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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风--迷茫的发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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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个任务应该由你去完成才对。”少女继续古怪的笑着。
“我?为什么?”少年给弄得摸不着头脑。
“因为呀~水之谷里有一个很想见你的人呀~”少女的话音中,明显是不怀好意。
“胡说!我不认得其它元素族的人!”少年立刻反驳。
“骗你是小狗!”少女举起小拳头作势要打。
“哎,哎,我真得不认识,我以前住在一个穷乡僻壤,哪里会认得这种怪人。”少年的样子很无辜,他似乎真得不认识有这样一个水之族的人。
“嗯?你敢说你不记得芙莱恩蒂娜&;#8226;伯瑞伦这个名字?”蓝发少女点了点少年的额头。
“芙莱恩蒂娜&;#8226;伯瑞伦……芙莱恩蒂娜&;#8226;伯瑞伦……啊,想起来了,那个小丫头啊!她原来是元素族的人,我说呢……”在念了两遍这个名字后,蓝发少年终于从自己的脑海中摸出几块及其模糊的记忆碎片。
“你还记得她吗?”少女忽然问道。
“……就记得她只会不停的哭啊哭,哭得我当时心烦意乱啊……至于其他的,早忘了……嗯,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水之族的人嘛,身体里水分多,当然也就特别能哭!哈哈哈……”少年竟捧着肚子开始大笑起来。
“你真没良心!人家菲娜妹妹可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呢~你还开人家玩笑,真没良心!”少女噘起嘴,不满的望着笑做一团的少年。
蓝发少年白眼一翻,不再说话——这也怪不得他,那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时他满脑子是如何逃命,哪里会在意一个一直哭鼻子的小女孩。
“我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让你这次自己去水之谷见她——所以上次回来后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没想到这次你的任务竟不是和我同去水之谷,这真奇怪……”蓝发少女显得很不解。
“没关系,以后总有机会的。可能老师希望我能够快速成长起来,所以才指派一个难度高一些的任务吧。”说到这里,一向一本正经的蓝发少年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不见也罢,我最怕看小孩哭了……见面后她要是再像上回一样,哭个没完没了的……哎哟!光想想我就已经开始头晕脑胀……免啦免啦,哈哈哈……”少年挥了挥手,边咧嘴哈哈大笑边装作瑟瑟发抖状。
“啊!你这人真是狼心狗肺!看我怎么替菲娜妹妹整治你!”少女黑着脸,举起了一只手……
“哎呀,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少年见状不妙,连忙求饶,可是……“哎呀,你别来真的啊!”
……
翌日,风之谷中的四名学徒纷纷开始进行自己的“外出巡回任务”。一切都显得十分的顺利,开端总是良好的。
十二天后,瑞因特&;#8226;若伊丝&;#8226;摩斯克兰首先完成任务回到风之谷。通过这次任务,她收获甚多,‘奔雷波动弹’似乎是一个指引,将她的兴趣转移到了修行上,而“外出巡回任务”则巩固了这一结果。
十五天后,莫鲁米德&;#8226;那茨巴与阿卡多尔&;#8226;鲁&;#8226;诺森完成任务回到了风之谷,同时他们还带回了另一个消息——克雷格斯&;#8226;文森特与守护能量魔晶的魔兽同归于尽。瑞因特&;#8226;若伊丝&;#8226;摩斯克兰那天曾透过门缝听到风之贤者格路夫&;#8226;迪摩那基痛斥她的两个师兄,而后又单独一人不断的重复着“原罪”这个词句。由于当时蓝发少女心情过于低落,并没有再多听到些什么,事后她猜测自己的老师可能是在诅咒命运对蓝发少年克雷的不公平,不过“原罪”这个词显然是用得不太准确……
双元历182年3月18日,蓝发少女在整理好友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本记载了蓝发少年对于新剑术理论的详细心得;同时她还发现了多张散装的信纸,上面零零散散的记录了一些由蓝发少年自己创作的乐曲;而最后,是一支老旧的长笛——这些就是由少年带入谷中、而现今留下的全部私人物品。望着好友的智慧结晶,少女的眼前再次模糊起来,与此同时,她做出了一个将会影响她以后修行道路的决定。
