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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魔法与科学的交界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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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片！混凝土块！站立的地板！
震动！
暴虐的空气！
震动！
这是【空气掌握】引起的现象吗？
那么这个压迫感是怎么回事？
垣根看到，女孩的身上，被鲜血濡湿的身体，气流都在震动！
浑浊不堪的凝重感，
全身都仿佛被一层透明的血雾笼罩。
到处都透露着【罪】！
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
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
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罪人！！！！！！
这才是真正的大恐怖。
一个16岁花季的美少女，
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名为【杀气】的罪！！
只有双手真正沾染过鲜血的人才会有杀气，这是杀手释放出的一种死亡信号！
天街时雨和天野未来觉得呼吸困难，身体僵硬的不能移动半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甚至有种下
一秒就会被杀掉的错觉。
被喜欢的女孩杀掉的错觉。
死亡的血雾在她身边环绕，
如此的浑浊不清，如此的迷乱混沌。
垣根帝督眯起了眼，果然。。。这家伙和【绝对杀戮】有着莫大的联系，甚至有“她曾经是其中一员”
的直觉。
【什么啊，要做的话也是可以做到的啊。。。喂喂，这种程度，你终于不肯扮演乖乖女了吗！？这才像
话啊啊啊啊啊！！！】
这次，六片【白翼】同时张开，每一片翅膀都开始散发机械一般冰冷的光芒。
无机质的【未元物质】，再度化身为天使的审判。
从绝对优势的高空位置俯冲而下。
这里面蕴含的力量，甚至能将整栋gold变成废墟。
但是。。。
咔咔咔咔！！
翅膀先是折断，然后在蓝色的【等离子体】中变成细渣。
到处都是【等离子体】，磅礴着呼啸着。
由摩擦生热高温电离后产生的正负离子组成的离子化气体状物质，像是一团巨大的雾气，充满能量
的将【白翼】推了出去，完全消灭。
这么庞大的【等离子体】，是在【白翼】攻击的瞬间完成的；
整栋大楼都带上了宝蓝色的气息。
那离子气流最后都回归到白发女孩的身边，
【等离子体】覆盖在她的身体上，形成了攻防一体的“完全状态”。
7【啊哈，好强的罪！这罪名的确适合你呢！】垣根帝督再次制造出来【未元物质】的【白翼】，他看
着下面那个全身都是蓝色【等离子体】的女孩。
现在他觉得，那真是一个怪物。
【你是个好人。。。】她低头喃喃着，【你是个好人、你是个好人。。。】
但是，你说的那种搞不清楚是什么的【罪名】不成立，你不能否定我的一切，不能否定别人的一切
，更不能否定你自己做过的好事。
杀人，就是这么好的事情吗？
为了达到目的，为了保护什么东西，
选择杀掉某个人。
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
【如果那样做就认为自己是个混蛋，那么我呢？我算什么啊。】
你能理解吗？
虽然我依然不知道你在这里和我战斗的理由。
可是我所犯下的罪，你能理解吗？
你这样的好人，杀了几个人就以为自己是混蛋，那么我这样的杀人狂魔为什么现在还活在这个世界
？
你能理解吗？
连着两年，从12岁到14岁，整整两年。
杀了整整两年的人。
直到最后，
那种，【只有在杀人的时候，才感觉是真正的活着了】的感觉。。。
那种，杀人与疼痛，成为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这样的事。。。所以我才对这种事。。。】
没有理由的事。。。
那个地方，被【死亡规则】所支配的现实和未来，时常会成为自身的束缚，无法挣脱的同时又不得
不去忍受。
错误地认为，只要冷漠不停地选择生者和死者的生活，那样的话便应该没有烦恼。
生命从此变得不分贵贱、不分男女、不分老幼；
只分生死，
只是一个定量活着与死亡的冰冷符号。
那是即死的诅咒，那是最邪恶的诅咒，那是绝望的诅咒。
那是已经被别人安排的未来，真的想抱头大叫。
