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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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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古月夕闷哼一声倒退了三大步才缓解了这一拳的冲力,如果他的内脏不是比平常人强悍许多,最后又撤回一部分气将其护住。这一拳可以直接打的他吐血,即便如此,他的内脏也是一阵翻滚,喘不过气来,已是出现了轻伤。

张任看到受自己一拳并无大碍的古月夕,心里一惊。他未想到在短短几天里,对方竟然能达到气功二阶,并且内脏强悍异常。

想归想手上可不会留情,弹身跳起便要给古月夕致命一击,这时后面的金眼突然用英文说了一句话,意思是:有人来了,撤退。

张任狠狠的看了一眼古月夕,转身跑到金眼身边用英文道:“杀了他灭口,不要留痕迹。”

金眼了然的点点头,眼中紫光暴闪,瞬间射出两道光线,直奔古月夕眉心。做完这些金眼连结果都未看,好像已完全料到,便与张任迅速闪动身形离开了树林。

在金眼眼中紫光闪现时,古月夕灵魂颤粟,好像被完全锁定了一般。那一刻他体会到了世间最可怕的心灵死亡恐惧,更后悔不该冒险跟过来。同时没听从贝老的嘱托,辜负了温情的情谊。

而就在古月夕绝望准备接受死亡时,胸前的天神泪剧烈跳动,随后一道晶白色电光闪出与那两条紫光撞在一处,两相消散。

还处于呆立中的古月夕心中涌现出亲切的熟悉感,但只是一霎间便消失了,再也捕捉不到,好像失去了最为珍贵的东西。对此他只是稍有伤神,以为是恐惧中的错觉,并未太留意,而后为能躲过如此大难而无比庆幸。

从怀中掏出那条亲人唯一遗留,水滴形石质项链——天神泪(见《金魂》第一章),嘟囔道:“难道是弟弟在天有灵在保护我吗?”

眉宇间忧伤加深,古月夕眼角间似有泪闪现。

这时,东边传来脚步声,让其赶紧收起了心情,猜想可能是火箭营的人察觉到了这边的声响,过来查看。

如果被火箭营的人发现,他也不好解释。说是跟踪张任他们,人家来个死不承认他也没办法。

想到此,古月夕也赶紧闪身离开了树林,迅速向自己的连部赶去,中途正好遇到连长和王汉几人。

“月夕,你没事吧,怎么回事?”连长看到古月夕捂着胸口,关心道。

“没,咳咳……先回连队。”古月夕刚想说话但忍不住伤势咳嗽了两声,他怕引来火箭营的人不好解释,马上改口先回连队再说。

连队宿舍外的院子里,几个人盘膝而坐。

这几个人都不是外人,周晓杨,连长韩蒙便不用说了,其余人是孟教官,吴青少和王汉,周晓杨不知道古月夕去做什么事,只能叫关系比较近的人。

“月夕,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只是挨了一拳有些气闷。”古月夕揉着胸口道。

“这是怎么回事,晓杨说有人闯火箭营,是真的吗?”连长有些担心的问道,因为上边特别交代过,不能让学生进入火箭营,如果是自己的人闯火箭营,可就给他添大麻烦了。

“这个……是十二连的两个人,但他们并未闯,我让晓杨这么说,是怕万一被他们发现我在跟踪,到时动起手来打不过好让你们去解救。”

“还有你打不过的人?”孟教官不相信的道。

“涛哥可别小看这批学生,有些人是深藏不漏,就刚才那两人,我一个都打不过,在其手上过去二十招都难。”并不是古月夕有意抬高自己,他不想说的让人太过难以接受,才把自己坚持不了五招说成了二十招。

“真的?你都接不下二十招,会有如此厉害的人?”孟涛天天和古月夕切磋,很清楚他的身手,连他都过不去二十招,那这人可不是高手那么简单了。这让一直自认为身手还不错的孟涛又大大的受了一次打击。

王汉听到古月夕的话悄悄向其身边凑了凑,小声道:“是不是那两个人?”

