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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花遗仙惑妖君-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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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祁寒神色愣了下,反映到那声表哥竟然是叫自己,差异的睁大了眼眸望向对面那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小女人。

    “表哥”子默看对面的人仍旧是没有反映,不禁又喊了一声,这一次是快快的收到了回应“哎,祖丽妹妹,我以为你不认我这个表哥了呢。”

    “怎么会呢,血浓于水,我们的血缘是更改不了的,不管祖丽变作谁,你都是祖丽的表哥。”

    萧祁然不禁眉头舒展:“有表妹这句话,表哥就知足了,上山下海,出生入死,凡是表妹需要,表哥定能完成。”

    好一个痴情的男子,对不起,又欺骗了你的感情,我不是你的祖丽。古纳尔,但我现在需要你。子默的心中有一丝的纠结,她实属不愿意用感情或者亲情来欺骗谁,奈何自己现在无依无靠,只得打感情战。

    子默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对着萧祁寒讲:“表哥真好,表哥是这世上对祖丽最好的人了。”

    只见着对面的男子脸上慢慢爬上一丝绯红,萧祁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只要表妹喜欢便好。”

    这边话音未落,那边玛依拉却是不安生了。

    “呦!姐姐和表哥这浓情蜜意的,真真的让表妹眼馋。”许是看不惯,子默未回声,对面的萧祁寒却站了起来:“玛依拉表妹,你怎能如此讲我和祖丽妹妹?”

    玛依拉身旁的萧祈筠,忽的噗笑出声,捋了一把头发望向子默这边:“祖丽。古纳尔,原来你喜欢的是三弟这般的啊!”说着还把嗓子抬高说了句:“可惜了,你即将是二弟的王妃了。”

    子默瞅着这一男一女,妇唱夫随,果断选择无视,对着萧祁寒讲了句:“表哥,先过去了。”指了指萧祁然的方向,见着对方点了点头,便起步离开了茶棚。

    子默本想着过去打一声招呼来着,一看见那抹凌然的身影,便又打消了念头,往马车方向走去,一进马车便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上,打瞌睡。这一路上她都不曾怎么在车下活动,也就是今日,因着这地处荒野,知道天女的人不多。

    再则有这么多人的保护,她才硬着胆子下了马车。摸了摸腰间的小匕首,这才安心的睡去。

    只是还未睡着,便听见一阵诡异的脚步声,她对着身边人的脚步声都是异常熟悉,竖起耳朵,子默听着慢慢靠近的脚步声,一双、两双、三双!三个人。

    。。。

 ;。。。 ; ;    只见任君笙略显惊讶之后平静的说道:“这个和我关系不大,你应该问问当今圣上。”难道不是他?子默看见任君笙没有丝毫犹豫的语气和表情之后,微眯起眼睛,她也很想知道,这皇帝到底想要做什么?

    难道他不知道这阿芙蓉少则是药,多则便毒麽?难道他不怕自己的国家因为这阿芙蓉而走向衰落麽?

    “你找我作甚?”子默仰起头,忽而想到这厮不是也有事找自己么?

    “祖丽,想必你父亲的书信你已经看过了?”

    “呵呵”一声冷笑响彻天际,子默背转过身子,望向遥远的天际:“看过又如何?不看又如何?你以为我看过便要听你使唤?”

    说着转过身,直直的望向任君笙,那咄咄逼人的眸子里含着火花。

    “当然不是,我并没有说你要听命于我,我只是想说,你我并非敌人,不必要对我事事提防。”

    这话说的,当初说自己霍乱苍生的是他,说得天女者得天下的也是他,让大徒弟前来抓自己的难道不是他?子默不禁冷笑一声“却也不是朋友。”

    任君笙不由得一丝苦笑,这一世的她真真的油盐不进。

    事也说的差不多,就是结果不怎么样,欣赏美景的心情已经被破坏的一干二净,子默挥了挥衣袖对着任君笙讲“桃花观主,小女子便不打扰您赏花的雅兴了,就此别过。”

    子默认路的本事,那是小时候便练就出来了,有一次和自己母亲去集市买东西,最后走丢了,那时她才三岁,路上人来人往,没有一个是她熟悉的身影,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顺着那条来时的主街,她走了许久,她看完路旁的高大建筑,默默的记在心里,最后终于在路口看见自己的母亲。

