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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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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八八:(继续皮笑肉不笑)
初九: 都说了,他不会的。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八八: 聪明的女人,能和我心灵相通
初九: 抛开一切,一心一意爱我的人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八八: (深情回望)符合
初九: 还好
八八:(嘴角轻微扭曲)什么叫还好?
初九:(开始划圈圈)……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八八:
(齐声)瞧瞧,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初九: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八八: 十四岁
初九: 十三岁
92 、当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八八:(无奈)当然不是
初九: 是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八八:嘴唇
初九:哪里都好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八八: 嘴唇和眼睛
初九: (甜蜜地笑)哪里都喜欢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八八: ……
初九:(有抓狂倾向)告诉过你我们俩都没什么经验,OK?有完没完?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八八:
(齐声)我靠那会儿还能想什么?!
初九:
97、一晚H的次数是?
八八:
(头挨着头CJ望天流泪ING)
初九: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八八: 她帮我脱的
初九: 我自己脱的
99、对您而言H是?
八八: 水到渠成,比翼双飞
初九: 我不确定怎样可以留住他,只知道我一定要这样做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八八: 等着我,只等我一个人。
初九: 无论天上还是地下,我会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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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师傅讨新记
主角:康师傅,44,德娘娘段琳琅,某贝
配角:13,14,初九,88(以上配角皆友情出演不服薪资,没有台词)
此时两位正在深情对望,德娘娘段琳琅和某贝在整理访谈资料。
44手持龙泉剑大脚踹门而入:“那对狗男女背着我在做什么?我要剁了他们~~~~~~”
13从身后抱着44不撒手:“不要啊四哥,不要杀她,她答应过要侍侯我一辈子的。”
德娘娘从身后变出毛巾给四拭汗:“亲亲四儿子,你要冷静,这里没你啥事。”顺手把无尾熊状的13从44身上揪下来 “这儿儿童不宜,未成年的别跟着添乱。”
转头低语:“14快帮娘亲把你四哥扛出去,回头我给你加戏。”十四应声而起扛起44奔出。
某贝:(默默淌下成吉思汗)你你又在糊弄14?!
无良德娘娘以帕掩嘴,发出哦呵呵呵呵的奸笑声:“各位观众您好,我就是44的后妈德娘娘段琳琅,请登陆。不坑你坑谁。 察看我家14 被忽悠之视频全纪录。请踊跃打分留言写长评,争取让我登上最佳坑主排行榜前十名……”
某贝跳起捂住德娘娘的嘴,对观众致歉:“家门不幸,出此妖孽,海涵,海涵,宽容,宽容。”
德娘娘奋力挣扎:“留言要超过五个字才算分的……”某贝狠踹中。
某贝忽然想起:“八爷留步,这还有个补充问题。您的出场费多少?可以透露吗?”
88仰首云淡风清一笑:“还算合理,属于我们双方都能接受的。”初九温柔将他傍住。
双方正要握手告别,随着一记震人心魄的开山脚,
康师傅又提着青龙偃月刀踹门而入:“那个姓段的混帐在哪?欠老子的出场费还给不给,眼瞅老子都快揭不开锅了。”
某贝抚额叹息:“德娘娘,我记得告诉过你,不要拖欠农民工工资的。”
琳琅缩在某贝身后,一肚子委屈,低声叨咕 :“我也不想啊,昨天去玲珑姐姐家看亲亲10儿子给他买了只‘蒙牛绿色心情’,手头一时有点紧,就把这份挪用了。”
某贝低声咕唧:“老小子忒小气了。块八毛的,就拿刀追着要,也至于的。”
44再次从天而降拽着康师傅不撒手:“皇阿玛,您也太惨了,就一块钱您就答应演奸角?〃
康师傅持刀抹泪:“朕想反正戏少,演完了,我好接其他的戏去,那知道她写起来就没个完,成天吃盒饭都吃恶心了。奸不奸的,你皇阿玛我倒不在乎。就是姓段的太木良心,用了老子的人,还不给老子钱。”
说到此处,康师傅忽然破涕为笑:“四儿子,其实朕再惨也惨不过你,都两卷了换了俩女主,都没你什么事。枉自你排名还在老八前面。”
44被人戳到痛处,脸色铁青,意欲伸手揪琳琅:“姓段的,你给我出来,你到底想怎样?”