古月夕明白王汉所指,不留痕迹的微微向后者点了点头。

第三十章 时不留人终须离别

“好了,先回去睡觉吧,有话明天再说。”其实连长心里也很好奇,但看到古月夕一直在揉胸口,再加上大半夜的外面天又冷,才要求大家先去休息。

第二天醒来,连长几人便开始追问是怎么回事,古月夕哪敢告诉他们,两人一个是气修者,一个眼睛特殊可能是传说中的异能者,那还不被追问到底,要不便会像神经病一样对待了。如果是后者还好点,真追问起来才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所以他未说实话。

“其实是这样的,当时我和晓杨在站岗,突然发现两个人影,便跟了上去,想看看他们在玩什么鬼点子。那两人在学校曾和我有些过节,而且身手高强,为以防万一才让晓杨那么说的,是为自己留了一手。”古月夕说的也都是实话,只不过都不是重点。

“那你发现他们在做什么没有,还和对方动手了是不是?他们真的那么厉害?”孟教官急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当时他们一站一坐,望着东边,但那里除了树还是树,根本没什么好看的。”古月夕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刚开始他也很是不解,但当看到金眼发紫光的眼睛时,他猜测金眼肯定有什么特异功能,可以看到别人所不能看到的东西,而且其所要看的很可能便是火箭营,但具体是什么,便不是能猜到的了。

“哦,这就奇怪了。那你是怎么和他们打起来的,而且还受了伤。”这次问话的是连长韩蒙。

“树林里太黑,我不小心弄出了些声响被他们发现了。两人做贼心虚,什么都没说便向我动手,我哪是他们的对手,不到二十招就被打了胸口一拳。”

“然后,他们就把你给放了?”吴青少看看完好无损的古月夕,不相信的道。

“哪可能,是因为火箭营的人发觉了这边动静,才把他们吓跑了。否则不等你们赶到,我可能已经倒下了。”

“他们用的都是什么招式,怎么把你打败的?”孟涛一脸期待的道。

古月夕没办法只能胡乱编一些招式蒙混过关。

后来还有人想追问一些细节,但因明天便要进行最后的阅兵,不得不去为阅兵取得好成绩而忙碌,渐渐的也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而后两天古月夕再未见到张任两人,不知道是已离开军队,还是有意不露面。

昨天在紧张的阅兵中,古月夕他们十一连很荣幸的夺得了第二名。

而今天是离开军区,结束军训生活的是日子,他一大早便来到小树林,看着熟悉的一颗颗树,熟悉的地方,想着每天都陪自己打太极吹笛子的可爱又有些刁蛮的苗条身影,心中一阵惆怅。

今天可能会是最后一次见面吧,向她告个别,便要启程回学校了,心里总感觉不是很舒服。

和往常一样,古月夕坐在老地方打坐,但是那种失落的离别之情总是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坐了一会儿,觉得总进不了状态,便终止了今天的修炼。

站起身来回走动着,一会儿看看这棵树一会儿闻闻那朵花,好像在和这些熟悉的“朋友”告别。

古月夕并非一个很感性的人,但看着陪伴自己生活了半个月的花花草草,望向东边还残留的月亮,想到今天便要离开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一时兴起不自住的吟起了诗。

风花一世几度秋,草露含情滴欲流。

转眼已是东残月,有缘再把笛音求。

来到军区之时还是上半月,如今已是月底。只有在早上才能看到东边窄窄的月牙儿。看着此情此景,数着自己的心情,难免会感叹,风花总会落,晨露总会离开小草的叶子。转眼便要下个月了,我也到了离开的时候,以后如果有缘的话在请教你如何吹笛子吧。

这便是此诗所表现的意思,所表现的心情,一首诗让他好像又回到了初中时那个温文淡雅的多才公子。

“这首诗是送给我的吗?”就在古月夕刚吟完诗还沉寂在诗中的情感中时,苏可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转过身,看到那双微红的眼睛,古月夕以为她是因为首诗里深深的离别之情所感染,轻叹一声,有些无奈的道:“万物都难逃离别,更何况是有感情的人呢,你就别太伤感了。”

“你会想我吗?”苏可儿有些幽怨的道。

“这个……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古月夕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沙土里逃避着,转移话题道。

“知道你要离开了,我睡不着。”

古月夕这才发现苏可儿眼睛红是因为里面都是血丝。

“难道你一夜未睡?”