    之后的二十年中,凡是她到达的地方,必先观察左右的建筑,亦或者标志,以防自己走丢或迷路。没想到来到古代竟然派上了用场,她顺着来时的路很快便摸进了桃花观里。

    多少年养成的坏习惯便是,吃完东西就想睡觉,运动完就想睡觉,想事情想不通就想睡觉,遇见过不去的坎儿更想睡觉,此刻她便特别想睡觉。

    睡前她望了望头顶,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但又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随即蒙着被子呼呼睡了起来。

    此时生命印记里,萧祁然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血色,灵泉水的作用确实很大,连萧祁然这么重的伤也只是用了不到三日便恢复了五六成,要在外面耗着估计少则一年半载,多则数年才能恢复。

    印记中三天,外界一日,他看着空中的那抹虚无牵起嘴角轻诉道:“终有一日我会做回楚翎!”也不知此时她在做什么?

    说完便消失在印记里,当他从印记里出来,好巧不巧的竟然来的便是那个狠心女人的房间,他走到她的床前,看见这个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睡觉的女人,一抹心痛爬上心头。

    “你若真的是她?我该拿你怎么办?”他上前替她掖了下被角,便躺在她的旁边,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只见着身边的人微微的扬起唇角,似乎做了一个什么美梦一般。

    他轻笑一声,拥她入怀,看着怀中的柔软人儿,蹭了蹭在自己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便又沉沉睡去。

    萧祁然一阵无语,刚她扭动柔软的身躯,还以为她要醒了,惊的他不敢挪动半分,怎料只是挪个身子便又沉沉睡去。他不禁莞尔,搂着软香玉便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啊!”次日清晨,一阵响亮的女高音,响彻整个小院,门外值夜的许汉庭听到惊呼,连忙敲响了外门,“咔咔咔”的几声敲门声惊醒了处于迷瞪中的子默,早晨一醒来便看见了一张放大的人脸,而且!而且这人脸便是晚上入梦之后,梦里遇见的那个。

    子默一个没忍住便喊了一声,岂料竟然惊动了他人。

    外面传来许汉庭关切的问候:“祖丽姑娘,您没事吧?”

    子默略带歉意的回到:“没事,早晨看见了一只老鼠,让你费心了。”

    这厢萧祁然其实早都醒了,不过看着怀中的柔软,不忍放手,看见她微闪的睫毛,便知她马上便要醒来,随即闭上眼睛,哪知会迎来她“啊”的一声尖叫,倒是不会抽自己了,这算是进步么?

    子默看见萧祁然睁开幽蓝的双眼,注视着自己,不由得低声问道:“萧祁然,你要做什么?”

    只见对方闪过一丝狡猾,慢慢的靠近自己,在自己的耳朵边上轻声讲了句:“老鼠?嗯?你说谁是老鼠?”

    那炙热的呼吸打到子默的后脖颈上,一股酥麻的感觉升腾起来,她弱弱的对萧祁然讲:“萧祁然,你你离我远一些。”

    “怎么?不喜欢我亲近,那你喜欢和谁亲近?萧祁寒麽?祖丽。古纳尔?”

    “萧祁然,你不要逼我对你动手!既然是合作关系,我们便井水不犯河水,我供你血液,你保我平安即可。”子默生硬的语气对向萧祁然。

    只见对方忽然一笑“合作关系!说的好!确实如此,合作关系,但别忘记名义上你还是我的夫人,虽未拜堂成亲,可是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不想再看见你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牵连!”

    “你若是能保证从此以后和任何女人,没有一丝瓜葛,我便应你和别的男人再无牵连,如何?”

    “祖丽。古纳尔,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底线呢?”

    她摇着头,坚定的对着萧祁然讲:“不知道有句俗话你听过没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是哪里来的古话?我怎么没听过。”废话你肯定没听过,你要听过你不就是中国人了麽。

    子默感觉到和一个文盲讨论一个斯文人的问题,简直就是有辱斯文,便果断的禁了声,哪知萧祁然那厮竟然不依不饶开来,禁锢着自己身子的双手,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萧祁然,你松开!”看着萧祁然那副无赖的表情,子默一个没忍住,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一个向前直冲,嘴巴撞上萧祁然的大脸,一个使劲,狠狠的咬了上去。

    只觉得瞬间一抹腥甜的液体流入嘴中,她瞬间便感觉到禁锢着自己的力量消失了,耳边传来萧祁然吃痛的抽气声。

    活该,谁让你不松开的。

    萧祁然用手捂着自己的半边脸,瞪着子默:“你属狗的麽?”

