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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花遗仙惑妖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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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子默瞬间瞪大了的眼眸“我受伤?”

    她不记得自己何时受过伤,这到底什么回事?萧祁然见着莫清来了,便松开了抱着子默的双手,只这双手才一松开,这子默便闪身躲了出去。

    自己实在是受不了这么一个大帅哥对着自己抱着一个幽怨的表情,看着倒像是自己强迫了人家,如今甩甩屁股走人一般。

    她踩着小碎步,登登登的跑到这莫清身边,对着莫清的耳朵便问了一句“爹,这屋里的人谁啊?”说着小手对着萧祁然一指。

    莫清这才发现自己女儿的怪异,这女儿说性子冷,却对着外人都很随和,只对着身旁之人客气,似是谁都走不进她的心,以前么,她对着萧祁然虽然冷,却是一股熟悉的气息,现如今,便像是对着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你再好好想想,你当真不认识这屋内之人?”

    莫清又郑重其事的问了一遍子默,子默在大脑里回忆了半天,随着对于这个身体这一世的记忆断断续续,模模糊糊,可若说眼前之人,她真的属于一点印象也无。

    “萧祁然!”萧祁然有些失落,自己好不容易才走进丫头的心里,便就因此要重头来过么?

    他对着小丫头,含着笑说了一句“记好了,我叫萧祁然。”他楚翎一世最悲哀的结果莫过于此。

    “萧祁然?”子默在嘴中默念了一句,说了一句让萧祁然更加心凉的话“你莫不是祁寒哥哥的弟兄,怎的会和表哥名字这么相似?”

    他对着子默微苦的点了下头,原来这一病起来,心里装着的竟成了她的表哥,萧祁寒!

    忍受不住心中的苦涩,萧祁然起身对着子默和莫清道了别说了一句“默儿,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嗯,慢走不送!!”子默不知为何从心底里开始排斥着这个男人的亲近,以看见他便会有些许的心伤,还是不要再见了。

    萧祁然走至屋外的时候,这莫清跟了出来,看着萧祁然失落的神情,不禁对着他说了一句“孩子,我家子默这应该是先中了醉生梦死之毒,解毒的龙蜒草应该没什么问题,这问题应该便是在这忘川之水上了,人都说这忘川之水是人的执念,而默儿喝了这忘川之水,指不定恰恰丢失的也是她对你的执念!”

    不管今生来世,你的执念是谁,你便都只能是我的!

    萧祁然咬咬牙,便从那君府走了出来。

    这七日里指不定又有多少烦心事等着他处理呢,默儿!等着我!

    晌午的时候,子默吃过饭,便唤出这空间里的阿乐,在这一池的芙蕖花旁悠闲自得。

    这红袖阁去的太早,会扰了姑娘们的休息,自己还是也休息好了再过去。

    白日里和莫清聊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受了伤,还是因为今晨的那个男子,不,应该叫祁王殿下的受了伤,还听说这祁王殿下是当真的喜欢自己。

    这才给自己惹了祸,那祁王妃看自己不顺眼便给自己下了这醉生梦死的毒。

    听着名字到怪好听的,只当自己爹告诉自己这祁王妃叫做秦歌的时候,子默一瞬便愣住了,这个女人不是喜欢寒表哥么,怎么会又嫁给了早晨的那个男人?

    好生奇怪!

    这芙蕖花旁,忽然多出的人影吓了子默一跳,她对着那个一袭黑衣温文尔雅的男子说了一句“寒表哥!你好坏!过来也不吭一声,吓我!”

    萧祁寒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莫一番画面,这满池的芙蕖开的正艳,只这岸边一袭素衣的女子更加的美丽缥缈,那淡淡的白色,融汇在这满池的芙蕖间,似乎他一开口便会消失不见一般。

    他看的有些痴了。

    “默儿真会说笑,表哥又不是洪水猛兽,也不会吃了默儿,又有何可怕的?”

    她听着男人温润的嗓子,还是和小时候一般,这个男人一直都没有变过,对自己说话的语气永远都像是和气的春风,心间一瞬的温暖。

    “表哥虽不是洪水猛兽,只默儿的心却像是这小鼠一般,受不得点滴的惊吓。”

    说完便见对面男子豁然大笑起来,“行了,默儿表哥错了还不成么,下一次一定先让张骞给你汇报,然后再过来,你看可好?”