【因为我的悲剧，所以才想在rainbow改变些什么。。。而你。。。】
不是那样的坏人，
就算背负着罪恶，也一定不是那样的坏人。
8那是个布满荆棘的道路；令人恶心发指的道路；注满鲜血的道路。
不管是谁的亲人，不管是谁的重要的人。
只要被【绝对杀戮】认定，接下来要走的路只能通向黄泉。
那样的道路，我本来无法忍受；
那样的道路，我怎么能去忍受。
但我必须违心的去做，
那样的发疯，那样的发疯后的疯狂。
让人听了就要哭泣尖叫的事情，我必须违心的去做。
直到最后，我习惯了杀人。
【你有你的理由又怎么样啊啊啊啊！！罪名什么的根本就无法成立啊！我不承认、我不承认！！。。。
】我嘶吼着向好人传达我的心意，即使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
但我想传递给他，我的心情。
我讨厌人的死，也讨厌杀人；
讨厌被人弄哭，也讨厌弄哭别人；
我现在在哭吗？声音太大，我不知道。
无法选择自己的人生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同伴的孩子们的死呢？
重要的朋友的死会怎么样呢？
明明谁都不期望着这种事情，但不知为什么，
世界，总是一边嘲笑着，一边希望着。
这种没有意义的悲伤。
死之后因为后悔而引起的悲伤。
从没有想过强迫什么发生改变，
但是不改变什么的话就又会看到那种悲伤，
已经，再也不想要失去什么了。。。
【所以，就算你是好人。。。你犯下的罪恶，也要由我来裁决！！】
9垣根帝督发起了最后的攻击，他在这场战斗中享受到了快乐。
亚雷斯塔不会打这种亏本的算盘，说不定我输掉被杀也好，赢了得到【绝对杀戮】的掌控权也好，
都是他定好的计划。
他这么想着，又一下子变得很不爽。
下面那个女孩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
是在否认他想要获得对话权利的想法，那不是幻想，要是可以得到，可以从中拿到本该拿到的利益
。
别说是第八位，就算是第一位来了他也会宰了他。
然后，他将【白翼】的六片翅膀分裂成上百根尖锥，演化的计算精准迅速的完成了。
【再见。】
…
夕麻在那几十根锥子面前，就算进入了【完全状态】也不可能尽数防御。
那么，就进攻吧。
随着她的意念，空气任意操控于心。
借助空气的推进，她达到了【超音速化】以10倍音速进行瞬间进推，向左移动就集中右侧的高
密度气流，向右亦如此。
这是非常简单的原理。
被有条件的【level5】使用的话，便会成一击必杀的绝技。
人类根本无法进行这种程度的移动，限制条件多的数不过来。
但是少女曾经受了四年的训练，对她来说仅有的两个限制也被解除了。
身体的强度不够，可以用【等离子体】的覆盖来弥补；
视力的不足，可以用左眼来捕捉。
唯一的缺点是人体的血压及内环境的动态平衡，这就意味着这是短时间突击的招数。
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眼里变得像蜗牛一样迟缓，飞舞的碎屑，翻滚的混凝土块，都慢的可以让人产
生时间静止的错觉。
上百根锥子的尖刺之间的缝隙也因此被她轻松占有。
如果刚才女孩没有受伤，那么她的攻击绝对是完美的。
左肩彻骨的剧痛，变得无法配合整个身体那【超音速化】的前进，结果低垂的左臂没有躲开其中一
根锥子的叉刺，【未元物质】的锋利，穿透了【等离子体】，胳膊被划开一个狰狞的伤口。
鲜血也在缓慢的飞溅，可她没有时间理会那痛楚。
她抬起右手，超速飞到垣根的左侧，这种速度垣根的眼睛根本就跟不上。
或许在他的眼里，夕麻一下子消失了，再出现时已经跑到了他身边。
如果不知情的话，这种只能短时间使用的10音速移动，在他人眼里还以为是【空间移动】的能力。
垣根想用未元物质（darkmatter）做成一个茧的形状，
实际上已经开始做了，
但那在夕麻的红色左眼看来，真的好慢。
女孩解除了右手上的【等离子体】，然后360度旋转来了漂亮的一记‘回旋手刀’。
她知道打哪里会使人昏迷颈部的迷走神经。
所以，天使的翅膀，
一瞬间崩碎成了片片洁白的羽毛。
10在第七学区的最中央，“没有窗户的大楼”内部，‘像男人又像女人、像大人又像小孩、像圣人又
像罪人’的【学园都市】统括理事长亚雷斯塔·克劳利。
倒着悬浮在生命维持装置中的红色液体中。
【滞空回线】由最先进的纳米技术制造出来，母体只有七十纳米大小。形状类似于球体，而在
球体的两侧伸出了每边三根，一共六根金属丝状的纤毛。移动方法并不是在地上走，而是类似于在空气
中漂浮。这种极小的机器受到空气对流从而自行发电，半永久性的收集情报。
同时把体内产生的量子信号通过直线电子射线在“滞空回线”之间转存，形成了一种特有的网络。
