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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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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母后,月儿一定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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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情终成殇
马车一路狂奔,我只听得到马蹄声和车轮碾过的声音在静谧的夜空中流转,格外的清晰。
我们离皇宫越来越远了,可是我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心上,愈来愈沉重。
有些东西一旦经历过了什么就会变得不一样,而有些东西一旦变成了牵挂,就怎么也赶不下心头。
正在此刻,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嘎然而止,而我差点就如此跌落在车厢内的地板上。
伸手捞起了帘帐,却见前面灯火流离处站着一群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站在最前面的赫然是欧阳诗诗。
是云际攸想出尔反尔吗?
还是昔日假扮云际攸的天御不想放我离开?
☆、记忆重现(10)
他如此在乎宓儿,为了宓儿想要除去我也是很有可能的。
追风突然开口道:“修罗,你掩护宫主离开,我来殿后。出了城,外面自有人接应着。”
修罗微微颔首,我也索性下了马车,立在了他们的身边。
点点灯火流泻,我看到欧阳诗诗便如此直直地望着追风,眸间有种难言的复杂,沉默了许久,她才幽幽地问道:“留下她,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那一刻,我看清了她的心。
她是真的喜欢着追风的,那双眸中摇曳的是无比热切的期盼,在淡淡的灯火中显得格外的明亮。
这样的她,丝毫不似平日里那个对我凶巴巴的女子,却带着一种所有女子都会出现的色彩。
我侧首望向了追风,却见他的脸紧绷着,没了平日里的笑容和自恋,凝重如斯。
对于欧阳诗诗,追风从来不说什么,我唯一能记起的便是他在名剑山庄的时候所发的牢骚,我记得他说她是个疯子,不能和正常人相提并论。
“我说过我不会离开我的主人,正如你也不会背叛你的主人一样。”沉默了许久,他终是缓缓地开口。
他们两人如此对立着,恍若整个世界就剩下了彼此,那之间似有暗潮涌动,带着令人遐想的暧昧。
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那一刹那,我便如此觉得。
而下一刻,我可以很确定地相信他们之间真的发生过什么。
我记得那一次追风为了引开姬流轩的确离开过半个月,在这半个月之中,他是否和欧阳诗诗有过万千的联系?
追风他从未有过那般凝重的神色。
现在我突然明白了为何欧阳诗诗会如此地争对我,想必是觉得我的存在破坏了她和追风之间的发展。
怪不得她那一次甚至不顾天御的命令而想要杀了我。
原来她是真的喜欢上了追风。
“她就这么重要吗?”她突然指向了我,忿忿地问道。
“是。”追风淡淡地道:“上一次我就已经说过,我不可能为了你而背叛她的。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欧阳诗诗望着我的眼神更加地凌厉了,一字一句地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追风……”我不由地开口,却被追风的话打断,他坚定地道:“比什么都重要。”
我并不希望追风因为我而舍弃自己的幸福,若欧阳诗诗真的愿意放下一切,我也不会自私地羁绊住他的脚步。
我也终于记得了我们之间的相遇,追风的确是我救回来了,从路边捡回了满身是血的他,也帮他完成了他想要做的事。
那时候,我才十二岁。
只是若是为了报恩,他这些年来的守护早已可以偿还一切,我并不想要他一辈子来还我一时的举手之劳。
“欧阳诗诗,你若肯放下一切,那我也不会拉着追风不放。”我迎上了欧阳诗诗的视线,轻轻地道:“你们马上离开,这里将要发生的一切都将与你们无关,追风不再是我的追风,你也不再是云际攸的属下。如何?”
☆、记忆重现(11)
本以为欧阳诗诗会考虑,可是她却大声地笑了起来,“你以为你很大方吗?告诉你,他若是答应,我们此刻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但他说他不能走,所以他回到了你的身边,而我也回到了该站的位置上,他说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即便他日为敌,他也不会心软。”
“追风,你……”我不由地望向了追风,喃喃地道:“你这是何苦?你要我欠你什么吗?”