在3月的最后一天,蓝发少女亲自将好友克雷格斯&;#8226;文森特的死讯带给了蓝发少年的母亲。望着面前似乎一下子衰老了数年的老妇,蓝发少女感到自己无法面对那双充满了悲痛、失望和哀伤的眼睛,她掩面而去。
同年的9月9日,瑞因特&;#8226;若伊丝&;#8226;摩斯克兰**完成了新的‘技’——‘行风剑’,获得风之贤者的高度肯定与赞扬。不过蓝发少女却一点也不感到高兴,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因为好友的死亡而淡化了不少……她愿意放弃这些来换取好友的生命,不过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在以后而许多日子里,蓝发少女瑞薇都仍只能望着蓝发少年克雷的遗物暗暗垂泪。而远在水之谷的绿发女孩——芙莱恩蒂娜&;#8226;伯瑞伦,则更加悲痛欲绝……
历史中充满了各种突发的事件,有好事也有坏事,不过人们通常都分辨不清……
树袋熊,一种生活在树上的动物。这种动物在一天二十四小时中,会用掉二十个小时来睡觉,极端懒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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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章 风中的少年
作曲:rivie 填词:rivie
阵阵轻柔的微风缠绕在身体的周围,我再次倾听到那蕴藏在风中的旋律,
在欢快复苏的大地之上,搜寻那点缀的美丽生机,
在兴奋喧嚣的生灵之间,捕捉那灵魂的刹那光华,
吹响手中的长笛,体会心中的回忆,
不知何时你穿过了风的阻挠,来到这与世隔绝的风之谷地,
从你那筋疲力尽的脸上,我看到了对梦想的憧憬,
在这梅雨结束前的蓝天下,你抱着赤子之心茁壮成长,
是你让我的外表日趋成熟,
是你让我的心绪提早舞动,
即使天空流泪,你的笑容能让眼眸放晴,
即使大地叹息,你的温柔能让内心平和,
当我欣喜时,就会想起你,想起你的开朗,
当我惆怅时,亦会想起你,想起你的温柔,
阵阵轻柔的微风缠绕在身体的周围,我再次倾听到那蕴藏在风中的旋律,
在欢快复苏的大地之上,搜寻那点缀的美丽生机,
在兴奋喧嚣的生灵之间,捕捉那灵魂的刹那光华,
吹响手中的长笛,体会心中的回忆,
不知何时你就坐在我的身边,吹奏这饱含朝气的风之旋律,
从你那洋溢微笑的脸上,我看到了对现实的满足,
在这微风轮回中的田野上,你怀着坚定信念努力求学,
是你给这里带来清新气息,
是你给这里带来创造空间,
即使陷入困境,你的双眉间也不曾紧锁,
即使获得成功,你的眼瞳中也依然平静,
当我迷茫时,就会想起你,想起你的智慧,
当我胆怯时,亦会想起你,想起你的勇气,
阵阵轻柔的微风缠绕在身体的周围,我再次倾听到那蕴藏在风中的旋律,
在欢快复苏的大地之上,搜寻那点缀的美丽生机,
在兴奋喧嚣的生灵之间,捕捉那灵魂的刹那光华,
吹响手中的长笛,体会心中的回忆,
不知何时你离开了我的生活,闭上双眼却能看见你的笑颜,
从你那凝望远方的眼中,我看到了对明日的向往,
在这失去生气后的谷地中,你带着无限遗憾悄悄离开,
最喜欢的那首歌曲,你现在已不再吟唱,
我却仿佛可以听见,温柔的歌声与旋律,
虽然怀抱着些许的不安,会比平常更加讨厌自己,
但是我的个性软弱胆小,所以请责骂想逃避的我,
因为自己那短暂的任性,也许会造成虚幻的遐想,
所以自己那轻率的感念,也许会伤害真正的现实,
在这首歌曲的进行期间,暂时忘记那隔着木门听到噩耗的一时,
在这首歌曲的进行期间,重新忆起那身处风中吹奏长笛的一刻,
在这首歌曲的进行期间,再次哼着那两人曾无数次唱过的旋律,
在这首歌曲的进行期间,不断重复那充满了无奈与伤感的歌词,
也许马上就要放下手中的长笛,
而牵动的心扉则不会立即平静,
现实的时间还在继续,春夏秋冬依然在轮回,
守住自己残存的笑容,
我不会轻易放弃留恋,
抽取过去的记忆,也许就此可以澄清感受……重生,
创造未来的畅想,你的气息将陪伴在左右……永远。
——by ;rivie
——39182
 ;。。。 ; ;
第一章 残端
不熟练的歌声与琴音,昏暗无光的黑夜树林,充满疯狂气息的两个身影——
“……
两个太阳的炫目闪耀,
带给大地无限的温暖,
四个月亮的清丽光芒,
带给大地无限的平和,
……”
清甜的歌声与婉转的琴音,顺着圣城诺玛基利内一间小旅店半开的窗口飘扬出来。
