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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武力-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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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还夹在自己手弯里的脑袋。
“为什么?”新人傻傻的问道。
“因为他是职业的乌鸦嘴!”先前的训斥者没好气的说。新人听的一头雾水,还是另一人做出了解释“他兑换的属性为预言师,但因为他那极度恶劣的天赋,凡是他预言倒霉的事情,准确率就高的吓人。而预言好的事情,虽然也不是不准,但统统都是出人意料的那种‘好’,完全的另一种解释。
比如有次他预言在恐龙岛上独居着一头蓝龙。那可是在我们能力范围内的最值钱的猎物啊,更难得的是‘独居’两个字,所有人都鼓足了气准备干这票大的。结果当我们杀进山洞的时候,发现那是蓝龙之王玛苟里斯!那次侥幸大家逃的小命,但猎杀失败的赔偿几乎让X队破产。我们曾不止一次的考虑把这个家伙解剖掉然后卖器官来补贴损失。。。。。。”说着又往那个脑袋上敲了一下。
“我真的有话要说!”辘轳看来是真急了,运足力道将两人甩开,那动作绝对不是在开玩笑“我们的处境不对!我们在绕圈子!”虽然他有预感白令那边好象出事了,可也知道自己的嘴巴最好还是别说那样的事。不只是白令,他们也好象进入了某种陷阱,虽然一直是在砍路前进,但有些景色已经重复了两遍,拥有过人灵感的他首先发现了这一点。
土人的巫术!四人几乎是同一时刻达成了一致。对于捕杀猎物来说,了解猎物绝对比自己拥有多么多么强的力量要重要的多。土人的这类巫术大多都是通过药物来制造幻觉,虽然也有少数强大者足以与森林沟通,不过那实在很少见。现在的这些守护者只是把自己等人困起来,明显是缺乏足够的强硬手段而采用距离战术。换言之,他们不但忌惮自己等人,而且目标血兰可能已经距离不远——以土人的行动力,他们不可能离自己的守护目标隔太远。
“太好了!看来目标已经不远。”其中一人一锤手心“辘轳,找出这个九流鬼挡墙的破法。这次的奖金大头看来是我们四个瓜分了!”
“恩!”眯缝眼的辘轳应了一声,却有些心不在焉,他又转过头去看了看刚才的那个方向。那是白令的区域,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或许早先真的应该采取高级捕猎方式的,这次真的是托大了。
“哦哦,他们这么快就发现了。看来你的法阵也不怎么样嘛!鬼挡墙的效果比我家深罪的差多了!”数公里以外的高处,白壳刻依旧叼着他那巨大的雪茄,双手插着裤包,不无讽刺的对身边的人说道。
“术有专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带墨镜的龙帅收起平时的嬉皮笑脸竟然也有几分深沉的味道“法阵一途本来就耗时间。时间不够摆出来的东西效果当然要打折扣。”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赌王右手持雪茄生生的在左手掌心按熄,他转头看着龙帅,眼睛里浮起名为狂热的情感“与你好好赌一场一直都是我的夙愿!无论地球还是空间我都已经找不到对手,而你的推算能力也已经登峰造极。我一直想知道,如果站在赌场上,你和我到底谁才更高一筹。”
“我只是个复制品,就算你能赌赢我也代表不了什么。”龙帅说的有些黯淡。
“错!这意义对我来说非常之大!”白壳刻丝毫不为所动“只有踩着你的尸体我才能更有把握的去决战真正的龙帅。不用多说什么了,更别想敷衍我。别忘了,你已经和我签了契约,你的赌注可是那个姓林的女人生命,如果输了,死的可不是你!”
