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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涅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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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老大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方琼想到要是自己坐上去,那么死的那个人必然是自己,那支毒箭将插入的是自己的胸口,这种寒意渗入到他的全身,微微的颤抖起来。
  
  面无表情的凤倾轻轻地拍拍他的背,方琼依然还在害怕,他是重生了,可是他还是害怕,原来性命是这么容易且不经意被夺去。
  
  黄老大的伙计愣愣后回过神才冲上金椅上探探他的鼻息和动脉,那个伙计对下面的大伙摇摇头,显然是没希望了,只是他们现在也有些六神无主,这些人都是被黄老大聚起来的散户,靠的也都是朋友关系,现在为首的人在瞬间就没了人气,这让他们找不到原来那种有老大的感觉,他们不是没有主见,而是心思聚拢不到一块儿,钱财这些东西终是害人害己。
  
  “既然黄老大不幸葬身于此地,我也不会占大家便宜,该怎么分还是按之前说好的做。”刘然是个明事理的女人,发生这些事她自然不会落井下石,黄老大的突然死去真让人不知道该如何感慨好。
  
  然而,死亡已经不能占据他们的全部心思,进了这个神秘的石洞后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这种生离死别已经让他们开始有些麻木,进来本就是闯,生死就在一线间。
  
  “刘姐,那我们兄弟几人自是听您安排。”黄老大的其中一伙计站出来说话。
  
  其他几位伙计也开始附议,刘然点了点头,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叼在嘴边,并未点上。
  
  “现在我们想办法如何打开这副棺吧。”
  
  外表这么华丽,里面放的明器一定是更加完美,更加价值连城,人人的心里都这样想。
  
  谁也没有看到赵现嘴角边的嗤笑,倒是叶佳文朝他那边看了眼,赵现后退了一步,眼里闪过惊慌之色,而凤倾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被吓到的方琼才缓过来,其实他身边有两个很厉害的男人,只不过他们的实力并没有在他面前展示过,不知道在哪个程度,叶佳文更是个谜。
  
  没有人会沉浸在黄老大死亡的气氛当中,他们很快被刘然提出的话题所吸引,刚才大家只是观察并没有切实行动,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机关暗器之类的危险物品。
  
  既然大家的方向已经转变,方琼从凤倾的怀里露出脑袋,凤倾将他推给叶佳文,后者想耸肩,但发现自己力不从心便默默接下任务,而凤倾则走到玉棺前,后头的方琼跟了上去,其他人的注意力也转向玉棺。
  
  谁都期待看到将墓凿在山洞里的墓主人,他到底是谁?
  
  这个身份像玉棺一样让人着迷,热切渴望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叶佳文走到玉棺前蹲下身,手指轻扶上玉棺上面雕刻的字体,眼里透着迷茫和不解,凤倾站在一旁并不打算动手。
  
  “叶小哥,上面写的是什么?”依然叼着烟却不点燃的刘然问道。
  
  叶佳文嘴角扯出一个笑道:“就是说墓主人生在长在一个美丽富饶的国家,为这个国家的奉献了一生的墓志铭,还有他的多少事迹,多少功勋,多少战绩,有多少人跟在他身边做过事。”
  
  方琼蹲在叶佳文身旁,仔细看有些字他还是认得的,但似乎没有叶佳文说得多,大概的意思方琼是看懂了,但是,这里没有看到相差的人名,也就是说这副棺上没有留下主人的名字。
  
  “你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他是谁。”胡子老大抖抖胡子说道,他已经拿好铲子想揪玉棺。
  
  对于胡子老大想要进行的鲁莽动作方琼翻了翻白眼,这个是傻子么,这么完美的玉竟然想破坏掉,不过他很快认清一个事实,玉棺他们带不走,也拿不动,底座由石头彻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墓室内的物品都非常大件,能放入包,但是最多也只能放一件,唯一能找到更好更轻巧的就是里面的明器,也就是墓主人身上的物件。
  
  “此人是谁不好说。”叶佳文继续轻抚玉棺上的文字,然后像是被电似的抽手。
  
  方琼感觉到他全身震了下,不过叶佳文很快又恢复镇定,方琼之前看这文字的时候就头昏眼花,不知道看了这么久的叶佳文会有怎么样的感觉,方琼抬头望向凤倾,他倒没什么动作,不过视线却也是放在玉棺上的文字,看不出他的情绪。
  
