,袖里揣着黑匣,冷着脸不说一句话,直到马儿慢下来,她悬浮的心才歇了下来。

    。。。

 ;。。。 ; ;    踢了踢男人身下的床板,林亚茹不高心地吼道,“起来了,起来了,受伤了都有本事出去。现在就有本事的给我去负责洗靴,自己的东西自己处理,别指望我去或者我去唤人洗。”她心里还因为他刚才不听劝告地离开而闷气,洗靴,门都没有。

    “安静!”冷寒彦闭着双眸,剑眉不自然地拢起,“我很累,让我休息会儿。”

    林亚茹一听冷寒彦有嫌她烦了,瞪眼,横眉,撩起衣袖,拣起地上脏兮兮地靴伸到男人的面前,一字一句地开口,“我说了,自!己!的!靴!!自!己!洗!唔唔……”

    手上的靴惊地掉到了床上,林亚茹不敢置信地看着贴向自己唇上的某张冰冷唇瓣,凤眸一眨一眨地杵在呆滞状态,直到唇内伸入陌生灵动的舌头,她才急得挣脱掉对方的束缚侵占。

    “唔唔唔……”松开我!林亚茹惊得忘记了对方还是个伤患,一个个拳头雨点似的落在冷寒彦的胸前以及脊背上。

    “唔!”低沉嘶哑地轻呼,冷寒彦移开林亚茹的娇躯,捂着胸口,额上落下大滴大滴的冷汗。

    看到冷寒彦惨白的脸颊,林亚茹再一次意识到对方还是个伤患的事实,嗔怒地瞪着男人。

    “活该疼死你!让我看看哪里碰到了,是不是伤口撑裂了。”说这话,她的小手就爬到冷寒彦的腰上。没想到的是手刚探到腰上,另一只大掌包裹住了她的柔夷。

    林亚茹一愣,抬头望向冷寒彦依旧惨白的脸颊。

    “茹儿!”琥珀色的双眸,淡淡地情愫暗暗地滋生。

    林亚茹不自然地垂眸,“怎么了?”

    “明日午时,我和你一起上京吧。”

    “为什么?你不是反对我去京城吗?”

    “……你都去了,身为你男人的我不该去吗?”神邸般的俊脸一本正经说着情话,林亚茹木然地忘记了言语。

    “……去就去吧。”有他在,上也安全点。

    看到林亚茹点下头,冷寒彦欣喜地眯起眸,抿唇,淡淡地微笑在唇底流过。

    云麓山上,全是绿叶茂密茂密的灌木树林,万木倾伏,犹如汪洋大海卷起飓风浩浩荡荡,就连山间的林道也被浓密的灌木弥漫。

    林道深处响起一声鸟儿的鸣声,高枝满桠的树木上立即纷纷窜出被惊吓住的鸟雀。

    “驾~”

    随着鸟雀的惊鸣声不断的起伏,安静寂然地林道深处大老远地传来马夫的喝骂声。片刻,一个红衣红袍的妖魅男驱着匹汗血宝马悠闲驶来,身后跟着一辆车前挂着叮当声不断的风铃沉香木堆砌的马车,马车后跟着匹似如闪电色的黑白大马,马上的主人青丝高束脑门,棱角分明的英挺脸上薄唇紧闭衬着额上系着的鲜红发带显得愈发萧怅然。

    突然马车方形窗口内露出双羡艳的凤眸,那是一双对自由天渴望、追慕的靓眸,主人亦是墨发高束脑门,粉白的不正常的脸上是对车窗外自由风景的向往。

    凤眸瞥到林道外灌木丛躲着吃野蘑菇的灰色兔,那为了挖到战利而奋斗撅起小兔腿的可爱小东西,令凤眸主人嗔笑不已。

    坐在车里一脸严肃井然地嘟囔着小嘴的阿杏,她正在计划着去往京城后该打点什么物舍的事情,却忽然听到身侧响起压抑地低笑,撇过头,不解。

    “姐姐?你在笑些什么呢?”车里没有外人,阿杏想着也没必要再叫大哥掩饰身份了。

    闻声,林亚茹回身笑睨了眼阿杏,“无事,只是想到我们以后要去天脚下的繁华城市谋图发展,姐姐心里就是那个欢喜,想着想着就笑出声音来了。”