    “这倒不必,便是若来了,还未走进先吱一声!”

    萧祁寒重重的点了点头,“以后我大老远先喊一句“吱!””

    择日不如撞日,子默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一看时辰似乎已经到了这半下午了。

    她对着萧祁寒讲了一句“寒表哥,你在这里等下我,我去去便来,一会带你去个地方!”

    “好!”

    一刻钟过后,这子默显然一身男袍加身,怀里搂着熟睡的阿乐,对着萧祁寒挥了挥手,二人一兽宠便迈着步子往这上京城中走去。

    萧祁然怕子默累着建议坐马车过去,只子默说这读万卷书,不若行万里路,而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便是要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才作数。

    也不知这丫头一天哪来的这般多的歪理。

    子默一边走一边打量起这上京城周边的设施,屋舍整齐,便是这摆地摊的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占地,这上京城被治理的还算不错么,也不见几个乞丐饿莩。

    她走至城中之时忽然看见一个铺子专卖,便走了过去,萧祁寒也跟着走了过去,他也是想看看这丫头又有些什么鬼点子。

    “寒表哥,你说我把这铺子拿下来,开一个女人坊如何?”

    “女人坊是个什么东西?”

    “我想要做出一些无毒无副作用对女人皮肤有好处的一些产品出来,这里的人喜欢化妆,但这化妆用的东西里又含铅量超标,唉,貌似和你说不通,反正等我开了,你便带着这上京城中的名媛来捧场便好。”

    说着便走到了内间,“老板这屋子要卖?”

    子默冲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汉问了一声,许是看着子默年轻,穿的也不是名贵的衣服,便就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对着她讲“这屋子低于五十两我是不会卖的,若不是我如今急着用钱,这铺子我也不会租出去。”

    这是一个纸铺,子默平生最不喜欢的便是写字,看着那厚厚的宣纸便一阵头疼。

    “奥这个啊!公子放心,一会儿便有人来取。”

    子默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子给了那人,她也是懒得讲价了,虽然不知自己为何对着挣钱这个行当这么感兴趣,只这心间一直有个声音提醒着她。

    女人一定要积累一定的财富以后才能过的逍遥自在。

    收好房契钥匙之后,便去了一处,那还是之前自己君府装修的那一队人,简单的说明了一下自己的要求,那人便明了了。

    这古代唯一不好的一处便是没有玻璃,若是有玻璃货架柜台那便更好了,至少属于放在上面既美观又大方的哪一类。

    那人提说用着镜子代替好了,子默一想,应该也不会影响到什么,便点头答应了。

    这件事便算是了解了,一看天色已然快黑,子默便提意见讲,莫不若到红袖阁吃饭吧?

    萧祁寒脸上闪过一丝微怒,对着子默便讲“女孩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

    子默无奈的吐了吐舌头,幸好没有告诉他这红袖阁是自己开的,要是被知道了还不被说教一番。

    “我饿了!”

    “那去楚天楼去吃!”萧祁寒指着不远处的楚天楼讲道。

    楚天楼?好熟悉的名字啊,子默觉得自己在哪听过,只这现在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们走进这楚天楼之后,子默也是觉得这楼异常的熟悉,可是一看小二,自己应该从未见过。

    “二位爷,在哪用餐?大厅,隔间,还是包间呢?”这小二热情的招呼着子默二人,子默值了指那靠窗户的位置,“便就那里吧!”

    于是他们便在这一楼大厅里靠窗边的位置坐下。

    。。。

 ;。。。 ; ;    于是子夜一到萧祁然便焚烧了那黄色的符纸,这天地一瞬间变暗,萧祁然一睁眼便发现自己竟然就来了这个久违了的地方。

    “默儿,我们终于来到这里了,我这便给你去寻找这龙蜒草和忘川水!”

    鼻子里充斥着满满的彼岸花香,那一股由心到外的绝望在萧祁然的内心疯狂滋长着。那花香有丫头身上的味道!这彼岸之花,千年花开,万年花落,花开叶不见,叶生花不随。

    萧祁然走在这黄泉路上只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因着原来这里有自己熟识的人,而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便是那守望厅的孟婆似乎也已换了人,只因着那万年前的一个纠纷。

    “老白!你闻到没有?这里有一个生人气味!”