“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怪的威胁!”龙帅微微苦笑,也只有陪白壳刻原地坐下。
“我不想跟你赌运气,只和你比算计!”白壳刻是个真正的赌鬼,赌到他这个地步,赌的目的与其说是求胜还不如说是在求败“上次任务我曾和你们的人赌过一把十七张梭哈,这次不如我们俩还赌这个!”说起那个S市女赌侠白壳刻不禁翘了一下嘴角“她在60多把以后才大概弄明白了这个游戏的门道,我很有兴趣知道,你能否在10把之内找到真正的必胜法!”
十七张梭哈,基本规则与普通梭哈相同。即每人发五张扑克组合比大小,一对<;两对<;三条<;顺子<;三条带对<;四条<;同花顺<;五条!
不同之处在于,使用的并非是正常的五十二张扑克,而是只挑选出其中的J,Q,K,A四型再加上一张鬼牌共十七张!鬼牌可以抵任意牌。
游戏的流程是这样,双方各拥有一百枚筹码。开局后先每人发五张牌,然后双方支付场地费,一枚筹码,这是将剔出局外的,无论赛事如何,都不可能再返回赛者手中。然后由上局输掉的一方叫注,对方可选择跟注,加注和弃牌。接着双方轮流切牌,再由叫注一方首先选择换牌数量,即可用手中认为无用的牌,来换取剩下七张牌中的一些。可以一张不换,也可以五张都换。然后轮到对方换牌,当然,如果前者已经换了五张,那么后者最多就只能换两张了!接着由之前下注者再叫注,流程同前,最后开牌比大小。
以筹码先尽者为败,并且为了保证游戏的公正,以防有人在牌上做暗记,每局都将使用新牌。
这次没有G先生来发牌,但还有林倩可以做主持。只是漂亮的女秘书看上去有些魂不守舍,似乎丝毫没意识到这一局的结果关系着自己的性命。
“嘿,美女”龙帅觉得有必要给她提点神“你觉得你青弟的‘棍法’怎么样?”
“啊?还行,不错吧,挺硬朗的。”林倩顺口回答,一来是还没回过神,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当着敌人的面谈论这些内部事件。但话一出口就知道糟了,不是问题有什么不对,而是问问题的人正一脸的贱笑看着自己,眉眼间全是那种只有男人才能拥有的猥亵。显然他问话的原意此棍并非彼棍。他也不是在关心青奋的武器,只是在用一个很荤的笑话捉弄自己。
林倩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思维为什么会那么快,甚至连白壳刻都是看到自己发窘以后才琢磨过味来,继而也浮起了很男人的笑容。林倩很大方,但并非很“开放”,这样的玩笑她无法当做一阵清风吹过,满脸红晕的女人羞怒之下掏出一个黑色小盒子,随即将还在为自己恶作剧得卖的某人电成了滚地螃蟹。
白壳刻从头到尾都只在一边静观,大概在他看来,一个集中精神的发牌员比一个为某人跑神的女孩更有利于自己的赌局吧。
一个鬼灵很不和适宜的飘了进来向白壳刻传达着某种信息。白壳刻一皱眉毛,随即挥手让那鬼灵离开。
“怎么?你们的集结号吹响了?”头发被电至全部竖起的某人重新爬起,如是说道。
“不理它!”白壳刻一摆手“现在我只想和你分个胜负,其他的都不重要。这位小姐,你可以发牌了。”
十七张梭哈实在是很简单的游戏,而在白壳刻契约能力的束缚之下,他和龙帅两人仍就按着普通人的能力来进行着这场赌博。
头三局过了,龙帅挑了挑眉毛“看来鬼牌在谁手基本就可以决定一场胜负!”对面的人笑了笑,“你比前个对手快了20倍的时间看出这一点,不过这不值得令我称赞!”