“滞空回线”既是与“没有窗户的大楼”之间唯一的情报大门，同时在这极小的体内又隐藏着足以撼
动世界的“最暗部”的情报。
简言之，“滞空回线”是亚雷斯塔·克劳利的监视工具
通过“滞空回线”他看到了什么，都是在他的计划里意料之中的事。
【这样的结果呢。】，他说了一句。
黑暗中的某处，传来一个女人空灵虚幻的声音：
【既然没有偏离计划，那么就正式开始吧。】
于是，这里又回归了沉寂。
开始变得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静谧感，
安静到就像世界毁灭15min之后的死寂，
变成了一块密封的空间。
十七、起始的真实
readx；1
我，在这个世界里遗忘的到底是什么？
当记忆变的一片空白，再度睁眼，已经面临着生命的抉择，
跨越三百六十五天的命运，早已经被玩弄的精疲力竭，
那么神大人，请问，我到底是谁？
请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被强硬的赋予这种逃命一般的安排，
【茵蒂克丝】，这个名字是他们告诉我我才这么认为，
一年前的记忆，已经变成了内心深处无可填补的缺口，
所有的一切伴随着奇幻的魔法消失在了遥远的彼方。
既然肩负起十万三千册【魔道书】是我生来的使命，那么我只好背负命运在残酷的世界里逃亡。
他在追杀我，她在追杀我；
身上的伤痛已经被【移动教会】抵御，
心里的伤口却变得愈加深沉，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忘记这些，所以我一直希望着自己可以改变，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会这样一直的一直的逃亡，
心里面好难过，
若心痛只有心知道，那么我是不是就不会感到悲伤了呢？
悄悄按住心口，让这里的悸动不再膨胀，
可是，谁来告诉我眼前的一切其实都是幻影，
这样的我做梦了，我偶尔做这样的梦了，
这不是我独自一人的梦，
那是非常，非常遥远的过去的记忆，
是比现在更光明的时候的记忆，
那时的我在笑着，好像很开心的在笑着，
那里有好多的好多的朋友，好多的好多的伙伴；
他们包围着我，她们包围着我，
说着要一直和我在一起。
但是这一切被光亮如同玻璃一般破碎，
来自地狱深处的黑暗，是被绝望支配了的天空，
我在孤独中哭泣着，那泪水蒸发掉，消失在冷寂的空气中，
淡忘、模糊、远逝。。。
直到最后，
已记不得那天的往事，
已记不得未来的希望，
已记不得自己一年前所有的人生经历，
已然忘记，不该忘记的一切。
2
七月二十日，这是【学园都市】相当阳光明媚的一天。
青葱夏季的蓝天下，上午的日光毫不留情的穿透1000千米以上的大气层，铺洒在沥青马路上，将整个空间蒸发的有些扭曲，知了不知疲倦的叫着，不知不觉，绿树成荫的夏天在知了的叫声里已经过去了一半。
现在，时间正在往盛夏的光年里流淌。
刺猬头的【幻想杀手】少年，一步一步走在【某高中】的路上，他不幸的收到了来自班导老师的恶魔召唤，踏上了补习的不归路途。
“哈啊，”男孩将背后的书包往上抬了抬，单手搭在额头上，遥望着这条空无一人的直线。
“这是要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才能在暑假第一天就遭遇补习的刑罚呢？”这个天气，实在是热的过头了。。。
本来上条当麻是打算跑步前进的，但是一想到大汗淋漓的窘相没跑几步就放弃了。
他热的有些想吐，“今天早上吃的东西果然都已经。。。”
呜哇哇哇，真是遭罪啊啊啊！
可恶！这都是昨晚那场大停电害的！
接下来，是不是要被这里的太阳晒成人干呢？
“不幸啊～…”
当麻碎碎念着，“夏天、夏天啊。。。原来，又是。。。”
夏天。。。麽，
这样啊，已经，整整六年了啊。。。
当麻扬了扬有些苦涩的嘴角，继续慢吞吞的往前走着。
他已经不怎么在意今天是否会迟到了，。。。这个时间，已经迟到了。
他还在想着，今天早上遇到的事情是不是因为过高的热度产生的幻觉，否则就是睡得头晕眼花结果出现的视觉问题。
魔法啊、教会啊、结社啊，以及银发的修女啊。。。什么的，
统统都是幻觉。
所以，眼前那个金色头发星星眼睛笑容满面在前面拿着瓶冰镇可乐看着自己的。美少女也一定是幻觉。。。。。。
“啊啦啊啦，好久不见~力☆”
金发的美少女，食蜂操祈，【学园都市】排名第五的超能力者（level5），从刚才开始，就在这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路上等着某个英雄一样的少年。
只是想等着这个少年，想着再度尝试一次，就算知道希望渺茫，也在祈愿着他能够回想起来。