    便就在萧祁然走着的时候,恰巧的遇上了那锁人魂魄的黑白无常两兄弟。这俩人到是万年不变,依旧还是如以前那般英俊潇洒!帅气非凡。

    这黑无常穿着一袭黑袍,面目棱角分明,若是子默此时醒着,定会以为这人是现代的将军,而这白无常,缺省的异常秀美,便是比之这萧祁然也是有余的!

    “你个黑包子!知道什么,此处便是有生人你我会看不见?再说了,这阴间每日里要来多少冤魂死鬼,你又不是不知,怎么还这般疑东疑西?”

    这黑无常吐了吐舌头,那鲜红的舌头便就提溜了下来,萧祁然看着的一阵恶寒,这俩兄弟这爱好也太别致了一些。

    动不动便用这殷红的舌头爱抚对方,萧祁然打断了自己脑子中的胡思乱想,理了理衣袖,便往前走去。

    这黄泉路的尽头便是这三生石了。

    未过多久,这萧祁然便来到了三生石边上,那个名字醒目的刻在了三生石的最高处:

    楚翎寰素三生三世萧祁然不禁冷笑了一声,当初自己和寰素在此许愿便想着相守相伴三生三世又何妨,谁知这一念之差,便酿下了灾祸。

    如今虽又在了一起,只这丫头前尘往事已忘,徒留自己相守!

    看完那岁月的印痕,萧祁然转身往那忘川河边走去,这忘川之水比之生命更重,忘川之上,飞鸟不得于行,神仙不得于飞,皆不可过!

    幸好最初便想好了要乘点这忘川之水,取了这酒窖中的酒坛,他蹲至这忘川河边,用酒缸盛了一潭便将其收进了这印记之中。

    忘川水是得到了,只这龙蜒草自己却是从未有听说过!听着那包打听最后给自己讲的这龙蜒草约莫是和这彼岸花长得有些相似,若如此,会不会便就生长在这彼岸花从中?

    这彼岸之花有两色,红色的叫曼珠沙华,白色的叫曼陀罗华,而这其中泛着紫光的竟然便是龙蜒草?

    萧祁然走至一束紫色的形态便如这曼陀罗华的小花旁,摘下了两朵,便放至自己的空间之中。有着灵泉水的滋养,约莫这龙蜒草不会有事吧。

    烧了那红色的符纸,一瞬间便到了这酆都城里,瞧着天色,应该还未至辰时,萧祁然不禁起疑,为何这次的事情竟然这般顺利?

    便是连一个难缠的小鬼也没有遇上。

    不过这样也好,他也是有些累了,便就找了一个客栈住了进去。

    只当时住的时候,不觉有样,这醒来时却发现这旅店和别处的不同。

    这里的人竟然都是晚间出来游荡,白日里休息!

    萧祁然看了看这里的老板,印堂红润,不像是被鬼附身的样子啊?

    他不禁对着老板说了句“老板啊!你这里的客人,大多都不是人!”

    那老板白了萧祁然一眼,回了一句“这还用得着你说!这是人是鬼我当然比你分的清!一看你便是外地来的吧,若是胆子小便赶紧的不要在这酆都里待,这酆都里便是大白天也是有厉鬼出没的!”

    萧祁然听着老板那般一说,不禁有些好笑,想他堂堂狐族翘楚,怎会害怕这一只两只的鬼畜?

    对着老板笑了笑,结了账便往上京城里赶去,如今已有五日了,再有两日便是大限,他可不希望这默儿因为时间赶得晚了而没有治愈。

    连日里兼程的往君府里赶,等萧祁然到了这君府门口时,天还未亮。

    只剩下这明日一白天便就过了七日,跑死了两匹千里马,累死了一头毛驴。

    这毛驴不算是累死的到像是被萧祁然打死的,因为没有买上马,看见对面来了一个骑着毛驴的人,萧祁然便上前掏出一堆银子,买了一只毛驴。

    只这才买没多久便后悔了,这毛驴和马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跑起来晃着大屁股,便就是不往前跑。

    萧祁然一气之下便往哪毛驴屁股上打去,打一下走一段,打一下走一段,终于在坚持未到四个时辰的时候,光荣的被打死了。

    被打死前,那毛驴子向天长啸一声,萧祁然听着倒像是“下辈子让我来做马吧!”