如是如此,我当真是会一辈子都难安的。
“宫主,有些事他日你会明白的。”追风转首望向了我,认真地道:“我说过你有让人追随的魅力。”
若是我没有恢复记忆,那么我会相信。
可是我恢复记忆了,记忆之中我和追风根本就是相互看不顺眼,我喜欢欺负他,他也从未把我当作宫主看待。
那样的我,我实在说不出有什么魅力可言。
追风忽而灿烂一笑,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种自恋神态,“这天下能配得上我的主人有几个?四公子也行,东邪西毒也不错,可是你也知道我向来对男人没什么兴趣,剩下的两大才女,水无暇我不认识,所以勉强只能跟着你了。”
这样的话语,追风不止说过一次,即便当初的他并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但他却不止一次地感叹,这样的我根本就没有一点女子的温婉。
“谁要你勉强跟着了?”我不由地接口。
这样的追风才是追风,喜欢和我斗嘴的追风。
只是真的要放下欧阳诗诗吗?
“因为不把你教成一个温婉的女子我不甘心啊。”他裂嘴朝我笑得灿烂,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当初。
而我也知道,即便是我也无法左右追风的决定。
欧阳诗诗望着我的神色更加地凌厉,她所有的冷静也在最后一刻爆发,“追风,我跟你势不两立。”
话音未落,剑已从腰间拔出,毫不迟疑地朝他而来。
她身后的人也纷纷拔剑,围了上来。
若云际攸真的要反悔的话,必然不会活下活口,也就不可能只派这么几个人。
那么说,真的是天御吗?
又或者是欧阳诗诗自己的意思?
我一边避开那些人刺过来的剑,一边暗中施毒。
师父说过因为我生于阴年阴月阴日,是纯阴之人,骨骼奇特却不适合练武,即便练了也难以有所突破,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只学了轻功还有毒术和医术。
当然那些治国之论和用兵之术还有奇门之法从小就有人逼着我学。
我是父王母后唯一的女儿,南陌国唯一的继承人,即便我不愿意,却也是不得不背负起那些责任。
父王一生只爱了母后一人,母后想为父王多生几个子嗣,奈何体质问题,在生下我之后就一直无法受孕。
而我便成了他们唯一的期盼。
从小,我即便向往自由,却也知道自己终究会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十岁的时候,因为一篇《轻策》而和水无暇一起被人称为了才女。
有些东西并不是我所愿,却是我必须学的。
欧阳诗诗带来的人并不多,所以不到几下就被我们打退,只剩了她一个人和追风纠缠着。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带不带我离开?”欧阳诗诗再次问道。
追风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迎战,可是我看得出,他根本毫无伤她之心。
若欧阳诗诗愿意从此跟着追风也罢,可是她偏偏也是太过骄傲的人,所以是不会允许自己跟在我身边的。
追风的沉默让欧阳诗诗更加生气,那一招一式变得更加地凌厉,恍若有种同归于尽的意思。
“修罗,你带宫主离开。我随后就来。”追风转首对修罗道。
修罗颔首,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也知道此刻该留下一些时间给他们,我们这些外人或许离开比较好,于是随着修罗跃过了城墙,出了陌禹城。
我想这些人并非云际攸所派,亦不是天御所指使的,而是欧阳诗诗的最后一搏。
只是不管追风如何决定,我们都只有尊重他。
出了城,果然有一辆马车在外守候着,修罗让我上了车,又递给了我一张纸,上面写着,到城外的蒙莘坡等追风。
我颔首,马车便往蒙莘坡而去。
我们在蒙莘坡等了多时,追风才姗姗来迟,他那淡蓝色的衣服上沾着血,妖冶不已,他的眸中凝聚着一丝淡淡的伤,脸上却又带着不和谐的笑。
他说,宫主,我们走吧。
那般的风轻云淡,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想出口问些什么,可终是没有问出口。
许久之后,追风才幽幽地开口道:“宫主,她死了,可是你不用觉得内疚,我和她之间的事远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简单。”
难道追风和欧阳诗诗早就认识了?