    林亚茹哪敢告诉阿杏她是看着小兔拔蘑菇,看到小兔拔不出的可爱奋斗劲儿,她就止不住的想笑。怎么会傻冒冒的将这种莫名其妙的偷笑事情告诉阿杏呢,让对方觉得自己不威严就不好了。

    阿杏歪这头,疑惑却又不得不装懂地点了点头,“是这样吗?”半信半疑地转过头撩起她这一侧的窗帘瞧外侧依然是一片密林葱灌,她也真当林亚茹是为了京城的事情激动了。

    小眼瞟瞟西方天际正是夕阳斜下,临近黑幕。

    放下帘,阿杏张开问,“姐姐,天快黑了,我们赶了一天了,是不是……”眼神游离地瞟过车门帘外依稀可见的马夫,听着马夫不见上午那会儿的嘹亮喝马声,小眼里露出焦急心疼地的味道。

    看到这一幕,林亚茹心下跟个明镜一样,凤眸眯成一条缝隙,揶揄地开口,“恩,是啊,天快黑了,有人的小心肝应该心疼情郎了。”看到阿杏脸上浮起令人遐思地红晕张嘴就要反驳的样,她立马调转了脑袋,撩起车帘。

    “夏公,天快黑了,前方可有村落小镇方便我们住店的地方?”车前不见那身黑衣束发的冷峻男人,林亚茹便已猜到那男人定是贴心地转到了车后,见着红袍美艳的夏洛公,无视掉对方骚包似地在马上玉骨扇轻摇做着风流倜傥地样,她朗声问道。

    眉峰具挑,黑眸眯起,夏洛悻悻然地调转马头,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摇着玉骨扇潇洒不已。

    “恩,天是黑了呢?怎么办,茹儿妹妹,前方既没有村落小镇,也没有野露搭在林道的酒家茶馆,看来我们今晚要露宿野外了。”将玉骨扇搁在脑门前,夏洛好似很难过地愁眉,可是林亚茹却看不到他脸上有哪个地方是表示难过的?眸底里不时闪现的兴味,那眼光有可能是在幸灾乐祸。

    林亚茹不敢过相信这夏洛的话,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实在激不起她半点儿的信任感,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她也是第一次出远门,更是对古代地方痴的时候,这会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闻声趋马赶来的冷寒彦,连着马匹皆是一身黑衣,桀骜而冷清地眸盯着马车前的两人,突然开口。

    “前方一里开外有家酒肆,虽不能晚上在那儿休憩,但是添些上的干粮还是可以的。”

    冷冷地语段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都是不带一点温感,林亚茹却是盯着他久久移不开眼,这种视他如神物的垂慕感是她在平安镇时没有感受过的,她知道那种感觉的错误,但是她又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

    。。。

 ;。。。 ; ;    “把她拉下水?冷大哥,你在说些什么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她难道是你的情人不成?几日不见你这无情男,你倒是生了好几份人情味了。”脑海里出现月前将冷寒彦骗入春风楼的绯色场景,夏洛暧昧地向冷寒彦咋了眨眼,“是不是那夜过**,让你这淡薄男女之情的家伙也多了思春的念头?你看吧,我就说你当初木了,木的二十多年都还不曾尝过女人的味道,要不是我,你可能到了而立年还对男女之事一窍不懂!”

    “夏洛!”银剑刷的出窍,夏洛也不躲开,冰凉地剑刃就这么搁在他白皙透红的脖颈处。

    “怎么?说出你的真实想法,你暴怒了,想杀人灭口?”

    夏洛的话,让冷寒彦不得不联想到那夜的**之夜,美人肤乳致讨人欢愉,但那人却非处,这个认知让他剑眉不由地深深地往眉宇中皱起,“我找你,不是为了谈你怎么戏耍我的事情。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将茹儿拉下水。”

    想了想,冷寒彦又觉得话里说的不甚明白,又道,“茹儿便是前几天你我在亭里见到林亚茹,茹姑娘。”

    “林亚茹?是她啊。”听是林亚茹这女人,黑眸闪了闪,“你管这事做什么?茹儿,叫的那么亲热,难道你喜欢上她了?”话语落到喜欢二字,他不由地提高了声音。

    喜欢二字,皆在两个男人的耳朵里打着转,像是打翻了五味,夏洛此时觉得心里酸涩不已,好像自己看上的猎物别他人强取豪夺了一样。

    冷寒彦闻声也是一愣,眼前忽然就冒出林亚茹早上红着脸给他换绷带的娇羞模样,眼底划过丝丝难以辨别地深情。

    理智地摇了摇头,“我不可能会喜欢上别的女人。何况她还是个青楼女妓。”是的,在第一次见到林亚茹的时候,他便查过她的身份,春风楼的过气魁主,怪不得还那么风韵犹存。

    “这很难说,感情这种东西即使有药物控制也很难阻止。你要相信爱情的力量也是无穷的。”

    银剑微微刺向夏洛脖上的皮肉里,“别给我撇开话题。为什么你要让她和你一起去京城。你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吗?”