    “咔咔咔”

    未过一阵,这张骞从里面开了门,一看见这个熟悉而又些许陌生的面庞疑惑的询问了一句“您是?”

    “萧祁然,去叫莫清莫前辈,便说着默儿需要的东西,我带回来了!”

    张骞不禁睁大了眼睛看着这门口的这位祁王殿下,这人如今这番扮相,倒像是一个游历江湖的汉子,哪有一分像王爷的样子。

    只最近几日,这京城里风言风语的讲这祁王府里的祁王爷如何宠妾灭妻!这祁王妃如何失子,便都怪罪到这狐媚的妾身上。

    原本张骞不太留意,但当他知道这众人口中的妾竟然指的是自家小姐时,便是一阵气氛!连带着如今看见萧祁然这个罪魁祸首时,也觉得心里不痛快!

    “祁王殿下,莫不如先在里间休息一下,我这便去禀报老爷!”张骞是极度不喜欢这祁王殿下来他们这个君府的,这男人如此花心,不要也罢。

    可是虽然不知自家小姐到底怎么了,但估摸着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不然这人也不会来送药了,还是以小姐的生命为重的好!

    萧祁然随着张骞来至书房门口,他不禁奇怪的问张骞“莫清前辈一直睡在这里么?”

    “小姐走了之后,老爷偶尔会在这睡,可自从六天前出去了一趟,老爷便天天睡着书房,看上这半夜的医书,嘴里还老嘟囔着,自己医书没有学好之类!”

    “咔咔咔”

    “谁?”莫清的嗓音传了出来。

    便见萧祁然上前说了一句“爹,我是萧祁然,我回来了。”

    萧祁然话音未落,这莫清便出了外间,上下打量着萧祁然,萧祁然走后,他还去了一趟祁王府,本是想接回自家的女儿,谁知这萧祁然竟带着自家的女儿一起去了那黄泉路?

    “你先下去睡觉吧!”莫清对着张骞说了一句,便见张骞退了出去。这夜里异常的安静。

    “东西找到了么?”

    萧祁然对着莫清一点头,便从空间里拿出那紫色的龙蜒草,还有那一罐忘川之水。

    走至床前,把子默也从印记中变了出来。

    莫清虽疑惑,但毕竟见过自家女儿的随身空间在之后,便不再奇怪这萧祁然竟然也有这样的宝贝!

    莫清在看见那龙蜒草时,眼睛都亮了,竟然有这般宝贝!原来这书籍上的传说也是真的,这龙蜒草可以使垂死之人不死,只这光龙蜒草一脉也救不了自家的女儿。

    如今又多了一缸的忘川之水,兴许会有作用的吧。

    他疑惑的将这忘川之水混着这龙蜒草的汁液倒进了子默的嘴里,看着那水慢慢的入了子默的肚子。

    莫清心里也是一阵打鼓,这真的可以治病救人么?若是不行,难道便就这么看着自家女儿昏迷不醒?

    喂完药,莫清对着萧祁然说了一句“赶路累了便在此处休息一下,指不定她会什么时候醒。”

    “嗯,爹你也先休息吧!”

    萧祁然也是着实累了,他趴在子默的床边便睡了过去!

    清晨里,那知了一声接着一声没命的叫着,子默以为她还是在现代的小院里,她对着外面便喊了一声“阿妹,我们去粘知了吧,那知了怪烦人的,老叫老叫!”

    “默儿!默儿!你醒了?”

    “默儿?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萧祁然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听见小丫头不知什么怪异的腔调讲了一句那什么话,只这只要可以听见丫头的声音,便能确定,这丫头定是醒了!

    “默儿!我是祁然啊!”

    “默儿!”“默儿!”谁在叫自己?竟然叫的这般亲密?子默便是在萧祁然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声中,睁开了眼眸,当子默睁开眼睛之后,便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

    “啊!”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之后。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巴掌便呼在了萧祁然的脸上!

    萧祁然的牙齿咬的咯蹦响!怎么又是这个样子!她不是习惯自己的样子了么?怎会醒来便又给自己一巴掌?

    “楚子默!你在做什么鬼!怎么又大清早的打我!”