又过了两局“很奇怪!你拿鬼牌的概率比我大,从切牌来看似乎你也不是无的放失,也就是说,你事先知道了鬼牌在哪!不过我有些弄不明白你是怎么做这一点的。回忆你这五局所有的举动,似乎值得注意的地方也只有在林倩洗牌的时候紧盯着她的手或者说手中的牌,莫非,你只用普通人的眼力就足以看清牌的走向?这未免也太夸张了点吧?”白壳刻还是笑笑不答,自己的眼力能到哪种程度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在于这个龙帅是否能够发现更深层的东西。如果不能,那他的存在对自己来说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第六局开始了,两人刚拿到自己的牌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呼啸。转头望去,巨大的蓝紫波球正划破空气直冲蓝天。
“看来你们的集结号也响了,只可惜,你也脱不了身!”白壳刻语气中不无几分嘲讽。
“其实也不用很长时间!”龙帅转回头看了自己的牌一眼,说道“这场比赛已经结束了!”
狂蟒一 真正的必胜法
“哦?有这等事,那倒要听听!”白壳刻把牌盖下,人却笑了起来。不是那种应付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开心。比起逢赌必赢,他更渴望的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希望对面的这个仿制品不要让自己失望。
“其实,本体的观察力和分析力到底是哪个水平我还真没有一个认识。不过作为我自己的话,我确实不是很擅长这些东西。但也并不妨碍我换个角度去理解这套赌博游戏。首先我发现你能知道鬼牌的位置,这很令我费解,因为我不太相信你是凭借眼力办到这一点的。那么说来的话,就是这个游戏存在着某种内含的规律。
这样子的梭哈牌很少,只有十七张,5个花色。基本来说,我把它看成一个十七位数的排列。每次到我手里的五张牌都经过了这么一个程序,先洗牌,再切牌。看似已经打的非常乱,但我还是从中琢磨出点味来。
如果一齐盯着十七张牌,也许只有电脑才能完成这么复杂的工程,可假如只是选其中的两三张的话,人脑也勉强可以胜任了。我选了鬼牌,黑桃A和黑桃K三张牌。在前五把牌里,切牌之后的位置,鬼牌是在第二,第十三,第十四,第七和第一张!虽然我只拿到过一次鬼牌,但因为你其他几次都能拿到,根据你的抽牌和亮牌,我也同样可以推断鬼牌的位置,并非很难。然后很有趣的就是,我所关注的黑桃A和黑桃K,没出现的时候没办法算,但只要一出现,却总是和鬼牌保持着一个固定的距离!
将切牌的关系退回去,我发现,在切牌之前,鬼牌总是在牌堆的第四张,而黑桃A总是在第八张,黑桃K则是保持在十二张的位置,似乎变成了一个定式。我在第六局的时候为了检验这一点,在你切了五张之后,我特意切了十二张而把整服牌恢复到一个未切过的状态,结果在发完你的五张牌后,黑桃A果然在第三张的时候来我的手里。知道了这三张,由此再推其他的牌也就很容易了。
可这是为什么呢?一开始我也没注意,更不知道你盯着林倩洗牌的动作是在干什么。不过自从前五把有了谱以后,我也特意关注了她的动作,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关键。说白了其实一点不奇,因为牌很少,一共只有十七张,而林倩的动作又很细致,完全达到了完美插牌,也就是左右手的牌保持左一张右一张的完美相插叠加。而她又总是洗三次牌。这样一来的话,因为我们每把都是用新牌,如果新牌开封前的位置顺序总是一致,那么三次洗牌之后的结果也会保持一致。就我们这副牌来说,照林倩的洗法,切牌前顺序会是这样:梅花J,红桃J,黑桃J,鬼牌,方块A,梅花A,红桃A,黑桃A,方块K,梅花K,红桃K,黑桃K,梅花Q,红桃Q,黑桃Q,方块Q。
在知道了这一点之后,通过切牌和换牌的运作,整个游戏的进程也就掌握在了手心里。就算林倩又有所改变,多洗几次或者少洗几次,甚至并非完美插牌,因为牌数太少的关系,只要注意力集中观察,仍就可以推算出十七张牌的排列顺序而立于不败之地。
一个游戏玩到这个地步,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进行下去吗?”龙帅侃侃而谈,自信异常。而回应他的,则是白壳刻的大笑,真正的放声大笑。
“好!果然是真正的必胜法!我并没有选错对象!你和那个S市女赌侠确然不是一个级数。G先生的这个游戏先被我破去,而后你又用从不同的方法却殊途同归的找到了它的破点。这个赌法对我们两人来说确实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来来来,我们重新开始玩别的,今天一定要赌个痛快!”