    脖上传来被蚂蚁般啃咬地酥麻痛楚,夏洛好看的眉毛微微拢起,“我当然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伸手挪开脖上的银剑,“但是现在除了林亚茹,没有人能帮我们了!”

    “什么意思?”

    “这几日夏清然的人为了镇宫之宝的遗失,一直在追查十天前出现在冥花宫的盗贼,现在镇的两头都被她的人秘密督查着,我出不去。只能利用与夏清然签了承诺契约的林亚茹带我们出去,夏清然一向自命武艺超群无人敢忤逆她,一定想不到一直揣在她手里的蝼蚁居然会背叛她带她心心追杀的盗贼逃出平安镇的。

    等她想到了,我们也已经成功上京,若是见到九连镯,一定会嘉赏我,到时候我们就不必在夏清然手下隐姓埋名。”阴冷地落下这句话,夏洛的双手突然伸向自己的脖厮磨着什么,一盏茶后,一张人形面具出现在他的手上,放眼望向真容,翩若惊鸿地翘楚姿容更是媚骨天成地娇艳夺目。

    看到夏洛的真实容貌,冷寒彦地眼底闪过嫌恶,撇过头,“怎么把面具摘下来了?要是被夏清然的人发现了怎么办?”

    夏洛邪魅地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怕什么,那女人从宫里带来的人早就回去了。现在留下一帮的老弱残兵,不足为惧。看到了,杀了就是。”谈到打打杀杀,他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话一样随便。

    “哼!”冷哼一声,冷寒彦清冷地道,“夏清然要是知道自己的亲弟弟早就死了,你说她会不会把你拆皮抽筋做成人棍?让你生不如死?”

    “谢谢你的警告,把我做成人棍?她还没有那个本事。”

    “但愿如此。”

    “既然是为了九连镯的事情,我也不再和你计较。但是……”琥珀色的双眸阴狠暴戾地瞪向那张雌雄未辩地脸上,“我不希望到时候茹儿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如若不然,就是出面,我也能要了你的命!”

    “你……”黑眸里风雨聚拢,“你来真的?”

    “……”冷寒彦的俊脸上升起一丝迷惑不解。

    “……不管你有没有动情,后果都是一样。你爱的人终究会死在你的手里。”

    冷寒彦盯着夏洛的脸许久没有说话。

    竹林里的竹叶飒飒地传来清幽地脆鸣声,抬头瞧向头上的西落的斜阳,冷寒彦收回银剑,飞身踏着竹身轻盈离去。

    林亚茹躺在主床另一侧的暖炕上,手枕着下巴琢磨着去京城的事情,想到未来的好坏事宜,眉头一颦一蹙,深思忧虑啊。

    突然屋门被推开,林亚茹以为是阿杏又回来了说京城的事情,侧头望向门口,见是那位本以为离开的男人,小嘴张起,眼里又惊又喜。

    “冷寒彦?你怎么回来了?”双眼落向对方的全身上下,没有看到鲜红的颜色,紧张地心口才略略地手下,眼神犀利地扫到沾满尘土地靴,皱眉,“怎么才出去一个时辰,靴就被你弄的跟从黄泥地里打了滚一样?怎么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啊。”

    冷寒彦地眼皮微微地睨向林亚茹着急的小脸,唇角扯起淡淡地笑,“我的女人在这里,我自然不会走的远。”

    自然地脱下在竹林里踩脏了的靴,扔到林亚茹坐着的炕头旁,“出去了一趟,身都酸软的发痛,我躺着睡会儿。”自发地脱了衣服躺上床,也就没看到林亚茹脸上的无规则抽搐行为。

    林亚茹下了炕头,嫌弃地挑起底下沾满黄泥的靴,扔到冷寒彦躺下的床侧,“你把靴扔给我干嘛?难道我除了要照顾你身体外,还要给你洗靴?这都什么事情,救命恩人还要兼包洗伤员的衣服。”盯着脏兮兮地靴,嘴角抽了抽。

