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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风--迷茫的发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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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迪斯,亚得尼克神话传说中的军神,其麾下的军队永远都是战争中胜利者。
一次对在帝国边境城市‘坎培利亚’发生的大规模民众武装暴动进行的整顿行动。本来事态的发展并不是很复杂,不过由于第四集团军的统帅因巴茨&;#8226;纳罗&;#8226;隆菲比赛林奉命介入处理,大量的鲜血开始流失……据保守统计,在镇压暴动过程中,共有十五万叛乱分子直接丧命,暴乱平息后因追究责任而被判当场处死者,其人数也达到了五万以上……传闻那几周郊外的焚尸大火,一分一秒都没有止歇过……那被血腥气味包裹着的火焰,总是燃的很旺,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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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原68章) 悸动(上)
与帕蒂鲁亚&;#8226;温斯顿偶遇,公爵失踪的情报,引来心悸的飞马之翼——
双元历192年7月2日黄昏,曼拉里的首都圣城诺玛基利周围的远郊区,五队宗教国自由信仰革命军的成员聚集在临时搭建的营地中,他们焦急等待着最后一队革命军成员的到达。
在小溪边的营区前,围绕着桌上一张详细的圣城地形图,五名革命军的队长正在讨论和总结正午开始的“火刑救出行动”的执行情况。其中一名身着蓝色披风的青衣剑士似乎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他边思考边听着另外四名队长的人员损失清点报告。
从目前所在五个小队的统计情况来看,这次行动的阵亡者已经达到了十一人,重伤者九人,轻伤者若干。这和以往的任务比起来,伤亡程度算是很高的,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本次任务的难度也是历次中最高的。从戒备森严的圣城,救出即将受刑的火刑犯,除了自由信仰革命军“帕蒂鲁亚&;#8226;温斯顿”,恐怕再没人敢去想、敢去做。
这次行动前半部分进行得很顺利。
革命军的第二至第五小队,分散详攻诺玛基利城中教会的几个重要厅堂。趁着圣城保卫力量的调度被扰乱,革命军第一小队在大量增援赶来前,成功的从火刑场上营救出纽芬斯特公爵夫妇。
但是后半部分却出了些意料之外的问题。
起初,革命军第一小队中的半队射手带着公爵夫妇率先撤离刑场,可是他们在去往下水道的撤退路途中,却遭遇了两支教廷的巡逻小队。在随后仓促展开的战斗中,由于革命军的射手人数太少,处于极端的劣势,导致公爵夫妇先后中枪……若不是第一小队队长——也就是身着蓝色披风的青衣剑士,在紧要关头带领在刑场殿后的剑士及时赶到,公爵夫妇难免会在这次混战中当场丧命。尽管如此,身受重伤的公爵夫人还是在勉强逃入下水道后,因失血过多不幸辞世——至此,“火刑救出计划”失败了一半。
逃出圣城后,负责保护公爵的两队革命军成员又不幸遭遇教廷的巡逻骑兵。按照事先计划好的意外情况处理方案:革命军的第一小队马上开始进行拖延作战,第二小队则保护公爵先行撤离。这时候在公爵身边的护卫人数,已经降到了不能在降低的安全底线——至此,“火刑救出计划”加入了最不稳定的因素。
处在最危险状况下的拖延部队,在付出了惨重的损失后终于幸运的脱离了追击,不久前刚在其队长的带领下到达集合地。这让早已到达,处在焦急等待中的另外四位队长稍稍安下了心。现在,令五位队长最为担心的问题来了:那一队保护公爵先行撤离的革命军,反而到目前还没有抵达指定的集合地点。按最坏的结果考虑,如果第二小队不幸再次遭遇敌人,甚至全军覆没,那么这次的“火刑救出计划”等于彻底失败。
等待,再等待……第二小队仿佛消失在空气当中,早已派出去的斥候反复的搜索附近地带,可是却毫无结果。青衣剑士的脸色开始逐渐阴沉起来。如果本次任务彻底失败,令他担心的倒不是自己将背上不能逃避的责任,而是革命军无端损失了在本地区的珍贵战力,而且更重要的是,整个帕蒂鲁亚&;#8226;温斯顿都无法向这次任务的委托者——菲利姆公爵,有个说得过去的交待。
就在青衣剑士第二十三次将腰间的长剑烦躁的抽出插回时,一名斥候骑着快马从远处奔向营地。五位队长纷纷站了起来,希望这次能有第二小队的消息。
斥候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报告队长,有一身份不明者正沿小溪从东南方骑马向我处接近,是否需要对其采取一定措施?”