后者轻恩一声道:“我不想你走,我不想离开你。”

听到对方深情的话古月夕有些头疼,虽然在慢慢的接触中他对苏可儿很有好感,但是,其心里面早已认定了温情,怎么可能在装下一个,他可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因此一直只把苏可儿当成很投缘的朋友而已。

现在很明显,苏可儿对他已经不是简单的朋友感情,其实一开始前者对后者便不只是简单的朋友之情。

看着苏可儿深情的双眼,古月夕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面对这份情谊,他不能接受,同时更不忍心伤害,真是欲舍欲留难断,再三相视无言。

苏可儿慢慢将那碧绿色的竹笛递给古月夕道:“我们合奏一次吧。”

古月夕接过笛子道:“吹哪首?”

“你吹的最好的那首《勿相忘》。”苏可儿拿出一把银色金属笛子道。她教古月夕时,让其吹的最多的便是这首曲子,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所为。

双笛同时响起,一首《勿相忘》婉转而忧伤,满满的思念情怀在还未离别便已经开始诉说。情长恨长思念更长,一首合奏渲染的感情使整个早晨都有些低沉,鸟儿哑声花儿低头,好像也在为离别哀伤着。

此曲终结时,苏可儿悄悄抹去了眼角不小心溢出的泪。

曲终人散,好像已经注定了两人结局。

古月夕将笛子递还给苏可儿。

后者并未接,深情的看着古月夕道:“把它送给你吧,希望你看到它时能想起我。”

古月夕刚想拒绝,苏可儿又有些哀求的道:“不要拒绝好吗?”

看着那让人怜爱的眼神,古月夕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递出去的手又慢慢收了回来。

起的再早分离的时刻也总会到来,曲子再长也总有结束的那个音符,心中再不舍,终究还是要说一声道别。

从小树林回来,古月夕的精神有些恍惚,看着手里碧绿色竹笛和笛子上面那可爱的熊猫挂件,无奈的笑了笑塞进了背包。

而后,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心里百感交集,直到其他人陆陆续续开始整理东西,他才起身准备回学校。

大家吃着最后一顿饭心里都有些伤感,虽然这顿饭炊事班特意加了不少好料,但越是如此越难以掩饰那离别之情。

这次古月夕他们并未和大家一起吃,连长韩蒙第一次给他们四个开了小灶。

出席的没有别人,除了古月夕王汉四个,只有连长和孟涛孟教官,孟涛还特意弄到了几瓶酒。

饭桌上几人脸上都未表现出伤感来,开开心心,有说有笑,但是每个人心里都不是那么痛快,从不停敬酒便能看的出来,那份离别的难舍再怎么隐藏也会表现出女人婆婆妈妈的情节。

当学校的车来到军区时,连长和孟教官并未出现,是古月夕有意不要他们送。当时他是这样说的:“都要走了,就不要再徒增伤感,让我们悄悄的离开吧,当哪一天我回来看你们时,无论你们在做什么事都要来接我,我们在一起享受重逢的喜悦。”

虽然韩蒙二人并未出现,却一直在楼上窗口远望着,直到古月夕上车,车子转弯再也看不到,才轻叹了口气,收回恋恋不舍的眼光回到床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

韩蒙带的学生也不少,但是能让他像对古月夕如此付出真情的却没有一个。

坐在回学校的车上,古月夕有离别的伤感,同时又有即将重逢的期盼。半个月不见温情了,应该说半个月都未和温情联系过了,他心中很是想念呀。

进入军区手机都要上交,不准带入,刚拿到手机的古月夕,将手机在手里翻来覆去,不知该不该给温情打电话。想告诉她自己的思念和情意,但又觉得电话里不能完全表达出来,不如见了面再说更能解读心中的相思之情,可他又控制不住想尽快与其联系,纠结的心折磨的他心里乱糟糟的,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恋爱中人智商都等于零。

挣扎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准备不联系温情回去给她一个惊喜。

大巴在高速公路上狂奔,像是在甩掉那难舍的离别,又像是归心急切。

第三十一章 确立关系

回到学校,古月夕放下行李,换了件干净像样点的衣服,急匆匆的去找温情。

他的举动让周晓杨三人很是妒忌,暗怪其重色轻友。大家都还在离别的伤感中未解脱出来,他却独自享受那小别胜新婚了。对此三人赶到极度不平衡,想发表意见但其人早已不见踪影,也只能彼此抱怨了。

来到温情办公室,古月夕并未急着进去,更未敲门,而是站在门口静静的听着。

“小情,你就跟我一起去吗,舞会上会有很多知名人士,而且还有不少明星呢,顺便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里面传来白洛的声音。