    子默不禁瞪大了眼睛看向来人,然后又皱起了眉头对着萧祁然凉凉的说了一句“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

 ;。。。 ; ;    “继续!”萧祁然对着下手讲了一句,便见那大汉拿起秦歌的另一只手指,刀子在哪秦歌的手指上划拉着。

    便是莫清看着也是一阵心惊,转过脸去,不忍直视!

    只能听见秦歌嗓子里隐隐的哭声,那眼角也渗出了泪水。

    “我没喊停便不要停!继续!”萧祁然冷漠的嗓音传出,那秦歌只闭上了眼睛,似乎便就等着这痛苦的来临!

    那一双如葱白的玉手终于血淋淋的呈现在这萧祁然的面前,秦歌竟然没有一丝松口的意思!萧祁然也不禁佩服这女人的韧劲了!

    “停!”萧祁然说了一句,手下也都松了口气,这对王妃下手自己也是头一遭,心里也打着鼓!只这萧祁然是王爷,他们是王府里的下人,理应听着王爷的吩咐,怕只怕这王妃哪一日再得宠,自己曾经这样迫害过她,定然不会好过!

    只下一句,这众下手的心又悬了起来。

    “既然不怕疼,那我么来点更疼的!小虎,去拿盐巴来!”这叫小虎的大汉一听,瞬间便愁眉苦脸起来。

    只这王爷吩咐,自己又不得不听,便就匆匆去了外间找那所谓的盐巴。

    秦歌这会子,已然被疼的有些晕了,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只这小虎出去没多久便回来了,萧祁然看见之后便对着小虎讲“小虎,给这女人的手上撒盐吧!”

    “这!”小虎犹豫的吱吱呜呜半天也不动手,萧祁然见之便一手挥开小虎,自己拿上那盐巴,一层层的撒在那流着鲜血的手上!

    但见萧祁然每撒一下,那秦歌的身子便微颤一下,萧祁然心想,我便看着你忍,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能忍到何时!

    一想到自家的默儿,如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心间便一阵刺痛!这该死的女人!

    只是这盐巴也撒的愈发的狠了!

    “萧祁然!快停!那女人点头了!”莫清看见萧祁然发着狠得往秦歌伤口上撒盐,也是一阵的震惊,想必这男人也是极爱自家的女儿,否则也不会这般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了。

    萧祁然将秦歌嘴里塞着的布片子取了出来,便就听见秦歌隐隐的哭泣声,虚弱的嗓子说了一句“黄泉路上,三生石旁忘川之水,解得此毒!”

    黄泉路上,三生石旁忘川之水?萧祁然在心中回忆起那个地方。

    那时他还只是青丘的一只小狐,便偏爱人间的各重山,各重景。

    只有一次,他约莫是好奇,便跟着一个小女孩去了那处,黄泉路!

    “那忘川之水真的可以救默儿苏醒?”萧祁然问着眼前虚弱的女子,似乎并不知晓这女子白日里刚失了孩子,如今还被去了指甲,已然不成模样。

    “这个是师傅告诉我的,应该还需要一味龙蜒草入药才可。这毒也是我从师傅那里得来的。”将将的说完这一句,便陷入了昏迷。

    萧祁然对着小虎讲“将她送回床上,找个郎中给看看!”

    “不用找了,我来看一下吧!”司徒靖走至前来,拿起这秦歌的手腕,切了会子脉,不禁皱起了眉头,“这王妃今日里小产了?体内本就失血过多,如今又被这一番严刑拷打,便是男人也挨不住!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

    “什么?她小产?”莫清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的皱起眉头。

    “师傅,这女子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在此时服用者堕胎之药是最危险的时期,若所料不错便就是今天午间的时候的事!如此一来,本就虚弱的身子,现在又受到刑罚,估计要将养好,恐怕不易!”

    “都是你干的好事!自己的老婆都管不好,还来招惹我家子默!”

    “我和默儿是真心相爱的!和这女人无关,只此时也和你们说不清这中间之事,当务之急便是去找着忘川之水,还有那龙蜒草!”

    出了牡丹园,萧祁然一行人便往这紫竹苑赶去,等进了屋子,便见着青玉打着盹处在那外间站着,面朝着内室,似乎生怕这子默会突然消失一般,萧祁然对着青玉说了一句“你走吧,我来便好。”

    看着青玉点头离开,萧祁然又对着身后的二人讲“爹,您便和司徒靖先回君府吧,我要带着默儿去那黄泉路上找那忘川之水!”