我不由地望向了追风,而他却是笑着道:“她用自己的生命逼我选择,她做了最后一次赌博,可是她忘了,有些东西再怎么样都跨不过去。有些东西存在了便永远无法抹煞。我和她或许不该再相遇,也不该相认。或许那样的话,谁死了都不会让谁伤心。”
他明明在笑,可是身体里的每一处都浸染着一种浓的化不开的悲哀。
我没有问他和欧阳诗诗之间的事,只是静静地听着。
只是从他的话里,我便可以听出这或许又是一个恩怨情仇,而他们的故事不管美丽也好,凄惨也罢,到最后终不能算完美。
很多事,不管谁是谁非,到最后终不能说出个所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所以每个结局都不同。
☆、再入东溟(1)
第80章再入东溟
“宫主,我们去哪?”马车外传来了追风的声音。
沉默了许久,我幽幽地开口,“追风,去东溟国。”
追风怔了一下,却也没问什么,微微颔首,“嗯。”
有些事,便只是那么一瞬间,就突然明了,追风问我的那刹那,我的脑海里闪过很多东西,最终却选择了东溟国。
去东溟,却完全是因为姬流潇的那张告示。
若谁能解开醉生梦死的毒,谁就能得到一个要求。
或许这才是我该有的选择,一个公平的交易。
恢复记忆的那一刻,我记起了很多事,关于姬流潇,也关于凤鸾,可是此刻我却不想说明,或许有些东西不说比较好。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所以索性当作什么都没有记起。
于是我们便朝着东溟而去。
再一次易容,掩藏了那容貌。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姬流潇知道一切。
我们之间的事或许一开始就是我错了。
从陌禹城出发到溟月城,中间穿过了很多城邸,遇见了很多事,也见过很多人,可是我所有的心思都被自己的曾经占据着,身上似乎多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再也不能如当初那般的随心所欲。
一个多月之后,我们终于抵达了溟月城,从别人手中买下了一个宅子,由我出面找了一些打扫的丫鬟,然后安心地住了下来。
到了溟月城之后,修罗和追风就隐在了暗处,再也不出面。
姬流潇是知道他们的,所以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这样做是最好的办法。
我们在溟月城住了三天,然后从市井之中听到了很多关于姬流潇的旖旎传言,他从来都是溟月城的百姓最喜欢讨论的对象,当年的邪王为了逝去的王妃而终身不立正妃到如今的王上为了沉睡的妃子而遍寻天下名医。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倒让我了解到了这两年之间,溟月城的变化,还有姬流潇的变化。
到溟月城的第四日,我便揭下了城墙上那张早已有些破旧的王榜,显然这一年多的时间之中,并没有太多的人去尝试。
即便条件诱人,可是谁又真的有自信解开这天下第一毒醉生梦死?
揭榜的那一刻,便有人走了上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道:“姑娘,这东西可不能乱揭。”
看来即便隔了那么长的时间,他还是没有丝毫的松懈,派人守着这里,好在第一时间就把揭榜之人带进皇宫吗?
想到这,心却泛着几分酸楚。
记起了一切,却发觉到头来却不知是该怨他还是怨自己。
很多事,原来从一开始都是由我自己所造成的,而我所受的那些磨难或许也不过是对我的惩罚。
“我能解开醉生梦死。”我扯开了一抹笑,淡淡地道。
眼前的人有那么些微愣,随后马上恭敬地道:“姑娘随我来。”
我轻应,然后便跟在了他的身后。
一路前行,穿过街市,一直到了东溟国的皇宫里。
☆、再入东溟(2)
昔日,装扮成夏月染之时,多少次在这里流连,只是如今再来之际,竟有那么几分物是人非的感觉。
其实算起来,这该是我第三次来了。
第一次来的时间似乎太过遥远了,我甚至觉得那好像早已是上半生的事了。
也或许是遗忘了太久,再记起之时有了那几分恍如隔世的感觉。
进了宫,那人径自把我带到了姬流潇的宫殿里面。
一路风景,一路感慨,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踏足这里,却没想到命运始终在跟我开玩笑。
身前的人恭敬地道:“王上,末将带来了揭榜之人。”
话音刚落,里面便传来了一道熟悉而略带着陌生的声音,似穿越了千年而来,竟有那么几分飘渺,只是声音里的喜悦却是那般的毫不掩饰。
“进来。”
明明是简单的两个字,却足以道尽一切。
门大开,我身前的人退到了一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微微颔首,然后走了进去。
此刻,已是深秋,外面和里面早已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我一踏进去,便有一阵暖意迎面而来,微微暖和了我冰冷的脸颊。
“姑娘就是揭榜之人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和不确定。
我抬首,迎上了他的视线,却在里面看到了错愕和诧异,若不是他马上恢复了自然,我甚至会以为他认出了我。
只是终究他还是没有,只是热切地望着我,即便我没有行礼,即便我看起来恃才傲物,他也没有计较什么,只是再一次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会解醉生梦死吗?”