白壳刻大发的赌性却又被生硬的打断。两个近乎已经凝结成实质的鬼魂再次出现在三人面前。这两个半透明的家伙看上去就是修炼有度,连林倩用肉眼都清晰可见。它们并非是深罪随手招来传信的孤魂野鬼,乃是驭鬼者的强力侍卫。派出这两个从不离身的家伙再请白壳刻,可见深罪的态度之坚决,不容某人再由性子乱来。
“岂有此理!”白壳刻大怒“老子难得遇到能赌几手的对手,主神下凡也拦不住我!”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考虑一下!”白壳刻是无可救药的赌鬼,龙帅却对此道并非很沉迷,对他来说,现在回到某只猫咪身边无疑比和一个赌疯了的家伙压上性命的战三百合有意义的多。只是这个家伙奇怪的契约能力让他没有强大的攻击性,却变的非常难缠,自己一时半会是无奈他何,能各走各路已经是足够满意的结果了。“我的小鬼迷踪阵已经快被完全铲掉了。如果我们现在不转移的话,那就意味着我俩必须先和那四个家伙打一场,如果你我都没死没残才有接下去赌的可能。你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吗?”
白壳刻重重的呼吸着,显然是在竭力的控制自己。他并非不知道轻重缓急,只是赌瘾太大自己有些难以控制。两个鬼魂又再迈近一步,现在几乎是全场的势力都在向白壳刻施压。
“好吧!老子忍了!大家各行各路!但是我有条件,你要重新和我签定一分契约,否则我们就一起熬在这里吧!”
“辘轳,这个土阵巫术搞定没有?”业术有专攻,既然有高灵觉的人,那其他三人自然不再费心,监工即可。
“这可不是什么土人弄的!”辘轳分析到一半就有额头出汗的感觉“这是很正宗的东方道术。我们这次面对的守护者绝不仅仅是蛇和土人,很有肯能其他猎杀队也牵涉其中,没准他们的猎物就是我们。你们几个还在那磨蹭,给我全部起来警戒!”
此话一出,再没人敢托大,包括新人在内都打点起了精神。对于他们来说,猎杀队相互间才是最强悍最危险的猎物。
“我们需要集中!”这种情况下分散队员无疑是找死,纵使是那个脾气较躁的人也在第一时间提出了这个方向。
“我也想,可我们被困住了。你们最好让我安静的解阵。如果在警戒外还有多余的精神可以为白令祈祷一下,他那方向给我的感觉越来越凶了!”
乌鸦嘴!两人同时做如是想,却没有再出言打击他。毕竟预言这种东西,能预言一些凶兆以避之,总比江湖骗子那样满口大吉大利有用的多。众人平时玩笑归玩笑,到了真格的时候人人都知道分寸。
事实再一次无情的验证了凶兆预言者的威力,四个人身上带着的表示死亡的珠子亮了起来。在龙眼大小的宝珠内,他们看到了白令被打死的全过程。
“他死的太惨了!”新人几乎没勇气看到最后。白令并非死的安详,他几乎是被活活震死,七窍流血,恐怖异常。
“睁大你的眼睛看完全部!”粗暴者几乎是抓着头皮的把新人又按到了宝珠前“无论你是想给他报仇还是仅仅继续活下去,都不能不知道敌人长什么样,用什么刀。我们花大价钱配置的这种死亡之念宝珠,不是让你看了以后扔下一句‘太惨了’就了事的!”