  “开棺吧。”刘然嘴上的烟上一晃了晃。
  
  突然,凤倾站到玉棺前,他节骨分明的手抚上玉棺,手指修长,指尖圆润,他的动作让人摸不着头脑,正要准备开棺的其他人看了看刘然,毕竟大家都知道凤倾与刘然一伙,而且他说话也有分量,在右侧室时还救过他们一命。
  
  方琼不去干涉,凤倾现在这个模样让人觉得很奇怪,在他想伸手拉凤倾的衣角时,后者将手从玉棺上拿下,然后等待其他人开棺。
  
  在下手的前一刻,他冷冷的盯着胡子老大说道:“下手轻点,惊动里面的人,可不好。”
  
  那个伙计被他冰冷的眼神吓了个激灵,握着工具的手抖了抖。
  
  方琼偷偷的扯扯嘴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棺内的人是凤倾的姘头,是他祖宗呢!
  
  要打来玉棺其实并不难,因为是玉所以并没有所谓的棺钉,这个玉棺做得出巧,棺盖和棺身大大小小凿得正好到位,属于镶嵌式,棺上去后就翻盖,想来古人的智慧也是不容小觑。
  
  其实,方琼也是蹲下到站起的过程中发现这个棺的特别,也不是说他眼神不好,不太敢看棺就对了,毕竟这是墓主人睡觉的地方。
  
  待凤倾的手离开棺后,伙计们才动手开棺。
  
  刚开始时他们想几个人合力将棺盖抬起,但是却发现棺盖纹丝不动,根本没要被打的迹象,胡子老大也是其中一个参与者,他见赵现在旁边似笑非笑的站着,不上前帮忙,便呵呵笑道:“老三,怎的不过来帮忙!拿不走这大玉咱不是可以拿小的么!”
  
  方琼这次才敢正眼望向赵现,只见他撇撇嘴角,一点都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不过随后他却上前,但是并不是帮忙,而是望向方琼,然后绕过玉棺走向对面的方琼。
  
  他对方琼微微一笑:“阿明……”
  
  方琼浑身一抖,朝叶佳文旁边挪挪了一小步,凤倾在沉思没注意到靠近方琼的赵现,而其他人又是在讨论这讨论那个的,吵吵囔囔,赵现是饶过凤倾朝方琼走来的。
  
  凤粽子这会儿怎么不看他啊!
  
  方琼忽然感觉到自己全身僵硬,连话都说不出来,凤粽子和叶佳文在干嘛竟然不管他的死活,大白呢?不会这个时候给睡死了吧,还没到冬眠!
  
  细微的脚步声在他的耳边放大,方琼冷汗从额头上冒下,他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他这是怎么了,而且为何他会听到放释的哈哈大笑,很难听,很尖端,很刺耳。
  
  赵现与他离得不远,而这几步方琼看得重,那个人不是二叔!他要对自己做什么!他要干什么,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你的灵魂与身体契合度还很低,我觉得这个身体对我更有吸引力,没想到血缘关系竟然可以让我随时更换身体,哈哈哈……”
  
  不要笑!
  
  很难听!
  
  此时的方琼目光涣散,没有焦距,赵现一只手放在他的脑袋上,轻轻的抚摸,轻轻的揉着他的头发,还有感觉的方琼很讨厌这种被乞丐当食物感觉,他讨厌自己没有能力,如果他以前从师傅那里学到一招半式也能驱散这个恶灵。
  
  是的,他想起来,师傅说的恶灵会习惯躲在大墓里,待有人进来盗墓便会找到合适的身体就会将其占据,然后吸其同伴的精气元,使其变得强大,然后再到外面去危害活人,这些都是师傅跟他们说过,但是当时他却没怎么听,因为他不喜欢下地,又害怕,竟然错过该师傅说的对付恶灵的方法。
  
  “他们听不到你的心理话,我隔绝了。”
  
  “放开我!”方琼在内心大吼,但也仅止与内心。
  
  那个恶灵听得到,他笑眯眯的望着玉棺说道:“我是想看看棺里面的尸身是否还完好无缺,你知道我呆在这个墓里这么多年很寂寞,很寂寞,想找个聊天的人都找不到,知道我是怎么死在这里的吗?”
  
  他不想知道!
  
  “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更要告诉你。”那恶灵声音低低沉沉,让人心里发毛。
  
  方琼觉得自己最近恶运连连,什么鬼事情都让他遇上,他的本灵脱离身体,难道就要遭此难吗?还有什么叫灵魂与身体的契合度,怎么会有这些称呼的存在!
  