两年未见,眼前的人似乎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妖娆的红衣,依旧是如妖孽般惑人的容颜,可又似乎什么都变了,他似乎瘦了一些,本来深邃而湛亮的眸中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那般招摇的他,那般骄傲的他此刻竟让人觉得有几分落魄的感觉,即便他早已高高在上。
是因为沉睡着的凤鸾吧?
这个男人终究有多少的毅力,多少的痴心,为何竟可以做到如此?
以前我会自嘲,而如今却不知该有什么反应。
我淡淡的笑,不似往常那般的戏谑,而是一种淡然而优雅的笑,“听过毒圣吗?”
他轻轻颔首,“听过。”
“天下第一毒醉生梦死其实也不错是毒圣炼制出来的毒药,而我便是毒圣的徒弟,你觉得我会解吗?”
闻言,他喜形于色,高兴地道:“那真是太好了。”
面对他的喜悦,我却只是淡淡地道:“我会替你的妃子解去醉生梦死,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
这天下间,其实并没有人能解得了醉生梦死,师父当年倾尽一切之力才研制出了醉生梦死,一共有三瓶,如今,一瓶还在师父手上,一瓶不知流落何方,而另一瓶早已被她服下。
只是醉生梦死的解药却只有一颗,而师父把这颗解药留给了我,如今我记起了一切,自然也就想了自己曾经把它放置在了哪里。
“那是当然的。只要能解开醉生梦死,寡人什么要求都答应。”他信誓旦旦地保证。
☆、再入东溟(3)
这样的神情让我的心底泛起了阵阵苦涩,那般地淡,却是那般地悠远,如藤蔓一般缠绕在我的心底。
或许从头到尾错的都只是我。
“那好。”收起了一刹那的恍惚,我淡淡地道:“我要你助我夺取南陌国。”
用醉生梦死的解药换得东溟国的相助,也算是一场平等的交易吧。
他微微一愣,眸光在我的身上流转,许久之后才轻问:“姑娘是……”
没等他问完,我便幽幽地道:“我叫秋净月。”
虽是易了容,但我却并不想隐藏自己的身份。
我说过,我要光明正大的回去。
“秋净月?”他反复着我的名字,“南陌国的女王秋净月?”
“有些事你并不需要知道,我只要知道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我无法和他道清这其中的恩怨纠缠,我也不想去道清。
他怔怔地凝了我一会,才颔首道:“寡人答应你。”
我笑,笑得无比优雅,或许这样的笑才适合出现在南陌国的女王身上,有些时候心即便再怎么不羁,有些东西却必须掩藏。
“还请王上你给我一个保证。”不是不相信他,只是如今的我不允许有任何的差错。
他颔首,转身走向了书案,取了笔在上面洋洋洒洒地写了一番保证,再盖下了自己的印章,然后走到我身边交给了我。
我伸手去接,却在无意之间触碰到了他的指尖,一种莫名的战栗瞬时传来,让我不由地抽回了手,而那一份保证也如此掉落在地,一瞬间气氛尴尬得有几分诡异。
我连忙弯身去捡,趁着弯腰之际,极力地收敛了自己的惊慌,恢复了该有的淡然和从容,等再次对上他的视线之时,刚才的一切都已经没了踪影。
“是我失礼了。”我有礼地道。
而他却是怔怔地望着我,喃喃地轻问:“你当真不认识寡人?”
那一刻,他的眸光清澈地好似可以看穿一切,让我有了那么几分心虚,只是下一刻我又恢复了从容,笑着道:“我自然认识王上。”
他的唇角微扬,刚想说些什么,我却比他早一步开口,“闻名天下的东邪西毒,又有何人不识?”
他的眸间有一道失望一闪而过,随后又轻笑道:“你给寡人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我扬唇,笑得灿烂,“素闻邪王风流潇洒,不知你对每个女子都会说上这么一句话呢?”