    “哼!”子默拾起身躲到一旁,看见一脸血迹的萧祁然,没有半分的愧疚之情:“谁让你不松手的,小女子唯有此法。”

    说完便扬长而去。

    萧祁然这边一看见罪魁祸首竟然大咧咧的扔着自己走了,最近自己是真真的犯晦气,时不时的便有血光之灾,他从床榻上下来,用水壶中的水,擦拭掉满脸的血迹,摸了摸深陷脸上的牙齿印记,不由得摇了摇头。

    祖丽。古纳尔,你这是要在我脸上刻章,好宣告你是主人么?

    他顺着子默出去的路,一路追随而至饭厅,便看见某某人正在闷头的吃着东西,丝毫没有晌午如同小猫炸毛般的危险。

    子默低头吃着碗里的阳春面,只觉得一抹黑影投在碗上,她仰头一看,才发现俊朗如天神的某男子,此刻右脸上一道清晰的牙齿印,还散发着狰狞的红,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一旁的许汉庭也顺着子默的视线望去,看见一个好看的男子,着一身白衣,眉头紧皱,嘴唇轻启,似乎要说什么,只那脸上斑驳的齿印引得许汉庭多看了几分。

    好看的男人他见得多了,便是如师傅般俊朗的男子,他也见过众多,独独没有见过此般,脸上都被咬了印记还这般好看的男人,他今儿个也是第一次见,不由得问道:“施主!你脸上莫不是被狗咬了?”

    子默一听这话,立即黑了脸,瞪了那许汉庭一番,萧祁然倒是舒展了眉头,看着那许汉庭怎生得如此顺眼?

    只听那许汉庭接着又道:“这狗咬伤了,可是大事!如不做处理,只怕来日方长,那狗的习性在你身体里滋长,你也会染上那咬人的习惯。”

    这厢许汉庭说的正得劲,子默忍不住的打断“汉庭道长莫不是被狗咬过,怎的这般熟悉?”

    岂料这许汉庭竟说:“祖丽姑娘如何得知?我被狗咬只有师傅一人知晓,不曾告诉他人。”

    “噗”这老实巴交的人呐:“不瞒你说,小女子略懂卦象,对了,汉庭道长,卦象上说,你师父今日必要考你学问,道长还是回去好好复习一下,免得你师傅伤心。”

    只见那许汉庭立刻起身向子默抱拳道;“既如此,祖丽姑娘,在下先去温习功课,就此别过。”说完对萧祁然也点了下头。

    “嗯,去吧,去吧!”听完子默的话,立刻起身扬长而去。

    许汉庭走了之后,这饭厅一下子寂静了下来,萧祁然坦然的坐到了子默对面,与她对视着,子默看见那白皙的脸上,突兀的红色牙印,忍住笑,平静的开口:“要吃饭自己去那边打饭去,别杵着这儿干瞪眼。”

    这不说还好,一说吧对面那厮竟然,“啪”的拍向桌子,指着子默破口而出:“祖丽。古纳尔,你别仗着我宠着你,就给我翻了天!”这边为数不多的几个道友全都面面相觑的瞅向子默这边。

    子默自知有些许的愧疚,便趴在桌上做伏低状,而然此时的议论声纷纷而至。

    “哎,可惜了这么好一个男人,怎得性子和女子一般小。”

    “这男人性子差了点。”

    子默这边伏着桌子,身子一抖一抖的,显然是没有憋住笑。

    。。。

 ;。。。 ; ;    那半空中的虚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着他问道:“那她怎么办,现在的她,你要拿她怎么办?”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现在除了报仇什么都不知道。”萧祁然颓废的耸拉着脑袋,记忆力又浮现了子默那张古灵精怪的脸,一抹苦笑爬上了他的脸颊。

    子默前脚刚进自己的房间,小凤凰便跟了进来,围着子默转悠着,子默看见阿乐也回来之后,不由得阴沉着脸。

    “娘亲!”子默不理会,“娘亲!”子默仍旧不理会。“娘亲!阿乐错了。”阿乐耸拉着脑袋,围在子默周围转悠,“你哪里错了?”子默不禁冷着脸问道。

    “唔,阿乐不该不听娘亲的话,陪着受伤的爹爹。阿乐不该不和娘亲一块回来。唔,娘亲你罚我吧。”

    子默其实并不想迁怒于阿乐,只是不愿意自己的东西也和别人那般亲近,而且那人还是差点会要她命的人,虽然名义上说是自己的夫君,实际上说白了不就是为了喝自己的血麽?