“……这个……嗯嗯……之后是……嗯嗯……”美妙的歌声和琴音突然被吞吞吐吐的话语所中止,“……啊,想起来了……应该是……”在一阵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后,歌声和琴音终于得以继续……
“……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善良微笑,
身上披戴着明快的绿色斗篷,
手握着洒在掌中的金色光辉,
脚踏向铺满枯叶的苍茫大地,
……”
“……然后……嗯嗯……又忘了……嗯嗯……”没往下进行多少,歌声和琴音就再次中断,甜美柔嫩的女性声音开始嘀嘀咕咕的抱怨起来,“……好难的歌曲,他是怎么编写出来的……真可恶,气死我了……哼!不练了,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娇里娇气的话语越来越低,看来声音的主人这次是彻底放弃了……
远远从半开的窗户向内望去,可以模糊的看到一个只比手掌大一点点的白衣小妖精正半靠在窗台前。这个小妖精有着如金色瀑布般华丽的一头齐腰柔顺长发,随着她不断的摇头晃脑而散射出丝丝闪亮的光辉;而小妖精背后两对透明闪亮的小翅膀则慢慢的用力扇动着,这也透露出她目前有些烦闷的欠佳心情。现在小妖精正皱着那漂亮的长眉,嘟着嘴不停的抱怨什么,之后她挥了挥手,原先在手中的金色七弦琴就一下子凭空消失。
“……唉,他没关系吧……都这样晚了还出去……”坐下来双手托腮半躺在窗台前,小妖精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清晰的映照出水月泽奥谢丝的绿色柔和轮廓……不过还另有些东西与这瞳中美景似乎不太相称——在小妖精那金色眼眸的深处,不知为何总时时流露出点点忧虑之意。
双元历192年6月15日,曼拉里的首都诺玛基利城郊外,暗之日道迪玛斯早已落下后的一个漆黑夜晚……
“倒霉,这么晚了还要出来巡逻。”
“就是,妈的。”
“也没有补助,真不值。”
几段没有营养的对话,在稀疏的林木间无力的飘荡着……
“够了!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说够了没有,都给我住口!我不是也和你们一样倒霉吗?忍着,否则就不要当兵……”一声低喝截断了充满怨气的对话。
一小队巡逻兵走在郊外安静的树林中,一共有七个人,为首的小队长正在给部下训话。这七个人有六名是射手,都装备着组合长枪,单从这武器上来看,他们的军阶就不会很低;还有一名剑士,也就是队长,他身上整齐的水蓝色紧身制式装束,显示出他的身份——一名宗教国高级剑士。
“呼,队长啊,您看我们有必要查的这么仔细吗?这荒郊野外的,哪里有什么叛军啊,都是那些教士们神经过敏。”一名射手扶了扶背后的长枪,抱怨着。
“就是啊,这么大黑的天,我们还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跑来跑去,他们却在暖和的屋子里咿呀咿呀的念他们的鸟书,真不公平!”另一名射手也抱怨着。
“别废话了你们,这就是命,是命,你们认了吧!”那个队长不耐烦起来,他推了推腰侧的配剑,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唉!”几名射手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
“队长,就到这里吧。这里离城很远了,再搜寻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我们回去吧。”
“好吧,那就到这里好了。”剑士点点头,停了下来,“我们在这里修整一下,然后就回去。”
“哎,累死了。”几名射手找了个空地,纷纷坐在了地上,把枪从肩上拿了下来放在了身旁。
“回去一定要美美的睡一觉。”
“就是,就是啊……”
不一会儿,一个熊熊燃烧的火堆就生了起来。
剑士也找了个地方坐倒,可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完全松懈下来,而是还保持着一定程度的警惕。也难怪他有点神经质,漆黑的夜晚再加上漆黑的森林,这些本身就是充满了不安定的因素——此时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能算是意外。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剑士不时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而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安静祥和……