  “不过,在告诉你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那个凤倾……”
  
  然后还没听完,浑身一抽痛,两眼一黑,方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凤粽子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没更新,瓦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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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一枚金叶片

  堕入黑暗的深渊,没有回头路。
  
  身体被吸附,灵魂不知该飘向何处。
  
  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是归故里,还是归土里。
  
  方琼很累,睁开双眼,黑暗几乎要将他吞噬,浑身无力,也无能为力。
  
  身体上的挣扎是无力,但是意识上他还是坚持不懈想去突破束缚他的黑暗力量,他讨厌黑夜,害怕黑夜,更不喜欢被困在黑暗里找不到方向,甚至听不到声音。
  
  慌乱也会变成刺激,也可能成为催化物,一股冰冰凉的寒气从他的背部抵入他的心脏,很冷,很痛。
  
  一道强烈的光刺入方琼的双眼,刺痛了他的眼睛,想抬手却无力,睁开的双眼其实中是微微抬了抬眼皮而已。
  
  他这是怎么了?
  
  终于是奋力的完全睁开双眼,他感觉到自己的知觉都回来了,映入他眼前的是叶佳文平静的脸,依旧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他的笑容也苍白无力,但却是松了口气,而方琼现在并不是在他的怀里,而是被凤倾搂着,他朝眼波平静的凤倾眨眨眼,后者无视方琼向他表示的虚弱。
  
  “既然没事,就开始干活。”凤倾给方琼泼了一盆冷水。
  
  干活?干什么活?
  
  围在方琼身边的人不多,叼着未燃烟的刘然,叶佳文,还有,二叔?
  
  看到朝他伸出手的赵现,方琼挥出他现在有力的爪子,将他的手拍开,二叔愣了愣神,叶佳文朝方琼笑了笑,凤倾将方琼拉起,他下面垫的是一块毯子。
  
  “你二叔很正常,恶灵退散了。”这是叶佳文说的。
  
  言下之意便是说二叔还是二叔,那个恶灵已经被消灭了,方琼不确定的望向凤倾,后者给了他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方琼心里才安稳下来,再看看现在的二叔,他已经身上已经没有那种恶心的感觉,但,他们是怎么对付恶灵的?
  
  一脸茫然的方琼被凤倾揪住右脸,他憋着嘴看凤倾:“痛的。”
  
  其实,凤倾并没有用力,见方琼又回到活泼的模样便冷冷说道:“不许偷懒,现在是你该报答我的时候。”
  
  “报答你?”方琼嘴角抽了抽。
  
  叶佳文很适时的插嘴,他揪住方琼的另一边脸,说道:“刚才可是凤倾大人救了你,感激他是应该的。”
  
  凤倾大人?
  
  能不能不要这样叫,方琼头皮有些麻麻的,想拍开叶佳文揪住自己包子脸的手,不过某位大人的手更快的将叶佳文的手消除掉,叶佳文一吃痛,但又不能说。
  
  话说,在他昏倒过去之后,凤粽子和叶佳文的关系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了?
  
  “磨磨蹭蹭,快点过来拿东西。”不理会叶佳文的龇牙咧嘴,凤倾牵起方琼的手走向离他们有五步之遥玉棺,玉棺已经被揪开,棺盖被放置在一旁,方琼既好奇又担心,凤粽子干什么要拉他去玉棺那边,他对明器不感兴趣啊。
  
  “我要拿什么东西?我没有东西要拿的。”方琼扭动着手腕道。
  
  “你没有我有。”此时的凤倾显得有些不耐烦,语气依然不太好。
  
  本着自己的小命是他人救的,方琼扁扁嘴不说话了,看着越发近的玉棺他脚步越来越慢,凤倾索性将他抱起,方琼很熟手的搂住他的脖子委屈道:“不用我拿了?”
  
  两人的距离很近,方琼甚至可以感觉到凤倾呼出来的气也是凉凉的,这要是到了冬天不得结冰么,凤倾的脖子很好看,玉似的白,喉结不太明显,衣服下面,唔,看不到了。
  
  玉棺旁站着两个黄家伙计,他们看着凤倾和方琼走向这边,玉棺被打开,但似乎还没有人去取里面的明器,难道里面是没有明器?
  
  “用。”
  
  方琼心想,为什么你自己不去拿?非要我这个胆小怕事的人去呀。
  
  凤倾看方琼一眼,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因为你的灵魂和身体契合度最低,只有你才可以拿那些东西出来。”
  
  微凉气息喷在方琼的耳洞内,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好痒呀,悄悄话还是少说一点的好。
  
  灵魂和身体的契合度吗?
  