    自己等同于和一个吸血鬼在一起,要让自己毫无顾虑的把一个吸血鬼当正常人来关心,着实做不到,虽然当时看见他受了很重的伤,但是一想他又不是人,修复能力肯定也是超强的,所以也不太担心,更何况他是为了别的女人,又不是为了自己。

    她平静的对阿乐讲“阿乐,你的错不是那些,而是你没有分清阵营如果你跟了我就只能对我一人衷心,他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于你便无任何关系,而且萧祁然和我只是利用和被利用关系,除此之外,再无牵连!”

    说完之后她的心被牵出一丝苦楚,自己这又是何必呢?

    小凤凰似是而非的点了下脑袋“娘亲,阿乐知道了,以后只听娘亲一个人的。”

    子默抱起小凤凰,往床边走去,路过茶桌时,却发现一张发黄的牛皮纸包裹着的信,准确说是两封,子默拆开第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细碎的小楷:“吾儿祖丽亲启”她撕开信封,一卷上好的绢布上密密麻麻的写着:

    吾儿见此书信之时,便定以到达桃花观中,桃花观主为吾之君上,吾儿听命,万事皆以君上之意为主,尔乃古纳尔家族第二百代家主,凡是皆以家族利益为先,万不可沉迷儿女私情,为父老矣,家族命运便已托付尔手,待大会落幕之后,切记,回家一叙。

    为父思念至深,每每念及吾儿在外受苦,便身心具脆。

    落款:兰科。古纳尔看完书信,便已知晓原来这家族真的和须眉道人有染,而且这关系还匪浅,这须眉竟然是古纳尔家族的君上,那为何又要害自己呢?自己与他无冤无仇,若是旧相识也罢,压根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何苦要牵扯到自己,古纳尔家族自己是定要回去一趟的,这蛊在自己的身上,不解始终是个哽。

    让子默寝食难安,一想起那黑黝黝的大虫子此时就在自己的身体里,子默瞬间就觉得头皮发麻,四肢无力。

    她把祖丽父亲的书信放在一旁,忽又一想,这要是被皇上查到,自己还不死翘翘了,便召唤着小阿乐过来“阿乐?”

    “娘亲,怎么了。”

    略微迟疑之下,子默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阿乐,看见阿乐点点头,她便把绢布递给了小家伙,只看见一个细小的蓝色火苗从阿乐的嘴里冒出,绢布瞬间便被烧着了,看见那浮灰落在地上,子默才伸手打开第二个信封,这个信封封面什么都没有。

    子默拆开之后拿出里面的一层宣纸,看着上面寥寥无几的几个大字和落款,子默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任君笙又想玩什么把戏?

    琵琶声中载歌行魑魅魍魉为君拥几世纷扰天下事奈何万般皆为情落款:任君笙这什么和什么?四小鬼?天下事?总关情?子默理不出个所以然来,收起那首小诗,便抱着小凤凰到床上睡去。

    第二日,殿试过后,结果便出来了,秦歌以第一名的成绩夺得榜首,成了任君笙的关门弟子,玛依拉,还有一些自己叫不上名字的人,这次总共有十个人,被任君笙选上,算是有史以来收徒最多的一次。

    子默是从门外的小童嘴里的得知的,小童名叫许汉庭,是秦川人世,十六岁上山拜须眉为师,现如今已经十八有余,原本他应是须眉最小的弟子,如今一看,他也快做师兄了。

    快过晌午的时候,子默悠悠的转醒,没有看见萧祁然的影子,心想着,那么重的伤估计要养个十天半个月了,哎,为个女人便这样,实在不值。

    一出门便看见小童迎了上来“祖丽小姐,现在去用早饭麽?”子默点了点头,小童便把早晨的殿试结果告诉了子默,完后还跟着子默来到饭堂,一进饭堂,一股浓郁的香味便扑面而来,子默最近愈发贪念这里的食物,一天不吃便觉得心里痒痒。

    同样是普通的饭菜,但这里的到了子默的嘴里便愈发的回味无穷,子默突然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她拿起饭菜在鼻尖使劲的嗅着,似乎想嗅出里面有哪些不同,却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吃过饭,她便往回走去,一边走一边回忆,这里的饭菜与别处有何不同,对了!自己怎么忘记那么重要的东西了。

    阿芙蓉:花有四叶,红白色,上有浅红晕子,其囊形如箭头,中有细米,乳汁入菜,有提味功效,晒干亦有止咳润肺之功效。但亦可使人依赖。这不就是用毒品来麻醉她麽?