火焰在“嘶啦嘶啦”的燃烧着,射手们围在周围聊天谈笑,他们都盼望着早点回去休息,一张舒服的大床总是人们在夜间最需要的东西……当这次的巡逻即将接近尾声时,突然间,警觉的剑士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股仿佛从地狱深处发出的绝望气息向他悄悄袭来,使他感到浑身一阵冰凉。随着这股气息越来越浓,剑士的手握在了剑柄上,随时准备拔剑出鞘……
“什么人!出来!”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剑士“唰”的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同时发出了一声暴喝。坐在周围的射手这时候也都慌乱的拿起了身边的长枪,进入了戒备状态。
“哼哼……不错,教庭的巡逻队就是不一般,警惕性不错。”一个低粗深沉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
时间在这一刻过得特别慢,一团红色的身影渐渐从树林中显现,走向了刚刚生起不久的火堆边。巡逻队的成员均感到周围的气息越来越冰冷,且空气似乎也跟着粘稠起来。
等这红色的身影走近,这一小队巡逻士兵才看清楚,来人是一名个子高大,体格粗壮的中年男子,比普通人要高约一个半头。陌生人略长的银白色头发整齐的向后披着,方正的脸上,线条宛如刀刻般的清晰,嘴唇微微张开,嘴角轻轻的向两边拉伸,露出一点点灰白的牙齿——他似乎在冷笑着,给本来就充满不安的空气中更加入了一阵会产生骚动的气氛,尤其是他眼中迸发出的血红色光芒,在火堆的明暗变幻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妖异摄人。
“你……你是什么人?来这里作什么?”剑士在这种莫名诡异的巨大压力下,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一句吐字不是很清楚的话。
“我?嘿嘿,我是你们的主教找来的。”诡异的中年男子发出了一声冷笑,“这本来是机密,但既然你们几个人看到了我,那就是你们倒霉。”
这句话话音刚落,六名射手就都瞄准了他,剑士的长剑也指向了对手,双方蓄势待发。“你想怎么样?”剑士紧盯着陌生人的一举一动。
“当然是灭口啊!”说这句话的同时,陌生人就向巡逻队冲了过来。
“砰,砰砰……铮,嚓……”随着几声枪响,和长剑的击打的脆响,双方第一个回合结束。那个陌生人好像毫发无损,他带有一丝悠闲的站在刚刚开始发动攻击的位置。
“啊……啊啊啊啊……”一名射手发现,周围的一个伙伴,保持着和几秒钟前一样的标准瞄准姿势,不过缺少了半个脑袋——白的,红的,泼洒了一地。
“你,你……”剑士看着同伴的惨状,感觉到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使他有种想蹲下呕吐的冲动。但是悲愤交加的心情立时涌上来,驱散了心头的烦恶,他对着陌生人放了两个弹剑后,冲了上去。射手们同时再次瞄准了陌生人,只要他有躲避动作,马上射击。这个巡逻小队的战斗经验还是很丰富的,他们彼此之间的配合很默契。不过,遗憾的是他们这次的对手……
“叮!叮!”两个弹剑被陌生人轻松的用护手挡了开来,紧接着他飞起一脚,侧踢在了剑士的剑脊上。“砰!”剑士被踢得向后飞了出去,但与此同时同时,他又发出了两个弹剑,背后的射手们也抓住机会纷纷开火。
“啪!”陌生人及时躲开了子弹,但弹剑就没能同时躲开,左肩上被开了一个浅浅的口子,鲜血慢慢的流了出来。剑士在落地后打了一个滚,吐出一口血,然后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继续用剑瞄准眼前的对手。
“好!不愧为教庭的直属士兵!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陌生人用右手沾着左肩留下的鲜血,在空中慢慢划了一个红色六芒星。“游弋了千年的黑暗灵魂,经历无数放逐的孤逸后,汇聚到我的身旁来,接受这污秽的洗礼……”
“这是……这是异端魔法!快!快阻止他!”那个剑士大喊着,并在瞬间发出了四个弹剑,而后向正在施法的那个充满邪恶气息的陌生人猛冲过去,那些射手们也慌乱的开始射击,不过……子弹和弹剑在将要击中目标的时候纷纷转了方向,四散飞射开来。
“太遗憾了,缚灵阵一旦发动就打断不了了。”陌生人从容的用护臂档开剑士刺过来的长剑。但剑士仍然在坚持不懈的挥剑斩击,那五名射手这时也冲了过来,用长枪前的短匕首向目标攒刺,试图打断这个魔法的进行。陌生人在这种急躁的疯狂进攻下,仍然保持着镇静,他依次接下了从不同方向发出的攻击……