琳琅躲在某贝身后对手指,小声嘀咕:“人家也没想好嘛。”
某贝回身一个帅气回旋踢,眼见琳琅化作天边的流星,回头讨好的笑:“孩子小,不懂事,四爷不要动气。这样吧,今天临时给你加场床戏,保证火辣。”
44勉强压抑狂喜:“这还象句人话。”
某贝翻查演职人员日程表片刻,干笑抬头:“这个……貌似你老爹现在最闲。”
康师傅弃刀翻窗而出,回头狂喊:“段贝,你们太损了,就一块钱的出场费还得演耽美,老子不干了。”
44以杀人目光凌迟某贝。某贝求助的眼神投向早已躲到一边深情ing的初九和88,此时背景音乐已经换成梁祝,熊猫颤巍巍举牌“腻着呢,别理我们。”
某贝无奈再次翻找,忽然狂喜:“您的几位兄弟也都有档期,不过个人建议,强烈推荐您二哥,毕竟他经验丰富……”
狂怒的44一脚踢飞贝,贝在空中大喊:“四爷……爷……人活着就要勇于尝试……试……”
44后妈,德娘娘段琳琅沿着公转的轨迹飞过:“我只是个留恋凡尘的妖精……”渐渐听不见了。
谢谢观赏!
伊于胡底
过了八月十五,我才闲下来,开始在家里弄个花养个草什么的。在养心殿看到过好几株桂花树,秋天兰麝喷鼻,远远打墙外过都能闻到,遂张罗着在我院子里也栽了几棵,可惜一直过了十月也没开花,花匠只说栽晚了,能活已属不易。
良辰来禀报说兆佳氏要见我,请安客套过了她就开始欲言又止,我看她象是有话要说,就打发佳期和良辰外面候着。
“有什么就说吧。”我实在不耐烦她。
她垂首做柔静状:“福晋这样大度温良,反被那起奴才们蒙蔽如此,妾身瞧着也替您不忿。”这句完了便不再开口。
我只喝茶翻书一语不发,对这种吊我胃口的举动非常不感兴趣。
她沉默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起身给我跪下:“请福晋恕贱妾无罪,妾身才敢说。”
我低头瞧她一眼:“有罪无罪,在我;说与不说,在你。”
她脸色乍青乍白,迟疑一会还是一五一十说了。整个过程我自认还算冷静,只一只手狠狠攥着衫角,好象那是胤禟的脖子。
待她说完了,我冷睨她一眼:“爷的事儿也轮得到你多嘴?嗯?撞木钟撞到我这里,看来府里的规矩确是松散了。”她一见马屁拍错了地方,粉脸煞白,赶紧给我磕头请罪。我罚了她禁足一月,撵了她走。
佳期和良辰进来了,我出神半晌,问良辰:“柳儿的病怎么样了?”良辰脸色略有些变:“奴婢……奴婢瞧着象要好了。”
“这一阵子你好好照应着她,一应的药材补品从我这儿出。”良辰答应着出去了。
我抬眼呆呆的盯着窗外,天色是冷暗的铅灰,怕要下雪。佳期默默的立在一旁。
怪不得我每次去看望柳儿她都是惊恐万状,怪不得七月里我回来后胤禟曾凉凉丢给我一句“你要走随便,连你那个姐姐一起带了走。”那时不懂,现在却明白了。
胤禟从宫里回来就直奔我屋里,把佳期撵出去便撩袍子上炕,烛下面如冠玉,长睫微闪微斜我一眼:“知道今儿娘娘为什么叫我去吗?”
“我不会算。”我现下实在没心情理会他。他闲闲半坐起来,作势欲除外袍:“今儿个十五是吧,我就宿在这了。”
我扬起脸儿淡淡微笑:“不巧我来了月事,伺候不了您了。”他险些把炕桌上的熏炉摔到我脸上:“初一你就这么说。”
我仍气定神闲:“怪我没跟爷说清楚,我的月事与常人不同,一月来两次,每次十五天。”
他铁青了脸起身,咬牙道:“好,好得很,碰上三十一天那个月务必知会一声。”
我含笑叫住他“您留步,我刚罚了兆佳氏禁足,这个月您得去别处了。”
“那你打算让我去哪?”他已经被气得无力了。我敛了笑:“正要讨您的示下,柳儿那头,不如过了明路给您做妾如何?”
胤禟站住脚看了我半晌,忽地一笑:“原来为了这个。你不想想,她配吗?”