  方琼的灵魂已经是二十岁,身体才十岁,确定是十岁的小孩的身体里面装了个大人的灵魂,确实是不合适,可是他也不想,刚才昏过去后的那种痛楚,他在死的时候也感受过,灵魂脱离自身的时候是这种感觉,但这是强制性的,而他的死也是强制性的么,他到底是怎么死掉的,真的记不得,有人消除过他的记忆么。
  
  在方琼思绪混乱的瞬间,凤倾指指玉棺里面,方琼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
  
  乌黑的青丝盘起,头带玉冠,如玉的面容,如午后沉睡似的,圆润的下颌绑了一条玉冠带,打出来的结却不是蝴蝶结,但好看,很适合这张沉静的面容。
  
  只不过,与此不对称的是此人的颈上多了一条明显的伤口,已没有流血的迹象,但这已足够让人清楚他的死因,被人杀死的,当然,也可以推断出是自刎,颈后枕着一个玉枕,精美雅致。
  
  双手平放在腹部上,修长手指极其好看,拇指上带着玉扳,上面有磨损的痕迹,不过方琼觉得他的手指没有凤粽子的好看,青衫衣袍,贵而不重,但却显得此人优雅大方,气质非凡,地位更为显赫,腰间挂着几块别致且雕刻着不同象形图的玉佩,右臂旁放着一把如主人般优雅的长剑,有剑鞘,看不出此剑用什么材料制成,但细想,必定是一品玉器剑,剑柄上的剑穗是红色丝绸物,上面挂着雕刻动物形象的玉碎,品味似乎还不错。
  
  总体观察下来,如玉面容的男人实在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铭文上面写的是战绩,没有年龄这一栏,到底多少岁,而且这几千年下来,这人的面容竟然保持得如活人般生动,他们这么多人靠近,但是没有谁再大声的喧哗,就连喜欢说粗口的刘然都安静的叼着烟。
  
  不为所动的自然也有人在,那便是凤粽子,他的视线一直放在男子头上玉冠上面,玉冠上镶嵌着一粒红宝石,方琼惊起自己现在正在打量墓主人,心里一阵阵寒气直冒,他怎么会这么有心思去看死人,话说这墓主人为何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腐蚀过,他的身体还保存得非常好,现在遇了空气也没有变化,为什么这么奇怪,难道真的跟这个玉棺有关系?
  
  “小琼。”凤倾唤方琼。
  
  “嗯?”方琼抬起头,凤粽子墨绿的眼瞳有了变化,血红色一闪而逝,凤粽子怎么了?
  
  “把他脖子上黄的金叶片取下来给我。”凤倾命令道。
  
  方琼一愣,金叶片?
  
  墓主人的脖子上么,他刚才注意到的男子脖子上的伤口,但哪里有戴金叶片,方琼浑身一震,那金叶片是用一条红线挂着,正垂放在他的胸前,不注意看还真没看到,这金叶片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但是又想不起来了,方琼看了看玉棺里面的睡着似的男子,又苦着脸瞄瞄凤倾的脸色。
  
  “必须现在动手。”凤倾驳回方琼眼里的哭诉,“还要快点,我不动他们不能拿里面的任何明器。”
  
  方琼抿着唇摇摇头:“我不要。”
  
  他可以跟着来墓室,可以看尸体,但是他不要碰,平日保持的淡定脸色现在已经是表现得非常想死了,方琼咬咬唇就是不动。
  
  凤倾重重拍在方琼屁股上,后者被打屁股了,想他一个二十岁大好青年被一只千年粽子打屁股,这,这情何以堪哪!
  
  其他人一脸期待的看着方琼,似乎他就是他们的救世主,方琼在心里暗骂这群没人性的家伙,包括在偷笑的叶佳文,大白依然在他的手臂上装死,要知道他手上带着的手镯也是金子做的,大白最爱的就这是东西,他会出来解救自己才怪。
  
  “我拿,我拿就是了。”方琼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方琼这个性子让他很想胖捧他一顿,凤倾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但是对方又是小孩,让一个小孩去面对这些,他觉得已经够了,并不太想强迫方琼,不过现在也是没办法。
  
  于是,方琼从凤倾怀里下来,站在玉棺旁的他手正好能够着金叶片,伸出的左手颤抖着,右手接过凤倾递过来的剪刀,只要将红线剪断就完成任务,希望这位漂亮的大哥不要怪他,不是自己想要取他的财,而是有人在背后强迫他这样干的,要找就找凤粽子,不要找他呀。
  