青衣剑士经过少许斟酌后开口:“在未确定对方敌意前,暂且视同为普通行人,对其保持监视即可,未得我批准前不要节外生枝。但若他太过接近我们的营地,就把他请到这里,暂时委屈他几个小时吧……等我们撤离后再放他走,以免暴露行踪……而且,我们也正好可以向他打听一下第二小队的消息!”
“是!”斥候在接到了命令后,迅速起身上马,离开了营地。
“……看来还是没有第二小队的消息……我们要做好最坏的准备……”青衣剑士停顿了一下,用凝重的语调做出了最后的决定:“我们再等四个小时,如果依然没有消息,那么就按原计划撤离整个危险区域。现在先解散休息吧,大家都已经很疲劳了。”青衣剑士神色凝重地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其他的四名队长纷纷表示同意,他们都回到各自的帐篷里,开始最后的等待和休息。
……
布置妥当后,青衣剑士走进了自己的营帐,解下披风后的他显露出一副魁梧的体格,若不是因为焦虑和疲惫,这副体格会更添上几分挺拔。他将披风一番折叠后枕在头下,刚要合拢双眼,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报告队长!”
“进来!”青衣剑士利索地起身。
一名担任传令的射手走进帐篷,敬礼后开始汇报:“我们已经把陌生人带到营地,是名女子。您是否现在就要见她?”
“是个女的?”青衣剑士听到这个消息,低头想了想,随后传下命令,“带她到这里来,我就在帐篷里见她。”
“是!”射手领命后再次敬礼,转身退出帐篷。
不一会儿,两名剑士一前一后,带着走在中间的一位身着旅袍的女子走进帐篷。
青衣剑士上下粗粗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陌生女性:过于宽大的棕色长袍严实的罩住整个身体,看上去给人以略微不协调的突兀感;兜帽压得很低,直没双眼,因此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小半张白皙精致的脸庞和几缕垂下的绿色发丝;一根似乎从未加工过的简易法杖握在右手里,若不是杖头上有颗绿色的晶体,估计所有人都会以为这只是根不起眼的粗长树枝……在这帐篷内有点昏暗的光线下,这名陌生女子全身上下都透出略带神秘感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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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原69章)悸动(中)
“你们出去吧,我和这位小姐单独谈谈。”青衣剑士在确认对方不带有敌意后点点头。
两名剑士敬了个礼迅速退出帐篷,他们好像对自己队长的能力有着十足的信心,根本就不考虑眼前的陌生人是否带有危险性。
……
“好了,小姐,请坐吧!”青衣剑士在部下离开后,示意面前的棕袍少女先坐下。等对方落了座后,他开始慢慢的解释:“……对于将要占用您几个小时的珍贵时间,我们感到万分的抱歉。若非万不得已,我们也不想这样做,希望您能体谅并合作。”
棕袍少女微微的颔首,以示谅解。
青衣剑士见对方没有表示反感,就尝试开始进行下一步的交涉:“那么,我先来做一下自我介绍吧。我是自由信仰革命军‘帕蒂鲁亚&;#8226;温斯顿’的第一小队队长——库凡加诺&;#8226;瓦希思。我们在这里是为了执行一个特派任务……您可否也介绍一下自己?”
棕袍少女考虑一下,便在青年面前第一次开口:“……我是一个旅行者……从大陆南边家乡出发……”一种这位绿发少女独有的、如水波荡漾般柔润优美的语音,从她那精致姣好的双唇间轻轻吐露出来。
“嗯,看来您不是这个国家的人。”青衣剑士从少女略显生涩的语调中,迅速判断出她不是宗教国的子民,“那……我怎样称呼您?”