“不配?您招惹她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配?”我冷笑。
他却一步跨过来,狠狠钳住我的两腮,神色冷厉:“要怪,就怪你自己好了。你不是要走吗?正好带上她一块儿滚,横竖我也不爱见那个下贱女人。”他摔了手转身便走。
柳儿就哆嗦着跪在门边,胤禟越过她扬长而去,连余光都没留给她。佳期带了门出去,一时屋里只剩了我和柳儿,她只流着泪跪在地下,跪在我面前。
我来到这里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那时她也是这样痛哭,还说我要是醒不了她也跟了我去。我管她叫姐姐,我真的把她当亲人。我甚至怀疑她其实知道我不是原来的夏末,可她一直对我那么好。
这也许是我的错,是我一门心思和胤禟作对,才给身边的人招来了祸患。这回是柳儿,下回是谁。
“别哭了,这不怪你。既然有了孩子,自然要有个名分,我去给你想办法。”我嘴里发苦,空说这样的漂亮话。办法,我有什么办法可想?我根本对自己的命运都无能为力,却总不得不去管别人的事。
她仍是恸哭,不发一言,好容易哽咽着挤出一句:“小姐,我对不起你。”泪水几欲夺眶而出,又竭力咽回去。我丈夫让她怀了孩子,可我还是她的小姐。
其实我知道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向胤禟示好。我日日在屋里发呆,努力的劝说自己。他就是把我宰了,我也只当是自认倒霉。可是我的亲人我身边的人怎么办?
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让佳期打听到胤禟去了完颜氏房里,换了件缕金百蝶袄,收拾齐整就上了后院。他们正要歇下,我春风满面地进了门:“今儿是初一,原和爷说好一起过来瞧你,没承想有事儿绊住了,妹妹莫怪。”照规矩每月初一十五皇子们该当和嫡福晋同宿,故而我一进门就敲打完颜氏。
她赶紧给我请安:“劳动福晋想着,爷正说着要回去呢。”很好,是个明白人。
我回过头来半娇半嗔地对胤禟道:“我也乏了,先回屋去。爷千万再坐坐。”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胤禟微一沉吟便跟了我出来。我略放慢步子让他走到我前面,犹豫了片刻,我伸出手去握住他的。他吃了一惊,冷笑道:“这是干什么?”
我低声说:“咱们回去,我有好些话要跟您说。”
“这倒新鲜,我就听听你又闹什么故事儿。”他的手收紧了,我几乎是被他扯回屋的。
我揉着肿疼的手脖子:“第一件就是这个。我是你媳妇,不是和你练布库的侍卫,以后不许这样下死力攥我的手。”开场白有点像是撒娇。
胤禟靠在一边冷笑:“说正事吧,别转什么弯子了。”
其实从我的姓氏入了玉牒那天起,我就该明白了,这也许真是命数。无论是现在还是百年之后,董鄂氏永远是他嫡福晋的姓氏。不论我爱上了谁,都无可避免要成为胤禟的妻子。
我默默看着他,下了决心“我知道你不愿娶我,说实在的,我本来也没想过要嫁给你……”
他冷笑着打断我:“那你原先想嫁给谁?”再跟他继续纠缠这个话题,我一准要发怒,到时候又闹得不欢而散,这不是我初衷。
我尽量心平气和:“您不必这样。我看不惯的是男人三妻四妾,嫁给谁我也不会高兴。”他哼一声不再开口。
“愿意不愿意的那是以前,既然老天把咱们俩凑到一堆,日子又要过下去,不如彼此都退一步可好?”是商量的口吻,这话是我反复思量了半个月的结果,到底还是让了步,从此尽力演好他老婆的角色,同时试着无视他的女人们。
“你过来。”他皱了眉盯我。我起身慢慢挪过去,他直起身扯我坐倒在他怀里,探究地看我:“不容易啊,连性情都改了?”