  轻微的咔嚓声响起,红线被剪断,没啥重量的金叶片落在方琼的左手,他额间的冷汗都憋出来了,他呼出一口气,刚才是憋着气干这事,下地不可怕,可怕的是要面对完好无缺的尸身。
  
  方琼将金叶片递给凤倾,但后者并不接,而是拿出一个檀木制的小盒子,金叶片被凤倾小心翼翼地放入盒子的小夹层内,上面分了七个夹层,现在只在一个夹层放了金叶片,长不过十厘米,上面雕刻着的是细纹,金叶片也不全像叶片,它的形状只是像而已,未达到神似。
  
  当凤倾将盒子合上的那一刻,方琼听到身后响起噗的声音,转头一看,刚才那个俊美的男子已化成一堆粉末,连带那套华丽的青袍也成了灰,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墓室内响起一声轻笑,一道好听的声音从空中传来,而这句话似乎只对凤粽子说的。
  
  “凤倾大人,无论做多少事他都无法弥补自己的过错,请您原谅他吧,毕竟他是您的……”
  
  凤倾对着空中用低沉声音冷道:“闭嘴!”同时,也要断了那个声音。
  
  所有人面面相觑,然后,那个声音没有再响起,其他人似乎也听不到,他们不在乎尸身,更在乎的是里面的宝器,里面宝物很多,几乎每个团队都拿到属于他们的那份,连叶佳文也分到一块非常精致的玉佩。
  
  凤倾全身都是寒气,离他最近的方琼依然感受得到,在他昏过去之前,那个恶灵似乎想告诉他风倾的身份,可是,凤粽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站在一旁,面上写着生人勿近,方琼觉得他似乎很哀伤,也有些凄凉。
  
  于是,方琼用手指勾了勾凤倾的尾指,后者看他一眼,紧抿的唇松了松。
  
  叶佳文看了看墓室内掉落粉尘,于是对仍旧贪心不已的其他说道:“这墓就快要坍塌了,大家快离开这里!”
  
  一听这话,方琼脸上同情的神情马上就变成苦瓜式包子脸,立刻抱紧凤倾的腰,囔囔道:“哥哥,我跑不动。”
  
  凤倾掐掐他的包子脸,说道:“你是有史以来最丑的男童!”
  
  方琼:“……”
  
  然后方琼被抱起来了,他在心里窃笑。
  
  不用走路,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咳,其实方琼长得不丑,捂脸,他以后会变秀气的,我会努力让他变秀气……
PS:为毛感觉越说底气越不足?
花花向我砸来吧,那啥,我的文不适合写长评么?
为神马其他作者一条又一条,瓦影子都没有看到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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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离开的恐惧
  不愧是盗墓行业出身,收拾东西逃命的速度不是盖的,叶佳文刚说完那句话,所有人就将自己的物品放回背包,然后带着他们的战利品冲出这间墓室,玉棺的价值谁都知道,但是他们不能带出去,也带不走,再留恋下去只会要他们自己的命。
  
  凤倾和方琼走在第二的位置,叶佳文第一,其他人动作慢些跟在后头,他们几乎是用跑的离开墓室,胡子老大在他们离开墓室前就趴在地上听到轰隆隆的响声,叶佳文确定这是涌出来的水后立刻做下决定,这是墓主人留下的后招,盗墓的人防不胜防,在山洞里做这样的设计有天然的资源,也不至于自己的宝物流出去。
  
  十几人井然有序的跑出墓道,随着轰隆隆的水声越来越来响,越来越近,他们心里是越发紧张,只想着快些,再跑快些,他们离开墓室,最后一个人出来后,顺手将开关打下,阻断一层,可以加长他们遇到大水冲来的时间,利于逃命。
  
  按着来路跑到叉路口,果然这个岔路口还是有它的存在价值,现在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辨别哪个才是真正的出口,方琼抱紧凤倾,前面的叶佳文在分岔口找到他之前做下的标记,幸好他跟方琼之前走得最慢,同时也在来路做下标记,否则他们现在会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急得团团转。
  
  身后的油灯随着墓道内的气温下降缓缓熄灭,无形的风吹过,灯火熄灭,方琼想起刚才他们在分岔口时看到标记,灵光一闪,他侧头,嘴唇贴在凤倾耳侧说道:“我们好像走错了,我记得那个标记不是我们之前做的,画的位置有些偏差,好像有人故意让我走错道。”
  