    子默越想越气,便没有看路,直直的往回冲去,而此时正有一人,在路上等着她,任君笙着一件白色道袍,高耸着发髻,微眯着眼瞅着那个在路上直冲的人。

    “砰!”子默只觉得自己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额头硬生生的疼,她扶着额头,抬起头,望向自己刚刚撞上的人,不看还好,子默原本那丝主动撞人的愧疚感一瞬间便没了。

    自己原本就记恨着这厮,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任君笙!”她咬牙切齿的对着须眉一喊,旁边行走的弟子惊诧的望向这边,子默才发觉这里是别人的地盘,自己冒冒失失的直呼人家师傅的名讳似乎不大好。

    在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任君笙讲“须眉大师,小女子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不知道您是否有时间呢?”

    听着她阴阳怪调的语气,任君笙忍不住一笑“当然,在下此番前来也是为了几件事,顺便为女施主解惑。”

    子默只有阴嗖嗖的讲了一句“甚好!甚好!”便望向须眉道人,看他还有什么幺蛾子。

    任君笙对着子默作揖之后说了句“这边请。”子默只有跟着任君笙的步子,往外走去,她们出了桃花观,往西又走了百十来米,子默只觉得自己腿酸脚乏,不愿意抬动步子。

    前面便传来任君笙温和的声音:“快到了,知道为何会取桃花观这个名字麽?”

    桃花观还不是因为桃花得名的麽“这里有桃花?”

    “嗯,万年前这里便有桃花,不过因为后来世人没有保护好,便只剩下这小小的一片。”说着手指着前面一大片粉色的花海给子默看。

    子默望见那一片桃花林时,那朵朵粉粉欲滴的颜色,那香浓的桃花味,无一不刺激着她的大脑和五官,难怪浅浅三生三世离不开她的十里桃花,若是自己,只怕也会在这桃花林里醉生梦死。

    “很美,美得动人心魄。”子默淡淡的说道。

    任君笙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了句:“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你在说笑?”子默无奈的看着那个不会说笑话的人讲的那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她不知道的是,那个人讲的真真切切。

    他似乎又想起那一世里,一抹红衣飘娆的倾城女子,她总是恬淡的表情,只有在遇见那只狐妖时候脸上才会显出一丝波动。

    子默看着眼前人那深情的眸子看向前方,似是在回忆,应该是那个让他和萧祁然争斗的女子,她不禁好奇到底是哪般的女子竟然可以使得此般优秀的男子垂慕。

    她也喜欢过别人,但都是浅浅的喜欢,哪怕是她都已经决定嫁给那个人的时候,也未及深爱,要让她为了一个人去死,太难了。

    让她留着一颗心守着一个人万年,那估计就是天方夜谭,她明白她太珍惜自己心里那方寸的地方,世人都说经历了大悲大苦,方才更爱自己,子默现在便是这样。

    “你爱那个女人麽?”子默不禁对沉忆中的任君笙问道。

    对方收回视线,望了子默半响:“谈不上爱,或许是愧疚。”

    “为什么选我?”如果不是我,现在我便可以睡在榻榻米上看着电子书,亦或者坐在空调车里四处旅游,那里朋友虽然不多,却也有交心的,而这里!谁人可信?谁人可依?连这身子的父亲都要让她做一个乖顺的工具!

    “未到时候,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你就是她!”子默听不出任君笙说的她是哪个她。

    “好,不说这个,饭菜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里面会有阿芙蓉?”