“彼德这次说的没错,小子,要是你还想在这个世界里混,直面残酷和凄凉就是必修的课程。假如你连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那还是趁早给自己一枪,早死早超生。”辘轳看着珠内的景象,头都不回的沉声说道。
新人不敢违拗,几乎是两腿发抖的看完了整个过程才颤声问道“白令是三级猎人了吧?他那么轻松的就被对方杀掉,甚至都没有象样的反击,那个使棍的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们,真的能应对他吗?他们的猎杀队里,那样的人到底还有多少?”
“臭小子,你在那嘀咕个什么?你真的是新人训练营的优等生吗?说话之前用用大脑!”粗暴者带几分不屑的呵斥道。
“冷静一点,你太紧张了!”唱红脸的轻拍着新人的背后,细心的解释说“我们高价购买的死亡宝珠,可以在人死后将他所遭遇到的景象传送到其他人手里,这不仅仅是为了让其他人知道某人已经遭凶,更重要的是让我们了解对手的虚实。
白令此战,战斗力和实战经验都不在对方之下,却输的一面倒,那是因为被对手一开始的表现悟导了。那小子的金钟罩和重武器让白令以为对方走的是和自己一样的路线,那么在各方面都占优的情况下自己无疑是稳赢。但很意外那家伙竟然不是走普通的经验战斗的路子,而是和金老师一样真正的格斗家是白令早认清这一点的话也未必会输,但你记住了”红脸加重了语气“真正的捕猎是生死对决,胜负只有几个照面,那种大战三百合的场景只在小说里才有。低手较量看的是谁犯的错更蠢,而高手比拼只是看谁先犯哪怕一个最微小的错误!
白令大意在先,死不为奇!而我们则要吸取这样的教训,别让同伴用生命缴的学费白白浪费。”
“我知道,我知道!”新人连连点头,可还是止不住脑门上的汗“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我的意思是,给白令报仇。如果我们在集合的时候又遇上那小子,我需要注意点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注意!”还在解阵的辘轳抬起头看着那个方向,沉着声音道“因为你根本不会遇到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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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才发现欺诈游戏又更新了,那招完美插牌简直赞到家了,难为作者怎么想出来的,不枉我特意留了伏笔给它。黄毛VS狂战士就只好让一让位置跑去下章了。恩恩,再说一遍,欺诈游戏真的很有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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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都讲生物,琢磨该腻了,换点口味好了,大家来讲音乐得了。
贝多芬,很有名。莫扎特,也很有名。但有个叫巴赫的人更有名,人们给他的称号是“音乐之父”。够牛吧?
这个音乐之父的故事很多,咱们挑两件有趣的说说好了。
巴赫青年成名,非常有名的那种。那时候的上流社会,谁不去听一听他的音乐会那简直都不敢说自己是上流。可是呢,如同大多小说中写的那样,大多数贵族对音乐这种高深的艺术实在缺乏细胞,所以他们干的事就是到会场一座,然后,睡觉!
一来二去,巴赫也发现了这个现象,他很生气,这群丫的把自己当什么了?于是,他决定教训一下这群人。又一天他的音乐会,照例座无虚席,大家彼此寒暄之后都准备睡觉,巴赫决定助他们一臂。
那天的交响曲,前三段分别用了缓板,慢板,轻板三个调子,在这样的催眠之下,所有贵族无一例外的睡死过去了。到了第四段,高潮来临了,在第一个音符的时候,所有的乐器一起发出了它们的最高音!那声调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所有在睡觉的人都被吓的跳了起来,发皆上指,面无人色,心脏几乎跳出口腔,犹如刚刚梦游过猛鬼街。看着那群惊恐的贵族,巴赫非常满意,从今往后,想来也没人再敢在自己的音乐会上睡觉了!
这就是非常著名的:惊诧交响曲!
下集预告:话说被整的贵族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何下得来台,他们一定要报复。可毕竟是贵族,不能说是雇几个流氓去下人家的膀子,只能暗只使套。究竟是什么套,而巴赫又将如何应对呢?下回故事再说,记得把票票留下啊!