    。。。

 ;。。。 ; ;    “阿杏,明儿中午的事情,你晚上收拾也不迟。何况我们这趟上京有可能是要在京城谋取新的财,前方途远又险阻,你带上这么个大箱倒是耽搁了我们的行程。只要挑上几件干净保暖的衣裳和一些吃食即可。”

    侧眸扫了眼傻站着一旁盯着阿杏看的董金宝,轻笑,“金宝,晚上你也回趟家里跟董妈说说这上京的事情,我准备捎上你一块去京城。”眼神暧昧地瞟了眼一脸期待的阿杏,林亚茹心想,她怎么可能会让这一对小鸳鸯在还没修成正果的情况下,让她们彼此单飞呢。

    一听自己也可以上京,董金宝激动地一把抱住阿杏,绕着木箱就转悠起来,“喔喔……我也可以去京城了,不用和阿杏分开,哈哈哈哈……”

    阿杏被抱得又羞又恼,小手丫胡乱地拍在董金宝地胸前后背,“混蛋,瞧你激动成什么样,快把我放下来。放我下来了啦!”

    一挣脱掉董金宝的怀抱,阿杏逃也似的溜到林亚茹的身后,粉嫩嫩地小脸纷纷地好不可爱,她像个刚出壳的雏鸟从林亚茹的背后伸出脑袋,睨了眼董金宝,“混蛋,下次再抱我,砍了你。”

    “呵呵……”林亚茹掩嘴轻笑。

    “……”董金宝却是盯着阿杏粉嫩的小脸失了神。半晌,嘴角傻傻地扯出灿烂地微笑。

    “林老板,我现在就回家跟我娘说这事!”说完话,董金宝拔腿就跑出了屋。’

    “姐姐!”金宝一走,阿杏娇羞地逃离了林亚茹的背后。

    “阿杏,金宝看起来对你很有意思,你说姐姐要不要把你许配给他?”林亚茹揶揄道。

    “姐姐,你在说些什么吗?”说着这话,阿杏跳着脚丫,脸蛋红的跟苹果似的让人心生怜爱。

    “阿杏,你终究是个女孩,不可能一直陪在姐姐身边的。”敛眉,凤眸失神地垂下,“你早已过了及笄的年纪,若姐姐用有些,你早该嫁给好人家了。”

    林亚茹的落寞,阿杏敏感地抬眸,抿唇,眼神坚定地看着她,“不,姐姐在阿杏的眼里永远是最伟大的存在。不管是在春风楼还是龙凤坊,你的出现都是那么的耀眼夺目。阿杏每每想到姐姐,都会觉得很是骄傲。”粉唇轻咬,“至于嫁人,阿杏从来没有想过。况且姐姐还没找到好的归宿,我怎么能趋于姐姐?”

    提到春风楼,林亚茹神经一崩,她一个月多生意巅峰,她差点忘了自己曾经是个青楼女妓。

    “阿杏你何必呢?至少到现在你还完璧。而我已是残花败柳!”双唇被小手捂住。

    “姐姐,阿杏不许你这么说自己。”瞪着晶莹地双眸,阿杏生气地大声斥责,“姐姐无需再逼迫我嫁人,阿杏现在还小还不想嫁人!”

    看到阿杏眼眶里打转的泪花,林亚茹难受地咬着唇,没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

    凤眸落到地上的大木箱,林亚茹抬脚就将它到床侧的屏风后。

    看到林亚茹的举动,阿杏才恍然大悟地盯着林亚茹,“头昏的我啊,怎么差点就忘了这茬事情了。”

    “姐姐你刚才冒冒然地到前院就说要上京寻取什么商机,我先前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当时那边人多我也不好问你,现在没人你可否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说要到京城寻找商机?商机又是什么东西?难道我们赚到一万两黄金了?不对,我记得龙凤坊好像没有赚过金啊。姐姐,难道你和夏小姐解除月契约了?”