少女迟疑了一下,但想想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芙莱恩蒂娜&;#8226;伯瑞伦……您可以这样叫我……”
“好,伯瑞伦小姐,请问您要去哪里呢?”青衣剑士继续和颜悦色的向少女发问。
“……我……也不知道……我这次出来……是要找一个人……”说到这里,绿发少女低下了头,脸颊似乎有些发红。
青年有些惊讶,这样一个看上去有些柔弱的少女,独自在外旅行寻人……实在是有点不正常。不过他随即考虑到,对方很有可能是个中级甚至高级法师,因此也不能说完全有悖常理。
青衣剑士开始对绿发少女产生兴趣:“那您的打算去哪里找人?”
“……我打算先去这片大陆的北方……是途经这里的……”绿发少女轻柔悦耳的声调,竟带有一丝惆怅。
青衣剑士从眼前棕袍少女的话判断出,她完全不带有危险性。可是出于安全原由,作为这次任务的负责人,青年还是很谨慎的斟酌自己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由于少女来的方向与圣城相反,他也就不打算再询问第二小队的下落,而是考虑了一下后,准备结束这次谈话:“好,感谢您的合作!由于我们的任务带有机密性,因此现在不能让您离开。不过三四个小时后,我们就会撤离这里,到时候您也就可以继续赶路了。对于耽误您的时间,我在这里先向您道歉……您现在可以在这个帐篷里先休息一下。”
绿发少女不再说话,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青衣剑士见少女同意,就准备开始整理各小队提交上来的,这次任务的简略执行报告。这时,一个剑士来到了他的帐篷外,语带焦急:“报告队长!”
“请进!”
剑士走进帐篷,敬了个礼。他刚想说话,但看到棕袍少女后就停下来。
“你说吧,没关系。” ;青年示意让剑士不必忌讳,他对眼前的绿发少女有种莫名的信任感。
“莫拉受的伤很重,我们现有的药物不能完全止血,照这样下去,恐怕……” ;剑士一脸愁容。
“啊,我马上就过去看他!你再去别的队长那里问一下,有没有多余的止血药。”
“是!”剑士草草的敬完礼,就快步跑出帐篷。
青衣剑士转头对一直静静坐在椅子上的棕袍少女说:“我要离开去看一下我的同伴,您在这里请自便吧。如果一会儿您要找我,可以和门口的卫兵讲。”说罢,他就要起身离开帐篷。
“……请……请等一下……”棕袍少女慢慢站起来。
“怎么了?您有什么事吗?”青衣剑士语带诧异的问道。
“……如果……是治疗普通伤势的话……我想……我可以帮上忙……”绿发少女低下头,声音很轻。
青衣剑士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喜过望:“真的吗?对了,您是法师吧。那您就会治疗魔法了?”
“……我会一点……不过……要先去旁边的小溪边取一些水……”少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声音还是那样的轻柔。
“那太好了,请和我来吧。”
……
青衣剑士带着棕袍少女来到营地外的小溪边,少女慢慢蹲下来,将青年交给她的一个大型玻璃容器放在浅水中。
棕袍少女摘下手套,露出纤长秀美的双手,随后掌心微微相抵,指尖或相对、或交错,摆出一个奇异的手势。同时她闭上眼睛,开始吟唱旁边的青年完全无法理解的咒文:“……莫里贝斯……达诺……博伊兰……”
青衣剑士大为震惊:“古语魔法?这少女是什么来头?竟然会这种早已失传的古代魔法?”他暗自揣摩着,却是不得其解。
“……兰卡伊得……渥利……化为包含生命源泉的治愈之水,汇聚在我的面前……”随着绿发少女那如吟唱诗歌般的咒文念诵,清澈的溪水中慢慢升起许多晶莹的水珠,并全都缓缓的向瓶口的上方回旋汇聚而来……而咒语的最后一个音节结束的一刻,水珠已在瓶口的正上方汇聚而成一个浑圆的大水球。当少女慢慢睁开双眼后,水球就如同得到指示般,轻轻穿过瓶口,落入下面的玻璃容器内。
棕袍少女戴上手套,拿起容器盖上盖子,随后站起身来:“……完成了……我们回去吧……”
青衣剑士在这个时候,还呆呆的站着,他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眼前的一幕……就这样,直到绿发少女兜帽下露出的、那纤巧精致的嘴唇轻轻抿起,露出了一个难得的活泼笑容后,青年这才从发呆中清醒过来。