狂蟒一 死人的话
在主神任务中,无论面对的是怪物还是人物,最怕的是什么?血盆大口?尖牙利爪?还是刀锋枪尖?都不是!无论再怪异,再可怕的对手,只要能了解它的底细任谁也未必没有周旋的余地,这也是电影里那些普通人主角能够存活的根本原因。那么,把这句倒过来,最怕的东西,岂不是被自己的对手摸清自己的根脚?
X猎杀队是这么认为,也是这么做的。对于猎人来说,被比自己强大的怪兽干掉那是很少的情况,绝大多数的猎人都死于非常的意外。致他们于死命的,往往只是一个微小的契机。白令的死亡绝非简单的一死了之,整个X猎杀队已经开始重新聚拢以应对新的危机,而唯一没有象集合点前进的那人已经大步流星的走进了青奋的听觉范围。
“又有人来了!目标明确的冲我们来的。”数公里的距离,人类特有的脚步声“是个男人,大个子,我们没见过这人。所以”青奋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女孩,言下之意很明白:又要接着打!
说实话,青奋自己的武力越强,对于打打杀杀越没兴趣。早在刚进空间的时候,他还满心想拥有天下无敌的战斗力,可到了现在,他更希望自己得到的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智慧。至于武术,能只作为个人爱好那是再好不过。紫苍兰却没那么多的烦恼,比起高深的哲学她更喜欢抱住眼前的拥有。于是她拥抱了青奋一下,转身借由影遁又化进了青奋的影子。
对方好象很清楚自己的位置,隐藏看来是不现实,随机应变吧!青奋念刚至此,一个赤着上身,手提一把双刃巨斧的大汉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是你杀了白令?”大汉横斧问道。青奋点点头。“那我杀你也不算冤枉吧!”大喝音落,斧也至,有青奋半个人那么大的斧面直劈而下。这个动作一点也不花巧,似乎只要提的起斧子的人都能做,但事实上,要将距离,时间,发力全部都做的恰到好处,把重斧的刚猛和爆发发挥到了极点,没有经过千锤百炼,断然达不到眼前这一斧。
我的金钟罩一定是卖假的。斧挂风声,却非快如闪电那般避无可避,青奋在应对之前甚至还有时间感叹一下。他倒是非常想大喝一声,任斧子砍在身上然后将其连人带斧震飞,可看那一斧的势道,若是已经练成金钟罩第七关或许可以考虑硬挨一斧,然后趁那一瞬间的破绽再行反击。可现在的话,除非不想要一只手,否则绝对硬接不下。
不过那也没什么,对于战斗来说要的只是放倒对手,其他的无论兵器招式,内功外劲都只是手段而已,六关有六关的打法。青奋两脚交替后走,腰部以上却是纹丝不动,乍一看好象是站在了滑板上正往后滑行一样,劈头的一斧沿着鼻尖前一寸的地方落下。
所有类似这一斧的招式都有共同的缺憾,为了追求瞬间的破坏力而把势道去的太尽,以至收招回气时间过长,一招不能压制住对方紧接着就会失去先手。拔刀术正是其中极端的极端,青奋自然深知其中关要,一退接着一进,长棍没有打人而是扫向了斧面。双刃战斧两边均如月形,此时势道将尽最是不好用力,长棍一旦挂上,无论是荡是绞均可取得先手。
如果按正常的情况,青奋的计划无疑可以得卖,但世界上既然有如果这么个词,那就一切皆有意外。大汉在死亡宝珠里早见过青奋和白令的一战,知道他是正统武术型,那对他的这些细微伎俩怎么会没有防备。
与大多数人习惯的本能战斗相比,正统武术无疑细腻,系统的多,能将百分之百的能量发挥出百分之两百的功效,但本能战斗能存在于各个主神空间本身就证明了它不是二流货色。与只懂技能说明却不知其所以然的傻瓜兑换有着本质之别,本能战斗同样要经过刻苦的修行,虽然在功效比例上输给对手,但也因为不用花大量的时间精力去研究学习,只用不停的撕杀就能提高,而且同等情况下的奖励无疑使他们比后者拥有更大的能量。两者各有优势,关键就在谁能将战斗引进自己的节奏。象白令那样与一个武术家比招式精巧绝对是找死,要做就要象大汉这样,比的就是能量和野性!