“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去的。”温情有些不耐烦的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拒绝我?”白洛的声音有些失落。

“因为,因为……”温情不知是真的不会回答,还是因其性格使然说不出口。

“我都追你快两年了,在这两年里我几乎什么都听你的。为你付出了那么多,难道还不够吗,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满足你。”

听着白洛深情的话,古月夕也不得不对其有些另眼相看,以前只觉得白洛是个心狠手辣的纨绔子弟,没想到还如此用情至深。

文“反正,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你。”

人温情被问的实在有些没办法了,本不想说出这样拒绝的话伤害对方也不得不说了。

书“你就那么讨厌我?是不是因为那个小白脸古月夕。”这时的白洛已有些火大,声音中带着一丝阴狠。

屋温情对于白洛的质问有些闪避,低着头脸上闪过犹豫和挣扎。

门外的古月夕突然听不到声音,一颗心也悬了起来,他也很期待温情会如何回答。

白洛见温情低头不语,再次大声质问道:“是不是?你告诉我。”

门外之人感觉到白洛有些暴躁的情绪刚想进去,温情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他伸出去要推门的手又收了回来,想听听到底会是怎样一个答案。

温情抬起头眼神中流露着信任,坚定的对白洛道:“是,又怎样?”

听到温情的话古月夕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同时心里暗道:“白洛,无论你怎么报复我,都注定是输家,没有任何机会。”

“为什么,他哪里比我好?”

“他就是比你好。”

“哈哈哈哈哈……”白洛突然大笑起来。“是吗,可惜他不会喜欢你,”

本来古月夕已经打算进去了,当听到这句话时,觉得还是有必要再听听白洛想说些什么。

“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温情此时的语气已不再像平时那般温和。

都说是人便有三分火,再温和的人,也会有一个属于她的底线,此时白洛便触碰到了这根底线。

“哈哈哈,既然已经到了如此田地,我不防告诉你。他已经在军区被我修理惨了,并且服软承诺不会在见你。就算你喜欢他,他也不敢喜欢你,我劝你还是死了那份心吧。”白洛得意的有些幸灾乐祸。

听到这里,古月夕嘴角上翘,心里暗道:白洛呀白洛,你哪知孟涛告诉你们的那些,都只是为了不让你再用其它手段报复我,而瞎编的稳军计。

推门而入,古月夕有些嘲笑的道:“我说白兄,你怎么撒起慌来如此理智气壮呀,说话之前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嘛。”

“月夕”

看到走进之人,温情心安了不少,同时对其突然出现有些惊讶。

当白洛看到来人,听到那些讽刺的话,心里震惊更大。这和他所得到的情报完全不一样,一时搞不清楚状况。此时他很想找到孟皓,好好问问他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怎么不说话了,既然你不说,那换我来说两句吧。”

古月夕见白洛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接着道:“首先我要说的是,温情是我的女朋友,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她,更不能再用‘小情’这个称呼,这个称呼以后只属于我。

第二,聪明的话,不要再从暗地里用那些小把戏。已经过去的,我不在计较,如果还有下次,可别怪我下手不留情。

第三,不要再利用孟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他会如此听你的话。但是,如果你再利用他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我会十倍的反还在你身上。

别质疑我的话,我只和朋友开玩笑,现在,你可以滚了。”

自从他成为真正气修者以后,已经不再将白洛当成是任何威胁,一个气修二阶的武林中人,怎么会将一个普通人放在眼里。

更重要的一点,要想和温情在一起,与白洛成为敌人那是无可避免的,既然如此,那到不如强硬些。就算他家底再硬,也硬不过法律吧,如果他的家人也都向他一样,不讲道理的话,那肯定存留了不少污点,只要搞到这些污点证据,到时谁整谁可就两说了。

因此,古月夕才敢不留余地的对白洛下了三条规定,并顺带借用了《坏蛋》里的一句经典话语。

当温情听到古月夕直接而又强硬的话时,瞬间,好像找到了港湾,无比的安全,尤其是听到那句“温情是我的女朋友”时,幸福的味道在心中洋溢,甜蜜蜜的。

而此时,白洛的心情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愤恨,恨不得当场将对方撕成碎片。

想归想,他可不敢那般做。像他这种纨绔子弟,只会在后面瞎指挥,亲自动手?还不如叫他逃跑更实在些。

白洛尽量将自己的愤怒和恨意隐藏于内心深处,沉声道:“难道你在军区没受到一点伤害?”