“好,快走,不然莫拉可能会有危险!”青衣剑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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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原70章)悸动(下)
青年多少也懂得一些水系低层魔法,他在营救公爵夫妇时,用来抵挡火枪子弹的“冰盾”便是其中之一。按照现时期的魔法理论,无论水系魔法的哪个层次,其施展方式都要遵循一定的法则,可刚才绿发少女所展现的魔法运用方式,却已经完全脱离了普通元素魔法施展方式的范畴。青年初步断定——少女那种施展魔法时所用到的特殊的“古语术”,正是一种只在很古老的书籍中才简单提到过的、一种鲜有人知的元素操控方式。
……
两人回到营地后,快步来到伤员所在的帐篷里,那名身受重伤的剑士莫拉这时候由于失血过多,神志已经有些不清醒。青衣剑士赶紧让人按照少女的指示,把容器中的一部分溪水洒在莫拉的伤口上……效果出现的很快也很明显——莫拉的几处伤口原来还不断渗出鲜血,在洒上少女带来的溪水后竟渐渐的止住了。不仅如此,似乎伤口还在慢慢的愈合中,因为失血而导致苍白的面容,这时候也恢复了些许的红润。
“太神奇了!伯瑞伦小姐,这水对其他的伤口也有效吗?”青衣剑士对眼前的结果赞叹不已。
“……有效……一般单纯的伤口……这些水都有令其快速止血,活化愈合的功能……”绿发少女轻轻的回答。
“利加诺!那林!”青衣剑士对身后的两位射手吩咐,“把这水,给其他的伤势较重的伤员也用一些。你们顺便在去问问,看其他小队有没有需要的伤员。如果有,就把这水分给他们使用!”
“是!”
……
等部下们开始忙碌起来,青衣剑士便带着少女离开了伤员的帐篷,他边走脑中边闪现着一个想法——如果自己可以成功劝说身后的这位棕袍少女加入革命军组织,那么帕蒂鲁亚&;#8226;温斯顿将会获得的一名珍贵的人才……可没待青衣剑士想好说辞,一名斥候就快马跑入营地,打断了他的思路。
斥候在他面前跳下马,单膝跪地:“报告队长,第二小队有消息了!”
“是吗?太好了!”
斥候继续报告:“第二小队已经向这里赶来,大概再有半小时,就会到达营地!”
“大概的伤亡情况是怎样的?任务完成的如何?”青衣剑士赶紧询问,可当他发现斥候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身后的棕袍少女时,就接着补充道,“这位小姐是我们帕蒂鲁亚&;#8226;温斯顿的恩人,你说吧,没关系。”
“第二小队队长告诉我,他们在半路上被突然来到的一小队教廷巡逻骑兵冲散了队形。虽然第二小队最后成功将对方全部消灭,但纽芬斯特公爵大人却不幸在战斗中失踪……”
“什么?失踪?”青衣剑士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斥候低着头,继续传达:“是的,第二小队在消灭了敌人后仔细搜索了整个地区,但还是没能找到公爵大人。据初步的推测,公爵大人很可能是独自一人先行逃脱了……”
听了斥候的报告,青衣剑士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任务失败”这个无情的词汇,在他脑中不停的跳跃。但是作为这次任务的指挥者,他还是迅速冷静了下来,对斥候下达命令:“好,我清楚了。你现在赶快把这个消息带给其他的队长,并且让他们在这里集合!”
“是!”
望着匆匆跑向其他帐篷的斥候,青衣剑士陷入了沉思……在做出了决定后,他转过身面对棕袍少女:“我们的任务已经结束,所以马上就要离开这里,您也可以继续赶路了。对于您带给我们的帮助,我代表整个帕蒂鲁亚&;#8226;温斯顿对您表示万分的感谢。”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虽然有些唐突吧,对您的将来我有一个建议——您可否愿意和我们一起回基地?相信我们的统领和军师都会对您这样的人才表示欢迎。而且,如果您加入我们的革命军组织,您就可以最大限度的利用帕蒂鲁亚&;#8226;温斯顿的力量,来帮助您寻找您要找的人……怎么样?您的决定是?”