我送他眼刀若干把,打开他捏着我下巴的贼手:“您要不习惯,就这么斗下去也成,我不在乎。”勉力从他怀里挣起来,又被他一把搂住,波光闪耀的凤眸里满是自得,嘴角一勾便要靠上来,我皱眉忙伸手推他:“先换了衣裳去,我闻不惯其他女人的脂粉味。”
我们终于还是和这里所有的夫妻一样了。我告诫自己忘记其他的事儿平平静静的生活,同时也确保身边的人不会因为我的倔强受到伤害。柳儿那边,我终于说服了胤禟,如果生了儿子就给她个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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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语出《诗经·小雅·小旻)要到什么地步才算完,含不堪设想意。
另:本周是琳琅的生日,周三,周四,周六,周日皆有更新。(周五休息)
沉水博山
十一月初我受了风寒,告了病不再进宫侍奉宜妃。这也是为我们夫妻关系着想,那么刁钻的婆婆,我受了她的气不免要撒在胤禟身上,胤禟又是不肯让人的,到时这架就且有的吵了。
年底铺子里宫里都忙得很,府里也是分年例算收支闹得不可开交。
黄昏时分胤禟回来了,一头一脸的雪,一面扯那玉色鹤氅的绦子一面抱怨我:“没去书房怎不言语一声,害我白跑一趟。”我日常都在他书房呆着,今天下雪就没过去。
“不就几步路的事吗?又劳动您尊腿。良辰,吩咐厨下给爷炖个肘子补补腿。”我房里正一团糟乱,还要看着佳期良辰她们收拾,哪得空应酬他。
他瞪我一眼,随手把大氅朝冠扔给身后的何玉柱:“都给爷出去。”一句话把我屋里的人撵个干净,每次都是这样。等人走光了,我顺手操起炕上的软枕砸过去,他一闪脸接住扔到一边,走近来抱住我顺势倒在炕上。
“起来正经说话。”我挣扎着捶他。“没人了,你装个什么劲。”他居然拿下巴蹭我,胡茬刺得脸颊生疼,声音浓腻得化不开。
“疼,你起来。”我扭来扭去地躲避。他不由分说堵住我的嘴唇,完全不管我情愿与否。他刚从年羹尧府里喝了喜酒来的,一嘴的酒气熏得我犯迷糊。
昏沉中短袄的扣子已经解开了一多半,外面何玉柱尖声尖气通禀:“九爷,十爷来了。”胤禟恼得不行,对外头喝骂:“醉了还不回去挺尸,来我这儿干什么?”
窗外传来十阿哥的笑声“九哥忙什么仕途经济呢?暂放放,跟兄弟说句话成不?”胤禟黑着脸起身披了外褂就疾步出了门。
“要不是大事儿,你就等着倒霉吧。”胤禟口气不善。
十阿哥一向不吃他这一套,嘻嘻哈哈的:“放心,不是大事也不会这个时辰撞来讨您的嫌。”兄弟俩个勾肩搭背的去了书房。
我重整妆,才叫佳期良辰进来,把屋里的东西都归置好了,派了人送出去才算是放了心。
胤禟回来我就跟他说:“今年给十三阿哥府上的礼,我送了双份。”他本来有点恍惚,听了这话彻底醒过神来,开始横眉竖眼地挑刺:“干什么送双份?”
就知道他要犯老毛病。“一份是你给你兄弟的,一份是我给我妹妹的。”
一声冷哼,阴阳怪气的开口“妹妹?我连个庶福晋都没有,你哪认那么些外四路的姐姐妹妹。”又开始胡搅蛮缠了,真想抽他。
借题发挥谁不会?当下也学他的口气:“您这是心疼我送了双份儿?我听着倒象在怪我醋劲大,挡了您的好姻缘了。”
按惯例接下来该是一场唇枪舌剑,他倒半天没了声儿,和衣倒在炕上拿背对着我,小声嘟囔:“不讲道理。”
反常,太反常了。“十阿哥今儿有什么事找你?”我开始打听,他只装睡不搭腔。我还是诈他一诈:“你不说是吧,成,我自己问去。我要问出什么来,咱俩就不是这么个说话法了。”
他腾一声坐起来:“问什么问?芝麻大点小事儿有什么好打听的。”看他急赤白脸的样子我倒好笑:“小事儿?小事你干吗急成这样?”