    “你还真以为有那东西?那只是传说!谁也没有见过的东西,你到哪去找?你还要带着我的默儿一起去找?”

    只见萧祁然点了下头,便对着莫清讲“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您放心,我一定还您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儿!”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说罢,叹了口气,往外走去,司徒靖也跟着自家师傅,走了,临走时还望了子默一眼。

    师姐,希望你能快些好起来!

    萧祁然再一次的来到这里的时候,不觉间竟像是回到了数万年前,这路还是若曾经一般,一片昏黄,这沿路便都是开满了的火红曼珠沙华,那刺目的红深深地印进了他的心里,他只稍微的望了一眼自己印记中那个熟睡的人。

    心间一阵温暖,那时的她也是这般的慵懒,只愿躲在那寰湘的身后,穿着一袭的素白衣裳。

    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因为他又回到了这个从前她生活的地方。

    “**,我们又回来了!”

    他对着印记中的女子轻轻的诉说了一句。

    那一日,莫清和司徒靖走后,他便将子默收进自己的印记里,他怕着自己若是得到了解药,却找不到子默的人,他真想把这个磨人的小家伙揉碎了,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成了自己的骨肉,才能放心!

    他走遍了所有离阴间最近的地方,但都没有找到入口。最后在一个神神叨叨的算命先生那里才打听到,原来自己成了人之后,便只能和这人一般,若想去那阴间,须得去那酆都鬼城。

    他连夜便赶往了酆都鬼城,这酆都的白天看不大真切,萧祁然只知道,自己当时遇见一个八十左右的老太,刚想去询问时,却惊讶的发现那老太竟然消失不见了!

    莫非是这大白天也能见了鬼?酆都城四处临海,天总是雾蒙蒙的,萧祁然来的这天,竟下起了柔柔细雨。

    他对着印记里熟睡的人儿讲“默儿我们到酆都了,马上便能给你找到解药了!”

    萧祁然顺着这酆都的主街道走着,当看见一个挂着包打听的牌子的人,停了下来。

    那人眉眼透着算计,精明的小眼睛在看见萧祁然的一瞬,更加闪烁起来“客观,需要打听什么,这酆都城里,我包打听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只要是这酆都的事,我包打听全知!”

    便看着那包打听,唾沫星子乱飞的冲着萧祁然吹胡。

    “这里是离阴间最近的地方?”

    包打听眼神一愣,瞬间又转为正常“客观莫不是要去那阴间走一遭?只这阴间十去九留,你可得考虑清楚了!”

    “这是自然,小哥当真聪明!你可有什么安全的法子?”

    “这个嘛,便要看客观的诚意了!诚意越多,这保障也就越多!”

    萧祁然深知这样的人,贪得便是一个财字,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定金子扔给了那包打听。

    这包打听,拿到金子在口中那么咬了一咬,确定真金不假之后,便眉开眼笑的望着萧祁然“公子都这般大方,我包打听也不能吝啬了去,喏,这个是去往阴间的符纸。”

    说着便递给萧祁然一个黄色的符纸,“晚间子时,在外面烧掉,你便能看见一条昏黄的路,那路的两旁种着血红色的彼岸花,顺着这路往前走,你便能进了阴间,那路叫黄泉路。”

    说完顿了一下,又递给萧祁然两个符纸“这绿色的是隐身符,因着你如今还是人身,一去这阴间影子便会出卖了你,将这符贴在身上,既可隐身又可以驱赶这想往你身上钻的小鬼!”

    萧祁然点点头,便又听到那包打听接着说到“最后这张红色的符纸,便是最最重要的,若你在这阴间事情已经处理完毕,想要回来,便须得点了这红色的符纸,你便瞬间便能回来了!切记这次日辰时必须回来,否则有损你的阳寿!”

    “知道了!谢谢小哥提醒,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小哥是如何得到这符纸的?”

    他是有些好奇,如此一个凡人怎会有这阴间辟邪的东西?还是这么精妙的设计?

    却见这包打听面露难色,对着萧祁然看了半晌说了:“我是看着客官大方,才答应给客官讲的,客官知道了可不许给他人谈起此事,这是天机!”

    萧祁然对着包打听点头应道:“嗯!”

    才听着包打听缓缓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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