棕袍少女听到青年的提议先是一愣,随后她低头开始默默考虑……过了一会儿,似乎是做出了决定,少女抬起头。可就在开口的一瞬间,她的整个人却突然僵化成一尊硬邦邦的雕像——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意外事件的大力冲击,现在棕袍少女身体中的每一处神经都似被完全冻结起来。
“您怎么了?”青衣剑士发觉了少女的这种异样反应。
棕袍少女没有回答,只是用微微颤抖的右手扶住了胸口正中央,随之她整个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您不舒服?”注意到少女身上那正在轻轻抖动着的宽大棕袍,青衣剑士更加奇怪。
绿发少女轻轻摇了摇头……可能是过于激动,她低下了头,双手颤抖着扶在胸前,好像是在保护着一件珍贵的东西……她略微失去血色的嘴唇屡次颤抖着张开又合上,但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似乎声带已经失去作用般……最后,终于稍稍平静下来的少女红着脸,用一种带着颤音的语调开始讲话:“……对……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我……恐怕要辜负您的好意邀请……因为……刚才……刚才我得到……得到了我要找的那个人的……他的消息……我……我马上要走了……对不起……”
青衣剑士有些愕然,他完全没搞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过,最后剑士还是礼貌的向少女道别:“好吧,既然您这样说,那就很遗憾了……我在这里祝福您的寻找可以获得理想的结果!如果您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的帮助,可以去这里西边一个名叫索姆的村落,把这个东西出示给酒店的老板看,他就会带您找到我们的。”说完,青年掏出了一个银色的徽章,交给少女。
“……好的……那再见了……瓦……瓦希思队长……”接过徽章,绿发少女从兜帽下露出的面颊,似乎比刚才更红了些。
“再见!伯瑞伦小姐!”青衣剑士爽快地敬礼道别。
棕袍少女收起徽章,点点头后匆匆跑出营地上马绝尘而去。
瞳孔中映出的少女背影逐渐缩小……青衣剑士猛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似乎是要把什么东西从脑海中驱除出去。“真是一名神秘的少女啊……而且……”他低声咕嘟着,转身朝向营地中央缓步走去。
受到命运阻挠的两点,似乎接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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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原71章)颤栗的弓弦(上)
再次套上杀戮的破旧黑炮,重伤后持续发生战斗,用颤抖的双手拉开带来死亡的弓弦——
——瓦伦蒂尔&;#8226;亚柏的记忆碎片之二
几缕冬日和煦的晨光透过茂密的树木枝叶,落在我的脸上和身上,缓缓的向我那因彻夜奔波而疲惫不堪的躯体中注入着丝丝活力。在这难得的休憩中,我靠在树上眯起眼睛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一种想去捕捉些光线来填补身体中生命力的强烈yu望,在我的心中莫名而急速的膨胀着……重伤后的我似乎有些理解:为什么休里安会执著于“每天沐浴在晨间微热的阳光下”这个习惯——从战场上归来的人恐怕都是这样。
小妖精朵绮离开我的身体已经一周以上了吧……这一刻,我终于可以去自由的思考而不用担心被那只小妖精窥视。同时,没了她那时不时如骚扰般的强迫式心灵交流,不必再听到她那些莫名其妙的胡言乱语——平静如水的情绪终于再次回到我的内心……
不过,这几天我竟有些不习惯缺少她运用清脆嗓门吵闹的清晨——以前的我不是这个样子……我变了?还是我想逃避什么?
回头看了看身后睡袋中的黑发少女,连夜逃亡后的疲倦使她、还有那只寄宿在她心中的妖精,都深陷在了虚幻的梦乡中……
注视着少女那因过度劳累而略显憔悴的脸庞,一种说不出的慨叹从我那很久未波动的心中慢慢产生……据我所知她现在还不到十六岁,还是个孩子……我仿佛看到了那时也是这个年龄的我——一个影子……可能是有些巧合的成分吧,我十六岁左右的时候,也遇到了人生中一个巨大的惨变。那个惨变是我现在很少回忆、也不愿回忆起的梦魇。但是现在我很清楚,那绝不是我这不知还有多远的人生道路上的最后一个噩梦……那么,难道这位柔弱得甚至无法自保的紫发少女也要重蹈我的覆辙么?实在不愿肯定自己的想法……我和她素不相识,而彼此的命运却在这一点上存在相似之处。
但有一点是不同的,几年前我就明白了自己的这种命运是与生俱来、是无法逃避的,当初那次遭遇也不过是我脚下这段宿命之路的起点罢了……而她不一样,过了这一劫,她以后的人生道路很可能是平坦宽阔,再无艰难险阻……看来我真的有些改变了,净是想一些与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难道我身体中早已停止流动的那部分血液,不知何时又活跃起来了吗?……还是狄伯纳茨的刻意影响呢?