堵得他哑口无言,扑上来就按倒我撕衣裳。我紧抓着前襟死活不肯:“不说明白了,今儿你想都别想。” 奇迹啊,他居然涎着脸讨好地笑:“真的没什么,你就别打听了。”
我笑微微抬手扯他的腮帮子:“瞧你笑的这样,没事儿才怪。”趁他不备一脚把他踹开。
到底把实话逼了出来,“老十听说年羹尧的妹妹大约要跟老爷子进京来,就来和我商量,看能不能做门亲事笼络住年家。”
年羹尧的妹妹?那位著名的年贵妃?心底一阵抽痛,如果我没记错,她会是胤禛的宠妾。仍扯出一个微笑:“那可是个大家小姐。你要真想娶,我不拦着。”
夜半醒来才发现脸上枕上一片冰凉,原来在睡梦中流泪了。悄悄把泪擦了,胤禛自然有他命定的女人,而我在试着去爱胤禟。
一转眼就是新年,我不得不进宫去。不过随着四处请安跪拜,凑热闹罢了。几个娘娘带着媳妇们一起去慈宁宫问安。晴婉也在,跟四福晋一起伴在德妃娘娘身后,一进门我就偷着朝她眨眼睛,她也微笑着回应我。
太后娘娘瞧见我就打趣上了:“没良心的丫头,成了亲就把老婆子甩到脑后头去了。”我赶紧跪下请罪。
“罢了,罢了,但凡你们小夫妻和美,倒比什么都强。”
一时调侃之声四起,开场白必是听说怎样怎样,有说我管死了胤禟的,有说府里的大事小情全是我一手把持的,有说我成天拿刀动枪,威胁他要敢去别人屋里就跟他拼命的。
流传了小半年的九阿哥府八卦,今天算来了次汇报演出。我婆婆的脸色就不要提了,那头儿惠妃犹自拿绢子掩了嘴,边笑边口口声声夸我们鳒鲽情深,实则在跟太后暗示我没有为妇之德。
我先头不发话,只微笑着听,最后咯咯的笑起来。太后问我笑什么,我无邪地拿帕子捂嘴儿:“回太后娘娘的话,孙媳只是觉得编这些街谈巷议的人真有意思,没影儿的事也编得有眉有目跟真见了似的。有这精神倒不如编几出戏文唱唱,倒还热闹些。”一下一屋子的人都没了声响。
太后微笑问我:“那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回太后娘娘,孙媳一直病着,也没精神做别的。九爷瞧我这阵子好了些,就把后园里两棵桂花树交给孙媳管着了。”我低了头羞怯的回答。
太后朗朗地笑起来:“瞧瞧这巧嘴的丫头。跟着我那么些日子,我还不知道你?最是性子散淡不受管束的,哪来的心气儿管家。”说笑了一阵,太后就遣了我们这些孙媳妇出来:“你们小孩子家家的不必在这里立规矩,都去园子里逛逛吧。”
我们便谢了恩告退出来。我一路暗自好笑,府里的事大多委了秦道然,他的心思比我细密的多。至于女人,胤禟的确没再添侍妾。
我和晴婉跟着她们往御花园去,何玉柱撵上来说胤禟满世界寻我说话,福晋们都别转脸忍笑,唯有八福晋哼一声转身就走,正眼也不肯给我一个。
我只好告辞,好容易出来一趟,竟然没和晴婉说上话,虽然平日里写信送帖的没断过,仍旧郁闷得不轻。晴婉冲我比了个执笔的动作,意思大约是回去给我写信,我心里更难受。
我一上车胤禟就腻上来。我满心烦闷,推开他:“什么事儿非得拉我出来,害人连说句话的功夫也没有。”
“我又搅了你跟谁说体己话了?”他又掀翻他的醋坛子
“还有谁?不就是十三……”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把我摁在车壁上啃我的耳垂:“你再说一遍。”我痛痒难当,又喘又笑:“福晋,是十三福晋……你给我起开。”
他一脸不豫放开我:“以后少跟他们搅和。要再让我听见十三俩字,看我怎么收拾你。”念在这是外面,我忍着不翻脸。
马车停了,他率先跳下车,气鼓鼓伸手给我,我看也不看自己下车。只见四周一片荒野,前方不远是条河,冻得晶亮。何玉柱忙不迭在后面捧着双靴底嵌了剑形铁条的鹿皮靴让我换上,一起身几乎一个趔趄。
扯了胤禟问“你带我去哪?”他不答,只不由分说拉我往前走,一步一跌到了河边,早有他的侍卫跑来回话:“九爷,都试过了,这冰冻得结实着呢。”
神啊,他不是要带我溜冰吧?这种把戏骗骗几百年前的小姑娘还行,对不起,我电视剧看太多恶心了。
我不肯走他就硬拽,到了河心我们依然推拒拉扯,侍卫们都噗嗤噗嗤绷不住笑,胤禟一手箍住我的腰,回头骂侍卫:“都给爷滚蛋。”
我们就在这冰河雪地里拉扯着滚倒,爬起来再滚倒,浑身都湿透了,狼狈不堪。胤禟脸都紫了:“你就不能老实点?”我甩脱他的手要往岸边走,他一把拽住我,脚底一滑两个人又跌下去,我正压在他身上,他闷哼一声。
怕他受伤赶紧要撑起来,却被他一把抱住,额头顶着我的:“我对你好不好?”我忽然暴笑出声,却是想起太子那句“爷好不好”。 笑过之后却只剩下空落落的心。
“笑什么,问你话呢,快说。”胤禟紧着逼问。
眼前这个怀抱也是温暖的,他只有二十一岁,有漂亮的容颜,高贵的身份,虽然二十年后也许是凄惨的,可是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俯身去吻他的眼睛和嘴唇。他的问题我回答不了,然而我努力告诉自己这是好的。
回家路上两个人浑身都是湿的,唯有搂在一处打哆嗦的份儿。他笑得不怀好意:“不如咱们把湿衣裳脱了?”我狠狠地掐他:“当我是傻子?”