  他们在墓道上已经走了一大半,没有看到陶俑,更没有见到墓门,其他人也觉得不对劲,方琼是怕他们发现自己作为一个小孩太多管闲事,他只能悄悄告诉凤倾,希望他不会怀疑一个十岁的小孩太过聪明。
  
  凤倾是走在前面的,他慢下了脚步,后面跟着的刘然奇怪的问他:“凤先生,怎么不继续往前走了。”
  
  “这条不是我们原来走的那条道。”凤倾告诉她原因,也说明他相信了方琼的话。
  
  叶佳文扭回头说道:“可是那个明明是我做的标记。”
  
  “被改了吧,你都没有发现新的标记和你标记哪里不一样吗?”凤倾寒着脸看他。
  
  那个标记是叶佳文做的,而且在逃跑的时候他也跑在最前头,听见凤倾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对用怀疑的眼神看他,叶佳文不说话还好,大家都开始怀疑他,连方琼也都开始怀疑,他说是黄老大请来的,也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确实很值得怀疑。
  
  “你们怀疑我做手脚?”叶佳文苍白的脸更白,他是受伤人士。
  
  不过此时较为冷静的还是刘然,她发话:“现在大家想办法赶紧逃命,计较这些事情已经没有必要了,小叶,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有你的本事,刘姐暂且相信你。”
  
  既然刘然发话,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凤倾更是没有说话,他没有否认叶佳文,更没有肯定,方琼是小孩子,小孩说的话大人都不爱听,他明智保身。
  
  “谢谢刘姐。”叶佳文知道大家不相信他也没用,苍白着脸向刘然道谢。
  
  轰隆隆的水声越来越近,大家也不想再商量,决定继续往前走,也许那人改标记不是要害他们,而是要救他们呢,走了将近大半个小时,只觉得墓道越来越小,空气越来越稀薄,油灯什么的早就没了,换在他们自带的电筒,迫于无奈,方琼只能自己下地走,不过他不敢大意,死拽着凤倾漂亮的手指,后者也任由他拽着,同时,步子也迁就方琼。
  
  面前的道不太好过,开始变得坑坑洼洼,每走三米就有一或两个小水潭,如稍不甚就会踩下去,已经有好些人鞋子湿了一半,方琼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那小水坑像是为他准备似的,只要出脚就必能踩中,他委屈的朝凤倾投去求救的眼神,后者拍拍他脑袋,叫他忍忍,这条道的高度越来越低,不适合抱方琼,更不适合背他。
  
  后头已经有人开始抱怨说这条道怎么这么多小坑。
  
  现在他们依然能听得到轰隆隆的水声,方琼一边踏中水坑一边想,难道大水已经开始淹没这个墓室了?但脚下的水不像是后面的水涌进来,而是像这水一直都留在这里,不是从后面来,那必然是从前头流进来,这么说这里的地势倾斜,这条道也是倾斜着,但由于水坑的出现他们几乎看不出来,不仅是方琼发现了,凤倾和叶佳文也发现了。
  
  然而,他们更清楚的发现轰隆隆的水声越来越近,不像是从后头传来,而是从前头,暗道里除了电筒光什么也没有发现,暗道顶不像是墓主人精心设计的墓道,痕迹很粗糙,就是用铁锹凿出来的过道,这里没有彻起的平滑石块,也没有雕刻吓人的人面浮雕。
  
  继续往前走,所有人的背越弯越低,只有方琼这个矮冬瓜还能保持正常的走路姿势,腰弯太久就会累,而他是脚又酸又累,这两没吃好,没睡好,全身酸痛,怎么说也是个小孩,很难受,那张脸也不知道沾了多少尘土,感觉有一层灰上面上,像锅底的灰。
  
  “前面好像有光。”有人眼尖,忽然惊喜的喊了起来。
  
  于是集体朝他说的前方望去,还真的是有亮光,而且是越往前走,那亮光就越大,甚至是开始刺激他们的眼球,这条道是解救他们,而不是害他们的?
  
  “那是出口吗?”
  
  “走了狗屎运,我们?”
  
  “滚蛋,是我们运气好,你才狗屎。”
  
  方琼和凤倾没吭声,叶佳文望着那个亮光默默地低头走路,他是这里走得最辛苦的一个,身负重伤,还要弯腰,脚下又沾了水,不沉默也得沉默,他疼得说不出话。
  
  方琼跟在他身后,问道:“你没事吗?”
  
  叶佳文笑了笑,黑暗里看不清,但显然笑得不轻松:“还行,还能坚持到走出去。”
  
  “哦,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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