“劳你费心了,我过的很好。不过,我可不想有人老是惦记着我,如此我会感觉很是过意不去,当我感觉过意不去时便会想方设法的报答他,一般被我报答的人,下场都不是很完整,希望你不要挑战我本就不是很好的耐性。”

古月夕原本便是个小黑帮的老大,说起狠话来,绝对不用狠字也能将人吓个半死。

“好好好,你有种,话我记下了,但愿你不会为今天的行为后悔。”白洛放了句狠话转身便走,他实在不敢独自面对古月夕,先离开此地才能使其安心。

屋里只剩下温情和古月夕后,反而有些尴尬。没见面时有好多话想说,等见面了,原来想好的一箩筐却一句都说不出来,情侣之间的智商实在有待提高。

“你刚才说的话……”温情低着头有些害羞的打破了沉默。

“我是很认真的,做我女朋友吧。我想你是不会拒绝的,对吧。”古月夕笑嘻嘻的道。

“哼,没那么容易,简单一句话就想让我当你女朋友,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看你笑嘻嘻的样子,哪像是认真的。”温情抬起头娇哼一声,小女人味十足。

“哦,这个……”以前古月夕干的都是勾引美女的勾当,要说认认真真的去追女孩子,他还真没经验。

“怎么了?这么没诚意。”温情有些失落。

“不是啦,我只是在想哪个地方最合适,你现在可以下班吗?”古月夕觉得找个浪漫之地再拿朵玫瑰,估计会很有诚意。但温情还在上班,便有点难办了。

“这个……你回来都不提前说一声,我现在哪还来得及找人带班呀。”

温情语顿一下后马上又把责任推给了他,古月夕闷声无语。

“逗你啦,我马上给井雨打电话,让她来带班。”

说完走到了一边打电话,古月夕心中却赶紧盘算着该去什么地方。

没过多久一个小巧的美女来到了办公室,温情向其交代了一番,随后两人出了学校。

“去哪呀?”边走温情边问道。

“这……”这个问题还真将古月夕给难住了,他本来打算去个浪漫的咖啡厅,可又对成都基本一无所知,根本不清楚咖啡厅在何方。

“你不会是现在都还没想好吧?”这次温情是真的有些不高兴了。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这边”古月夕随便指了个方向道,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这条路上有没有咖啡厅。

温情看到古月夕所指的方向,眉头这才舒展开来,笑道:“原来你是想去看电影呀,我都还没去过电影院呢,听说好多恋爱中的人都去那儿,我早就想去了,算你还有诚意。”

“对,没错,就是要去看电影。”古月夕赶紧顺其话说。同时心中暗道:这样也可以呀。

很明显,可以推断出顺着此路会有电影院,既然温情又很想去,又何必费脑筋非要找咖啡厅呢。

事实上,温情根本不清楚什么才是有诚意的表示,她只是听人说,不能太轻易答应做别人的女朋友,一定要对方有所表示。而至于是什么表示,她根本不知道,只听朋友说谈恋爱的人经常去电影院,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便是表示了。

古月夕刚开始以为温情要的是一个真情的告白,现在他完全搞不清楚对方到底想要什么表示了,反正只要她高兴便OK,也懒得再去想莫名其妙的原因。

果然,走到十字路口时,在拐角处看到一个电影院。

两人走进电影院,却不知道该看什么片子,古月夕喜欢动作片,温情却喜欢爱情和卡通片,最后前者理智的选择了爱情片。

一段吻戏时,看着一对对情侣也跟着接吻,温情红着小脸坐立不安,眼睛都不知道该向哪看,好像看哪都不合适。

古月夕趁机摸到温情的小手,使得后者小脸更红,头扎的更低。

第三十二章 气力外放

看着温情在荧光下红彤彤的小脸,古月夕情不自禁的慢慢靠了过去,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前者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但也没有要躲闪的意思,这使的后者胆子更大了。

感觉到对方在一步步靠近,温情心里小鹿不受控制的乱跳,神情有些慌张不知所措。

低下头古月夕努力寻找着那两瓣香唇,后者一动不动既不闪躲也不知道如何回应。

好不容易两唇相接触,唇间传来的柔软和滑‘润,不禁让古月夕想起了夺走贝贝初吻时的意外美妙感觉。

被吻住的温情不由自主的叮咛了一声,使古月夕瞬间从回想中惊醒,心中狠狠的暗骂自己,怎么可以在吻着温情时还想其他女孩。心里自我小小惩罚了一下,又完全投入到了温情的温柔之中。