他是她最棒的英雄。
食蜂操祈尽量让自己笑的逼真一些，只要想着努力一把的话。。。
因为这次，这一次。。。
“。。。请问，你是哪位？”男孩不解的挠了挠后脑勺。
食蜂看着当麻那不好意思的脸，笑容变得愈发勉强，
啊，果然是这样的结果呢。。。
我知道的，
我，其实是知道的。。。
可是明明。。。我依然在期待着，希望在这个时候，这样几乎和那年相同的暑假，几乎和那年相同的邂逅，希望着“只属于我的英雄”，可以想起那年盛夏遇到的那个女孩。。。
“啊哈哈哈哈……哈哈，”她努力干笑几声，希望可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其实。。。也没什么的，我知道的，抱歉抱歉，打扰到你了~力。”
“嘛嘛，没关系。。。话说，这身校服。。。你是常盘台的学生吧！”
“。。。。。。有熟人也在念这所学校？”
“啊，你果然是哔哩哔哩的同学吧。。。啊不，是御坂才对。。。”当麻意识到自己这种类似于吐槽的叫法很那什么的说。。。
“哈哈，真的是很有意思啊，原来御坂酱叫‘哔哩哔哩’~力☆”
当麻也笑了，“嘛嘛～那家伙怎么说都是。。。”放电狂魔来着。。。。。。
当然这话不能明着讲出来，当麻知道眼前的女孩是那只哔哩哔哩的同学，要是知道自己在别人面前这么失礼的叫她“哔哩哔哩”的话。。。
或者只要有人跟着这么叫她的话，那她一定会认为是我干的！。。。
如此一来。。。
“啊啊啊啊！！不管怎么想死的都只能是我啊啊啊！！”刺猬头的少年仰天大喊了出来，然后。。。
“啊咧，上条君是指什么~力☆”食蜂一脸好奇的贴了过来，整个身子都快要跑到上条当麻身上了。
“唔！没、没什么！”。。。才怪！
当麻红着脸退后几步，“话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
但是，在那一刹那，仅仅是一刹那，
熟悉的光景，似曾相识的感觉，以及内心深处传来的未名的雀动。
让他觉得，这个金发星星眼的女孩，是自己曾经认识的人。
可是他不懂什么罗曼蒂克一般的相遇，邂逅什么的于他来说都是什么无缘的东西。
这个女孩，也仅仅是感觉上的欺骗吧。
但即使心里是这么想要相信着，却依然不知所以的问出了口：
“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吧？”
男孩，这么说了。
她的英雄，这么说了。
她直直的看着他，
看着只属于她的英雄。
曾经的英雄。
原来，又一次的，
被幻想背叛了。
但是，到头来，追逐的又是什么呢？
这已经是多少次了，面对那彻底消失的记忆只会感到心痛，甚至在一瞬间就能占据内心。
这又是多少次了，如果一点都记不起来，那么就不要用这个样子说什么“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吧？”啊。。。
每次让我带上希望，却又每次亲手粉碎我的幻想。。。
“就知道会这样啊，明明应该没有任何可能了。。。”这样喃喃着自语，女孩低下了头，“不过，还真是恶劣呢。。。这样的、对我。。。”
“那个，你在说啥？”
“哈啊，没什么~力☆！”女孩一下子又元气满满的抬起头，然后双手捧着冰镇可乐递到了男孩的面前，“所～以～啊～！你就好好的生活下去吧！”
“哈？突然的。。。”男孩在这种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接住了冰镇可乐。
女孩笑着向他身后走去，“据说水瓶座的男孩子在今天所遇到的所有搭过话的女孩子里面，其中的一个是今生今世永远的另一半哦！上条君加油吧~力☆！”
“所以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啊啊啊！？”
但是无论当麻怎样表达着自己的疑惑，都不会有解答的机会了。
女孩渐渐地走远，这场像是偶然的交集，
于男孩来说，都仅仅是与陌生人搭话而已。
3
“哈哈哈哈哈！！阿上你还真是倒霉到家啦喵~！就、就算是补课迟到也要提水桶罚站啊哈哈哈哈！！”操着不可思议的九州腔，有着凌乱金发的少年正乐在其中的拍着上条当麻的肩膀。
“混蛋啊你！！”当麻怒吼着把土御门的手拔下来，怒视这名少年，但是却拿他没办法。
身高很高，留着像刺猬一样的金色短发，身上穿着花衬衫及短裤，脸上戴着淡蓝色的太阳眼镜，脖子上挂着金色锁链，一身不良少年的打扮。
这就是当麻的邻居兼同班同学，他的损友之一土御门元春。
另外不得不说一声，这家伙其实是个严重到脑残地步的妹控。
甚至这家伙的表现让当麻有时候都会不自觉地脑补“哥哥～请吃我～喵～”这种奇怪到诡异的画面。。。
“我的肩膀都快要坏掉了你这家伙还能笑的出来！？”
“傻瓜阿上！你懂什么，能受到小萌老师爱的鞭策你应该觉得这是至高的荣耀！”