“哈!”陌生人一声大喝,围攻的六人都被一股无形的气流弹了出去,缚灵阵发动完毕。
“呜……”这一小队巡逻士兵在摔出去后,都被缚灵阵定住,不论他们怎么挣扎,都无法再移动身体的任何部位。
“卑鄙无耻!”一名射手破口大骂。
“嘿嘿……”陌生人走向那个射手。
“扑哧!”肌肉撕裂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头皮一阵发麻——射手的心脏已经被那个陌生人抓了出来。那名不幸的射手脸上带着被恐惧极度扭曲的表情,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恶魔!”剑士看到这种恶心的景象,眼泪终于留了出来,惨死的毕竟是跟随他多年的部下,并且也是熟识的同伴。
“人类这种动物失去了心脏就无法生存,真是脆弱啊。”恶魔般的陌生人把手上的心脏扔在了一边,走向了下一个牺牲者。
“嘶啦!”一名射手被抓住了双腿,撕成了两半。各种内脏落了一地。
“噌!”又一名射手被手刀从肩膀到肋下,斩成了两半。
剩下的人被眼前过于血腥残忍的场面惊呆了,他们开始呕吐。这个陌生人分明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和“人类”这二字扯不上半点关系。而且更令他们战栗的是,下一个也许就轮到自己——死亡并不恐怖,恐怖的是等待即将临近的死亡而毫无办法。
……
当只剩下剑士一个“活人”的时候,他的周围已经满是各种碎块残肢。
“……”剑士已经被眼前地狱般的景象骇得说不出话来。
“杀了你,很可惜,但是,遗憾!”陌生人缓缓向他走来。剑士已经头僵脑硬,他表情木然的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魔鬼”。
战斗到这里似乎结束了。
“翻开历史血红的书页,巡游此地的茫然与绝望,回归到那无尽的虚无中去吧……”一阵低吟声传来,剑士身上的束缚就此消失,他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谁?”陌生人转过身,四处搜寻着这潜伏的危机,“竟然可以解开我的缚灵阵,出来吧!不要再无意义的躲下去!”
一个浑身裹在黑色流浪者长袍下的瘦削身形,从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直蹿了下来,轻轻在已经散乱的火堆旁站定。这个行踪诡秘的黑袍人和刚刚杀了六个人的那个陌生中年男子一样,周身都带有一股黑暗气息。只不过,这个新出现的、看上去很瘦弱的人,他的气息中,流露出的更多是平静和深沉,无尽的深沉。而那名陌生中年男子的气息则充满了魔性,令人感到绝望和恐怖。
“你是谁?”中年男子首先发问,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困惑。
“不要管我是谁,你回到你该在的地方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伊玛利茨将军。”裹在长袍中的人发出的空洞声音不带有一丝感**彩。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中年男子被揭露了身份,对眼前的这个人开始戒备起来。
双方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嗯?嘿嘿嘿嘿……狄伯纳茨……哈哈哈哈……”中年男子突然发出了一阵低沉的狂笑,他在眼前的这名黑袍人身上,发现了一股同类的气息。另这名中年男子感到更为不可思议的是,这股气息仿佛被束缚住一般,却凭空透露出一种奇异而神秘的意味。
“吱吱……咔咔咔……” ;在用手划了几个古老的文字后,四周的空气好像一下子都凝固了,同时中年男子的身上发生了一系列变化。原本就很结实的肌肉迅速膨胀,向外延伸开来,皮肤撑破了衣服,结成坚硬的甲状物,脖子变粗变长,头部则向前探出,眼中射出的红光更加妖异……不一会儿工夫,他已经变身成一个有三人高的怪物,原本的右手变形成一把尖锐的长刺。
“狄伯纳茨,这无数年中似乎你一直是循规蹈矩!那么来吧,让我看看你都在这个世界中得到了什么!我已经在我们的周围布下了结界,这次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怪物发出了亢奋的声音,准备全力出手。
“没想到,你堕落到这个地步了……也好,就由我把你送归虚无,让你彻底解脱吧。”黑袍人抽出了一把比匕首长一些的短刃,这件武器随着持有者的念念有词,表面发出了淡淡的蓝光。
“什么?哈哈!你就想凭这个破玩艺儿打败我?笑话!”怪物发出了轻蔑的笑声。
“大了,不一定好,就像你现在这个样子吧。”黑袍人的语气还是那么平板冷漠……
“吼……!”