我将双眼锁紧,搜寻着内心波动的原因……
“大哥哥……大哥哥……”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脑中划过。有着一头蓬乱的浅蓝色短发、衣衫褴褛到几乎无法遮体的女孩影像,悄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在她那略显黯淡,却不乏神采的瞳孔中荡漾的眼波牵住了我的心跳——这是我初识她的样子……导致我情绪异常的根源,原来是这个啊……也许是我出来的太久,开始牵挂她了。不过没关系,不久后我们就会见面了,她现在过得还好吧……
渐渐的,我的内心又恢复了带有麻木味道的平静。这种平静,用朵绮说法,是死寂吧……
我,毕竟还是我……
睁开双眼,结束了思考——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间,我们并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区。如果那个神秘军官说的是真的,那么直到离开这片森林的一刻前,都不能掉以轻心,不知在哪里还会有大批的敌人在继续搜索着。经过昨晚那场超越极限的打斗,除了我的肺部轻微受损外,和伊玛利茨那战中受的旧伤看来也严重恶化了。本来已经消除过半的诅咒之力又再度爆发……恐怕一段时间内,特殊能力的使用会受到完全的封闭。
牵扯到普通人的任务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虽然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但谁知竟然会麻烦到与摩亚族的艾德利干戈一番的程度……嘿嘿,命运对我们族人还真是残酷啊。
活动了一下身体后,我感到胸口一阵气血翻腾。“咳咳……”为了不打扰旁边休息的两位,我捂上嘴低声咳嗽了几下,而几滴带有腥味的液体应声而出。低头看去,沾到手上的果然是殷红的鲜血。看来在与艾德利那一战中,得自对方的那一脚,给我肺部带来的伤害着实不轻——不愧是摩亚族的艾德利……照这种状况,对付接下来的追兵,我最多只能勉强使用“融幻环转”这种普通战斗技巧,而且要先发制人,以尽量缩短战斗时间,减少体力和魔力的消耗……对现在的我而言,其他有效的战斗技能,都是身体不能负荷的……想想看,这可算是我回归家族后,最狼狈的一次。
我将身边的折叠弓拿起放在腿上,轻轻抚mo着上面那精心雕刻的无数精致条纹——一种充盈着风元素魔力带来的柔顺感,透过手上的皮肤传导到大脑。“我的朋友,看来这回要看你的了……没想到啊,竟然被逼迫到这种地步……”在默默思虑的同时,我无奈的笑了笑。
自从原先的战弓在一年前和鲁尼那次打斗时坏掉之后,我就一直没有找到趁手的弓作为自己的武器。当我即将离开滞留了半年的精灵国度时,精灵族的朋友见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武器,就送给我这现在的这张折叠弓——奥里精的风弦,作为对朋友的纪念。因此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会将它用去杀戮——“与鲜血过量接触”对于这件礼物来说是一种玷污。毕竟,精灵族对大陆上的任何生命都有种与生俱来的爱……
“唉……”一阵感叹后,我无意识地扭过头,看到了那件黑袍——这件放在我身边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袍。是的,我将再次披上它,去亲手熄灭一团又一团生命之火……
上一次穿上这件黑袍,是为了和伊马利茨战斗,最后结束他的生命。这一次,我将杀死多少敌人还是一个未知数。每次我穿上这件黑袍后,迎来的都将是流血和杀戮。不过这无关紧要,死亡是命运链条的最后一环,谁都无法逃脱。我也只是向着命运为我安排好的大致路线走去,顺便除去挡在这条路上的障碍罢了。
时常听闻光明神教的信徒们吟唱道:“手中沾染他人的鲜血将使流过心中的血液冷却、腐坏……”。那么究竟谁会站出来去惩罚那些整日以杀人取乐的堕落贵族呢?至于有些懦弱的人说什么“如果自己伤害了他人的性命,心头将不安。”云云……那都是胡扯。嘿嘿,作为一个食肉动物,哪一个不是手上沾满鲜血的?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无论你的对象是人还是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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