“就是啊就是啊，”表示赞同的是当麻的另一个死党蓝发耳环，“小萌老师可是俺们班男生们心中永远的小女孩之神！容不得你说别的蠢话！”
“我说你这个以冒牌关西腔讲话的冒牌关西人就别给我随便发言！！”
“什么冒牌货？俺绝对是真正的关西人！”
“啊啊，嘛，是这样吗？我怎么感觉你其实是个无药可救的萝莉控啊！”
“呀啊，阿上，你是在嫉妒了吧，是在嫉妒了吧喵~”
“口胡！别妄加猜测！”
。。。。。。。。。。。。。。。。。。。。。。。。。。。。。。。。。。。。。。。。。。。。。。
上条当麻真的很不幸，
因为今天早上来的晚了，迟到不说还被班导老师月咏小萌提桶罚站，紧接着又是一次“人生指导”
这种情况下想不上火都难啊混蛋！！！
唔。。。。。。
上条先生现在可已经连上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放弃了继续和两个损友进行无休止的争论，将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
旷了将近四个月的课，本以为利用暑假的一个礼拜就可以补回来，没想到不幸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就算是上条先生也是承受不起的啦！
“你的【幻想杀手】，幸运啦，神之庇护啦，命运的红线啦，这之类的东西也会被一并打消的，只要右手还触碰着空气，就会不断地招来不幸啦！”
当麻想到了银发修女对她说的话，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幻想杀手（imaginebreaker）
连拥有领先外界二三十年的科技之都【学园都市】都无法检测到的特殊能力。
这个右手，从来都是我唯一的力量。
却净会给我招致不幸。
那么，是不是由于我的不幸妹妹才消失掉的？
这真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不幸啊。
“不幸啊。。。上条先生真是不幸到可以下地狱啊啊啊。。。”
然后，他又想起了可爱女孩对他说的：“你愿意陪我一起走到地狱的深处吗？”
少女微笑着对他这么说了，而那又是多么一种艰辛无助的微笑，
那孩子，到底是用着什么样的心情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呢？
当麻觉着，自己好像强迫自己丢弃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不是有多过分，只是那种失去的感觉，让他的心口燥动不已。
他轻轻侧过头，让视线移到旁边的窗外。
记忆随着思绪回转到了几个小时以前。
十八、最初的相遇
readx；1
夏日的清晨里，金灿灿的阳光照进房间，穿透近乎透明的玻璃，将光明与热量带到屋子里的每一个角
落。
当其中的一抹光触碰到刺猬头男孩慵懒的身体时，感受到那逐渐发烫的身子，他再也忍不住了。
干脆翻身爬起。
“不幸啊。。。”
这就是上条当麻醒来说的第一句话。
男孩热的实在受不了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厨房里拧开水龙头，把自己的脑袋对准了出水口。
可是。。。
“。。。。。。。。。。”当麻无语的看着半滴水都没有流出来的水龙头，嘴角有些抽搐。
靠电力传送的水没有送到，也就是说。。。。。。
还没来电是么！？。。。。。。
“。。。。。。啊啊啊啊！！哔哩哔哩那个魔鬼！都是她害的啦！上条先生都快被放电的魔女给整死啦哇啊
啊啊！！”
这下子，连洗把脸的资本都没有了。
也就是说。。。
男孩连忙打开冰箱，里面传出来一种难闻的味道，“冰箱里的食物和预想中的一样也都全灭了啊。。。”
他拿出里面的炒面面包，鼻子凑近一点仔细闻了闻。。。“呜哇啊！！都酸掉啦！”他一脸铁青的把变质的
面包扔到一边。
尽管知道待会儿将这只还在塑胶袋里的酸面包处理掉的也只能是自己，作为一个花季的少年他还是想
任性一把。
所以就连甩飞炒面面包的姿势都有些做作的帅气。
“上条先生的肚子可是已经不能再挨饿了。”
昨天晚上，当麻心情不错的走到家庭餐厅jonagarden，点了一份【苦瓜蜗牛地狱千层面】，但是这顿
相当富有营养价值的晚餐在某位超电磁少女的【哔哩哔哩】中变成了南柯一梦。
更要命的是，昨晚那只哔哩哔哩追他到铁桥上后，来了场歇斯底里大放电，结果导致整个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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