青奋的棍按所想的那样碰到了斧面,但他却没猜对结局。那把大斧身子一转,几乎是九十度的由直转横,十万推磨般的横推过来——两倍狂化。这完全没有道理!青奋骇然,这家伙肯定已经使老了招式,怎么可能说变就变?除非他的力量突然暴增两倍以上!
不论青奋觉得多么不可思议,事实摆在眼前。斧子来的太快,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危急之中他只来得及将棍一竖,硬挡这一斧。斧棍相交发出金铁之声,虽然出了一个豁口长棍却是未断,青奋功力有成固然是一个原因,大汉的巨斧并非神兵利器也是不小的缘故。可这并不值得庆幸,既然对方没把资金投在武器上,那么肯定就是投在了其他方面。
青奋的猜测是正确的,一斧既过,二斧接着就到——三倍狂化。门板大小的斧子当头剁来。太快了!这混蛋的力量还在加强!同样是迎面一斧,刚才可以退,现在却退不得,青奋只能举棍再挡,同是两脚微蹲,扎开架势。“铛”又是一声大响,长棍多了一个缺口不说,棍的主人也觉得两臂发麻,斧势太快,卸力都有所不及。可承受了同等力道反震的大汉却丝毫看不出对这巨力有何吃不消之感,他好象有着无穷的力量,根本不用回气,这斧既罢,又是一斧轮圆了砍将下来。根本谈不上什么技巧,就是当头硬砍而已。一斧又一斧,只是很快,只是很沉,但这已经足够,青奋除了不停的挺棍上挡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刺激术?趁着间隙,青奋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那大汉本来漆黑的一双大眼,现在已经变得通红,几乎连瞳孔都已经看不见,这正是一般刺激类技能的征兆。不论是狂战士还是天魔解体,都是通过大量的透支体力甚至生命换取短时间的爆发,以这家伙的情形看来,没准连神志都已经开始丧失才换来这近乎无限提升的力气。能拖过时限就是胜利。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实际上却做不到,大汉每砍一斧就大喝一声,随着一声声如雷霆般的吼叫,他那本来就魁梧的身体好象充了气一样还在不停的涨大,真正的变的巨人也似。手中的斧子根本不用什么变化,只用那么一斧一斧的砍下来。青奋除了犹如被打桩一样不停的往下拍其他事情根本腾不出手,就算能有那个余力,以大汉现在的力量和知觉,也没办法再施刚才一战的故智。
变大的不仅仅是他身体,还有那力量真的犹如无底的深渊一般持续加强。大汉似乎不想很快的了结这一切,他没有再把斧子直砍而是用斧面犹如重锤一样的拍击,很明显,他是要重显刚才的一幕,将这个会金钟罩的小子活活震死。计划是好,但实际却有些偏离,正如本能战斗具有自己的优势,正统武术也有它厚实的地方,青奋的金钟罩由外至内渗透全身,虽然坚固不及白令的赝品,但细密绵实却远远胜之。数斧拍过,长棍虽然变形,双脚虽然陷进了大地,但长棍的主人除了些许狼狈却是无甚大碍。
没功夫做到完美了,就这样结束吧!大汉自觉开始神志模糊,狂战士化的副作用开始显现。虽然自己的身体可以承受十倍狂化的极限,但代价是同时失去理智,连基本的敌我判定都会消失,见活的东西就会疯狂攻击。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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