他顿了一下,然后大笑了起来,“看来寡人的名声当真不是那么好。”
“只是净月无福消受罢了。”我淡淡的笑着,可是心底却有那么一丝微微的疼。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凝着我,让我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就在我想转身逃开的时候,他却笑着道:“你先下去休息下,等过会寡人会派人来带你去见我的妃子。”
说到我的妃子的时候,他似乎刻意重了一些。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微微施礼之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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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入东溟(4)
第81章醉生梦死
世人皆以为醉生梦死无解,那是因为师父曾向外宣称自己制造不出解药,或许也唯有这样,那些有心人士才不会来觊觎这唯一的解药。
当初夜倾城所想利用的弑颜之术也的确可以解开醉生梦死,但那必须用一个人的鲜血来挽救另一个人的生命。
而且所选之人必须是纯阴之身,再加上轩辕皇室的七彩玄石。
是的,我想起来了,想起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当初族谱曾记载过,几百年前的轩辕皇朝确实有一个名为七彩玄石的镇国至宝,后来轩辕皇朝落败,七彩玄石亦不知流落何方。
这是一个秘密,极少有人知道。所以当初的我自然更不会知道。
只是……如今却明白了一些事……
原来所谓的云默族竟是轩辕皇族的后人吗?
夜倾城是,魅也是吗?
那个曾经鼎盛一时,又被各个诸侯瓜分的皇朝,他们还想卷土重来吗?
夜倾城入主东溟,而魅却出现在西越,这真的是巧合吗?
还是魅他骗了我,其实他根本也和夜倾城抱着同样的目的,从内部慢慢地得到西越国。
不然又怎么解释他对楼家的恩将仇报,如何解释他想要楼家断子绝孙的做法呢?
只是,我不相信,不相信魅会和夜倾城一起骗我,我宁愿相信他也不过是被夜倾城利用了而已。
是的,我相信他。
相信那个被我从雪地里救起的男子,相信从来都不屑撒谎的他。
我在别苑休息了一番,便有人前来把我带到了一个地下冰室,那里面全然是千年玄冰,终年不化,我一踏入便觉得有一种凛冽的冷意扑面而来,脸颊上微微的疼。
我不由地拉了拉身上的衣襟,转身正要问带我来的人取一件保暖的衣服之际,一件貂皮披风已经披在了我的身上,一下子阻挡住了那阵阵寒意。
“身为大夫,自己先病倒了可怎么办?”淡淡的笑意从身后传来,依然是那般的惑人。
不由地抬首,却对上了姬流潇那张明媚如妖的容颜,他便好似一种极致的妖娆,让人不得不忽视他的存在。
“多谢王上。”我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微微颔首。
他轻笑,“这是寡人应该做的。”
我没再说什么,而是随着他走进了冰室,直到凤鸾的冰床边。
冰□□的人穿着红色绕银的流云衫,如雪肌肤,唇不点而朱,眉不化而黛,即便是沉睡着,她依然如花般娇艳,却又透着一种淡淡的秀雅。
这张容颜我看了五年,此刻再看到之际,竟有种恍惚。
看着本该属于我的容貌出现在别人的身上,还真是有那么几分怪异。只是这一切却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
“需要寡人做些什么吗?”陡然而起的问话声拉回了我那恍惚的思绪,我连忙转首道:“还请王上在门口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当然王上也不能呆在这里,这是本门替人解毒时候的规矩。”
“那是自然。有劳了。”从不知谦虚有礼为何物的他竟然也学会了客套,似乎只要一沾上凤鸾两个字,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颠覆。
☆、再入东溟(5)
说完之后,他便转身出了冰室,只余下我一人独面躺在□□的凤鸾。
我俯身,指尖轻轻地划过凤鸾的脸颊,任由那凉意透过指尖直至心扉,“凤鸾啊凤鸾,你说这又到底是谁的错?”