他扭头撅嘴:“不识好人心,回头受了寒可别怪我。”我把头靠在他怀里笑了,他还是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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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楚春申的长评,感谢各位的祝福。收到礼物的感觉就是好感动中。
关于夏末嫁了人和未嫁人是不一样,况且她自己可以挨打挨骂,可是身边的人因此受伤害就是她不愿看到的。
另:形势比人强,99是皇子打死她也是白死,再说整天打架我觉得就不智了。既然已经如此那就寻找个双赢的局面,为了自己也为了身边的人着想。
另:文中关于滑冰的冰鞋,不是我的胡说,某贝找资料来给我论证过,
我国最早的冰刀是用牲畜的胫骨制作的,多采用马骨。随着生产力水平的提高相继出现了木制的冰鞋和镶铁木制冰鞋,到了清代后期我国的冰刀已上铁制的了,满族入关以后,每年的阴历十月都要在北京的北海冰面上检阅八旗弟子的滑冰技术,作为训练部队的制度之一。
明天休息一天。
罗绮流黄
回家路上两个人浑身都是湿的,唯有搂在一处打哆嗦的份儿。他笑得不怀好意:“不如咱们把湿衣裳脱了?”我狠狠地掐他:“当我是傻子?”
他扭头撅嘴:“不识好人心,回头受了寒可别怪我。”我把头靠在他怀里笑了,他还是个小孩子。
半夜我就发了烧。梦到和一个男人在雪地里玩闹,是我梦里那个人,他温柔地叫我夏末。他一回头吓得我心跳都停了,竟然是胤禩。我忙向后退,跌倒在一个人怀里,回头看是胤禛,他慢慢揽住我,叫我初九。
从这个可怕的梦里醒来,我又郁闷了。胤禩的神情分明是爱我的,这怎么可能?胤禛也分明是爱我的,可初九又是谁?我想我大约是变态了。
胤禟借口养病把我圈在家里,正月里各种应酬聚会统统不准我参加,只有哥哥荣泰被放了外职,走前来看了看我。
他见着我才放了心:“都说你病的什么似的。”我只有干笑。我病?胤禟有疑心病才是。
“早好了,他一直让我多养两天。”
“阿玛听说了柳儿的事,气得了不得,直嚷嚷要把他们一家都撵出去。”荣泰迟疑地看我:“你既没发话,我劝阿玛息事宁人的好。”
我并没有完全放下,却还是点头:“你做得对。就怕他们以后在府里也待不住,索性你走时把他们都带上,到了杭州让外祖安置他们。”到处都不缺看主子脸色下菜碟的人,他们再在董鄂家呆下去绝没什么好果子吃。荣泰答应了,走前嘱咐我好生休养。
柳儿见了我就战战兢兢,我只得让良辰带话给她,还特意吩咐不用过来给我磕头了,没得再让她担惊受怕。
我都睡了一觉了,胤禟才回来,站在屋子正中自己解衣,我打着呵欠从被里探头:“怎么不叫人进来伺候?”他一边脱斗篷一边回头看着我笑:“你不是睡下了吗?”
我长叹一声披衣下炕帮他,一近他身我就直皱眉:“你又到哪胡闹去了?一股胭脂头油味。”他笑着蹭上来:“吃醋了?”
我推他一把,坐回被窝里赶他走:“走走走,洗干净了再来。”
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威胁我:“你得想好,出了这门我可就不一定回来了。”
我索性躺下,把锦被拉到头顶:“正好,今儿要不回来,以后一辈子都别回来。”翻身向里不去理他。
朦朦胧胧快睡着了,被他从背后抱住。他一身清爽的香胰子味,想必洗过澡了。我把他摸上来那只色手打掉:“还回来干什么?不有的是去处?”
那手再接再厉攀上来,在我耳后吐气,低低的笑:“别这么厉害了,全京城都知道你是条母老虎,晾得这一府女人守了活寡。”我转过脸来伸手勾着他的颈子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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