    。。。

 ;。。。 ; ;    她把床上的钱都收进自己的空间中褪掉鞋子,本打算搂着小凤凰睡一觉,没成想传来一阵“咔咔咔”的敲门声,子默把阿乐收进空间之后,耸拉着脑袋磨着步子跑去开门。

    看见门前的身影愣了一下,随即又释然了,也对今儿算是她救了她,她理应道谢。

    “姐姐,不请我进去坐一会儿?”那碧玉般的女子,轻启朱唇,优雅的说道,仿佛世间万物都在她执掌之中。

    子默退后一步,方便那人进入,一进屋玛依拉便自个儿给自己倒上茶水,慢悠悠的品了起来,斜着眼看了一眼还在愣神的子默,便说道:“姐姐,不恭喜一下我?我晋级了,可以做桃花观观主的徒弟了。”

    “呵,恭喜。”子默略显疏离的回答,对于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子默决定有多远避多远。

    “对了,姐姐,以后我就是太子妃了,呵呵,等我做太子妃的一日,你便要称呼我姐姐了。”说着还对着子默抛了一个媚眼。

    “那不是还没做太子妃呢么?”

    “祖丽。古纳尔!你,你给我等着!”说罢,便抬脚往门外走去,到了院子还差点撞上一人,当玛依拉看见来人之后瞬间露出甜美的笑容,用腻人的语气讲到“二皇子好。”

    萧祁然看都没有看一眼的往子默的房间走来,玛依拉只好讪讪的离开了。

    好吧,我等着,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命来向我炫耀。萧祁然进来的时候,子默浑然不觉,只当她看见一双墨色的男鞋,才反应过来,有人来了。

    一抬头便看见一张放大的脸,眉目微冷,一双大手深深锁住自己的胳膊“祖丽。古纳尔,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难道怕我养不起你?还是你又想逃走?”

    摇着头,子默寻思着怎么说好,最后她选择什么都不说,就那样低垂着头,任由着萧祁然锁着自己的胳膊出气,总有一天,我会还回来的。

    “不说是吧?”

    “不!不要,我说”感受到那力道从胳膊转移到脖颈上,子默不禁开口说道“我没钱,我想自己挣。”

    “我到想看看你能怎么挣?”说完便拉着子默往外走去。

    此时外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星辰有些已经开始发着微弱的光亮“萧祁然,我都说了,你还要带我去哪?”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来万泉山的目的麽?”听着萧祁然了能的话语,子默不禁想起,原先来万萧山,最初是因为萧祁然,之后是因为自己,现在自己对目的已经模糊不清了。

    原先以为这须眉是个大奸大恶之人,人人得以除之,可如今看来,似乎对他的误解颇深,亦或许没有大悲大痛,所以也做不到深恶痛绝。

    只是自己对于萧祁然的过去不是很了解,他说的几分真几分假,也难以究其根本。所以更无从想起。目的,只是为了他对自己的谣言?便把他诛杀,先不论自己是否拼的过他,就是拼的过,自己也未必真的下得了杀手。

    子默默默的跟在萧祁然身边,和他走出了桃花观,进了一片密林,穿过密林,视野一下子宽广起来,这幽幽的暮色衬着整个山脊更加的阴森恐怖。而那悬崖边上,直直的矗立了一人,那人一袭白衣,长发在风中萦绕,看见子默二人一来便露出一抹微笑。

    “来了。”像是朋友间的问候,更像是决战前的邀请,在这暮色里越发让子默不安来了起来。

    任君笙缓缓的走下悬崖,在离他们五步远的时候停了下来,直直的望着萧祁然,那嗓音犹如万年的冰川一般冰冷入骨“你已经得到她了,为何还不知足?”

    “呵”一声冷笑响彻天际,萧祁然目光咄咄的直视着前面同样白衣的任君笙“我何时得到过?她走了,她走了,都是因为你!”只见着萧祁然的声音越发的激动起来“都是你!若不是你,她何苦受焚烧之苦,魂魄具散!”

    “她没有死!她还活着!你好好看看你身旁的人!”任君笙依旧冰冷的语气。

    “不!她不是她,她怎么会是她,你骗我!”说着抽出蝶影,直指着前方须眉的位置。

    须眉皱起眉头,望向萧祁然:“你确定要用这种方式结束我们之间的恩怨?一万年了,你还是这个样子!极易冲动。”

    “是!又如何。”说着便一个横扫的剑招飞出,一抹紫色的光晕打出,只见那紫光瞬间便扑至任君笙的面门边,子默睁大了眼睛看着那抹紫光的动态,只见任君笙的体内散发出一抹至亮的白光,往外蔓延,瞬间便把萧祁然的紫光吞噬了。

    子默只觉得好神奇的东西,这边萧祁然和任君笙一攻一防打的火热,一边子默从怀里拿出自己的落雨夺魄,虽然没有了小针,可是自己还有几枚大针,她把针按上之后,略微思索一阵便把针头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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