我的心满是感慨,淡淡轻语,只是□□的人却无法回答我。
我从袖中掏出了解药,然后喂她服下。
没过多久,她突然大叫一声,那尖锐地声音瞬时划破了静谧,那双紧闭了多年的眸子也睁了开来,再见到我的刹那,她怔怔地道:“公主。”
我正想开口,门外的人已经猛地跑了进来,一脸的惶恐,在见到凤鸾的时候,又马上覆上了惊喜,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前把她拥在怀中。
“站住。”不知为何看到他这般情景,我竟觉得有几分刺眼,还未等到反应过来,冷硬的话语已经脱口而出。
他有些错愕地凝向了我,我这才猛然惊觉自己的失态,缓和了神色,却不改冷漠地道:“你想害她再一次沉睡吗?我说过不能随便进来的。”
他竟马上道歉,“是寡人太心急了。”
当真是心急了吧。
盼了这么久,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我想我不忍心再打碎他的梦。
“罢了,也没什么大碍了。”我没有再望向他,只是淡淡地道。
凤鸾至始至终都凝着我,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什么。
我知道她在害怕,害怕我当真打碎她的梦。
于是微微一叹,“如此甚好。”
我想凤鸾是明白我其中的意思的。
她不由地微微一笑,虽不语却道尽了万千感激。
我把凤鸾的手交到了姬流潇的手上,淡淡地道:“我还你一个完整的妃子了,也请王上记得自己的承诺。”
“寡人自然不会失信。”他紧紧地握住了凤鸾的手,满脸是笑,眸中也早已浸染了浓得化不开的情谊。
我转身,不想再去看那样的画面。
此刻,我再留下怕只会让自己觉得难堪。
有些事,或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当年是他爱我,而我不爱他,如今却是我芳心暗许,而他的怀中却早已拥着那个我亲手送到他身边的人儿。
一报还一报,公平得很。
“鸾儿,鸾儿,鸾儿……”身后的人只是一遍遍地唤着,似是要把这无数个日子以来的叫唤全部补上。
“潇……”那声唤,里面蕴含着万千心酸,亦满含了浓浓的情谊。
在这一点上,我或许比不上凤鸾,或许她才是他该珍惜的。
这样很好,真的,这样真的很好。
只是为何心底还是有那么丝丝缕缕的疼痛?
“鸾儿,再叫你一遍,叫我的名字。”
“潇……潇……”
“再叫……我想听。”
“潇……潇……”
我越走越快,身后的声音也越来越淡,直到最后完全听不见。
如此甚好,这一切也都是我造成的。我一遍遍地对自己这样说道,可是脑中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象着如今的他们在做些什么,是道尽万千相思?还是述尽离别情伤?
只是不管说什么,似乎都已经与我无关。
在他的眼底,我是秋净月,南陌的女王,一个救了他心爱女子的女人,一个和他有着交易的女子。
是的,早已什么都不是。
我匆匆地回到了自己刚才休憩的地方,一下子扑在了□□,告诉自己不要再多想,也不允许自己再多想。
有些事再也无法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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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下个月中估计就能完结了。。每天十到二十章。。。结局是HE的。。别担心。。
☆、因果轮回(1)
第82章因果轮回
丝竹悦耳,声声相扣,犹若天籁。
舞池里,一个少女身着红色的舞衣,明媚妖娆。
笑,明媚中带着单纯,天真之下尤是惑人。舞,舞尽妖娆,舞尽魅惑,舞尽繁华。红色的舞衣犹若翩飞的蝴蝶,在空中化过一道道美丽的弧线,迷蒙了端酒轻饮的美丽男子。
那是妖娆和清纯最完美的融合,明明该是两种极致却偏偏如此相得益彰。
男子的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道:“这舞叫什么?”
“倾城。”少女笑颜如花。
“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男子的眸间颇带着几分兴趣。
“凤鸾。”少女清亮的声音在四周流转,似比那丝竹之声更为悦耳。
“凤鸾,倾城……”男子反复着这两个名字,笑容惑人。
少女却只是睁着眸子凝着他,笑颜如花。
……
“鸾儿,你到底要怎样才接受我?”男子问着眼前的少女,真诚地问道。
“若你把天下奉送到我面前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看看。”少女巧笑颜兮。
本不过是场玩笑,殊不知男子却是认真地道:“好,他日我定为鸾儿夺得天下。”
……
“鸾儿,可否愿意当我的王妃?可否从此只为我起舞。”妖娆的容颜,魅惑的笑,清越的声音里带着不容人拒绝的柔情和霸道。
……
我猛地惊醒,才发现这一切都是梦。
只是若说是梦,却也不对,那分明是当初我和姬流潇的种种。
凤鸾是明媚娇里面最红的舞姬,一曲倾城名扬天下。
她总是一身红色的舞衣,总是蒙着红色的面纱。
其实那也只不过是我一时贪玩的产物。
闲来之际,我便会蒙着面纱去明媚娇跳上一曲,而有的时候,便是由我的替身悄然来代替。
南陌国的继位者从出生以后便有一个如影相随的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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