    噼里啪啦地问话,懵地林亚茹一时没有转过来,好半天才解释。

    “恩,平安镇的姓皆是普通人,富足之人也都被夏府挖走。我要是想要赚到黄金只能望天脚下的皇城走。商机的意思过繁琐,我就不做解释了。”其实不是商机的意思过繁琐,而是林亚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当时去前院也是随便搪塞的话。没想到阿杏还会记得。

    “哦,原来是这样啊。”心思简单的阿杏,不作他想,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既然要去皇城,那我上厨房让厨娘多准备下上的食物。别去了,还要到处找吃的。”

    “恩,好。”林亚茹点头,想到他们走了就无人管理龙凤坊了,招手又吩咐,“吩咐完厨房,帮我去账房找下梁生来。”

    梁生虽是个酸秀才,但是账房手艺不在话下,脑又转的快,生意经又是说的头头是道,年轻人果然敢于直闯。要是梁生敢背着她干坏事,林亚茹想他们签了五年制的劳动合同工,梁生要是背叛她,她就上衙门废了他。

    林亚茹成功交代完梁生,又让吉祥带着明和月上夏府走了个形式后,她才放松地回屋休息。

    上面说到冷寒彦向林亚茹扔下句“你还会关心我去哪里?”的话,就离开了龙凤坊。林亚茹一直以为他是真的离开,可最终她还是猜错了。

    平安镇夏府后院的某处紫竹林,冷寒彦因为身体上的伤口还没权益,直花了半个时辰才到了竹林深处的中心空地。

    空地上有座大理石堆砌的石桌石凳,桌上一瓶酒壶,两只淡青色酒杯,夏洛一身墨发红袍,妖魅惑神容貌此时淡若处地静坐在石凳上,白玉地纤长手指捏着酒壶,然后一一执壶浸满两只酒杯。

    听到风里淡若无痕地冰雪气息,薄唇邪气地勾唇,“你来了!我已为你斟好酒水,我们今日便不醉不归。”

    恍若没注意到空气里激荡而起的杀气,夏洛慵懒地开口。

    听到夏洛的话,躲在竹后的冷寒彦意识到自己的藏身处已被发现,走出身,下意识的捏了捏放在腰侧的银剑。

    黑曜石般的眸状似无意地扫到冷寒彦腰侧的银剑,红唇伤感地开合,“冷大哥,难道你就是这样来看老朋友的吗?你这个样,我的心会很痛的。”心碎的话缓缓流出,黑眸下的却没有一丝温可言。

    琥珀色的眸底闪过阴郁地暗光,冷寒彦没有回答夏洛老不正经的话,“为什么要把她拉下水?”

    。。。

 ;。。。 ; ;    林亚茹去前院向阿杏董金宝交代些上京的事情,也不管他们为此忙的焦头烂额的样,转身回了自己屋。

    没想到的是冷寒彦居然早早地起身坐在桌旁,因为受伤而愈见削瘦的身看的她心意怪不是滋味的。

    “身都还没康复,怎么就起来了?”走上前,林亚茹搀扶起冷寒彦往床侧走,手却被对方推开了。

    “我没事。”琥珀色的双眸执拗地盯着林亚茹,“刚才那人是不是夏洛?”

    林亚茹一愣,疑惑地看着冷寒彦,“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不高兴地蹙起眉头,她明明记得自己和夏洛的地方故意找了块偏僻地角落。

    冷寒彦没有正面去回答林亚茹的疑惑,反而又抛出个问题,“他找你做什么了?”剑眉横挑,难道是东西得手了?

    见林亚茹迟疑地眼神,冷寒彦又开口,“他是不是让你陪他上京?”

    这句话抛下,林亚茹彻底懵了,“你果真跟踪了我!”移步坐到凳上,在桌上倒了杯茶,“跑那么远的就是为了来偷听我们的话,看来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凤眸瞟向冷寒彦的胸口,她记得几个时辰前这上面还淌着斑驳血迹,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

    双手被冷寒彦一把抓住,“你干什么?”

    “答应我,不要跟夏洛去京城。”冷寒彦的声音突然变得急切,琥珀色的眸里尽是担忧之色,“那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不能去京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虽然和冷寒彦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林亚茹地第六感告诉她,冷寒彦不会那么莫名其妙地说这些话。或许这趟上京真的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危机在等着她。

    “茹儿,不要问我为什么,你只要答应我就可以了。”冷寒彦突然深情款款地盯着林亚茹的凤眸,“相信我,我不会害你。”至少现在他还不想让她出事情。

    林亚茹因这突如其来的深情,不知所措地挪开手上被冷寒彦抓着的手,“你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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