“喝……!”
真正的战斗开始了……
……
“轰隆隆……”结界中不断发出了爆炸声,附近的大地也微微的震动起来。
“砰!”怪物猛烈的一击被黑袍人闪过,拳头打在了地上,元素冲击力将地面炸出一个大坑。
“嘶啦!”黑袍人回手用指尖发出了五道闪电。瞬间,三道闪电命中了怪物,另两道打在了结界上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喳喳”声。而怪物似乎没受什么损伤,它一甩脖子向黑袍人吐出了三个火球。黑袍人斜移身体躲过两个火球,手中闪动蓝芒的短刃转了一下,劈开了第三个火球,随后他向怪物快速冲了过去。
“叮叮镋镋……”一连串的金属交击声。黑袍人的短刃和怪物的长刺,以闪电般的速度在空中交击了数次,紧接着“砰!”一声巨响,黑袍人被震开了五、六步。
“嘿嘿嘿……就这样而已?太让人失望了!”怪物用长刺在空中来回划动,数道真空刃立刻疾飞过去。黑袍人连续翻滚闪避,并偶尔用手中的短刃劈开躲闪不及的风刃……不能够像怪物那样完全不惧于元素魔法,黑袍人最多能够做到的就是分解风刃,不小心的话还是会受伤,这似乎使他开始处于下风……
在躲闪的同时,黑袍人以异常的冷静开始思考可能取胜的办法:“元素攻击效果不大?看来只有攻击核心了……肋部是装甲最脆弱的地方,从那个地方刺入,破坏内核,就会获胜。”
“纳斯多~帕若!”打定主意后,黑袍人念了一句简短的咒语,右脚在土地上重重的一踏,四处顿时飞沙走石,能见度一下子变得极低。抓住了这一瞬间的变动,黑袍人再次向怪物冲了过去。
“这是骗小孩子的招数!”怪物击飞了砸过来的两块尖石,对准黑袍人扑来的方向,长刺疾捅。
“扑哧~”长刺轻松刺透了一件黑色的长袍。
“不好!”怪物脑中一闪。与此同时,它看到一个绿色的身影已滑行到自己的下方。
“哈!”随着一声怒喝,一柄短刃插入了怪物的右肋。
“嗷!”怪物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嘶吼,紧跟着左拳击中了拔剑正待后撤的敌人。
“砰……乓!”脱去了黑袍的绿衣人胸口被重重打了一拳,他倒飞了出去,巨大的冲击力撞断了一棵大树。
“兵刃长度不够?没能完全破坏内核?计算之外的失误!那就再来一次!”绿衣人喷出了一口鲜血,第三次冲了上来。
“妈的,我还能让你再来一次!”怪物一张嘴,吐出了一道盘旋翻滚的火焰。
绿衣人沉着的连续左右跳跃错开了火焰,在接近到与目标相差一段很短距离的位置后,以和上一次同样的姿势从地面滑翔冲向怪物。
“狗杂种!”怪物用长刺向逼近的绿衣人猛戳,想把这该死的对手钉在地上,这个距离,躲闪已是不太可能。
“哈!”绿衣人左手一撑地,身体改变了滑行的方向,本来该刺入他心脏的长刺只是刺入了左肩胛。而他手中的短刃再次闪电探出,带着尖端迸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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