舌尖轻轻敲开对方洁齿,寻找到那条灵动而又调皮的小舌头,古月夕尽情的吸取着。

渐渐的,在古月夕的调动下,温情慢慢放开了,伸出小舌头主动回应他,互相挑逗,让两人初次品尝到了爱情里甜蜜的幸福味道。

第二天,古月夕早早便来到了告别半个月的南郊公园。

如此长时间未见贝老,古月夕有很多话想对其说,尤其是关于修炼方面和张任他们的事,很想从贝老那得到些答案。

来到公园时贝老还未到,古月夕走到自己习惯的位置,盘膝打坐,等贝老。

等他修炼完毕睁开眼睛时,早已经在旁边同样修炼的贝老有所感应的跟着醒来。

“贝爷爷,你最近还好吗?”望着贝老,古月夕心中千百句想说的话,最后都化为了一句问候,然而这句问候里承载了他这些天以来所有的想念,关心和盼望。

“好,好,哈哈哈……”贝老感觉到其心意,开心的笑道,“你也不错,没让我失望,从你内敛的眼神中看得出来,这些天没有偷懒。”

“贝爷爷的要求都是为了我好,我怎么会不照办呢。”

“刚回来就又跟我频上了是吧。”面对古月夕的马屁,贝老乐呵呵的道。

古月夕看到贝老高兴的样子,心里有种家的感觉,暖暖的幸福着。

贝老拉开架子,边开始打太极边道:“这段时间在军区过的如何呀?”

听到贝老的问话,本想借机说出张任之事的他,突然停下不由自主跟着打的太极动作,郁闷的道:“我说老头,你能不能教我点更实用的招式呀,怎么老是打这二十四式太极。就因为你没教我厉害的招式才让在军区遇险,险些死翘翘。”

贝老听得此话,也停了下来,装作很认真的上下大量着对方,笑呵呵的道:“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好?我哪里好了,我都受伤了,如果不是闪的快,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会如此完整。”古月夕有些夸大的道,他很享受这种被关心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爷爷奶奶的关心,那是一种家的温暖,他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都快要淡忘了。

因为,一场灾难让他失去了所有亲人,包括父母兄弟。在其心里无比在意的便是他的父母和弟弟,不准许任何人说他们的不是,失去的才会更加珍惜呀。

从那场灾难之后,古月夕从多情公子变成了拼命三郎,为了朋友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他失去了太多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朋友,所以才会不惜一切保护身边的人。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离开了那个小县城。如果他不离开,朋友们便会有危险,为了朋友他只好独自来到CD市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同样也是因为厌倦了以前的生活,打算在新的环境平静的重新开始,毕竟长大了,想的事情也多了。不在像以前那样只知道用蛮力用性命保护所珍惜的人,结果换来的却是背叛。

“受伤,真的吗,哪?我看看。”贝老听到受伤,嬉笑消失了,认真的关心道。

感觉到贝老发自内心的担忧,古月夕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没事啦,我闪的快只是受了点小伤。”

“不行,那也得让我看看确认没问题才行。”贝老有些命令的道。

古月夕无奈,只好脱掉一只袖子露出了肩膀上一条青痕,那是被张任指尖扫到所造成的,不知为何,一直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

这处伤他都没敢告诉温情,怕她又胡思乱想,瞎担心。

贝老检查了一下,突然有些凝重的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的伤起码是五阶以上高手气力外放所伤,你怎么会遇见此等气修者,而且还与其交手?”

“是那个张任,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我撞到的人。”边说着古月夕打算将衣服穿上。

“原来是他,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招惹他们吗。你先别穿衣服。”贝老有些责怪的道,同时阻止了他穿衣服。

古月夕刚想解释,这时贝老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飞刀。之所以说飞刀是因为,贝老拿出的这把刀太小了,只有中指长短,一寸宽。其中刀柄占了三分之一长,刀身的长度便显的更短了。

贝老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刀柄对古月夕道:“把上衣脱下来,盘膝坐在地上。”

古月夕搞不通对方要干什么,不过还是照做了。

走到古月夕身边,贝老这才道:“你的伤是被气力外放所所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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